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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oudcrack] 【地狱芳华】(8)灯影弦歌(重口痴女|扩张|虐宫|脱垂|孕奸|反正虐到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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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恶魔们正在尝试进一步利用她的尿孔,一根手指不够,它们很快加进了第二
根,第三根,像扯开将要套到脚上的袜子一样拉扯它,她痛苦地皱着眉,尿水伴
着手指的进进出出噗噗地溅出来,但看样子,那并不是她第一次被这样侵犯了。
最后,那个两腿间最小的眼儿,终于被开垦到了它们认为“可以用”的尺度,头
一个尝鲜的家伙挺起了它的长枪,恶狠狠地刺进那个小孔,贯穿了她原本就不长
的尿道,伴着淌出来的缕缕鲜血,直插进尿泡儿的最深处——现在,她能同时容
纳四支了。
  
  “但她很聪明,她猜到了他们的诡计,无论如何也不同意他们的要求,而同
时,洛色维瑟的妻子也开始注意到了一些异常。最后,恼羞成怒的千夫长决定处
理掉她:他和他的亲信捏造谎言,控告她是被魔鬼附体的女巫,用肉体来引诱人
们堕落,还把几个患急病而死的孩子赖到她的头上,而他所举的证据之一,就是
她被玩弄得异于常人的身体。为了证实所言非虚,他们许多次在大庭广众下把她
脱光了现场展示,把各种东西塞进她的每个洞里,把她的子宫和肛肉拉扯出来当
众展览,然后说:看!这就是和魔鬼立约的记号!而看客们会一边努力遮盖住裤
档里头的冲动,一边摆出鄙夷的脸色,边骂边把唾沫吐在她的身上——当然,为
了防止她说出真相,他们拔掉了她的舌头,谎称是她自己献给了恶魔作祭品。”
  
  她像木雕一样呆坐在那,脑子里嗡嗡作响。
  
  “故事已经结束了,小姐。”主人的手指弹了一下她的乳头。
  
  “但是……”她脱口而出,却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
  
  “后面的事情不那么重要了……她被判了火刑,但在行刑的前一夜,我带走
了她。”主人摊了摊手:“当然,这更加坐实了他们的指控——她的确是个把自
己卖给恶魔的婊子。”
  
  “但柯尔特为什么……”
  
  “因为后来,他和你一样,听到了这个故事,从一个醉酒的士兵口中——而
他想要复仇,宝贝儿。”
  
  她的目光呆呆地凝在那,视线的尽头,珍妮还在忘情地呻吟着,似乎忘却了
世间的所有。而在她抚弄着阳具的左手上,无名指的底部,那道窄窄的金色光辉
依然闪烁着,和十五年前,她记忆中的那枚,依然一模一样。
  
  “这故事让你难受了,是吗?小姐。”
  
  她无力地瘫软在椅子上,如同掉进冰窟一样寒冷。连身体里还在抽动着的木
桩,似乎也变得虚若无物。
  
  “那么,让我们来讨论一下吧:这个悲伤的故事,它,究竟是谁的错?是我
吗?”
  
  良久的沉默。
  
  心房仍在紧缩着,她想要哭泣,却发现流不出泪水。
  
  “每个人。”她觉得自己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寒意。
  
  “每个人都是罪人,真神早已说过了。”她垂着头,像在喃喃自语。
  
  “不!”主人的声音突然提高了,竖起的食指在空中晃动着:“不,最大的
谬误,就在于你的神。”
  
  “胡说!你这该死的亵渎者!”
  
  “一个女人,只是想要做一件能给她自己和别人都带来快乐的事,告诉
我……”主人把身子向她倾过来,紧盯着她的眼睛。“为什么,她就应该被惩
罚?告诉我,小姐——这可是写在你们那神圣的典籍上的。”
  
  她发现自己无法回答。
  
  “夺走她美好生活的,不是我。”那只手指指向她的胸膛:“而是你们那可
笑的规条,小姐,你明白吗?”
  
  “不!错的不是律法,是那些不遵循它的人!”她大声喊着,像是要提醒自
己牢记一样。
  
  “不遵循它的人?是说你自己吗?小姐。”主人暧昧地咧开嘴:“你和多少
男人做过了?应该比娼妓稍微少点儿?”
  
  “我没有违背经训,因为我……”她急着反驳,但主人打断了她。
  
  “因为你是个寡妇对吗?死囚的妻子是可以随便上的,对吗?”它眯起眼
睛,像在等待着她的反应:“你错了,小姐,你能这么做,不是因为你遵守了教
条,而是因为你是贵族,是公爵的女儿——如果你只是一介平民的话。”它指了
指池子的方向:“你的故事,也许会比她的更悲惨。”
  
  她呆坐着,试着认真思考它所说的可能性。
  
   “许多年来,我一直在研究像你这样的女人。”主人低声地说下去:“我
知道许多这样的故事——当女孩们内心深处的特殊嗜好开始觉醒,一开始,她们
会拼命地压抑它,但最后总是会失败,然后,她们会试着用秘密的方式来满足自
己,在无人知晓的角落里乞求男人的玩弄,这样的艳遇足够让男人们疯狂,但秘
密一旦被揭露,他们会用最快的速度标榜自己的清白,把责任全部推到女人头
上,然后用最恶毒的方式来对待她们。她们被火烧死,被水淹死,被石头砸死,
被活活地开膛,甚至剥皮——而她,是幸运的一个。”
  
  “等等!”骤然间,有个疑点跃进她的脑海:“你刚才说……你带走了
她?”
  
  主人点了下头。
  
  “也像带走我一样,是吗?”现在,轮到她把身子向前倾:“但是,蛤蟆先
生,你是如何在关押她的监牢里,一夜之间,完成你那怪诞的祭礼和法阵的?”
  
  “不,根本不需要什么仪式,也不需要什么法阵。”主人微笑着摊开手:
“那都只是故弄玄虚的把戏而已,因为让人类相信巫术需要繁杂的仪式,比让他
们理解巫术其实只是能量的转化与流动,要简单多了。”
  
  “是吗?”她也微笑起来,事情似乎正在按照她的思路展开:“既然从人间
带走一个活人如此简单,为什么你们如今还没有完成你们的征服呢?”
  
  “咕——问得好!”主人再一次猛地鼓起了掌:“小姐,你终于找到了问题
的关键。”
  
  她发现自己似乎又一次失败了。
  
  “显然不是每个人都能穿透地狱与人间的藩篱,不然,也就不需要界门的存
在了。”它的语气里洋溢着愉悦之情,仿佛一直在等待这个述说的机会:“但
你,宝贝,你并不是普通人。”
  
  她屏住了呼吸,等待着答案。
  
  主人压低了声音,凑向她的耳畔,底下的恶魔们仍在开怀享乐,没有人在意
他们的交谈。
  
  “因为你是——艾诗卓娜。”
  
  “那是什么?”
  
  “我不知道,抱歉,小姐,我不知道。”
  
  “不知道?”
  
  “那只是一个刻在古时遗迹上的模糊词语,我并不知道它的含义,但我相
信,你那丢人的小爱好,以及,为什么你能穿越阴阳之隔,都是因为——这个特
殊的身份。”
  
  “那……珍妮呢?她也是吗?”
  
  “她是,但她的特性并不完整。而你,宝贝,你是我找到的,最完美的一
个。”
  
  “完美?什么叫……完美?”
  
  “想知道?”主人眯起了眼睛:“但是,作为交易,猎魔人小姐,我总该赚
到点什么不是吗?”
  
  她摇摇头,憔悴地叹了一口气:“说吧,你想要什么?”
  
  “咕——让我想想?”主人心满意足地微笑起来:“唔……如果你愿意的
话,可以下去陪陪那位小姐,我想,她一直乐意有个同伴的。”
  
  她抬起头,露出无奈的苦笑:“可是,蛤蟆先生,你总得先帮我解开绳子对
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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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弥伦娜踏过灯火掩映下的陈旧栈道,沿着岩壁从一处石台攀向另一处,木板
在脚下发出尖锐的嘎嘎声,听起来让人胆战心惊,但她明白,它们比想象的更结
实——为了避免引起注意,她不能在同一个地方呆得太久。她和卡图坦商定了六
个大致的位置,都是人流嘈杂的场所,并且都能望见远处那座诡秘的府邸。
  
  换班的时刻临近了,她时不时地往底下的道路上打望一眼,期望能看见卡图
坦的身影。商旅擎着灯火,驱赶着满身长毛的驼牛或是黝黑发亮的冷蜥,穿过纵
横交错的石穴,沿着蜿蜒的石板或是木板路川流不息。那些开凿在石壁上的商铺
永远闪烁着霓虹,敞开门迎接着过客,而集镇上,不断地有商贩离去,旋即又会
有新的商贩来补上他的空隙——没有黑夜与白昼,只有永远燃烧的灯海,和永不
落幕的喧闹——除了那扇矗立在视野尽头的黑门,高高在上,远离尘嚣,犹如一
座无言的墓碑。在她今天的轮值时间里,巫师宅第的门只打开了一次,是因为挑
夫送去了菜蔬,除此以外,只有了无新意的沉寂。
  
