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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衍生] 【信浓:御狐之堕】【作者:白丁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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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浓:御狐之堕】【作者:白丁君子】

作者:白丁君子
字数:51902


  这座历史悠久地位殊重的重樱神社,入夜后不起明火,亦无电灯,弥漫着淡
淡木香的走廊完全浸泡在清寒的月华中。

  侍奉神社的神官们不知使用了何种古法,偌大的社内竟无一丝虫鸣侵扰。幽
邃而静谧的空气,令置身其中之人如同行走在深沉的海底。

  脚步声落在实木地板上便沉沉没入,不闻丝毫回荡——年轻的海军军官立于
廊内,望向月色下空寂的中庭,不禁轻叹。

  抵达重樱已有了近半月了,却与此行的目标毫无接触,大人物们舍不得轻易
交出自己手中的大杀器是他早有预见的,此刻的等待消磨也在他的预料之中。

  可预料归预料,日复一日丝毫不见尽头的枯坐还是让人心乱如麻。

  神社中负责接待的侍女曾叮嘱过,尽量不要在社内肆意走动,但几日观察下
来却发现,这一规定其实并无人督察,入夜的神社空荡得有些异样,便是连守夜
之人也不见一个。

  这晚照例溜出房间散心,不自觉竟走出格外深远,霜结于地的月华为视线中
的一切,悄然镀上一层淡淡的幽蓝冷光,冰冷而梦幻的氛围将擅入者无声包裹。
毫无踏足禁处的自觉,男人自顾行进,直到视线被一只不知从何处掠出的莹莹蓝
蝶捕获。

  仿佛悬浮在梦中的精灵般的,纤细的形体散发着非生物的空灵感,男人的目
光与心神一路追逐着对方去向景致凄清的庭院,全然没有留意周围。

  ——直到身体陷入一个轻柔如蛛网的拥抱,瓷白细腻的双臂抚上他的前胸,
以令人手足无措的温柔幅度缓缓滑动,两团柔腻丰满的软肉轻轻抵压上后背,那
销魂的触感隔着衣服也足以令人屏息。丰腴温热的女体依恋无比地贴合上来,无
声暗示着女子的绝色。

  男人的大脑一时空白,军官与男性的本能激烈冲突着,最终他还是无法拒绝
这样一个全然放松的深情拥抱。

  就好像自己与她相识相伴了很多很多年,可当他向后望去,所见的确实一张
超出自己预期的美艳玉颜,搜遍记忆深处也勾不出半点熟悉感。

  银白雪浪般的长发下,是一副难辨具体年龄的精致五官,幼女的稚嫩和少妇
的熟美都能在其上找到诠释,温柔纤秀的眉宇间积蓄着些许叫人心颤的忧郁,仿
佛女性每个年龄段的美好都一一映现于其上。微微掀起眼帘,摄人心魄的眸光只
是漏出些许,男人便感到自己的心跳漏了半拍。只见那张樱色的唇瓣轻轻启合,
流泻出梦呓般的呢喃。

  「指挥官,我们回去吧…有点冷呢…」

  惊异于那道比月色更为清润泠然的美妙嗓音,更是被那亲昵无间理所当然的
语气一时俘获,等回过神来,已经身处一间装饰考究家具精美的闺房内,雪白蚕
丝被略显凌乱,一如女人此刻身穿的轻薄修身纱衣。被窝中充盈着女人的馥郁体
香,如一只温润如玉的素手轻轻阖在眼前,催人入眠,轻易融化一切心防。

  女人的呼吸很快平缓,毫不设防的动人睡容搭配上那具肉欲十足的性感娇躯,
将男人濒临溃败的理性挑逗在一个危险的边缘。

  但最终,这间浸润女子幽香的华美卧室房内什么都没发生,男人艰难而小心
地抽出被枕得发麻的手臂,悄悄离去。

  翌日睁眼,天光昏沉,淫雨霏霏,是个让人打心眼里想要在被窝中懒懒消磨
掉的颓然日子。

  这天的午餐依旧精致却寡淡,但年纪轻轻便担任「指挥官」一职的男人已没
有闲心吐槽这份重樱神社风味——不仅仅是因为这次前来送餐的女性,完完全全
当得上「秀色可餐」的注解,也不全是因为对方胸前那对巍巍壮丽的雪峰足以抚
慰他那快要被清淡食料漂白的舌苔,他很清楚眼前这位名为樫野的少女,以她的
身份出现于此地意味着什么。

  「你们的那位信浓大人总算苏醒到可以见客了吗?」

  「嗯…信浓大人约指挥官您午后面谈。」少女温婉的语气带着歉意,说罢更
是向他微微躬身,这个幅度不大的动作却杀伤力惊人,令他的视野都随之晃晃悠
悠了一阵。

  能否带走那位重樱帝国的传奇航母,就看接下来的谈话了。

  重樱的舰船里不乏性情乖张之辈,希望那位信浓大人是个能好好谈话的人物
吧……

  午餐后稍作休息,樫野将男人牵引到了一间装饰简单的和风房间内,淡雅的
熏香弥散在空气中,两张不大的古朴形制桌案将房间分为主客两侧。

  指挥官冷静地扫视了一圈,最终将视线停放在正对面桌案后方的那道端坐倩
影上。

  三把几乎等同成年人身高的巨大武士刀纳于特殊形制的刀匣内,悬挂在对方
身后的墙壁上。未见刀刃之凛寒,那股久居上位自然流泻出的大将威仪便足以令
房间内的空气下降几度。

  铭刻着星辰纹路与月相盈亏的球玉无声浮绕在她的身侧,隐约间随着呼吸的
韵律舒缓沉浮。一身典雅大方的幽蓝色和服陈述着此身殊重地位的同时,也妥帖
地勾勒出那作为女性的曼妙曲线,数条雪白蓬松的狐尾有如孔雀般于身后华展而
开,跟女人头顶的那对惹眼的狐狸尖耳一样,不时轻轻颤动一下,多少缓解了一
点洋溢在这位女子身周,梦幻而冰冷的氛围。

  真是,令人过目难忘的女性呢…

  在引导男人入座后,樫野便以家臣般的恭顺一言不发地退至那位女子的身后
侧位跪坐。

  一时间空气安静下来,女人闭目端坐着,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面前那人颇为
热切的目光注视。

  虽然欣赏那张艺术品般的玉颜俨然是精神上的美妙享受,但多日来发酵的焦
虑,还是让他忍不住率先开口:「信浓小姐…」

  「汝的来意妾身已经了解了,既然是军部下达的接收指示,妾身自然不反对
接受汝的命令…」

  浓密而柔软的一头长发未作任何约束,温柔地披在女人的肩头,粗略地望去
使人略感一丝散乱,造就一种让人忍不住想伸出手抚摸的温柔气氛。狐耳的巫女
睁开双眼,温润而浅淡的瞳色介乎蓝与紫之间,仿佛一泓清冽动人的秋潭。

  「只是——?」他皱起眉头,顺着对方的话语主动抛出转折。

  「只是以妾身当下的状态,恐怕很难回应指挥官阁下的期望……初从长梦中
醒来的妾身,此身尚且乏力,即便随汝前往前线也未必能有太大的作用吧?」

  「无妨,眼下的局势也远远没到要将手中的每一丝力量都投掷到战场上的恶
劣程度。」男人毫无蜿蜒地迎上白狐那仿佛在审视的双眸,「信浓小姐大可以在
联合港区内缓缓休整,而且只是提早适应一下前线空气的话,我想应该没什么坏
处……信浓小姐是怎么想的呢?」

  「战争的氛围和硝烟的气味吗……对妾身来说只是些再熟悉不过的事物罢了
……」闻言,信浓平静的面容微微显露出一丝出神,随即,向他扬起一个带着浅
淡而些许哀伤的微笑。

  「我听说过重樱的信浓大人所具备的【能力】,只是梦境中的战场也能与现
实相提并论吗?」

  信浓似乎无意在这个问题上多作纠缠,只是淡淡说道:「您又如何断定此地
便是真实呢?」说着,她微微抬起手,华美的大袖中缓缓飘出点点幽冷的蓝光,
宛如细小的星屑,掠出袖口后便变化为两三只虚幻空灵的蝶形。

  「……或许,汝此刻根本没有离开自己的房间,今天是很适合卧床听雨的天
气,汝与妾身会面的这个房间也许并不存在于清醒的现实中,但这又有什么关系
呢?」

  面前的男人在短暂的紧绷后,身体很快放松了下去,视线从没入墙壁的灵蝶
上收回,转而以饶有兴趣的眼神打量着她,上下审视的目光像是看待一件令人惊
叹的艺术品。

  似乎是被她的「挑衅」所点燃,那男人的脸上流露出了她所熟悉的神情。不
加掩饰,被强烈的自信心牢牢支撑着的,热烈而强势的征服与占有欲望。

  ——这便是您的特质吗……或许那个乌托邦般的梦幻之地,真的将被您一手
创造……

  信浓转而看向侧后方的樫野,以眼神拜托后者暂时离开。一阵踩踏地板与房
门开合的声响之后,沉默再次笼罩了这方空间,只是男女二人独处难免蔓生出些
许暧昧的氛围。

  像是在确认着腹稿似的,巫女微微低头,将接下来的话语酝酿了良久,方才
再度抬起脸。

  「呼……如果樫野那孩子在身边的话,一些话实在羞于启齿……」一对尖细
的狐狸耳朵像是被风吹动,微微颤动着,女人的视线忍不住从他的脸上,落回下
方的桌案。

  「是关于,那天晚上的事吗?抱歉,违反了宵禁的规则。」

  精致的面容染上羞赧,女人轻轻摇头,小声说道:「不……是妾身该向汝道
歉,作出那般不成体统之事……」

  「那大概只是误会吧,我会当作自己做了一个不错的美梦,信浓小姐也不必
放在心上。」坦然回复的同时,指挥官眯起眼,脑海中自顾浮现出一番思索。

  「不过……能否能让我也冒昧一回,出于个人好奇,信浓小姐大可不必回答
我。」

  「汝作为指挥官,妾身对汝自当没有秘密可言,请随意提问吧。」

  「嗯,信浓小姐的……伴侣也在这神社中吗——毕竟当时您似乎是认错了人
吧?我很好奇那是一位怎样的幸运儿。」男人语调轻松。

  信浓像是对此早有预料,神色并无波动,但却只是低头看着面前桌案的木质
纹理,许久后方才以极低的声线小声说,「并没有认错……」

  正在啜饮重樱特色茶水的男人倏然挑眉,看上去耐热能力向来较差的舌面被
滚烫的茶温打了个措手不及,悻悻然放下手中的小小茶杯,说:「扯了点题外话,
我们不妨来谈谈关于阵营合流的问题,信浓小姐个人的意向如何?」

