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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豪门哀羞风云录】(全本)【作者:曾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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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一)

  地狱的大门当天夜里就在蔓枫的面前打开了,登敏和披侬当着她的面,用掷
硬币的方式确定了顺序。这回,是登敏拔了头筹。他决定当晚就把蔓枫「就地正
法」,三个人说说笑笑地出去了。

  两个看守过来,笑嘻嘻地拉着蔓枫出了牢房,穿过长长的走廊,把她带进了
刚来时第一次被龙坤强暴的那间豪华卧室。他们把她推进浴室,把她的身体上上
下下彻底清洗了一遍。然后拉到房间里,让她跪在床前的地毯上,拿着相机前前
后后、左左右右拍了不少照片,一边拍,一边取笑她,说是给她摄影留念。

  蔓枫心中忍不住彻骨的凄凉。他们说的没错,几天之后,一旦真的被迫受孕
自己就是两世为人了,今天的蔓枫将一去不复返。拍完照后,两个看守就让她直
挺挺地跪在那里,他们自己坐在房里肆意地拿她取笑打趣。

  调笑了一会儿,他们又拿出蔓枫以前被他们糟蹋的视频,在房里的大屏幕电
视上放了起来。两个人看得津津有味,蔓枫赤条条地跪在那里,心里像打翻了五
味瓶,不知是什么滋味。她明白他们在等什么。她自己只能这样,眼睁睁地看着
自己被彻底毁灭的时间一步步地逼近。

  一直到她跪到腰酸腿痛,浑身发软,外面才传来了慢吞吞的脚步声。房门吱
地一声被推开,登敏嘴里叼着根香烟,挺胸叠肚地踱了进来。他见到一丝不挂反
铐双臂跪在床前的蔓枫,顿时眉开眼笑,噗地一声吐掉香烟,伸手抓住了她白皙
的胳膊。

  他得意洋洋地托起蔓枫白皙的下巴,紧盯着她的眼睛咄咄逼人地问:「怎么
样啊枫奴,为主人我大肚子,你高兴吗?」

  蔓枫心中涌起一阵酸楚,但又不敢冒犯他,只好垂下眼帘,违心地说:「枫
奴……高兴……枫奴……愿意为主人效劳……」

  登敏嘿嘿一笑,伸手拍拍她白白的肚皮道:「这就好,这就好,主人这就给
你下种,你这小肚皮可要给主人争气哦!」蔓枫呜咽着点点头,眼泪差点忍不住
掉了下来。

  两个看守见状,上来拉起蔓枫,打算解开她的手铐,把她的双手铐在床头。

  登敏见了,忙摇摇头,示意他们不必。看守会意,拖起蔓枫,就这样把她赤
条条反剪双臂仰面扔在了床上。

  两个看守刚一离开,登敏立刻开始脱衣服,一边脱,还一边色迷迷地端详着
横陈在床上的那白花花的玉体。三下五除二,他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然后急不
可耐地扑到了蔓枫那一丝不挂的软绵绵热乎乎的身体上。

  该来的总要来,这就是在劫难逃吧。蔓枫在心底里无奈地叹了口气,身体紧
绷绷地僵硬的像块木头。她知道,任何抗拒都是没有意义的。除了听天由命,她
没有任何别的选择。

  登敏扑到蔓枫的身上,并没有马上行那苟且之事,而是把长满胡须的嘴唇凑
近她娇嫩的香唇,一口亲了上去。蔓枫下意识地挣扎了几下之后,无奈地放弃了
抵抗,乖乖地张开嘴唇,任他那肥厚的舌头钻进自己的嘴里,一边搅动一边吱吱
地亲了起来。

  蔓枫被他亲得满下巴都湿漉漉的,忽然,他身子一耸,跨坐在她高耸的胸脯
上,一条热乎乎的肉棒杵到了她的嘴边。蔓枫心中一凛,还要自己亲口把他的肉
棒吹起来,好让他强暴自己。可她哪里有选择的自由,只有老老实实地张开嘴,
把那将送自己下地狱的恐怖家伙含进了嘴里。

  蔓枫开始例行公事地吸吮了起来,不一会儿登敏就坐不住了,他开始惬意地
哼哼着,手也不老实地在蔓枫赤条条的身体上放肆地来回摸索。摸着摸着,那只
粗硬的大手就摸到了她的胯下。当硬梆梆的手指一触到那条热乎乎的肉缝,立刻
就顺着狭窄的缝隙毫不怜惜地大力揉搓了起来。

  蔓枫被他前后夹攻,应接不暇,只觉得嘴里的大肉棒迅速地膨胀,同时自己
的胯下也被他粗砺的手指揉搓得又麻又酥,不一会儿就不由自主咕唧咕唧地湿得
一塌糊涂了。一股热流在蔓枫的身体里乱窜,她开始控制不住自己,情不自禁地
发出嗯嗯的呻吟。

  忽然,坐在她胸口的沉重的屁股抬了起来,两条强有力的臂膀一下抄起了她
的两条大腿,向上一掀,登敏厚重的身体顺势趴在了她叉开的大腿中间。没容她
反应过来,那条粗硬火热的大肉棒噗哧一声,已经全根插入了她湿漉漉的蜜洞。

  蔓枫的全身一下就软下来了,被龙坤和他的同伙强暴已经不知有多少次了,
但这次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以前他们是拿自己的身体取乐,而这一次,他们的目
的很明确,就是要让自己怀孕。怀孕,对女人来说是一个多么神圣的字眼,可现
在,却成了自己屈辱和毁灭的标志。

  登敏可不管蔓枫在想什么,他猛烈的抽插已经开始了。他肥大的屁股不停地
起起伏伏,噗哧噗哧地把粗大的肉棒一次次地送入她胯下那温热湿润的洞穴。

  蔓枫被他插得浑身酥软,浑身燥热,忍不住随着他抽插的节奏哎哟哎哟地呻
吟不止。两个赤条条的身体一次次撞击在一起,啪唧啪唧的声响在房间里回旋,
震得人心头一阵阵发紧。

  也不知过了多久,压在上面的粗壮身体猛地砸了下去,然后死死抵住,随着
一声低沉的吼声,一股滚烫的洪流冲出闸门,滚滚而出,灌进了蔓枫那早已湿得
一片泥泞的蜜洞。

  蔓枫身子软软地躺在床上,她悲哀地想到,自己向最后的毁灭又近了一步。
让她意外的是,登敏射完精后,并没有拔出肉棒。好像生怕射进她身体里的精液
流失似的。他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关了灯,就这么搂住她赤条条的身子,一
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这一夜,是蔓枫在落入龙坤之手之后第一次在床上度过了整整一夜。不过这
一夜,她丝毫也没有得到安生,登敏也不知哪里来的那么大的精力,竟先后强暴
了她三次,次次都折腾得她筋疲力尽。在这一夜当中,有超过一半的时间,他的
大肉棒是插在她的身体里的。

  第三次折腾过后,登敏喘息稍定,拿起放在床头的手表看了看,翻身下床,
到浴室冲了个澡,然后急匆匆地穿上衣服,笑眯眯地拍了拍她光溜溜的屁股,扔
下她扬长而去。

  登敏一走,看守们就探头探脑地拥进来了。一进门他们就争先恐后地扒开蔓
枫的大腿,忙不迭地伸头去看她的私处,接着就一个个都嘻嘻哈哈讪笑了起来。
笑过之后,他们照常拿来体温计,插进她的肛门,给她测量体温。

  体温计还插在她的肛门里,披侬就兴冲冲地来了。看到软绵绵跪在床前的蔓
枫,他第一件事就是扒开她大腿。当看到乱糟糟又湿又粘一塌糊涂的耻毛时,他
气哼哼地低声骂了一句。骂完,抓起她脖子上的铁链,就把她往浴室拉,却被看
守拦了下来。

  看守看了看表,命令蔓枫撅起屁股,把她肛门中的体温计抽了出来,一边看
读数一边在本子上做记录。披侬见了,把记录本要过去,仔细研究了半天,眼中
渐渐露出了一丝笑意。他把记录本还给看守,低头对蔓枫喝道:「枫奴,起来,
给老子过来!」说着,他飞快地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披侬牵着蔓枫进了浴室。他把水龙头开到最大,拿起花洒猛冲蔓枫的下身,
一只大手插进她胯下的蜜洞,猛抠猛掏,好像要把登敏射在里面的东西通通掏出
来。抠过之后再用水冲,一直冲到她的阴道再没有粘滑的感觉才罢手。

  蔓枫被披侬粗暴地牵出浴室,身子还湿漉漉地就被推倒在宽大的床上。披侬
和登敏不一样,他让看守把她的手铐打开,把她的两只手分别铐在了床头上,然
后,不由分说,劈开她的大腿就扑了上去。

  暴戾的强奸持续了差不多一个小时,蔓枫被他折腾得骨松筋软,大汗淋漓,
像死过了一次。他射出的精液似乎她的身体里面都装不下了,汩汩地向外流淌。

  披侬拔出肉棒之后,居然让看守找来两根绳子,栓住她的脚腕,把她的两腿
高高地吊起来,以阻止精液的外流。

  从那天开始,登敏和披侬轮番上阵,一个白天来,另一个就夜里来。两个人
真的在蔓枫娇嫩的身体上摆开了竞技场。整整一个星期下来,蔓枫被他们折腾得
腰都直不起来了。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成了一个硕大的精液容器,稍一动弹,随时
都会有大股粘稠的液体从下身流淌出来,以致于她看到任何白色流动的东西都恶
心想吐。

  一个星期过后,登敏和披侬又像空气一样无声无息地消失了,就连龙坤都不
露面了,也再没有人来拿她的身体泄欲开心。蔓枫心里非常清楚,他们在等候着
一个信息。她自己也在忐忑不安地熬着日子。虽然明知那个日子迟早会来,但她
还是心怀一丝侥幸。

  她听说过女人同时与多个男人性交不易怀孕的说法,她天天都在祈祷上苍,
请他保佑自己,期盼自己能侥幸地躲过这一劫。

  她每天就这样百无聊赖地蜷缩在黑牢里那阴冷的垫子上,提心吊胆地体味着
身体每一点微小的变化。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让她心惊肉跳。她一遍又一遍地
回忆着上次来月经的时间,一遍又一遍地掐算着那个黑色判决到来的时间。

  日子一天天过去,她反复推算出来的日子被无情地碾过去了,她身上那一向
准得像红日东升一样的红信没有如期而至。她在绝望中开始还抱着一丝侥幸,过
了一天、两天……今天已经是第六天了,她的侥幸也一点点地破灭了。

  直到今天早上,看守没有像往常一样让她去小便,却把那个小玻璃盆和一盒
验孕棒放在了垫子旁边,她才一百个不甘心地意识到,最后的时刻来了,对自己
命运最后宣判的时刻就要到了。

  其实,不用宣判,她自己心里已经像明镜一样,一清二楚了,只是不愿承认
而已。不说一向准信的月经过期将近一周,她自己身体的变化她再清楚不过了。

  几天前,她就开始感觉到浑身酸懒,前所未有地嗜睡、犯困,莫名其妙地反
胃,泛酸水,见到什么都没有食欲。就连上半身也感觉怪怪的,乳房老是感觉胀
得满满的,乳头时不时像被针扎一样刺痛。她虽然没有生过孩子,但身体的这些
反应意味着什么,对一个女人来说,几乎是不言而喻的。

  她现在能够做的,就是逃避。她无法想象自己光着身子、挺着大肚子跪在龙
坤面前,任他羞辱的场景。她拼命压抑住恐惧,不让自己想这件可怕的事情,让
自己享受最后的这一点点安宁。可她一向好用的脑子现在好像就是不听使唤,总
是不由自主地走向令她毛骨悚然的地方。

  蔓枫的心在滴血,她在心底不由自主地呼唤:老爸呀,你快来救救女儿吧!
姐夫啊,你贵为一国首相,为什么就不能救救你可怜的妹妹啊!你们快来吧,再
不来,再见到蔓枫你们就不认识了……


               (五十二)

  蔓枫盼望的人没有来,她的老父亲正躺在医院的病房里,嘴里念叨着她的名
字,奄奄一息。而她的姐夫、ZX国首相颂韬,现在正是焦头烂额,地位岌岌可
危,根本顾不上她了。

  爱国党提出的和解建议被反对党联盟断然拒绝了。他们挟宪法院释宪结果的
余威,有恃无恐,公开提出,谈判的先决条件是颂韬立即辞职并且承诺彻底退出
政界。他们的用意非常明确,就是利用释宪赋予他们的实质上的否决权把这个让
他们无可奈何的人从ZX国的政界彻底清除出去,为他们上台扫清道路。

  为此,停歇了一些日子的紫巾团又卷土重来了,他们包围了议会、首相府,
占领了WY城繁华的商业中心,整个国家的正常运作正面临停摆。

  面对这超乎寻常的压力,颂韬不得不考虑做出实质性退让了。他连续召集爱
国党和西万家族的大佬们开会,反复磋商,权衡利弊,评估得失,最后不得不忍
痛决定:退场止损。

  就在蔓枫在黑牢里眼巴巴地呼唤着他的那一天,颂韬在爱国党的报纸上发表
公开声明:愿意辞去在党内和政府内的一切职务,承诺不参加新组成的政府,承
诺退出政坛,不再参与ZX国的任何政治选举。同时他也提出了履行上述承诺的
前提条件:第一,反对党联盟立即停止一切街头抗议活动,与执政党就结束政治
危机进行有诚意的谈判;第二,新政府保证保护西万集团的合法权益。

  在这种情况下,黑牢里的蔓枫只能是徒呼奈何了。

  她没有等来她呼唤的亲人,却等来了多日不见的冤家对头,要把她打入十八
层地狱的仇人。

  走廊里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蔓枫的心一下提了起来。她再也逃无可逃,避
无可避,残酷的末日宣判到底还是来临了。

  果然,大门一开,半个多月没有露面的龙坤满面红光地出现了,他的身后,
跟着这场灭绝人性的比赛的两个主角,登敏和披侬。赤身裸体蜷缩在垫子上的蔓
枫一见他们的身影,心头一阵战栗,赶紧起身,规规矩矩地跪了起来,听候他们
的发落。

  龙坤带头钻进牢房,走到蔓枫的跟前,托起她的下巴仔细端详了一阵才说:
「半个月不见,枫奴越来越漂亮了啊!怎么样,告诉龙爷,这两位主人哪位更厉
害啊?」

  满屋的男人哄堂大笑,蔓枫赤裸的身子吓得瑟瑟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龙坤见了,收起笑容说:「今天日子差不多了吧?龙爷我来验收,看看二位
的比赛结果如何啊!」说到这儿他环视了一下四周,一个看守立刻把放在地上的
玻璃盆和纸盒拿了过来。

  龙坤并没有伸手去接,而是把蔓枫泪水涟涟的脸往上抬了抬说:「怎么,枫
奴已经知道结果啦?知道了就告诉我们吧!不会运气不好,二位主人都没有中奖
吧?那可又要劳动他们二位再来一轮了……」登敏和披侬听了,立刻都露出一副
不屑的表情,信心满满地大摇其头。

  蔓枫一听,顿时吓得嘴唇发抖,战战兢兢地话都说不完整了:「不,不……
枫奴……枫奴不……不知道……枫奴真的……不知道啊……呜呜……」

  蔓枫见到那个棒棒,心像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拧了一把,疼得浑身打战,低
低地垂下头,呜呜地哭出了声。

  龙坤见了立刻绷起脸来,呵斥道:「哭什么哭,就知道哭!」说着,用脚把
扔在地上的小玻璃盆踢到跟前,指着玻璃盆对蔓枫喝道:「不许哭啦,过来,撒
尿!」

  蔓枫慢慢抬起哭红的眼睛,看了眼晶莹剔透的玻璃盆,又看了看龙坤,忽然
凑到他的脚前以头触地,凄惨地哭道:「我不要……不要验……你们杀了我吧,
我不要……大肚子……啊……」

  龙坤的眼睛一下瞪了起来,厉声喝道:「怎么,想造反啊?小心老子要你好
看!你不老老实实听话,老子就让你一年生一个,一连生他二十年,你信不信,
枫奴?」

  蔓枫马上变得像泄了气的皮球,头无力地垂了下来哽咽道:「是,主人。」
说完,慢慢地抬起身子,叉开腿,向前挪了挪,跨在了玻璃盆上面。

  蔓枫垂着头,让散乱的秀发盖住脸,呜呜地哭得大雨滂沱,可下面却半天也
没见一滴水下来。登敏有点不耐烦了,弯下腰伸头窥视她的胯下,接着,就伸出
手,两根手指随意地拨弄她胯下那两片软塌塌的肉唇,粗鲁地喝道:「快尿啊,
磨蹭什么?想糊弄老子啊……」

  蔓枫胡乱地摇着头,凄惨地哭着:「不要……不要啊……」哗地一声,一股
混浊的尿液冒着热气冲了出来,叮叮咚咚地打在盆里,不一会儿就尿了大半盆。
蔓枫浑身哆嗦叉着腿跪在那里,直立的肉唇上挂着水珠,她一动也不敢动。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抬起泪眼,抽泣着对龙坤说:「主人,枫奴尿完了。」