  终于,她望见那个罩着兜帽的身影出现在了拐角的洞口,昏黄的灯光并不足
以让她看清行人的样貌,但他们有约定好的记号:扁担两头的挑子上盖着的蓝白
格子的布。
  
  她转身走上向下的台阶,准备在半路上同他回合。路人们在狭窄的过道上和
她擦肩而过,但没有人注意到她。很快,她已经能听见哼唱的隐约曲调声——那
是她熟悉的旋律。
  
  她在一家店铺门前停下了步子,正好有个摊贩刚刚离去,等卡图坦上来,便
可以把货担摆在那儿。她向下看了一眼,又回头看了一眼那座黑门——一切依然
平淡。
  
  但在她把视线转回来的刹那,她突然意识到,似乎有点什么不一样的东西,
曾闯进了她眼角的余光里——她并没看清那是什么,也许仅仅是刺客的直觉让她
感觉到了异样。
  
  不是那扇门,而是在对面的岩壁上,就在她目光扫过的刹那,在重重叠叠的
石台与过道之间,在涌动着的灯海里。
  
  她自上而下仔细地扫视着,努力想要重新找出那个稍逊即逝的闪点,但却一
无所获——也许那仅仅是个错觉?她想。
  
  但她的视线终于定住了。
  
  那是一盏灯火,不太一样的灯火,它刚刚穿过了那条隧洞,进入到她视野能
及的地方。
  
  灯影之城有无数的灯火,但它们几乎全都套在纸质或是玻璃的灯罩里,从远
处望去,显得朦胧而温和。
  
  而她所找寻的那一盏,赤裸的火焰,带着鲜红,在气流中摇曳着,跳着不羁
的舞。
  
  那不是灯。
  
  —————————————————————————————————
  
  范凯琳浑身酥软地倚在某只恶魔的胸膛上,它的阳具正充盈在她的肛穴里,
而产道里则塞着另一支,里边的嫩肉儿早被肏肿了,火辣辣地发痛,却让抽插的
肉棒觉得更紧。黏糊糊的精液沾满在她的肌肤上,有的已经快要风干了,有的依
然散发着新鲜的腥臭味。但那都只是极小的一部分,更多的还留在她的身体里—
—从她挺起胸脯走下池子开始,肉棒儿就一直青睐着她。一来,它们也许已经享
用过珍妮许多次了,而她是件全新的玩具,另一个原因则是,现在只有她的屄洞
儿是能用的。前前后后,它们从大厅外面换了好几班恶魔进来享受,但她没觉得
意外,也没觉得憎恶,她知道,从决定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已经准备好了——去
面对任何结果。
  
  ——它们刺得太深了,当硕大的肉棒抵着宫颈往上顶时,整个腹腔里的器官
都被挤压得隐隐生痛,而当它们喷射时,马眼多数时候都正好紧紧地顶在她的宫
口上,把滚热的液体直接注进她身体的最深处。她清楚自己的子宫已经不是处女
地了,早在她下地狱之前的那个晚上,在毒药的帮助下,那些肮脏尸鬼已经在里
面狠狠地肏过了。但那是唯一的一次,当药效过去,宫口很快就重新变硬变紧,
虽然还残留着没法完全收拢的小口,能让精液畅通无阻,但再也没那样被直接侵
犯过。而现在,当精液一点一点灌满那个神秘的小肉囊,甚至让它顶得肚皮微微
鼓起时,她开始想念那时的感觉,她觉得自己在期盼,期盼再被那样打上一次
药,再一次把宫口变得像阴核一样敏感,把子宫变成完全敞开的低贱玩物——把
自己,变成一个没有任何保留的贱婊子。
  
  她知道,并不只有她在这样想。
  
  它们会那么做的,并且还会做得更多。
  
  “但是……做个婊子……有什么不好的?”在高潮的晕眩里,她头一次觉得
自己如此的迷茫。
  
  “驱除黑暗……保护无辜?”曾立下的誓言似乎在遥远的天末回响着。
“但……谁是无辜者?你又真的……能保护他们吗?”
  
  “不……你没能做到……过去……没能做到……现在……更没法做到……”
她轻轻摇着头,只觉得疲惫,从未有过的疲惫,辛苦忙碌,却一无所得的疲惫。
  
  也许只有一样东西是真切的——快乐——只有身体,不会说谎。
  
  她张开嘴,迎接那根伸过来的阳具,任由它插进她的咽喉深处,呕吐感让喉
头涌动着,但她觉得坦然而轻快。
  
  “也许……婊子倒真的……比猎魔人更高尚……起码……她们真的能给人带
来快乐……不是吗?”
  
  “这算是自我安慰吗?”她痴痴地笑了起来。“也许吧——现在,就算你不
想做婊子,又能做什么呢?”
  
  只有那位捉摸不透的主人始终端坐在他的椅子上,它并没有如想象的那样亲
自下场来上一发,只是带着朦胧的睡意端详着底下发生的一切。而当两个女人赤
条条的身体都已被享用得足够“充分”时,它终于再一次抬起了手。
  
  “咕——看来我们新来的宝贝儿很受欢迎。”它向范凯琳露出夸赞的微笑。
“当然,你的表现也比我想象的要更妙,不过……”它停顿了一下,似乎要卖个
关子。“今天,还有最后一项压轴戏没有登场呢。”
  
  
  
  它示意意犹未尽的恶魔们回到自己的座位,然后,在期盼的目光里,它挥动
手掌,池底开始轰响,从张开的坑道里,新的平台隆隆升起。
  
  女人,另一个女人。
  
  ——也许叫她女人并不太合适,她看上去只有十六七岁,肌肤粉嫩柔滑得像
绸缎一样,甚至让范凯琳不由自主地觉得羡慕。身上没有锁链或是绳索,她自在
地半躺在宽厚的木桌上,胳膊支着上半身,两条修长的腿半张着,小腿悬在桌子
边上调皮地晃荡,乌黑的长发垂在脑后,像一道轻舞的瀑布。
  
  是个东方人?她听说过在群山与沙漠彼端的遥远国度,却只见过不多的几
个。
  
  现在,女孩坐直了身子,在刺眼的灯光下微微皱着眉头,好奇地四下张望
着,浅浅的酒窝儿在绯红的脸颊上若隐若现。她的身子笼罩在宽松的白色罩袍
里,比起一丝不挂,反倒更增添了一点令人好奇的诱惑感。
  
  “宝贝儿,不先自我介绍一下么?”主人的声音。
  
  女孩猛地回过神来,望向上边的观众,脸蛋显得更红了,像是为自己的不礼
貌感到难堪似的。她慌不迭地从桌子上跳下来,朝恶魔们鞠躬致意,声音似乎因
为紧张而显得有点急促。
  
  “我叫雨心,是伊古大人的新玩具,大家可以叫我小母狗小贱货小骚货小婊
子小烂屄儿……哈,反正我都喜欢!”她一脸烂漫地笑起来:“哦,对了,我的
身份是母畜,用来泄欲的母畜,我的愿望,就是让大家好好享受我的身子,想怎
么玩都可以!我保证,只有您想不到的,没有我不敢做的哦!”
  
  范凯琳觉得脸在发烫,虽然那只是另一个女人的述说,却让她觉得忍不住的
难堪。她实在没法把那些下流的词句和眼前这张稚嫩甜美的脸联系到一起,虽然
现在,她不得不承认自己也是个喜欢挨肏的贱货,但如果要她作这么一番赤裸裸
的陈词,她还是觉得实在说不出口。
  
  她能听到恶魔们一片哗然,也许这也是它们头一次见到一个如此描述自己的
女人?
  
  女孩转过身子,朝范凯琳也同样鞠了一躬,抬起头向她微笑着:“两位姐姐
好,你们也是母畜吗?”
  
  “抱歉,我没这个打算。”她的问题让范凯琳觉得有点恼火。
  
  女孩仍然微笑着,把脸向她凑过来,轻轻吸着鼻子,像条真的狗儿一样嗅来
嗅去。“但是……您很漂亮,身材比我好,而且……您的奶水好香。如果您做母
畜的话,一定会比我更受欢迎的。”
  
  观众席上爆发出一阵哄笑声,让她觉得无地自容。但女孩的笑容里丝毫并没
有嘲弄的意味,像个孩子一样纯真而诚挚。
  
  “谢谢你的夸奖,小姐。”她无奈地挤出一个微笑。
  
  “不客气,漂亮姐姐。”女孩俏皮地挤了挤眼睛,然后转过身去,用期盼的
眼神望向上边的主人:“是先挨肏后表演,还是先表演再挨肏呢?”
  
  “刚才那两位小姐服务得很卖力,你可以稍等会儿再挨肏了。”
  
  “嗯!您说了算。”
  
  她重新爬上桌子,像是把那当作舞台似的,在原地轻盈地舞上一圈,把白色
的长裙和黑色的长发一齐甩得飘飞起来,然后用手指拎起裙摆,两腿交叉着微微
屈膝,再一次向观众行礼致意。
  
  她的动作真美——那是范凯琳从心底里发出的感言,每一个举手投足,全都
轻灵而优雅,却又没有贵族小姐们的孤傲和做作,似乎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随
意。
  
  现在,女孩站直了身子,像是害羞似的微微低着头,牙齿轻轻咬着下嘴唇,
提着裙摆的手一点一点往上移动着,把掩盖在白布底下的修长玉腿徐徐展露,小
腿,膝盖,然后是细腻洁白的大腿,欲说还休的迟疑反倒把恶魔们的胃口全都吊
了起来,一个个都屏息静气,眼鼓鼓地盯着那道缓缓升起的地平线。但当裙子就
快提到大腿根时,她却突然停了下来,抬起头顽皮地笑着,秀气的眉眼弯成两道
月牙儿,像恶作剧一样打量着恶魔们脸上既期待又疑惑又有点儿失望的神情。
  
  “啪——啪”主人的拍手声,其他恶魔也恍然大悟地跟着鼓起掌来。
  
  女孩笑得更加灿烂了,薄薄的红唇间露出一缕洁白。然后,她像下定决心似
地抿紧嘴唇,双手飞快地往上一提。
  
  “嚯!”恶魔们的喧哗声。
  
  女孩把提到腰间的裙子束紧,打上一个结不让它掉下来,现在,她的整个下
半身全都在灯光下展露无遗——她的身材显得有点单薄,两腿纤细而修长,肚子
上一点赘肉都没有。私处光溜溜的,毛发应该是早就被剃光了,并拢的双腿把最
神秘的部分掩藏了起来,但仍然能看得出,那儿的色泽已经明显变深发褐,和周
围细滑粉嫩的肌肤比起来,透着一股反差强烈的淫靡感——但这些全都不是真正
的焦点,真正让范凯琳和恶魔们全都看得眼睛发直的,是她两腿间那些叮叮琅琅
的铁环!每一枚都有一寸来宽,小指头那么粗,它们生生地穿过血肉,吊在她红
得发黑的小阴唇上,把那两片薄薄的肉瓣儿扯得耷拉来,垂在蜜缝外头两指多
宽,其中几颗还用麻绳拴在她大腿根部的细皮带上,把牵着的那丁点儿肉片扯得
更薄更长——在亲眼看到之前,谁都无法想象,那张带着稚气的笑脸底下,居然
会是这样一幅匪夷所思的图景!
  