  ———————————————————————————————————————

  「信浓——」

  仰躺在一床清亮如水的月光上,嘴中缓缓咀嚼着那个简短的字节,胸膛深处
便升起某物燃烧般的淡淡焦虑感。在亲身感受了对方的体温和香气,听闻过那动
人温婉的声线,乃至与那双秋水般静美而明媚的眼眸对视之后,原先堆砌在「信
浓」这个名字周围厚重坚硬的印象标签忽然失去了立足之地,冰冷庞然的钢铁巨
兽的形象无声瓦解,显露出其下那道曲线曼妙的身影。

  面谈的结果并不理想,出于一些比较「私人」的原因,对方似乎还需要一段
时间的考量,并保证了一周之后给予答复。

  眼下并不是塞壬活跃的季节,港区附近不过是些日常演练的小规模舰群骚扰,
指挥官的出差时间便是再增加一周也没什么妨害。

  但在与那位承载「信浓」之名的梦幻般的女性亲身接触之后,年轻的海军指
挥官发觉自己已经没有继续枯坐等待的耐心。

  那位信浓大人的确表现出了与她身份相衬的冰冷,但与钢铁巨舰的无机质寒
冷不同,那终究是一种可触碰,乃至可以尝试僭越的低温。甚至在某些情况下,
一位女人的冰冷可以视为某种征服的邀请……

  回味着上一个夜晚自己陷入的那个带着梦境迷离温度的柔软怀抱,指挥官深
吸一口气,作出了那个值得冒险的决定。

  今夜的神社依然空无一人,白天的时候指挥官向樫野询问过为何没有负责守
夜的侍卫,得到的回复是「不需要」。入夜之后整间神社似乎会沉入信浓的梦中,
任何闯入者都将自然而然地迷失。

  联想到那些带有精神分析元素的恐怖游戏,当时的他不禁感到一丝后怕,但
眼下,行走在月华清淡的古雅神社内,面前既没有出现无限延伸的古朴走廊,也
没有遇上首尾相衔的闭环空间,古老而幽寂的重樱建筑只是在月光中沉沉昏睡—
—或许这已经代表了来自梦境主人的某种许可?

  他不知道信浓的住处是位于神社内的何地,而这种情报显然也不是能向樫野
询问的类型。他只能尽量追溯着幽蓝蝶影飘来的方向,经过将近两个小时的斗折
蛇行,这座古雅庞然的重樱式迷宫终于将自己的心脏呈现在他的眼前。

  下意识地压低声响,推开房门,来不及感叹这有些难以置信的顺利,男人的
身体便被房间内那股馥郁如繁花的香气包裹。没有了会客室里某种特制熏香的压
制,纯白狐姬的体香彻底浸透了整个空间,如兰如麝的醇浓幽香令人忍不住放缓
呼吸节奏,专注于享受这份痴醉的体验。

  皎洁的月光洒向那张舒适的榻榻米,重樱的尊贵狐姬此刻安静地睡着,端庄
与妖艳之美兼具的五官舒展得毫无防备,修长的睫羽一如轻盈的蝶翅,在月华映
照下不时轻颤。

  信浓白日那套典雅的幽蓝色和衣正装此刻自然早已换下,转以一件鲛绡质感
的纱衣依附着曼妙熟美的身躯,勾勒出春日远山般妩媚的曲线。或许是出于透气
防止胸闷的考量,女人前襟的衣扣松散大半,任由如水的月光与男人热烈的视线
倾泻在那对惹眼的丰满乳白之上。

  他回手拉上房门,独享女人胸前那沟壑幽深堪称壮观的美景。

  「该说不愧是重樱吨位最大的航空母舰吗……各方面都是无可指摘的第一呢
……」

  他轻笑着走近那床被褥,就这么坐在女人的手边,伸出手指轻轻捻揉起对方
头顶那对绒毛柔软的尖细狐耳——没有受到任何抗拒的反馈,于是那双略微粗糙
生茧的宽大手掌很快便带着雄性微热的体温缓缓向下滑动。

  「耳朵被这样玩弄也不要紧吗?睡得还真是安心呢,那么……信浓大人,我
要开动了……」

  旁人便是连抬头瞻仰的机会都少之又少的绝美五官此刻却在异国男人那放肆
的手指下方安静而温顺地承受着亵抚。

  起初是轻轻滑过小巧的琼鼻,温热舒缓的呼吸气流好似迎接主人归家的爱犬
一般依恋缠绕上他的手指;还需暂且忍住强行顶开那瓣优美诱惑的樱唇将手指伸
入其中享受美人口腔湿热香舌嫩滑的冲动,毫无防备的天鹅细颈袒露着,隐约透
出些许青色的血管在指腹下天真的微微脉动着,进一步激发着雄性体内的捕食者
本能,轻柔地抚过曲线优美的精致锁骨,最终抵达那目光垂涎已久,引诱着自己
体内荷尔蒙快速分泌的元凶——指尖仿佛蓦然陷入一处由乳酪裹拌蜜糖制成的柔
腻陷阱中,果冻般的美妙弹性第二时间方才显现,女性的美妙性征无意识地将温
暖与绵柔源源不断地反馈至他的手指,那股满溢着浓郁母性的包容力,让男人的
意识都开始微微松弛。

  那是根本无法抵抗、美妙至极的手感,狐耳女人那作为帝国决战兵器的尊崇
身份更是将这份舒爽推升到巅峰。他利落地扒掉那件本就是勉强悬遮的薄纱睡裙,
若隐若现的红嫩乳首连同下半球体白皙细腻到晃眼的乳肉坦然裸露在异性的灼热
目光下。

  即便将自己的整个手掌压覆上去也只能掌控大约三分之一,虽然从信浓白日
所穿那件典雅和服上已经目测得到了一定的心理准备,但如此直白坦诚的目击,
乃至于手掌的亲自确认,还是让指挥官感到了一丝不真实的怀疑。尺寸丰满得惊
人,与那张明艳精致以至于幼嫩欲揉的瓜子小脸形成的反差令人心脏狂跳,以至
于头脑都微微眩晕。那对丰满的果实在重力作用下自然地平摊在胸脯表面,就好
像上帝也有意维持这份美艳绝伦的美好,让自然法则对丰满的乳肉给予了更多的
宽容,曼妙的女体曲线丝毫没有被这对巨乳破坏美感,呈现在男人面前的反而是
几近魔幻的魅力。

  「魔女」或「妖魅」之类的形容放在眼前这个睡容恬静、银发微蓝的女人身
上未免显得有些苍白无力。此刻的他多少理解了一点,为何人们选择以狐姬为倾
覆国家祸乱天下的形象。

  分明只是在安静的睡着,无瑕的五官编织着纯然无邪的神色,横陈的无暇玉
体却自然而然地散发出对异性的致命诱惑。

  原先脑中布置的计划已然被彻底打乱,指挥官索性扔掉那些处心积虑,听从
身心的渴望,俯下身双手轻轻捧起那对嫩滑柔腻的丰乳,如获至宝地凑上嘴唇,
唇与齿小心翼翼地含住雪白峰峦顶端小块晕染的红艳,以舌尖轻柔地触摸,直到
原本微微向内陷没的淫靡乳首在刺激下本能地挺立发硬,像极了一枚可口的红豆。

  「嗯……啊~ 」

  修长的眼睫轻轻颤动,熟睡中的纯白狐姬本能性地发出一声惑媚酥骨的呻吟,
与其说那是对扰动梦境者的警告,倒更像是被撩起情欲的雌狐对亵玩自己身体之
徒的鼓励乃至催促。

  乳首被男人含在口中舔玩着,整对丰美乳房也好似玩具一般被对方的手指揉
动变形,却因对方那娴熟温柔的手法而根本产生不了足以唤醒神智的疼痛,反倒
是被酥麻畅快的电流一遍遍轻抚着身躯,甚至让信浓的意识跌落进更深的迷梦。

  「不要突然发出这么放荡的声音啊,会让我以为重樱的信浓大人背地里其实
是个淫乱女人的……」

  最后一丝对女人身份地位而感到的紧张,随着信浓的一声浸满俗世欲热的轻
吟而烟消云散,指挥官彻底放松了身体,干脆利落地脱光身上本就不多的衣物,
随即轻轻掀起蚕丝轻薄的被褥,整个人钻进了盈满女子胴体温香被窝内,尽情享
受信浓丰满匀称的熟女身材与婴孩般滑嫩弹软的肌肤。

  从第一眼见到信浓起,恐怕不论性别乃至年龄,任何人都会发自内心地渴望
把整张脸都埋没进那道母性满溢的幽谷中,但真正得到这一美妙享受的人,目前
还仅是指挥官一人而已。浓郁到几乎让人无法思考的乳香轻易灌满了整颗大脑,
意识理所当然地陷入了茫茫雪白的宕机中,仿佛有无形的吸力将他的脑袋引向两
座高耸雪峰对峙形成的深幽谷底,而当身体勉强适应这份夸张到头皮止不住阵阵
酥麻的舒适感后,低功率运作的意识才会迟钝地猜测,那或许是自身渴求母性本
能的冲动。

  柔软细腻的乳肉沉甸甸地挤压着两侧脸颊,隐隐约约甚至感受到耳垂被触及
的错觉,发自内心,前所未有的幸福与满足在眼前天旋地转,为了避免一时冲动
而溺死在信浓的博大胸怀中,指挥官几乎得支付全部的意志力,方才能将自己那
憋得涨紫的脸面拔了出来。

