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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任作者] 【玄幻武侠】《血欲黎明》(第三集第八章) 回归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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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里有整理过的全文,既然shilei大自己都找不到了,我就贡献出来吧。

血欲黎明
第一集曾经年少轻狂时第一章 往事
我舒服的泡在热气腾腾的大理石浴池内,碧玉透澈的池水浸泡在我的胸膛。几双如玉般白腻嫩滑的小手正在我身上买力的揉捏着,还不时的用她们妖媚动人的半裸肉体在我身上挨挨碰碰,惹得我一阵心猿意马,欲念陡起。
温暖滑腻的感觉忽然包围着我下身粗壮的肉杵,我舒爽的抽一口凉气,倏的睁开眼,原来是一张红润的樱唇含住了我的肉杵前端。吸,嘬,舔,抵,灵活的香舌急促的吞吐着,牵扯出丝丝滑腻透明的香津,一双迷人的凤目正包含了历历情意…
正是我心爱的女人之一。
我由衷的微笑着,目光落在她火红的秀发处。接着回头掠过身旁的女人,再瞧向厅内的莺莺燕燕,满足的一声长长叹息。
感应到我的目光,这些世间绝色们毫不吝啬的送上迷人的秋波与微笑,或羞涩,或柔媚,或幽怨,或诱惑,又或是爱恨难分…
这些心爱的人儿,并非全是人类。有单纯娇俏的精灵,神秘高贵的龙女,冷傲圣洁的天使,妖媚鬼魅的魔女,甚至是修成实体的鬼灵…其实最值得我炫耀的几位,
有我风韵迷人的师傅,明艳照人的姐姐妹妹,甚至有我的…呃,这个是不能说的秘密。
总之,我与这些女人,发生过一长串一长串的故事,最终的结局,他们无一不成了我强棒下美丽的战利品。当然,浪漫的爱情虽然不少,却并非个个都是因为爱情。只要他们心甘情愿被我征服,又何必去管什么狗屁过程?
什么?你,你问我为什么?呃——这个问题嘛,多不好意思回答呀…怎么说呢,虽然我的名字在整个大陆已经无人不知,但本质上,我其实是一个够阴险卑鄙的大烂人…
喂!说你哪!这话是秘密,秘密知道吗?千万不要泄露出去啊!会…死很多人的!
我的名字叫做陆小龙,今年17岁。
呃,据说我家老头子很喜欢大陆上流行了很久的一部小说,里面的主人公就是叫做什么小凤的,老头子觉得这个凤字过于女性化,所以我就有了这么个名字。
我所在的这个国家叫做炎龙国,是地处整个风之大陆东方诸国中算得上面积比较大的一个。我家归风庄只不过是炎龙国中西南部一个很不起眼的小山庄,大陆上的风风雨雨你争我夺都与我们这个与世无争的小天地没有关系,我就是在这样的小天地里无忧无虑的度过了整个童年。
呃…先来说说我家族的情况吧,我的父亲叫做陆俊。其实呢,他一点也不英俊,反而有些古板板的,与本人飘逸俊朗的形象实在是相差太多。唉,也许这就是青出于蓝吧。
真是想不通老头子这么一个平平淡淡的男人,怎么就能取到我娘这样如花似玉的美人儿?除了我的生母,老头子在我2岁的时候,居然又取了一位丰腴动人的2娘。这样的烂人一个,还能取到2个美人儿,实在是出人意料啊。小的时候,我看不明白其中的缘故。等我明白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我有一位亲姐姐,只大我不到一岁,这也间接的证明了老头子在这方面的本事,还是很神勇的。我的姐姐叫做陆琪,天生一幅美人胚子,好似天仙下凡一样让人不敢正视。在这方面,她应该深得我母亲的遗传,甚至有青出于蓝胜于蓝之势。正因为这样,我虽然很喜欢我的姐姐,然而在她面前却是自惭形秽,不敢与她一起玩。本来小爷我也是玉树临风潇洒风流倜傥的一塌糊涂,可是在这位姐姐面前就…别提了。
我还有一位精灵古怪的妹妹,她只比我小一岁多点,是我的二娘这个叫做云香的女人生的。与我的姐姐不同,这个妹妹不但生得娇俏动人,而且非常的粘人,我也是很喜欢与她在一起玩玩闹闹的。小的时候,我们还经常一起洗澡,玩大人一样的亲亲游戏,每次都亲得妹妹的小脸儿似桃花一般红艳艳的,刹是可爱。妹妹玲珑动人的小身子,就像是上等的丝绸缎子一般幼滑细腻,我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抱着她坐在我的腿上,一起在晚上悄悄的数星星。
对了,老头子还有一个大哥叫做陆云,是离我们归风庄百里开外的归柳庄的老大,我家老头子的小妹也就是我的姑姑陆婉宜就住在大伯的家里。说起我的姑姑,那又是另外一个故事了。三十好几的人了,居然还没出嫁,直到有一次我发现了她与老头子的谈话,我才知道这个美貌的小姑姑居然看上我家老头子了,可惜老头子有色心没有色胆,也就没有发生什么实质可以说出来的故事,唉…我们家族还有一个出名的家伙,是我母亲的大哥,我的亲娘舅姜梧,听说他在两百里开外的一个什么鸟城市里建立了一个叫做湖刀门的组织,居然还小有名气。
以上就是我们家族的主要组成部分,我的故事,也就是从这个不大不小的家族里开始的。
说来也怪,我们家的人,好像都没有什么很好的练武天份,武技也是稀疏平常,更不用说能在炎龙国武林中有些小小的名气了。
而我,是这个家里唯一的天才——他们则认为是怪胎。
老头子的武技算的上是我们家最好的,可是他教给我的东西,我总是在很短的时间内就能学会,而且耍的比他还要好。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教给我了。而每次陪我练习是总是在二十招之内就被我放倒。唉…太强了也不是好事,这总是令老头子很没有面子。
当然,没面子归没面子。其实老头子的心里仍然是很高兴的。为了让我这种天份不至于白白浪费,在我十二岁那年,老头子花落好一番功夫,甚至连我娘亲都给拉了出来才给我请到以位厉害的师傅。师傅名叫殷碧萝,是我母亲未嫁前偶然结识的好友,好到一见如故的那种。她在炎龙国很有些名气,江湖上人称「碧萝神女」。她来到我家那一年,才24岁,比我母亲小6岁。
就是这样一位年轻的女子,居然是一位武学高手?不过,当时我怎么看,她都只是一个人比花娇,沉鱼落雁的小女人。
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我就被深深的吸引住了。奶奶的,世上的美女难道真的那么泛滥吗?这又是一位与我母亲一样明艳动人的美女呀!虽然少了我母亲身上那种迷人的成熟韵味,却又泊泊然的透露出无限青春明媚的气息。
那时候的我,年纪还小,请恕我还不懂得见美女流口水,然而我仍然是很激动,满口兴奋的大叫「师傅姐姐」。
难得师傅姐姐好像也被我的样貌给震住了,本来还有些犹豫,但见到我那双「天真」得让人心颤的眼睛后,美目瞬间闪过一道异彩,当下就满口答应收下我这个弟子。
师傅姐姐对我很好,将她一身引以为傲的剑击之术倾囊相授。我为了博得美人开心,自然也是一丝不苟的将她所传的东西学的一点不漏。其实这还有个原因在里面,只要我练得好,美人儿师傅就会很高兴的走高来抱抱我,摸摸我的脑袋,运气好点的话,还会在我脸上亲上一小口。而我,其实等的也就是这一下。
天地良心,我是真的很喜欢师傅把我抱进怀里的感觉!软软的,香香的,鼓囊囊的胸脯压在我天真无邪的小脸蛋上,呃…舒服极了。
很可惜,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在我十三岁那年,师傅已经没有什么可教我,留下几句鼓励的话后飘然而去,连我十三岁的生日都没来得及给我过。师傅离开让我深深的后悔,就是因为我已经完全学会她教的东西,所以才放心离开的。天,为什么我要学的那么的快呢?
唉,一个人太过天才,其实——不一定是件好事呀。
往后,我的生活就在对妹妹的特殊喜爱对姐姐的又敬又怕中度过。或许你们见我平时中规中矩彬彬有礼儒雅大方,就觉得我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翩翩佳公子。那么,很高兴的告诉你,又一个被我天真的外表所骗的笨蛋出现了。别忘了我曾说过,我是一个大烂人!
从我十二岁那年开始,我就有了一个非常特别的嗜好,这嗜好有个非常通俗的名字——偷窥。
家里面几乎所有的女性都或多或少的被我不同程度的偷窥过他们洗澡,当然也包括了我那美丽的师傅。无数次成功的经验,让我几乎闭上眼睛就能清楚的回忆出他们那白花花的或丰腴或窈窕或成熟或青涩的曼妙肉体。那些白白嫩嫩,凹凹凸凸的肉体总会让我莫名其妙的感到非常的兴奋。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那条用来撒尿的小棍棍开始间歇性的「生病」。每次偷看他们洗澡的时候,就会不由自主的变得硬梆梆的,又胀又痛的憋在裤裆里十分难受,还有一点点说不出的疲累与兴奋,吓得我不轻。好在偷看玩不久后,它就自动恢复原状,才让我松了一口气。这几年下来,我的小棍辊随着个子长高又粗大了不少,差点点就可以赶上
老头子的规模了。以前我只要用两个指头就能捏住撒尿的东西,后来改用一只手捂住居然还露出一半来。唉,一到它生病起来硬在裤裆里…真的是很麻烦呀。
说到偷窥,其实还有一件很过瘾的事情。
记得有一次,我晚上尿急起来上茅房。经过父母你的房间时,居然听到一阵肉碰肉发出的古怪声响,其中还夹杂着女人快要死时发出的「咿咿呀呀」的呻吟。
当时我确实吓了一打跳。这…这不是我二娘云香的声音吗?不得了啊,平日里老头子总是彬彬有礼的样子,怎么到了晚上,居然堕落到打老婆的地步了?怀着这样的想法
,我连忙用口水沾湿手指,在纸窗上捅出一个小小的窟窿,凑上去一看,我又呆住了…
借着昏暗的油灯灯光,我已经看的很清楚了。我那美貌的母亲姜娉婷正一丝不挂大字般的躺在宽大的木床的里端,像是快要断气般的急促的喘息着,古典动人的鹅蛋脸上布满了不正常的红晕,美丽的翦水眸子一阵阵无神的望着天花板,露出一身白花花明艳艳的美丽肉体,胸前两团硕大的肉峰高低的起伏着,修长的两腿之间那一簇漆黑的毛发刺得我眼睛发烫。可惜毛发的遮掩与角度的关系,我没法看清那漆黑之下到底是一幅怎样的美景。然而纵然如此,我还是很难把目光移开半分。
当然,这并不是我说的重点,重点其实是——在我母亲的旁边,我家老头子与我那丰腴娇媚的二娘也是同样的一丝不挂。二娘被老头子摆成小狗般的跪趴在创上,又白又圆又肥的大屁股撅老高老高,我家那老头子半跪在她身后,正用他胯下那与我发硬时一样状态的粗大肉棒子不停的往我二娘嫩红的尿尿孔(请恕当时的我只知道是尿尿孔)里死命的钻探。有点凸起的肚腩拍得二娘晃眼的大白屁股「啪啪」的作响。而二娘似乎被老头子揍的太厉害,浑身香汗淋漓的晃动,披头散发的脑袋一个劲的摇摆,带动她胸前那对比我娘亲还要大上几分的奶子也是颤颤巍巍的直晃。二娘很有可能被我老头子揍的太厉害,嗯嗯啊啊的不知道在叫些什么,还不停的要老头子快点快点。天,难道她被揍傻了不成?真惨不忍睹呀。
这样看来,老头子肯定已经揍过我娘亲了,所以才弄的她像是要昏死过去的样子。哎,老头子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暴力了?
不得了,老头子揍人揍上瘾了,要是发现我在偷看,会不会连我也揍了?我没有女人的尿尿孔,保不定他要改揍我的小屁眼,天啊!难怪没事他总喜欢拍我的屁股,不行,还是先溜吧…
那一晚,我失眠了。脑海里全是娘亲又美又嫩的两团胸肉和黑漆漆的毛,还有我二娘那晃晃荡荡的大白屁股,只觉得小肚子热热的好不难受,裤裆又撑得老高。唉,小棍棍又生病了。
第二天,老头子对着一干婢仆大发雷霆,问是哪个混蛋如此大胆,竟敢捅破我娘亲房间的窗纸。我心中暗暗侥幸,亏得我开溜及时,要是被老头子发现了,只怕小屁眼就得开花。正在心中得意时,娘亲似是无意的目光突然飘在我身上,似笑非笑似责非责的神情真是无比犀利,吓出我一身的冷汗。
那一年,我才十三岁。
自从那一晚之后,我偷窥的节目有所更改。虽然我仍时不时的偷看身材完美无缺的姐姐香花沐浴,或者躲起来窥视妹妹有点点小肉肉的身子玩水嬉戏,但是大多数时候,我都是去偷看老头子他们之间的成人游戏。
老头子总是很会变化着花样去狠狠的揍我的娘亲和二娘,看得我眼花缭乱。看到她们被老头子干得死去活来的样子,我真为他们打包不平。可不知道为什么,我小棍辊犯病越来越频繁越来越厉害了,有时候一硬起来就是大半天,吓得我门都不敢出。
忘记是哪一次偷窥,看着看着,小棍棍突然没来由的一阵发酸,猛然从尿尿口里吐出来好多又白又浓又热的口水,可把我吓坏掉了。不得了,口吐白沫,这不是奄奄一息了嘛?
那一天,我平生第一次自己洗内裤。
好在这怪病似乎没有什么后遗症,我也没感到哪里有问题,而且吐掉那些粘粘的玩意后,反而有好一阵子舒服,我也就渐渐的习惯了,偶尔在偷窥时还忍不住把手插到裤裆里捏一捏晃一晃,嘿嘿,还挺舒服的…
那次之后,老头子房里被捅破的那面窗纸,破了又补,补了又破,我总是机警的在老头子发觉之前溜走。老头子从来没有抓到过偷窥狂,后来或许是习惯了,也就不了了之,连那个偷窥孔都懒得再补,呵呵,现在还留着呢。
老头子与娘亲还有二娘三人行之间的打屁股游戏,的确是十分刺激,可是我内心最喜欢的,反而是偷看我那高贵典雅的姐姐完美的出浴。姐姐美丽动人的洁白无瑕的肉体总是让我流连忘返,散发出一种淡淡的高雅圣洁,完美的身体泛出阵阵眩目的光彩,让我不敢逼视。
慢慢的,就连我的小妹有点肉肉的胸脯上也开始长出鸡蛋大小凸起的肉丸。从那以后,小妹仍是喜欢粘着我要我抱着她讲故事看星星,偶尔还会小脸泛出点点晕红傻傻的看着我好久,悄悄的露出点点羞笑。我再心里想,小妹开始长大啦。果然,那时开始,任我死磨硬泡,她再也不肯陪我一起洗澡玩水了。唉,我又少了一样最喜欢的乐趣。
那段时间,我的小姑姑是经常住在我们家的,除了缠着我老头子自找没趣外,就喜欢把我当小孩子一样逗着玩来取笑我。记得有一次她说,我们俩兄妹既然这么亲热,干脆等我们长大后她来说媒把我小妹嫁给我。我也总会故意欢喜的告诉她,那是在是太好了。在我心里,也不是没有这样的想法…
其实,我知道,我这个小姑姑说这话是另有目的。虽然我年纪小,但是我还是猜出来她是想唆使我把妹妹娶了,那么有了前车指引,她也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嫁给我家老头子了。真是居心叵测!
唉。这个家…真乱套了。
我是很想娶小妹做媳妇,让她那肉肉的身体给我一个人搓弄抚摸一辈子。但是,我可不想被小姑姑利用,这件事情,我得好好琢磨琢磨。
直到我真正的成人之后,我才知道我错了,错的离谱,这个世界上有一种关系叫做乱伦,小姑姑和我心里的想法,其实早就已经是乱了伦常。
唉,这是个什么乱七八糟的世界呀?喜欢一个人有错吗?我喜欢妹妹,想让她成为我的禁脔,难道就真的罪大恶极吗?
那段日子里,老头子经常和两个妈妈躲在房里打架,每次都打到筋疲力尽。而我,只能偷偷的躲在外面提心吊胆地看着,看得再怎么眼馋,最多也就是小棍棍流点口水,多么的不公平啊!所以那时候我发了一个誓:等我长大了,一定要用比老头子还要粗大的棒子去打她们,打得他们痛哭求饶,以此弥补这些年来他们在我弱小心灵里留下的伤口。当然,我喜欢我的姐姐和小妹,所以我不打她们。
瞧,你们现在应该知道我是多么烂的一个人吧?不过没有关系,反正在外人眼里,我还是那个彬彬有礼谦和温顺的小少爷。
有人说,人的童年生活注定他一生的成就。
这话——真他娘的放屁。
我也差点以为,我的一生就会这样无病无灾的过去了。我也一直会是一个白天正经读书习武晚上偷看美女的陆家小少爷,从此度过一生。
谁知道,命运有时是不以人的意志而转移的。当你懵懵懂懂无所事事的时候,得失,恩怨,阴谋,纠缠,甚至是杀戮就在这个时候会找上你。等你醒觉的时候,一切都难以改变了…
那一年,我十七岁!
第二章 如今
「陆少爷,陆少爷!」我家后院的围墙上吃力的探出一颗方方的脑袋。
脑袋的主人大概十五、六岁,长得眉清目秀,十足一个机灵可爱的小男孩模样,很多人就是被这个虚假的外表所骗,最后才会大呼上当。
这是我儿时为数不多的狐朋狗友之一,名叫亚吉。我微微的吃了一惊,老头子已经严令我不能再与亚吉搅和在一起,若是被他发现,少不了又要屁股开花。心中一股恶寒,连忙停下舞动的剑花,四周环视一番,空荡荡的院落里没有一个人,连最爱粘我的妹妹也不知所踪,这才宋丽一口气。
亚吉是山下村子里老村长的独子,平日里仗着老爹的人望,与几个不读书的小混子在村里无法无天。还好大家年纪都不大,干不出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来,无非就是弄点偷鸡摸狗的勾当,村里人好气又好笑,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由得他们去闹。在我十三岁那年,偷偷溜下山去玩儿,刚好碰到他们几个横行于一帮胆小怕事的小孩子之间,一言不合就与他们动上了手。结果,我就成了他们的老大。当然,我与他们平常弄出来的一些恶作剧没人发现,我仍然是归风山庄有着良好声誉的陆家小少爷。
我收回佩剑,机警的跑到墙边,对他打了个眼色,低声说:「别出声,入夜后老地方等我!」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万恶的老头子随时可能在四面八方出现,亚吉小子来找我自然不是干什么好事。平常都是我找回会溜下山去找他鬼混,今天他主动找上门来,肯定是有什么新鲜的把戏。在老头子三令五禁的风头上,我还是小心谨慎点好。
亚吉是个机灵的主,并没有多说半句废话,只是冲我会意的一点头,墙头上的脑袋又偷偷的消失了。
晚上有了活动,自然就没有心思去练多年来一直练着的剑法,只好作罢回房。走到前厅边上,意外的听到了老头子与我娘亲的对话,平常这个时候,我娘都会在房中补个回笼觉以回复每晚与老头子打架损耗的精力,而老头子通常会在此时去指点一下姐姐与妹妹的练功。当然,如果是我那个一直没嫁的小姑姑陆婉宜来了,那么老头子就什么事都做不成,大概只能被那个二十年如一日的问题烦死吧。
心头一动,我没有走进去和他们打招呼,反而鬼使神差的躲到一旁的石柱后面偷听。以他们的功力,应该是不知道我已经过来了。
「归柳庄大哥那边传来消息,前天晚上来了三个蒙面的家伙偷入庄内,似乎想找什么东西。被护院发现后混战了一场,十多个身手不弱的护院都没有将他们留住,硬是让他们拼着受伤后溜掉了。大哥觉得这事有点奇怪,让我们最近也要小心一点。」
老头子的语气深沉,像是担忧又像是恐惧着什么,我也是小吃一惊。
大伯陆云的归柳庄距我们归风庄不过三百里,在这片并不繁华的山区里,我们两庄的实力应该是百里内最强大的,怎么会有人让归柳庄吃上这么大的亏呢?当然,如果是我出手的话,至少也可以将他们留住一两个吧?再说,归风、归柳两庄从我一出生就已经在此隐居十多年来,什么时候得罪过这样强大的敌人?
「会不会就是路过的此地的强盗所为?」娘亲姜娉婷的语气有些颤抖。显然,这话连她自己都不怎么相信。如果只是一般路过的强盗,我大伯又岂会专门将这消息马上传过来?唉,女人一旦有了孩子,胆子就会变得越来越小。遇到问题,首先代入的是母亲的角色,然后才是一个侠女。我以为我娘亲会特殊点,原来还是不能免俗。
老头子苦笑一声,慎重的说:「昨夜偷入大哥山庄的三人里,有两人使用的居然是正宗的碎月剑法,还有一个然用的居然是精神攻击术!你说能是普通的强盗吗?」
碎月剑法究竟是个什么玩意,我并不清楚,可是居然还有精神攻击术?!
心头猛地一跳,回忆又一次来了。
在我幼年的时候,曾经也有过学习精神攻击术的想法,但是彻底的失败了。老头子告诉我,在炎龙国里,精神攻击术是一种只有皇亲、贵族及一些身份特殊的人才能学到的奢侈玩意。关于这一点,老头子还说了一个典故。
三百多年以前,风之大陆上正处于一个动荡不安的年代。大陆上的各个大族为了争夺资源,土地,奴隶和女人,爆发了大陆有史以来历时最长参与种族最多伤亡最惨重的百族大战。以至于远在极北之地的神族天圣国、西面最贫瘠地区的魔族黑阳国、最南面密林之地的精灵天树国最终也按耐不住寂寞参与了战争。
处于大陆中心的炎龙国当时最大的仇敌,就是位于大陆东面群岛上的月隐国。月隐国面积不到炎龙国的百分之一,人口也远远比不上炎龙国,但是却有着一支大陆上极为著名的忍者军团。这些人个个都精擅刺杀、隐匿、潜行、刺探情报之术,几百年来给炎龙国大陆制造了数不胜数的麻烦。交战之中,炎龙国一批批有名的武将就死于忍者精心布置的刺杀之局里,加上月隐国死士极多,使得我们炎龙国伤亡损失惨痛。
当时的炎龙国皇帝赵德一怒之下,纠集了全国所有会精神攻击术的志士,全力的反攻上了月隐国群岛本土,可怕的精神攻击使得月隐国人口几乎死伤殆尽惨不忍睹。然后,月隐国的反击异常的凶狠,可怕的逼死反扑下,那一批攻上月隐国群岛的志士由三万人剩下不到一千人。
正当皇帝准备让大军彻底占据月隐国时,处于大陆最南端森林的精灵族天树国趁虚而入,迅速的占领了炎龙国南端好几个附属小国,这才使得皇帝不得不下令军队掉转目标,与精灵族开战,月隐国因此也得以一息尚存。失去了几乎全国所有的精神攻击师的炎龙帝国在精灵族的攻击下,战斗极为艰难,战事节节失利,死亡人数继续递增。在各方面巨大的压力下皇帝不得不派出使者与天树国求和。天树国虽然答应了议和请求,却也提出了两个条件:一是从今以后炎龙国不得以任何借口出动攻击周边大小国家(也只有这样,才能保住月隐国不会灭亡,从而威胁到天树国的安危)。二是除了国内皇亲贵族以及一些有特殊身份的人,平民一律不得再修习精神攻击术。由此可见,精神攻击术对所有大陆上的种族,都是一个不可小视的威胁。
迫于形势,赵德皇帝不得不同意了这个屈辱的要求,从而造成了此后三百年来炎龙国的精神攻击师越来越少,到了现在,除了少数一些人,这个厉害的特技几乎成了传说。
当然,有一失必有一得,从那以后,炎龙国揭起了一股习武的狂潮,形成了三百年后的今天炎龙国成为了大陆上第一武技强国。就连实力最强横的近战种族兽人及西方魔族冲锋骑士外加北方天使的天圣军团,也不得不承认,现今大陆上最厉害的十大武者,基本上出自炎龙帝国。这——或许又是另外一种平衡吧?