  龙坤一挥手,上来两个大汉,拉起蔓枫反剪在背后的双臂,把她拖到一边跪
好。龙坤手里捏着长长的验孕棒,随意地耍弄着,蹲了下来。

  他仔细看了看棒棒,把带着标志的一头朝下,就准备往玻璃盆里面杵。蔓枫
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动作,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忽然旁边有人叫了一声:「慢!」龙坤一回头,是披侬。他笑眯眯地拍拍龙
坤的肩膀,从他手里拿过验孕棒,仔细看了看,一转身,蹲在了跪在一旁的蔓枫
跟前。他把验孕棒杵到蔓枫的嘴边道:「枫奴,来,叼住它!」一旁的龙坤和登
敏立刻明白了披侬的意思,顿时眉开眼笑。

  蔓枫也明白了他要干什么,心里充满了厌恶和恐惧。但她除了服从,别无选
择。她颤巍巍地张开嘴,披侬立刻把棒棒的一头杵到她的嘴里。他指着尿盆命令
道:「枫奴,把棒棒杵进去!」

  蔓枫嘴里叼着长长的验孕棒,好像叼了一根带长烟嘴的香烟。她泪流满面地
转脸看了披侬一眼,看到他严厉的眼色,立刻浑身一震,忙转回头,哆哆嗦嗦地
向前挪动两步,凑近装满自己尿液的玻璃盆,战战兢兢地弯下了腰。

  叼在蔓枫嘴里的棒棒慢慢接近了浮着泡沫的液面,哆哆嗦嗦地停了下来。披
侬大声吆喝:「往下!再往下!」

  蔓枫伸出脖子已经够不着了,只得慢慢地撅起了屁股。验孕棒的前端一点点
浸入了尿液。蔓枫的双手被铐在身后,前面没有支撑,只能靠腰撑住上半身,两
只肥嫩的乳房晃晃悠悠地垂向地面,小心地控制着嘴里的棒棒一点点插进尿液里
去。

  她的脸几乎完全覆盖住了玻璃盆,一缕散乱的头发掉在了尿液里,她也顾不
上了。刺鼻的骚气扑面而来,熏得她一阵阵恶心往上涌,只想呕吐。

  她拼命忍住,生怕稍有差池,惹恼了这几个凶神恶煞般的男人,不知又要受
到什么惩罚。

  「好啦好啦!」披侬叫了起来。验孕棒的前端有标记的部分已经完全浸入了
尿液。披侬抬腕看着表,一声不吭。牢房里出现了短暂的沉寂,只有男人们急促
的呼吸此起彼伏。

  蔓枫挺直腰,直挺挺地撅在那里,让验孕棒保持固定。披侬不发话,她撅着
白花花的大屁股一动也不敢动。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她的腰、背、脖子都挺得
又酸又麻,嘴唇把持不住,微微地哆嗦起来。她拼命咬住牙,不让嘴里叼着的棒
棒颤动。

  终于,披侬发话了:「好啦,抬起头来!」蔓枫如蒙大赦,慢慢地抬起头,
把验孕棒从尿液里抽了出来。嘴里叼着的验孕棒湿了半截,在灯光下非常显眼。
蔓枫偷偷瞟了披侬一眼,等着他过来把验孕棒拿走。

  谁知他只是看着蔓枫的脸道:「再抬一点,再平一点!好啦!停住!」

  验孕棒叼在蔓枫的嘴里,和地面呈水平状。蔓枫直挺挺地跪着,不敢动弹。
刷地一道雪亮的灯光打下来,把她的脸和她嘴里的验孕棒都照得雪亮。龙坤和登
敏、披侬都围了上来,牢房里的几个看守也都凑了过来。一个个都伸长脖子,眼
睛瞪得像鸡蛋,目光全部都集中在蔓枫嘴里叼着的验孕棒上。

  蔓枫紧张的快喘不过气来了。她牙齿紧紧咬住,大气都不敢喘,眼睛拼命往
下看,但看不清楚,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几个男人瞪着眼睛看了半天,只听见他们呼哧呼哧地喘气,却谁都不出声。

  忽然有人冒出一句:「什么都看不到嘛!」

  蔓枫心里一动,竟激动得哆嗦了一下。围观的男人开始纷纷悻悻地离去,人
们的眼睛里居然带着几分失望,连登敏都摇着头直起了腰。

  忽然,龙坤大喝了一声:「快看,出来了,出来了……一条……两条……哈
哈!中啦中啦!」

  他眉开眼笑地拍着登敏和披侬的肩膀大叫:「哇!有人中奖啦!」

  披侬也顾不上脏,伸手从蔓枫嘴里抽出验孕棒,凑到灯光下反复看了半天,
眼睛渐渐乐成了一条缝。登敏也抢过去,反复端详了半天道:「这两条线怎么一
条深一条浅啊?」

  披侬笑嘻嘻地说:「甭管深浅,只要两条线都出来,就说明是有啦!我的?
还是你的?」

  登敏手举着验孕棒乐得嘴都快合不上了:「当然是我的啦,老子先下手为强
嘛!」

  披侬坏笑着摇摇头说:「那可不一定哦!不瞒老兄,我仔细研究过枫奴的体
温曲线,你上她那天晚上,她还没有排卵呢!」

  登敏一听,呸了一声道:「你上的时候她才没排卵呢!肯定是我的,你输定
了。」

  披侬刚要回嘴,龙坤出来打圆场了,他话里有话地说:「二位,别吵……别
吵!反正这回肯定有人赢,说不定还会中个超级大奖哦!」

  登敏和披侬一听都是一愣,一时没反应过来,一起问:「龙爷,你这是什么
意思啊?」

  龙坤笑而不答,转过身去捏住跪在那里已经哭得死去活来的蔓枫的脸颊问:
「枫奴,恭喜你啊!你这肚子真是块肥田啊。有人中奖,你高兴不高兴啊?」

  蔓枫勉强抬起泪眼,楚楚可怜地看着龙坤,哭得含混不清地回答:「枫奴高
兴……呜呜……枫奴……枫奴恭喜……主人……呜呜……饶了枫奴吧……」


               (五十三)

  第二天的一早,蔓枫刚刚睡醒,看守就进来,取了她一管的尿液,小心翼翼
地拿走了。

  又过了一天的下午,龙坤神采奕奕地来了。一进门他就挥着一张纸条钻进了
牢房,递到蔓枫的面前道:「枫奴,好消息啊,医院的正式检验结果出来了,你
确实中奖了。哈哈……」

  蔓枫看也不看检验结果,只是跪在地上垂着头默默地流泪。

  龙坤闹了个没趣,蹲下来,捏住蔓枫的下巴说:「怎么,不感兴趣?好,主
人这儿还有个消息,你一定有兴趣听。」

  蔓枫一愣,不知又会有什么噩耗,下意识地缩起了肩膀,默默地垂下眼帘。

  龙坤得意洋洋地瞥了她一眼道:「可靠消息哦,WY警局已经把蔓枫警官正
式列为失踪人员了。」说完,眯起眼睛注意地看着她的反应。

  蔓枫心里一紧,绝望的心情油然而生。作为警局的高级警员,她非常清楚警
局内部的操作程序。列入失踪人员就意味着追查工作已经放弃,她已经成为WY
警局的一个只存在于档案中的「活死人」了。除非有重大线索重新出现,这个案
子就算搁置起来了。不会再没有人关心她的死活了。

  蔓枫的心彻底凉了下来,比赛结束了,她的命运已经注定了,她现在要面对
的,就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肚子一天天地大起来,然后就是花样翻新的羞辱。

  不过,登敏和披侬似乎不这么想,对他们来说这场比赛才刚刚进行到一半,
蔓枫怀孕证实了,但他们之间的胜负还没有决出来。蔓枫怀孕的正式检测结果出
来以后,他们隔三差五结伴到牢里来看蔓枫。每次来都要为蔓枫肚子里的孩子是
他们谁的种吵个不休。

  只有龙坤,总是神秘莫测地笑着,让蔓枫越看心里越打鼓,总觉得他那狡猾
的小眼睛里还包藏着什么险恶的祸心。

  但她想疼了脑袋,也实在猜不出他在打着什么坏主意。最后,她放弃了。自
己现在的处境已经是在十八层地狱了,也不可能再有比被仇人强行授孕更凄惨的
事了。

  龙坤打的主意,无非是等自己的肚子显形以后,再花样翻新地羞辱自己吧。

  她没有想到的是,她错了。等在她面前的就是一个她无论如何也猜不到的无
比残酷的现实。

  时间慢慢地流逝着,蔓枫在强烈的妊娠反应和绝望的心情中煎熬着,昔日那
个精明强干的缉毒女警已经慢慢地变成了一个精神萎顿、弱不禁风、楚楚可怜的
小女子。

  一个多月后的一天,龙坤忽然带了一群打手来了。他们解开了蔓枫的手铐,
拿出一身衣裤放在了她的面前。蔓枫一下懵了,不明白龙坤要干什么。可她不敢
违抗他的意志,只好默默地打开衣裤穿了起来。

  让蔓枫意外的是他们给她的是一身囚服,连内衣内裤都是监狱女囚专用的。

  从囚服的编号上,她认出这是离WY城不远的北部山区一座重刑犯监狱的囚
服。

  那座监狱她去过,因为有一批被判重刑的毒贩关在那里,她曾经到那里去提
审犯人,包括女犯。没想到今天这身囚服穿到了自己的身上,这勾起了她无限的
悲哀……

  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他们为什么突然破天荒地给自己穿上了衣服,还是内
外齐全?为什么要给自己穿这身囚服,一定有原因。她突然想到,难道他们要带
自己出门?

  好像是证实她的猜测,给蔓枫穿好衣服后,龙坤的手下立刻把她的手背过去
重新铐上,给她带上眼罩、塞口球,最后,还用一个黑布套把她的头套了个严严
实实。

  准备完毕,一群男人推着她出了门。她在他们的牵引下转了几个弯,上了三
十几级台阶,然后被推上了一辆汽车。这证实了她原先的估计,她被关押的地方
是个深处地下的地下室。

  车子启动了,蔓枫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从那熟悉的喘息中,她意识到,坐
在她两边的正是那两个毁了自己一生的恶魔-登敏和披侬。开始她还极力辨别汽
车行驶的方向,可很快她就头晕目眩,胃里开始翻腾起来,她恶心得几次差点呕
吐出来。敏感的身体好像已经不适应穿衣服了,尤其是日见丰满的胸脯,被布质
的胸罩勒着,胀得生疼。

  她很快就茫然失措了,不但完全没有了方向感,甚至连车子行驶的时间也模
模糊糊。最后,在颠簸中她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被人推醒,然后被人推推搡搡地下了车,走进了一
所大房子。突然她闻到了一种熟悉的气味,那是药物和消毒水混合的气味,她一
下明白了,他们这是把她带到医院来了,难怪要给自己穿上衣服。

  可他们这是把自己带到什么医院来了呢?自己就这样带着手铐、头套,难道
他们就不怕被人发现吗?就算自己的失踪在警局已经是销了案,但这样招摇过市
他们也太嚣张了吧。

  这时她突然想到了一个细节,就是那张证实自己怀孕的医院化验单。虽然她
当时没有仔细看化验单的内容,但那张单子的样式她还是有印象的。当时就觉得
有些眼熟,但没有仔细想。现在想起来,那是警方系统的医院专用的单子,因为
以前自己上医院时用过,所以会觉得眼熟。

  现在她突然明白龙坤为什么会给她穿上监狱专用的囚服并且不怕让她带着手
铐头套进医院了,这肯定是一家监狱专用的医院。这样的医院不会有普通病人进
来,而且有些重刑犯为了安全保密就是带着手铐头套来就医的。

  只有警方或军方的人才能想到这个主意,她立刻想到了披侬。一定是他想出
了这个主意,而且,医院里一定有人被他买通了,否则,他们绝对不敢这么明目
张胆地把自己带到这里来。

  这时她忽然想到了另一个问题,他们带自己到这里来要干什么?这些日子,
自己除了妊娠反应,并没有什么非得上医院治疗的不适,他们冒这么大的风险把
自己带出来,难道是要给自己做产前检查?这群恶魔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仁慈了?
难道是政局发生了惊天大逆转,让他们无所顾忌了吗?

  蔓枫满头雾水地被人推进了一间充满浓烈消毒水味道的房间,没有人问话,
好像屋里的人都心照不宣。有人过来,把她的裤子和内裤都轻轻地扒了下来。接
着,她被扶上一张妇科检查椅,腿叉开被固定在两边。

  一只柔软的大手掀开蔓枫的上衣和胸罩,抚摸了一下她的乳房和乳头,接着
在她的肚子上轻柔地按压着,然后就转向了她叉开的两腿之间。蔓枫感觉到了这
只手和以往龙坤和他的手下的不同,没有肆意的羞辱,只是轻柔的探询,这让她
一瞬间差点儿恢复了做女人的感觉……

  两根温热的手指轻轻拨开了软塌塌的肉唇,温柔地探进了她温润的阴道,小
心翼翼地向深处探查了一番。

  接着响起一个浑厚的男声:「这位女士最后一次月经是什么时间?」

  没有人答话,有人拿过一个本子刷刷地翻着页,翻了半天,终于停了下来,
递给了医生。医生没有伸手接,只是认真地看了一眼,又把手指伸进蔓枫的阴道
仔细摸索了一阵。当他把手指抽出来后,一边褪下手套一边认真地问龙坤:「记
录肯定准确吗?」

  龙坤看了手下一眼,肯定地点点头。

  医生沉吟了一下说:「我相信你们的记录无误。不过……这位女士子宫底位
有点……」

  龙坤见医生神色凝重,忙问:「怎么,有什么不对吗?」

  医生面无表情底说:「说不上不对,不过指探的感觉和推算的怀孕的周数有
点差异。」

  龙坤严厉地看了眼他的手下。那汉子一脸委屈,正要说什么,却被医生制止
了,他挥挥手说:「还有一种可能性……」

  龙坤忙问:「什么可能性?」

  医生并未正面回答他,只是说:「照个三维成像就知道了。」

  「三维成像?」

  龙坤还没有说话,一直在后面听得云里雾里的登敏跨前一步,狐疑地瞪大了
眼睛问道。

  医生依然不动声色地说:「就是超声波成像,这是孕期正常的检测项目。一
般是在怀孕十二周以后做,而这位女士推算的孕期还不到十周。不过对我们要解
答的疑问来说,已经足够了。」

  接着,蔓枫就感到有什么凉凉稀糊状的东西刷在了自己的肚皮上。然后,嗡
嗡地响起了低沉的机器声,一个硬梆梆的东西在她滑腻的肚皮上慢慢地移动。

  医生坐在检查椅旁边的一个台子前,眼睛紧盯台子上的一个显示屏,眼睛一
下睁得老大,紧紧地盯着屏幕,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他边看边频频点头,待把
蔓枫的肚子全部照过一遍,他长出了一口气道:「这就对了。」

  登敏马上问:「什么对了?」

  医生移动鼠标,啪地把屏幕上的图像放大,然后指着水波纹一样的图像中的
两个小白点说:「和我估计的一样,是双胎。」

  「双胞胎?」登敏和披侬都吃惊地瞪大了了眼睛,不相信地盯着屏幕上那模
糊不清的图像。龙坤也凑了过来,眼睛里露出一丝诡秘的笑容。

  医生啪地按了下鼠标,墙角的打印机开始哧哧地打印起来。医生点点头,环
视了一下三个看呆了的男人,肯定地说:「是的,是双胞胎,而且是对异卵双胞
胎。」

  三个男人一下都露出不解的神色,龙坤茫然地问:「什么叫异卵双胞胎?」

  医生淡然一笑道:「女人排卵期正常情况下会排出一枚卵子,如果受孕形成
受精卵,着床成为胚胎,就是怀孕。如果受精卵分裂成两个胚胎,就是同卵双胞
胎。不过也有女人在排卵期因某种原因排出两枚以上的卵子,而这两枚卵子又都
幸运地受孕并着床的话,就会分别形成两个胚胎,这就是异卵双胞胎。」

  登敏大张着嘴,低低地嘟囔了一声:「奶奶的,这是连中了两个大奖啊!」

  忽然他又想起什么,转脸问医生:「你怎么知道是双胞胎,而且是什么异卵
双胞胎?」

  医生宽容地笑笑,走到墙角,拿过打印出来的图像,摆在三个男人的面前,
用手里的笔指了指上面的两个亮点说:「这很简单。你们看,这就是两个胚胎,
虽然现在还看不出什么具体的特征,但有一点很明显,就是他们的大小差很多。
根据我的经验,这两个胚胎的发育程度应该有一周左右的差距。所以,肯定是两
个不同的卵子在不同的时间受精形成的。」