  女孩抬起头,笑盈盈的眼睛从观众席上扫过,脸蛋越发显得红扑扑的,带着
小秘密被发现似的难为情,却又像是在为自己的与众不同而自豪。在所有眼睛的
注视下,她娇媚地撅着嘴,缓缓地往下蹲去,闭拢的双腿一点点张开了,麻绳拉
扯着铁环,把肉瓣儿也一同往两边展开,正中央那团晶莹剔透的粉红色就这样无
遮无盖地袒露了出来,她慢慢蹲到底,然后往后轻轻躺倒在桌上,使劲张开腿,
把屁股往上挺了挺,好让大家能尽情地观赏她破败不堪的阴户:麻绳拴着的铁环
把原本娇小的阴唇朝四个方向夸张地扯开,几乎要撕裂掉,整个展开的私处犹如
一只展翅的蝴蝶,又像一朵绽放的红花,花儿的正中央,本该闭着的屄眼也张着
圆圆的小口,不规则的嫩肉像花蕊一样环绕在穴口上,就像是从屄里头溢出来
的,让那个小口显得更加淫靡媚人。最后,她用手指钩起了正中间的那枚铁环—
—不是挂在阴唇上,而是挂在她阴核的盖皮上——把它往上拉,让那颗最敏感的
肉粒儿也彻底裸露出来,她的阴核明显比一般女人的更大、更红艳,简直像一颗
闪亮的小樱桃。
  
  “为了让雨心的屄洞儿看上去更骚更贱,亲爱的主人帮我做了点小装
饰……”她飞快地瞄了一眼台上的主人,又害羞似地把头偏到一边:“不过说实
话,我爱死现在这个样子啦!被那么多人肏过的骚洞儿,看起来就应该是又烂又
贱、永远都闭不上才对嘛,如果一直都和小姑娘一样娇滴滴的,可不像是只合格
的母畜哦。”
  
  在恶魔们嘈杂的起哄声里,她稍稍往后仰起头,用似乎永远带着笑意的弯眼
儿望向瞠目结舌的范凯琳:“漂亮姐姐,可以帮我个忙吗?”
  
  “什么……”她有点没反应过来。
  
  但没等她回答,女孩的手忽然伸了过来,冷不丁地攥住了她的手,温热的手
心紧贴在她的手背上。“很简单的,请您把手……伸到我的屄洞儿里边去就行
了。”
  
  她一脸的愕然,女孩压低了声音,接着补充了一句:“……它们的手太粗糙
了,我喜欢你的手,又好看又细滑……就帮我这次忙,好吗?谢谢啦。”
  
  那个尴尬的要求让她的脸有点发红,但女孩根本没给她拒绝的时间。那只手
温柔地牵引着她,让她有点笨拙地绕到桌子的另一边,站到女孩敞开的两腿前,
正对着她那让人脸红心跳的肉洞儿。
  
  “来吧,漂亮姐姐。”女孩朝她眨巴着眼睛,拉扯着她的手慢慢探向那朵粉
红的肉花,晶亮的液体已经濡湿了穴口,让那圈凸起的嫩肉在灯光下显得越发美
艳诱人。
  
  “它们也想把我弄成这个样子,对吗?”那个念头让她觉得有点头皮发麻。
  
  她还没来得及准备好,指尖就已经沾上了那片潮湿的粉红,滑腻腻的,柔软
得像水。
  
  女孩的手停下了,不再拉扯她的手,而是小心地挪动着自己的胯部,让微张
的穴口仔细对准她的手指,最后,她往前轻轻挺动了一下,湿漉漉的肉环儿倏地
便吞没了她的指尖。
  
  好热。她的手,她的私处,全都像发烧般的灼热。
  
  女孩松开了她的手,把手臂懒洋洋地摊到一边,另一只手却轻轻拨弄起自己
娇嫩欲滴的阴核。黑幽幽的眼睛期待地盯着她。
  
  她迟疑了一下,然后试探着往里推去。
  
  浓稠的液体瞬间浸透了指缝,那感觉就像钻进一团热乎乎的鲜奶酪里,柔软
滑腻的感觉环绕着她的手指,像在温柔地吮吸着。但当她试着把五指的根部伸进
去时,她开始感到了明显的阻力,穴肉紧勒着手指的感觉让她不敢太使劲。
  
  “别担心,我的骚屄儿耐肏着呢!”女孩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犹豫:“更大的
东西都进去过的,只不过,隔一段时间不挨肏,就会不争气地变紧掉……”她大
咧咧的笑脸让范凯琳越发觉得尴尬了,那感觉就像待宰的绵羊反过来安慰屠夫别
紧张一样,有种说不清的古怪。“不过,姐姐你真的好温柔,我猜,你的心肠肯
定和你的身材一样漂亮……哈哈,我发现我越来越爱上你啦!”
  
  范凯琳的手猛地使了把劲,好赶紧打断她的胡言乱语。这一下不打紧,整只
手猛地一下往里钻进去了差不多一寸深,女孩的身子痛得猛抖起来,紧咬着牙关
好几秒没出声。但转眼间,女孩就恢复了朦胧的笑容,轻轻地喘着气,望着她有
点忐忑的脸:“哈……就要这样……才对嘛……我喜欢粗鲁一点哦。”女孩的胳
膊忽然抬了起来,勾住她的脖子,把她的脸蛋微微拉过去,像悄悄话一样压低了
声音:“对不起哦姐姐,今天来晚啦,都没能看到你挨肏,好可惜……你挨肏的
样子肯定美爆了……雨心好想和你一块儿被肏上一次,和你搂在一起,让沾过你
屄水儿的鸡巴,捅进我的屄眼里,哈哈,那感觉肯定刺激死了……对了,那位大
肚子的姐姐也要一起哦,我都没尝过怀孩子的滋味,听人说大着肚子挨肏会更舒
服,好想仔细看看,你挨肏的样子是不是更带劲呢……”
  
  “她不会回答你的,她是个哑巴。”范凯琳没好气地打断她。
  
  “啊……”女孩怔了一下:“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腼腆地笑了
起来:“不过,不会说话也不错呢,就不会像我这么罗嗦讨人厌啦!对吧姐
姐?”女孩把她的头拉向她的胸膛,嘴里的气息轻轻吹在她的脸上。
  
  范凯琳自己也弄不懂,为什么会对她有种天然的抵触感,也许是因为她的言
语和表现实在是淫荡过头了?但又好像不完全是这个原因——事实上,从理智上
讲,她很可爱,不论用恶魔还是人类的眼光来看。
  
  “继续吧,再进来多一点儿……”女孩的声音柔软得像要融化。
  
  她憋足了劲儿,把手臂拼命往前推。女孩的手突然抓住了她的胳膊,使劲掐
进她的肉里,透过纤细的手指,她能感觉到她的身子在瑟瑟发抖。她的小腹在使
着劲,努力把肉洞儿张开,好接纳她的进入,颤动的香唇间吐出低沉而兴奋的呻
吟。那声音让范凯琳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被点燃了——女孩迷离的神情、身体的
反应,都让她有股莫名的兴奋,这样的反应让她觉得害怕——面对女人无助的肉
体时,那种想要折磨的欲望,她一直以为,那是只有男人和魔鬼才会有的东西,
她从来没想到过,当自己站在这样的位置上时,居然也会有同样的冲动……
  
  但她最终发现,那并不一样……她的兴奋感和它们的并不一样,她只是情不
自禁地把自己代入到了受虐者的角度,似乎躺在那儿敞开腿的人是她自己,而且
正在兴奋地身体被充满的感觉……
  
  她再一次用力,那是最后的一次冲击。就像奋力挣脱了网眼的鱼儿,她的手
掌终于穿透了紧得勒人的穴口,随着女孩骤然的抽动和尖叫,扑地滑进了产道深
处——那一刹那,她的表情显得有点困惑。
  
  她的指尖触摸到了金属。
  
  它们就在女孩身体的最深处,坚硬而光滑,早已被体温捂热,她用手指仔细
触摸着,很快确认了第一件事——它们都是环形。但接下来,她意识到的第二件
事,让她的表情凝固在了那里。
  
  ——它们并不是“放”在那儿的,它们和女孩阴户上的铁环一样,连在她的
身体上,连在她产道深处,最娇嫩的血肉上。
  
  女孩又笑了起来,带着心事被看穿似的羞涩:“摸到东西了吗……帮我把它
拿出来,好不?”
  