  女人的睡颜依然是静美的,丰满的胸部柔缓起伏,一如微风中轻轻摇曳的月
下幽莲。

  男人索性把整具身体趴伏在丰腴娇躯上,头部深深埋进那对幽邃细腻的乳沟
中缓缓转动磨蹭,直到自己脸涨紫红,方才恋恋不舍地抬头换气。

  「你到底是在做着一个什么样的梦呢?」

  男人轻笑自语,双手按压在信浓酥胸的正中央,手指自在惬意地随心弯屈,
像是在确认着这对丰满乳袋的弹性,有意控制力度,让一丝恰到好处的痛觉传递
到身下女人的脑海,眼见着那对娟娟娥眉蹙起一弯惹怜弧度,便顺势分开手指,
露出雪白乳肉上娇艳的红晕肉粒,附身探口,温柔地衔住乳首细细吮吸起来。

  「唔~ 嗯嗯……」

  湿热的轻促喘息从信浓微微颤抖的琼鼻中吐露,男人继续这项亵渎的游戏,
或而轻掐信浓的另一侧乳首,手指大力揉按制造痛觉,而这边的唇舌侍奉又一刻
不停地以温柔的节奏持续着,让信浓的身体悬滞在快感与痛苦的半空中,无法偏
向任何一侧,焦渴的燥热自然而然地侵占这具丰美无邪的玉体,细密的汗珠渐渐
沁出,蒙上白皙的肌肤宛如一层光洁细致的瓷釉,身为狐狸天然浓郁的体香在浅
浅汗液中迅速晕染开,散发出一股格外馥郁而奇异的魅惑味道。

  「要诱惑男人光是这样可不太够啊,不开口叫出来怎么行?我的信浓大人…
…」

  男人坐起身,大着胆子将信浓绵柔无骨的香躯缓缓扶起倚靠在自己身前,睡
裙早已被褪至腰际,女人完全赤裸的上半身静静沐浴在月光下,安详的睡容,大
理石雕刻般的纯白静美。他从一旁堆放的衣物中拿出准备好的特制精油,倒满手
心,穿过信浓腋下,伸向那对柔嫩白皙的巨乳。

  像是揉搓着一大块雪白面团似的,雄性的大手从乳峰的山根处向上攀登,一
路缓慢而极尽耐心地将掌心精油涂抹至乳房表面,一时滋滋的水腻声响不绝于耳,
而一直无力瘫软宛如昏迷的巫女狐姬也在这等一寸不放的亵玩下,于男人的怀中
轻轻扭动起腰肢,手臂无意识地小幅度挥动,像是要从面前的空气中抓握住什么。

  「嗯~ 啊……」

  眉宇轻皱出些许苦闷的意味,信浓唇齿微张,吐露更加清晰而炙热的呻吟声。

  指挥官一面享受着怀中女人下意识的柔弱反抗,一面耐心地反复抚摸按压那
对柔软乳肉,力图让微凉滑腻的黏质渗透白皙的肌肤,勾撩起这具曼妙娇躯深处
的火热欲望。精油的效用在十来分钟内渐渐显现,男人眼睁睁看着信浓的本能挣
扎,一点点异化成焚燎身心的渴求舞动。可口诱人的桃色在白皙肌肤之上缓缓蔓
延,充盈着整个手掌不留一丝缝隙的绵软媚肉随之滑腻,宛如贪恋着雄性的大手
揉按一般,被涂抹至油亮的丰润雪乳随着男人的揉搓发出黏糊糊的声音与触感,
催促着那双手掌加剧动作的烈度。

  已经与「温柔」、「谨慎」一类的字眼偏离很多,看着怀中那位柳嫩腰肢酥
软摆动一如摇尾乞怜的犬只的银发女性,刻印在雄性基因深处的施虐冲动已经无
法抑制,更何况……

  信浓大人,现在分明是完全沉溺其中的样子,就算清醒过来,也只是区区一
头进入发情状态的母狐狸而已……倒不如说,有能够对话交流的意识会更有趣一
点。

  「信浓大人~ 就让你亲身体会一下,现实中货真价实的快乐,」贴上银发狐
姬轻颤着的桃红耳垂,伴着着对动情女性而言宛如致命毒药般的湿热吐息,男人
将话语轻轻嚅送进幽深耳道,「这可不是虚幻的梦境所能拿来相比较的东西,给
我用身心好好记住吧……」

  手指以近似毒蛇的灵活性,缓缓攀上那对柔腻的高耸雪峰,指腹与胸部肌肤
的亲密摩擦之间混入了名为精油的第三者,异质的粘腻触觉对双方来说都是事无
前例的奇异体验,宛如用沾满蜂蜜的手指搅拌蜜穴一般的湿黏声响在安静的闺房
中凸显得格外淫靡,蜿蜒攀爬上神圣雪山的峰顶,左右各夹持住一粒已然兴奋发
硬的半陷没式乳首,强硬地,迫使它们离开原本的温柔乡,暴露在月下微凉的空
气中,与异性火热的侵略目光下。

  「这么可爱的形状和诱人的颜色,隐藏起来的话简直是暴殄天物啊…不用担
心了,从现在及以后,这对珍宝就和你身体的其他部分一样,将会成为我最珍惜
的私人艺术品。」

  确信燎身的火舌已经将怀抱中的女人里外彻彻底底地舔舐遍了,男人的手指
也放肆地揉搓旋转着那对娇嫩乳首,轻快流畅的手法简直像是在弹奏某种乐器—
—不再是湿媚黏稠的喘息呻吟,最敏感点被人恣意玩弄于手中的信浓不自觉地扬
起小脸,仿佛从灵魂深处倾吐出了高亢而尖细的哀鸣。用人造的乐器去形容恐怕
失于妥当,如此直击人类心灵深处欲望的乐声的复制者,大概只有被如林猎枪眈
眈虎视着的天籁之羽兽。

  「嗯……这里恐怕是信浓大人过去连自渎时都很少触碰的地方吧?平时光是
抚摸下方的乳肉就足够让你这淫乱的处女身达到高潮了…乳头第一次被这样玩弄,
却连对象的脸都没有看见,还是有些耻辱的吧?」

  仿佛在嘲弄着信浓身体的敏感,或是炫耀着自己手法的精湛,男人一边从容
控制着指尖的力道,让那对娇小红艳的肉粒快速地变换着形状,一边俯视着信浓
那张眼泪无意识横流,满是绯红与潮热的不堪俏脸,进一步出言打击着她的自尊。

  以情欲为燃料,那火焰越烧越旺,起初只是寄宿男人内心深处的一点燥热,
当火舌以他的手指为媒介,如愿以偿地舔舐上信浓那具女性魅力几乎要溢出的肉
体,那股高温便不在受任何理智的束缚,肆无忌惮地灼烧起来。女人的肌肤仿佛
在代替嘴唇作着无声的呻吟,沁出细密的汗珠,散发令异性手指依恋的高温,叫
人不禁怀疑:被这般情热所侵占的身躯,是否连沉睡其中的灵魂都被感染?

  …………

  「嗯……」

  信浓的身躯一瞬间失去了控制,陷入短暂的僵直,淫媚酥骨的呻吟声不自觉
地溢出,手中紧握着的,本该出鞘斩灭迎面炮击的武士刀也突兀地松脱了下去。

  「虽然只是演习,也没悠哉到可以让对手进入视界后走神的地步吧?重樱的
信浓大人——!」

  白色披风飒爽地掀开援护弹幕的硝烟,白鹰的海上骑士将亮起的炮口对准眼
前月相球石环绕九尾飘摇的狐姬。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有着决战兵器地位的对方会
犯下临阵恍惚的低级失误,但那种事情还是留着对方在败者的反省会上慢慢解释
原因吧,当下只需要牢牢抓住这个机会,一举锁定胜局!

  ——如果信浓只是孤身一人的话,事情也的确会如此发展。

  正如骑士同伴的弹幕为她的冲锋创造了必不可少的条件一样,信浓这一方同
样有着名为战友的容错机会。

  苍红的炮击为蓦然失神的白狐提供了一次恰到好处的掩护,让后者得以重新
调整态势,从身侧拔出一柄制式古雅的武士刀,半虚幻的航母甲板随之腾起幽蓝
色的灵焰,瞬时间便呼啸着覆盖整个天空的舰载机群宛如一大群被扳机惊向天空
的候鸟,气势恢弘的引擎声响确凿无疑地宣布了克利夫兰级唯一的退避选项。

  没有理所当然地顺势追击,庞然的机群仿佛主人心象的具化,仿徨无措地盘
旋在周围空域。

  「信浓,发生什么了吗?」

  眼见着对手的身影彻底撤出视线,天城那忧虑的温柔目光轻轻落向身旁的同
伴。

  「抱歉……妾身,突然感到身体有一丝不适……」

  信浓有些慌乱地躲闪着天城关切的眼神,即便身为狐狸天然具备谎言与掩饰
的天赋,但对象是那位苍红的军师的话,只会被一眼识破。

  「妾身……可能需要去找明石那孩子检查一下,下半场的演习部队,就拜托
天城你指挥了……」

  不等天城回复的时间,信浓以几乎是逃离般的姿态转身离去,因为她已经感
受到在某种不知名刺激下,自己的耳根乃至整个脸面都开始渐渐滚烫,身体中的
力量宛如被拧起的海绵般一丝丝流失着,取而代之的是叫人手足无措的酥麻快感。

  为什么突然间……胸部这么有感觉,难道是因为刚刚运动的比较激烈吗?呜
……妾身,才不是会被自己衣物摩擦到乳首高潮的淫乱女人……一定又是指挥官
……捉弄妾身……唔嗯嗯~ 一想起脑海中那道熟悉的男人身影,旖旎淫靡的画面
也随之展开,不过是一时好奇便以决战兵器的身份停留在了此处梦境,等到回过
神来的时候,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已经彻底沦为那名男性事实上的所有物,原
本只需以指挥官相称的男人,也在一次次地大力征服下成为信浓暗中发誓侍奉一
生的雄性。

  多么荒诞而迷乱的绮梦啊……以至于自己怀抱着近乎羞耻的心态,竭力回避
着与那位年轻的海军军官在现实中的会见。加入对方的麾下是从一开始就决定好
的选择,甚至于未来如何以一种自然而然的节奏慢慢拉近关系,将只存在于梦境
中的亲密一点点移植到现实中,信浓也已拟定好了初步的方案……但出于重樱的
尊严考量,自己必须以足够端庄得体的姿态与指挥官相处,这还需要一段时间,
等自己处理好,至少是适应了这场有关与指挥官与情欲的长梦之后再……