回忆到此结束,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老头子与娘亲的谈话也不知道被漏掉多少。
「为什么会有人要攻击一个小小的山庄呢?」
听的出来,娘亲的问话带着一种颤震的味道,似乎知道一些东西,又不敢说出来。
「或许——可能…是他们冲着…我们来的?」老头子非常慎重的做出了以上不连贯的结论。或者,我能够猜想到归风、归柳两庄有着一个不能说的秘密,有人找上门来,就是为了挖掘出这个秘密。我认为这是一种信号,结束我们平静生活的信号。
「冕哥,你是说…那,那我们要不要把龙儿…这些孩子先送到安全的地方躲一阵子?」
娘亲的神情极度的恐惧不安,语气也变得焦躁起来。我知道,他们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然而,该来的总是会来,躲得了一时,难不成还躲得了一世?相信老头子估计也不会同意这个想法。不过他还来不及说,轻脆的脚步声就从外面传来。来不及走掉,我只好及时的绕着石柱转换一个外面来人看不到的角度,瞬息之间可以闻到一股淡淡的香风从身边飘过。悄悄的探出头去,果然是我那风雨动人的二娘来了。
二娘虽然已经三十二岁,由于老头子日夜的滋润,加上保养的很好,看起来也不过就是二十五六岁的样子。丰腴而不肥腻,妖娆而不做作,在风情少,比之妙龄少女有过之而无不及。就是比我那明艳动人的娘亲,也只是在气质上稍逊几分,的确可以算得上是少有的美妇。
想起二娘洗澡时雪白肥嫩的肉体,还有与老头子打架时明晃晃的打屁股…唉,我——又杠起来了。
有时候我不得不佩服自己是个十足的色狼,胯下的这杆龙枪总是不由控制的说挺就挺,从来部分时间和场合,害得我为了掩饰出尽了丑。我明明知道现在不是想这些东西的时候,偏偏该死的肉杵挺举的相当的开心,脑海中还不时的闪现着娘亲,二娘,姐姐与小妹白花花的身子…
「冕哥,刚才杜伯(山庄的管家)从外面打探回来,十里外的龙潭镇上来了一伙神秘的商旅,好像在打听什么东西…」
二娘的话相当的细腻,似乎是经过一番斟酌考虑,也把我从无尽的欲念中唤回。龙潭镇来的商旅,跟我们山庄有什么关系?难道这伙人就是冲着我们来的?在大伯的归柳庄受到攻击后,管家老杜吧这个消息报过来,是不是预示着什么?或许,这一次,真的会发生什么了?唉,这也不是我一个小少年能够摆平的问题。
「一定是的,一定是…冕哥,我们要先把龙儿…他们…」娘亲再一次提起旧话,由不得我心中一动。难道他们隐瞒的秘密,就是与我和姐姐小妹有关?
老头子显然没有很慌乱,虽然脸色不怎么好,仍然很镇定的说:「你们先别慌张,事情还没有弄清楚就自乱阵脚,只会更加的被动。这件事情,我看还是先不要说出去。先加派一些人手在附近及龙潭镇巡查,待我们把那些人的来历摸清楚了,再做打算吧。娉婷,云香,你们明天想办法联系一下龙儿的师傅…我想有了他的帮助,事情就好办多了。记住,千万不要吓着孩子们…」
接下来,我知道不会再听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干脆先慢慢的退回到前庭里,然后再加重了脚步声往前厅里走去,像是没听到他们对话一般笑问着:「爹,娘,二娘,你们在聊什么这么高兴?」
我知道我其实是在开着眼睛说瞎话,厅里的他们什么表情都有,就是跟高兴扯不上关系。当然,如果他们能看出我是在演戏,那么我只能说我很失败。
娘亲与二娘给了一个不知道是哭还是笑的表情,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到的。反而老头子比较冷静,立马变得笑盈盈的对我说:「龙儿你来的正好,我们正在讨论你的事情呢。」
谈论我?就吹牛吧你!看来不光是我会演戏,老头子的演技也是一级棒,并不输我几分。娘亲与二娘一副摸不清南北的样子,傻傻的瞪着老头子,接下来他的话,确确实实让我大吃一惊。
「龙儿,你今年十七岁,已经是成年男子汉了。你老子我十七岁的时候,也娶了你娘为妻。我看,是时候把你那未过门的媳妇接到咱家来啦…」
啥?未过门的媳妇?莫非我没睡醒听错了?什么时候我又多了一个没过门的老婆,我自己怎么就不知道呢?难道是老头子发现我的奸情,要把小妹…
「老头…爹,你不是开玩笑吧?我,我怎么就不知道有这么个没过门的媳妇?」这是大实话,从我懂事以来,几乎家族里所有的亲戚都知道了,却没有听他说过我还有这么一个老婆。咦,难不成是小妹她情不自禁…不对,肯定是那黄鹂鸟一般烦人的小姑姑对老头子说过什么吧?
娘亲见我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不由得「噗哧」一声娇笑。这一笑,暂时扫开了心中的阴霾,简直是人比花娇。微笑着对我说:「龙儿你别急。爹娘又不会骗你,这事儿是真的啦。你那未过门的小妻子,就是你大伯五年前收的义女,她是一个孤儿,大伯将她看成亲生女儿一样。让她做你媳妇,是我们前两年私下里定下来的…」
什么?这下我可急了,后面娘亲说了什么,我一个字没听进去,只知道他们给我订下的亲,不是我那娇嫩可爱的妹妹,这…这怎么行?小妹该怎么办啊?大伯家的义女倒是听说过一次,好像比我还大上两岁,不过我从来没有见过她,应为我十岁过后,就没出过山庄十里范围。不过,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我很想问问他们,小妹该怎么办?可是话到了嘴边,又变成另外一句:「那…这个未婚妻…漂不漂亮?呃…我是说,她长的怎么样,身材什么的…」见到他们都是一脸的异样笑容,我才知道一不小心将我好色的本质给露露底,有些心虚的补充着,「嘿!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啦。只是…只是…对了,我答应过姑姑,张大以后要娶小妹做老婆的!」对不起啦小姑姑,为了我的幸福,之后牺牲你做挡箭牌了。
「胡闹!」老头子低喝一声,倒是娘亲和二娘仍然挂着诧异的微笑。老头子不知道想到什么,脸色又缓和了下来:「小子,这种念头嘛,在心里想想就可以了,以后可不能随便说出来呀!还有,你那个小媳妇老子我见过几次了,长得水灵灵的,人见人爱,可不比你妹妹差呀…我呸!老子和你说这些干嘛?老子只是要告诉你,这门亲事早就已经订下来,改也改不了了。我看看最近找个良辰吉日,将你们的事情给办了!」
唉,老头子果然宝刀未老,仍然是雷厉风行啊!
我不记得自己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回到房里,今天发生的事情已经够我小小的脑袋好好的思量一番了。精神攻击师的出现,给我们本来平静的小山庄带来了令人担忧的变数,
最终会发生什么改变,只有老天爷才知道。不过,多了一个莫名其妙的未婚妻…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呀。呵呵,听老头子说,这个大我两岁叫做紫袭的女孩也是一个不输于妹妹的大美人,娶到家里来,也是一个养眼的好办法,想想就让人兴奋…等把她接到庄里来,岂不是天天都可以偷窥新鲜的女人了?哈哈…
等等!自己的老婆,还用得着偷窥吗?我靠,被老头子这么一搅和,我也白痴了一回呀。
唉,还是先顾好眼前吧。晚上还约了亚吉在老地方见面呢,到底要不要去呢?其实听了老头子他们的对话,心里有些隐隐的担忧,这个敏感的节骨眼,实在不是出去玩的好时机啊。或许只要今晚踏出了山庄,命运就会因此而改变…
去,还是不去??
第三章 绝色少女
我从来不相信命运,虽然我老将它挂在嘴边上。作为一个烂人,这是最基本的素质。虽然家长们的神情让我有了一点点的不安与恐慌,但是我相信,凭我现在的武技,就连美人儿师傅也不能轻易的打败我,要对付这些人虽然不说足够,至少也马马虎虎吧。
父母的担忧让我恍惚觉得,或许我不应该在这个时候还偷偷的溜下山去玩。很可惜,我却已经出发了。
夜幕已经降临,小村里的月色出奇的平静,笼罩着黑幕之后种种不为人知的东西。无知的平民,依然按照自己的方式茫然的生活着。或许他们生下来,就已经被注定今后的路。成长——交配——吃饭——睡觉——最后等死,然后又继续让他们的后代,延着他们走过的路接着一代一代往下走去。那么,等着我的未来之路,又该是一条怎样看不见的轨迹?
「老大,你可终于来了,还以为陆老爷又要罚你夜读呢…」
与亚吉约定的老地方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其实就是村口我们经常玩闹游泳摸鱼的一条约十几尺宽的小溪边的一颗大槐树下。亚吉标准的方脸兴奋的从槐树后面探了出来,飞快的迎上我。
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亚吉这样丰富的表情了。通常他露出这种神情,总代表着一些让人振奋的玩意。呃…怎么说来着?这表情,有点激动,有点诡秘,有点猥亵,还有点点…淫荡。
我也不自觉的变得兴奋起来,这家伙一定是有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要去做了。「阿吉,少爷我没有多少时间看你献宝,这次还是偷偷溜出来的。要是你说不出什么让本少爷感兴趣的东西,少爷我可是要回家了!」
亚吉凑到我身边,故作神秘的说:「老大,百日里我跟老爹到附近龙潭镇采购物品,发觉镇上来了一伙奇怪的人…」
我几乎听见自己心脏「咯噔」一声急跳。古怪的人?白天时二娘不是说过老杜曾叫人在龙潭镇打探情况,发现了一伙神秘的商旅吗?难道会和亚吉说的是同一伙人?会是他们吗…我的右手不知不觉已经摸到腰间的剑柄处…倏的停了下来,自嘲的笑了笑,什么时候,我变得成惊弓之鸟了?
亚吉并没有发现我脸上的微妙的变化。当然,就算是他发现了,也只会是我对他的故弄玄虚不满罢了。见我并没有插话,他只好自顾着接下去讲。随着他的话慢慢讲完,我的思路也逐渐清晰起来。
原来,亚吉在龙潭镇见到的,是一支由外地而来的巡回表演团,共有二十多个人。除了十来个护卫模样的武士,其余的都是清一色的香甜可爱的美少女,其中领头的女人,长得貌美如花,水灵灵的明艳动人。只看上一眼,就让人忍不住想把她压到窗上去。而他,确实也起来色心,上去一打探,才知道她们今晚在镇上有一次演出,明天就会离开。
「美少女?」我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从小到大,我睁开眼看见的就是美女,更是从美女堆里长大的。庄里面一大群的侍女,每一个都是经过我娘亲千挑万选挑出来准备等我长大送给我的。个个青春靓丽,盈盈动人。更不用说我的娘亲与姐姐还有二娘与小妹,姑姑甚至是美人儿师傅,那可都是千里挑一的大美人。经常对着这些美得没有天理的女人,我实在是没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亚吉总算看出我脸上的不以为然,聪明如他自然知道我大概是什么反应,连忙焦急的补充着:「老大,我知道你们山庄里美女如云,连个丫鬟也是如花似玉。不过,那是你的家人,最多只能看看。难道老大你就不想找个能动手动脚的妞玩玩?」
我感觉脸部肌肉不知觉的抽搐了一下。亚吉的话简直说出来我的心声。自从有了朦胧的性幻想以来,面对家中的莺莺燕燕,可怜的我还是改变不了拿「五姑娘」解决需要的窘境。今天,十七岁的我,仍然是个纯正的处男,这才是我最大的悲哀啊。想到在家里的日子,连偷偷摸一把婢女的小屁股,也会被老头子上一顿肉夹馍…难怪死老头就是不给我配专门的丫鬟!
我这人,被家里美艳高贵的女人们养成了眼界奇高,一般的胭脂俗粉还真是没有兴趣。附近的村子里,最漂亮的也不过几个有些风骚的「豆腐西施」。要我的处男之身败坏在这种货色手里…唉,老子真是欲哭无泪呀。
「老大,你知道我还打听到什么吗?呃…别,别掐我脖子呀,我这就说。」亚吉死命的扯开我架在他脖子上的手掌,干咳一声,「听他们的管家透露,只要有人能打败他们十二卫士,就可以找里面最美的妞儿干上一炮!老大,最美的妞啊,干炮啊…」
好吧,我承认,虽然这家伙大半是在激将,但是我脑海里仍是充满了「干上一炮」四个金光大字。亚吉的话准确的掐住了我的七寸。尽管我知道,这家伙其实只是想沾点我的光,所以才拼命的拉我下水。没有理由亚吉这种歪瓜劣枣都能享受美女,凭什么我身为陆家少爷,玉树临风、风流倜傥、样貌俊秀、仪表非凡,这几年来飞速长得接近190公分的身高,完美无缺的健美体型,风度翩翩的少年就不能在18岁成年以前找个美貌的妞儿夺取我的处男?
人要高尚不容易,堕落却只是一瞬之间。
所以,我决定让亚吉拉下水!既然他这么渴望美人的滋润,作为兄弟的我,不帮他一把怎么说的过去?
在这个大陆上,其他的国家我并不是很清楚。关于炎龙国的知识,我却是了然于胸。近三年多年的战争争夺与和平后,炎龙国的国土实在是难以想象的大。整个国家都是由赵性的皇帝一族传承霸占着的。然而,地方实在太大了,鸟皇帝也管不过来,所以有人建议他实行分封制度。将国土分为东南西北五个大郡,每一郡派遣一位皇亲或者贵族成为此郡的郡王,由郡王自己治理管辖内的土地,然后向皇帝负责,皇帝只负责考核,不直接参与管理。这样下来,鸟皇帝就会有了更多的时间去干他的后宫三千…
每一个郡,都由大大小小的城市组成,城市的主人是由郡王提名皇帝通过的管政城守与管军少将二人相携治理。一个城市所辖的范围大约方圆六百里,除了此大城外,又有无数个小村镇与一些军事要塞组成。而龙潭镇就是隶属于炎龙国中部汉源郡下射月城管辖内的一个普通的镇子。
龙潭镇的格局不大不小,在射月城范围内也是籍籍无名,镇子基本上是清一色的平顶楼房,不过六七千的人口。这里最发达的行业,属于大陆上最古老的三大行业之一——卖淫。别看区区二十里地,因为地处与汉源郡通商必经之地,小友名气的妓家就有四五处之多。而一些非法的私家暗娼,更是难以数计。
夜色渐深,华灯相映。几处灯火辉煌,人声鼎沸的地方,想必就是亚吉经常在我耳边提起的几家青楼处所。大红灯笼,迎客小厮,卖笑女子,猥亵嫖客,成了这里特殊的风景线。
不过,这并不是我与亚吉的目的地,更高的目标正在前方等着我们。在他的带领下,七弯八拐,脚步很快的停在一处装潢华丽的大院外。
想来也是很好笑,我堂堂归风庄大少爷,未来的山庄主人,想要美女难道会真的没有?今天不知被亚吉喂了哪个牌子的春药,居然学着他来镇上找女人。呃…惭愧啊,惭愧!
大院门前,两名三十岁左右的护院见到两个行色匆忙面带激动的少年找上门来,两双三角眼中满是嘲弄与讥笑之色。我知道这嘲笑声代表什么意思,却忍耐住了,实话说,谁又会在大街上去留意两个平凡无奇的少年呢?当然,从小严酷的训练,老头子很早就教会了我,什么叫做「深藏不露」四字真言。护院现在看到我的气质,只不过是我想让他们看到的,仅此而已。
「站住!干什么的?」其中一名个子稍矮一点的护院伸手挡在我们面前,傲慢的盘问着我们的来历。
有我挡驾,亚吉底气十足,见对方如此不客气,当下回敬开了:「不长眼的东西,我家陆少爷与小爷的道你也敢挡?在小爷发飙前,马上给小爷让开。妈的,这里不是搞表演的?只要有银子赚,你管小爷是什么人?」
这一招狐假虎威还真是有效,2个护院居然被这单薄黄脸小子给唬住了。当然,主要原因还是他身后挺拔高壮的少爷我沉着脸一言不发,显得高深莫测,虽然样貌还有些青涩,却足够震慑一些无名小辈。说来也怪,听亚吉说,在他走南闯北多年(其实是他老头的跟屁虫)见识,除了我之外,还从来没有见过像我这般高壮的人,最高身高的男子,也不过是180公分左右,何况我现在只是17岁的少年,若是成年以后,说不定身高还会突破200公分,这也是他选我做他老大,一有好事就找我一起的原因之一吧。
表演团就是开门纳客的地方,2个护院被这么一唬,还真不敢发作,那矮个子的护院立马降低声音平和的说:「呵呵,两位小爷莫怪,鄙团今晚的表演刚刚结束不久。若是诚心要看演出,鄙团在龙潭镇还会待上一日,不如二位明日早点过来?」
我操!忙活了半天赶到这里,居然结束了?本少爷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要来找一回女人…莫不是要我沦落到进妓院洗消掉被勾起的欲火?靠,都是这该死的亚吉多事,没事说要找什么女人,回家玩他妈泥巴去吧。
亚吉察言观色,发现我的脸色已经不对劲,连忙补救般的接口叫道:「别废话了!快点给小爷去通报你们总管一声,就说是龙潭镇归风山庄大少爷应约前来,叫他快点出来迎接!」
…这小子还真是彻底,拿着小爷我的名头,实在是大言不惭哪。
「嘿嘿,老大你莫怪,要不是这样,咱们都得回家玩泥巴…哎呀!」最后这两字,自然是小爷我气愤不过,随意的在他头上制造了一下噪音。总得要让他知道,这个习惯不好,一定要改的。东西借出去,自然是要归还,连佛祖都说了:罪过,罪过呀!
听亚吉这么一说,两个护院对望一眼,明显也是没辙了,说不定真有这么回事,拦着总是不好。矮个子对高个子点点头,示意他在这看着,自己则不再说话,直接走到大院里面去了。
我长这么大,都是人等我,从来还没有等过人,现在才知道,等人的滋味,实在是不好受。认识亚吉以来,貌似都是他等得不耐烦了,我才溜下山的。看来,这小子还是有些可取之处,看着他的目光,自然的就变得柔和了一些。谁知这家伙还以为我是什么意思?碰上我的眼光,居然打了个冷战。我操,一个字,贱!
总算没过多久,脚步声就越来越接近。那矮个子护院跟在一个175公分身高、50岁左右的消瘦的青衣老头身后,朝我们直走过来。老家伙,除了头发有些灰外,一点都不显老,而且脸上精神抖擞,箭步铿锵有力,虽然嘴上挂着微笑,我却感觉到一股亚吉没法感受的不怒自威的气势。这股气势我很熟悉,与我家老头子与我比试武技前一刻散发出来的气势大同小异。
老人家是个练家子!这是我对面前这个微笑老头的第一感觉。当然,第二感觉是,这老家伙比不上我,哈哈。
「是谁找我呀?」老人像是自顾着说了一句,目光扫过亚吉,神情有些意外,更多的是鄙视,可惜亚吉这家伙见到对面来了个BOSS,刚才的威势不翼而飞,反而紧张的连话都忘记说了。老人的目光并没在亚吉什么多做片刻停留,直到眼光游到亚吉身后小爷我高大威猛的身上。
老人突然间双目精光一现,神情瞬间万变,由吃惊变成疑惑再变成凝重再变成赞叹…不一而足。妈的,这是眼神吗?什么时候,老子也能练成这种变脸奇术?很明显,我认为小爷我真是第一次见到这个老家伙,可是这老头的目光,怎么怎么会给我一种很久不见或者曾经见过面的感觉?
接下来,本来已经消失的微笑,又一次浮现在这个奇怪的老人脸上,而且那眼神,怎么会这么像是——淫荡?
「呵呵!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老人终于开口说话,声音洪亮,掷地有声,「没错,老夫想起来了,昨日里真是与这位小朋友有个约定。想必这位少爷就是小朋友所说的归风山庄的陆小龙陆少爷吧?呵呵,好,好啊!」小朋友自然是指亚吉无疑,证明的却如亚吉所说与他有过约,可我怎么就觉得这老家伙最后这两个好字大有文章?不会是因为大伯家那晚的事情,弄得我也成了惊弓之鸟,见了陌生人就会疑神疑鬼?不行,这种状态踩上别人地盘,那还不得丢尽了脸。
深吸一口气,我平静的点点头,回答着:「没错,我就是陆小龙。老人家,你昨天跟我…这个小朋友说只要能达到你们这里的十二个护卫,就可以…嘿嘿,那什么吧?」妈的,一时说快了话,差点说亚吉是我兄弟,那小爷我岂不也称了老家伙眼中的小朋友?不行,现在起,得要与亚吉划清界限了。过河拆桥,总是要有人做的,不然怎么推动路桥事业的发展?