  说到这儿,他稍微停顿了一下,目光中透出一丝兴奋,看了看三个听得目瞪
口呆的男人说:「说实话,这个结果让我也很吃惊。根据统计学的追踪结果,双
胎发生率大致上在千分之四。由于女性正常排卵通常是单枚,所以异卵双胞胎的
发生率更低,大约是单卵双胞胎的四分之一,也就是说是千分之一。」

  医生看了看三个表情各异的男人继续兴奋地说:「即使是异卵双胞胎,差不
多也都是同时受孕的,像这种明显是不同时间受孕的异卵双胞胎是极为罕见的。
如果不是有那么明显的发育程度差异,我也不敢相信。方便的话,你们可以问一
问这位女士,她在排卵期至少在一周之内有过两次以上的性交史。」

  「要知道,这种相隔一段时间受孕的双胞胎的情况全球有记载的一个巴掌就
能数过来。不要说你们,就是我们这些专业的妇产科医生,也只是在文献中见到
过。」

  医生的话让登敏和披侬听得心花怒放,不用问,他们心里再清楚不过,蔓枫
在受孕期那一段时间里,每天都有两次以上的性交史。只是碍于毫不了解内情的
医生的在场,他们都竭力压抑着自己的兴奋。倒是龙坤,似乎并不感到特别的意
外,嘴角不经意地再次流露出那高深莫测的笑意。

  只有仰在床上的蔓枫,早已无声地哭成了个泪人。医生透露的检查结果对她
来说简直是个晴天霹雳,远远超出了她对自己悲惨处境的任何最悲观的想象。汹
涌而出的泪水把厚厚的眼罩打得透湿,她连哭出声的劲儿都没有了。

  医生开始收拾台子上的工具,拿起笔写病历。龙坤的手下过来,给蔓枫提起
裤子,扶着她软绵绵的身体坐了起来。披侬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走到医生的桌
前,好像漫不经心地问:「那她肚子里这两个娃娃,怎么才能知道他们的爹是谁
呢?」

  医生抬起头,狐疑地看着他问道:「怎么,父亲是谁你们不清楚吗?」见披
侬摇头,他下意识地追问了一句:「这很重要吗?」

  龙坤马上接口道:「对,非常重要,对弄清案情至关重要。」

  医生翻了翻病历略微思索了一下说:「如果事关案情,还是测DNA,准确
性最高,作为呈庭证据也最容易被法官采信。不过现在还不能做,至少要等到孕
程满十六周,做羊水穿刺,取样检测。也就是说,至少还要等一个多月的时间。
还有,你们还要提供你们怀疑的胎儿父亲的DNA样本,以便做比对,过一个月
你们再带她和比对样本一起来吧。」

  回程的路上,一上车,夹在蔓枫两边的登敏和披侬就一人伸出一只大手,插
进蔓枫的裤子,在她依然平坦的肚子上不老实地摸来摸去。

  蔓枫的脑子完全麻木了,人像个霜打的茄子,软绵绵地瘫在车座上,在两只
大手肆无忌惮的抚摸下时不时打个寒战。

  车子一开动,两个人终于憋不住了,兴奋得像中了六合彩,你一句我一句,
开始为他们能够制造一个在世界上都难得一见的奇迹自吹自擂起来。

  吹嘘了一会儿,两个恶棍又开始为是谁中了这个比六合彩还难中的大奖争个
不休。

  争来争去,披侬有点不耐烦了,他挑衅似的高声说:「看着吧,这两个孩子
都是我的种!」说完还按住蔓枫的肚皮逼问她:「枫奴,你说对不对?」

  蔓枫吓得哆哆嗦嗦缩成一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登敏却气定神闲地对披侬说:「老弟,你还是省省吧!没听医生说吗,两个
胎儿相差一周。想想看,谁第一个肏的枫奴,谁又是最后一个肏的她?这还不清
楚吗?两个都是我登敏的种!」

  两人一来一往吵个不休,蔓枫夹在中间简直要被他们逼疯了。

  这时,坐在前座的龙坤终于出来打圆场了。他朝登敏和披侬眨眨眼,诡秘地
说:「二位不要争啦,再等一个月,一切都会真相大白的。」


               (五十四)

  这几天蔓枫都是在战战兢兢中度过的。五天前,龙坤又带她去了一趟医院,
做了羊水穿刺。胎儿DNA测试的结果这几天就会出来,登敏和披侬几乎天天上
门,兴致勃勃地等着最后见个高低。

  检测的结果对蔓枫来说没有任何意义,无论他们谁赢,最后的屈辱都要她来
承受。这两个孽种在她的肚子里一天天长大,不仅没有激起她一丝一毫的母性,
反而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让她厌恶无比,他们对她来说是无法消除的耻辱
的见证。

  也许是因为第一次怀孕的缘故,她的妊娠反应非常强烈。一般孕妇在三个月
以后反应就渐渐减弱消失,而她不但没有减弱,反而愈演愈烈。整天头晕脑胀、
浑身酸软,见不得任何入口的东西。吃任何一点东西,马上就会呕吐不止。她每
天只是喝水,结果身体浮肿,浑身无力。

  龙坤见她吃不下东西,就命令手下强行给她灌牛奶。灌了吐,吐了还灌。蔓
枫觉得自己就像一条敞开着口的口袋,张着嘴任他们灌,每天就靠牛奶维持基本
的营养。

  大概因为她怀的双胞胎,尽管吃不下东西,她的肚子却长的飞快,只三个多
月就已经显形了。无论站着还是跪着,圆滚滚的肚子都高高地挺出来。大小便在
高高的砖摞上根本蹲不住,只好央求看守允许她到厕所里去排泄。

  谁知他们不但不答应,还别出心裁故意拿她开心,竟强迫她站着排泄,结果
常常弄得屁股上、大腿上脏兮兮的,每次大小便都会招来看守们的围观和讪笑。

  还有一件让她非常难堪的事,就是她的胸脯像吹气似的迅速膨胀了起来。原
先丰满坚挺的乳房几个月就像吹足了气的大气球,沉甸甸地坠在胸前,稍微一动
就忽忽悠悠坠得生疼。连乳头都胀得像小手指头,原先浅浅的乳晕变成绛紫色,
足有乒乓球大小那么一圈。

  怀孕给蔓枫带来的唯一「好处」就是好长时间没有人来强暴她了。自从登敏
和披侬比赛结束以后,匪徒们似乎都对她「敬而远之」,竟好久不见有人来奸淫
她了。实在闲得无聊,最多就是强迫她给他们口交,更多的还是用手玩弄她的变
得越来越肥厚的私处或乳房取乐。

  不过,他们并没有放过她。自从她的肚子开始显形以后,他们有了新的取乐
方式,就是强迫她挺着大肚子四肢着地在地上飞快地爬圈。

  今天他们就正在穷极无聊地拿她解闷。一个看守牵着蔓枫脖子上的铁链在前
面拉,另一个看守拿着一根小木棍在后面敲打她的屁股。照例过来「看望」蔓枫
的登敏和披侬和其他几个匪徒站住旁边,看着她扭动着圆滚滚的屁股、摇晃着肥
大的乳房、拖着臃肿的肚子在地上吃力地爬动,乐得前仰后合。

  忽然外面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门开处,龙坤手里拿着一个牛皮纸信封,
满面春风地走了进来。登敏和披侬一见,马上迎了上去,急不可耐地问:「怎么
样,出来了吗?」

  龙坤春风得意地慌了晃手里的信封道:「出来啦,就在这里。」登敏和披侬
一听,马上都瞪大了眼睛。登敏猴急地抢了上去,一把抢过信封打开,抽出了里
面的那张薄薄的测试报告。

  看守们都一窝蜂地围了过去,连牵着蔓枫的那个看守都把铁链扔在地上,凑
到人群中去了。

  蔓枫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停了下来,依着墙根默默在跪直了身子。两个跟着
龙坤进来的手下无声无息地走到她的身旁,抄起她的两条胳膊扳到背后,咔嚓一
声上了手铐。然后一边一个背着手站在了她的两边。

  蔓枫低低地垂下了头,让乱糟糟的头发盖住汗渍渍的脸颊,痛苦地闭上了眼
睛。

  蔓枫虽然低着头,耳朵却竖得高高的,听着登敏那边的动静。只听登敏磕磕
巴巴地念着:「样本羊水中提取DNA二种,分别与二种比对样本对应,父权概
率均超过99.9%,可以判定亲子关系。」

  披侬歪着脑袋若有所思,龙坤则嘿嘿一笑拍着登敏的肩膀打趣道:「这说的
再明白不过啦,枫奴肚子里这俩孩子,你们俩一人一个。你们打了个平手,不分
胜负!」

  「什么?」登敏和披侬都愣住了,显然这个结果完全超出了他们的想象。蔓
枫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哇地一声几乎哭倒在地。站住她两旁的两个大汉赶紧弯
腰抓住了她反剪的双臂,把她提了起来。她软软地被四只大手抓着,不管不顾地
哭得死去活来。

  龙坤走到蔓枫面前,捏住她的下巴,托起她满是泪水的脸调侃道:「枫奴,
你哭什么?你好厉害啊!这次两个主人谁都没赢,你这可是中大奖的运气啊!」

  蔓枫拼命地摇着头哭道:「不……不……主人……枫奴该死……求主人……
让枫奴去死吧……」

  这时披侬从后面凑了上来,眼睛里露出一丝奸笑。他拍拍龙坤的肩膀,朝他
使了个眼色。龙坤放开蔓枫的下巴,转过身去,不解地看着披侬。披侬话里有话
地说:「老兄,这个结果你好像早就知道了!」

  龙坤一愣,疑惑地问他:「你什么意思?」

  披侬嘿嘿一笑道:「老兄早就说过,有人会中超级大奖,你好像早就知道这
个结果了嘛!」

  登敏也凑了过来:「对,我也记得这话,老兄你不会做了什么手脚了吧?」
蔓枫心中一动,不由得想起那些天喝过的味道怪怪的牛奶。

  果然,龙坤嘿嘿一笑道:「不瞒二位,老兄我还真是做了点手脚。不过我也
没想到能中这么大一个举世无双的大奖。」

  「哦?」登敏和披侬齐声问:「怎么回事?」

  龙坤笑眯眯地说:「那几天你们二位要比试高低,我就想,这枫奴还是待字
闺中,从来没有大过肚子。我怕二位老弟无功而返,白闹一场空,所以你们开始
比赛之前,我稍微给她用了点药。」

  「用了什么药?」登敏疑惑地问。

  「嗨。」龙坤叹了口气说:「这女人生孩子的事老哥我也不大懂,听说有种
促孕药女人吃了容易怀上,而且碰巧了还能一箭双雕。所以就派人去药店买了,
给她搀在牛奶里喝了。我怕药劲不到,所以,从你们定下比赛开始,一直给她吃
到登敏老弟最后一次肏她那天才停下来。」

  登敏和披侬同时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道:「原来如此啊。难怪枫奴运气这么
好……」

  龙坤满脸委屈地说:「我只知道吃了这药女人爱生双胞胎,所以我说,说不
定会中个大奖。可谁知道,你给她根针,她拿着当个棒槌。双胞胎是怀上了,谁
想到她给你们一人弄了一个,俩娃还差了一个星期,真不愧是美国回来的硕士,
连生孩子都和平常女人不一样!」三个男人一起哈哈大笑了起来。

  蔓枫被他们笑得毛骨悚然。自己在他们眼里哪里还是个人,简直就是一个随
便摆弄的玩具。一个这几天一直在她脑子里盘旋的念头再次冒了出来。

  她深吸一口气,强忍住哭,咬了咬牙,咋着胆子抬起了泪眼,抽泣着呼唤:
「主人……主人……」

  龙坤和另外两个恶棍一起回过头来,好奇地看着跪在墙根大腹便便的蔓枫。
龙坤笑眯眯地问:「枫奴,你叫主人有什么事啊?中了这么大的奖,是不是要祝
贺一下主人啊?」三个人又哈哈大笑起来。

  蔓枫的脸憋得通红,她稍微犹豫了一下,心一横,把想了好几天的话说了出
来:「主人,枫奴……枫奴想请主人开恩……」

  「哦,你想请主人开什么恩啊?」披侬凑过来好奇地问。

  蔓枫紧张地瞟了他一眼,吞吞吐吐地说:「枫奴……愿意一辈子伺候主人。
主人的比赛也赛完了,枫奴……想请……主人……把枫奴肚子里的孩子……打掉
吧……」

  说到这儿,她战战兢兢地看了龙坤一眼,赶紧补充说:「好让枫奴……能乖
乖地给主人肏。」

  披侬一听,立刻大摇其头。

  还没等他说话,登敏先凑上来说:「把孩子打掉?这怎么行?老子还想等枫
奴把孩子生出来,看看哪一个是老子我的呢!」

  披侬这时插上来说:「是啊,我们还想看看枫奴大着肚子穿警服的样子呢!
一定很拉风哦!拍成照片拿出去肯定能卖大价钱呢。怎么能随便把孩子打掉呢?
再说,主人我可是已经有四个孩子了,女人大肚子的时候肏起来那个滋味实在是
太让人向往啦。可惜啊,老婆一大肚子就不让上身了,生一个孩子从头到尾也摸
不上两回。我想,枫奴不会对主人这么残忍吧?」

  蔓枫一听,吓得浑身哆嗦,哭泣着央求:「主人……可怜可怜枫奴吧……把
孩子做掉再来……肏枫奴吧……请主人……开恩啊……呜呜……」

  这时龙坤板着脸开口了:「好吧,既然枫奴这么替主人着想,我看就成全了
她,给她把肚子里的孩子打掉吧。」

  他这话一出口,别说蔓枫,就脸登敏和披侬都吃惊地看着他。谁知龙坤微微
一笑道:「孩子打掉了,事情可没有完哦!你别忘了,两位主人的比赛还没有分
出胜负哦。孩子打掉了,比赛从头来,咱们再来他一次,一定要比出个输赢,枫
奴你看怎么样啊?」

  「不……不啊……」蔓枫吓得浑身发抖,简直要急疯了。

  她拼命地仰起脸,哭得梨花带雨地看着龙坤,不顾一切地哭求道:「主人饶
恕枫奴吧……枫奴该死……枫奴……愿意伺候主人……枫奴请主人发落……饶了
枫奴吧……呜呜……枫奴再也不敢了……」

  龙坤得意地嘿嘿笑了。他托住蔓枫挂满泪水的下巴故意问:「怎么,枫奴改
主意啦?孩子不打了?」

  蔓枫忙不迭地点头:「不打了,不打了……枫奴该死……」

  「你想好啦?真的不打了?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不是主人逼你啊!」

  「是……是枫奴自己要求的……枫奴想好了……请主人开恩……饶枫奴这一
次吧……」

  龙坤满意地点点头。他忽然又想起什么,朝远处的一个手下招招手。那个手
下马上拿了一摞报纸,递给了他。龙坤拿着这一厚叠报纸,随便翻了翻,然后递
到蔓枫的面前道:「枫奴,主人这儿有一份今天的报纸,你看看这头版头条,和
枫奴有关哦?」

  蔓枫还沉浸在深深的惊恐之中,听他一说,立刻一惊,自己上报纸了,还是
报纸头版头条?这怎么可能?但她还是忍不住把泪眼模糊的目光转向了龙坤手里
的那份报纸。只看了一眼,她立刻惊呆了。头版头条的大标题竟是:反对党联盟
就颂韬下台条件与爱国党达成妥协。

  蔓枫简直不敢相信了。

  下台?就这么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姐夫竟被逼到要下台的地步了?就是因为
自己调查的那宗泄密案吗?以姐夫的雄厚实力和扎实根基,这一点点小事不可能
扳倒他呀。难道又发生什么塌天大事了吗?龙坤说和自己有关系,难道是自己失
踪的事牵连了姐夫?这怎么可能?她觉得自己一下变成了白痴,这里面的因果关
系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了。

  她刚想往下看详细内容,龙坤却把报纸卷了起来,敲打着她的脑袋说:「看
见了吗,你那神通广大的姐夫要下台了!已经和反对党谈妥条件了。不过,他的
条件里可是一个字也没有提到枫奴你呢!他实在是太狠心了,把你这个羞花闭月
的小姨子忘到九霄云外去了。不过,这也难怪啊,他现在自己都自身难保啦,哪
里还顾得上你哦!」

  蔓枫竭力让自己的脑子清醒起来。这是一个阴谋吗?是他们为了彻底打垮自
己的精神而制造的假新闻吗?可自己现在已经是这个样子了,还须要再打击吗?