  抵抗着那一刻不停,隐隐有着愈演愈烈趋势的乳首刺激感,心不在焉地行走
在走廊上的信浓,在这一瞬间突然地弯下腰,双手本能地扶住墙壁,丰腴曼妙的
身躯像是要瘫倒在地般的微微晃动了起来。

  「唔……居然,连妾身的那里都……嗯啊啊~ 」

  闭合双眼,咬紧银牙,鼻息陷入湿腻的银发大狐狸俏脸绯红,终于在本性与
体感的双重驱使上,不顾仪态地在无人走廊上淫媚地呻吟起来。

  指挥官将沾满湿热液体的内裤脱到信浓的膝弯处,方便进一步玩弄的同时,
也让那双玉润莹白的美腿套上一层淫靡的布料束缚,挣动起来的模样更具观赏性。
男人的手指抚上信浓那早已淫水潺潺的粉嫩私处,一层与银白长发同色的浅浅茸
毛掩盖着饱满的耻丘软肉,心知对女性私处的爱抚再怎么温柔也不为过的指挥官
放弃了直接插入汁液潺潺微微翕合的小穴这一诱惑力十足的选项,而是以安抚受
惊的小兔子般的温柔手法,耐心地摩挲着信浓的耻部——那双妖艳丰腴的大腿此
刻正不安分地紧紧绞起,耻部的中央,两瓣未被任何人采撷的粉嫩蜜肉如今只能
屈从着男人的手指缓慢且反复不断地向两边微微敞开、合拢,像是在让那敏感的
阴蒂渐渐适应微凉的空气,为即将到来的侵入作着铺垫。

  「嗯,这样就差不多了……」

  湿热的润滑体液不光涂满了信浓的耻部,更是连男人的手指也无微不至地涂
抹上了。将微微闪烁淫靡水光的指尖抵上那燥热翕动的蜜穴唇口,一股隐约而又
淫乱的小小吸力便迫不及待地渴求起插入来。

  分开柔韧的阴唇,将手指推入这完全被人撩拨到饥渴状态的处女膣道内,细
密层叠的褶肉宛如活物般立即纠缠上来。

  潮湿,温热,粘稠,柔软,一瞬间大脑中划过无数诸如此类的词语,试图为
此刻手指陷入的温柔陷阱寻找一个诠释,但最终浮出意识之海表面的只是「舒适」、
「幸福」之类笼统的字眼。

  有别于凡俗女子,重樱的御狐之躯无论在什么层面上都能展示着名为「力量」
的事物,紧紧咬住男人手指的膣腔淫肉像是在与入侵者做着最热烈的缠绵,又像
是努力拒绝着外来异物侵入更深处。

  「到了这种阶段,就算是信浓大人也没法让人停下来咯~ 就安安心心准备好
挨肏吧。」

  三百六十度地旋转手指,却没有触碰到预料之中的微硬部分,信浓的身体看
来属于敏感点较深的类型,将整根中指完全推入穴中,指尖方才堪堪够到那块质
感奇妙的区域——即便是这样若即若离的挑拨,对生性淫乱却常年禁欲的处子御
狐来说也是强烈到过头的刺激,曲线优美无暇的腰背宛如一张华弓似地用力弯起,
白皙柔润的玉腿紧紧绷直,被快感狠狠侵蚀着大脑的女人眉宇扬起,表情混合着
痛苦与舒畅,细碎的呻吟声似苦闷又似欢愉,标准的处子承欢姿态由这般身份尊
贵的女性呈现出来,白日里华美庄重的和服振袖还历历在目,彰示威严的三把鞘
中锋锐此刻就悬挂于不远处的墙壁上,而它们的主人已经没有使用它们的气力了,
威仪尽失的瘫软在男性的怀抱中,胸部与私处被随心所欲地玩弄着,下一步毫无
疑问连处子的清白也将失去,深陷迷梦的意识吃力地上浮着,梦中的一切渐渐支
离破碎。

  信浓只看到那个身穿洁白笔挺制服的男人从走廊另一头现身,那张常常慵懒
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随即露出了,她所熟悉的玩味神情。催生情欲的雄性费洛
蒙渐渐逼近,几乎完全混淆梦境与现实的边界,她只感觉到自己正处于一个温度
热烈而娴熟的男性怀抱中,下一刻睁眼,自己的双腿正那位年纪的海军指挥官用
力抓住抬起,放于腰侧。

  「指挥官……」

  凌乱的床榻上仰躺着意乱情迷的女人,一双刚刚从梦中抽离出来的幽蓝眸子
沾染着浓浓的迷乱,成熟丰满的娇躯被完全点燃的她即便清醒过来,也只能从薄
薄的嘴唇中吐露出撒娇般的小声呢喃。

  「晚上好啊,信浓大人~ 」男人丝毫不为当事人的清醒而慌乱,睡眠姦虽然
不啻为乐趣,但在初夜这样的场合,还是要能欣赏女方的反应为佳。将龟头抵上
早已湿腻的唇口,顺应着对方身体渴盼的吸力缓慢地一点点挤入。

  「……今天的侍奉项目,是对淫乱的信浓大人进行破身服务噢~ 鉴于神社内
没有其他男性了,只能由我这个外人辛苦代劳一下了。」

  说着,男人也在认真观察着身下的银发狐姬的反应,于睡梦中被只见面一次
的男性玩弄侵犯,羞恼也好惊恐也好愤怒也好,只要流露出抵抗的意图,就会立
刻招来雄性粗硕生殖器的强力直击,将女人的所有抵抗意识瞬间压倒,然后便是
一场漫长的身心征服。

  但如果对方非但没有抗拒的意识,就像眼下——反而是伸出双臂紧紧地缠住
他的身体,丰腴曼妙的双腿也主动交织在他的腰后,潮红湿热的俏脸上甚至勾起
一丝愉悦的痴笑,仿佛新婚妻子遭遇丈夫的睡前挑逗一般,期待着即将到来的交
合。

  任谁也不忍心让痛苦打破那张娇艳脸蛋上的淫乐之美。

  男人亲吻着身下狐姬细嫩的脖颈,血管与牙齿仅仅相隔着脆弱的肌肤,强烈
的掌控感深深唤起了来自基因的动物性兴奋,将吻移至那因为快感而微微张开的
柔软双唇,双方的舌体便宛如两块相异磁极般的紧紧黏合起来,依附着名为舌头
的介质,异性的体液在连通起来的口腔内充分交换着,发情状态下的体液中似乎
参杂着某些催淫作用的激素,让信浓的喘息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急促起来,指挥
官起初试图维持呼吸的节奏,但很快便被对方的紊乱吐息带偏,窒息感缠绕着脖
颈,但不到耐受的极限,双方都不愿放开对舌吻快感的贪恋。

  就在这样绚乱激烈,荒淫无度的气氛中,男性的坚硬性器一点点挺进蜜液潺
潺的泉穴深处,柔软湿热的肉褶被碾压,狭窄紧致的处女阴道被撑开,就这样缓
慢而坚定地抵达那道界线。信浓腴软的娇躯不住地抖动着,对于失身的本能抗拒
只是招来男人更加用力地搂按腰部,将那丰满圆润的臀胯牢牢固定在身下。

  「呜——唔唔……!」

  第一次的探索,就直接抵上了尽头,整根阴茎恰到好处地嵌入那道湿淫的穴
腔,过于紧窄的压迫体验与那曼妙成熟的身材和妖艳惑人的五官形成了令人兴奋
的差异感,此刻,鼻息粗重的男人满脑子只想着将身下这只大白狐狸调教成独属
于自己的,表里如一的雌性。

  「信浓大人,我们身体的相性相当不错呢~ 你看,刚好全部吃下去了哦……」

  女人的身体有些僵硬,破处的痛苦正让她宛如一只被钉死在床单上的白颈天
鹅,浑身瘫软腰肢轻颤地倒在男猎人的胯下。

  「请慢一点……嗯、嗯啊……」

  「舌头伸出来。」

  「是……哈——」

  男人低头封住信浓的娇喘淫唤,柔软滑韧的舌肉缠绵厮摩着,情欲炽热的体
液混合搅拌发出淫靡的水声。技法娴熟的舌吻可以很轻易地让人沉溺其中,无法
自拔。

  就当是先喂一颗甜糖吧,毕竟接下来会稍微有些难受呢……

  十指扣紧女人的手掌,藉以欲燃的体温与浓郁的弗洛蒙体味将腴软的狐女牢
牢压制,指挥官缓缓挺动腰胯,让坚硬的分身在初夜的蜜穴中缓慢抽送,晶莹的
淫液混合着扎眼的血丝,在肉棒回退时被一并带出,女人白皙的肌肤此时宛如被
灌下高浓度的酒精,全身都泛着艳丽的桃色。

  不需要刻意玩弄什么技巧,略微上弯型的阴茎只是进行着朴实无华地抽插。
每每碾过那幽深处的敏感点,男人便能听到从身下飘起的淫悦呻吟,那不知不觉
间反扣过来的纤纤玉指也随之加重了一分力道。

  从信浓的表情猜测,疼痛与其说是消退,不如说是适应,身为大和级的三号
舰,凭借着远超一般人类女性的出色体能也能很好的压制痛苦,但在享受快感的
方面却比一般的女性敏感脆弱许多倍。

  两人性器结合的部位传来的水声愈发潮湿黏腻,信浓那精致的五官也渐渐褪
去痛苦与紧张,焕发出一种舒适与妖艳混合的颜色。

  「指挥官,指挥官……再多一点~ 嗯……舒服……」

  那淫浪的声调简直像是在撒娇一样,信浓以完全不似处子的主动,响应着男
人的掠夺。浅紫色双眸中春水盈盈,微微吐露出的鲜红小舌上粘连着晶莹的水丝,
银白色的母狐狸俨然是一副贪心求欢的姿态。

  「信浓大人……不是第一次吧?已经和多少男人,做过多少次了呢?在那些
梦境里……」

  眼见着女人如此主动媚惑的表现,欲望被强烈挑拨上涌,男人在加大抽插速
率与力道的同时,忍不住收回了与对方十指交缠的双手,转而以惩罚般的狠力,
将那对丰满得不像话的巨乳肆意抓揉变形。