  拿出来?她觉得自己听错了什么。
  
  “很简单的……只要……往外拉就行了。”女孩把头往后仰去,闭上眼睛,
轻咬着嘴唇等待着。
  
  她咬着牙犹豫了一下,然后开始把手指钩进圆环里。
  
  她试着用力,圆环拖拽着阴肉,像喷发的火山一样缓缓隆起。她突然意识到
了,那是女孩的子宫口——她已经在珍妮身上见过女人子宫口的模样了——而那
些圆环,就挂在那团圆润而微硬的血肉上。她的手能感到明显的弹力,只要稍微
松手,被拽起的宫颈马上就会迫不及待地往回缩,那感觉就像要抓住一条躲进石
头缝的鱼儿一样。
  
  她咬着牙,逼迫着自己尽量变得残忍。随着她的拉扯,女孩开始剧烈地发
抖,绯红的脸蛋变得惨白,额头上冒着细小的汗滴,她的拳头攥得紧紧的,甚至
连脚趾都蜷缩起来,嘴像呐喊似地大张着,却只有断断续续的嘶声。有了珍妮的
前例,她已经不怀疑女人的子宫真的能被拽出来了,但女孩的反应显得太激烈吓
人,让她觉得满心忐忑。
  
  但在歇斯底里的间隙里,她能看到女孩的嘴唇艰难地翕动着,声音太模糊,
几乎细不可闻
  
  她有点好奇地俯下身子,贴近女孩的脸庞,仔细分辨着那细碎的音节。
  
  “让我抱着你……好吗……姐姐?”疼痛让她憔悴的笑容显得扭曲。
  
  她无法抗拒地停在那,像是被魔法锁住了一般,任由女孩纤细的手臂挽着她
的脊背,让她的身子贴上她的胸膛——她突然注意到,白色的绸缎下面,女孩的
胸脯几乎平坦无物。但她还没来得及去细想,那对灼热的嘴唇已经贴了上来,然
后,湿滑的舌尖开始撬开她的牙关。
  
  那是她第一次,被一个同性这样亲吻。
  
  但那很甜……比任何男人的吻……更加芬芳而柔美,带着骨肉之亲般的信任
和依恋。那一刹那,她似乎忘却了所有的肮脏,只觉得如雪般的安详与恬静,
  
  “好久没有人……这么温柔的对我啦……”女孩的脸蛋贴在她的耳畔:“如
果你是个男人的话,我一定愿意给你肏一辈子。”
  
  “那对不起,要让你失望了。”
  
  她的手又往外吃力地拽了点,半截手掌已经退到了产道外头,女孩的腿筛着
糠,胳膊把她搂得透不过气来,但她能感觉到,女孩产道里的肉在使劲地蠕动,
把她的手裹得紧紧的,每一次收缩,都会挤出来浓浓的浆液。
  
  “哈……”女孩的气息钻进她的耳朵里,让她的身子阵阵酥麻:“那换过来
好了……如果我是男人,就肏你一辈子。”
  
  “可惜,你不是男人。”她有点生气地支起身子,挣开她的膀臂。
  
  女孩依然笑吟吟地望着她:“哈,你生气的样子也好可爱。”她亲吻似的嘟
起嘴:“生气的话,就好好教训我哦,我不会哭的!”
  
  她咬着牙,手指默默地攥紧了女孩身体里的铁环,像拔剑一样骤然用力。
  
  鲜嫩的胴体疯狂地抽搐起来,在尖叫声里,女孩的身子像扔到岸上的鱼儿一
样猛地往上弹起来,蜷曲着侧到一边,又猛地翻转过来,整个桌子都随着她格格
发抖,她的手挣扎着移向自己的下体,捏住了那颗嫣红的小樱桃,胡乱地揉弄
着,好像那样能冲淡身体里的痛苦。“啊……好棒……姐姐,你弄疼我了……
哈……真的好疼……”
  
  她似乎完全没听到她的声音,只是机械地使着劲,她能感觉到女孩腹腔里有
什么东西被撕裂剥落带来的颤抖,牵扯着子宫的弹力渐渐变弱了,但她好像完全
没有了怜悯。“怪物……她是个怪物,怪物,怪物……”她发疯似地默念着。
  
  她的手终于完全退回到了灯光下,留下女孩还在因为喘息而起伏的身体,她
的子宫口,以及上面吊着的寒闪闪的金属,全都暴露在了众目睽睽下——一共八
枚,每一枚都差不多有鸡蛋那么大尺寸,它们就那样贯穿了她宫颈上的嫩肉,像
耳环一样悬垂在上面,让她的子宫口看上去像一朵金属和血肉纠缠在一起的诡异
的鲜花。而她现在才发现,铁环上还系着些别的东西,像头发丝一样细细的,一
头紧紧缠绕在铁环上,而另一头,则一直消失在了肉花正中央的小口里。
  
  恶魔们的惊叹和口哨声。
  
  女孩花了点时间才从半休克的虚脱中缓过神来,再一次睁开她黑亮的眸子,
露出胜利者的微笑,目光扫过躁动的观众,最后又回到了范凯琳的脸上。
  
  “还没完哦,漂亮姐姐……才只出来了这么一点点……得全部……拽出来才
行哦。”她虚弱地呻吟着。
  
  全部?她没能听懂。
  
  “接着拽她就行了……就和刚才一样……姐姐不是生气了吗?那就在……我
身上……发泄个够哦!”
  
  她犹豫着伸出手,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发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
为兴奋,为眼前噩梦般匪夷所思的场景而兴奋。
  
  “它们也会这样对我吗?”那想法让她不寒而栗。
  
  “它们也会这样把我的子宫扯出来,在子宫口上打上环……对吗?”
  
  她觉得头皮发麻,但肿胀的阴户里,却好像渗出了股股暖流。
  
  “到那时候……我也会……和她一样觉得快乐吗?”
  
  这个问题让她觉得脑海里一片混乱。
  
  她再一次抓住了那些铁环,悬吊着少女柔嫩宫颈的铁环——这一次,需要的
力量反倒没有一开始那么多。也许她肚子里已经有什么东西被扯坏了,也许是她
已经虚弱得完全松弛了下来,子宫失去了束缚,乖巧地顺从着她的手,女孩的反
应也不再那么激烈,她只是静静地躺着,一边微微发抖,一边用陶醉的眼神端详
着她的脸庞。铁环拉扯着宫颈,而宫颈牵扯着产道里湿漉漉的媚肉,一起往外缓
缓移动,一寸,又一寸。女孩哆嗦着失禁了,微黄的液体从尿眼里涌出来,喷溅
在她的手上,也浇在她自己裸露的宫颈和肉壁上。
  
  短暂而漫长的三分钟,当移动的媚肉和蠕动的穴口间的缝隙终于被拉平,连
成浑然的一体,她明白,她所说的“全部”终于完成了。现在,那截半尺多长的
活生生的肉,就这样悬在女孩的腿间,仍然是诱人的粉红色,仍然在涌出晶亮的
淫水,带着长长的银丝往下滴,它的最末端,是红苹果般鲜嫩欲滴的肿胀宫颈,
上面挂满叮当作响的铁环,靠近宫颈的肉壁显得光洁滑腻,而靠近屄口的部分则
布满了褶皱和颗粒,那是女人用来让插入的阳具欲仙欲死的东西——这一切,本
应该是女人最娇嫩、最私密、最宝贵的东西,而现在,它们失去了一切保护和遮
盖,就像一块待价而沽的猪肉,挂在身体外头,摊在肮脏的桌子上,被那些贪婪
的目光猥亵地打量着。
  
  ——那景象让她兴奋得发抖,屄眼里缕缕酸麻,奶头、阴核,全都可耻地挺
立着。
  
  她发现自己在羡慕,羡慕她能够这样尽情地展示自己隐秘而美好的东西,羡
慕她能拥有这样把所有所有的一切全都裸露出来的感觉……羡慕她……能做个完
全没有牵挂的……婊子……
  
  “谢谢你,漂亮姐姐。”女孩温柔而炽热的微笑。
  
  在魔鬼们的瞩目下,她开始自己动手了。
  
  她的手摸索着抓住了一根系在铁环上的丝线,小心地把它往外扯,那同样是
金属制成的,细得几近锋利,几乎要把子宫口那薄薄的粘膜割破一样,显然,它
的绝大部分长度,都隐藏在她翻脱出来的产道中央,微微鼓起的部分里——那
儿,是她的子宫,完全脱离了身体的子宫。
  
  那根线比范凯琳想象的更长,扯了一尺多出来还没见到头,线上沾着缕缕血
迹,也许是盘绕在里面时,不小心剐破了子宫的肉壁,女孩微笑着,饶有兴趣地
欣赏着看客们脸上困惑的表情,终于,当丝线已经被扯出来两尺多时,她停了了
手,轻轻拉动了两下,宫颈也随着拉扯轻轻晃动着——看来,里面有什么东西卡
住了。
  
  所有的魔鬼都鸦雀无声地等待着,她脸上的笑容显得更加灿烂。
  
  她轻轻把丝线在指尖上绕了两圈,咬紧了牙,然后猛地一扯。随着宫口猛地
一凸,里面的东西扑地蹦了出来,在空中划出一道银色的弧线,落在她的手指下
头,悬在丝线上来回摆动着——那是另一枚铁环,稍小一点的铁环,大约只能穿
进一根手指的尺寸。
  
  她松开手,任由那根悬着铁环的银丝在身下摇摆,然后继续去拉扯另外一
根。看客们脸上的疑惑反倒越发显著了,范凯琳或是恶魔们,全都捉摸不透,她
到底想要做什么?
  