  她突然记起自己前几天的疑惑:这群本来只敢在阴暗的角落活动的恶棍,居
然敢把自己这样一个被他们非法绑架的警务人员带到医院去。这说明他们已经有
恃无恐了。看来报纸上的新闻是真的了,自己真的是什么都指望不上了。

  他盯着蔓枫逐渐暗淡下去的目光,幸灾乐祸地说:「看见了吗,枫奴,这回
彻底没有人管你啦。你就老老实实地在主人这里呆着吧!乖乖地把孩子生下来,
乖乖地把主人伺候舒服了,自然有你的好处,懂吗?」

  蔓枫觉得浑身酸软无力,心脏像生了锈的机器一样快跳不动了,她垂着头挣
扎着低声应道:「是,主人。枫奴……听候主人……吩咐……」三个恶棍一起满
意地笑了。


               (五十五)

  披侬欲火中烧地走到蔓枫的跟前,抬起她的下巴色迷迷地问:「枫奴,你说
的都是真心话吧?那你准备怎么伺候主人啊?」

  蔓枫的心不由得战栗起来,自己现在这副样子这群畜生竟然还不放过自己。
今天检测结果刚刚出来,就迫不及待地来糟蹋自己了。披侬刚才说过,玩儿大肚
子女人是他的嗜好,这话还言犹在耳,让人不寒而栗。她实在想象不出,这个男
人怎么会如此毫无人性。

  可她不敢顶撞他,只好垂下眼帘怯生生地说:「枫奴……枫奴的身子都是主
人的……请主人……发落。」

  披侬眯起了眼睛,上下打量着蔓枫臃肿的身体,伸手捏捏她鼓囊囊的乳房,
抚摸着她圆滚滚的肚皮,笑眯眯地问:「枫奴啊,好久没有和主人亲热了,想主
人了吧?」

  蔓枫浑身哆嗦起来,嘴唇颤巍巍地回答:「想……枫奴想……主人了……」

  披侬嘴一咧,并不放过她,紧追着她问:「真的想啦?哪里想啊?」

  蔓枫知道他想要什么,她几乎控制不住自己,要哭出声来了。她犹豫一下,
一咬牙,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回答:「枫奴……枫奴的……小……小骚屄……想
主人了……」

  「哈哈……」披侬笑得合不拢嘴了,摸在蔓枫肚子上的大手也放肆地向下面
移动,迫不及待地钻进了她的胯下。粗硬的手指拨弄着肥厚柔软的肉唇,还不时
在两片阴唇中间划过。他一边磨擦一边慢条斯理地问:「是这儿吗?枫奴?」

  蔓枫泪眼婆娑地点着头道:「是……主人……哎哟……是这里啊……请……
主人轻点儿……」

  披侬摸了一会儿,笑呵呵地抽出手,放在灯光下看了看,把湿漉漉的手指伸
到蔓枫的眼前:「枫奴,你说的是真的啊,看湿成什么样了!真的想主人了呢!
小婊子……起骚啦……」

  他看看羞得满脸通红的蔓枫道:「好吧,主人就成全了你这个小婊子吧!」

  蔓枫心头一颤,抬头看看披侬,见他眼睛里充满了欲火,知道他不只是调侃
自己。她心中沉甸甸的。没想到,被他们糟蹋得怀上了孩子,肚子都这么大了,
还是逃不脱他们的魔爪。她心里恨恨地想:「来吧来吧,都来干吧!把肚子里的
孩子干掉……把我干到大出血……我就彻底解脱了……」

  恨归恨,行动上她丝毫不敢怠慢。她吃力地向前挪动了一下沉重的身子,慢
慢地向后坐,让屁股坐在冰冷的地面上,抽出腿,然后摇摇晃晃地把臃肿的身子
放平在地上。她挺着圆滚滚的大肚子,笨拙地叉开双腿,一点点举了起来,把沟
壑纵横的私处亮在了明亮的灯光下。

  披侬一步跨到了蔓枫高举叉开的两条大腿中间。龙坤、登敏和那一大群男人
也都围了过来,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睛,紧盯着蔓枫四门大敞的胯下,人人看得如
醉如痴。一时间,只听见牢房里此起彼伏的急促呼吸,竟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
动作。

  蔓枫的胯下早已不复几个月前的风光。原先精致娇嫩的私处变得肥厚粗犷,
粘乎乎湿漉漉的下处早已不见了原先的粉嫩,都变成了饱经风霜的酱紫色。两片
肥大的肉唇比原先长大了一倍,毫无羞耻感地张开着,好像随时等候着肉棒的入
侵。只有圆圆的肛门,虽然也呈现出黑乎乎的颜色,倒也仍不失原先的紧致。

  蔓枫吃力地举着两条肥白的大腿,呼哧呼哧地直喘粗气。半天没见披侬有什
么动作,正不知如何是好,却突然有什么硬梆梆的东西戳到了敏感的蜜洞口。原
来披侬已经脱光了裤子,挺着粗长的大肉棒,雄赳赳地顶了上来。

  蔓枫圆滚滚的肚子显得有些碍事,但披侬显然是老手。他俯身在蔓枫身上,
双手抓住蔓枫向上翻起的大腿,用力向下压,使她的屁股向上翘,所以并未碰到
她高耸的肚皮。他双膝跪地,紧贴她的屁股,胯下的肉棒刚好顶住她的下身,几
乎没有缝隙。他不动声色地一挺腰,粗大的肉棒分开两片酱紫的肉唇,徐徐插入
了滑腻温热的蜜洞。

  蔓枫感觉下身被硬梆梆的巨物强行撑开挤入,弄得浑身都不自在,好像时隔
几个月已经不再适应男人肉棒的插入,她下意识地扭动了一下身体,不由自主地
哼出了声。

  披侬完全改变了原先狂暴的风格,把肉棒慢慢插到底之后,又小心地抽出了
大半,然后不紧不慢地小幅度抽送起来,他一边抽插还一边津津有味地观察蔓枫
的反应。

  蔓枫没想到,怀孕的身体对肉棒的抽插会如此极端的敏感,每一次轻轻的磨
擦都会牵动全身的神经,让她心痒难熬。没抽插几下,她的下身就开始有粘滑的
液体汩汩地流淌出来,而她那笨重的身体随着肉棒的抽动不不由自主地停地摇晃
起来。

  披侬马上就发现了蔓枫身体的反应,他微微一笑,逐渐加大了抽送的力度。

  这一下蔓枫更受不了了,她娇喘涟涟,身体大幅度地摆动,两只肥大的乳房
随着身体波浪起伏,像两只小白兔,不安分地上下跳动,煞是令人心动。

  蔓枫臃肿的身体完全松弛了下来,她觉得像有一只灵巧的小手,一次次从下
面伸进来,似乎把自己的五脏六腑搅得乱七八糟,连心脏都要勾出去了。她实在
忍不住,娇羞的呻吟不由自主地慢慢高了起来。

  蔓枫哎哟哎哟的呻吟声像是给披侬火上浇油,他的抽送不再限于浅表部位,
开始隔三差五地全根没入。

  这一下蔓枫真的受不了了。她开始还拼命地咬住嘴唇,到后来被插得浑身哆
嗦,索性张开小嘴不顾一切地叫了出来:「哎哟……主人……啊……插死……枫
奴了……啊呀……好厉害……主人……主人……你狠狠地……肏……啊……肏死
枫奴吧……枫奴……泄了……枫奴……快活死了……用力啊……哦……用力……
肏……啊……」

  这一下轮到披侬受不了了。他牙一咬,低声骂了一句:「小婊子!」眼睛一
瞪,马上又回复了凶神恶煞的样子,屁股高高地抬起,重重地砸下来,噗哧噗哧
插得粘液四溅。围在四周的龙坤和登敏的心都提了起来,生怕蔓枫肚子里的孩子
有什么意外。

  披侬全然不顾这些,像台通了电的砸夯机一样,噗哧噗哧砸个不停,砸得蔓
枫赤条条的身体啪啪作响。不一会儿,两人的下身全都湿得一塌糊涂。忽然,披
侬两眼圆瞪,怒吼一声,噗地一下一插到底,死死抵住不动。

  蔓枫臃肿的身体上上下下都像触电一样战栗不止,脸胀得通红,要死要活的
呻吟却一下低了下来。接着,浑身上下一下软成了一滩泥。披侬紧绷绷的身体也
慢慢放松,他长长出了口气,缓缓拔出正在软缩的肉棒。大股白花花的浓浆跟着
流淌了出来。

  披侬慢慢抬起了身子,从地上捡起裤子,一边穿一边对龙坤和登敏挤眉弄眼
道:「不去试试?别有一番滋味,包你一辈子忘不了哦!」

  披侬那心满意足的样子让登敏淫心大动,他再也按捺不止了,跃跃欲试地走
到蔓枫的身边。她沉重的身子软软地侧卧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丰满的胸脯还在不
停地起伏,双臂反剪压在身子下面,两条肥白的大腿无力地叉开着,下身泥泞一
片。她的脸贴着冰冷的地面,过肩的短发被汗水打得透湿,凌乱地粘在脸上,盖
住了通红的脸颊。

  登敏一边脱裤子一边用脚踢踢蔓枫软绵绵的身体道:「臭婊子,耍什么赖!
快起来,伺候主人了!」

  蔓枫干裂的嘴唇微微动了动,吃力地挤出了微弱的声音:「是,主人……」
她沉重的身子挣扎着动了两下,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可身子软得就是挣不起来。

  龙坤朝身后的两个手下摆了摆头道:「去帮帮枫奴!」两个大汉闻声,上前
几步,抓住蔓枫背铐的胳膊,把她的身子拉了起来。可她腰一软,又躺了下去。
两个大汉见状,对望了一眼,一起用力把她沉重的身体平放在地上,然后一人一
只抓住蔓枫的脚腕,同时向两边拉开,把她的下身敞开在登敏的面前。

  登敏下身赤裸地站在蔓枫敞开的大腿跟前,微笑着摇摇头,指挥那两条大汉
把蔓枫的臃肿的身子翻了过来,让她趴在地上,脸仍贴着地,然后抓住她的两条
腿向前一推,膝盖起弯跪在了地上,屁股高高撅起,跪趴在他的面前。

  登敏摩拳擦掌的转到蔓枫的屁股后面,用手摸摸她几乎坠到地面的大肚子,
然后把她的两条大腿扒开,露出粘乎乎的下身。他粗肥的手指拨开粘湿成一缕一
缕的阴毛,开始拨弄湿滑肿胀的肉唇。刚刚拨弄了几下,蔓枫就忍不住开始哼哼
起来。

  登敏一边继续咯吱咯吱地揉搓,一边抬起头对龙坤说:「看这小婊子学的,
骚的没边儿啦!我还没怎么着她呢,她倒先骚成这样儿了!」说着手腕一抖,两
根手指并排噗地插了进去。

  「啊呀……」蔓枫的呻吟一下变了声,肥大的屁股挣扎着扭动起来。众人定
睛一看,原来登敏的两根粗硬的手指竟插进了蔓枫的肛门。他卯足力气把手指一
插到底,还拧着转了几圈。蔓枫的脸立刻就疼得变了形,笨重的身子也不由自主
地哆嗦起来。

  登敏的手指在蔓枫的肛门里面不停地拧着,他俯身撩起她的乱发,色迷迷地
问:「枫奴,你的小屁眼好像还没有开苞哦!主人没猜错吧?」

  蔓枫一下急得面红耳赤,太阳穴上青筋凸显。她试着抬了抬沉重的身子,没
有抬起来,只好急赤白脸地哭求:「主人……不要啊……那里……那里……不行
啊……主人……主人……肏……枫奴的小……小骚屄吧……枫奴……害怕啊……
呜呜……呜呜……」

  「哦?」登敏手上加了把力气,明知故问:「小屁眼为什么不能给主人我肏
啊?你给谁留着啊?不会是给龙坤老大吧?」

  「不……不……那里……那里……脏啊……主人可怜可怜枫奴吧……疼啊,
哎哟……枫奴害怕啊……」蔓枫一边哀求一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登敏抽出手指,在蔓枫湿漉漉的阴唇中间蘸了蘸,再次插进了她的肛门,一
边连拧带钻,一边淫笑着对她说:「主人不怕脏啊。主人给你开苞好不好?开过
苞,大家都来肏,就不疼啦。你要不要感谢主人啊?枫奴?」

  「要……要……啊……不……不要啊……主人开恩……不要弄那里啊……主
人……肏……肏枫奴的小骚屄吧……枫奴乖啊……」蔓枫已经语无伦次了。

  登敏好像根本没有听见蔓枫在哭求什么。他抠弄了一阵,抽出手指看了看,
原先紧致的菊花变成了一个小小的深邃洞穴,一抽一抽地蠕动。他得意地笑了,
朝龙坤和披侬做了个鬼脸,伸手从蔓枫胯下的蜜洞中抹了一把黏液,涂在正慢慢
地收缩的肛门上,捧起早已暴胀得像条大棒槌的大肉棒,对准小小的菊门,腰一
挺,杵了进去。

  哇地一声惨叫,蔓枫跪趴在地上的臃肿的身子哆嗦得像打摆子,肥大的屁股
不顾一切地左右摇摆,拼命躲避着那硬梆梆的大肉棒。

  登敏两只粗大的手掌死死把住蔓枫白花花的屁股,泛着青光的大龟头紧紧顶
住窄小的菊门,全神贯注地往里面挤去。紧窄的菊门生生被一点点强行挤开,细
密的皱褶慢慢被撑得平展开来,硕大的龟头眼见着就挤进去了一半。

  蔓枫疼得浑身肌肉绷紧,抽搐不止,铐在背后的双手紧紧攥着拳头,连跪在
地上的脚趾都不由自主地向里抠了起来。她不住地喘着粗气,发出像受伤的小动
物一样的惨叫:「停……停下来啊……主人……饶了枫奴……啊呀……疼死……
枫奴……主人……不……不要……啊……求求你啦……」

  登敏对蔓枫的求饶根本充耳不闻,一手扶住大肉棒,一手把住蔓枫战栗不止
的大白屁股,腰臀一起用力,硕大的龟头毫不怜香惜玉地一点点没入了小小的菊
门。蔓枫的惨叫变得撕心裂肺,已经不似人声。登敏的大肉棒这时却像遇到了什
么障碍,他猛顶了几次,大肉棒都不再前进了。

  登敏稍稍缓了下劲,向后略微退出一点,然后深吸一口气,猛地一声怒吼,
粗壮的身体猛向前冲。只听蔓枫啊呀一声惨叫,紧绷的身子顿时软了下来,而登
敏手中粗大的肉棒一半已经插进了她的肛门。小小的菊门四周出现了两道浅浅的
血痕,蔓枫的肛门竟被登敏粗大的肉棒生生撕裂了。

  蔓枫的身子软得连跪都跪不住了,她浑身抖得像筛糠,气也喘不匀了。她紧
紧咬住发紫的嘴唇,凄惨的呻吟声断断续续,看样子马上要坚持不住晕过去了。

  登敏伸手抓住蔓枫一只肥大的乳房,手指捏住直挺挺的乳头,一边捏弄一边
揉搓。

  蔓枫颤抖的身体似乎受到了抚慰,渐渐平静了下来。登敏一见,大手一张,
抓住她柔软的乳房,大把揉搓了起来。

  终于,蔓枫徐徐地出了口气,呜呜地哭出声来:「主人……枫奴……枫奴,
要被主人……肏死了……」听到蔓枫的哭声,登敏也长出了口气,腰一挺,粗大
的肉棒缓缓插了进去,一直插到尽头,然后又慢慢地抽出。紧接着,带着血丝的
大肉棒噗哧噗哧地抽插起来。


               (五十六)

  民众党总部大厦的小会议室中,正在召开反对党联盟联席会议。三大反对党
的党魁和二十几个小反对党的代表都在座。每个与会者面前都摆着一叠文件,这
是反对党联盟与执政党双方代表就解决政治危机达成妥协的最后文本。

  会议的气氛并不像预期的那样充满胜利后的轻松喜悦。相反,会议室里气氛
沉重而压抑。尤其是作为反对党联盟全权首席谈判代表的昂潘,面色阴沉、表情
僵硬。不像是刚刚逼得颂韬承诺辞职并退出政坛的大功臣,反倒像个灰头土脸的
败军之将。

  差立坤的发言已经到了尾声,他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从一开始我就一再强
调,我们要求的颂韬下台是无条件的。我们同意和他们谈判只是为了凝聚民气,
只是要让全国的民众看看他们是怎么为西万家族的利益讨价还价的,不是真的要
和他们讨论什么颂韬下台的条件。」

  说到这,他停顿了一下,扫了一眼希马尼,又看了看昂潘,斩钉截铁地说:
「归根结底一句话。我们要的是没有爱国党的联合政府,而不是没有颂韬的爱国
党政府。」

  希马尼听到这儿,看看神情沮丧的昂潘,用商量的口气对差立坤说:「老前
辈,您看是否有什么折衷的办法。毕竟双方的协议文本都已经见报了,出尔反尔
怕于民心不利啊!」

  差立坤决然地摇摇头说:「这个协议我们民族党是绝对不会同意的。如果你
们二位坚持,我们只好退出反对党联盟,你们就等着看颂韬做影子首相演木偶戏
吧!」

  昂潘犹豫再三,终于开口了:「昂潘才疏学浅,铸成大错。前辈的话真是醍
醐灌顶,让后辈茅塞顿开。昂潘接受前辈的指教,愿亲自前往爱国党总部,宣布
协议作废。」

  听了昂潘的话,差立坤的脸色渐渐缓和了下来,他摇摇手道:「那倒不必,
明天让报纸发条消息就是了。」

  第二天,所有反对党报纸同时在头版登出通栏消息:反对党联盟面临分裂,
朝野妥协协议未获反对党联席会议通过。

     ***    ***    ***    ***

  楚芸这些日子过得紧张却又惬意,自从接受了茵楠的委派,她立刻全身心地
投入到了WY城帝京项目的融资业务谈判中去了。这是一个涉及几十亿美元的巨
型项目,事关西万集团抛售电信业务后新的核心业务,从颂韬、沙瓦到茵楠都不
敢掉以轻心。