「没错,哈哈!至于具体细节,陆少爷不如随我进去坐下来喝杯茶再慢慢说?」虽然表面是在问我的意思,实际上不等我回答,这老家伙就已经转身往里走了,似乎吃透了我会跟进去的。
妈的,谁有空跟你坐下来喝杯茶外加吃个包子?唉,形式比人强,小爷我也只得先跟进去再说。而亚吉…像是见到美女脱衣一般双眼冒星星,不用我说,早已经屁颠屁颠的跟在老家伙后面了…真是丢脸啊,怎么办?只能进去呗。
在我的认知里,一般有客人要来,主人得等着客人上门,然后热情的招待。然而,可恶的老人完全颠覆了我的观点。在给我递上一杯茶水后,说了一个「等」字,然后,从此再也没看见他的踪影。
从见到这个老家伙起,我就觉得有点不对劲,这偌大的庄院,给我的感觉就是神神秘秘的,那不负责任的老家伙,更是…唉,别提了。老头子教过我:既来之,则安之。
茶水喝光,黄花菜等凉,小爷我心里的火气逐渐上升的时候,身后终于等来了一连串轻巧的脚步声。
我正想开口诅咒那老家伙,却发现身边的亚吉瞪大着眼睛张大了嘴,失魂落魄的看着我身后的方向,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喉咙,只能发出类似于「喀喀」的声音。这小子从小跟着他家老头流离在射月城各个角落嘎达,说到见识,也不见得就比小爷我少,什么时候见过他这般失态的模样?
咽下到嘴边的咒骂,顺势转身,眼光直射出去…然后,浑身一震,再也移不开目光。
十二名貌美如花,形态各异,轻纱袅绕,姿色可以说是上等的黄衣妙龄少女缓缓踱步进厅。虽然每一位的容貌气质都有所区别,燕瘦环肥,然而却以同样的步调与姿态展现在
眼前。单从容貌上讲,其中任何一位少女,都比我们山庄里经过娘亲千挑万选的婢女美上一个档次。要找这么一位少女就已是难得,如此十二个美女聚集在一起,又岂是一加一等于二这般简单。
然而,让小爷我震惊的,并不是这十二个风情各异的少女。我的眼神,一直定格在被这十二个少女如众星拱月般曼妙包围着向我逐渐靠近的另一位白衣少女身上。
我曾经偷偷的问过老头子:「家里面那么多的下人,半边男人都没有。莫非你老头子一个,也有本事玩光这么多女人?」
回答我问话的,首先是老头子愤怒的一个「暴栗」,然后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样子,痛心疾首的说:「一个小屁孩你懂什么?告诉你,美女不光是用来玩弄的!其实,绝大多数情况下,女人应该是用来欣赏的。老子虽然用不完,也不至于留给别人。」
当时,我强烈的嗤之以鼻。人性的自私,男人的贪婪,在我家老头子的话语里得到很好的诠释。
好吧,我应该承认,我的理解有误,老头子的话在此刻被证实是完全正确的。见到眼前的少女,我第一反应就是要占为己有,哪怕是放在家里发霉,也绝不拿出来送给别人。
说了这么多,你们应该已经知道,在我眼前的,是一个美人!
或许单从资色上来说,此女也就比另外十二个少女美上三分,还没有漂亮到一踏糊涂的地步。按理说,我见惯了我家娘亲,姐姐,小妹甚至是二娘的姿色,此女也不过与我姐姐的姿色相仿,我应该不会在她面前长时间的丢魂落魄。然而,家里的美女是亲人,可看不可玩。眼前的美人,实实在在是能够让我龌龊起来的。
眼前走来的少女,大约十八九岁,正是风华绽放的年纪。据我目测,她的身高起码有175公分,比身边十二位少女高出一大截,更是显得窈窕动人,鹤立鸡群。少有的灰蓝色长
发自然的挽起,尖尖的瓜子脸,弯如细月的俏眉之下是一双明亮而清澈的大眼睛,又薄又红的嘴唇轻抿,显出她极为独立的个性,配上酷酷的神情,简直就是天生的美人胚子。眼光下移,她的胸脯不是很突出,估计也就只比我家小妹的胸型大上一点点,然而搭配在她苗条的上身却恰到好处,挺拔而娇媚,体现出少女独有的青涩风味。如果我脚步能够往旁边一点点,我肯定能断定她又一个完美挺翘而紧实的臀形。哪怕我就在她的正面,也能看出纤腰丰臀诱惑,因为她长着一双比一般女子都要修长的腿。
相对于我的震惊,少女却仍然平静而悠然,并没有因为两个男人无礼的注视而发怒,显示出她过人的修养与内涵。
虽然小爷我现在的状态有点出丑,可是,我的感知仍然灵敏。我敢肯定,刚才我们眼光对碰的那一霎,少女大大的眼睛中也抹过一丝震惊、羞涩、欣赏、与惊喜…
惊喜?!这是小爷今天看不懂的第二个人。我可以确定从没有见过此女,更不可能有什么交集。那么那一丝初见的惊喜,又是什么含义?莫非是小爷我过于自恋,误解了这道眼神?呃…好吧,我只能说,今天从到了龙潭镇开始,一切都是那么多不可思议。
少女总算是走完这段路,对着小爷嫣然一笑,并没有请我们再坐下,而是轻轻的一挥手。
第三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又来了。少女身后的十二名女子,缓慢的将还没有回过神来的亚吉围住,拉的拉手,扯的扯腰带,推的推屁股,就这样在我目瞪口呆中将亚吉从大厅旁边的侧门拉了出去。
「呃…这是?」
「公子不必担心,您的朋友有我们招呼着,一定满意而归。」少女仍是礼貌的微笑着,做出手势请我坐下。
我终于知道,虽然我从小面对一帮美貌得离谱的女人,但是在外面碰到这样动人的少女,我还是有点茫然无措,十足的初哥一般,连说话都有点不是很自然。唉…真是丢脸。
大厅突然安静下来,我的目光仍然肆无忌惮的扫在少女胸口与长腿上,一抹粉红的肌肤从微开的领口羞涩的露出,看得我忍不住想吞一口吐沫,胯下的东西也渐渐有了起势。
妈的,要是早知道这妞是个极品货,小爷我也不至于没有准备呀,真是失策。
该说什么来着?好像我突然变得不太会打招呼,只好老老实实的问:「姑娘该怎么称呼?」
少女毕竟是少女,镇定功夫再好,被我这种饿鬼投胎的目光死盯着,仍是有了羞涩之意,稍稍避开我炯炯的目光。
「小女子名叫月影,公子爷应该是第一次下山吧?」
「是的。」
由于我的心思全放在她挺翘的胸臀上,并没有发现她话中的破绽。然后,因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接下来又是一段平静。虽然如此,我还是发觉这个叫做月影的绝色少女目光总是时有时无的往我身上飘来,一接触我的目光,又连忙移开,绝美的脸上浮起两朵红云。
「公子爷似乎不怎么爱说话,不如让小女子问几个问题吧?」
靠,居然被美女这样小看,是可忍孰不可忍啊!我…唉,还是忍一忍吧。总不能一开口就说:那个什么,把你十二个护卫叫过来,等老子打败他们,再与你打炮?
「公子贵姓?」
「免贵姓陆。」
「…小女子是说,公子原本的姓氏?」
咦?真是操啊,姓陆很丢人吗,什么叫做我原本的姓氏?完了完了,好好一个美人儿,脑壳居然是坏掉的。等等,是不是她话中有话?
「呃…我不明白小姐的意思,自我出生开始,我就姓陆,我的父亲就是龙潭镇范围内大名鼎鼎的归风山庄的主人陆冕。这原本的姓氏,从何说起?」
「什么?公子的意思是说,陆庄主真的是公子的亲生父亲?」
我倒!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从进来这个大院门开始,什么都是怪里怪气的。这下倒好,居然敢说老头子不是我亲爹,他不是,难道你是吗?我…看在你这么漂亮的份上,再原谅你一次啦。
好吧,我又承认,我是被这个丫头把魂儿勾去了,不然她这样出言侮辱我,我怎么就生不出气来呢?老头子呀老头子,为了你儿子下半身的幸福,就委屈你已下了,反正被人说说,又不会就成真了。等会完了小爷我狠狠的用打混子打她,给你老人家长长脸。
月影认真的看着我的表情,直到确认我的回答也是很认真的,这才脸色大变,似乎我老子真不该是陆冕一样。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先前淡定从容秀美文雅的神情一下子从脸上消失,换上的完全是另一副冰冷高傲还有点嘲弄的冷酷表情。
「就这样吧,再见!」
第四章 奸淫少女的处男
再见:俗称分别、告辞、下次见,也就是说,我要走了。
这两个字从月影小嘴里说出来,我才发现,被人忽悠了。真没天理啊,从小到大,都只有我能忽悠别人,什么时候被人忽悠过?这个光荣的记录,短短的一刻钟内,就被这个还没到二十岁的小丫头给打破了,小爷我光辉的形象…好吧,现在还不是考虑形象不形象的问题,找回面子才是最重要的。
「站住。」小爷也顾不得什么形象,腾的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对着前面离去的优雅身影大叫着。
月影很配合的站定,慢慢的转过身,脸上的神情仍然是那么的冷酷,更像是不屑面对我一般将目光投到一边,淡淡的说:「陆公子还有什么话要说?」
我去你奶奶的,脸小爷我你也敢瞧不起?好吧,反正今天来到目的就不是做什么好事的,现在就没必要装什么正人君子彬彬少年了。看着月影浮凸而高挑的曲线,连我自己都能感到我的眼神淫邪而带着「湿意」,似乎眼前的美人儿渐渐在我面前被剥的清洁溜溜的,毫无反抗的任自己蹂躏…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们的管家曾对我朋友说过,只要有人比武能胜了你们十二护卫,就可以拥有这里最美丽的女人。小姐,你想好了该怎么耍赖吗?」
月影坚毅的美眸透出一丝怒气,个性无比的薄唇露出一丝冷笑,我知道我下流的眼神已经让她无法保持应有的平静。这自然也是我的目的。老头子说过,怒火中烧的女人是没有理智的,没有理智的女人大脑就是空的,没人大脑的女人,自然是任人摆布的。呃…如果老头子没有说错的话,我想我已经成功了。既然不能好好谈,只好用上点点无赖手段来。当然,耍手段的前提是,即将出场的十二护卫,千万不要强悍得变态,否则…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好吧,如你所愿!」
「这里——是什么地方?」
月影很爽快的同意了我的要求,接着七弯八拐带我来到了这个属于后院的大概二十个平方大小四周没有一点空隙的地下室里,身后的门死死的关上,让人不得不怀疑若是没有办法出去,一定会被活活的闷死在里面。几盏微弱的铜灯镶嵌在四壁上,除此再也没有任何装饰的东西。也许,这里就是他们的比武场?
我很怀疑,就是这么狭小的空间,能够让十四个站下就已经很比错了,哪里还有动手的余地?弄不好,这小妞不会是想借着地利优势,让那十二个护卫把我活活夹死在这里吧?
还没有等我发问,冷酷的小妞已经先行开口:「不要浪费时间,这里没有什么好看的,动手吧。」
动手?我这才反应过来,所谓的十二个护卫根本就不会过来,这位很有个性的小妞受了我的气,只怕是想亲手把我捏死。不过,这样一个单薄女子,从哪里来的自信?难道就不怕被小爷我打败后逃跑无门?说实话,我真没有看出这神秘的小妞到底有什么厉害之处。
好吧,犹豫不是本人的风格,既然你喜欢一对一独斗,那就来好了。
五年来,在美人儿师傅教导与老头子无耻的监督下,多少个日夜的苦练,凭借着我过人的天赋与悟性,我已经练就了一身不是我这个年龄能够有点实力,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比我更天才的存在。夸张一点的说,在整个龙潭镇,还没有哪个是我的敌手。
鬼缠身锁手,是美人儿师傅自创的得意绝技,特点就是快,准,狠,速度如没有实体的幽灵一般飘忽迅捷。这套手法并不是很繁琐,但是却能够如恶鬼缠身一边时东时西的在任意一个你意想不到的地方突然发动攻击,极为难缠。曾经的我,不知道在美人儿师傅这套身法下遭过多少次殃。因为美人儿师傅把这一套手法像打情骂俏一般在我不听话的时候才用上,对准我身上的一些软肉,发动狠狠的旋转攻击,让人防不胜防。虽然它的弱点是力量是有所欠缺,但是有速度的弥补,我相信没有几个人不会忌惮。
我的速度一瞬之间到达极至,双手穿花一般变换了几次手势,盯准了月小妞的双肩抓去,决定在片刻间结束战斗。或者,月小妞已经开始后悔了,因为她一动不动,明显是反应不过来,我的身形在她眼中,也许就是一些模糊的残影,根本就看不清楚更别说是出招应对。
哇哈哈…我几乎可以预料到月小妞毫无还手之力的被我制服,然后在我的胯下婉转哀吟…
「嘭!」我一双大手老鹰抓小鸡一般准确无误的拿捏在月小妞的肩井穴位上。
然后,一股无可抗拒的巨大磅礴之力由月小妞单薄的双肩处油然生出,狠狠的通过我双臂撞击在我的胸口,一瞬间几乎让难过的要窒息,接着胸口一阵剧痛,气血翻腾,在接着,我飞速的后抛,最后,可耻的倒在地上。
太,太大意了!我只能说,世界之大,老鹰也有被小鸡咬的一天。如果我早看出她在拌猪吃老虎,如果我早有一点警觉心,如果我出手留上点点余地,如果…是没有意义的。
该死的月小妞,实在是隐藏的太深了,居然看不出她原来是这般厉害,那股无可抗衡的大力…唉,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呀,真是欲哭无泪…
胸口翻腾的气血到现在还没平息,双臂仍然有少许的麻痹,暂时还没有能力站立起来。该死的月小妞以一种胜利者的姿势朝我走来,锐利的严重充满了不屑的嘲弄。依照就见高下,她是在是有嘲弄的本钱。然而对小爷我来说,真是莫大的讽刺与侮辱呀。
「喂!高手,你还站得起来吗?」
挑衅!这是赤裸裸的挑衅啊!妈的,输人不输脸,畏惧不前并非小爷的风格。我狠狠一咬牙,努力控制住体内的巨浪,平息住湍急的气息,双臂用力,猛然从地上一跃而起。
「锵」的一声拔出腰间美人儿师傅送给我寒刚匕首,「唰唰唰」挥出数道白影,刺向月小妞双臂几处要穴。
这一次轮到我开始眼花,真没料到月小妞的速度如斯之快,在我的眼里像是变出几道身影,接着便失去了她的影像。
又是一股大力从未知的地方传来,砸在了我的屁股上,疼的小爷我龇牙咧嘴猛抽凉气。然后,我又倒下了。
不得不承认,这一次的对手是在是太强大了,跟这小妞相比,我就是巨乳变小馒头,更本无法相提并论。妈的,要是谁都身边有这样的高手护卫,那还不高枕无忧啊?小爷我自认倒霉,今天看来是栽在这个浑身透着神秘的小妞儿手里了。
「怎么样,还不服吗?」
强忍着一身剧痛,小爷我又一次站起来,狠狠的瞪着这个让我无限丢脸的小妞儿,轻蔑的吐出一口浊气。该死,比老子强很了不起吗?等老子功夫练好了抓住你,发誓强奸你一百遍,用完了再把你卖去青楼做最低级的妓女,每日让你接够一百个客人,干到你烂穴里灌满男人的臭精…这样下去不行!看来,我只能使出绝招了。
深吸一口气,我猛然大喝一声:「咦,谁来了?」然后,气沉丹田,劲灌双掌,随时准备在可恶的小妞回头看到时候出手。
然而,我错了!我突然想到,这该死的绝招,是我十岁的时候用的,被骗的,也只有与我差不多大的姐姐和更小的妹妹,眼前的小妞,显然不在此列…
见我仍是不死心,小妞也有不耐烦的时候。嘲弄的眼神变为厌恶,冷笑的薄唇也变得紧紧抿在一起,纤巧的小手突然指着我的脑门,清脆的一声娇喝:「定身术!」
定身术?啥米东西?!
我一头雾水,这妞儿难道还会仙术不成?就这么指着我,会不会突然就天雷砸下来把我劈个粉碎?接着,就像是传说故事一样,一团粉蓝色的光晕从小妞的指尖激射而出,朝着我的脑门飞来。我的天,这不是老头子经常跟我讲的叫做啥米【西游记】的神话故事里才会有的情节吗?难道,这妞儿…是个仙女?
我不相信命运,然而离这团蓝光近得做出任何反应的我不得不选择认命。
在我几乎还保持着双掌准备攻击的姿势没有来得及变化,蓝光已经击中了我额头正中心。
呃…感觉凉凉的,柔柔的…肠穿肚烂脑袋爆裂…好像没有出现耶?那团神奇的蓝光就这样嵌在我的额头出再也没有发生任何特别的情况…我不得不傻傻的把疑惑的目光投向眼前本来一本正经的小妞,想问问她是不是哪里弄错了咒语。谁知道这妞儿的表情比我更傻,本来单薄的小嘴张得几乎可以塞得进我胯下硕大的棍头。一副见了鬼的样子,也学我一般保持着发射蓝光时的姿势,让我到了嘴边的问话不得不憋回去。看来,不是她弄错了,是老天在开玩笑。
突然,一团比这团蓝光更大的红光从我的脑门处一闪而逝。我还没来得及弄清是在演拿出神话剧,嵌在脑门上的蓝光以同样的速度飞射而回,直接朝着表情恐惧加震惊万分的可恶小妞飞去。月小妞也像我般只来得及尖叫一声「抗魔只体」后,蓝光突然钻进他秀美的额头消失不见了。
然后,死一般的沉静…
这个世界,真是神话剧大泛滥,一曲又一曲。短短的片刻,让我惊出了一斗冷汗。妈的,这该死的小妞还用这种震惊的眼神看着我一动不动?我说,是你自己弄出来的好吧,小爷我什么都没做过,看着我干嘛?被你揍的老子浑身痛的要死,难道很光荣吗?还好刚才神话故事发生中我没有任何损伤,打不了就是出多了冷汗回家会感个冒什么的…还是算了,小爷我大人不计小人过,反正打不过她,认栽好了,虽然最美的妞儿诱惑力很大,却没有小命来得重要。等老子下次变厉害的时候,再来找回面子。
「死小妞,你厉害!老子不想干女人了,走也!」说完,故作潇洒的与她擦肩而过,往那道唯一的铁门走去。
「等…等等…」
咦!这该死的小妞还想干什么?难道非要把我打趴下不可?转身走到她身边去正想大骂,发现她从被自己的蓝光击中的时候起,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势到现在,到嘴的唾骂就只好咽了回去,以一种女人看了就会爱心泛滥的无辜眼神望着她:「呵呵,好妹妹你好厉害,哥哥我认输啦,你就饶过人家一次嘛…」
呃…有点想吐,很多年没用这招了,果然有点不习惯呀…
月小妞完美的瓜子脸憋的通红,眼神躲躲闪闪的不敢看我,可怜兮兮的低声道:「你…你能不能,能不能先帮我解开定身咒再走?」
啥米?解开定身咒?哇哈哈…莫不是小妞那道蓝光当真有用,自己被自己给定住不能动弹了?从她现在的姿势看,很有可能…但是,为什么我被那蓝光打中,一点反应都没有呢?记得这小妞叫了一声什么「抗魔之体」,难道关键就在这里?