  「真是没想到呢,重樱的御狐信浓大人,居然是个沉溺于春梦的荡妇啊,拒
绝我邀请的真实原因就是这个吧?」

  「不是这样的……妾身、妾身只是……」

  因为羞耻而忍不住抬起手臂遮住眼睛,但辩解的话语支吾着还没说完,压在
信浓身上的男人便抓住她的手腕然后拉开,赤裸裸的侵略目光凝视着她那双泪眼
朦胧情欲火热的眼眸。

  男人的脸在逼近,信浓下意识地闭眼逃避,额头上传来一阵令人颤栗的热气
喷吐:「信浓大人的真面目我已经充分了解了,既然您这么喜欢被男人玩弄,那
我只好改变一下与您相处的策略:从今往后,我都会把信浓当作一头时刻发情需
要大肉棒征服的好色母狐狸来对待的……满意吗?」

  那种事……

  「咕呜————!」

  根本说不出话,子宫颈口被粗大的龟头狠狠冲击了,男性生殖器的狰狞形状
直接凸显在她光滑的小腹上——对于一般女性而言是相当危险的情况,但以舰娘
的身体素质来说,这还远远达不到「摧残」的程度,只是稍微过火点了的情趣而
已——男人那双带茧的大手用力按住信浓的胯部两侧,不让身下这只鲜美多汁的
猎物逃出最佳的享用角度,在那双略微粗糙带有磨砂感的手掌下,细腻的私处肌
肤唯有彻底顺服这一选项。

  用力地,用力地摆着腰,狠狠撞击着信浓毛疏粉嫩的耻部。被结实的地板与
精壮的雄性身躯牢牢夹在中间,丰润绵软的雪臀就这样被一次次压扁,肉体碰撞
的啪啪啪声响与信浓那上气不接下气的含泣呻吟合奏成一曲淫靡至极的夜曲。

  此时的男人简直化身成了一台无情的打桩机器,在信浓娇媚的呻吟声里愈发
亢奋,高速耸动几乎制造出残影的下体,将那对浑圆雪白的蜜臀硬生生地撞击成
了一对粉桃似的淫靡肉饼。

  因粗暴揉乳而渐渐紧绷起来的身躯也在这番激烈的抽插下变得放松起来,被
强壮的男性按在身下猛烈侵犯的信浓只能尽力分开双腿,以缓解私处仿佛撕裂的
痛苦。

  在粗暴的蹂躏下,阴道的肌肉紧张地收缩着,就像不识水性的少女陡然坠入
冰凉的湖面,小手胡乱地挥动,拼命抓紧能触碰到的一切东西。粗硬的肉茎被极
力蠕动的腔壁褶肉一个劲儿地拖入深处,男人快意的抽插动作也为之滞涩起来。

  射精感渐渐淤积在脊柱根部,男人不得不放慢摆腰节奏,将更多的精力放在
爱抚身下女人的柔软胴体之上。

  略显粗大的手掌细细抚摸那凹凸有致的优美身躯,指尖下流淌过的柔软滑嫩,
令他联想到偶尔出现在皇家下午茶上的某种乳酪制品。

  女人正在感到紧张,以及丝丝缕缕的恐惧——毕竟无论如何,这都是她的初
夜,而自己也是她实际经历过的第一名雄性。

  这么色情的身体,真亏信浓能一直好好呵护到现在,直到被我这种男人收下
啊——男人用嘲笑般的目光注视着身下失贞的雌狐,手掌按在她那对用「丰满」
来形容都有失准确的巨乳上,不光是尺寸的巨大,乳房的整体都呈现出优美浑圆
的球形,毫无下坠的迹象。若非自己的手掌正不间断地揉搓着那两颗丰盈乳球,
用灵巧的手指制造出一声声冲破羞耻心的娇媚呻吟与一个个淫靡的乳肉形状,他
几乎无法相信世上真的存在如此绝妙的淫乳。

  「信浓大人……你真的,太棒了啊……」男人虔诚地低声说,「只有在我这
里,你才不会浪费自己……我会非常珍惜地将你一口不剩地彻底吃光……」

  或许是听清了他的贪婪发言,无力作出任何抵抗的女人只是抬起霜白的皓腕,
挡在了眼前。仿佛只要不去看,自己被男人压在身下玩弄得越来越有感觉乃至于
嘴角不时流出痴迷的涎水与动情的呻吟就都只是假象。

  雌性的本能此刻俨然化作了侵犯者的帮凶,欺瞒着自己的羞耻心,哄诱着它
去接受身体内部狂热涌动的快感泉流。

  甚至诱惑自己,放下矜持与尊严去迎合压在自己身上的那具强壮肉体。

  信浓的沦陷已经是肉眼可见的必然,但男人却丝毫没有放任自流的意向。捏
住一对鲜艳娇嫩的乳首,双手向下方拉扯,直到信浓吃痛地勾起腰身,纤柔的柳
腰上浮现出道道肋骨的轮廓,方才放开手指的钳制。乳房倏然回弹,掀起的壮观
的波浪,几乎拍打在她的下颌。

  陡然的刺激让信浓发出了一声淫兽般的短促尖叫,轻微痉挛的膣肉与些许浇
淋在龟头上的温热水流,也在向他透露,女人陷入了一阵计划之外的小小高潮。

  高潮是男性能给予女性最直接的说服方式,可能也是最有效的。仅此于食欲
的性欲一旦得到真正的满足,哪怕是拥有着再冰冷眼神的女人也将变得软弱而煽
情。更何况,从短暂的接触中男人猜测,眼前这位名为信浓的狐耳女人,在面对
自己认知中的「同伴」时,心智远远不如自身力量来的强大……

  虽然暂且不知晓原因,但自己这位初次见面的「指挥官」,似乎在她的心中
也被划入了「值得托付的同伴」一边,而且是「特殊且重要」的一栏。无论怎么
搜刮记忆,自己和她都应该是素未谋面才对……

  男人摇了摇头,将些许疑惑放在一旁,等待回归自己港区之后,利用大把时
间去深入探求。眼下只需要将注意力放在将信浓大人带回港区这唯一目的上。

  专心抚摸她的身体,用力抽插她的处女小穴,直到这只似乎在梦境中经验丰
富的母狐狸变得无法离开自己,哪怕为了大肉棒也好,像一只被诱惑的母狗一样,
乖乖地被自己带走。

  既然是为了彻底征服女人的心智,那么性交就不能只是一昧的粗暴蹂躏。

  从纤细的肋骨到平坦紧致的小腹,毫无瑕疵的美妙手感令男人有些陶醉,哪
怕是什么都不做,就这样静静抚摸着温软的大狐狸,便是一项足以让人遗忘时间
流逝的娱乐。

  「呜……嗯~ 」

  随着宽大手掌在如玉娇躯上的游走,女人狭长的眼眸不由自主地眯起,漏出
狐媚的水光,显得十分享受的样子。

  抚过幽狭的肚脐时,她忍不住轻轻颤栗,白蛇般的纤腰扭动着仿佛要从男人
的身下逃离——手掌继续往下移动,柔润白皙的肌肤下方,隐隐透露出阴茎的狰
狞形状,温热紧致的腔壁淫肉每一次收缩颤栗都让男人深深意识到,身下这只名
为信浓的大狐狸正被自己深深占有的事实。

  腰身的挺弄渐渐放慢下来,注视着信浓那双被大肉棒肏干至迷离涣散的狭长
狐眸,男人心念微动,忍不住伸手抚摸那张美丽到有些不真实的面容,精致的五
官表面附着一层浅浅的细汗,在月光照耀下散发出点点莹润的辉光,倾倒众生的
美感显露出某种妖媚蛊惑的特质,恐怕连信浓自己不曾知晓,本性中所隐藏的狐
之淫乱。

  他感到,自己正缓缓沉入那双浅紫色的水润眼眸里,轻快与沉重宛如两只相
反的大手,同时握住自己的身体,在掌心里慢慢酥软,慢慢融化……

  像是被旖旎的气氛感染一般,被男人用粗大阴茎调教至身心瘫软的大白狐狸
也渐渐放开了紧紧攥于手心的床单,芳唇勾起温柔痴迷的媚笑,搭配上唇边悬垂
着的几缕失神涎丝,宛如一场春雨骤停后的牡丹。

  她像是读出了与自己深深结合的男人脑中划过的某些念头,在狐狸的某些本
能的蛊惑下,以恋人娇嗔般的语气为自己开口辩解:「无论现实还是梦境……妾
身所侍奉过的男人,就只有汝一人~ 」

  伸出一双白皙柔嫩的手臂勾在男人的颈后,在肉欲侵蚀下,理性宣布宕机的
雌狐一边将男人的脑袋往下拉了拉,一边娴熟而温柔地舔舐起对方最私密的敏感
带耳朵来。一直以凶猛蛮横的征服者气势压制着身下丰软女人的男性在这一刻,
像是被大姐姐调戏的孩童一样轻轻颤抖起来,大脑一片空白,仿佛自己的身体只
剩下被黏媚膣肉吮吸的阴茎以及被湿滑小舌舔舐着的耳朵这两个器官,而自己本
人则已成为一台积累快感的容器,溢满之时便是极乐,哪怕就此损坏也无关紧要。
病毒般狂热的错觉占据着男人的心神,直到——「所以,妾身才不是淫乱的女性
……」

  眼前是信浓美不胜收、绚丽缭乱的笑靥,他的身躯正压覆着对方丰腴绵软的
赤裸胴体,薄薄的一层汗液仿佛胶水一般将两具火热的肉体紧紧黏合在一起。不
知何时,两人的体位无比自然地变成了爱意缠绵的考拉抱,虽然信浓依然温顺地
扮演着被压制在下方的角色,但他还是能感觉到主导权正在一点点被夺取。

  事到如今,这次「夜袭」已经算是圆满达成目的了?在男人身下露出了那种
表情的女人,就算是位高权重的信浓大人也只能乖乖戴上无形的颈圈,跟随起他
的脚步了吧?那么眼下即便选择让出主导权,也没什么不好……在信浓大人的玩
弄下,只需要放空大脑一心享受……

  差点忘记狐狸也是天生的掠食者,比起沦为对方倾注爱意的玩物,他还是更
愿意去享受把这头狡黠的天生猎手驯化成忠心宠兽的成就感——所以,他按住信
浓如柳的腰肢,缓慢地拔出了肉棒。