  融资的伙伴是星马银行牵头的国际银团,谈判涉及的细节非常复杂。茵楠本
人并非金融专业出身,虽然公司聘请了印度和法国的高管参与谈判,但她总是不
托底。楚芸这一加入,让她真正放了心,所以,她一进来,茵楠就让她担任了融
资业务的首席谈判代表。

  外资融资正是楚芸的专业,她在学校时就随导师参与过华尔街若干重要融资
项目的策划、分析和谈判。她又是自家人,所以她坐这个位置是再让人放心不过
的了。

  楚芸也是不负众望,进入项目不久就组织内部人员对业务的所有细节进行了
细致的分析评估,提出了完整详细的谈判策略和实施计划。原先一直让茵楠殚精
竭虑的帝京项目融资业务在楚芸加入后很快进入了快车道。

  这个项目涉及的头绪繁多,对方又是个财大气粗的大财团,楚芸的任务很吃
重,但她感觉在项目中如鱼得水,又有老板的绝对信任,操作起来游刃有余,一
点都不觉得吃力。

  加之自从家门口的健身房改成羽毛球俱乐部以后,就再也没有见到过文叻那
令人厌恶的影子,楚芸的精神慢慢地轻松了起来,虽然工作很繁重,还经常要出
差,但她脸上轻松的笑意越来越多了。

  对此体会最深的当然是克来了。他感觉妻子又恢复了婚前那小鸟般的快乐,
虽然两人在被窝里的亲热遵医嘱受到了严格的限制,但每次都能让他体味到无忧
无虑的欢娱。他定期陪楚芸去查过几次体,医生告诉他,楚芸的身体好转的速度
惊人,生殖系统的炎症差不多已经治愈了。医生甚至悄悄对他透露,再让楚芸保
养一段时间,他当上爸爸的日子就不远了。

  经过前期一系列紧张的准备工作,谈判进入了最紧张的敲定合同文本细节的
阶段。双方交换了各自的方案,然后就彼此方案的技术细节逐一交换意见。

  经过差不多两个月的洽谈,大部分技术细节均已敲定,谈判终于进入了最后
冲刺阶段。由于ZX国政坛纷扰不断,茵楠特意向对方提出,把项目谈判的最后
阶段放在星洲,以避开国内政局的干扰。所以,最后这一个月,楚芸几乎都是在
星洲出差。

  开始,她到了周末休息就回WY和克来团聚,可第二个周末的时候,克来飞
来了星洲,与她共度周末。两人就像重度了一回蜜月一样,玩得别提多开心了。

  结果克来尝到了甜头,一发而不可止。以后每个周末都是他来星洲与楚芸团
聚。

  两人泡酒吧、跳迪斯科、听歌剧、看芭蕾,甚至租游艇出海,玩儿的不亦乐
乎。

  当然每晚的房事也格外的尽兴。克来玩到忘乎所以的时候,甚至和楚芸开玩
笑说:「咱俩干脆私奔到星洲定居算了。」

  一句话勾起了楚芸的心事,其实这正是她早就埋在心底的想法。真要这样的
话,她就能彻底摆脱文叻的可怕阴影。可她知道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现在这话
从克来嘴里说出来,差点没引出她的眼泪。好在她狠狠心,还是忍住了。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经过楚芸和同事们的日
夜操劳,融资协议终于完成了。无论是计划的完美还是条件的优厚,都让茵楠非
常满意。为避免干扰,协议签署的地点也定在了星洲,茵楠携楚芸亲自来星洲和
星马银团签署了融资合作协议。

  大功告成。签字过后的第二天刚好是周六,茵楠原本计划让索奴和克来都到
星洲来,两家一起过一个轻松的周末,好好散散心。谁知,当天下午就接到沙瓦
秘书的电话,说老板和大老板亲自询问帝京项目的进展情况。

  茵楠临时决定马上赶回WY向老板汇报,当天的机票已经没有了,所以,二
人买了第二天一早的机票,带着刚刚签好的协议匆匆飞回了WY,向颂韬和沙瓦
汇报。

  两人一下飞机,既没有回家也没有去办公室,坐上来接她们的汽车,直奔首
相官邸。她们知道,颂韬和沙瓦都在那里等着她们。

  也难怪两位老板对帝京项目如此重视,这是ZX国史无前例的大地产项目,
也是西万集团核心业务战略转型的重要一步。早在颂韬执政第一任期的后期,他
就意识到,作为西万集团支柱的电信业务迟早要淡出。因为作为当今最重要的公
用事业,电信事业是众目所瞩。而执政党的财团执掌国家绝大部分的电信业务,
早已为反对党所诟病,并且随时可能成为他们发难的理由。

  正是出于这个原因,他才下决心卖掉西万集团手中的AS电信全部股份,提
前拆除这个定时炸弹。没想到的是,还是引动了反对党的杀机。而退出电信业务
后西万集团的战略方向,颂韬和沙瓦反复权衡,决定向房地产大举发展。

  房地产是个纯粹的私营领域,但资金密集、门槛高,利润可观。西万集团在
地产行业早有雄厚的根基。这还是颂韬的夫人蔓徕当年白手起家打下基础,在沙
瓦本人手里发展壮大起来的。在电信业务卖掉之后,房地产将成为支撑西万集团
的支柱产业,也是整个西万家族最后的避风港。

  正是由于这个原因,颂韬和沙瓦决定全力以赴,将家族的希望之星茵楠调到
MC公司,全力向房地产领域进军。

  实际上,帝京项目就是通过蔓徕的人脉拿到手的。这个WY城有史以来最大
的地产项目将根本改变整个WY城的面貌,不仅将让西万家族赚个满盆满钵,而
且将在WY城建史上写下重重的一笔,让西万集团像从前在电信业务上一样,决
定性地确立绝对优势,把其他竞争对手远远抛在后面。

  所以,尽管政坛纷扰,颂韬政务缠身,但他一刻都没有放松对帝京项目的关
注。项目的所有细节、每一个进展或问题,茵楠都随时亲自向他报告。当他知道
事关项目成败的融资谈判结束签约的时候,马上通知茵楠带楚芸来汇报。

  车一进城,成群结队的游行人群就多了起来。看着着熟悉而又陌生的街景,
楚芸的心不知为什么突然抽紧了。茵楠倒是见怪不怪,依然神情轻松地和楚芸拉
着家常。车子拐进首相官邸所在的街道,前面已经看到府邸的大门了,茵楠习惯
地打开随身的包包,掏出小镜子,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妆容。

  忽然,吱的一声,车子一个急刹车,猛地停了下来。茵楠一惊,赶紧收起小
镜子,向车窗外一看,两个警员站在车头前,表情严肃地打出手势,示意停车。

  司机通过车内的对讲系统与执勤警员交涉,告诉他们,这是首相府的车,前
面就到家了。

  两个警员听了司机的话,仔细看了看车牌,又跑到后面,看了看坐在后座的
茵楠和楚芸,依然面无表情地对司机说:「谁的车也不行,这里戒严了。」

  戒严?茵楠和楚芸闻言都大吃一惊。她们俩的脑海里同时浮现出四个字:军
事政变。这在ZX国曾经是司空见惯的家常便饭,有时甚至一年中发生两三次,
只是这五六年由于颂韬执政稳固才出现了难得的空档。

  两人紧张地朝窗外一看,果然见街道上站满了荷枪实弹的士兵,尤其是首相
府邸门口,密密麻麻围了一群士兵,还有几辆警方的防爆车,一副如临大敌、戒
备森严的样子。

  楚芸紧张得脸都白了,茵楠不由得心里砰砰直跳,心想,难道反对党等不及
动手了?ZX国的军方向来是政坛上一支独立的政治力量,号称只忠实于国王,
也是国王控制国内政局的工具。每当国王对执政党不满,军方就会有所动作。这
次也不例外,早就有传言,国王对颂韬的强势执政已有不满,这也是颂韬一再向
反对党让步的深层原因。

  没想到,双方还在讨价还价,军方居然这么快就介入了。

  如果真的发生了军事政变,茵楠和楚芸现在的处境就非常危险。作为颂韬的
家人,她们也许会一并失去人身自由。茵楠镇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开始考虑如
何脱身了。忽然她感觉有什么不对,为什么街头警戒的是警员而不是军人?

  军队虽然号称独立力量,但警方却是听命于政府的。尽管这两年警方高层因
自身利益的关系与颂韬政府若即若离,面和心不和,但毕竟还没有到撕破脸的地
步。怎么会掺合到军事政变里面去了?

  茵楠稳了稳神儿,把车窗打开一条缝隙,口气温和地问那个年岁大一点的警
察:「出了什么事?为什么戒严?」

  警察看了茵楠一眼,大概没有认出她是谁,只是淡淡地说:「首相官邸附近
发现爆炸物,所以警局下令封锁了附近的街道。」

  「爆炸物?」茵楠和楚芸都吃了一惊?茵楠不动声色地问:「怎么回事?」

  那警察说:「早上首相府的安全人员就发现一辆军车围着府邸转,他们觉得
形迹可疑,就报了警。我们的人来了,截住了那辆车,发现车里有大量爆炸物。
现在人已经控制了,排爆专家正在拆除爆炸物。」

  仔细一看,果然,府邸大门旁边那一大群人围着的是一辆带篷布的军用中吉
普,两个穿着厚重排爆服的人正在上上下下的忙碌。茵楠和楚芸悄悄松了口气。

  茵楠看着街上荷枪实弹的士兵忍不住又问了一句:「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军人
啊?」

  警察看了她一眼,稍一犹豫说道:「没看见那是辆军车?听说开车的是个上
尉,还是个什么高级将领的贴身下属。」茵楠心中一动,试探地问:「我们可不
可以过去?」警察一脸严肃地摇摇头,转身走了。

  茵楠刚要再说什么,忽然她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她赶紧打开手机,来电话
的是沙瓦。他们简单交谈了几句,茵楠关掉手机,让司机掉头。车子开起来后,
茵楠悄声对楚芸说:「你公公的电话,他们都已经疏散了。上午的活动取消,改
在晚上,在你们那边。我先送你回去。」

  车子穿过街道,向沙瓦府邸驶去。楚芸不解地问茵楠:「不是说已经达成朝
野和解,大伯父都答应辞职了吗?」

  茵楠看看司机,随手升起后排的隔离玻璃,然后才叹了口气,压低了声音对
楚芸说:「你前些日子忙着谈判,我怕干扰你,没有和你提起,朝野双方达成的
妥协方案被反对党联盟推翻了。」

  「推翻了?为什么?大伯父辞职他们还不肯罢休?他们还要什么?」楚芸诧
异地问。

  茵楠苦笑着说:「他们要的不仅是大哥下台,而是整个西万家族下台。他们
现在又提出修宪,大概是要剥夺西万家族所有人的公民权才肯罢休吧。」

  楚芸瞪大了眼睛:「那我们怎么办?」茵楠淡淡一笑,像是对楚芸,又像是
自言自语道:「难是难点儿,但还轮不到他们为所欲为。所以大哥和三哥才对我
们这个项目这么看重啊。」


               (五十七)

  自从上次蔓枫肚子里的孽种真相大白、对她的淫虐「重启」之后,披侬几乎
天天过来。他说的一点都没错,他对孕妇确实有特殊的嗜好,简直是乐此不疲,
每次来都要变换各种姿势,把挺着大肚子的蔓枫抽插得死去活来,他才会心满意
足地离去。

  不过,今天披侬进来的时候和往常不同,不再是笑眯眯色迷迷的样子,而是
黑着一张脸,好像谁得罪了他。一进门,他就钻进牢房,命令蔓枫跪趴在地上、
叉开腿,然后掏出大肉棒,二话不说就凶狠地插进了她紫红肿胀的肛门。然后就
一言不发,狂暴地抽插了起来。

  蔓枫脸贴着地,圆滚滚的肚子几乎坠到地面,高高撅着屁股,呼哧呼哧地承
受着撕心裂肺的抽插。她已经感觉到了披侬今天的不同。往常是放肆的亵玩,而
今天是狂暴的发泄。这是他第一次学着登敏的把戏,把大肉棒插进她的肛门,每
一次的插入都像砸夯一样,好像故意要把她已受伤的肛门插烂。

  蔓枫被他插得死去活来,可又不敢大叫,怕惹起他的兽性招来更大的羞辱。
可他插着插着,突然俯下身,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扭过来,气势汹汹地问:
「枫奴,你个臭婊子,你是不是调查过老子?谁让你查的?」吼声一落,抽插的
动作更加下力、更加凶暴了。

  蔓枫一下被他问懵了,这实际上是一个大家都心照不宣的问题。双方其实早
就都知道对方是谁,但都不说破。披侬今天问这个问题,实际上就等于亲口承认
了他与贩毒活动有染。虽然她自己身陷囹圄,对他已经没有威胁了,但毕竟还活
着。这对他这种刀头舔血的人来说是非常反常。她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想起问这
个问题,不知道这对她是否意味着什么新的噩梦的到来。

  披侬气哼哼地把大肉棒一插到底,呼呼地喘着粗气,把大股的浓浆射进蔓枫
的肛门。他抵住她的屁股不放,仍抓着她的头发,气哼哼地说:「臭婊子,老子
知道,是颂韬指使你调查的吧?他就是想把我们拿枪的都送进监狱。哼,走着瞧
吧,看谁斗得过谁!」说着他把粘乎乎的肉棒抽了出来。

  龙坤也发现了披侬今天情绪的异常,笑呵呵地走过来和他搭讪:「怎么啦老
弟,枫奴又惹你生气了?你可要手下留情哦,她肚子里还有你们的种呢!」

  披侬气哼哼地踢了瘫软在地上的蔓枫一脚,鼻子里哼了一声,话里有话地说
道:「跟老子玩儿?玩儿死你!」

  忽然,他想起了什么,回身从随身带来的背包里拿出了一身制服,扔在了地
上,对蔓枫吩咐道:「枫奴,把这个穿上,让主人给你留个纪念。」

  蔓枫抬头一看,心头不由得一颤,那是一身女警制服。自己现在这个样子,
穿上这身制服,恐怕连扣子都扣不上,再让他们拍成照片,她不敢再想下去了。

  龙坤见了这身制服却嘿嘿笑了,他拍拍披侬的肩膀道:「老弟,还是你想得
周到。我差点都忘了,应该给枫奴留个纪念啊!」说着,招呼看守过来给蔓枫打
开了手铐。

  披侬捡起制服上衣,扔在蔓枫的身上,恶狠狠地喝道:「穿上!」

  蔓枫揉揉酸痛的手腕,展开手中的衣服。制服中散发出来的樟脑味道差点让
她掉下眼泪来。她已经差不多半年时间没有闻到这个味道了,这让她想起了家,
可她知道,自己可能已经没有机会回家了。

  不容她多想,披侬踢了她一脚喝道:「磨蹭什么,快穿上!」

  蔓枫颤抖着双手把衣服披在自己身上,吃力地穿上一只袖子,可另一只怎么
也穿不上了。蔓枫知道这是披侬故意让她出丑。她身材高挑,现在因为怀孕,体
态臃肿。可他故意拿来了一身小号的制服,就是没有怀孕,她穿上也会绷得紧紧
的。现在肚子这么大了,连穿上都难了。

  披侬和龙坤都淫笑着站在一旁看她的笑话。蔓枫无奈,只得深吸一口气,吃
力地把胳膊背到身后,伸进袖筒,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穿了进去。衣
服穿在她臃肿的身上,别说系扣,连肚皮的三分之一都盖不住。圆滚滚的肚皮凸
现在外面,让她尴尬万分。

  披侬又捡起地上的警裙,扔在她的肚皮上:「这个,也穿上!」

  蔓枫抓起警裙看了一眼,面露难色。那裙子小得不成比例,和她那硕大的肚
子比起来,简直就像一条小短裤。她可怜巴巴地抬头看了眼披侬和龙坤,见他们
丝毫也没有放过他的样子,只好战战兢兢地撑开裙腰,把两条肥白的大腿伸了进
去。谁知,裙子只提到大腿根,就再也提不上去了。她提着裙子,眼泪汪汪地看
着披侬,浑身哆嗦。

  披侬和龙坤看到蔓枫那难堪的样子,一起哈哈大笑了起来。披侬把蔓枫推倒
在地,一把扯下套在她腿上的裙子。勾着手指嬉皮笑脸地对蔓枫说:「站起来!
腿叉开!」

  蔓枫挣扎着爬起来,不情愿地站直身子,大大地叉开双腿,低低地垂下头,
让散乱的头发遮住惨白的脸。粘乎乎的浓浆从她刚被插得撕裂般疼痛的肛门中流
淌出来,顺着大腿流得到处都是。