我很小心的伸出手去,在月小妞的眼前晃了晃,没有反应;轻轻的碰了碰嫩滑挺直的鼻子,没有反应;摸了摸粉嫩得几乎可以滴水的小脸蛋,又软又凉又滑又嫩,就是没有反应。哈哈哈哈,真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啊。为了保险,我还是问她:「你,你真是被定住不能动了?」
月小妞被我摸得有点脸红,冷酷的神态再也不见踪影,反而楚楚可怜的点点头:「是的…那个,麻,麻烦你好不好?」
「哈哈,不麻烦,一点都不麻烦!哈哈…」我终于放心的大笑起来,月小妞啊月小妞,原来你也有今天啊。哈哈,落在古往今来第一大淫魔的小爷我手里,嘿嘿…我的眼神再次淫邪而有「湿意」起来:「解开你可以,不过这之前,我要先拿回点报酬哦…」
「报酬?什么意思?呀!你,你…」
小妞没有再说下去,因为我的动作,已经让她惊恐的忘记该说什么好。憋了一肚子的怒火,小爷自然不会与她客气。一伸手就直接探上了她胸前迷人的双峰上。虽然隔着衣料,仍然能够感觉到少女不同一般的坚挺与弹性,入手的感觉温软入、棉丰挺如玉。一试之下,果然是比小妹有料些,起码是我预想中完美的B杯型美乳呀。
身体受制,月小妞没有半点反抗的能力,一张漂亮的脸蛋刷的吓的惨白,却只能用言语发出微不足道的抗议:「陆…陆少爷,快住手。你这个流氓、淫贼!你敢欺负我,你,你不得好死!等本小姐恢复过来…啊,不要抓我那里…好疼…快点放手…我求你了。」
妈的,这个时候,你终于知道求饶了吗?嘿嘿,可惜晚了,到口的肉,你说小爷我还会乖乖吐出来吗?我不去理会月小妞毫无意义的威胁与哀求,仍旧双手在她的胸口上抓捏着,在自己家里能看不能吃的窘迫,今天一并都要补回来。片刻之后,我就不满足这种隔靴搔痒的饥渴,反正不做都已经做了,一不做二不休,干脆今日给这可恶的小妞儿一个惊喜。想到做到,双手暂时依依不舍的从少女胸脯上拿开,伸手就去解她纯白色上裳的衣带。
「住手!淫贼!你…你不的好死,我,我不会放过你的!不要啊,不要再解了,求你放手…救命啊,快来人…」
我想,月小妞虽然可恶,思想仍是纯洁的很,开口闭口中,也只能骂出这么几个简单的词语,一点新意都没有。呃…不过让她这般骂下去,虽然她嗓门不高,不过要是万一招来别人,我岂不是偷鸡不成?趁着还没人发现,我先一把扯下月小妞腰间月黄色丝帛束带,飞快的揉成一团,在月小妞又准备张口呼救的瞬间,迅速的塞进她小巧的嘴儿里,
把她到喉咙的话,全部都堵了回去,只能从琼鼻里发出惊恐不安的「呜呜」之声,望向我的眼光,简直可以吃人。
「哈哈,现在看你怎么个叫法?死丫头,谁叫你得罪小爷我的?接下来该干点什么好呢?呃…不如让小爷我先帮你洗个口水澡吧?哈哈哈…」
月小妞一双大眼睛已经蒙上了一层委屈的水雾,大大的圆睁着望向我,说不出的愤怒与凄苦,而这只不过增加了我要征服她的兴趣。
「站这么久一定很辛苦吧?别急,哥哥来帮你放平。嘿,不用谢我哦…」
在月小妞耻辱般的呜咽中,我先将她白色的外裳缓缓的脱下,平铺在地上,然后将我的黑色披风也跟着解下铺放在她外裳之上。她的内里,穿着的是一件湖绿色纯棉小衣,优良的布料质地让我隐约可以看见衣内模糊的乳房轮廓。
这丫头真是有一副美好的身体啊,我心里赞叹着,手里的动作却没有停下。以她站着的姿势,实在是有些妨碍,想要站着干她,也不是我这个初哥能够完成的难度。先是伸出左手扶在月小妞的颈背处,另一手伸到她的腿弯,虽然她的身材在女人里算是很高挑了,然而相对与我来说,做出这个动作还是很轻松的,双手微微一使力,就轻松的将她不能动弹的身体离地抱平,然后缓缓的放在已经铺设好的「衣床」上。至于是否会着凉,就不是小爷我该去关心的问题了。
说实话,此刻的我还真不敢去对上月小妞那双饱含愤怒与仇恨的眸子,只能将目光定格在她玲珑的身体上。忍着激动的心情,在月小妞身体一侧半蹲跪下来,一俯身,低头吻在她绝美的脸蛋上。嘴唇触碰到脸蛋的感觉又滑又软,一股少女的清幽体香扑鼻而来,耳中又是少女惶急的怒哼声,不激动才是怪事。终于盼来与女人亲热的机会,我连忙伸出舌头,胡乱的在月小妞的脸上舔食着,基本上忘记是什么样的感觉,反正香香甜甜的。
「月丫头,被哥哥舔的感觉是不是很爽啊?要不要哥哥再做点别的?」
反正月影也只能从鼻子里哼哼,说不出话,我就当是她在邀请我继续好了。稍稍抬起身,目标对准少女碍事的衣物,略带粗暴的将月小妞湖绿色的小衣与紧身棉裤一并强行脱去,只留下唯一的丝质的粉红小裤包裹着少女神圣的蜜部,呈现出少女白嫩动人的曼妙胴体。
拿我偷看过的亲人的裸体相比,月影玲珑浮凸的身体丝毫不落下风,虽然略显少女的青涩,却胜在曲线曼妙窈窕动人。增之一分则肥,减之一分则瘦,与我母亲与姐姐完美的身材一样那么突出。
首先映入眼帘的,自然是那对近乎绝美的玲珑美乳,大小适中的B罩杯,可爱的竹笋型,虽然平躺在地,却没有半分的松弛,依旧傲然挺立。一颗如蚕豆大小的艳红色葡萄镶嵌在玉乳正上方,像是两颗稀世珍宝般眩目夺人,打约两指宽度的一圈乳晕将两粒肉葡萄衬托得越发的明艳。
这是小爷我十七年来的处男生涯里如此贴近的观察着少女娇嫩的乳房,让我产生一种它们是完全属于我所有的错觉。加上少女独有的纤纤细腰,平坦紧实的腹部,一股无可抗拒的诱惑燃烧着我毫无实战经验的心灵。
「小丫头,哥哥正疼爱你呢,眼睛干嘛闭得这么死呀…」
此时的少女像是一只落入狼嘴的可怜羔羊,毫无半点反抗之力,只能绝望的闭上眼睛,本来一双又弯又细的眉儿,如今也紧紧的皱成两个小点,无声的控诉着我可耻的罪行。
而这些表象,只能加深我本来就已经很强烈的暴烈欲望。唯一美中不足的——如此完美动人的女体,现在只能死鱼一般的任人玩弄,完全失去了强暴少女应有的无穷乐趣…
算了,没有十全十美的事情,若是月影不像现在这样不能动弹,武技相差几个档次的我又岂能碰到她如此娇嫩多汁的胴体?唉,知足常乐是我的美德…
虽然看过各种不同的极品美人的裸体,我却仍不算是欢场的老手,如今这情形,心里实在是美的不知该干点什么,慌乱之中,一双大手本能的盖向少女挺拔的玉乳。入手处,恰盈一握。温润的触感促使我不停用手掌搓揉着她那小鸽般的乳峰,在她椒乳上作着握抓运动。由于动作有些粗糙不熟练,可怜的少女不由得发出了低沉的痛苦呻吟。
「恩…呜…」少女的乳房是身体最敏感羞耻的部位之一,由于我大胆而略带粗暴的揉弄,还不时的用两指去轻掐慢捻两粒可爱的艳红葡萄,从没有被男人抚弄过的少女,如何能够抵抗得住
这种刺激与折磨?月小妞不知道是难受还是兴奋的呜咽呻吟越来越快,绝美的脸蛋上布满了红云,额角两侧还溢出少许晶莹的汗液。
同样激动不已的我,忍不住又使力的一掐少女柔软的奶头,然后放开一手,低头张嘴就含住那粒可爱的葡萄。曾经多次观摩老头子的演练,如今终于派上点用场。我几乎是下意识的一含住月影的乳头,就不自觉的开始舔吸轻咬,莫名的感觉让我兴奋不已。
「唔唔…呜呜…」敏感的少女哪曾受过这样的玩弄?一阵阵强烈的欲潮,开始侵袭少女的身体,皮肤微微的收紧,并抹上了一层妖艳的粉红色豪光,在我嘴中逐渐硬挺发胀的奶头忠实的呈现出少女被动的反应。
我的目光下移,突然惊奇的发现,月丫头粉红色的小裤中间那处神秘的凹陷,居然微微的有些湿润了。难怪我常偷偷看的那些禁书,都说少女特别是处子的少女,身体的敏感度,在某种程度上讲,比之被开发的烂熟的妇人更有过之。嘿嘿,我不过只是玩弄了小片刻,对我恨得要生要死的月丫头的下体居然已经湿了?
这个新发现让我无法再专心玩弄少女硬胀的两粒红葡萄,转而向她的下身开始进军。
一阵丝帛撕裂声响彻了狭小的地下空间。月影最后一件贴身的小裤被我扯成无数碎片飘飞,露出里头白皙的美腿,更是露出了少女神秘无暇的诱人私处。月丫头大腿内侧幼嫩的肌肤一接触到空气时,居然在完全定身的情况下不可思议的打了个寒颤,全身的汗毛都直立了起来。
突然受到如此仓皇情况的月影,脸上的神情更加的凄美动人,美丽的大眼睛仍是不肯张开半点,我几乎听到了她强忍痛苦,银牙大力摩擦丝帛束带的刺耳声音。
「嘿嘿嘿,小美人儿,不要一副死了老娘的痛苦表情嘛,哥哥很疼你的。你看,为了怕粗糙的衣服伤到你滑嫩的肌肤,哥哥我做好事帮你全部都脱掉了,哈哈!你要怎么感谢我呀?」
被丝帛满满塞住小嘴的月影当然无法回答我的话,要是能够说话,只怕我祖宗十八代都跟着倒霉。我自然也不奢望她能回答我,自顾着身体下移,来到少女修长紧凑的长腿边,颤颤巍巍的伸手把住少女柔弱的膝盖,缓缓的将她双腿往两边分开…
「果然…真的湿了!」正如我所料想的一样,少女两片神秘的秘唇间,早已经渗满了温湿的花蜜。于是我顺势弯下身来,仔细观察着少女美丽的花丛。少女的蜜穴出奇的肥嫩多汁,隆起的柔软阴阜上点缀着小小一线浅灰色的绒毛,两片美丽肥美的粉红色花瓣紧紧的闭合着,微微的溢泻出点点晶莹透明的露珠,由于少女外阴唇闭合的太紧,粉红色的肉缝只呈现出一条细长的曼妙凹陷。看过多种版本淫书的我在理论上也算是大师级的人物,月影美丽的蜜穴,正是让男人颠倒迷醉的「馒头穴」。
哇,没想到啊,月丫头不光外表迷人,连私处都是那么的完美无缺,我…实在是赚到了。
我忍不住轻轻的将手指尖凑到了少女湿润的花瓣上,生怕重点力道就会伤到粉嫩的花瓣。手指刚刚触上少女的蜜处,指尖就微微的凹陷下去,充分的体现出少女蜜穴的诱惑。
肉缝间分泌出的晶莹露珠,缓缓沿着花瓣往下滑落,沾湿了同样是可爱的粉红色幼菊,然后被那均匀的褶皱包裹了起来…
「唔唔…咳咳…」当自己最重要的私处,遭到莫名侵犯,不能动的月丫头忍不住拼命的大叫着,透过塞嘴的丝帛带,却已经含糊不清。
「嘿!都湿成这样了!还装什么清纯?好妹妹,你要不要张开眼睛来看看呀…」我完全不理会少女的哀呜,硬是将手指缓慢而小心的伸进那道湿淋淋的细小肉缝里,微微的一股力量,居然在抗拒着我手指的深进,紧凑的程度,实在是让我惊喜万分。
「啊…唔唔呜呜…」当我的手指情不自禁在紧凑的蜜洞开口处小小的抽插起来时,月影小嘴隔着布塞发出了杀猪般的悲呜。可悲的是,因为蜜处敏感的触觉,大量的蜜液却从阴穴中不听使唤地迅速涌出。霎时,过量泄出的淫蜜沾湿了我的手指,甚至不住地流到了大腿根以及那朵诱人的雌菊里。
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又尽量不去触碰那片薄薄的阻碍。在激烈的冲击下,少女的肌肤渲染成了樱桃般的绯红色。同时她娇艳欲滴的薄唇不停地呢喃呻吟,也分不出是痛楚还是享受,身体居然在我的动作之下,开始小幅度的颤震着,实在是非常的让人吃惊。
过没多久,月丫头全身已经呈现微微抽搐的状态,同时那散发着绯红色的身躯,更是不住地洒落着欲望的汗滴。突然,月影喉中发出一阵奇怪的声响,身体一阵强烈颤动后,我还没来得及弄清楚是恩么回事,插在少女花唇里的食指猛然间被一股大力夹紧,蜜穴的深处突然喷出了一大股馥郁的液体,几乎将我离得近处的手掌全部弄湿,周围的空气也突然变得淫靡起来…
原来,月影已经被我弄得小丢了一次。
这就是高潮的表现吗?我忍不住拿出手放在鼻下闻了闻,一股说不出的馥郁气味充斥着我的鼻间,徒然将我的欲望又提升一个台阶。
「哈哈,美人儿妹妹,你的身体真是敏感啊,这么快就到了。嘿嘿,幸亏我闪躲得快,否则早就被喷得满脸了!」我故意拿着沾满少女蜜汁的大手凑在月影脸前给她闻着,再次打击她已经近乎于崩溃边缘的心灵。此刻她虽然高潮后神智未复,但面带梨花般纯真容颜的她,紧闭的双眸流下耻辱的泪水,脸上却偏偏泛着高潮后的淫靡艳红色。
此时的我,忍耐也到了极限,再也顾不得去羞辱少女剩下得可怜的自尊。
「美人儿妹妹你可要记住,等一下下,哥哥我就要带你进入永生难忘的极乐世界里!」像是宣言,又像是断定,我在说话间迅速的除去全身的衣服。当我股间粗长的肉棒从内裤里跳出来时,接近三十公分傲人的粗硬棍棒,与其说是我的性器官,不如说是用来杀人的凶器还比较恰当,这就是举世闻名的男子三大名枪之首盘龙杵!一会之后,它就会带着鲜血,撕碎一个少女的纯洁身体。
先将月影修长的双腿分的更开一些,快速伸手扶住少女纤细的柳腰固定好位置,凭借着记忆中偷看过的点滴,胯下粗大的肉龟去缓缓的抵在少女的蜜穴上。粗大的肉龟挤压在肥嫩的蜜肉处,微微的凹陷,将那一线紧夹的肉缝分开,露出内里更为粉嫩滑腻的蜜洞。
应该是这里吧…我凭藉着记忆,将肉龟死死的抵住蜜洞。紧跟着,我故意用龟头在阴户外摩擦着,企图激发出少女已被撩起的浓烈性欲。
「我可爱的美人儿,等一下,我就要成为第一个占有你的男人,难道你真的不愿意看看?」
「唔?」终于从刚才的高峰中回复过来的少女,模模糊糊的听到我奇怪的话,下体更是传来一阵阵钻心的瘙痒。像是一根铁棍一样的东西就在自己私密的地方肆虐,月影终于忍受不住张开双眼,眼前的情形几乎让她惊骇的晕死过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已经脱的一丝不挂,强健有力的裸体泛出古铜色的光芒,胯下那根大的吓人的东西,居然就放在自己娇嫩无比的私处上…
月影的眼睛一下子睁得大大的,惊恐万分的望着正得意大笑的我,流露出哀求与恐惧的神情…
「不想要吗?呵呵,哥哥我很想要啊,美人儿妹妹你就安心忍耐一下吧。」
不理少女无助的眼神,我乘胜追击地挑逗着少女湿淋淋的阴户。
「啊…喔…」少女下体不断传来刺激性地麻痒,被定住的胴体也开始规律性的颤震,蜜穴里泄出的淫蜜越来越多,就连我的龟头都沾满了她那湿答答的淫水。过大的
刺激,似乎连她的梦境都成了绮梦,白皙的脸庞,因难为情而害羞得满面通红。
「要来了喔!」我露出满意的笑容宣布着,跟着使劲挺腰一送,粗大的肉棒便顶开狭窄的肉缝,朝里头更狭小的蜜道里钻去。
「呜…」月影神情更加惶急,整张笑脸已经憋的红中带紫,表露着她此时的心情。
肉龟缓慢有力的破开紧凑的肉道,缓缓而入,大概只进了一两分,就已经被那曾薄薄的障碍阻挡住。我先是用肉棒顶端轻轻的挤压几下薄膜,又退出一点,如此来回片刻,少女蜜壶里的蜜汁更是沾湿了我硕大的龟头,蜜道前段也逐渐有点湿滑,不似开始那样干燥紧凑。
没有任何的提醒,在月影等于零的抵抗中,我突然腰部发力,肉棒狠狠的刺破微薄的阻力,一下子插到了蜜穴的尽头,却仍留下半截肉棒在空气里…
「唔…啊啊…」就像是被箭射中的天鹅一般,月影突然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修长的脖子居然也猛的往后拉长,死死的定在那里,飞溢的泪珠伴着点点落红,以此祭奠她处子生涯的结束,迎来全新的人生…
「啊!好爽,好…紧…」充满少女蜜道的肉棒被一股无法形容的大力吸唑紧咬。因为疼痛,蜜道不自主的痉挛颤动,使得我的肉棒半丝无法移动,全新的异样感觉让我不由得随着少女的尖叫而大喝一声。妈的,这…就是干女人的感觉吗?实在是太舒服了,难怪有那么多的男人为了干女人,不惜精尽人亡。
淫书上说,女子破身本身的痛苦是很短暂的,只是因为是身后的心态难以调整问题,才使得这种痛楚无限的延长,特别是被强暴的女子,那种撕裂的痛苦不光是身体的,还有心灵的,是最难愈合的伤口…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但是我真的无法再等多久,月影蜜穴里的紧夹感依然强烈,温度越来越高,要是不动一动,我真怕自己的肉棒会不会被蜜穴给融化掉?
月影被破身那刻的神情已经保持了很久,我正担心她是不是就这样死掉了,她却猛然间从美眸中对我射出一道复杂万分的光芒,我的视线几乎都被她刺痛,那眼神,有仇恨,有痛苦,有哀怨,有孱弱,甚至…有一丝的求我怜惜…
忍耐是辛苦,何况我粗大肉棒正紧紧的深插在月影紧窄无比的处子蜜穴里,如果强硬在没有爱液湿润的蜜道里抽插,别说是月处女受不了,只怕我肉棒也得磨掉一层皮。幸亏,在我的意志即将崩溃的时候,温热紧窄的蜜道里,开始渐渐分泌出滑腻的花汁,将我的肉棒再次润滑。
「呼…」我长长吁了一口气,总算是苦尽甘来,就连被我奸淫的月美人,虽然仍是梨花带雨怨恨的盯着我,然而她的脸色终究缓和了过来,甚至又浮现出高潮中的红润。
该轮到小爷享受到时候了,十七年来,第一次真正的干到女人,而且是个绝美的处子,处男之身给了她,总算找回点点安慰。
在阴道被我硕大的盘龙杵猛然撑开的短暂痛楚后,月影纵然千般不愿意,诚实的身体却没多久便陷入了激烈的快感中。「唔唔…嗯嗯…」在一波波欲焰的焚烧下,少女的思绪陷入昏沉的境界,皮肤温度升高,全身泛起动人的玫瑰红,犀利的眼人渐渐的陷入茫然与性爱的快意中。
由于身体给无形的定住,月美人的身体只能不停地轻微颤动,本能驱使她想要跟随我肉棒抽插的节奏扭动,但是却无法做到。正因为这样,少女似乎获得了更加强烈的快感。
「喔喔…哈…干…干死你这臭丫头…嘿嘿,真是绝妙的蜜穴啊!美人儿,反正你不干也被我干了,不如就做小爷的女奴吧?啊啊,真爽啊…」
性爱中的一男一女沉浸在这麻痹的陶醉感中,久久不能自拔,而那紧实的阴道壁,更是不停配合着我冲刺的动作,不时忽深忽浅地吸吮着里头的肉棒,那强大的力道,着实令我感到讶异。而那团软滑的花心深处,大量温暖晶莹的花汁籍由肉棒的抽插汹涌的飞溅出体外,将我与她的胯部全部弄湿,少女稀疏可爱的灰色绒毛与我浓黑的阴毛,自然被这晶莹的花蜜弄的一塌糊涂…
随着硕大的盘龙杵不断的深入少女娇嫩的蜜穴,温润的花蜜一汩一汩的从紧紧结合的穴口溢出,将我的肉棒蒙上了一层晶莹透亮的水色铠甲,煞是好看。然而,看到这种似熟非熟的奇象,我却猛然一声,顿时大喜过望。
在我曾经好好学习过的淫书里,就有一本女子百科全书,其中有一篇专门介绍世间女子蜜穴的名器大全。根据形状与感受到不同,女子蜜穴人为的被分出十大名器。按照排名分别是:重峦叠翠、春水玉壶、朝露花雨、比目鱼吻、碧玉老虎、玉窝凤吸、水火蜜园、玫瑰花刺、水漩菊花、千层菊。
而正被我大力抽插着的蜜穴,正是十大名器之三:朝露花雨。有此类名器的女子,通常蜜壶温暖多汁,蜜汁如清晨的雨露,肉棒沾上蜜汁,像吃了人参果一般舒畅万分。而且蜜汁滑而不腻,不似一般女子分泌物那般白浊,反而晶莹剔透,清澈诱人。
实在没有想到,我第一次玩女人,就碰上了十大名器其中之一,怎能不叫我欣喜若狂?
心情激荡下,腰部使力,似打桩一般又快又重的将肉棒的巨头一次次的撞到月美人蜜道的花心上,偶尔还深陷进去,采摘可口多汁的花蜜。手上也没闲着,抓住少女纤巧的笋乳,让手指陷入她那极娇嫩的乳肉里,透露出樱花色的小巧乳头,由于被用力陷捏的缘故,隐然留下了轻微瘀血的痕迹。伴随着急速上冲的快感,少女泛红的躯体不禁整个剧烈颤抖起来,嘴里发出濒死的呜咽之声。
「啊…要,要射…」第一次使用自己的肉棒真实的抽插女人,经验是在少的可怜,加之只知道一味迅猛的抽插追求快感,没有半点技巧可言,要命的又碰上了世间少有的女子十大名,极点自然很快就来临了。
「喔喔…爽…美人儿,我要来啦…」
月影似乎也感觉到我的终极变化,隐隐的发现是怎么回事,沉浸在失神快感里的眼眸突然变得又羞又急,不停的转动着灵巧的眼珠,似乎在求我不要射在里面。
没有功夫理会少女可怜的哀求,肉棒开始大起大落,最后的一次抽插中,我瞬间到达了巅峰,一股酸麻的感觉冲上腰间,我猛然用力一沉屁股,将肉棒破开花心,深深的顶入少女的温润的子宫里,只留下小半截肉棒露在外面,跟着狂吼一声,肉龟开始剧烈收缩,浓浊精液一滴不剩地送进月影娇嫩多汁的花心深处。
而这时,从我肉棒与月影蜜穴交接之处,突然爆出一团耀眼的红光,直到我射玩最后一滴阳精,红光才逐渐消失。而此时的月影见此相,美目闪过一道浓烈的异彩。
在我达到舒爽定点时,被我浓热阳精浇灌过的温湿肉壁也发生强烈痉挛,月影不知哪来的力量,居然冲破了身体的限制,一下子拔掉塞住小嘴的丝带,复杂惊讶的眼神紧盯着我,长长一声尖叫,四肢八爪鱼般紧紧的缠抱住我,子宫口开始猛烈收缩,紧挟着逐渐失去力道的肉棒棒头,一股又热又急的蜜汁全部浇在我肉龟之上,几乎与我同时达到了交合的顶峰…
「呼…呼…」实在太爽了!尽管我知道月影的定身术已经消除,却也提不起半点力量移动身体,原来做爱是这么累人的事情啊。如果月丫头不理会一夜夫妻百夜恩的话,我只好自认倒霉…
我们就已这种紧紧交缠拥抱的姿势僵持了很久,空气中除了弥漫着一股淫靡的味道外,就只剩下男女激烈交合后的急促喘息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恢复了点点力气,见到月影似乎还没从高峰中回过神来,我连忙胆大心细的将肉棒依依难舍的从阴道中「噗」的一声拔了出来,视线下移,勉强能够看到月影娇嫩的蜜穴口被肉棒撑开了一个大洞暂时无法恢复,绽放出动人的娇艳。而胯间也沾满了蜜汁,晶莹的蜜汁伴着落红与我的浓浊阳精由穴口缓缓流下,经过粉嫩的菊花口,一直滑落到我铺在她身下的外衣上。月影的一双修长的粉腿则不住轻颤着,似乎剩余的快感还没有完全自她身体中离去一般。
这一刻,我才真实的感觉到,眼前的绝美少女,是真的被我强暴了。
就在我想趁她迷迷糊糊间抽身而走时,身下肢体紧缠着的月丫头突然从我怀里抬起头来,明亮的目光是那么深邃,以至于我根本看不懂她眼中种种复杂的含义。与此同时,我已感觉到月丫头双臂开始使力,将我的脖子紧搂住,薄薄的红唇缓缓张开,居然一口咬在我厚实多肉的肩膀上,钻心的疼痛骤起。片刻间,鲜血就从我的肩膀月影的牙缝间溢出。
奶奶的,这次完大了,臭丫头被我强暴,该不会想要杀了我洗刷清白吧?