  她慢慢地把丝线一根接一根拉扯出来,铁环一次次挤过宫口,让它看上去不
再闭得那么紧,张着指头粗的小口儿,滴答滴答往下淌着带血的白浆。最后,她
捧起所有的丝线,在手心里仔细端详着,把它们一根根捋清楚——她宫颈上的每
枚铁环都连着一根丝线,一共八根,而范凯琳发现,它们的粗细,似乎并不一
样。
  
  接下来,她做了一件更加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举动。
  
  她屈起腿,把一枚铁环套在自己的脚趾上。
  
  她继续着这个动作,把四枚铁环套上左脚的四个脚趾,然后给右脚套上另外
四枚。然后,她如释重负地喘息着,昂起头,环顾着四周,露出大功告成似的笑
容。
  
  她缓缓地伸直屈起的双腿。
  
  丝线被拉扯着,一点点变直,绷紧,拽起宫口上的铁环,让那朵铁与肉交融
在一起的花儿欢然绽放,连宫颈上的嫩肉儿都被扯得凸起,让圆滑的肉球变成不
规则的古怪形状,她皱着眉头呻吟着,身子发着抖,显然,那让她觉得疼痛,但
她没有停下,腿脚缓慢而坚定地伸展着,无情地撕扯着那道通往子宫的最后屏
障,宫颈中央的小口儿越张越大,越张越大,最后变成了一寸多宽的,接近方形
的骇人肉洞。透过洞口,借着射进去的缕缕灯光,甚至能真真切切地看见她子宫
的内壁:比外头的媚肉儿略浅的粉红,带着波浪般的模糊褶皱和被丝线割出的一
条条血痕,还沾满不知道是精液还是淫水的白糊糊,甚至能隐约看见,子宫的左
右两侧,还有两个不知道通往哪里的窄小圆口儿——那一切让范凯琳看得眼睛发
直,作为女人,这是她有生以来的第一次,如此清楚而直观地去了解每个女人所
共有的,最神圣的器官。
  
  现在,女孩的腿已经完全伸直了,被拉伸到极限的子宫口大咧咧地敞开着,
和她的屄眼儿一样,充满着淫靡与魅惑。她向她投来了迷离而挑逗的一瞥,用手
指轻轻勾起一根绷紧的丝线,拉起,又骤然松开。
  
  “叮——”清脆悠长的声音回响在空气里。
  
  她终于明白了。
  
  那是一张琴,一张用女人的肉体做成的琴。
  
  “姐姐,再帮我一个忙好吗?”女孩弯弯的眉眼里透着俏皮。
  
  “说吧。”她故作镇定。
  
  “就是……在我表演的时候……来帮我助助兴。”
  
  “助兴?”
  
  “就是玩我呀!玩子宫也行,玩阴核也行,屄洞屁眼尿孔儿,想玩哪都行。
反正,只要姐姐不嫌弃,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哦。”她亲吻似的呶起嘴,脸蛋又红
了起来:“其实……是因为我的手要弹琴,就不能自己弄自己了,所以……就请
您勉为其难代劳一下啦。”
  
  “要是我不答应呢?”
  
  “那……我就只好从上面请一位先生下来帮我啦,不过他肯定没你温柔的,
说不定几下就把我玩烂掉啦……其实,我倒是巴不得被玩坏掉,只不过,我想先
好好弹完一首曲子嘛……”
  
  “算了,谁叫我是好人呢?”她摊了摊手。
  
  “哈,我就知道,姐姐不会忍心看着我被别人欺负的!”女孩一脸开心地笑
着。
  
  她面无表情地轻轻搓着手:“你的子宫好像挺想要的,从它开始吧。”
  
  “哈哈,怎么和我想的一样?”女孩突然收起笑脸,一副神秘兮兮的表情:
“是不是……姐姐自己也喜欢被人玩子宫啊?”
  
  “你的话太多了,小姐。”她的指甲猛地掐进女孩的宫颈肉里。
  
  短促的尖叫,但马上又换回了打着颤的扭曲笑声:“哈——哈……看来我没
猜错哦,哈……让我再猜一下:姐姐的子宫已经不是处了,对不?”
  
  她咬着嘴唇,使劲把手掌钻进那个环绕着铁环的小口子里。
  
  “哈……”女孩的身子剧烈地颤抖着,声音几乎没法连贯起来:“一想
到……姐姐这么……漂亮……又高贵……也会……被肏到……子宫里……我
就……好兴奋哦……哈……要是还能……看到你脱宮……我肯定……立马就……
要泄啦……”她一边说着,翻脱在身体外面的产道,居然真的越发晶亮润湿起
来:“姐姐……以后……我教你脱宮……好不……不骗你……把屄洞儿……翻出
来玩……超舒服的……你要是……试过一次……肯定会上瘾哦……”
  
  那个口儿太紧了,最后,她只能抓起铁环,像戴一副过紧的手套一样,把女
孩的宮口使劲往手掌上套,女孩终于完全说不出话了,使劲地翻着白眼,整个臀
部间歇性地抽搐着,像是马上就要休克过去。
  
  但她的手居然还在动着。
  
  琴弦响了。
  
  她的手指抖得太厉害,弦音并不那么圆润,但她在尽最大的努力控制住它。
  
  第一串简短的旋律,从痛苦的间隙里挤出。
  
  分娩似的嘶喊声,手指又一次失去了控制,碰得琴弦一阵乱鸣——但那没持
续太久。
  
  那只手终于全部挤进了她的子宫。
  
  她脸色惨白地微笑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微皱的眉心下,歌声与琴声一起
叮咚流淌。
  
  当害羞的月儿  落满了我的窗  当虫儿的歌谣  写满了石墙  
  我的良人  你在他乡  可否知晓  那远方的人儿  仍把你刻在心房
  当那时的庭院  飘满了花香  当那天的云雀  在枝头缱绻梦乡
  我的良人  你在他乡  可否记得  昔日的那双眼眸  仍在为你遥望
  
  恶魔们全都沉寂了下来,大厅里只剩下女孩的声音在回响,仿佛那歌声里带
着魔力,能让所有的躁动与疯狂全都平息。
  
  但范凯琳知道:并非所有的沉寂,都是因为陶醉。
  
  一定有一个人,听到的,是不一样的歌声。
  
  那个人是她,愕然呆站的她,手停留在女孩滚热的子宫里,却忘记了动作。
  
  ——她听过那首歌。
  
  琴弦牵动着铁环,让她的手腕感到微微震颤的酥麻。毫无疑问,女孩的感觉
比她更直接更强烈,翻脱的阴肉上渗着丝丝汁液,连子宫里面也已经汪洋泛滥,
她能感觉到滚热的液体吞没了她的手,甚至从宫口的缝隙里往外淌着。似乎每一
次拨弦,都必须付出巨大的努力,来保持身体的平静,不让它被震动的刺激所扰
乱。
  
  当晚秋的寒露  都化作晨霜  当飘摇的红叶  透进第一缕光
  你的梦里  可否留下  我染上红霞的脸庞
  北国的风  千秋旧唱  染了关山染了寒江染了雁塔逍遥往何方
  天池的雨  一杯红殇  醉了柳岸醉了断桥醉了画舫谁把青丝葬
  
  就在圣书的诗篇里,第九十七首,每个人都会记得它:沉闷的书卷里,一抹
因为突兀而显得夺目的亮色。千百年来许多主教与导师曾绞尽脑汁,想要解答为
何会是一首情诗,摆在那个神圣的位置。有许多乐手与诗人曾为它谱曲、将它弹
唱,但……她觉得,眼前的这一曲,是她听过,最美的一次——那首诗本来就糅
杂着东方式的格律,也许,由一个东方的女子来演绎它,才是最合适不过的?
  
  冬去春归  凭窗的秋水  望断驿路  凋零了红妆
  冬去春归  纷飞的劳燕  你曾否见  昔时的梨郎
  你何时归  点红烛映春闺  我待君归  梦醒时枕边残泪
  你何时归  披彩衣画蛾眉  我待君归  拨珠帘乱了心扉
  你何时归  执手两相望春宵一醉莫须归
  我待君归  执手两相望春宵一醉莫须归  一醉莫须归
  
  歌声缓缓微弱下去,然后是拨弦的手指,女孩仰起头来,长长地喘了口气,
因为表演而沉醉的脸上重新露出兴奋的笑容:“怎么样,主人,您还满意吗?”
  
  巫师没有开口,但他再一次沉重地拍起手掌,紧接是其它的恶魔,顷刻间,
大厅再次淹没在了喧哗里。
  
  女孩笑盈盈的眼睛转向了她:“合作愉快,漂亮姐姐!”
  
  她楞了一下,终于反应过来自己的手依然还塞在女孩裸露的肉壶里,那让她
的表情显得有点尴尬,不知道究竟应该让它继续留在那儿,还是把它抽出来。
  
  但那包裹着手掌的温热肉体使劲收缩了一下,女孩调皮地挤着眼睛,似乎已
经看穿了她心里的一切:“别着急哦,接下来还有第二场。”手指从她的手臂上
轻轻拂过:“别太拘束嘛,把我玩得舒服点。”
  
  她把手掌猛地在里面伸开,盯着那双黑夜般的眼睛,旋动着手臂——蹩起的
眉头、低柔的喊叫、外翻的肉壁上浮起的轮廓,全都让她觉得可耻地亢奋。手指
在神秘的腔室里摸索着,享受那令人陶醉的滑腻感,指尖触碰到了最深处漏斗形
的眼儿,往里头毒辣地钻进去,她欣赏着,欣赏那副鲜嫩的脸蛋一点点写满痛
苦,欣赏她清脆的嗓音颤抖着尖叫,“婊子,该死的婊子……婊子就应该被这样
惩罚……”她在心里发狂地默念着,另一只手伸向了女孩的胸前,想要狠狠地教
训一下她放荡的奶子。
  
  但她的手指触电似地停在了那里,旋即,她反应了过来,猛地掀开那张遮体
的白布。
  
  然后,不仅是她,整个观众席上都响起了惊愕的低呼。
  
  那儿没有东西——没有女人该有的东西。
  
  两块硕大的圆形疤痕摊在她的胸前,带着尚未愈合的深红血痂,让范凯琳觉
得头皮阵阵发麻。
  
  “哈……还是被发现了……真抱歉……”女孩有点困窘地支吾着:“……各
位大人,我发誓,我的奶子以前可是很漂亮的!不过,在来这里之前不久,她们
已经……被割下来吃掉了……对不起啦,害大家少了些乐子,不过,我一定会努
力用剩下的部分加倍补偿的!”
  