  龙坤上前一步,勾住蔓枫的下巴道:「抬起头来,还不好意思啊。枫奴?」
蔓枫的脸刚刚抬起来,刷刷几道闪光灯闪过,噼噼啪啪响起一阵密集的像机快门
的声音。

  披侬的吆喝声又响起来:「转个身……抬腿……把骚屄亮出来,弯下腰……
叉腿……屁眼……」他命令蔓枫摆出各种淫荡的姿势,拍个不停。拍完之后,他
又把像机拿过来,和龙坤一起回放照片,一边看一边哈哈大笑。

  看完照片,披侬的脸又拉了下来,他走到蔓枫跟前,粗暴地把她身上绷得紧
紧的制服扒了下来,亲自拿起手铐,重新把她又铐了起来。他指着像机恨恨地说
道:「老子要把这些照片给颂韬送去,让他看看,他派小姨子来搞老子,现在倒
被老子搞大了肚子……」

  龙坤听披侬提起颂韬,忽然想起什么。他拍拍披侬的肩膀,眉飞色舞地说:
「老弟,听说了吧,颂韬差点儿挨炸!是你们陆军的人干的哦,好样的!」

  他不提还好,一提这个话题,彻底勾起了披侬压抑在胸中的怒火,他愤恨地
吼道:「好?好个屁!要不是这帮老家伙前怕狼后怕虎,颂韬府现在都炸平了!
还轮得到他在那里指手划脚、发号施令!」

  龙坤听他话里有话,忙拉着他坐下,递给他一支烟,好奇地问他:「怎么,
放炸药那小子你认识啊?」

  披侬没好气地点点头说:「岂止认识,是我在军官学校的同学。」

  龙坤一听立刻来了兴趣:「哦,是你的同学?报纸上说他那车上拉了好几百
公斤的炸药,还说他是个大官的贴身副官呢!」

  披侬叹了口气说:「是啊。这小子叫差林,在军官学校的时候,我们俩是班
上最好的同学,无话不谈。而且我们俩都是校泰拳队的主力队员。毕业时,他比
我命好,分配到陆军总部,给参谋长助理屏尼中将做贴身副官。后来屏尼调任反
恐司令部总司令,升陆军上将,他也跟着一路升官。哪里像我,发配在这穷乡僻
壤来巡河,天天风吹日头晒。」

  龙坤眼珠一转,好奇地插了一句:「可他官还没你升得快啊,报纸上说,他
是个上尉啊。」

  披侬不屑地笑了笑说:「别看他现在比我慢了一步,其实他才真是前程远大
呢。他要真升起来,我一辈子都赶不上。他现在是WY少壮军官团的首领之一,
哪里是我们这些巡边的苦力能比的啊!」

  龙坤好像还是不明白:「那他还会亲自开车去炸颂韬府?」

  披侬摇摇头说道:「你哪里知道,颂韬赖在台上五六年了,自己捞足了还不
算,还天天给城里人加税,拿去讨好乡下人,这帮少壮派早就看着不顺眼了。本
来紫巾团这么一闹,以为把颂韬闹下台了,谁知他推三阻四,就是赖着不走。要
是在从前,军方早就出来接管政权了。谁知那帮老家伙,包括差林的顶头上司屏
尼上将都成了缩头乌龟,说是国王没有发话,就是不动手。」

  「少壮军官团早就不耐烦了,派人往颂韬府附近扔了几次假炸弹,想吓唬吓
唬他,也臊臊那帮老家伙,谁知他们都装聋作哑,假装没看见。差林气不过,就
弄了辆汽车,装上炸药,到颂韬府去示威。其实他也不是傻子,你以为真的会引
爆啊?」

  龙坤紧追着问:「那现在怎么样啊?」

  披侬哼了一声:「还能怎么样?差林被勒戒三天,今天还在勒戒所里蹲着。
屏尼上将更惨,官都让人家给撸了。」

  龙坤瞪大了眼睛:「颂韬这么厉害啊?」披侬苦笑着摇摇头说:「哪里是颂
韬厉害,是军方上层那些老家伙还没有下决心,做样子给颂韬看呗。」

  龙坤忽然想起什么:「你说差林勒戒三天,今天应该是最后一天了吧?」

  披侬恨恨地点点头说:「是啊,怎么啦?」

  龙坤的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朝侧卧在地上的蔓枫赤条条的臃肿身体看了
一眼道:「我想请他来做客,好好犒劳犒劳他,也给他压压惊。」

  披侬稍一愣神,马上就咧嘴笑了:「这么好的福利啊?差林这小子要是知道
在老哥这儿能玩儿上颂韬羞花闭月的小姨子,还是个大肚子,非乐疯了不可。」

  龙坤嘿嘿一笑道:「这几年叫这个颂韬压得我太苦啦。有人去他家送炸药,
不管炸没炸,老哥我都得意思意思。再说,我也是借花献佛,咱手里有现成的礼
物。我也想认识认识这位大英雄。」

     ***    ***    ***    ***

  三天后的深夜,靠近ZX北部边境山区的一个隐秘地点,一所豪宅宽敞的地
下室里,龙坤正和一身戎装的差林和披侬把酒言欢,三个人都喝得醉醺醺的了。
龙坤举杯对差林说:「自古英雄出少年。老弟年轻有为,敢作敢当。国家就靠你
们了。认识你是我龙坤的荣幸。老哥我敬你一杯!」说完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他抹抹嘴,别有深意地瞟了披侬一眼,醉眼朦胧地拍拍差林的肩膀说:「老
哥我也没有什么奇珍异宝款待兄弟你。我这儿有个稀罕物件,就是个乐子,给兄
弟开开心,你可别嫌弃哦!」

  说着,他拍了两下巴掌。大门开了,昏暗的灯光下,一个光着上身的彪形大
汉,手里拉着一条铁链,牵着一个白花花的东西一扭一摆笨拙地爬了进来。

  差林眼都看直了。直到那白花花的东西爬到近前,他才看清楚,大汉用铁链
牵进来的,竟是一个赤条条的女人,准确地说,是个一丝不挂的孕妇。那女人的
脸虽然被浓密的头发遮住了,但那白花花的身体却历历在目,特别是那圆滚滚的
肚子和两只鼓胀得像气球一样在胸前晃来摆去的硕大的乳房,在幽暗的灯光下格
外醒目。

  差林诧异地看了披侬一眼,不明白龙坤让人像牵狗一样牵来一个一丝不挂的
孕妇,还说是个稀罕物件,到底是什么意思。

  披侬诡秘地一笑,抓住女人浓密的秀发,一把拉起她的脸,转脸问差林道:
「这位美女老弟没有印象吗?」差林借着灯光端详了一阵,狐疑地摇了摇头。

  披侬凑到差林的耳边,低声对他耳语了两句。差林立刻惊得瞪大了眼睛,不
相信地又把四肢着地赤条条趴在地上的女人打量了一遍。龙坤见了,笑呵呵地从
旁边摸出一张大照片,不声不响地递给了差林。那是一张蔓枫的警服照,上面是
她精明强干的倩影。

  差林看看照片,再看看趴在地上的女人仰起的脸,他的脸上的肌肉轻轻地抽
动了两下。

  披侬是他绝对可靠的朋友,不仅是无话不谈,而且可以说是志同道合。披侬
把他介绍给龙坤,他没有问他的身份,但相信是绝对可以信赖的。让他没有想到
的是,在他这里居然见到了满ZX军警界无人不知的大美女蔓枫,而且居然是这
么一副狼狈样子,不但赤条条一丝不挂,连肚子都让人搞大了。龙坤的身份不问
可知了,难怪他要犒劳自己。

  肯把蔓枫这样子拉到自己面前,供自己消遣,看来还真是遇到同道知己了。
可他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定定地盯着趴在地上的那个赤条条沉重臃肿的
身体喃喃道:「真的是她?军警界无人不晓的大美女,首相大人的小姨子,蔓枫
小姐?」

  龙坤和披侬都嘿嘿地笑了。差林回头看看龙坤,看到他肯定的眼色,差林脸
上也渐渐露出了淫邪的笑意,他蹲下身,犹犹豫豫地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摸了摸
蔓枫那一对圆鼓鼓软绵绵的乳房,又去抚摸着她滚圆的肚子。

  见蔓枫眼里一派温顺甚至讨好的神色,他的胆子大了起来,咧咧嘴调侃道:
「WY第一警花啊!蔓枫小姐什么时候弄得肚子都这么大了,不会是……」

  龙坤凑过来插嘴道:「她现在叫枫奴了,老弟想让她怎么伺候,只管叫她。
对不对,枫奴?」

  蔓枫闻声,忙把头转向龙坤,楚楚可怜地说:「是,枫奴身子都是主人的,
枫奴伺候主人,主人只管吩咐。」

  龙坤洋洋得意地对差林说:「怎么样老弟,枫奴还算乖吧?别客气,想怎么
玩儿,只管上手。」

  谁知差林却傻呵呵地搓着手不动窝,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龙坤见了,会心
地一笑,俯身对蔓枫道:「枫奴,给这位主人说说,你都会怎么伺候主人啊?」

  蔓枫怯生生地看了穿军装的差林一眼,垂下眼帘可怜巴巴地说:「枫奴……
枫奴会吹箫……还会……还会……撅起屁股叉开腿让主人肏……小骚屄……小屁
眼……随主人挑……」说完赶紧低下了头,让垂下的头发盖住了脸。

  差林的眼睛瞪得像铃铛,看着赤条条趴在地上的蔓枫,他无论如何也想象不
出,这位苏欣中将娇生惯养羞花闭月的二小姐、颂韬首相心高气傲的小姨子、W
Y警局出类拔萃的第一警花蔓枫的嘴里,竟然会说出这些让人听了都会脸红的字
眼。

  龙坤见差林还站在那里发呆,拍拍他的肩膀催促说:「老弟别客气,随便挑
一样,让枫奴给你露一手。」他这一催,差林如梦初醒,但当他的目光扫到蔓枫
臃肿的身体时,立刻面露难色。

  他的表情全被披侬看在眼里。他走上前,俯身在差林耳边说了一句什么,差
林马上惊讶地张大了嘴看着他。披侬见怪不怪地对他笑笑问他:「老弟,弟妹怀
孕的时候让你上身吗?」

  见差林面露尴尬,他会心地一笑道:「这就对了,女人都是一样的。我告诉
你,这可是难得的机会,下一次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去了。枫奴这么乖,别有
一番风韵哦!错过了我保证你后悔一辈子!」

  差林的表情终于放松了下来,笑着对披侬说:「那我就听老兄的,尝尝着大
肚子美女的滋味。」

  披侬哈哈一笑道:「这就对了。我替你做主,让枫奴给你来个全套的,先吹
箫、后肏屄。怎么样啊,枫奴?」

  蔓枫的眼泪在眼睛里打转,但她丝毫不敢怠慢,抬起头对差林说:「是,主
人,枫奴伺候主人,听候主人吩咐。」


               (五十八)

  差林的淫兴终于被龙坤和披侬鼓动了起来,他兴奋地脱掉上衣,露出结实的
胸肌,然后三下两下解开腰带,把裤子脱掉甩到了一边。浑身上下只剩下了一条
被顶得老高的短裤。

  蔓枫见了,忙不迭地直起身,跪在了他的面前。不待人吩咐,自动地把双手
背在了身后。马上有人上来,咔嚓一声,给她上了手铐。差林还没弄明白是怎么
回事,蔓枫已经挺着沉重的大肚子向前跪行一步,凑到他的身前,伸长脖子、张
开小嘴,用牙齿叼住他的短裤,头一低,轻轻扯了下来。

  差林的脸腾地就红了,随着裤衩的脱落,一条黑乎乎大肉棒呼地挺了出来,
早已硬得像根小棒槌。差林手捧粗硬的大肉棒,像门小钢炮一样对着蔓枫的脸,
青紫的大龟头泛着青光,他呆呆地站在那里,一时竟不知下一步该如何是好。

  蔓枫却毫无羞涩地伸长脖子,小嘴凑到大肉棒近前,伸出粉嫩的香舌,朝硕
大的龟头轻柔地舔了下去。差林浑身一哆嗦,忍不住看了蔓枫一眼,见她正伸长
粉红色的香舌卖力地舔着他的大肉棒,两只黑白分明的眼珠却翻向上边,巴巴地
看着他的反应。他赶紧把目光转向了旁边,正好看到龙坤和披侬看着他在坏笑。

  舔完龟头舔肉棒,蔓枫湿润柔软的舌头一次次温柔地扫过大肉棒的每一寸皮
肤,舔得差林心花怒放。接着,温润的香舌又转移了目标,蔓枫歪着头,脑门顶
着差林大腿的内侧,一条香舌翻卷着舔过他的蛋蛋。

  差林下意识地把腿叉开,蔓枫的头几乎钻进了他的胯下,哧溜哧溜舔得十分
卖力,舌头舔、嘴唇抿,不一会儿就把差林舔得忘乎所以地哼哼起来。

  差林忍不住伸手去摸蔓枫那赤裸光洁的肩头。蔓枫肩头一抖,以为差林在暗
示她什么,赶紧从他的胯下缩回头来,张开小嘴,用柔软的嘴唇裹住了他滑溜溜
的大龟头,柔软的香舌在上面快速地舔弄了几圈,然后深吸一口气,拼命把嘴张
开,一口把粗硬的大肉棒吞进了嘴里。

  差林粗壮的身体微微一震,舒服得浑身挺得笔直,肚子用力往前挺,极力把
又粗又长的大肉棒往蔓枫温湿的小嘴里面送。蔓枫也配合地尽力把嘴张到最大,
拼命把硬梆梆的肉棒吞进嘴里。无奈肉棒太大,她用尽了全力,肉棒戳到了头,
也只吞进去一半。

  她缩紧两腮猛嘬了几口,然后头向后仰,把肉棒吐出半截,再猛向前一扑,
尽力吞入。随着她身子的前后摇动,粗大的肉棒在她的小嘴里快速地吞吐起来。

  蔓枫卖力地吞吐着口中粗大的肉棒,嘬得吱吱作响,清亮的口水顺着嘴角无
声地淌了下来。她边吮边舔,舔得如醉如痴,好像那是什么美味佳肴。不一会儿
就弄得自己满头大汗。可她丝毫没有松懈,身子前仰后合,动作幅度越来越大,
胸前两只肥大的乳房也跟着上下翻飞,似乎是不经意地一次次扫过差林的大腿。

  没过多会儿,差林终于把持不住了。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一把抓住一只
柔软肥嫩的大奶子,用力揉搓,同时用另一只手抓住蔓枫的头发,揪着她的脑袋
往自己怀里拉,大肉棒噗哧噗哧地直插蔓枫喉咙的深处,把她插得呜呜闷叫,直
翻白眼。

  差林胯下的肉棒渐渐暴胀到了极点,青筋凸现。突然,他噗地拔出大肉棒,
捧着湿淋淋的肉棒两眼死盯着蔓枫的下身,一言不发。蔓枫张着嘴,口水淌到了
胸脯上,却不见差林的肉棒往她嘴里插,不解地抬头看了他一眼。一碰到他那凌
厉的眼风,她浑身一哆嗦,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吃力地将身子后仰,慢慢把屁股坐在地上,然后挺着沉重的大肚子挣扎着
在地上躺平,叉开两条大腿向上抬起,把诱人的下身亮了出来。

  差林见到她敞开的下身,呼吸马上急促起来。他呼地蹲下身,托起蔓枫白花
花的大腿,挺起硬梆梆的大肉棒就往她绛紫色的下身捅去。谁知,他的肚子顶在
蔓枫圆滚滚大肚子上,费了半天劲,大肉棒也只是刚刚碰到蔓枫湿漉漉的下身。
他急躁地调整了几次姿势,肉棒都只能在蜜洞口浅尝辄止。他气得把蔓枫两条大
腿往肩膀上一抗,把她沉重的身子掀了起来。

  披侬见状嘿嘿地笑了。他上前一步,拍了拍差林的肩膀,又俯身厉声对蔓枫
喝道:「枫奴,翻过来!」说着做了个翻身的手势。

  蔓枫一听,赶紧放下大腿,挣扎着支撑起臃肿的身体,吃力地翻了个身,趴
在了地上。她的双手被铐在背后,没有支撑,只能把脸贴在地上,呼哧呼哧地蜷
起腿,慢慢跪了起来,把肥大的屁股撅起老高,然后再一点点叉开了腿,重新把
下身亮给了差林。

  只见蔓枫下身的器官颜色黢黑,两片胀大的肉唇不知羞耻地张开着,湿漉漉
地向外探头探脑。差林一见,立刻血往头上涌,噗通一声跪在蔓枫高高撅起的屁
股后面,急不可耐地捧起直挺挺的大肉棒,朝着叉开的两条大腿中间,噗哧一声
插了进去。

  蔓枫情不自禁地哼了一声,白皙的肩头下意识地抵住地面,以便承受差林的
大力冲击。差林又粗又长的大肉棒毫无阻碍地一下便插到了底。他只觉得胀得生
疼的肉棒被包围在温暖和湿润当中,全身的欲火都在蠢蠢欲动。