第五章 认主
世间有时候就是这么巧合。你越是迫切的希望某些事情不要到来,它反而会来势更加猛烈。以前在老头子与家人的庇护下,我根本就没有担心过任何事情。后来,大伯父家被人闯入后,我才明白,只要是人,总会有担心害怕的时候,不管你是皇帝还是平民。
就像现在,我一直在祈祷月小妞不要恢复过来,至少不要恢复得太快。很可惜,事与愿违。
在我肩膀的血快流到胸前的时候,我猜想,我大概离死不远了。不过,这死丫头不会是想要将我的血活活吸干吧?可怜我所有的力气都用在与她两场不同意义的肉搏里,现在别说还击,就连推开她都显得很困难。唉,现世报啊,来的真不是一般的快!难怪老头子总是不厌其烦的教导我,一定要做个好人,原来是有些道理的。
正当我心脏不受控制的霍霍直跳时,月丫头居然在这时松口放开了我的肩膀,然而,箍住我脖子的小手,却仍然搂的死紧死紧。
然后,我看到这死小妞神情肃穆的抬起头来,撤掉搂住我的右手,在我肩膀的伤口处沾上一点血。
这小妞想干什么?莫非要对我下一种曾经听说过的恶毒诅咒?据说这种嗜血的咒语,可以另被诅咒着一生都受施咒者的控制,只要一有违背施咒者的意愿,就会遭受万蚁嗜心
的无穷无尽的痛苦——可是,传说毕竟是传说,真实性已经无可考究。再说,这死丫头的动作,似乎与这个施咒方法不一样啊。
夜仍然很冷,我与月影仍是一丝不挂。可惜我已经没有心情再去欣赏眼前这具玲珑曼妙的身体,目光只是傻傻的追随着月影奇异的动作与神情。
食指沾上我的鲜血,左手也渐渐放开我的脖子而按压在她自己的左胸口心脏的位置。身体上的压力骤然减轻,我不由长嘘一口气,只是双臂使力渐渐的撑起自己的身体,与她同时对面而坐,竟忘记自己最需要做的事应该是逃跑。
月影双腿盘起而坐,角度的关系,我只能看见一抹淡淡的灰色,少女的蜜处已经看不清楚。这丫头到底在搞什么鬼?还杀不杀我呀,不杀的话,我该回家洗洗睡了,天色实在是很晚了。可惜月丫头就这么盘腿而坐,一手压在心口,一手将食指上的鲜血抹在她高洁的额头上。
当我心痒难耐的时候,月影清脆的声音终于适时的响起:「我伟大的主神阿尔贝斯·康德先生啊,请聆听您虔诚的孩子月纱·迦穆尔的呼唤,遵从您远大的教诲,立下永恒的誓言。我——月纱·迦穆尔从此刻起,将尊奉眼前的男子陆小龙为唯一的主人,将我的身体与灵魂都交予他控制,永不违誓,请您做永恒的见证。阿尔贝斯古古卡巴洪都那…契约成立!」
啥米啥米?这小丫头不会是没穿衣服发烧烧糊涂了吧,叽叽咕咕的念这些个什么意思?奉我为主?我…倒!难道…这是一种咒语?听老头子说北方天使的国度好像就有一种认主的咒语,一旦契约成立,永生都无法改变。不过那些都是天使们强迫人类为仆而缔结的,哪有像她这样主动做我的仆人?奶奶的,这丫头打的什么算盘?莫非是想在我剩下的日子里把我给活活烦死?
完成了契约后,一团白雾似有灵性的围着着月影的额头处。然后,被抹在那里的血滴,渐渐的被吸收进皮肤里,最终消失不见,额角依然白洁耀眼。
「主人!」站起身的月影第一件事并不是找衣服,而是仰头深情款款的凝视着我,如夜莺般动听的声音喊出这两个字。
「呃…我说,虽然咱们有过肌肤之亲,你的身体被我玷污掉,也用不着破罐子破摔吧…再说,你不是叫做月影吗,怎么又变成月纱·迦穆尔?」被这两字吓了一跳的我,终于认清到这丫头是来真的。
「月纱·迦穆尔是奴婢的真名,月影只是奴婢来炎龙国后使用的名字,主人喜欢叫哪个名字,奴婢就用哪个名字…」月影平静的回答,可是我仍然弄不懂刚刚还被我操得要生要死的她,怎么眨眼间就流露出这么情意绵绵的神情来?难道是刚才本小爷的大棍子干得爽上天,准备从此摊上我了?
呃,小爷我这么一棍子戳下去,居然戳出个天圣国的小妞来,实在是有够扯谈的。不过,世界上难道真有被强暴的妞儿给男人干得爽了就爱上强暴她的男人这回事吗?唉,怎么想都觉得有点假。
「那个…我说…好吧,我就叫你影儿。你…你不会是被我刚才强暴的太过激动,脑袋有点迷糊了,才想要我做你的主人吧这个…万一以后…」
月影难得的露出一丝羞涩,使得赤裸的她更加的娇媚动人。狠狠的白我一眼,娇嗔道:「呸呸…主人你思想怎么这么下流呀!奴婢才不是…自然不是这个原因。」
呃,果然是我想歪了!好吧,我承认我很好色,这些都是免费偷窥老头子才培养起来的,不然也不会大胆到强暴一个第一次见面的女子。那么,排除这个原因,我实在找不到
更好的解释,难道她本来就曾暗中见过我,看到小爷我风流倜傥外加高大健美,一颗芳心早就倚在我身上,刚才对我冷淡加轻蔑,都是装出来的,为的就是要我狠狠的强暴她?这个原因的话,说起来好像…更加扯蛋呀。
「主,主人,奴婢可不可以…先把衣服穿上,再把事情告诉你?」月影绝佳的俏脸上红晕密布,娇羞万分,一手横跨在胸前,一手挡在两腿之间,显然是发现我们这样赤裸相对有些不妥,这才说话吞吞吐吐的。
这么完美的胴体,不是光靠两手就捂得尽的,胸前被我肆虐过的地方还隐隐有些暗红青紫,靠近腿根的地方,花蜜尚未干透。我在心里暗笑,当然不能让她知道,既然她愿意做我的女奴,我这个做主人的,至少也得保持一点形象吧?何况刚刚一场盘肠大战,小爷我现在腿都还有点抖,自然没有力气梅开二度。点点头,算是答应了她的要求。
看美人着衣也是一种不可多得的享受,一件件轻薄丝布纱棉精制而成的衣服渐渐的将曼妙的女体包裹住,直到回复原本的妆容,似乎光线也因此黯淡了一些。
做主人的却很爽,自己不用动手,月丫头就已经服侍我将衣物一件件的穿好,期间免不了有些肌肤磕碰,我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虽然不能提枪再上马,平常点的摸胸掏乳占点手足便宜很定少不了,月丫头表面看来冷冷酷酷的,被我这般挑逗,却又露出另外一种娇媚动人的风情,初为人妇,不堪采摘,动作大上一点,也会牵扯动蜜处的伤口,细眉轻蹙,说不出的楚楚动人…
拿着我那件沾染了她处子鲜血的外衣,月丫头更是羞不可抑,眼神躲躲闪闪不敢正视我,反而暴露了她的心思。反正这件背心处染上朵朵梅花的外衣,眼看是不能穿回家了,
不如了却她的心愿。戏虐的低头轻嘬一口月丫头敏感的耳珠,羞得她耳根都红透了,才放开晶莹的耳珠戏虐道:「既然你这么喜欢,不如这件衣服就送给你做个纪念好了,影儿你可别给少爷我弄丢了…」
月影忍不住心下的欢喜,又羞又恨的低啐了一声,似怕我反悔一般退开几步,仔细的将衣服叠好,紧紧的收拢在胸前,这才轻吁口气,目光柔和而朦胧,不知在想些什么。
喂,我可是在赶时间呀,哪能这样磨蹭?连忙打断她的回忆,有些不满的道:「很晚了,少爷我还要回家,影儿你该给少爷解解心里的疑惑了吧?」
我从来没有想过,一件事情居然可以复杂到玄乎其玄的程度。等影儿将事情的原本娓娓道来后,我才知道,世界上当真有这么奇妙而复杂的故事。
这个故事还要追溯到百年以前,北方天使统治的天圣国那一代的国王繁殖能力低下兼运气很差,拼命的在自己后宫里播种,五十多年下来,只生了两个女儿。虽然两个女儿都是花容月貌,可惜终究没有办法继承皇位,老皇帝只好立了一个战死的亲弟弟的儿子为继承人。
这个幸运儿实在是有些不成体统,在国王还没有归西的时候就已经因为游手好闲被众多的天使贵族非议不断,更加上他心术不正,动不动就弄出一些什么强暴人类女子或者没有实力的天使的绯闻。老国王有口难言,也只好放任自流。
再说那两个天使公主,长到十八岁时已经是名动全国,仰慕者不计其数。可惜两女眼界比小爷我还高,一直没有中意的对象。这种情况一直到两人二十岁时碰到了一位来自大陆中部的炎龙国的人类男子才宣告结束。
这名男子长得比一般人类都要高大威猛,长相也是仪表堂堂,武功身手也是好的一塌糊涂,两个公主立马同时看中了此男,且碰撞出了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三人的感情立时
引起天圣国掌权者们强烈的不满,高贵的天使怎么能配低等的人类?
结果可想而知,那位继承人也对这两个可人儿心存不轨,一直打她们的主意,只是没有机会,再加上忌惮老国王的威信,只好咬牙忍耐。偏偏国王实在是太疼爱这两个心肝宝贝了,不忍心看她们忧郁成病,只好不顾所有人的反对,毅然招了此男为天圣国驸马爷。驸马爷也是很争气,在几次大型战斗里立下不少功劳,终于得到了天使们的认可。
过了十年之后,老国王一病归西,游手好闲男终于登上了王位。大权在握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想对付驸马爷,夺得两位公主。
此时的驸马爷已经有了自己的势力,加上天使们的支持,年轻的国王刚刚上台,也不敢轻举妄动,加上找不到什么有利的借口,只好一拖再拖。
驸马爷的大老婆也就是大公主,给他生下了两个女儿后又开始身怀六甲,而二公主则已经有了一子一女,比之归西的老国王,实在是强了很多。
在大公主快到生产的日子,年轻国王终于找到了机会,指派驸马爷出征来犯的魔族军队。虽然明知是国王搞鬼,驸马爷也不好抗命,只好丢下妻儿负甲上阵。谁知道国王又派了一名心腹到魔族军队里通敌,导致驸马大败,全军覆没,只身逃回都城。年轻的国王列出十二条罪证最终如愿的将驸马问斩。
得知噩耗的两位公主马上意识到是国王在作怪,虽然伤痛万分还是提前搬出了都城远走边关隐居,此时的大公主也刚好诞下一子。
国王自然不会死心,派出大量的人手寻找两位公主的下落。终于在大公主儿子满月的时候,探听出她们的消息。国王暗中指使盗贼团偷袭两位公主的住地,将二公主的儿子残忍的杀死。两位公主不敌,只好同意回都城。在回去的路上,大公主把刚刚满月的儿子交给一名心腹偷偷的溜走,希望能保住驸马唯一的血脉。
回到都城后,国王同意不杀她们的三个女儿,前提必须是两人要嫁给国王做王后。其实,在驸马爷被砍头之前,两位公主就将她们的天使印记封进了驸马的身体里,驸马死后,印记不会消失,转世后的驸马仍然带着前世的容貌与性格。为了与驸马再有相会之日,两位公主不得不答应了国王的要求。
而月影,正好是大公主的传人,背负着寻找转世主人的重任。她的父亲是人类,母亲是天使,所以也遗传了人类的模样。辗转了三年多时间,在天使印记的无形吸引下,来到了龙潭镇这个小小的地方。正好碰到了小爷我来找女人,才会引发被强暴的故事。刚好在我们同时高潮的时候,天使印记的封印解开了少许,也就是那团在我们交合处产生的红光,才让她确认了主人的身份…
整个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不过我感觉怎么像在听神话故事一样?而且,其中有一些话语,总感觉有些不对劲,像是月影在隐瞒什么,不过既然她不说出来,一定是有什么苦衷,已经强暴过她一次,如今不好再逼迫她吧?
难怪影儿的态度转变的这么快,原来是这么回事…不过,找到我又怎么样?难道还要小爷我跟着她去什么天圣国为我的前世报仇吗?
我倒,别说笑了,上辈子是上辈子的事,与小爷我何干?更何况就凭借我一个人的力量去挑战一个国家的国王…除非我是吃饱了没事干。嘿嘿,天使嘛…一边去吧,小爷我还是准备洗洗睡了。
当然,这样的话可不能对影儿说,不然她不伤心死才怪。毕生的心愿就是找到自己的主人,找到后主人一句「事不关己」岂不凉透人心?
「呃…宝贝影儿,那个…我是说,现在还不是我们去报仇的时候吧,少爷我就这么点实力,自己家的事情还顾不过来呢。要不,你先和我回家,咱们和我父母商量一下,等我们有了实力,再想办法把你两位女主人就出来怎么样?对了,你也别叫我主人了,小爷我反正还没娶,你也没嫁,干也干过了,不如就做我乖乖老婆好了。」
毕竟月影是专门为了我而来,不远万里情深意重,一见面就先被我给干上了,于情于理都说不过,以后自然要对她好点,补偿于她。
月影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满脸都是娇羞的神情,出奇的没有反对我暂时不报仇的想法,柔若无骨的身体整个扑到我的怀里,腻腻的说:「人家才不想做什么夫人,影儿要做你的婢女,一辈子都是主人的婢女。」
变上一副性格神情,果然是让我很不习惯啊!不过有女人撒娇,小爷我也是来者不拒的。
「咦!你居然有这样的想法呀,那好吧,少爷我答应你,你一辈子都是我最疼爱的贴身婢女,最最贴身的那种,嘿嘿。」
「主人你好坏呀!」
「哈哈,坏男人嘛,不坏怎么算男人?不过,不要叫主人,要叫我少爷或者爷!」
「爷,你好霸道哦,不过很帅,嘻嘻…」
结果,一场处男强奸处女的游戏,己经起伏,就变成现在这样皆大欢喜。还好还好,虽然犯了淫戒,却不至于毁掉别人。哈哈,这样的好事,要是每天都能够来上一次…
哎呀,身为婢女,怎么可以掐自己的主人?哎呀呀,我不说啦,妈的,腿软呀。
最后,小爷还是一个人偷偷的溜回家去的,因为月影认为我们的事情还不成熟,先不要让父母知道,免得吓到他们。正好还有两天她就要离开这里回天圣国去复命,等她再回来的时候,才能真正的成为供我驱使的我一个人的婢女,这一次,就不随我回家了。
我倒,说来说去,其实就是丑媳妇怕见公婆,刚刚成了小妇人,心态还不稳定,我也不好强硬命令她。
不过影儿说的对,关于我转世这件事情,是真的不能对我家人说的,而且就算说了,只怕他们会以为我在外面鬼混碰上不干净的女人,得了花柳病加烧坏掉脑壳,惹恼了老头子可不是一件好事,所以,我只能告诉他们,我还是一个纯正的处男,晚上出门是与亚吉偷鸡摸狗玩小孩子把戏去了,这样说或者还容易让人相信一些。
其实在我心里,也是这样希望的,毕竟,上辈子的事情,与我这辈子有什么关系?
回到山庄时,已经是两更天。老头子口口声声说要加强防御,可是被我进进出出不知道多少次,居然没有任何人发现。如此松散的情况,不知道老头子自己看到会做何感想?
经过老头子的房间,果然不出所料,云雨浪吟声越来越肆无忌惮,老头子开工倒是非常准时。灯烛光透过我的杰作偷窥孔准确的射入我的瞳孔里,一股热流再次从小腹里生起。虽然我现在的状态是棒疼腿软,但是那个孔…真是有无穷的吸引力啊。
减轻脚步,摒住呼吸,猫步上前,调整角度…偷窥的准备工作闭着眼睛都能够准确的完成。
房内,娇弱的二娘保持着跪趴的姿势,已经被老头子干得昏睡过去,白皙的裸体上铺满一层细细的香汗,由于是背对着我,能够看得清楚的只有那对高高翘起的肥美玉臀,像是两只又圆又大的南瓜,让人恨不得想冲上去咬上一口,二娘最吸引我的地方,只怕就是这对极品屁股了。臀缝很深,一直蔓延到腿根,肥美的阴阜上布满了云雨后的杂乱湿草,
让人无法看清杂草下的肥嫩蜜穴,隐隐约约的一片褐红色的嫩肉从杂草下透射出来,肥蚌口还微微的开合着吐出黄黄白白之物…
经过刚刚的成人礼,我与老头子一对比,才能看出差距有多大。胯下的盘龙杵碰上月影的「朝露花雨」,饶是我天赋异秉,仍然只坚持了一刻钟就一泻如注,泻得腿都软了。
而老头子都将近四十岁了,肉棒的规模也远远及不上小爷我,却偏偏能够将我娘亲与二娘两人干的死去活来,让我明白什么叫做姜是老的辣呀。什么时候,小爷我也能够像老头子一般神勇呢?
房内战况激烈,老头子与娘亲也快到了最后关头,娘亲一改平日里高贵温柔的慈母形象,被老头子以猴抱的姿势压在大床上狂猛无比的操弄,口中发出快要断气般的嘶叫,什么「大肉棒要干死人家啦…啊啊,快…要丢啦…别停…」之类的淫词浪语不绝于耳,让我明白再高贵的圣女也有不为人知的一面。
老头子一边口中大喝着「干死你个小骚货」,一边单手撑床,另一只手不停的揉捏着让我垂延欲滴的丰挺奶子,胯下的黑色肉枪更是有力的进出在娘亲深红色的肥美鲍穴里,大量浓腻的蜜汁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汩汩而出,将床单弄湿了一大片。
「喔喔…冕哥…快,啊啊…要…要来啦…」
「嘿嘿,好,好老婆,你的小穴真是紧啊,夹得为夫快爽透了,一点都不像中年女人的烂穴…啊,好老婆…为夫也要来了,我,我射…射死你…」
等我回到自己的房里,才发现胯下神枪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杠起来了。唉,真是羡慕老头子啊,日日夜夜都可以与娘亲二娘她们在床上交欢,小爷我已经有了女人,都不敢带回家来,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可以改一改?
呃,娘亲的奶子,二娘的屁股…操,我又想干女人了!