  “没什么。”主人低沉的声音:“如果你表现好的话,我会让你重新拥有它
的。”
  
  “您……不是开玩笑的吧?”女孩的眼睛瞪得滚圆,但马上又轻松地微笑起
来:“不过,我早就觉得,您一定是个很厉害很厉害的大人物!我说得对吧?”
  
  “再来一支歌吧。”主人没回答她。
  
  —————————————————————————————————
  
  “为什么?为什么炎魔会出现在这里?”
  
  弥伦娜努力让自己的脑子飞转起来——地城并不拒绝任何种族,冰魔或是炎
魔,虽然他们的领地与这里的群山相距迢迢,但并不代表他们从不造访,对这里
的居民与商旅而言,一只炎魔虽然有点引人注目,但也并不是什么太过稀奇的事
情。
  
  但对这个非常时刻而言,她无法把这当做平常。
  
  远方,那簇不灭的火苗继续移动着,飘过栈道与阶梯,弥伦娜紧盯着它,担
心它也许会消失在某个隧洞里。距离太远,她无法看清细节,但从体型上看,起
码不是那种粗野的大块头。
  
  卡图坦已经在地上摊开了毯子,把货物一件件摆开,动作显得轻车熟路,扮
演商贩是他的长项——因为,在为剧团效命之前,他的确就是干这个的。“需要
过到那边去看看吗?”她弯下腰装作看货的样子,边问边打量着那些横亘在石壁
间的吊桥。
  
  “干果呐!河谷特产呐!路过都来瞧一瞧!栗子油桃香柏仁!摘下来才三天
呐!全是精挑细选的上等货!”他尖锐地吆喝了一嗓子,然后压低了声音。“不
急,我们在暗处,他在明处,在这边对称的地方跟着,有情况的话再过去。”
  
  她点了点头,从地摊边走开。
  
  炎魔沿着台阶上了两层石台,又往前走了约摸一里路,然后,它的速度放缓
了下来,走走停停,最后,他居然又回过头,折返回来了一小段。
  
  弥伦娜断定,他在等待着什么,是某个约定好的角色,还是特定的时机?她
瞪大眼睛仔细观察着,希望能从他周围的环境里找出什么蛛丝马迹,但距离实在
远了点,昏暗的灯火下,根本无法看清什么。
  
  火苗徘徊着,似乎并不焦急,显然,他并没有刻意隐藏身份的打算——要么
是他的确并没有什么阴谋,要么就是实在太粗枝大叶了。弥伦娜想。
  
  终于,它停下了,这一次,比之前的停顿更久,似乎在最后准备着什么。
  
  然后,它消失了。
  
  弥伦娜本能地一跃而起,冲向不远处的吊桥,但顷刻间,她又猛醒似地停下
步子,犹豫了几秒,掉头往卡图坦的方向跑回去。
  
  “在什么地方?”小贩拨弄着他的坚果,似乎一点也不着急。
  
  “什么?”
  
  “第几大街第几号。”
  
  “第五层街道,第……该死,我怎么会知道是第几号?”
  
  “嘿!大人!要瞧瞧么?我这可不是在仓里堆久了的陈年货!”小贩把她晾
在一旁,满脸堆笑地向她身后的高个子打着招呼,但那家伙只是略微瞄了一眼,
似乎并没有太大的兴趣。
  
  “唔,小姐,我记得我和你说过的。”小贩仰起脸,戏谑地微笑着:“每到
一个城市,先买一张地图。”
  
  —————————————————————————————————
  
  宽广的石厅里,演奏已经结束了,当主人做出他最后一个手势,被匪夷所思
的香艳场面挑拨得欲火中烧的恶魔们立刻便冲进了舞池,再一次开始饕餮女人们
美妙娇湿的肉体。范凯琳没有反抗,她甚至觉得,那正是她等待的。当她带着说
不清道不明的恼怒,尽情地折磨那具鲜嫩的肉体时,她能感觉得到,乳头兴奋的
勃起,和身体深处灼烧般的亢奋。她明白,虽然自己站在施虐者的位置,但她忍
不住去想象和代入的,却是被凌虐的感受。
  
  所以,当那些丑恶的阳具插进来时,她开始不加掩饰地呻吟,像个婊子那样
喊叫,那一刻,她突然觉得如释重负般的轻松。她试着去笑,像那个女孩一样的
笑,她清楚自己没法笑得像她那样含蓄却又迷人,但那笑容就像毒药,已经无声
地渗进了她的骨髓里,腐蚀着她的肺腑心肠,腐蚀着她的最后一点点矜持与羞
耻。“你还在挣扎什么呢?范凯琳,你已经回不去了。”那个声音在朦胧中回荡
着:“难道你还想做回淑女吗?别做梦了……你已经被肏烂了……连屁眼和子宫
都被肏烂了……比最不值钱的婊子还烂……”
  
  她侧目朝左边望了一眼,在只有几尺远的地方,那个女孩正被一具具健硕或
肥壮的肉体环绕着,比她更加抢手,更加夺目,上气不接下气地尖叫着,脸上泛
满红云,手臂紧紧地搂着那只抽插着她的恶魔,把脸颊贴在它的脖子上,就像一
对亲密的情侣。范凯琳能清楚地看见,那个被粗大的肉棒塞满的洞子,并不是她
的阴户,而是阴户前边娇小的尿眼儿。她的整个身子都被抱在了空中,另外一只
恶魔从后面肆意享用着她的肛花。而夹在两者之间的,那段鼓囊囊红艳艳的嫩肉
——被整个翻脱出来的产道,成了一件最淫贱的取乐工具,恶魔们拉扯着它,不
论是站在她的左边还是右边,都可以把它拽过去,勾着铁环,扯开本来就已经合
不拢的子宫口,套到自己兴奋的阳具上,用手掌攥着,像揉弄一团抹布一样毫不
怜惜地上下撸动,享受着温软滑腻却又比正常性爱紧窄十倍的奇妙感觉。“舒服
吗?带劲吗?”她喘息着:“从来没想过……女人还可以被这样玩?对吗?哈
哈!”她的眼神像酒醉似的迷离:“知道作为一个婊子……最高的追求是什么
吗?就是把自己……所有的所有的所有的迷人的东西……全都贡献出来,看着它
们……被一点点玩烂掉……直到……快要烂得没法玩的时候……在高潮里活活爽
死掉……哈哈。”
  
  而在另一边,是珍妮嘶哑的呻吟声,她红肿的宫颈依然鼓在阴户口上,被撑
开的两瓣肉片儿显得饱满油亮,发黑隆起的乳晕,滴着奶水的膨大乳头,还有圆
鼓鼓的腹部,全都散发着一种和年轻女孩不一样的成熟的美……不,不只是成
熟,也许正是像那个叫雨心的“婊子”说的,当女人把自己最美丽的东西毫无保
留地奉献出来,任由它们被下流屈辱的方式一点点毁坏,那样的过程,本身就充
满着奇异的美,令人无法自拔的美。
  
  “没错,婊子,范凯琳,你也是个婊子……”她机械地笑着,捧起一颗盈满
奶水的奶子,凑向身旁垂涎欲滴的魔鬼:“既然横竖都是做婊子,那……为什么
不做个快乐的婊子呢?”
  
  她轻轻张开嘴,双唇如饥似渴地贴上面前冒着热气的腥臭的嘴,舌头灵巧地
掠过它的牙尖,把带着锈味的粘液揽进唇间,微皱着眉头吞咽下去。“玩
我……”她低声说:“加把劲……玩烂我……姐姐还没爽够呢。”
  
  “会的……他们会的……”她在心里轻声说:“会把我也变成那样……变
成……真正合格的婊子……”
  
  —————————————————————————————————
  
  最终,当三具白皙鲜嫩的肉体全都灌满了精液,在高潮的惊涛骇浪里痉挛得
接近休克时,主人的声音结束了这场疯狂的晚宴。
  
  “很好,女奴,很好。”范凯琳知道,他指的是谁。“你比我想象的更美
妙。”
  
  “谢谢您的夸奖!大家满意就是我最大的快乐!”女孩满足地笑着,露出白
玉般的牙齿。“其实,两位姐姐也都很棒哦。”
  
  “当然,
  
  “咕……不过,有一点我可想不通:你这么好的宝贝,你之前的主人是怎么
舍得把你放走的?”
  
  “抱歉,他已经死掉啦……”
  
  “唔,难怪……对了,那是你的第一个主人?”
  
  “嗯。”
  
  “那么,就是他把你调教得这么带劲的?”
  
  女孩抿着嘴微微点头。
  
  “呼……那可真是遗憾,不然我倒是万分乐意和他交流一下心得。”主人吁
了口气,眼睛里的光变得有点黯淡:“对了,他叫什么?”
  