  他已经忘记了周围的一切,稍稍抬起屁股,将肉棒抽出半截,然后猛向前一
拱,噗哧一声再次插到了底。接着,他就像是开足了马力的汽车,噗哧噗哧起劲
地插了起来。

  撅着屁股跪趴在地上的蔓枫马上就对差林的抽插有了反应,她高一声低一声
地娇喘不止,臃肿沉重的身体随着抽插的节奏剧烈地摆动,两只肥大的乳房大幅
度地前后摇晃,挺直的乳头蹭在粗砺的地面上,不一会儿就蹭得通红。大肉棒插
得噗噗作响,蔓枫叉开的大腿中间很快就沾满了湿滑的黏液,被差林结实的身体
撞上去,啪啪作响,弄得黏液四溅。

  插着插着,差林忽然停住不动了,粗硬的大肉棒硬挺挺地插在湿滑松软的蜜
洞里一动不动。他迷失在这种特别的感觉里面了。披侬说的不错,孕妇的蜜洞抽
插起来确实是别有一番风味。其实他老婆怀孕的时候他也偶尔做过,但顾虑女人
肚子里的孩子,浅尝辄止而已。这次不同,胯下的大肚子女人不仅是出名的大美
女,而且是敌方阵营的女人,做起来毫无顾忌,这一抽插感觉果然大不相同。

  蔓枫正被插得死去活来,下身的抽插却一下停了下来,她先是一愣,马上就
醒悟了过来,把臃肿的身子稍稍向前移动了一点,然后,用足全身的力气向后一
拱,噗哧一声,将粗硬的肉棒坐进了自己的蜜洞深处。

  这一坐让差林舒服得不由自主地哼了一声,他正求之不得,于是挺直身子,
轻松地喘息了一阵,好整以暇地看着蔓枫吃力地移动着沉重的身子,噗哧噗哧地
一次次把肉棒坐吞进去。过了一会儿,他好像觉得不过瘾了,双手扶住蔓枫的大
屁股,展腰提臀,又开始重重地抽插了起来。

  噗哧噗哧的抽插声中,两个人都大汗淋漓,吭哧吭哧的喘息和嗯嗯的呻吟响
成一片。终于,差林再也忍不住了,他一插到底,抱住蔓枫白花花的大屁股下死
力抵住,一声巨吼,浑身猛地哆嗦起来,把大股浓白的浆液射人了蔓枫软绵绵的
身体。

  差林抱着蔓枫肉乎乎的大屁股喘息了好一阵,才恋恋不舍地抽出开始软缩的
肉棒,噗通一声把几乎散了架的身子扔在了沙发上。他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不经意间朝地上瞥了一眼,顿时吃了一惊,刚刚还软绵绵趴在那里动弹不得的蔓
枫正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抬起身来,朝着沙发膝行而来。

  没等他明白是怎么回事,蔓枫已经摇摇晃晃地跪在了他叉开的两腿之间,低
头钻进他的胯下,再次伸出粉红的香舌,竟一丝不苟地把他粘乎乎的肉棒一点点
舔得干干净净。在她跪在地上的双腿之间,滴滴嗒嗒淌了满地的白浆。

  披侬嘴里叼着一支香烟,不紧不慢地踱到沙发后面,拍拍差林的肩膀说道:
「怎么样老弟,滋味不错吧?」

  差林正沉浸在胯下那温香软玉的享受之中,被披侬这一拍,吓了一跳,抬起
头笑呵呵地对他说:「老兄说好,哪有不好?今天这一炮可是让兄弟大开眼界、
终生难忘啊!」

  披侬笑吟吟地说:「这你得感谢龙老哥哦!我可是借花献佛。不过,像枫奴
这样的鲜花确实也是难得一见啊!」

  差林忙转向龙坤道:「那我就感谢大哥啦!」

  龙坤得意地凑过来说:「小意思小意思,老弟要是稀罕,以后常来,枫奴这
肚子还得挺几个月,随时欢迎老弟来尽兴哦!是不是啊枫奴?」

  蔓枫已经把差林的阳具舔得干干净净了,听龙坤这一问,赶紧抬起头,忙不
迭地点头道:「是,主人,枫奴的身子都是主人的,枫奴随时伺候主人。」

  龙坤哈哈一笑,挥挥手,命人把蔓枫带了出去。他回头对差林说:「怎么样
老弟,我这稀罕物还让你满意吧?」

  差林心里一动:这个神秘的龙坤到底是什么人?看来披侬和他绝对不是一般
的关系。能把蔓枫这样的人物抓到手,不但驯得这么服服帖帖,还弄大了肚子,
而且敢拿出来炫耀,这个人绝对不简单。不过披侬不说,他也不便问。

  他知道披侬这些年在边境上带兵,弄了不少钱,交结的朋友也是三教九流,
大家心照不宣,这样其实对大家都好。

  想到这儿,他笑呵呵地回答说:「老兄客气,只有在老兄这里才能玩到这样
难得一见的极品女人哦。小弟我也是三生有幸啊。」

  龙坤一听,笑得合不拢嘴,摆摆手说:「老弟说这话就见外了。你敢往颂韬
府送炸弹,真是大快人心啊!拿他的小姨子犒劳你,不正是物尽其用吗?」

  他话音刚落,三个男人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笑过之后,龙坤叹了口气道:「可惜啊,像老弟这样的军界精英实在是太少
了。否则,颂韬怎么会这么猖狂,赖在首相位子上这么多年,搞得大家都没有好
日子过。老哥我的生意被他搞惨了。还有披侬老弟,辛辛苦苦带兵,他们居然还
派这个小婊子来查他,幸亏被我搞掉了,否则……」

  龙坤的话让差林心里多少有了点数,看来披侬和龙坤决不仅仅是一般的朋友
关系。他一边捡起裤子穿上,一边对龙坤说道:「老兄过奖啦,小弟也是一时不
忿,给颂韬一个警告……谁知,自己被勒戒三天,还害得长官丢官。唉,算啦,
不说也罢!」

  龙坤听他说到这个,看了披侬一眼,兴奋地对差林说:「干就干真的,干嘛
只吓唬他一下就完了?前些年咱们ZX国三天两头的军事政变,你干脆带兵直接
把颂韬赶走算了,跟他什么废话!」

  差林苦笑一下说:「唉,老兄你哪里知道。我不过是个下级参谋军官,还不
如披侬兄,哪里带得出兵来?只要那些老头子们不发令,我和我那些朋友充其量
也就能调动一辆车,几个兵,搞什么军事政变?」

  听他这一说,龙坤更来劲了:「你说你的长官这次也丢了官,那他就不恨颂
韬?不想把他搞下去?」

  差林笑笑说:「罢官嘛也就是做个样子,应付颂韬。风头一过,还不是换个
地方官复原职。这些老头子瞻前顾后,前怕狼后怕虎。一会儿要看国王表态,一
会儿又指望反对党把颂韬赶下台,等来等去,结果就是一事无成。」

  龙坤突发奇想,对差林说:「老弟,能不能请请你的长官,老哥我想跟他交
个朋友。听说是个上将呢,大官儿啊!」

  差林想都没想,摇摇头说:「他可不是我,他不会赴你老兄的约的。」

  龙坤沮丧地张了张嘴,正要再说什么,披侬忽然灵机一动,插进来多他说:
「老兄,我记得你在反对党那边很有人脉啊。咱们兄弟面子不够,但你要是能请
动那边的有份量的人物,你来做东,屏尼上将还真说不定能给这个面子哦。两家
见见面,就该有颂韬的好戏看了。」

  差林听了他的话,跟着点了点头说:「这倒是,这帮老家伙又说要看反对党
动作,可又拉不下脸去和反对党沟通,总觉得自己是一方神圣,要等人家来拜。
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坐失良机。两家要是有默契,肯定够颂韬喝一壶的。要不
是他们这副熊样,老弟我也不致于铤而走险啊。」

  龙坤一听立刻来了精神,可想了想又嘬着牙花子说道:「我倒是认识那边的
人,不过也不是什么政界的大人物,生意人罢了。他能不能手眼通天,请到反对
党的大人物,我就不知道了。」

  差林两手一摊:「那就没办法了。」龙坤牙一咬,啪地一拍大腿道:「好,
老哥我豁出这张脸,求人去试试。不过,咱们可说好了,我要是能请出反对党那
边的人物来,你可保证把你那个什么屏尼上将请来啊!别让我打自己的脸。我来
做这个东,保证大伙都玩儿得尽兴。」

  差林笑着点点头打趣说:「不过,到时候你可别把你的枫奴弄出来给老家伙
玩儿。」

  龙坤诧异地看着差林。差林坏笑着说:「这小婊子,给我和披侬兄玩儿玩儿
还对口味。我怕老家伙见了这景儿,弄不好就走不出屋了。」三个男人一起哈哈
大笑起来。


               (五十九)

  WY市中心那座不起眼的神秘豪宅深处的密室里,再次亮起了昏暗的灯光。

  不过,这次,里面只有两个人:差立坤和希马尼。

  两个人的心情都不轻松。政坛上的拉锯战已经持续了大半年了,他们明的暗
的手段几乎用尽,虽然逼得颂韬发表了下台声明,但实质性的问题并没有解决。

  颂韬的民意基础还很雄厚,在修宪问题上爱国党就是咬死不松口。目前的情
况,即使颂韬下台,最好的局面也就是一个没有颂韬的颂韬政府。

  两人已经商量了半天,却还是一筹莫展。唯一能做的,也只有利用宪法院释
宪带来的威慑效应,和执政党对峙下去。反对党方面手中实在是没有一剑封喉的
手段,能一击致颂韬于死地。倒是执政党根基深厚,看似步步退让,实际上暗藏
杀机。依托民意基础,立于不败之地,只要喘过一口气来,马上就能翻盘。

  密室中的气氛透出一丝凝重,忽然希马尼像偶然想起了什么,漫不经心地对
差立坤说:「军方最近的动向值得关注啊。」

  差立坤稍一定神,眼睛半闭摇摇头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搞个什么炸
弹威胁,连颂韬的汗毛都动不了,反倒帮他凝聚人气。」

  希马尼不动声色地笑笑说:「有消息说,最近紫巾团的人有个私人聚会,听
说还邀请了军方高层到场,而且也向我们发出了信息。」

  「哦?」差立坤眼皮一跳,眼睛慢慢睁开了:「这么回事?」

  希马尼不动声色地问:「记得素廷先生吗?」见差立坤点点头,他略一停顿
继续说:「他的一个朋友,当然也是铁杆紫巾团啦,为前两天的炸弹事件,特意
做东招待军方高层人士,传过话来,希望我们也派人出席。大家都在一条船上,
不要老死不相往来嘛。」

  差立坤哼了一声道:「军方这些高级将领,一向自诩为国家的中流砥柱,唯
国王的马首是瞻,哪里把我们这些不成器的在野党放在眼里?」

  希马尼理解地笑笑:「是啊,他们一向眼高于顶,不要说我们,就是颂韬也
难入他们的法眼啊。不过,现在他们也是进退两难。国王不希望颂韬坐大,暗中
偏向我们在野党这是路人皆知的事。不过,颂韬毕竟把国家带出了九七风暴的泥
坑,这几年经济增长年年超过百分之六,几乎回到了二十年前的经济奇迹时代,
他又把农民笼络得服服帖帖,手握超过百分之六十的选票。」

  「这种情况下,国王也是投鼠忌器,不好明确表态啊。所以,军方只好瞻前
顾后,畏首畏尾了,他们现在还寄希望于我们把颂韬赶下台呢。」

  差立坤沉吟了一下,自言自语道:「我们也有难处啊!选票这一关,不修宪
是很难过去的,可修宪又须要三分之二议会多数,鸡生蛋蛋生鸡……唉……不采
取非常手段,这样僵持下去,前景不容乐观,最多也只能是换汤不换药啊!」

  希马尼马上接上来说:「所以,大家见见面也好,说不定能有什么意外收获
呢。」

  差立坤点点头问:「知道军方会有什么人出席吗?」

  希马尼沉吟了一下说:「这是个私人聚会,主要是一帮年轻军官,主角当然
是那位往首相府送炸药的陆军上尉。军方的头面人物不便出面,听说他们请了因
为炸弹事件被解除军籍的屏尼上将,也算是给他压惊。」

  差立坤思忖着点点头说:「这就对了,他们也是伸出橄榄枝在试探我们的反
应,你看我们怎么回应比较得体啊?」

  希马尼想了想说:「他们显然经过深思熟虑,由一个非现役的前高级将领出
面,级别足够高,又刚刚受了委屈。进可攻退可守,我看我们最好的应对是照方
抓药……」

  差立坤抬头看着希马尼说:「你这位老朋友素廷先生,我看就挺合适,一事
不烦二主,不如就请他替我们走一趟,探探军方的口气。告诉他,好好款待款待
这位屏尼将军,我早就听说这位老兄是寡人有疾啊。这回又平白无故丢了官,一
定正憋着一肚子气。你那位老朋友手里不是据说是有极品的货色吗?不要让人家
失望哦!」

     ***    ***    ***    ***

  楚芸这几天真是祸不单行,兴冲冲地满载而归,还没到家就挨了当头一棒,
在大伯父家门口亲眼目睹一场爆炸阴谋,还好没有真的出大事。刚消停了几天,
今天一早,她又遇到了更让她糟心的事。

  本来,这次帝京项目谈得漂亮,颂韬和茵楠都非常满意,楚芸想再接再励,
要求把主持项目执行的任务担起来。不过,茵楠一反邀请她主持谈判时的积极态
度,给了她一个不置可否。其实,楚芸也明白,原先说好了三个月,现在已经到
了。

  她检查身体的结果,也完全没有问题了。茵楠肯定要瞻前顾后。楚芸心里真
烦啊。

  作西万家的儿媳真是让人无奈,想痛痛快快做点事都做不到,第一位的工作
是生孩子,给这个显赫的家族传宗接代。

  不过,其实这几天她自己心里也有点打鼓。谈判期间在星洲那几个周末她和
克来过得非常轻松惬意,简直就像是第二个蜜月。肌肤之亲当然也是少不了的,
而且做得前所未有的放松和尽兴。虽然她和克来都没有向对方许诺什么,但其实
两人是心照不宣,盼望这期间能有所收获。

  实际上回来后这两天楚芸就感觉到身体有点异样,一个是特别能睡。开始还
以为是紧紧张张一个月,身体透支,须要恢复。谁知连睡了好几天,越睡瞌睡越
重。天天晚上十点就上床,到第二天上午十点还迷迷糊糊的。白天坐在那里也经
常不知不觉就来了瞌睡,弄得她在家人和同事面前都很不好意思。再就是胃口不
好,见什么都没有食欲,吃什么都不香。

  这两天楚芸已经开始留心了,想想心里就砰砰乱跳。不过她没有声张,连跟
克来都没有提起。她不想事情还没有影就弄得满城风雨。但她自己已经是心痒难
熬,开始考虑是否应该去买个验孕棒自己先测一测。

  今天起床之后,她到网上查了查,正在琢磨去哪个药店,能够不被熟人和家
人撞破,叮咚一声,手机上接到了一个短信。她以为又是克来发短信来「骚扰」
自己。漫不经心地拿起手机一看,头嗡地一下就大了,原本放松的心也一下缩紧
了。短信内容很简单,只写了METRO大酒店和今晚十九点几个字。关键是,
这没头没脑的短信来自那个熟悉而可怕的号码。

  自从健身房改成羽毛球俱乐部,文叻无声无息地消失后,楚芸的潜意识里,
自己的噩梦已经过去了。虽然最后一次见面时文叻说得很清楚,他想的时候,还
会来召唤她的。但自上次在METRO和大法官的事情过后,他就销声匿迹了,
好像根本就没有存在过一样。这让楚芸产生了错觉,自己的生活回到正轨了。

  谁知道,就在幸福的家庭生活马上就要正式开始的时候,这个令人恐惧的人
渣又出现了。

  短信虽然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了,但却也明白得不能再明白了。这是命令她今
晚到METRO大酒店去。这一下又唤起了楚芸所有的那些恐怖的回忆。她这才
明白,噩梦其实根本没有过去。这几个月,只是一个短短的间歇而已。

  楚芸一下变得坐立不安,药店的事早忘到了脑后。心烦意乱地洗漱整理完毕
之后,她决定还是去公司,以免呆在家里被婆婆看出什么不对。

  晚上去见文叻倒也不是什么问题。这些日子,她的应酬也很多,晚上经常很
晚才回家,克来这里应该很容易应付过去。问题是,见到文叻会发生什么。ME
TRO大酒店也算是她的伤心地之一,那里的豪华大套房她还记忆犹新。而且,
自己刚回来他们就召唤自己,说明他们虽然一直没有露面,但对自己的行踪却是
了如指掌,这让人想起来就毛骨悚然。

  可见这时间、这地点都是精心挑选的。晚上会发生什么,不用想也知道。不
过,想什么都没用,关键是,她没有拒绝的可能。

  下班后,楚芸心神不定地在大街上漫步。她既没有开车,也没有叫出租,而
是懒懒散散地步行朝METRO大酒店的方向走去。反正时间还早,正好利用这
段时间调整一下自己的心态。她走走停停,似乎对街边的橱窗流连忘返,其实她
根本就没注意橱窗里摆的是什么东西。她的心思全在即将到来的约会上。

  自从从茵楠那里接手帝京项目以来,楚芸已经慢慢回复到一个受老板信任、
受下属和生意伙伴尊敬的企业高管的正常心态。现在,突然要让她以性奴的身份
去面对一个以主人自居的猥琐男人,而且还要在他面前毫无保留地袒露自己的身
体,甚至把自己珍贵的身体交给他去糟蹋,她实在不知道自己能否应付得了。

  但应付不了也得应付,今天晚上,明知是火坑也得闭着眼睛往里跳。

  有一件事楚芸每次想起来都会心惊胆战,就是那个神秘的健身房。好像专门
为自己而出现,然后说关就关了。这让楚芸隐隐约约看到了文叻身后的庞大势力
和他们巨大的能量。这让她不敢轻举妄动。如果说以前还主要是摄于文叻手里自
己那些不堪入目的裸照,那么现在她已经隐隐感到了一个巨大的阴影笼罩在自己
的头上,想一想都让她不寒而栗。

  不知不觉,METRO大酒店在前面已经隐约可见了。楚芸心里一震,不由
自主地抬腕看下表,还有差不多半个小时,她可不想这么急急忙忙地去跳火坑。

  看看旁边正好有家咖啡吧,她推门进去,要了杯咖啡,找了张墙角的桌子坐
了下来。

  看着不远处那熟悉的大楼,楚芸不禁百感交集。前些日子那一连串令人心惊
胆战的恐怖经历就是在这里戛然而止的。其实上次在这里的经历是她所有那些恐
怖经历中最「柔情」的一次。他们不过是让她陪人吃了顿饭,然后勾引一个男人
上了一次床。那是个有教养的绅士,一切都是她主动。对方对她始终彬彬有礼,
既没有虐待也没有羞辱,楚芸在他的眼睛中甚至看到了一丝真诚的爱意。

  让楚芸没有想到的是,就是这样一次几乎不值一提的经历竟给她带来了几个
月的安宁。

  那这一次,是否还会有这样的好运气吗?