篇外·预谋
夜色很深。
不起眼的龙潭镇仍然灯火通明,夜生活对于龙潭镇的男人们来说,实在是休闲小钱放纵的天堂。倚门卖笑的女子,摆出一副副花枝招展的笑脸,媚眼瞪着来往过客的钱包,不失时机的吆喝上几句,愉快的谈成一笔笔生意。
就在这个平凡的夜色里,一间平凡昏暗的小屋内,居然逸出一股令人发颤的杀戮之气。
小屋内,三个面目阴狠的中年男子神情严肃的端坐着。坐于上首的男人,大约三十五六岁,身形魁梧,左脸上有一道醒目的刀疤,将他本来就对不起观众的脸上平添了一丝凶狠之色。坐在左侧的,是一个大约三十岁的高瘦长脸汉子,细长的眼神充满了淫秽之色。右侧一位,年纪大概四十出头,光秃秃的头顶没有半根杂草。
很显然,屋内的杀气,就是这三个男人身上发出的。
上首的刀疤脸冷狠的眼神扫过坐下二人,率先开口道:「已经过去五天了,你们都收集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吗?」
高瘦男先看了对面的家伙一眼,才接口道:「自从百草镇那边弄出动静后,姓陆的老小子一下子就变得警觉起来,山下不时有些壮丁出没,应该是这老小子派出来的密探。我的人因为不敢打草惊蛇,暂时还没有办法将他们的布防完全弄清楚…」
刀疤脸点点头,不置可否的将眼光移向右侧的光头男。
「我的人倒是有些收获,通过明察暗访,已经打探到陆老儿家里除了他与他的儿子,就只有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是男人,其他人除了陆老儿的妻女,都是一些不相干的丫鬟。
山庄里的护院什么的,其实都只是住在庄外半山处的一座小宅子里。这些护院没什么特别值得注意的地方,反倒是陆老儿与他的大老婆有些棘手,其他人不值一提。」
光头男一边说话,一边冷冷的注视着对面的高瘦男冷笑不已,分明是在嘲弄他的无能,自然的透露出一丝邀功的味道。
刀疤脸并不在意他们之间的一些小动作,干咳一声提醒两人注意,才肃容道:「分舵那边已经带下舵主的话,必须在十日之内完成任务!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你们一定要保证在这是日里,将准备做到万无一失,雇主的来头很大,上面非常重视这次行动,明白吗?」
两人同时点点头,又狠狠地对望一眼。
「嘿嘿,憋了一个月多没有动动筋骨,人都快要坐不住了。这次,总算是有得玩了…」刀疤男难得的浮现一丝笑意,看来却又是那样丑陋不堪。三人之间眼神不断交流,似乎都能看出对方神色里的兴奋与恶毒。
「咚咚…」敲门声在三人放声大笑时响起。
「进吧来!」刀疤男似乎心情很好,并不介意此时被打扰,只是脸上的笑容忽地敛去。
进门而来的,是一位大约三十二三岁、打扮妖娆、算是中上姿色的妇人。人还未近,扑鼻的脂香已经弥漫进小屋里。举手投足间,尽显此女风骚与淫媚,虽然长相让人有几分心动,却明显不是什么好相与的货色。
「哟!大队长,两位副队长,什么事情这么开心呀?奴家大老远的,就听到你们的笑声哩。」
稍微有些沙哑的声线,配上此时她妖媚的表情,更是将淫荡二字体现的十足传神。
「呵呵,青姐果然是风韵不减呀,都这么多年过去,仍然能勾的男人心儿噗噗的跳呢。」高瘦男似乎最是忍受不住此女的淫媚神情,忍不住开口调戏。
「是嘛?那奴家可真是荣幸呀…可惜,大队长都不对人家正眼看看哩…」
「没那回事,老子这不是在看你吗,你个骚娘们,什么时候都是这个风骚。
对了,这事还真该让你知道,上头已经发下话来,十日之内行动。镇长那方面…还得要你多废些心思,这家伙最近胃口越来越大,加上还有些利用价值,老大们也不好翻脸,你来处理是最好不过。」
「队长既然这么看得起人家,人家自然不敢让你失望呢。」青姐话音一砖,又骚媚的冲着三个男人娇笑:「这么高兴的事儿,自然要加一点消遣才是,几位大哥稍坐,容奴家叫上几个最乖巧的女儿来陪你们喝酒…」
话音未落,光头男忍不住淫笑一声,打断道:「老大喜欢乖巧这个调调,老子可不喜欢。怎么样,不知道青姐最近有没有收揽到什么新鲜货色让哥们尝尝?嘿嘿!」
青姐一下子明白过来,娇媚的白了光头男一眼,假嗔道:「人家这里来的新鲜货色,都被周老哥你玩坏好几个了,这一次可不能乱来,人家还要做生意哩…」说罢,也不顾三个男人会意的贼笑,转身大屁股一扭一扭的出去了。
看着青姐风骚的背影,高瘦男一双淫眼直勾勾的出神,好半响才长嘘一口气,嘿笑道:「队长,听说姓陆的老小子家里的女人可不赖呀。两个老婆个个绝代风华,娇媚动人,就连一双女儿,也是生得千娇百媚喔。咱兄弟到那一天,可要好好的见识见识…」
刀疤脸嘴角扯出一丝奸笑,点头同意高瘦男的话。难得光头男也一个劲的点头,刺耳的笑声响彻整个小屋:「吴老弟这句话真是深得兄弟心声呀,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呃,女人总是别人家的香。姓陆的老小子自己长大不怎么样,偏偏霸占着甜得滴水的妞儿,咱们不好好的慰劳慰劳她们,真是对不起自己。听说他的小女儿才15岁,出落得已经是水灵灵的迷人,兄弟我这里先说一声,到时候,可别跟兄弟抢…」
「操!老周你这家伙什么都好,就是这点有些变态。你说你弄什么女人不好,怎么就是喜欢搞那些青涩不熟的小女孩呢?」刀疤脸被光头男的表情逗乐了,不由得嘿嘿奸笑着,惹得另外两个男人也跟着淫笑起来,仿佛已经看到自己胯下的肉棒正狠狠的蹂躏着一群要生要死的女人…
正得意间,脚步声靠近。
青姐当先而行,身后两名打扮的花枝招展充满了胭脂粉香的娇媚女子押扶着一位年纪只在16岁左右的俏丽少女走了进来。少女的神情充满着不甘与恐惧,死死的咬着薄薄的红唇,一双大眼睛茫然失措的看着屋里三个长相可怕的男人,默默为自己悲惨且没有尽头的命运伤心不已。
三个男人的笑声嘎然而止,眼睛在进来的几女身上放肆的扫射。
光头男的目光一碰上被夹在中间的无助少女,就再也移不开了,充满着淫欲的神情逐渐的激动兴奋起来。很显然,眼前这个娇小可怜的花信少女,正合他心中阴暗暴戾的欲望。少女楚楚可怜的神情并不能引起他的怜悯,反而更能激起他内心野兽一般的淫虐之心,光是目光,就已经要把这个无助的少女吞吃的干干净净…
风骚的青姐会意的一笑,对着搀扶少女的两名女子打了个眼色,两女立马将手中的孱弱少女交给快要流出口水的光头男。待光头男将少女狠狠的搂住,这两女才在青姐的示意下,分别上前一屁股坐在刀疤脸与高瘦男的腿上。
眼看着刀疤脸与高瘦男已经开始手忙脚乱的撕扯着怀中两个可人儿的单薄襟衣,隔着柔滑的小肚兜揉捏起两女白嫩的奶子,青姐淫媚的目光简直快要滴出水来。只好把目光转向准备享用美味的光头男身上,媚笑着说:「周大哥,这位柔儿小姑娘可是奴家花了大价钱够得的,是最近一批货色里姿色最好的一个,还没有经过调教。女家刚刚已经给她吃过软骨散,一个时辰里任你摆弄不能反抗,周大哥你可千万手下留情,玩坏了,人家可要不依哩…」
「操!难怪软的像没有骨头似的,干起来,味道可要大打折扣了,可惜呀!」
光头男依依不舍的将揉捏着少女胸前双丸的大手移开,「唰唰」几声,已经将少女的棉布外衣扯成几段顺手抛开,露出少女内里粉红色的小衣,白皙的皮肤水嫩动人,看得光头男又是一阵激动。
「行了行了,青姐儿你就别罗嗦了,兄弟我保证这一回会有分寸,绝对不会玩坏这个妞儿。等兄弟爽完了,还你一个完完整整的小妞,不会妨碍她接客的,嘿嘿…」
光头男一边说话,一边手上飞速的动作。可怜的少女只能无力的轻扭着身子,更像是帮着光头男撕扯的行为,只片刻,青涩的少女已经被他剥得清洁溜溜的。
少女身子很单薄,一双小巧的乳房香两个小肉丸子般细嫩,纤细的小腰更是两手就能完全掌握,胯下毛发稀疏杂乱,色泽浅涩,细长的腿儿无力的夹合着,少女粉嫩的花穴也是若隐若现,好不诱人。光头男一手牢牢的固定着少女的腰身,一手大力的在少女胸前白嫩的肉丸上肆虐着,嘴里还不时大叫着:「哈哈,爽!小女孩的身体,就是嫩呀…」
可怜的少女身体没有半丝力气反抗,乳房被抓掐得一阵阵剧痛,只片刻的功夫,上身娇嫩的皮肤就已经被蹂躏得布满了一道道青紫的瘀痕。凄苦的泪水决堤般流下,小嘴因痛楚不住的呻吟娇呼着,却又不敢喝骂,这几个男人可不是善类,少女年纪虽小,却知道惹恼了他们,不光是自己,连家人只怕都会跟着遭殃…
此时,两声男人的大喝夹杂着女人的娇吟响起。
原来是光头男还在蹂躏少女的当口,刀疤脸与高瘦男已经失去了耐心,还没将身上的女人小衣肚兜脱掉,就已经急不可待的拔下身上女人与自己的裤子,也不顾身上女子下身蜜穴是否已经湿润,挺着粗黑的肉棒就急急的一捅到底,呼呼喝喝的抽插起来。
两女虽然已经阅棒无数,也被这两个好不知怜香惜玉的鲁莽男人弄得小穴有些吃痛,不由得娇呼不已。幸亏她们都是欢场老手,迅速的调整姿势,一手插进肚兜里揉捏着敏感的乳头,一手向下搓弄着柔软的花蒂,嘴儿不停的娇呼浪吟…
片刻后,两男分别感到身上女人温软的肉腔里逐渐的分泌出大股的淫水,抽插也逐渐畅快起来。
一旁的青姐似乎被眼前淫靡的景象看得浑身无力,早已经坐到一张长椅上,肥腻的屁股止不住的扭动,丰腴的双腿一时紧夹着,一时又交缠在一起,性感的嘴儿轻咬着自己的左手食指,发出妇人思春时独特的呻吟,一手插入腿间来回的揉弄。骚媚的脸儿上满是欲望的红晕,眼睛也变得水汪汪起来,似乎刀疤脸与高瘦男坚挺的肉棒操弄着的正是自己。
不知何时,光头男已经将少女摆成了小狗撒尿的姿势,双手扶在长椅的扶手上,细柔的腰身被光头男死死的固定,一双嫩腿被分得很开,少女胯下的蜜穴立时映现在眼帘。
由于年龄的关系,少女的阴阜还很细瘦,白嫩的小穴紧紧的闭合,肉缝上方的相思豆也只有可怜的一小点微微露出头来,如此娇嫩的蜜穴,能够经得起光头男胯下不长却较粗的黑红肉棒吗?
「求你了,大爷…别,别…不要这样…不要啊…」少女虽然没什么力气动,自然也看不到身后光头男胯下钢枪的靠近,却本能的感到危险,顾不得被剥光衣服的羞涩,连忙出声哀求。
可惜她并不了解光头男的性格,这样的哀求,只会助长他淫虐的念头,没有半点实际作用。
由于少女只有无尽的恐惧,瘦小的身体瑟瑟发抖,没有经过调抚的瘦小蜜穴仍是干燥无比。光头男急切的将浊臭的口水直接涂抹在少女的肉缝里,收回一只手扶住粗壮的肉棒,不理少女急急的惶呼与哀求,肉龟头校准细小的裂缝口,没有任何犹豫的一挺屁股,肉棒强硬的插进半个头,在少女大声痛呼中腰部使力,肉棒瞬间分裂开肉嫩的蜜道,刺破少女微弱的薄膜,狠狠的一查到底…
「啊!」
可怜的瘦弱少女哪里受过这种罪过?没有半点反抗的能力,被如此粗壮的肉棒插入处子的蜜道,穴口的嫩肉也被无情的撕裂,像是被一根铁棍狠狠地插进肚子里一般,痛得两眼金星直冒,大汩大汩的汗水合着眼泪飞洒而出,差点就直接痛昏死过去。
「啊啊…爽!小女孩的嫩穴就他妈的紧…啊,老子的鸡巴都要被夹断了。哈哈…我干!」
光头男的肉棒被干燥的阴道紧紧夹住,也是爽的大呼小叫,根本不理会少女是花苞初开,立马开始律动着腰杆,肉棒摩擦着阴肉,快速的抽插起来。
「啊啊啊…痛!痛啊…求你了大爷…停,停下…」
撕裂般的痛楚,让少女的神经分外的敏感,粗壮肉棒在自己下身小穴里每一次进出,都痛得她冷汗直冒,身体不住的强烈颤震着,一双腿儿也支撑不住身体,幸亏有光头男固定着,不然早就软得趴下了。屈辱悲愤的泪花不住四溢,然而这些都无济于事。落在这恶魔一般的男人手里,被如此强硬的开苞,从此告别了纯真的少女生涯,少女的内心无限的愤恨与绝望。
没有被光头男干昏过去,还多亏了点点微薄的意志力,更别提有什么快感可言,无助的少女之希望身上的男人快点发泄,快点结束这场悲剧。
这边的少女被干的惨不忍睹,那边刀疤脸与高瘦男却爽到了极点。
两名妖媚的女子精通男女交合之道,摆弄着各种撩人的姿势配合着男人肉棒的抽插,快感越来越强烈。两根粗大的肉棒似乎是在竞赛一般,你进我出,你出我进,速度越来越快,肉棒摩擦着多汁的蜜肉,发出「噗哧噗哧」的声音,大量的花汁从男女交合之处冒出来,湿透了浓黑的阴毛。
「啊啊啊…喔喔…好舒服呀!吴大哥你好厉害,把人家…人家的小穴都塞满了…噢!要…人家要…要来了…」
似乎发现了高瘦男快要到爆发的关键时刻,身上的娇媚女子连忙有技巧的磨动旋转着肥嫩的屁股,使得高瘦男的肉棒更加急速的进出自己的肉穴,自己的快感也是不断的上升,不由得咬紧牙关,快速的上下抛动着自己的身体,配合着高瘦男每一次都能深进深处…
「啊…好厉害的骚穴…我不成了,要…要射!」
高瘦男终于到了爆发的边缘,双手死死的掐住女人两瓣白嫩的大屁股,猛烈的一阵簸动。突然间,一声大喝,将女人的身体一下子拉下来,肉棒死死的顶进女子肥嫩的花心,阳精也跟着激射而出,浇打在女子的蜜穴深处。火烫的阳精也迅速的将女子推上绝顶高峰,尖叫着与高瘦男同时到达高潮…
刀疤脸的性能力,肯定是比高瘦男要高上一筹,身上的女子已经被粗巨的肉棒干上一次高潮,而他仍然还没有泄身,肉棒兀自不断的在汩汩春水的蜜穴里大进大出,小腹撞击着女人肥大的屁股,发出响亮的「噼啪」声,合着那边被开苞的柔软少女凄厉的惨叫声,交织成一曲淫靡而诱人的性乐。
黑红的肉棒速度越来越来的进出少女肉嫩的蜜穴,带出殷红的处子鲜血。长时间的抽插下,为了保护肉嫩的蜜肉不受伤害,少女蜜穴深处也开始分泌出一些滑腻的汁液…
籍由蜜道的逐渐润滑,光头男粗短肉棒的抽插也越来越顺畅,每一次都将肉龟头狠狠的抵吻住少女柔软的花心,操弄得身下的少女也不由自主的一阵阵轻颤。
无边的剧痛中,慢慢的迎来了一丝丝说不清道不明快意。可怜的少女只能忍受着男人无止尽的抽插带来的痛楚,不得不把心神分放在那一丝莫名的快意上,这才勉强忍受下来。
正当莫名的快意越来越强烈,青涩的少女也开始初次体会到性的乐趣时,光头男却已经到了兴奋的极点。
「啊啊…好爽!老子射…射死你…」
光头男的肉棒猛的一下子尽根插入,死死的抵住少女的花心,肉棒不断的膨胀,一直到把浓浊的精液全部浇灌在少女幼嫩的蜜穴里,才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将逐渐软化下来的肉棒缓缓的抽离少女体内。
可怜的少女刚刚才有了一丝快意,一阵火烫之后,下体突然变得空虚起来。
聚集的快意的不到发泄,也渐渐的消褪,少女双目一阵茫然失神,不自禁的想着:「就这样…结束了吗?」
伴随着少女的低泣,那边的刀疤脸终于也忍耐不住的到了极限,飞快的在身上女的蜜穴里抽插一轮,直到无法忍受时才依依不舍的抽出开始膨胀的粗巨肉棒,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一把按住准备起身的女人,一手握住雄壮的肉根,逼近到女人的头边,将炙热无比的阳精全部发泄到女人白皙的脸庞上…
「呼!」
一时间,小屋内只剩下男人的低喘与女人的娇呼与低泣…
一轮操弄之后,男人们逐渐又恢复了力气,眼神几经交流,刀疤脸首先发言:「老周,那小女孩就不要在弄了,小心又给你玩坏掉,不如我们交换着再玩一次,这两个女人交给你们,老子要和青姐亲热亲热,嘿嘿…」
直到刀疤脸出演提醒,另外两男才发现一边坐着的青姐早已经罗裳半解,娇喘嘘嘘,一双美目泛出了浓烈的欲望之火,想必刚才这场肉搏大赛对她的冲击是在是太大了。
「哈哈哈,老大你发话,自然是没有问题!等咱们完成任务,也像今天这样将陆老小子家的娘们,个个干趴下为止!哈哈哈…」
等高瘦男与光头男一边一个抱住两名久经欢场的女人,将自己又一次膨胀的肉棒深插进去时,刀疤脸也扑到骚媚无比的青姐身上,撩起由边上开叉的晚裙,惊喜的发现这淫荡的女人居然连内裤都没有穿,看来是带女人进门时就已经准备要献身了。
刀疤脸那还会客气,摸了一把青姐肥腻的阴户,发现已经湿透,连忙挺上自己的肉棒,狠狠的插了进去。
「噢…好人!人家被你给塞满啦!」
新一轮的肉搏大赛,又一次拉开帷幕…
第六章 撞破好事
实在没有想到,初尝了男女滋味的我,就像是突然会飞的雏鹰,再也不想呆在这个牢笼一般的家里。不论是白天还是夜晚,只要我的脑子有点空闲,马上就会被月影甚至是两位娘亲白花花的肉体给填满。睁眼想着摸奶子,闭眼又想着肉棒抽插蜜穴的滋味,虽然不至于走火入魔,却很明显的证实了我是个大烂人的说法。
很可惜,三天前的晚上,偷偷溜出门的事情还是很快被老头子给发觉了。尽管娘亲好说歹说,老头子才决定不体罚我,代价却是我再也没有机会下山去玩。为了防止我再次趁人不注意时开溜,老头子残忍的派来了娘亲的贴身丫鬟绿漪时刻跟着我。名以上说是小爷我长大需要有个丫鬟陪侍着,实际上就是老头子安插在我身边的暗探,仅此而已。
虽然很怀念月影美好的胴体,更加担心我三天没有下山她会不会找上山来,但还是没有信心溜出去不会被老头子发现,要是她耐不住找上山来,那更是大大的不妙,先不说老头子已经给我许了一门正亲,没有成亲前与别的女人苟合于理不合,就是强暴影儿这一条罪,只怕老头子就会有借口把我那根比他还要粗长的肉根给削掉一截…呃,这一点上,我很难不怀疑老头子会这样做。
好吧,虽然有点不甘心,也只能暂时这样老实的呆上几天了。月影那晚曾说在龙潭镇只留两日,离开之前,肯定会想办法与我告个别吧?
问题是:一只本来每天都只能吃到一点油汤泡饭的家猫,在机缘巧合下吃到一顿又爽又饱的鱼肉,这只猫还能甘心继续每天油汤泡饭的生活吗?嘴里沾上了鱼腥味,难道简单的洗一洗就能够身心干净?
于是,三天下来,我只能发奋的练习剑术,美好的憧憬着勤能补拙。其实,我的资质,已经不能够用「拙」来形容,可是三天前与月影的较量,着实让我明白了什么叫做井底之蛙。被一个年龄与我相仿的女人打败,是小爷我心里永远的痛,尽管后来她被我用粗大的肉棍狠狠的报复了一番,可惜失败就是失败…没有找到更好的老师以前,也只能这样先自己练着。
我敢打赌,要是让老头子与我的影儿过上一招,他只怕会羞愧得找个洞钻进去吧?哈哈,还好还好,怎么说,老子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吧…唉,真丢人!
至于练剑外的空闲时间,我也没有让它干空着。没事的时候,我总喜欢找我天真可爱的小妹,将她软乎乎的身子紧紧的搂在怀里给她讲着百年不变的王子公主的烂事,趁她分神的时候,就偷偷的摸捏几把她嫩嫩的只有鸡蛋大小的胸脯,幻想着什么时候给摸大了,就该毫不客气的给吃下肚去。我发觉,小妹给我这样搂搂捏捏时,表情也似是很陶醉的样子,水灵灵的眸子总是柔柔的凝望着我不发一语。只有当我将得寸进尺的大手深向她胯间的时候,小妹才会飞快的打掉我的手,从我怀里跑掉。
「哥哥你最坏了!这几年你越来越坏,下次再这样,人家就不理你啦,哼…」小妹总是在我过份轻薄她的时候,丢出这句老台词,然后假意娇嗔我一眼,脸孔红喷喷的迅速跑掉,只留下我肉棍杠在裤裆里哭笑不得的懊恼着。
当然,下一次,这样的话还是继续…
然后,到了晚上,先是美美的偷窥我那美若天仙的姐姐绛尘沐浴,在充满着对姐姐的幻想中继续偷看玩老头子与两位妈妈激情的双飞戏,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呼哧呼哧利用五姑娘喷发出自己的欲望,这才疲惫不堪的倒头就睡。
唉,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说不定哪天我的盘龙神枪就该生锈失灵什么的,岂不是欲哭无泪?
不能下山找影儿,实在没有对象发泄的时候,我突然想到身边的跟屁虫。绿漪不是老头子派来的嘛,反正小爷我总得找个人发泄,不如就找她好了。即解决了我的生理需要,又能狠狠的打击老头子,看他还敢派妞儿看着我,如此一举两得,嘿嘿…
绿漪是我娘亲七年前买进山庄里来的,与我同岁,做事从不喊累,深得我娘亲的喜欢,可以算是她的贴身婢女吧。小丫头白白嫩嫩的,长相甜美可亲,虽然只有十七岁,发育却比我家小妹好上很多。该凸的地方凸,该细的地方细。圆圆的笑脸,鼓囊囊起码快有C杯罩的胸脯,细瘦的小蛮腰,圆滚滚的小屁股,肉肉的又不算胖的腿儿,虽然样貌不是很出色的那种,可也算得上是中上姿色。小爷我拿她开刀,至少也不算辱没自己的身份吧。
当然,做什么事情都是要循序渐进的,要拿下这个可人的小丫头,也得要慢慢来。否则,三天前与我的影儿那一幕,只怕又要重演。
第一天。在我练完剑与我的小妹玩过亲亲后,我招来了绿漪,让她给我擦擦汗。小丫头专心致志的样子,完全不知道身边的少爷其实是一头准备捕食的狼,神情专注的拿着手帕细柔的动作着,看得我本来被小妹逗得发胀的肉棒更是不断的膨胀着。
为了试探小丫头的反应,我借口练剑很累,身体向她靠近,慢慢的将她的上身侧搂进我的怀里,绿漪的个子比较矮小,大概不到160公分加上我的身长高大,娇小的她头颅只靠到我胸膛的位置,一侧丰满的乳房正好倚在我坚实的小腹上。
绿漪被我这么一搂,身子微微一颤。或者这个姿势,更加方便她给我擦拭,小丫头只是抬头含羞的瞄我一眼,圆圆的脸蛋突然变得红扑扑的,却没有出言表示反对,更加没有反抗的意图。
有戏呀!小丫头这种反应,对我来说,实在算是一个惊喜。我明显的感觉到,绿漪胸前一只丰满的凸起严实的挤压的我的腹部,肉肉的,软软的,又不失少女应有的弹性,感觉很是舒爽。
很快的,我就不满足于这种稍微的接触,趁绿漪还没有完工,我向前伸出两手,先是扶住她的小蛮腰,毫不费力的将较小的少女转过来正对着我,在她面带不解的神情中双手突然发力,将她全身都搂进怀中,身体紧紧的贴靠在一起。
绿漪小小的身子猛的一僵,稍微的挣扎一下,感觉到无法抗拒男人的搂抱力量,头一次被男人的气息冲击,全身又迅速放软,连手上的动作停止了都没有察觉。
「少爷,不要…不要这样,人家没法为你擦拭了。」绿漪见难以反抗,只得抬头看着我,又羞又急的道。
感受着少女身体独有的青涩与青春的气息,鼻间充盈着少女好闻的清香,登时精神大作,双臂搂的更紧一些,低下头几乎是贴着她小巧的耳珠说道:「没关系,少爷我不累,不用再擦汗了。好漪儿,你的身子真香,让少爷我这样抱一会好吗?」
听到我这近似挑逗的话语,耳朵处又喷来一股火热的气息,小丫头只觉得浑身发软,无力的将身体紧靠在我怀里,又羞又怕的道:「不…不要,少爷你…快放开人家,要是被老爷看见了…人家会挨骂的…」
见到这种羞喜的反应,欲拒还迎的回答,连我这个情场初哥也听出了她的言不由衷。嘿嘿,小丫头只怕是也偷偷的喜欢着少爷我吧?谁叫这个山庄里只有变态的老头子与我两个男人,再加上小爷我玉树临风高大威猛的形象,十年下来,被这些丫头们悄悄的喜欢上也是很正常吧?