  「我倒是觉得,信浓大人在我这边,表现得还不够淫乱呢~ 明明有一具这么
好色的肉体……」将手伸至身下,大力揉搓女人丰满柔腻的臀部,他嘴角轻扬地
命令道,「给我把屁股好好翘起来,让我欣赏一下重樱大巫女的狐狸尾巴……」

  那口吻张扬而霸道,像是完全意识不到被拒绝的可能性,却奇怪的并不让女
人感到强硬乃至不适,仿佛只要自己流露出一丝抗拒的意图,对方就立刻用上无
法拒绝的温柔哄骗来让她就范。这股让信浓腰腿发软的熟悉风格将梦与现实的形
象再次重合,她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失去拒绝对方的能力了。

  尽管看向男人的眸光有些幽怨,但信浓最终还是乖乖地听从命令,从半湿的
床单上撑起身子,将光洁无暇的背部和珠圆玉润的雪臀袒露在对方的视野下。

  男人轻轻拍着信浓的屁股催促着,很快,位于尾椎骨体表投影处,一枚似勾
玉也似樱花的图案亮起幽光,遂即,雪白蓬松的几条狐尾无声地绽放出来。

  其中的两根围住了男人的腰部,像是在邀请着。男人再次插入信浓的身体。

  不知是显现狐尾后的身体变化,还是说因为表情不会被男人看见,信浓的膣
道内热情得不可思议,远比之前要来得主动。

  体位的缘故让男人挺入了从未踏足的深处,子宫颈口不堪冲击得用力颤抖了
起来,信浓的呻吟声也变得高亢尖锐。

  信浓扬起潮红湿热的小脸,满脸神魂颠倒地媚叫着,男人的大手则直接按住
她的头顶,将那对尖细的狐狸耳朵连同柔软的银色发丝一同纳入掌心。

  「现在可是别人的休息时间哦,一舒服起来就只顾着自己的母狐狸还真是欠
教育啊」

  「啊……对不起,对不起……指挥官……妾身现在控制不了自己……咿啊—
—!」

  狠狠地在信浓的臀上留下泛红的巴掌印,然后将挺腰的频率提升一个档次,
被按住脑袋的信浓就只能把脸埋在枕头里发出含糊不清支支吾吾的呻吟声。

  本能地高高举起臀部,迎上男人撞击,让肉棒贯进更深处的同时,也是更加
方便受力的姿势。

  截然不同的深刻快感不断累加着,被完全掌握着,彻底压制下的交合对信浓
来说新奇的体验,梦中的指挥官虽然也相当强势,但无论如何也算得上是绅士,
欢愉的性交始终在文明浪漫的框架下进行着,而此刻,趴在自己背上的这个男人,
是的的确确将自己当做一只发情的母狐狸在调教着,驯化着。

  虽然抗拒与厌恶之类的情感早已遗失掉了,雌性的本能却仿佛在哀嚎着,试
图挣扎,御神巫者的责任与渴望臣服的雌性本能激烈冲突着,让信浓的大脑彻底
陷入无法思考的泥泞中。

  理性的外壳被强硬地剥开后,原始兽欲便悄然接管了这具身体。

  就在信浓子宫都微微痉挛,准备迎接高潮的时候,男人突然停住了动作。

  「信浓的里面,在很努力地吸着我的鸡巴啊~ 明明就是个处女小穴,但应付
起来的难度起码是我经历过的前三呢……不休息一下的话,可就忍不住了。」

  「呜……」

  抓紧时机,抬起头呼吸着新鲜空气,信浓的双眼俨然是被情欲烧炙到了失去
焦距。只能勉强从对方戏谑的语气中觉察到是对自己的言语戏弄,具体的含义已
经无法辨识了。

  「连静止的时候都要吸附上来蠕动的话,真的会很危险的哦,还是说,即便
被陌生男人内射子宫也不要紧?」

  大脑稍稍冷却下来了,但欲求不得的身体却陷入了更加难捱的高温中,索性
顺从着对方的引导,将求欢的话语脱口而出:「指挥官……不是什么陌生男人。
从很早之前开始,妾身就已经在那个梦中被汝强势的征服过了……妾身,一直期
待着与指挥官在现实中的相见,一直期待着如此刻这般,与汝亲密无间的结合…
…」

  「说谎。」

  语气突然变得冰冷,男人按住信浓的肩膀,狠狠地挺腰,阴茎贯穿整个膣道,
再慢慢抽离。阴道肉壁上的柔软褶皱这般被来回翻弄,瞬间让信浓失去所有抵抗
力气,瞪大双眼,浑身狼狈地打起颤来。

  「妾、妾身没有……」

               噗哧——

  又一轮抽插,直接将信浓的语言能力暂时碾碎,呜咽着发出小动物般的哀鸣。

  女人的穴道内仿佛有什么让人又爱又惧的事物,指挥官拔出大半根阳具,仅
留龟头嵌在饱满的阴唇之间。

  「既然这么想要我,为什么之前那么多天,信浓大人都对我避而不见呢?」
伸手玩弄起那对狐狸耳朵内的柔软茸毛,男人继续问道,「……总不是因为,担
心实际见面后,我的【能力】比不上梦境那边的吧?」

             噗哧噗哧————

  浑圆的臀瓣再度变形了两次,肉体撞击的淫响印成淫靡的红痕。

  无从逃避,无力抗拒,无法忍受。如果只是一连串激烈的活塞式冲击,信浓
尚可以凭借舰娘的体质承受,可偏偏是对方有意为之地这般,止步于高潮线之前
的刺激,让信浓此刻高度兴奋的身体既无法冷却下去,却也得不到渴望中的释放。
伪装成愉悦的痛苦有着超乎想象的杀伤力,让一直以来不曾真正落泪的重樱大社
巫女,第一次在痛苦面前屈辱流泪。

  「呜呜呜……对不起……指挥官……呜……」

  「这就开始哭了吗……虽然破处时的眼泪是我相当喜欢的环节,但果然……
你这家伙还是比较适合媚笑着的样子……」虽然还有不少调教的手段没有使用,
但看着身下这只大白狐狸梨花带雨的脸,指挥官一下子没了兴致,「有这么成熟
丰满的身体,就给我好好走色气大姐姐的路线啊。」

  这种时候语言已经没多大意义了,只有具体行动才是最好的安慰。不再以高
潮为筹码处心积虑地进出,而是直率的猛烈肏干。将信浓视为一头单纯的优秀雌
性,进行着只以受孕为目的地激烈交合。

  后背位让他本就粗长的阳具轻易地贯穿信浓的整个膣道,无论是插入者还是
承受者都能体会到更加深刻的欢愉,而且事后的受孕率也大大超过其他姿势,但
信浓那八九条绚乱蓬松的狐狸尾巴却形成了不小的阻碍,无法直接将胸膛压上那
段香汗淋漓的玉背不说,被快感驱使着无序乱晃的长尾不时会缠上他的身子,让
原本激烈流畅的摆腰节奏为之迟滞。

  但对于大脑已经被交配信号彻底占据,几乎化身为两头野兽的指挥官和信浓
来说,这种程度的不协音在享受肉欲面前连干扰都算不上。

  「啊啊啊~ 指挥官、指挥官大人……妾身要去了……」

  信浓淫媚痴情的呻吟声足以穿透墙壁,让经过门外走廊的行人面红耳赤,落
入身后的男人耳中则是效力最强的催淫剂,让腰肢摆动的频率愈发快速。

  在指挥官的不懈努力下,信浓先一步被快感击败,柔美的身体先是猛然僵直,
然后彻底放松下去,雪白松软的狐狸尾巴也随之颓然低垂在地上,表情被隐藏在
了枕头里,但从轻轻颤抖的肩头不难读出女人此刻的舒畅与满足。

  面对着彻底向自己打开防备的曼妙胴体,指挥官的优势也仅此而已了。高潮
痉挛下的小穴紧紧吸裹着他的阴茎,美妙柔腻的吮吸感从四面八方挤压而来,最
终被来自深处的温热潮吹液一淋,忍耐便成为了一项不可能的任务。

  用力按住正随着主人短促的换气节奏而抖动不止的白皙香肩,男人将整个胯
部拼命向下压去,龟头挤压着娇嫩的子宫颈口,数以亿计的白浊子孙液就这么浇
灌进信浓的处女子宫内。

  根本不去思考身处重樱神社内,让最尊贵的巫女大人信浓怀孕会带来怎样的
后果,确保优秀的巨乳雌性收下了自己的精种,是身为男性眼下唯一需要确保的
事情。精液射入的一瞬间,信浓的花心就仿佛被烫到了一般猛地收缩了一下。突
如其来地刺激也让男人的龟头射速更强劲了几分。

  月下重叠的二人剪影紧张的静止着,像是一系列富有张力的影片被强行按下
暂停键一般,热气在画面中氤氲,两人下体的结合部位,一丝丝浓精与淫液的黏
稠混合物缓慢地滴下,让浸透白狐体香的床被,在两人热汗之外沾染上新的淫靡
见证。

  本能得到满足的疲倦感涌上指挥官的心头,阴茎在完成射精使命后却丝毫没
有休憩的迹象,依旧笔挺昂扬地占据着信浓的穴道。整个人趴在信浓那几条绵软
蓬松的狐狸尾巴上,直到贤者时间结束,再度被性欲催促方才起身。

  将已然陷入舒适浅眠的大白狐狸翻过身来,指挥官没怎么犹豫就低头含住她
的一侧乳首,吸吮与轻咬相结合的服务,很快便得到一阵娇柔含情的小小喘息。

  后脑勺被一双柔软的手掌抱住了,然后整个脑袋与意识都陷入一处绝对温柔
的幽谷。

  「指挥官大人……稍微,让妾身休息一下……毕竟,这种事情,在现实中,
妾身还是第一次。」

  说不出话来,意识好像要融化在这无可挑剔的温柔里了。刚刚经历激烈交合
的胴体浑身散发着难以形容的性爱气息,由处女到真正女人的转变过程也仿佛发
酵出一股微妙的幽香,成分复杂的气味在乳间细汗的调配下成为一股馥郁到令人
失神的气味。

  让人发自内心的希望就这么永远沉溺下去。

  「汝的精力,似乎比妾身梦中所见的还要旺盛……嗯……请不必担心,虽然
世间一切美好之物都转瞬即逝,但唯独与汝共度这个良夜,在汝尽兴之前,妾身
是不会让它结束的……」