  “希古,希古安巴斯塔。”女孩微笑着。
  
  一切发生得太快,范凯琳来不及去分辨,那笑容是否从温柔娇媚,变成了带
着悲悯的嘲弄。
  
  “希古……安巴斯塔?我似乎听……”主人仰起头,似乎在回忆中搜索。
  
  那一刹那,他突然醒悟了什么。
  
  “该死!”他狂怒地咆哮,从椅子上一跃而起,举起的双掌上,火花噼啪夺
目。
  
  太迟了。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那是范凯琳唯一的感觉。
  
  她能看见恶魔们讶异或是惊慌的神情,一张张丑陋的嘴张合着,但她什么也
听不见,似乎整个空气都凝固了起来,把所有的声响全都吞噬——主人的身体也
同样凝固在那里,带着无法置信的愕然,他的手臂依然伸着,却已没有了手掌,
发绿的血从齐整的截面上喷涌而出。
  
  恶魔们骚动着,四肢卖力地舞动,但所有的动作都显得古怪,在范凯琳困惑
的眼神里,她看见那张曾折磨过她的椅子正奇怪地变得倾斜,然后像水中的浮木
一样缓缓飘起,接着,是周围的一切。
  
  女孩就站在那里,站在曾经高高在上的“主人”面前,她依然在笑着,笑容
犹如刀锋般锐利。鲜红的嫩肉还悬在她的两腿之间,给整个场景抹上一层瘆人的
怪诞。从她修长的手臂上,浓墨般的黑雾喷薄而出,翻腾、跃动,汇成没有光辉
的烈焰。
  
  “其实,我本来只是来带那位小姐走的。”那是空气中唯一剩下的声音,听
起来依然恬淡柔和:“可是,谁叫你是那家伙的徒弟呢?”
  
  她悠然地抬起手臂,从巫师面前缓缓拂过,黑色的烟痕飘散在空中,黑雾的
中央,薄如蝉翼的东西若隐若现:“不过,鉴于你把小贱货儿我招待得还不错,
我可以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她停顿下来,凝视着那双绿色的眼睛:“告诉我,
你所说的‘秘密’,究竟是什么?”
  
  主人的嘴突然张大了,整个肥胖的身躯都在剧烈地颤动,甚至前仰后合。没
有声音,但范凯琳觉得,他在笑,疯狂地大笑。
  
  在无声的狂笑里,她注意到,那墨绿臃肿的皮肤开始变得红亮。
  
  她听见女孩低声嘟哝了一句什么,下一秒钟,她重新跃下池子,快得像一道
灰色的闪电,扑向她,抓住她,把她从桌子上拉下来,整个身子压在她的身上,
她能感受到她唇间温热的气息。
  
  “捂住耳朵。”她说。
  
  咆哮的雷霆,万千太阳般夺目的光芒,以及炼狱般的灼热,一切,一切都在
疯狂地颤抖。在接踵而来的轰响里,被烧成血红的石块如雨点坠落,然后,倾倒
的石柱与整块坍塌的天花板扑面而来。
  
  末日,那一瞬她想起了这个词——“天地都要灭没,有形质的都要被烈火融
化”,正如圣书上所记的。
  
  “求你收纳我的灵魂!”那是她心里唯一的呼喊。
  
  但末日并没有来临。
  
  她能看见毁灭之焰近在咫尺,却全都擦肩而过。似乎有一道无形的障壁环绕
在空气中,护卫着她们身边的狭小空间,除了震耳欲聋的巨响,任何东西都无法
穿透。
  
  毫无疑问,是因为那个女孩。
  
  “她到底是……什么?”她的心砰砰乱跳着,不知道是惊异还是紧张。
  
  “这可不在计划之内。”女孩又笑了起来,像是牢骚似的抱怨。
  
  光芒散尽,在弥漫的尘土和浓烟里,她缓缓撑起身子,用脊背顶起压在上面
的那块巨石,骨骼咔咔作响,汗珠滴落在范凯琳瞠目结舌的脸上。
  
  “爬出去。”她咬紧的牙缝里吐出声音。
  
  范凯琳反应了过来,飞快地翻过身,匍匐着爬向缝隙尽头的空旷处。在那
儿,她大口地喘息着,回过头,焦急地朝石板底下张望。
  
  灰蒙蒙里,她什么也没看清,只听见了又一次骇人的巨响,石板重重地跌落
了下去。
  
  那一刹那,她觉得心猛地一紧。
  
  但下一秒,她听见了那个熟悉的声音。
  
  “直接这么弄的话会伤到你,所以……”女孩拍打着身上的尘土,语气显得
轻描淡写。“哦,对了,我好像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范凯琳,范凯琳?斯特恩。”她终于注意到了,在女孩身后,那块石板早
已裂开,变成参差的碎片。“谢谢……”她差点忘了最重要的一句。
  
  “没什么,我只是奉命行事而已。”女孩摊了摊手,依然带着那副标志性的
微笑,但先前的娇羞和稚气已经消失无踪,带着一股让人捉摸不透的深邃。
  
  “那是……什么意思?”
  
  “原本的计划是从天花板的通风管道走的。”女孩抬起头张望着,似乎没有
听到她的问题:“不过现在似乎行不通了……让我们换个法子吧。”她思索了几
秒,然后飞快地攥起范凯琳的手:“走吧,时间不多了,按照惯例,讨厌的家伙
马上就到。”
  
  “讨厌的家伙?”
  
  “是来找我的。”她拉着她迈开步子,没有了灯,只有余烬的黯淡微光,地
面被烤得滚烫,空气里充斥着血肉被烧焦的恶臭,乱糟糟的碎石让范凯琳有点踉
跄:“没什么,记住,不管发生什么,躲在我后面。”
  
  女孩伸开手臂,黑雾再次喷涌着,化作透明的利刃。她举起手,挥向面前的
石墙。
  
  背后,白色的光芒正在亮起,穿透烟尘与黑暗,在墙上留下她们窈窕的影
子。
  
  “来了。”女孩说。
  
  她一把拉起她,跃过墙上的缺口,冲进另一侧的走廊,头也不回地狂奔着。
身后,洁白如雪的光柱像洪流般喷涌而入,接着,是岩石在灼烧中爆裂的轰响和
空气膨胀的汹涌热浪。
  
  —————————————————————————————————
  
  “一定是那只炎魔!”弥伦娜焦躁地敲打着栏杆,底下的大路上,整队全副
武装的卫兵正扛着长梯挤开人群,身后跟着戴黄铜头盔的工会技师。整个集市已
经乱作一团,商贩们匆忙地收拾着货物,各色各样的恶魔与牲畜拥堵在出城的道
路上,密密麻麻的灯火汇成一条条翻涌的洪流。
  
  她一直盯着的那扇黑门已经敞开了——当然,恐怕一时半会也没法关上,剧
烈的爆炸冲飞了整个巨大的门扇,把它掀进底下的深渊。现在,门里火光冲天,
滚滚黑烟从门洞里发疯地往外冒,举着红灯的救火队正在巫师的带领下沿着专用
通道往那边跑去。
  
  计划已经被完全打乱了。她原本期待的,是那个女人得手后进到通风管道
里,点燃预先布设的发烟引信,当约定好的涵洞口冒出绿色烟雾时,她和卡图坦
将着手制造混乱,吸引城市守卫的注意力,然后进入管道接应她们——她对这个
计划本来也没抱太大的希望,但她考虑过许多种失败的可能,却完全没能想到现
在的情况。
  
  但有一件事,毫无疑问是不正常的——在爆炸发生前,守卫部队就已经开始
了行动!并不是前往巫师的府第,而是和黄铜工会的人一起进了通风管!
  
  都是那只炎魔捣的鬼。卡图坦说的没错,只需要看地图就能明白了——炎魔
最后进入的地方,正是警备队的兵营!
  
  那让她懊恼得发狂——这些天以来,她一直考虑的都是如何对付巫师和卫
队,却完全没有想到过,还有另外一个家伙,隐藏在未知的阴影里,把他们玩弄
于鼓掌之间。
  
  他到底想要什么?
  
  和以往的大多数时候一样,对于行动的真实意义,她实际上一无所知。她只
知道,他们要用一个人类雌性去找到另一个人类雌性。但通过最自然而然的简单
逻辑,她能够腿短:他们要找的那个女人,一定很重要——而一件重要的东西,
十有八九不止一个人需要它。
  
  但……那爆炸是怎么回事?
  
  根据她的知识与经验,她认定那绝不是普通的化学物,那应该是某种魔法,
某种她未曾听闻的魔法,许多炎魔巫师都擅长制造烈焰与爆轰,她在战争中曾见
识过许多,但这一次,远比她所见过的任何一次更加威力惊人——那个女人无疑
已经化为灰烬了,也许连同他们要找的那个一起,如果她们的确就在那座堡垒里
的话。
  
  毫无疑问,行动已经失败了。
  
  她气恼地一脚踢在栏杆上,这是近些年以来,她头一次遭遇败绩。失败并不
可怕,她明白,但眼前的这种方式让她觉得窝火:每个人都兢兢业业地履行了自
己的职责,但稀里糊涂地,事情就这么完蛋了,似乎什么也没有做,也什么都没
法做——根本就不应该去信任一个人类!丹顿的脑子里究竟搭错了什么弦?!
  
  “行了,小姐。”卡图坦的声音。“我觉得我们该撤了。”那家伙还是吊儿
郎当地笑着,指了指另一只手牵着的那头巨大的长毛驼牛。
  
  “这是什么?”
  