「别怕!不要理那遭老头子,有什么问题,少爷我帮你顶着!」
「噗哧!」绿漪一下子被我逗乐了,竟忘记被我这样抱着终是不妥,娇笑着说,「好少爷,你怎么这样说老爷呀,要是被他听到了,嘻嘻…」
「让那老家伙去死吧!」我心里偷偷的嘀咕着,脸上却换上一副贱贱的笑容,一手上移,轻轻的抚摸着小丫头光滑柔软的脸蛋,略带挑逗的说:「好漪儿,这样抱着你软软的身子,真是好舒服啊。你,你…喜不喜欢被少爷我搂着?」
绿漪还是有些挣扎,毕竟是在光天化日的院子里,少女总会有点脸嫩,像是做贼一样怕被人发现。虽然情窦初开的少女很是怕羞,但我还是听到一声细不可闻的轻「嗯」。
「少爷,你…你的剑柄,撂到人家的肚子上,有点疼…」
我差点就要笑死!雏儿就是雏儿啊,小爷我硬得发慌的大肉棒竟被这妮子说成是剑柄…
懒得费唇舌去解释,我坏坏一笑,稍微移开一点身体,拉着绿漪白嫩的小手下移,抚摸到我隔着外裤依然庞大硬挺的肉根上:「呵呵,好漪儿,你仔细摸摸,看看这剑柄到底是什么东西?」
「不是剑柄吗?呀…热热的,硬硬的,少爷你身上怎么长着好大的棍子哦…」绿漪天真的形容着手上的感觉。从来没有碰到这种神奇的东西,小丫头摸了又摸,最后还忍不住拿着小手将我顶起裤裆的肉棒给握住,仔细的把玩起来…
「少爷,你在…那里藏着什么呀…」
绿漪有些茫然的发问,抓握了片刻,似乎感觉有点不妥,不由得抬起头,看到我充满了欲望之火的色色表情,突然一下子明白过来。「呀」的一声惊叫,连忙放开握住我肉根的小手,惊慌失措的强烈挣扎起来。没有见过猪跑,猪肉总还是吃过的,小丫头的直觉告诉她要快点离开,否则会很危险。可是,从没有练过武技的少女力量怎么能与我抗衡,只是一会儿,小丫头就放弃了反抗,又羞又怕的把头深埋在我怀里,心儿也不争气的噗噗直跳。
「少爷你…坏死了!怎么叫人家握…握你…那种东西…」
从我老头子与娘亲那里,我学到一句话,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我不能确定绿漪小妮子是不是真的喜欢我,但是她并没有大声的呵斥或者求救,对我来说就算是很好的开始。
我一手固定住绿漪娇小的身体,一手托住她圆润的下巴,在小妮子不解的神情中将她红云密布的脸蛋挑仰起。趁她准备说话的时候,突然低头吻住她柔软的小嘴,舌头跟着探进她的口腔里抓住她灵巧的小香舌吸允着。等这妮子从茫然中回过神来,偷吻已经成为事实,小妮子想挣扎却被我吻得浑身发软,想合上嘴巴又怕咬伤我,只能被动的被我强吻着,鼻间发出「咿咿呜呜」的呻吟。
少女的清香让我有些迷醉,力量不自觉的变大了一些,直到绿漪感觉被我搂得有点喘不过气,小脸变得艳红艳红的,我才发现自己的失误,连忙将她放松一些。谁知道小丫头居然迷恋于这种窒息的感觉,主动的将小手紧紧搂住我宽厚的背,灵巧的香舌不时的伸缩着与我主动缠吻,让我不得不惊叹女人的模仿能力。
直到我们几乎抽空了肺部的空气,才猛然分开嘴巴,绿漪更是脸儿都快要憋紫了,呼哧呼哧的急喘吁吁,一双羞涩惊怕的眸子也变得水汪汪的脉脉含情。
「少爷…你,你…喜欢漪儿吗?」绿漪充满期待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鼓起勇气说出这一番话来。
「当然!」我毫不犹豫的回答,尽管我更加喜欢的是要占有她的身体,不过若是得不到少女的情意,想要占有只怕很难。况且,难得的发现小妮子不为人知的大胆,我居然在一瞬间也有些喜欢上这个看似柔弱其实很懂得情趣的小丫头。
不等她再说别的,我看了一下四处无人,急忙连拉带搂的将她带到亚吉小子发现的院墙边角度隐秘的一颗大树下。
「少爷,你,你要干什么…」
看见我探出魔爪,绿漪有些紧张,傻傻的发问。
「嘿嘿,好漪儿,少爷我喜欢死你了!来…让少爷看看你的身体。」
「不…不要!呜…」绿漪又想挣扎,我却仍是没给她机会,利用高大的身体将她紧紧的压在大树的树杆上固定住,一低头,用嘴封住小妮子还想说什么的小嘴,顶开本来就没有闭合的银牙,与她继续缠吻起来。空闲出来的双手,自然开始去拔她的衣服。
很可惜,由于亲手剥人衣服的经验不多,唯一的一次还是用撕扯的,弄得我满头大汗,小丫头还咿咿呜呜的抗议着,我却仍没能解开那该死的繁杂的衣扣,唉,又一次丢人。
失去了耐心,我只得伸手从绿漪的衣服下摆处伸进,将里面的小衣从腰间丝带里扯上来,再将紧贴着少女柔软火热身体的小肚兜儿推上去,这才一把握住了丰腻柔软的少女酥乳。又圆又大,又软又弹,尖端的小葡萄似被冷风吹过般渐渐的变硬起来。
很可惜的是,我只能用手去感受它的形状,碍于场合,却没办法仔细观摩。
将这对可爱的肉峰在手中搓捏出各种形状,丰腻的软肉深陷在我的指缝里,温热而又弹性,不愧是一个极品乳房。
吻到嘴巴有点累了,我才放开了绿漪的小嘴,小丫头的嘴儿也被我吻得红扑扑的微微肿胀。没有了反抗的力气,只能娇喘吁吁的任我施为,媚眼如丝的凝视着我有些粗暴的动作,小小的身子也开始发热,被我揉弄到动情处,小嘴儿还无意识的低低呻吟。
「喔…少爷…你弄疼人家了!」
「嘿嘿,漪儿你没听人说吗,疼爱疼爱,不疼怎么能爱…」我无赖般的回答令绿漪更是羞不可抑,不依般轻轻扭动着身子,反而更配合与我手掌的摩擦,娇嫩的奶头逐渐勃起发硬,不住的在我手心里滚动。
只是,我又开始不满足只是捏捏她的奶子…
俗话说:色胆包天!我想就是形容现在的样子。虽然知道这后院里随时都可能有人经过,然而我的手似乎脱离了大脑只受下半身控制。本来被我摸得有些迷糊的绿漪,看见我眼中冒出的可怕火焰,猛然惊醒,开始剧烈挣扎起来。然而,我的大手还是坚定的从她裤腰处插进,缓慢的下移…
「不要啊!好少爷,别…不要这样…呜…要是被人看见了,你叫人家怎么有脸见人…求你…啊!」
在绿漪断断续续的哀求中,我的魔掌继续下滑,抚过些许稀疏的草丛,终于摸到了一处娇嫩柔软而光滑的肉蚌。绿漪下身蜜处第一次被男人袭击,不由得一声尖叫,小小的身体一下子绷直,灵巧的眸子突然大睁,傻傻的看着我忘记了反抗…片刻后,眸子神光变得柔弱哀怨,似有千言万语,圆圆的脸儿一片通红,嘴儿也不由自主的发出几声「嗯嗯」的呻吟…
这里,应该就是绿漪的处子圣地吧?我轻柔的抚弄,感受着它的形状。少女的蜜肉自然是无比娇嫩的,虽然我没办法看到,却能感觉到我手指抚过的地方,只要稍稍用点力,
就能陷进一片柔嫩的软肉里。早知道处子的蜜穴如此的诱人,上次对付影儿的时候,真该花点时间好好的欣赏一下难得的名器…
「呜呜…好少爷…别…别摸了好吗。哦哦,好…好痒啊,嗯嗯…求您了,喔…有点疼…」绿漪娇嫩的身体随着我手指的动作而不住的颤抖,小脸上一片迷茫与惶恐不安,还有一丝不堪刺激的娇羞。
到手的好肉,我怎么能不好好的玩弄一番?」好漪儿,别怕!少爷会疼你的…」我一边敷衍安慰着紧张的少女,手指悄悄的陷进那一道比较狭长的肉缝里,偷偷的掐住了一粒珍珠豆大小的肉凸起,这,应该是女人最敏感的阴蒂吧?
果然!绿漪又是一声「啊」的惊呼,不知道我究竟碰到她什么地方,敏感的身体越来越不经挑逗,小嘴儿忍不住呻吟得有些大声,猛然惊觉过来,显见是没法挣脱,值得连忙拿手儿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小嘴,灵巧的眸子已是一片水汪汪的世界。
小美人儿如此配合,我心中暗喜。压着绿漪身体的手松开,顺势握住她空闲着的小手儿来到我胯下,教她隔着外裤轻轻的抚弄我钢枪一般挺拔的肉棒。绿漪自是有些不情愿,
哀怨的看了我一眼,见到我眼神中的坚定神色,不由得小嘴一撇,只好委屈的跟着我的手势时轻时重的揉弄着代表男人尊严的肉棍…
「喔喔!好棒…好漪儿!你的小手真厉害,摸得少爷我好舒服呀…」
绿漪羞愧难当,只得低头不看我,更加专心的抚弄起我的肉棒,希望我一时舒服就能放过她。
可惜未经人事的少女总是会低估男人没有止境的欲望。如此激情的时刻,我又怎会轻易的饶过这么个可人儿?
随着我手指越来越灵活的玩弄少女娇嫩的蜜肉,才发现绿漪身体的敏感程度实在不下于我的影儿,只是如此轻轻的逗弄一番,一丝丝粘滑的蜜汁已经悄悄的从蜜穴深处溢出,
渐渐的润湿了我的手指。绿漪动情的发出「嗯嗯」的呻吟,眼光更加迷离,在我肉棒上活动的手儿也逐渐停顿下来,全然忘记周围的一切。
我不由大感有趣,玩心突起,手指下移一寸,轻轻的堵在细小的「泉眼」处,不时的画着小圈。少女动情的蜜液岂是简单的堵一堵就能止住的?手指的感觉越来越湿润,被堵的「泉眼」温度升高,更多的蜜汁随着手指的缝隙处不断的钻出来,完全润湿了整个少女的蜜处…
哇!不知不觉,我的整个手掌都已经被打湿了。若不是心知自己经验不高,几乎忍不住把少女身体本来就很敏感变成由于我的逗弄才有如此的成果。
这种情况下,不论天时地利都不利于继续下去,可惜已经品尝到交欢娱悦的我实在没有办法忍耐彭勃的欲焰。我片刻的犹豫着,到底该不该现在就将这完全沉溺于身体舒爽中的小妮子就地正法。
到底干不干?干的话,万一被人发现该如何收场?要是不干,实在是舍不得呀…
妈的,拼了!
我迅速的抽出玩弄少女敏感蜜穴的手,绿漪本来正逐渐要攀登从来没有感受过的神奇巅峰,由于我手指的撤离,一下子变得空虚难耐起来。
「呃…少爷你干什么…人家…人家还没有…」羞涩的绿漪虽然很渴望我的手掌再次放回那羞人的地方,却仍是没有勇气开口。
嘿嘿…这妮子也不是很聪明嘛,像是一只无知的羔羊,身边的恶狼已经张开了大嘴,她却还嫌恶狼动手不够快。我自然不会给她后悔的时间,一手快速的去扯小妮子的束腰丝带,一手就要去拔下她粉白色的外裤…
「嗯哼!」
就在这关键时刻,一声本来属于天籁之音的轻哼,如平地惊雷般在我耳边响起!
我的身体如被绝世高手点住穴道般没法动弹,只能缓缓的转头过去,看着远处一个高挑苗条的身影婀娜袅袅的靠近,绝世美艳的脸蛋上没有一丝表情…
坏了坏了,我只觉得头皮一麻,浑身发颤,真是夜路走多了,终于碰见鬼。
尴尬的对来人一笑,无奈的叫了一声:「娘亲!」
第七章 慈母教子
在我的印象里,娘亲是我所见过的女人中,最成熟美丽风华绝代的女人。虽然我见过的女人其实不多,可我还是坚信,世上像我娘亲这么美丽的妇人,几乎是凤毛麟角少之又少,就连我的姐姐,虽然样貌上继承了娘亲的美艳,却仍是在风情上逊色一分。否则,为什么我暗恋的对象是姐姐,意淫的对象却是我高贵绝美的娘亲呢?
对自己遭遇的打抱不平,让我深深的妒忌我家该死的老头子。就这么一个任何一个方面都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遭老头子,凭什么就能拥有我娘亲这样的人间绝色,娘亲还同意老头子娶了二娘,而我却只能每天看着她们在床上翻云覆雨,自己一个人偷偷的照顾着「五姑娘」…
所以,很多时候,我最讨厌老头子在我身边出现,心里恨不得他早点挂掉(善哉善哉)。而我最开心的时候,就是娘亲单独与我相处,一个慈爱的微笑与温情的拥抱总会让我神魂颠倒,不知身在何处。幸亏娘亲并不知道我内心一些阴暗龌龊的想法,还以为我仍是十三岁时那个天真调皮的小男孩,才对我没有一点提防之心,除了我平常巧妙的掩饰外,绝佳的运气,也是重要的原因。
然而我的好运,在此刻终止。
尽管娘亲的脚步仍是那么的从容淡定,我也希望这条路长得没有尽头,可是娘亲婀娜的身姿还是渐渐的接近,在我不知所措中,俏立于眼前。
绿漪敏感的蜜穴,在我略显生涩的抚弄下,本来就快要攀上少女人生第一次其妙的高峰,而我却在这一刻嘎然而止,连作恶的大手也跟着撤离。这一下,可怜的少女就像从云端一下子跌进深渊一般,内心深处产生说不出的空虚与压抑。迷茫而急切的眼神本能的注视着我,本想催促一下我继续下去。然而,只是片刻的失神后,少女就发现了眼前的异变,映入眼帘的是我无奈尴尬的笑意与娘亲没有任何表情的绝美脸庞…
「啊!」意料之中一声惊恐的尖叫。小丫头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把将高大健壮的我推开了少许,手忙脚乱的整理着自己的衣物。
「夫…夫人,您…啊,奴婢该死,忘记了厨房还在烧水…奴婢这就去…给少爷准备热汤沐浴…」惊恐不安的绿漪连说话都有些断断续续,更别提有勇气去看娘亲的脸色,偷偷的瞥了我委屈哀怨的一眼,飞快的逃离这个尴尬的是非之地。
娘的,这小丫头片子倒是机灵,自己一个人偷偷跑了,也不知道找个借口把小爷我支开。虽然我很喜欢与娘亲单独相处,但绝对不是现在这种尴尬的情况呀…
「下一次,一定要给这小丫头一点颜色看看!」我在心里狠狠的诅咒着,面对着高深莫测不发一语的娘亲,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却没有发现娘亲在小丫头离去、我暗自懊恼的时刻,美丽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玩味的笑意…
「呵呵…娘啊,我…今天天气真好,刚练会剑…正准备去洗澡呢…」我胆大心细的映衬着绿漪的话敷衍着娘亲,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袋。
「噗哧!」娘亲被我的逗得忍不住失笑,绝美的脸儿就像绽开的百合一般清丽动人,直到见我神情渐渐有些得意,才又一次板下脸来,娇哼一声道:「好你个臭小子,娘亲越纵容你,你越是无法无天。居然开始对家里的丫头们动手动脚起来,真是出息得很哩!看我不告诉你家老头子,让他狠狠的教训你一顿…」
惨!要是真被老头子知道我的糗事…上次只是偷偷溜出外面去玩,已经被勒令禁足,这一次…会不会把我绑起来丢到祠堂里面壁?
呃,我是不是漏掉点什么东西…娘亲的话里,为什么不说夫君或者是相公,而是摸棱两可的「你家老头子」,莫非娘亲不把自己当这个家的人?可是,人在胆战心惊的时候,谁还有本事发现这些细微的问题?脑海里出现的全都是老头子凶神恶煞般的奸笑与得意,似乎在庆幸小爷我终于落在他的手里…咦,此刻正艳阳高照着,我怎么会突然感到空气里弥漫起一丝寒意?
「好娘亲,我错了…错得离谱,孩儿已经深刻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这个深刻的认识,已经深刻得不能再深刻了…您就放过孩儿,不要告诉那可恶的老家伙吧?」
「胡闹!龙儿你怎可如此形容你的父亲?」或许是我毫无内容的反省没有起到作用,又或者是我的随意激起母亲的怒火,娘亲的脸色又变得深沉起来,极有个性的细长翘眉渐渐的皱成一团,似乎正在考虑该如可处置我这个以下犯上的臭小子。
完了完了!祸从口入引火烧身就是我的下场,唉…谁让我平日里这么没大没小,养成这该死的习惯,要我怎么改的过来?
「臭小子!你是越长大越不像话了,娘亲平常的教导你都忘记了?本来这次为娘的真想让你父亲狠狠的修理你一顿——不过,看在你是初犯的份上,这次就饶过你了。看你满头大汗的样子,真是臭小子一个,快点去冲洗一下,吃过晚膳后不要乱跑,就待在房里,为娘的有话要问你!喂,说你呢,还不快去…」
哎…满头大汗,又不是我愿意的。咦——我一下子反应回来,娘亲就这么放过我了?
哈哈哈,真是坏蛋做多了,也有好报的时候呀。我差点就要跳起来欢呼庆贺,不过娘亲正在一边,自然是不敢如此得意忘形。娘亲还是心疼我这个儿子的嘛,害得我都快担心死了,真是的。
「娘亲万岁!」在娘亲没有提防时,我突然伸手将身高才到我下巴处的娘亲一下轻抱住,迅速的在她柔软的脸上「啵」的亲上一口,这才在她脸红耳赤作势要敲我脑袋的轻啐下,飞快的放开她,大步向内廷走去。
哈哈,娘亲的身体一如既往的柔软,搂在怀里的感觉,真是舒服的要命!
晚饭过后,仍然沉浸在「劫后余生」之喜中的我,突然得到一封由管家老杜从山庄半山腰外院处收来的书信。疑惑之中,直到老杜径自去了,才缓缓的将书信拆开来看。
书信字迹娟秀,显是女子手笔。可是看了内容后,本来良好的心情一下子郁闷起来。
这封信是我刚手的贴身侍女影儿写的。也许是被人拦着没办法上山,也许是刚刚成了小爷的女人还有些羞于见人,只是托在半山处外院的家丁们送上山来的。信里的内容大致就是她还有使命没有完成,不能够在龙潭镇待的太久,于今日一大早就和她手下的表演团离开了龙潭镇。还说她只是小爷我一个人的侍女,心里永远不会忘记我,让我不要为她牵挂,等她回天圣国复命之后,马上回到我的身边,再也不会离开我…
可恶…虽说影儿只是暂时的离开,可是我仍止不住的心情低落。好不容易得到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可心人儿,却只是那么短短的一次后就飘然而去,尽管知道她还会再回来的,心里一下子仍难以接受啊。经常听人说,女人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不论是爱是恨,总是一辈子都难以忘记。可我怎么觉得,我对自己的第一个女人,感情也是如此的特别…呃,有可能跟影儿是我干到的唯一一个女人有关?
好吧,人不走都已经走了,再想也没有什么用处,小爷我肉棒虽长,也不可能万里飞插,还是想想迫在眉睫的事情吧。娘亲说一会要到我房里问话,总得要准备准备…
「其实,漪儿与孩儿早在几年前就已经有了感情,孩儿也不算是胡乱玩弄女孩子…」我呸!这个借口一想出来立马就被我否决掉,几年前那时我才几岁?
「其实孩儿并不坏,只是这些年来天天偷窥娘亲与老头子做爱,欲火没办法发泄,只好在漪儿身上试验一下。」…这么说,等着被老头子揍扁吗?
「娘亲你别生气,白天你看到的一切都只是错觉。漪儿因为被一只虫子爬到裤裆里去了,才叫孩儿帮忙抠出来…」这——实在也太恶心了些…
看来,我这个烂人,实在是无药可救了…
直到娘亲婀娜的身姿进入我的房里关好房门优雅的坐在我软塌上凝视着愁眉苦脸的我,我仍然没有想到什么好的点子可以应对今日被娘亲发现的一幕,终于不幸发现,这种事情,根本就没得解释…
「坐吧!傻小子,站在那里发呆干什么?」
娘亲见到我的样子,分外忍不住笑意,无奈的白我一眼,娇嗔着叫我坐下,声音一如既往的慈爱平和,透出与生俱来的娇媚婉约。
看样子,娘亲并不是很生气呀?我终于放下一半心事,乖乖的在娘亲左前方的书桌边坐下,却忍不住偷偷的打量着不露想法的娘亲。
虽然娘亲今天已经快35岁,然而,天生丽质的她并没有人到中年色衰貌减。表面看来,依然像只有二十五六岁黄金年纪的女人。成熟动人,风情万种,若是与姐姐站在一起,不知情的人一定会以为两人不过是美貌动人的两姐妹。
娘亲的脸型是古典的鹅蛋脸,一头自然垂流的黑发微微遮挡小部分侧脸,刘海处的发丝稍微有些自然弯曲,更显得她的婉约华贵。细长的凤眼,挺直的琼鼻,微厚性感的深红嘴唇,无一不显出娘亲与一般妇人的区别。娘亲的个子不高,只有165公分左右,因为端坐的关系,婀娜的身材反而完美的弥补了娘亲身高上些许的不足。
因为有些担心娘亲发现我色色的眼光,我小心翼翼的想把目光移开,然而我的眼神像是给人下了定身咒一般半丝都无法移动。所以,我只好偷偷的观察着娘亲的视线,一担她的目光快要对上我的目光,我就会在那之前先行吧目光躲开。如此的煞费心机,弄得我连娘亲天籁般的声音到底在说些什么,居然一个字都没有听清。
目光落到娘亲的胸脯上,心里只能暗暗赞叹。娘亲的乳房虽然被优质的丝帛衣服包裹着,形状却仍能看出很是美好,不似一般过了30岁的特别是生过孩子的女人会有或多或少的下垂,反而依旧挺拔动人。起码有C罩杯大小的乳房被内里的胸衣包裹挤压着,在她中开领的外裳分口处挤出一条若隐若现的暗沟。如此完美动人的半球形乳房,只要我一想到老头子每晚都会死死的掐握住它们,想怎么把玩就怎么把玩,我的心里忍不住的直冒酸气…
视线小心的下移,落到娘亲一双对比她身材简直是恰到好处的美腿,我差点就要大声叫好起来。娘亲的双腿优雅的夹合着,比起那些还未长成的青涩少女,虽然她们的腿也是那么的修长美好,却没有娘亲的双腿那边圆润柔腻。难怪死老头子对娘亲的这双美腿总是照顾有加,每一次她们做爱的前奏,老头子总是会像条饿坏肚子的猫儿一般细细的舔弄这双腿超过一刻钟,要是换上我…唉,想也是白想呀。
顺着娘亲的修长玉腿上移目光,偷偷的凝定在双腿根处,我有点想吞口水。贴身紧实的白色长裤包裹着那处绝妙动人的私密之地,能够清楚的看见肥嫩的凸起,这就是娘亲的蜜穴吧?虽然隔着裤子,可我的脑海里不自主就浮现出她与老头子欢爱时那醒目的肥凸娇嫩的蜜壶,那么的诱人,那么的刺目…
「龙儿…小龙…臭小子!你傻了吗,娘亲和你说话呢,你到底听没听到?」
好险!回过神来的我差点就忍不住想去擦擦嘴角到底有没有口水,幸好给生生的忍住了。糟糕,太入神的欣赏娘亲的妙处,根本没听到她刚才说些什么,这可大大的不妙!
「没,没什么…孩儿听着呢!」我只好硬着头皮硬撑着表示听到了她的话。
娘亲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似乎责怪我居然分神。原以为她会就此发问为难我,谁知娘亲却岔开了话题:「臭小子,今年你也十七岁了,眼看着就算是成年人,心里有些想法也是难免的。为娘的本想睁只眼闭一只眼,等你到18岁娶了媳妇就没事了。没想到,你这小色鬼真是胆大包天,以前还只敢偷偷的窥视家人,现在居然开始玩弄起女孩子…」
啊?!
这一番话对我来说无异于平地惊雷!我以为多年来的偷窥工作已经做的非常细致,不会有被发现的危险,甚至根本就没有想过要是被发现了会有什么后果。谁知道,娘亲她居然早已经知道了?