  不知不觉中坐直了身子,将征服了自己的男性温柔地拥在怀中,逆坐于月光
下的温婉白狐,眼底微微亮起星月的光芒。

  她轻柔抚摸着爱人的头发,小声许下如是的诺言。

  虽然不曾拥有操控天时的伟力,但以区区幻梦包裹神社,制造出一方不受外
人打扰的幽静之地对信浓来说不算难事。

  幽雅的闺房宛如烟雾缭绕的河心小岛,时间之流从两侧淌过,而岛上赤裸的
两人只是一心沉溺于交合之中,月落日升间,初次缠绵的男女已培养出无需言语
的默契,交合之处也不再局限于眠床。

  原本洁白馨净的床被已经被糟蹋得彻底无法容身,几张桌椅的表面也被留下
了粘腻的水渍,就连本应悬挂在墙壁上彰示房间主人威仪的三把白鞘长刀,也被
兴致上头的指挥官强行取下。或置于性器结合处的下方,或塞进信浓手中作为后
入时的支撑物,或是摘下刀鞘用以拍打信浓那肉感十足的蜜桃臀瓣……

  欺辱着女人的尊严,撞击着女人的肉体,肆意无度地掠夺着信浓身上倾国之
力凝聚而成的种种美好,虽然未到虐恋的程度,但指挥官的粗暴动作还是足以让
一般的女性被生生玩弄到昏迷。像是要用这种粗暴而原始方式,证明自己或身下
的银白狐狸并非虚幻。

  随着时间的流逝,晨曦的颜色渐渐自窗外侵染而来,从女人那失神流涎的樱
唇中吐露出的春之音色,也由高亢的悲鸣,淫荡的哀叫,变为了细碎又柔弱的呢
喃喘息。

  靠近房门的地板上,指挥官盘腿而坐,将已然酥骨乏力的信浓抱在怀中,一
面用手指缓缓揉捏着她的身体,一面以舒缓的节奏挺动着腰部。比起先前那种狂
风暴雨式的蹂躏,眼下男人的动作堪称温柔。

  那是已经确信了怀中白皙丰腴的猎物不可能逃跑的余裕。

  「啊……嗯~ 好深……」

  像是在享用醇酒般,信浓的俏脸酡红浓郁,洋溢着被搔到痒处的迷醉神情。
臻首放松地枕在男人的宽厚肩膀上,像只雪白色的树袋熊般缠抱着面前男人坚实
的后背,饱满丰盈的水滴型乳房在男人的胸肌上挤压摊开。

  不时在他的耳边发出舒适而绵软的呻吟与轻叹,完全被肉欲之乐俘获身心的
女人在自己的意识都未曾察觉的时候,将纤嫩的腰肢自行缓缓律动起来,迎合着
男人那自下而上的顶撞。

  欢愉几乎彻夜不休,每次射精的间隔,指挥官尚可以枕在信浓那软柔温热的
身体上休息一阵,恢复精力。而信浓却只能继续忍受着被手指或唇舌玩弄敏感带
的刺激:狐耳、锁骨、肚脐、后腰、脚趾……无论以何种角度何种方式赏玩,信
浓的身体都是无可挑剔的完美,仿佛每一根线条都经过上帝手中的黄金标尺衡量。
确认敏感带的工作很快便失去了意义,情欲高涨的女人仅仅是被他的手指随意抚
摸着就能达到一阵阵细小的高潮。

  比预想得还要优秀,信浓无疑是属于越做越能进入状态的那类极品女人,床
笫欢愉时的意志力虽然会被男人轻易压倒,但后续的韧性却相当出色,谄媚逢迎,
媚骨天成。

  在长达数个小时的猛烈鞭笞下,女人身上圣洁幽密的气质终究被扒下践踏,
此刻的房间里,已经没有了白日那位举手投足都散发出清幽沉静的巫女大人,被
赤身裸体的精壮男性紧紧抱在膝上,大手托住臀与背反复深入的,仅仅是头渴求
着男人大肉棒宠幸的好色母狐狸而已。

  连本该轻松的梦境笼罩都无力维持了,意识模糊只知道享受性爱快感的信浓
甚至无法思考将要被人撞破屋内淫事的危险。

  还是指挥官率先敏锐地捕捉到那一丝异样的声响。他立即捂上信浓的小嘴,
专心倾听那道渐渐接近的木屐敲击实木地板的细微声。

  「呜……应该是樫野那孩子……哈啊~ 以往这个时候,都是樫野小姐唤醒妾
身……」

  从无边际的肉欲沙漩中微微向外挣了挣,信浓随即轻轻移开男人的手掌,凑
近耳畔小声说着。辨认出了来者的身份,虽然不至于惊恐,但正与信浓紧密相连
的男人还是能体会到她的紧张。

  「要是樫野小姐推门进来,看到现在这副样子估计会惊吓到晕过去吧?」他
笑得有些无所谓,比起淫事被发现的后果,他看上去更在乎此刻戏弄信浓所得到
的反应,「樫野小姐光是目测都要比信浓你更加惊人呢……要不要邀请她一起?
这样就不用担心被揭发了。」

  「汝啊……」

  像是早已知晓面前男人的秉性一般,信浓并没有被对方的贪婪发言搞得脸面
发赤慌乱起来,而是用无奈又幽怨的语气说道,「妾身的……尺寸居然还不够满
足汝吗?而且樫野她也不像妾身这样,现实中连面都没见就被汝征服了……」

  「虽然比你晚一点,但我这边差不多也快成为你的俘虏了啊。信浓的身体实
在太犯规了。」

  潮热紧致的膣肉宛如无数条柔软细嫩的小舌,不知疲倦地舔舐吮吸着他的根
茎,为这番发言作着最形象有力的注解。

  「真的……吗?」

  「不知道呢~ 」男人摩挲着信浓头顶的狐耳,「需要信浓大人自己来努力确
认吧……当然,不想大肉棒被分走的话,现在就得先应付一下门外的樫野小姐。」

  「呜……还请汝不要中途捉弄妾身……呀啊~ !」

  祈求休战的话语尚未说完,遭遇袭击的小小尖叫便脱口而出。胸部被用力抓
捏了一下,插入蜜穴的阴茎也满怀坏心思地在深处抽插起来。

  「这种事,不用想都知道肯定要做的吧?」

  用另一只手紧紧箍住信浓的腰肢,强行无视了那双柔荑的轻推挣扎,指挥官
一边熟练地律动五指,将那能轻易反向包裹自己手掌的丰满乳房揉动成让女人欲
仙欲死的形状,另一边默默加快着腰部的上挺,淫靡粘腻的搅水声响进一步碾碎
信浓的余裕。

  「一边和第一次见面的男人从晚上做到天亮,把房间搞得乱七八糟;一边还
要用谎言支开侍奉你起床梳妆的下属……能妥善完成这些的信浓大人,差不多可
以承认是一头出色的发情母狐狸了呢……」

  屏风式的移门上已经映出来人的身影,没有给信浓多余的求饶时间,为了在
同伴面前保全颜面,她只好忍住淫悦呻吟的冲动,万分艰难地组织起外壳平静的
谎言来。

  「信浓大人的声音听起来好让人害羞」——明明和平日里也没多大分别的语
气,可听着听着,门外的樫野已然脸颊绯红。

  刚睡醒的信浓大人居然这么……唔,我在想什么啊!

  渐渐头晕脑胀的乳牛少女一心忙于检讨自己的不敬,完全没有开门确认对方
状况的意图,就这么晕晕乎乎地被支开了。

  那么也理所当然地,未来的一整星期都没发觉异样,虽然与信浓大人见面的
时间变得短暂又稀少,但当听到对方那清泠中带着一丝与过去截然不同的柔软之
物的嗓音,便无条件地相信了一切安慰与解释。

  「狐狸的魅惑力还真是男女通吃啊,我都快担心带你回港区以后会不会有危
险了……」

  约定的赴港日期的前夜,如过去的每个夜晚一样,是淫乱又放纵的激情之夜。
抓着柔白的手腕,将信浓压倒在身下,狠命耕耘着那具完美的胴体,渐入佳境之
际,指挥官突然有感而发。

  「那样的话,就只好请汝好好看住妾身了~ 」分明是在被彻底压制着,手脚
都无法动弹,腰胯也仅能顺应着男人抽插的节奏做着迎合,银发如雪浪,紫眸似
星的狐耳女人却温柔地微笑着,对视的眼神满是从容与放松,樱唇轻柔流泻出酥
骨的媚音:「……毕竟,狐狸可是很贪心的动物呢~ 」

  那之后自然是肏干到了天亮,指挥官踏上甲板的时候双腿都在微微发抖。

  而不远处,那换上了幽蓝典雅华服的狐姬,一脸端庄平静地接受着一众致礼,
在场只有一位男人知道,就在两个小时之前,这位落落大方的信浓大人还在自己
的闺房内被男人脱至赤身裸体,像是小孩子把尿一般挽起膝弯,一双修长玉腿被
摆成m 字形,承受着男人的大力奸淫。

  此刻,被浓稠精液撑得微微鼓胀起来的小腹与不着寸缕、红肿湿乱的耻部都
恰到好处地掩盖在了华服之下。

  雌狐的本性,只在主人的身下显露。

  ———————————————————————————————————————

  当大和级的三号舰信浓,真正以装备万全的姿态投身于战场后,取得的战果
堪称梦幻——硝烟弥漫的海面上沉浮着敌人的残渣,洋流仿佛随着银白之狐的每
一次呼吸而律动。

  不光是正面作战时展现的压倒性制空火力,九条狐尾萦绕身后,散发着月华
般淡淡清晖的女人,仿佛能够预知未来一般,对敌方塞壬的情报了如指掌,指引
整支出征舰队熟练而利落地击破一个个隐秘据点,就连过去令人颇为头疼的镜面
海域,如今都能较为轻松的击破。

  对于信浓掌控瀚海的能力,指挥官从来不曾担心,再坚定的悲观主义者在看
到那副威严恢弘的舰装后都会升起对胜利的十足信心,那是来自硝烟弥漫四野动
荡的过去,在如今终得补全的未竟之梦。

  只是有点担心以信浓的身份,在好不容易安定下来的港区重樱阵营中间生出
事端。长门虽然是名义上的旗舰,重樱的神子,但本质上也只是一个很容易信赖
乃至于依赖上他人的小女孩而已。

  要不要干脆让信浓和自己住在一起呢?