  咖啡喝完了,看看表,时间也到了,不能再拖了。楚芸深吸一口气,在心里
把那几句屈辱的台词默念了几遍,暗暗给自己打了打气,鼓足了勇气,推门朝M
ETRO大酒店走去。

  暗红色花岗岩的大楼依然是那么富丽堂皇,黑衣红帽的门童依然那么彬彬有
礼,可楚芸觉得那高耸入云的大楼压得她喘不过气来,慢吞吞旋转的大门就像一
张血盆大口,正等着吞噬自己的血肉。她咬咬牙,没有理会门童那讨好的招呼,
低头走了进去。


               (六十)

  进入酒店大堂,楚芸怀着忐忑的心情快速地扫视了一圈。尽管做足了心理准
备,但当她在大堂吧的角落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时,腿还是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
下。

  文叻显然是一直盯着大门,当他看到楚芸的时候,不动声色地站起身,朝电
梯间走了过去。楚芸的心咚咚地急跳了起来,因为她看见文叻站在了行政楼层专
用电梯的旁边。这意味着,他要带她去的,正是上次他们让她勾引那个陌生男人
的地方。

  文叻的动作对楚芸来说就是无形的命令。她虽然一百个不情愿,但还是乖乖
地朝文叻所在的方向走了过去。文叻好像不认识她似的,看都没有看她。正好电
梯来了,两人一同迈了进去。电梯在平稳地上升,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沉默不语,
一路上都是令人窒息的静谧,一直到豪华专用套房的房门在他们身后关上。

  文叻一转身,脸上的表情立刻变了样,摆出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看着楚芸。

  楚芸心里一抖,膝盖不由得发软,但她咬咬牙站住了,心里挣扎了半天,嘴
唇颤抖着,终于还是低着头说出了口:「主人,芸奴……芸奴来伺候主人了。」

  文叻冷冷地一笑,阴阳怪气地说:「几个月不见,芸奴愈发的娇贵了,难得
你还记得主人啊?」

  文叻哼了一声,上下打量着她道:「学会和主人犟嘴了,你以前都是这么见
主人的吗?」

  楚芸浑身一抖,心里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她下意识地把双手护在胸前,在心
底替自己鼓了鼓勇气,咬咬牙,抬起脸,楚楚可怜地对文叻说:「芸奴……芸奴
不大方便……请主人高抬贵手。」

  楚芸其实是想了一路,才下决心冒险拒绝文叻的要求的。自从一接到短信,
她的内心就开始为又要在这个无耻小人面前袒露自己宝贵的身体而挣扎。有没有
办法躲过这一劫呢?楚芸苦思冥想,发现在和文叻交往的整个过程之中,虽然他
对自己极尽糟蹋之能事,但对自己的身体还是有一定的分寸。比如第一次的体外
射精,显然他是有所顾忌、有所克制。

  不管他顾忌的是什么,他的背后似乎有一只看不见的大手在操纵,不让他为
所欲为。所以,她决心冒险尝试一下,看能否让他知难而退。

  楚芸的态度显然也让文叻很意外,他斜着眼看着楚芸丰满的胸脯,气哼哼地
说:「哦,几个月不见,芸奴大有长进啊,学会搪塞主人啦!」

  楚芸忙用力摇着头说:「芸奴不敢,芸奴真的有……」

  「有什么?」文叻声色俱厉地问。

  楚芸张了张嘴,最后一咬牙说:「芸奴有……有孕了。」

  见楚芸肯定地点头,文叻的脸立刻拉了下来,厉声呵斥:「没经主人同意,
谁让你怀孕的?」

  楚芸咬紧嘴唇一声不吭,晶莹的泪珠在眼中打转。文叻眼珠一转,猛地伸手
掀起裙子插入楚芸的胯下,两根手指插进裤衩里面,按住了热乎乎的私处。

  楚芸一惊,连忙用手抓住他的手腕,带着哭音哀求道:「主人饶过芸奴吧,
芸奴真的……有孕啊……」

  汶叻粗硬的手指慢慢嵌入楚芸温热柔软的肉唇中间,来回磨擦,眼睛盯着她
的脸,狐疑地观察着她的反应。楚芸浑身发抖,眼泪扑簌簌地掉了下来。

  汶叻一把掀开了楚芸的衣襟,目光在她白花花的肚皮上打了两个转,突然提
高了声调命令道:「脱掉,都脱掉!别跟老子耍花招!」

  楚芸呜呜地哭出了声。她没有想到,这个无赖如此的没有人性,自己怀孕都
不能打动他那颗冷酷的心,还是要自己脱光衣服满足他的兽欲。她绝望了,积攒
了一路的勇气顿时烟消云散。她心头战栗着松开了他的手腕,流着眼泪一颗颗解
开自己的衣扣,脱掉上衣,解开胸罩,撸掉裙子,最后用颤抖的双手扒掉了自己
小小的内裤。

  楚芸再次一丝不挂地跪在了汶叻的面前,而他的两根粗硬的手指还在她胯下
的肉唇中间不停地来回磨擦。他狡猾的小眼睛在楚芸白嫩嫩的身子上来回端详,
最后停在了她白花花的小肚子上。一只大手在平坦的小肚子上来回抚摸,还不时
轻轻地按一按。

  忽然楚芸身体一震,她垂下头抽泣着哀求:「主人……不要啊……芸奴……
怕……」

  原来,汶叻的两根手指不声不响地钻进了温润的蜜洞,在里面轻轻地搅动。

  汶叻一手插在楚芸的蜜洞中间、一手抚摸着她柔软的小肚子,紧盯着她泪水
涟涟的眼睛问:「芸奴,你没骗主人吧?」

  楚芸抽泣着拼命摇头道:「芸奴不敢……主人开恩……放过芸奴吧……」

  汶叻紧绷的脸突然松弛了下来,露出猥亵的笑容,凑近楚芸的耳边问:「是
谁的啊?不会是那个小白脸的吧?」

  楚芸的脸一下白了,她垂着头哭道:「不……不是……芸奴……和……和他
早就……一刀两断了。」

  「哦,是吗?」文叻眯缝着的小眼睛里闪动着狡黠精光。忽然,他从楚芸的
胯下抽出了手指,两手合拢,托在她的腋下,猛往起一提、一推,噗通一声,把
楚芸赤条条的身子推倒在宽大的床上。

  楚芸一下被吓傻了,不知他要干什么,不由自主地蜷缩着身体,双手紧紧护
住胸口和下身,浑身哆嗦得像筛糠。

  文叻已经麻利地褪下了裤子,挺着粗硬的大肉棒,狞笑着逼了过来。楚芸赤
条条地仰在床上,眼睛盯着他胯下那勃起得老高的硬挺挺的大肉棒,惊恐万状,
紧并住双腿,只是一个劲哭着央求:「不……不……不要啊……」

  文叻对楚芸的哭求充耳不闻,上前一步,掰开她的小手,扒开紧并在一起的
大腿,腰一挺,噗地一声,粗长的肉棒插进了楚芸的下身。

  楚芸啊地一声惨叫,全身的肌肉绷紧,双手胡乱地猛推文叻的身子,但她的
下身却一动也不敢乱动。文叻缓缓移动着屁股,将粗硬的肉棒缓缓送入楚芸温暖
的身体,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楚芸的脸,观察着她的反应。

  楚芸叉开着大腿仰在床上,脸上惊恐万状,大肉棒每一次的抽动都会引来一
阵凄惨的呻吟。文叻的肉棒在蜜洞中浅浅地抽插几下,就已经有了滑腻的感觉。

  他屁股一撅,把肉棒抽了出来。一转身,噗通一声,坐在了床上。

  楚芸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却已被一只大手拉着胳膊拽了起来。只见文叻光
着下身叉开腿坐在床上,一手指着他两腿间,眼睛盯着自己。她一下明白过来,
咕噜翻身下床,噗通一下跪在了文叻叉开的两腿中间。

  文叻指着自己湿漉漉的大肉棒气哼哼地说:「死罪饶过,活罪难免,来吧芸
奴,给主人吹箫!」

  楚芸心里一动,看来这一劫真的躲过去了。她赶紧挺直腰,张开樱桃小口,
一下把文叻粗硬的肉棒叼在了口中,卖力地吸吮了起来。文叻一时无语,似乎忘
情于着温香软玉的口舌之乐中了。一时间,宽大的房间里,只有哧溜哧溜的吸吮
声,一阵紧似一阵。

  楚芸一边吱吱地吸吮,一边暗自思忖,看来这个无赖对自己的身体真的有所
顾忌。不管是因为什么,自己一说怀孕,他就没敢造次,刚才的抽插都是浅尝辄
止,显然是在试探自己。楚芸的心里升起了一丝希望,说不定他会知难而退,这
次之后再给自己一时的安宁。想着,她嘴上加了几分力量,哧溜哧溜地吸吮地更
起劲了,希望能取悦于他,尽快把他打发走。

  忽然文叻开口了:「芸奴,听说你这几个月很风光啊!西万家几十亿美元的
大项目都交到你手上了?」

  楚芸心头一紧,马上想到了几个月前的AS电信股权转让案,顿时紧张得气
都喘不过来了:「难道他又要自己出卖家族的生意机密吗?这就是他这次召唤自
己的目的吧!这不是要自己的命吗?」楚芸偷偷抬眼瞟了文叻一眼,一边加紧卖
力地吸吮,一边暗暗思忖,一边是油锅,一边是火海,这次这一关恐怕要过不去
了。

  正在她胡思乱想之际,文叻却不紧不慢地转了话头:「芸奴,过几天,主人
有个客人要你招待一下哦,就在这里。」

  楚芸一楞,见他没有继续提融资项目的事,心中不由自主地一松。可她马上
明白了他的话是什么意思,立刻又急了,口中含着粗大的肉棒,眼睛可怜巴巴地
看着文叻,急赤白脸地摇头不止。

  文叻眼睛一瞪:「怎么?不听话啊?」

  楚芸红着脸用力地摇摇头,又赶紧点点头,嘴里的吸吮却一点也没敢停歇。

  看着楚芸慌乱的样子,文叻阴险地笑了。他拍拍楚芸红扑扑的脸蛋,毫无商
量余地地说:「这一趟,你是愿意也要来,不愿意也要来。而且要把主人的客人
伺候得舒舒服服,一点都不许含糊哦!」

  楚芸嘴里还在吱吱地嘬着,眼泪却已经叭嗒叭嗒地掉了下来。

  文叻见了,毫不怜香惜玉地把肉棒用力往她嘴里捅了捅道:「芸奴,你哭什
么?你把主人的客人招待好了,主人会重赏你的!」

  楚芸被他的大肉棒捅得直翻白眼,一边嗯嗯地闷哼着一边不情愿地摇头。

  文叻眼睛一瞪:「怎么,不要主人的奖赏?你都没问主人要怎么奖赏你,就
摇头拒绝了?」

  楚芸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的脸,生怕又有什么新的花样戏弄自己,嘴里吱吱地
舔得更卖力了,几滴晶亮的口涎顺着嘴角淌了下来。

  文叻兴致勃勃地抓起楚芸一只丰满的乳房,一边用力地捏着一边说:「你把
主人的客人伺候好了,主人就放你的生!」

  楚芸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疑惑:「放生?放生是什么意思?」

  文叻手上加了点劲,听到楚芸嗓子里发出沉闷的呻吟,他得意地笑了:「怎
么样?公平交易吧?你替主人招待好客人,主人就放手。以后再也不会再找你,
就当我们俩从来没有认识过。你当你的大少奶奶,生儿育女,相夫教子,我作我
的小报记者,寻欢作乐。从此以后,两不相干。」

  楚芸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她以为自己听错了:「两不相干?再替他卖一次
身,一切就都两清了?自己的噩梦就永远结束了?会有这样的好事?」她实在不
敢相信,这会是真的。

  汶叻像看出了楚芸的心思,咄咄逼人地问:「怎么,不相信啊?主人骗过芸
奴吗?」

  楚芸被他说的心中一动。上次在这里陪那位彬彬有礼的绅士春宵一度之后,
汶叻确实履行了自己的诺言,几个月都没有找自己的麻烦。这次不知又是个什么
样的客人,但在METRO大酒店这样的地方,想来不会有什么太出格的事情。

  要真是能用一次屈辱换取终生的自由,再怎么不堪的经历也可以忍了。

  只是楚芸想不明白,汶叻为什么突然大发善心了?是玩腻了自己的身体,还
是榨干了自己的利用价值?不管怎样,自己也没有别的选择。用一次屈辱的冒险
换取自由的希望,看起来是那么的诱人。

  至少比起让自己在泄露家族商业机密和身败名裂之间来选择,再下贱一次,
舍下脸来替他陪一次客人,实在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了。最关键的是,他的
要求自己有拒绝的权利吗?

  汶叻见楚芸若有所思的样子,好像看穿了她的心思,故意沉下脸问道:「怎
么,这奖赏芸奴不想要啊?那主人还有别的事请芸奴帮忙喔……」

  楚芸一下急得面红耳赤,嘴里叼着青筋暴胀的大肉棒,呜呜地闷哼着连连摇
头,忽然自己又觉得有什么不对,赶紧改成了点头。点了几下,又觉得不放心,
小心翼翼地把大肉棒吐出来,抬头看着汶叻那张无赖的面孔,气喘咻咻地说道:
「芸奴愿意,芸奴一定伺候好主人的客人,谢主人开恩!」

  说完,赶紧又张开小嘴,把湿漉漉的大肉棒重新吞进嘴里,哧溜哧溜地卖力
吸吮了起来。

  无赖得意地笑了笑,顺手从上衣的口袋里掏出一张白纸,漫不经心地打开,
放在了床上。他指着纸上的几行字对楚芸说:「你愿意就好。看好了,这些你要
一样一样地做,一丝一毫都不能含糊。做好了,你就自由了。」

  听他这么一说,楚芸心里一动,知道好事不会那么容易落在自己头上,果然
他放手自己是有条件的,忙睁大了眼睛去看放在床上的那张纸。

  那是一张A4纸,上面只写了寥寥几行小字。

  楚芸一边吞吐着汶叻的大肉棒,一边急切地辨认着。看着看着,她的脸越来
越红。最后,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汶叻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楚芸的表情变化,见她一副认命的样子,顿时露出
了一丝阴笑。他拍拍楚芸的脸问:「怎么样芸奴,没有问题吧?」

  见楚芸没有拒绝的表示,汶叻把的肉棒猛地杵进她口腔的深处,不容商量地
说:「没问题就好,你现在就给主人一个挨一个地做一遍,让主人看看合格不合
格!」

  楚芸还没有来得及答话,就感觉抵住自己喉咙的大肉棒猛地抖动起来,紧接
着一股温热的浓浆呼地喷涌而出,瞬间就灌满了她的口腔。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3-14 18:0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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