  “唔,是这样的,小姐……现在卫兵已经把守出口开始盘查了,我这样的大
众脸当然不会有人注意,但你看起来就不大一样了,所以。”他得意地打了个响
指:“我在那边客栈的马厩里砸晕了一个倒霉鬼,借用一下他的牛。”
  
  她打量着那只小山一样的家伙,它也用茫然的蠢笨眼神望着她。卡图坦正爬
在它的背上,从货担里扯出长长的麻绳。“来吧小姐,反正你不是第一次躲牛肚
子下面了。”
  
  她站在在那里,没有挪动步子。
  
  不,还有一个问题。
  
  如果烈焰已经毁灭了一切,那么炎魔又能得到什么?如果一切都已经结束
了,为什么还要告诉卫队去搜索通风管?
  
  “不,不行。”她决绝地摇着头:“那样太慢了,卡图坦,从出口到营地实
在太久了。我必须尽快通知丹顿,告诉他这里发生的事。”
  
  小贩撇撇嘴,抬头望向穹顶,那里,灯火依然如星辰闪耀,黢黑的岩壁上,
风扇在涵洞口懒洋洋地旋转着。
  
  “唉,女人就是容易冲动。”他摊了摊手,把绳子丢过来:“带上这个,会
用得着。”
  
  “谢了。”她捡起绳子,挽在肩膀上,像只猿猴一样攀上某根水管,飞快地
消失在灯海间。
  
  —————————————————————————————————
  
  范凯琳赤裸的脚飞快地踏过潮湿的石板,她现在开始庆幸,自己在地牢里一
直都有好好吃饭。女孩紧随在她的身后,边跑指点她应该走哪边,她们在迷宫般
的隧洞里狂奔着,不断地拐弯来躲避那穷追不舍的毁灭之光。她知道她能跑得更
快,但她在保护她,挡在那道如雪的光辉与她之间。
  
  “那到底是什么?”她气喘吁吁地问。
  
  “光魔。”女孩的声音还是那么平静:“当发生违章使用能量时,它们就
会出现——往右!当心!”她推着她扑过拐角,飞快地挥动黑雾缭绕的剑刃,在
石壁上切出新的缺口。光柱击中了她们身旁几尺远的石壁,黑色的岩石在刹那间
变得赤红如炭,紧接着化作刺眼的熔岩飞溅开来,女孩依然挡在她前面,几颗岩
浆粒溅在她的肌肤上,嗤啦作响着冒起青烟,但她只是紧皱了一下眉头,然后拉
起她冲向新的通道。“本来是不会惹到它的,但……刚才屏障的输出功率太高了
点。”
  
  前方,路已经快到尽头,女孩的手从背后猛地推了她一把,把她压倒在地
上,光柱如同激流从她们头顶划过。她再一次举起剑,这次,是朝向地面。
  
  她们一起猛地往下坠落,连同那块被切割下来的地板。
  
  新的隧洞,但看起来比之前的要粗陋得多,没有平整的墙壁与地板,只有木
头支架支撑着顶板,起锈的铁轨向远方延伸开去——似乎是个矿洞?她猜测。
  
  她们仓皇地爬起身,继续逃亡,矿洞依然在运作,戴着矿帽的矮劣魔用困惑
的眼神打量着她们,还有人类,衣裳褴褛的人类,眼眶深深地陷进他们枯瘦的
脸,她没有时间多看。身后,白色的光芒再次亮起,然后是爆鸣与尖叫。
  
  “我们打过许多次交道,我有些特别的法子,让它们射得不那么准,但……
不是百分百有效。”女孩的声音里带着调皮的笑意。突然,她在奔跑中弯下腰,
伸手从路旁捡起一卷绳索:“借用一下!老兄。”
  
  她们沿着铁轨狂奔,然后跳下某个通风井,那道光辉始终穷追不舍,它似乎
根本不需要真正的“移动”,而是直接穿越一切障碍的阻隔,凭空出现在新的位
置。
  
  路的尽头。
  
  新的开采面,岩石上的挖痕尚新,支架还没有立起。
  
  女孩停下了脚步,微笑着,平静地转过身去,挺起没有了双乳的胸膛,面向
那道正再次亮起的光辉。
  
  现在,范凯琳终于看清了那东西的模样。
  
  一只幽灵,光的幽灵。
  
  它就漂浮在不远的空气中,大约一人多高,不同于世间的任何活物,看上去
就像一袭轻薄的长裙,在虚空中优雅地飘摇着,散发着纯洁如月的光。光晕之
中,唯一的实体,是也许能被称为“头部”的东西,像鸟喙般的流线形,通体都
是光洁的银色,雕琢着镂空的奇怪花纹,没有五官与面容,更像是一顶精美的头
饰,或是一盏华贵的灯罩,在灯罩中央,小小的光球旋转跃动着,光芒夺目。
  
  然后,它再一次射出了光与热的洪流。
  
  没有爆炸声,没有燃烧与焦灼。
  
  女孩的手迎向了那道光,墨黑的雾弥漫,就像至深的梦魇。
  
  “最后一点能量,应该够用。”她说。
  
  她抬起了另一只手,指向隧洞尽头。
  
  无息的黑浪汹涌,穿透了顽石,穿透了一切,沉闷的碎裂声,然后是连珠般
的爆响。
  
  风,微凉的风,从新诞生的洞口扑面而来。
  
  “走。”她的声音短促得不由分辨。
  
  范凯琳楞了一下,然后钻进了那道隧洞,女孩跟在她的身后,光柱汹涌地喷
向她的手心,昼与夜,光与影,在方寸间厮杀无息。
  
  范凯琳能望见隧洞的尽头,在那里,光,同样是光,洁白的光,正从洞口温
柔地射进来,伴着风声,和风里泥土与树叶的清香。
  
  “那是什么?”她低声自语。
  
  “地狱。”女孩的目光轻轻扫过她的脸,显得有点神秘兮兮。
  
  地狱?
  
  什么是地狱?
  
  她突然觉得,这个词从未如此地近在咫尺,却从未如此地陌生。
  
  她们抵达了出口。
  
  晚风吹过壁立的山崖,她望见了,绵延的群山,澎湃的林海,暗红如凝血的
穹苍,以及,那道矗立在天地之间的,华美得令人窒息的月光。
  
  幽灵放缓了速度,无声而恒稳地逼近。
  
  女孩把绳子的一端抛向悬崖底下,另一端握紧在手里,缠上几个圈儿。
  
  “如果你见到魔术师,麻烦告诉他,我过段时间再找他结账。”
  
  “等等……”她突然觉得,有无数的问题还没有问,有无数的谜团,没有来
得及去解开,但最后,她觉得,也许只有一个问题,是属于两个女人的。
  
  “什么?”她的眼睛盯着靠近的幽灵,轻声地问。
  
  “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说吧。”
  
  “你做那些事情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和你一样。”她的声音显得平淡无奇。
  
  那是……答案吗?她觉得有些许失望。
  
  但突然,女孩转过头来,最后一次露出温柔得令人沉醉的微笑。
  
  “婊子也分好婊子和坏婊子,不是吗?”她俏皮地扬起嘴角。
  
  “谢谢,”她楞了几秒,似懂非懂地点头:“谢谢你,小姐。”
  
  女孩重新扭过头去:“后会有期,斯特恩小姐。”
  
  “后会有期……雨心……小姐。”
  
  她蹲下身子,攥紧绳索,麻利地滑向底下的峡谷。
  
  悬崖之上,幽灵已经近在眼前,它的裙摆猎猎扬起,犹如扑向猎物的巨鹰,
整个空气中弥漫着滋滋的震颤声。
  
  范凯琳•斯特恩抵达了山坡,赤裸的双脚再次贴上坚实的土地——地狱,地狱
的土地。
  
  她昂起头,向上使劲挥手。洞口的边缘,女孩微微俯下了头,朝向她的方
向,她看不清楚,但她知道,她一定在笑。
  
  她松开了绳子,黑雾与刀锋仍在手腕上缭绕。
  
  那只手在空中轻灵地掠过,翻滚的烟带起猩红的薄雾。
  
  有什么东西坠落了下来,带着飘舞的尾迹,犹如一道黑色的流星。那具赤裸
的身躯向前倾倒了下去,慢慢,慢慢地。
  
  —————————————————————————————————
  
  “我们找到她了,大人。”低沉的声音,从她背后传来。
  
  她触电般地转过身去。
  
  那是一张火红而丑陋的脸,带着油漆般的光泽,在它的头顶,橙红的烈焰熊
熊燃烧。
  

[ 本帖最后由 淫乱天使1 于 2014-6-9 21:4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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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文,严重虐文,太强大了!太震撼了!看得我眉心都冒汗了,毛骨悚然,女孩将子宫全部拉出来,而且是自愿的,性虐虐到这个地步,楼主的性虐境界真是极其高深莫测!害怕啊!女人生孩子已经是够惨的了,这样虐自己的人还是人吗?还是女人吗?她在意的不是自己的身体,而是观众的眼神,这种教育方式令人厌恶,这跟人吃人有什么两样!女孩巴不得被玩烂掉,这是怎样的悲哀,严重自虐倾向,这是精神病状态下的病人才应该有的想法,忍其之不能忍,现代社会很少会有这样的思想宣扬。用极度疼痛换来的琴声该是怎样的“美妙”?一群怪物,怪想。向被吃掉自己乳房的人道歉,这是怎样的悲哀?看了这一切,女主仅有的人生观价值观被严重的摧毁了!楼主不愧为大师,就在我看得极度痛苦的时候,情势突然间变了,整个故事格局被瞬间打破,魔兽文的魅力就在这些地方,一切皆有可能,被摧毁后一切还可以重来,女孩自由了,痛苦消失了,就像指环王里当指环被摧毁后人类胜利了,光明到来了一样,精彩!一篇过瘾的好文!

[ 本帖最后由 柔福帝姬 于 2014-6-9 16:3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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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x241234 金币 +20 认真回复,奖励! 2014-6-9 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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