  指挥官很快打消了这一私货满满的念头,以后只会有越来越多的各阵营重要
角色加入港区,不能也不该采用这种方式维持稳定,那只是在显示自己的懦弱与
无能罢了。

  假如自己只是在对方抵达港区的那天,和那一次次战场上见过信浓的话,恐
怕会在发自内心的尊敬之余,感到难以接近,认为对方是一位冰冷而梦幻的女性
吧?即便是已经知晓信浓淫乱一面的指挥官,有时也会被那份差异感惊讶到——
雪白蓬软的九条尾巴宛如一朵绽放得绚乱又淋漓的奇异花卉,不光是重樱的驱逐
舰孩子们,维希教廷的恶毒,白鹰的拉菲,就连皇家的独角兽也在向往又害羞的
旁观中被毛茸茸的「触须」卷入其中。毫不介意自己的尾巴在嬉闹中变得凌乱,
眼神温柔地包容着孩子们在自己身边玩闹的大姐姐信浓,连一向能敏感觉察到的
爱人注视都忽略了。

  指挥官站在远处,看得一时有些出神。

  庆祝又一处塞壬基地破灭,夺回了某条重要航线的凯旋晚宴与之相比不免索
然。

  遗憾的是毕竟是会有外宾参加的宴会,大狐狸与孩子们的嬉闹不久之后便悄
悄结束了。目送着信浓去往一处僻静的空房间整理仪容,再推开门时,那对惹眼
的狐耳与华丽的狐仙长尾已经以重樱的秘术好好地收了起来。

  远远看见白鹰的慵懒驱逐舰萝莉将绯红玛瑙般色泽的酒水推荐给了信浓,在
小心翼翼地轻抿了几口之后,女人就像被那种新奇的口味折服了一样,根本放不
下手中异国的酒酿了。

  这时,军商各界的客人们陆续到来,男人只能放任那袭曲线曼妙的幽蓝长裙
脱离自己的视野,转头以东道主的姿态迎接来宾。

  一整轮推杯换盏下来,男人已经醺醺然,落地窗外华奢的闪焰射向夜空,在
星群点缀的深黑幕布中央绽开一朵朵绚丽的花火。晚宴的热烈气氛彻底升至高峰。

  环顾四周,在一件件精美的晚礼服中寻找着属于自己的那道幽蓝,却无迹可
寻。

  不知为何,他的心中并不感到慌乱,仿佛冥冥之中自有坚定的保证,只要他
想,那女人永远会待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不出意外地,在空旷的露台上找到了对方。明明绝大多数人都被那股热烈又
华奢的氛围吸引去了大厅,而且根据自己的了解,那女人也不是讨厌同伴所在的
热烈场所的类型。

  「本来想在里面邀请你喝一杯,好向大家炫耀一下我的女伴呢……哪里不舒
服么?」

  一边说着一边拉近与女人的距离,他的疑问很快得到了解答。

  淡淡的酒精味弥散在空气里,坐在木质长椅上,端丽的礼服裙摆下,一双丰
颀白皙的美腿泛着一层只有凑到失礼的距离方能看出的桃色。

  女人看向这边的眼神都是恍恍惚惚的朦胧。

  像是终于不用再忍耐了一般,男人刚一坐下,一颗带着淡淡酒气的温热脑袋
便枕上他的肩头,酥软温香的肉体顺势依上健壮的身躯。

  「呜……这西洋之酒颇为刺激,妾身还未能完全适应的样子呢……稍微品尝
了些就有些飘飘然了……」

  关于「稍微」的说法完全有必要指正啊……这不是几乎喝完一整瓶了吗……

  但看着醺醉之狐一副得到依靠后就要安心睡去的姿态,男人索性放弃了说教。

  「……妾身,感到十分困倦,还请汝将妾身送回房间休息……尾巴和耳朵,
有点……」

  「嗯,我也不想让信浓真正的样子被其他男人看到啊……」手臂伸过女人的
腋下,将醺软温热的娇躯从长椅上支撑起来。完全掌控着女人的行动能力,男人
仍不忘作出多余的发问,「那么……要去我的房间吗?」

  ……

  房门彻底闭合的同时,醺醺然的男女如饥似渴地在门后拥吻起来。不用再辛
苦隐藏的尾巴几乎将玄关填满。

  背景色似乎变成雪白,但男人顾不上区区光线的变化,发力把怀中显露出狐
狸体征的美丽女人抱得更紧密,用坚实的胸膛狠狠地压扁那对饱满柔腻的乳房。
闭上眼,专注地亲吻信浓的嘴唇,撬开贝齿,舔舐牙龈,将尚存一丝犹豫的丁香
小舌用力吸入口中,连同氧气都一并夺走。

  热烈的深吻让信浓有些喘不上气来,一双藕臂下意识地缠上身前男人的宽厚
后背,像是要转移体内愈烧愈旺的欲热般地,缓缓抚摸着爱人的身体。

  本就高挑丰颀的女人在穿上与晚礼服搭配的白色高跟鞋之后,即便不算上那
对细长可爱的狐狸耳朵,身高也已超过了自己的爱人。为了迎合爱人的索吻,信
浓微微低头迁就,动情潮红的俏脸上洋溢着荒淫的母性之美。

  湿热的鼻息中喷吐出些许醉人的酒气,两人之间的空气仿佛化作了某种黏稠
甜腻的物质,有点像是蜂蜜。

  原本还远远谈不上酒醉的男人也不禁产生了一阵脚底如踩棉花般的飘忽感。

  身体被女人同样用力地捕获住了,伸入他口腔的香软小舌丝毫没有身为客人
的自觉,象征性地躲闪了没多久,便热烈又主动地纠缠上他的舌。只见信浓那对
尖细的狐狸耳朵轻轻抖动着,像是熟知男人的弱点似的,环住宽厚脊背的纤纤玉
手缓慢滑动起来,信浓一边发出娇媚的喘息,一边用舌尖轻轻刮蹭着男人的牙龈
与上腭,让怀抱中的男人像一位缺乏经验的初心者般地打起轻颤,下身也不可避
免地鼓胀起来,隔着相对紧身的西装裤,滚烫坚硬的形状也顶到了信浓的身体—
—女人的喘息变得明显而湿重,凌乱起来的呼吸韵律也不足以维持热吻,只好用
手指在男人的背部画起早已约定好的圆圈求饶信号。

  「呼…哈——」

  湿润的眼神在极近的距离直勾勾地凝视过来,虽然羞于启齿地沉默着,但女
人此刻的眼神完全胜过千言万语。

  「去卧室……还是就在这里?」

  娇媚欲滴的求欢注视仅仅抬起了几秒就在主人的强烈羞耻心下低敛了下去,
信浓把酡红的小脸藏进男人的肩头,轻若游丝的话语几乎是咬着耳垂轻轻嚅送进
去。

  「想去床上做……」

  水做的女人总是善变,而在掺入度数颇高的酒精之后,尤为善变。

  本以为去了卧室里就能将这只媚软生汗的大白狐狸按倒在床上,但没想到的
是,被强行推倒的反而是自己这边。

  柔软的肉体慢慢地压上男人,宛如用密网缠获了猎物的蜘蛛一样,俏面绯红
唇角湿润的狐耳女人伸出白嫩纤柔的小手,挑逗地抚摸着男人的胸口,即便隔着
两层衣物,那指尖与掌心上动情的热量依然能感染男人的身体。像是看出了他的
燥热一样,眸光水润而温柔的女人不紧不慢地解着他的领带与衬衫扣,让燥热生
汗的皮肤得以袒露出来。

  只是,外界的空气似乎更加湿热。

  「汝过去总是戏弄妾身,明明汝的这里也很敏感呢……」

  毛茸茸的狐狸耳朵不住地蹭上男人的脸颊,但真正令他身躯紧绷以至于下意
识抓住身下床单的原因却与这份撩人的瘙痒感没有太大关系——只见一身幽蓝礼
服的银白色狐狸趴在他的身上,仅有一层薄薄礼服布料象征性约束的丰满乳房在
自己的胸膛上挤压变形,信浓的眼神妖媚地贴在他的胸前,鲜红湿热的小舌不时
吐出,围绕着那颗小小的乳头旋转轻舔。

  觉察到身下男人的忍耐反应后,白狐狸的脸上泛起娇艳又妩媚的神采,像是
越发兴奋起来了似的。张开小嘴含下乳头,回敬着男人以往玩弄她自己时的技巧,
牙齿与舌尖娴熟巧妙地配合着,轻咬与舔弄相结合,以绝对的快感让男人渐渐露
出舒适又难堪的表情。

  男人的喘息变得粗重起来,昂扬的性欲几乎要撑裂裤子。含舔之余抬眼向上,
看到了男人此刻的苦闷,信浓的双眼仿佛在媚笑似的,另一只柔白如玉的手掌轻
柔地往下滑动,停在那处隔着布料散发着炽热温度的坚硬鼓胀上。

  以前不是没有经历过分身被那双柔荑包裹起来的侍奉,但从来没有哪一次像
现在这般,让自己的身体发出如此强烈的反应。是因为不久之前,这双柔软的玉
手还母性洋溢地抚摸着孩子们的脑袋吗?无法判断,晕乎乎的大脑似乎已经在作
着罢工的宣告,男人索性弃权似地放松了身体,任由身上这只丰腴的白狐处置。

  「就算隔着裤子也如此坚硬,汝真不愧是能够正面降伏妾身的雄性呢。」握
持着那道坚挺的棍棒轮廓,仿佛沉浸在春梦中的女人用柔软甜腻的声音述说着爱
意,「以往都是汝在尽力地满足妾身,作为回报,今晚,请让妾身来侍奉汝吧…
…」

  并没有预谋或计划,只是醺醉后的蓦然起兴,无论平日里的信浓是多么的空
灵脱俗,以往床第间的她又是多么媚艳顺从,说到底,狐狸这种动物,终究是确
确实实的掠食者。

  胸口突然一轻,沉甸甸的温香软玉离开了,不舍的心情尚未发酵出来,凉意
便将裹住了他的下身。青筋微微脉动着,夸张的粗长与硬度让这头黝黑的巨兽看
上去无比狰狞。

[ 本帖最后由 龙葵 于 2022-2-8 14:33(GMT+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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