等等…我想起来了!在我第一次打开偷窥孔偷看他们做爱,第二天老头子发脾气查问时,娘亲看我的表情…完了完了,原来少爷我良好的形象,在娘亲的眼里,很早以前就已经被小色鬼三字所代替,呜呜。
「娘亲…你,你说什么,孩儿听不懂耶。什么偷看家人…我…孩儿其实…」
「你还狡辩?」娘亲没好气的打断我的话,复杂的眼神看的我头皮发麻,这才缓缓的道,「从你将你父亲房间的窗户打开一个洞的那天开始,以后你每一次偷偷过来,自以为没人发现,其实为娘都知道是你在搞鬼!」
我…真是恨不得地上有个大洞给我钻进去躲一躲!被娘亲亲自当面揭发出我过往那么多次的偷窥经历,真是觉得丢脸丢到了极点。虽然娘亲说这一番话时表情有那么一丝羞涩扭捏,脸蛋也有些不自然的微红,可是我的脸却红成立猴子屁股。
可笑的我还自诩做的天衣无缝,不会有任何问题。以为在娘亲的认知里,我仍是个乖乖听话又有点小聪明的儿子,谁知道…娘亲,你——还真是深藏不露啊!
「娘,孩儿…知道错了…」现在的我,唯一的选择就是爽快的乖乖的认错,争取娘亲的宽大处理,不然她要是上报给老头子,那就不再是简单的关禁闭能够了事。然而,我还是忍不住将内心的疑问说了出来。
「呃…那个,娘啊,孩儿…孩儿其实已经很小心了,从来都没有弄出过动静来…你是怎么…」
「臭小子,知道错了就该好好认罪,还想着为娘的告诉你怎么发现的吗?你只要清楚一点,你的一举一动,为娘的都能够很快的发现就行了。」
好吧,我认栽了!真是强中自有强中手,恶人还需恶人磨呀。这一次,恐怕我该是万劫不复了。娘亲该怎么对付我?她其实早就知道我的恶行,为什么不在一开始就制止我,反而等到我成年的时候,才把这个秘密说出来?
娘亲的脸蛋仍然有些晕红,神情却回复平淡,似笑非笑的道:「用不着琢磨为娘要怎么惩罚你!其实娘亲白天没有为难你,自然就不会在这个时候对你怎么样。你始终是我姜娉婷的亲生儿子,难道娘还会大义灭亲不成。以前的事情就算了,其实为娘这次是有话要问你,这些问题也是为了你以后好好的不出意外,你必须给为娘老老实实的回答!」
这种关键时刻,娘亲轻轻的一句不予追究,无异是天上掉下大馅饼。不是有句话叫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吗?既然捡到小命,自然该老实一点,我只能重重的点头。
「为娘知道,你已经是个长大的小男人了,对于男女之事,肯定会有一些止不住的漪念。这其实也没有什么说不出口的,为娘的是怕你老是憋在心里,又没有人给你正确的开解,一旦出了什么岔子,那就真是糟糕了。你告诉我,除了对漪儿这小丫头动手动脚,你有没有对她做出…那个什么?」
本来是准备要做点那啥的,可惜被娘亲你给打断了,只怕以后我再也不敢做出什么举动,这些都是娘亲你的功劳啊…以上这些想法,自然是不能说出口的,我只能避过娘亲灼灼的目光,轻轻的摇了摇头。
判断了一下我回答的真实性后,娘亲这才松了一口气,白了我一眼,似乎在说「算你小子运气好」之类的意思。「好吧,既然没有发生,那还算好。你可知道,要是这丫头不愿意,你就成了强奸犯,传出去后你就没有立足之地了。等你成年后要是外出闯荡,犯了这种事,那就是过街老鼠了!你自己琢磨一下,为娘说的有没有错…下一个问题,除了对漪儿外,你有没有对别的丫头什么的做过类似于今天的事情?」
我一肚子的苦水不敢说出口。既然你都有本事知道我偷窥的事情,自然是知道我所做的一切,又何必要我自己说出口,真是耻辱啊!
「除了漪儿,孩儿没有对别的丫头动手动脚过,娘亲你也别担心了。只是…只是娘亲你是知道的,孩儿很喜欢姐姐与小妹,曾经也说过想要娶妹妹。所以…孩儿也曾偷偷的看过她们…沐浴。」
娘亲没好气的白我一眼,做出一个早知道是这样的娇媚表情,看得我心儿一跳,连忙偏过头去,这个时候,实在是不宜节外生枝。若让娘亲知道我对她有这样龌龊的想法,那可真没有办法收场了。
「臭小子!真不知道你从哪里来的这些古怪的想法,居然对自己的姐姐和妹妹有这种色心…唉,其实…其实…」娘亲说到其实这个两个字时,似乎内心极大的犹豫,像是瞒着我什么事情。片刻后,才决定般的道,「今天为娘与你说的话,你千万不要对任何人说起,包括你父亲在内!」
见我再次点头后,娘亲才缓缓的说:「其实,你对你姐姐妹妹的心思…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以后听为娘的话…哎!你先别高兴的太早,为娘话还没有说完呢。你姐姐性格外柔内刚,如果她对你没有意思之前,你一定不能乱来,还有你小妹现在年纪小,虽然她是恨不得马上嫁给你,可是你必须保证在她成年之前不能对她做出不可饶恕的事情来…还有,你还要答应为娘,从此以后,绝对不要对自己亲近的女子动粗,只要你答应这些,娘亲就原谅你以前的错,还会帮你得到她们…」
我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的脸!嘶…很疼!天哪,我居然不是在做梦!娘亲说了什么?同意我对姐姐和小妹败坏伦常的想法,还会帮助我完成心愿…到底是我烧糊涂了,还是娘亲有点不清醒了?我做梦都没有想到,这么好的事情,居然是从我端庄高贵的娘亲口中说出来的。
哈哈哈…实在是——太激动了!娘的,从此以后,我可以光明正大的追求姐姐,将小妹抱在怀里肆意玩弄?天啊,心跳实在快得难受呀,让我晕吧!
「娘亲,孩儿其实很单纯的,从来没有什么出格的想法,你突然跟我说…我本想是洗洗就睡了…哎,好吧,其实孩儿是很想啦!可是,娘亲你为什么会答应这个…呃,这难道不是乱伦吗?」
娘亲的脸儿刷的一下红透了,狠狠的瞪我一眼,怪我说出让她难堪的话来,而这种表情,在我眼里,却是风情万种…
「好小子,连为娘你都敢戏弄了是不是?什么乱伦不乱伦的!告诉你,为娘的说你可以,你自然就可以,至于为什么,你也别问。现在只要你一句话,你答应不答应?」
不答应的是蠢材!我在心里狠狠的笑着,连忙点头如嗑蒜。
「好!既然答应了,具体怎么做,你就得听为娘的。其实,只要你不乱来,不用强,就算与你姐姐与妹妹发生了什么,娘亲一样的给你撑腰。至于你能不能成,那就只能看你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了,臭小子!」
娘亲的嫣然一笑,在我心里就像是开了花一般,真是忍不住想冲上去狠狠的抱住她,用我胯下的打棍子捅得她哭爹喊娘的——可惜,我不敢。想到今后可以「奉旨泡妞」,我就忍不住激动得想哭,多年的心愿,如今总算可以去实现了…对于娘亲,还是先忍忍吧?
「还有!」
「娘!你能不能一次说完啊,孩儿的心脏实在受不了太多的刺激了。」听到还有两字,我就心儿一阵乱跳,生怕娘亲又说出什么稀奇古怪的话来。
「噗哧!」娘亲终于被我给打败,忍不住给我逗得一笑,娇媚的白我一眼,才低啐道:「你这脑瓜子,一天到外就会胡思乱想,对不该有想法的人产生想法,为娘的总有一天会被你给气死。好了,为娘只是想说,就算以后你真的与你姐姐或者妹妹成了事,一样还是要对你原配媳妇好,不能偏心。这个媳妇,可是为娘亲自为你选的,自然差不到哪里去,说不定有一天,她还会是你最大的臂助呢…」
虽然有些不明就里,不过对自己的老婆,小爷我自然是不分轩轾的。
于是,今天的谈话,虽然有些不可思议,结果却是皆大欢喜…
第八章 品尝小侍女
人体的潜在能力,就像一座密封的房子,一旦给它开上一个窗口,可怕的力量就会源源不断的涌现。——美人儿师傅语。
我想,这个比喻相对于性欲,也是很适用的。没有真正品尝过女人的味道之前,虽然身上的盘龙杵也时常的不安份,仍是在可以控制的范围内。自从与月影有过一次肉体之欢后,脑海里盘旋着的,除了下一个该干谁,再也没有别的东西值得一提。
与娘亲的一番话,让我看到了未来无限的可能。就像是给我粗大的肉棒,加持上一道免死光环,再也没有任何顾忌。
如果说:在月影身上破掉我的处男身,使我明白了人生的至高乐趣;那么,娘亲的话,则带我进入一个崭新的、没有任何顾忌的欲望天地。我想,如果有可能的话,我一定要用我胯下的肉棒,给帮我打开欲乱之门的娘亲一个永恒难忘的回报。自然,这也是身为大烂人的我一个终极的目标。
既然奉旨泡妞,家里的美人儿任你取舍,还有几个人的肉棒能够安稳的烂在裤裆里?
我唯一的犹豫,只是不知道是先向姐姐伸出魔爪,还是给亲亲小妹一个难忘的回忆?呃…这之前,我得先拿下已经快到嘴的美味——香甜可口的绿漪小妹妹。
十七年来,我从没有发现,无所事事的自己,突然会变得这般干劲十足。练完必修剑术,抱着水嫩嫩的小妹,一句「哥哥疼你」使得本来就对我有着强烈依恋的小妹只剩下弱弱的抵抗。已经五年不肯与我共浴、小小的身子逐渐开始发育的十五岁的小妹,今日破天荒的被我强行将大手伸进小衣里没有任何阻隔的玩弄鸭蛋大小的小巧乳房却没有推开我,只是死死的抓住我想要用力揉弄得手,整个身子热乎乎的挤进我的怀里,脸孔红喷喷的,自然也妨碍了我接下来的动作。
当然,到了这种亲热程度,对我来说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我也没有做出更出格动作的想法,以免吓到我可爱的小妹。
「小妹,你是哥哥的,任何人都不能把你从哥哥这儿抢走!」轻轻的捏弄着小妹只有黄豆粒大小的可爱乳头,我在她情动已极的耳边轻声的说道。
没想到,这句话对小妹的冲击居然如此之大。小妹原本羞意浓浓的大眼睛一下子就弥漫上一层薄薄的水气,痴痴的凝视着我的脸色,似乎想要分辨一下我认真的程度。本来紧紧抿合着的嘴儿突然张开,在我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用力将我被她抓握住的左手送到嘴边,狠狠的一口咬在我脆弱的手腕上…
「啊!」
这一下可不是闹着玩的,入肉的剧烈刺痛使得我不受控制的大叫一声,刺骨的疼痛霎时让我冷汗直冒。幸亏我连忙极力放松身体,才强忍住使力反抗,避免了将脆弱的小妹震伤,结果就是手腕被咬破,鲜血直流。
「哥,人家恨死你了!」丢下这句话,小妹放开我的手,头也不回的跑掉,留下了一路的轻泣…
看了看自己流血不止透衣而出的手腕,又呆呆的看着小妹离去的背影良久,只有无奈与不解的苦笑。
我说错了什么话吗?莫非是我表错了情?或许小妹虽然喜欢我,却不想背负这不伦之罪?呃…少女的心思,果然是海底的针…
唉!怪我太猴急,小妹果然是一下子还接受不了呀!
「噗哧!」
耳边传来的头笑声立马让我尴尬无比。为什么小爷我每次偷会女孩的时候,都会被人发现呢?上一次玩弄绿漪,成了娘亲的笑柄;这一回,居然又被本是笑柄之一的漪儿小丫头给看到我的丑态,真是流年不利诸事不宜呀…
「死丫头,还笑!少爷我都快要疼死了,还不快点给我想办法止血呀。」我转头怒目而视,冲着不远处格格娇笑不已的绿漪大声的叫道。
「哎呀!」绿漪一下子反应过来,做错了事一般圆圆的脸儿一红,踏着碎步小跑过来。扶起我受伤的手腕将衣袖轻轻挽起,手腕上赫然浮现出两排细碎较深的牙印,鲜红的血液透过伤口缓缓溢出,小妹这一口可真不轻,她怎么就舍得呀?
从腰间抽出一方香帕,折了一折,绿漪这才轻轻的将我的伤口给包扎起来,灵巧的眼中居然泛出心疼的神光。虽然伤口很疼,我的心儿没来由的一阵舒爽,被小妹莫名其妙的反应弄得郁闷的心情,也一下子豁然开朗起来。
「小小姐真是的,自己的亲哥哥,下手也这么狠呀…」绿漪撅着小嘴,轻轻的嘀咕着,手上的动作轻柔无比。
这丫头片子难得也会心疼主子!我心情大好,玩笑般的回应道:「好漪儿你可说错了话!她这那是下手狠呀,明显就是下口嘛…」
噗哧!小丫头又一次被我逗笑,柔柔的白我一眼,低声道:「少爷你也是的,都疼得一头是汗了,还有心情开玩笑。呼…成了!先别动!」绿漪制止了我要抱她的动作,由于手帕已经给我包扎伤口了,只得举起衣袖,努力的垫起脚儿,细心的将我额角的汗水尽数擦去。
有这样体贴的人儿做自己的侍女,还真是小爷我的福气,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弄,得到她的念头也就越来越迫切。这样的可人儿要是被别人得去,实在是一件心痛的事情。不自觉的弯腰屈腿,配合着小丫头完成她的工作,飞快的在她的小嘴上偷亲一口,弄得小丫头满脸通红时,才嘿笑一声:「好漪儿,你可真是贴爷的心窝子呀!等晚上吃过饭,你偷偷到我房里来,少爷我有好东西要奖励你…」有了昨天的前车之鉴,我再也不敢在大庭广众下与绿漪调情,以免又一发不可收拾,只得如此暗示她。
「少爷你坏死了!不理你!」小丫头顿时霞烧脸颊,也不知是羞是愤,在我还没有来得及继续加强攻势前,一下子溜掉了。
这也…太失败了!
房里,坐立不安正是我此刻的写照。
一顿晚饭吃得我浑身不是滋味。自从我知道所做的一切都会被一双眼睛敏锐的发现,感觉就怪怪的,娘亲或嘲弄或奇异的眼神盯得我汗毛直竖,美味可口的大鱼大肉似乎都变成了难以下咽的蚯蚓…娘亲不会是又发现了什么吧?该死的绿漪小丫头在服侍我们吃饭的时候不知想到了什么,圆脸儿红喷喷的煞是可爱,却也引起了娘亲的怀疑,特别是我这种前科累累的家伙,娘亲想不怀疑我私底下又做了点什么才怪。
可恶,到嘴边的肥肉,不会因为害羞或者是害怕不敢来了吧?要真是这样,小爷我可要霸王硬上弓了…
天色全黑,蛐蛐开始欢鸣的时候,我的忍耐也到了极限。正当我准备换一身作案衣服外出猎艳的时候,咚咚的敲门声仙乐般的响起。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地,看来小爷我的魅力还是不小,一个小丫头片子,那能逃出我的魔爪?嘿嘿!小漪儿呀,今晚就等着小爷我给你上一堂终身难忘的性教育课吧。
「谁呀,这么晚,我睡着了!」为了表示小爷我并不是很心急,故意逗一逗可爱的小丫头。
「噗哧!」一声娇笑从门外传来,绿漪尽量压低声音道:「好少爷,人家不是来了嘛,又是谁惹少爷你生气啦?快点开门呀,要是等会被人发现,人家可要羞死啦。」
这个问题不能不防,万一真被人看见,那还不竹篮打水?
迅速的冲前,打开门,拉住小丫头的小手儿将她带进来,反手关门上拴,这一连串动作几乎一气呵成。绿漪还有些迷糊的时候,人却已经被我半拉半扯的在小爷我硕大的床上坐下来。
「好少爷,你干嘛呀,神神秘秘的,人家一会儿还要…呜…」
既然来了,你还想一会儿怎么怎么的?经过两天来的切身体会,在绿漪还没说完话的时候,我已经俯身过去,很准确的吻住她又软又滑的小嘴儿,将后半截要说的话全给堵了回去。
绿漪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我吻的有点迷糊,全然忘记了该矜持或者反抗一下。稍稍用力的撬开贝齿,迅速的捉住小丫头软软的香舌又吸又舔,小处女的津液没有半点口气,反而有一种自然的香味。像是捡到宝一样,我更是大口大口的将小丫头的口水给吞进肚子里。
只片刻的功夫,怀中的丰软肉体开始有些发烫,接近C杯罩的少女丰胸随着急促的呼吸不住的起伏。显然也是食髓知味,小漪儿有些动情的眯起大眼睛,一双手儿也主动的环住我健壮的后背,悄悄的吐出香舌与我大舌欢快的缠绵起来,吻到动情处,还无意识的轻轻哼上几声。
小丫头如此配合,实在是省了我不少功夫。趁热打铁,是个很简单的道理,趁着如此良好气氛,干脆什么也别说了,直接将小丫头变成真正的女人,正好了我一桩心愿。
很可惜,心急的时候哦,热豆腐是吃不得的。一阵激动中,嘴里的力度似乎有点过大,不小心将漪儿的香舌咬疼了。小丫头一下子清醒过来,一阵挣扎后,挣脱了我大嘴的控制,大口大口的急喘几声,又羞又气的瞪我一眼,轻啐道:「少爷你真坏死了!一进门就对人家动手动脚。呸呸,都把口水流到人家嘴里面…唔!别闹了…」
绿漪一把推开我又贴上来要去吻她的脸,脸儿红彤彤的看着我,娇嗔道:「好少爷,你不是有东西要给人家吗?都这么晚哩,还不快点拿出来…等会那几个小丫头见人家还没有回去,一定会在大夫人面前告人家的状。」
呃!我差点把这话给忘了…
说是有东西要给她,实际上只是个借口,最多也就是想把我胯下的大家伙塞给她…事还没成之前,这想法自然不能说的。好吧,既然话都已经出口了…无奈之下只好一阵翻箱倒柜,终于找到了一颗鸡蛋大小的血红色玛瑙石。对了,这还是去年我生日的时候,娘亲托人到炎龙国南方的边城里采购来的。据说这种极品的玛瑙石都产自南面天树国里,受到精灵们的严格控制,市面上流通这种品位的玛瑙,更是少之又少。
「喏,拿去,这是少爷我赏给你的礼物,可要收好哦!」这些东西对我来说,其价值并没有比博得美人儿一笑来得实际。只要小丫头喜欢它,的存在才真的有价值。
小漪儿自然知道我递给她的是什么东西,灵动的大眼睛看得都有些发直,又仔细的打量着我认真的神情,确定我不是开玩笑后,才真的激动起来。对于女人来说,闪闪发亮的玩意,总是有意想不到的吸引力,不论是我高贵典雅的娘亲还是眼前一无所有的小丫头,无不如此。
「这怎么行…好少爷,你是说真的?这可是夫人送给你的生日礼物呀…这么贵重的东西,你,你…真的要送给人家吗?」
「什么真的假的,少爷让你拿着,你就安心的拿着!」我不由分说的拉起小丫头的手儿,将玛瑙放入她掌心,自然也光明正大的摸上几把,这才满意的微笑起来。不就是一块石头吗?这样的东西,凭我们家的财力,想要多少没有?呃——娘亲把这东西送给我的时候,似乎说了它有什么用处的…唉,忘记就算了吧,反正只要把漪儿小丫头哄的乖乖献身,一切就不那么重要了…
小丫头紧紧的将玛瑙攥在手心里,眼眸中立时弥漫上一层薄薄的水雾,深情的眼光看得我都有些心虚起来。
我自然无法揣度漪儿现在想些什么。不过像她现在这般有些痴痴呆呆的状态,似乎很不利于我接下来的行动。挪了挪屁股,紧紧的贴着绿漪坐下,该是我动手的时候了。
「好漪儿!」伸出左手去将她捧在一起的两手全部掌握住。
「嗯…」绿漪无意识的回应着。
「少爷很喜欢你哦!」又伸出右手轻轻的放在她的香肩上。
「嗯…」绿漪下意识的回应着。
「做少爷的女人好不好?」右手偷偷的绕过漪儿纤细的脖子,轻抚在她圆润滑腻的脸蛋上。
「嗯…」绿漪羞涩涩的回应着。
娘的,这是在演木偶戏吗?一点反应都没有,只会傻傻的「嗯嗯」,莫非是被这颗玛瑙弄懵掉了?靠,不管了!放开握着她的手,很直接的上移,隔着外衣,一把抓握在小丫头形状丰美的胸脯上。软中带硬,圆圆翘翘的不失青春的活力…尽管上一次已经更深入的了解到小丫头胸部的料,此刻的隔靴搔痒,仍使我感到一丝激动,稍微使力的揉捏几把,几乎可以感触到薄衣料下那粒蚕豆大小的突起已经微微发硬——当然,比不上此时我胯下之物的硬度…
绿漪的注意力终于在我的抚弄中由玛瑙石转移到我的手部动作上来,甜甜的脸儿一片嫣红,灵动的大眼睛也浮现出水汪汪的情意。小丫头虽然羞怯不已,却出乎意料的大胆将身子依偎进我怀里,更加方便我的大手在她胸前活动,小嘴儿一张一合,说不出的可爱。
「少…少爷,你把人家叫到房里来,是不是想对人家使坏?」
咦!小丫头并不傻嘛,居然一下子就看透了我的本质。不过,明知山有虎,你还要闯进来,难道你以为老虎不会吃人吗?
「好漪儿,你怎么知道的?」一边说话,一边悄悄的将手从绿漪的衣服下探入,抚过平坦柔软的小腹一路上移,终于再一次将那一对让我有些唇干舌燥的丰乳掌握。绿漪欲迎还拒的无力挣扎更使得我粗燥的手指深深的扎进乳肉里,又软又实的乳房被揉捏出各种销魂的形状。
「嗯嗯…人家早就知道少爷你对人家没安好心了。再加上…噢噢…少爷你轻点…疼…刚才夫人又对漪儿说过一番话,自然就知道少爷你想干什么。」
真是强中自有强中手,原以为这一次应该没人知道,谁知道娘亲果然厉害,还是给她看出来了。只是,我仍然不明白娘亲为什么会这样…好吧,反正也是得到娘亲首肯的,小漪儿肯来我房里,自然也是默认了我所要做的事情,有了献身的准备,我何必还装出客气的样子?
收回在漪儿衣服内活动的左手,急切的去解她衣服的丝带,另外一手则抓住绿漪的小手,再一次牵引着她抓握住我下身已经坚挺之极的巨物。绿漪碰到我粗大的阳物,还是微微一颤,明显是惊惧于少爷我本钱的「恐怖」。虽说如此,漪儿的柔顺细腻的性格仍使得她没有抗拒,在我期盼的眼神中,主动开始上下抚弄起来。虽然手法好坏我这个初哥是无法辨识,但明显比昨天要好上许多。看来,女人在这方面的天赋,的确不是盖的。
「好漪儿,你对少爷我实在是太好了…只要你肯依我,做少爷我的女人,少爷保证任何人想欺负你,都要先过我这一关。」
说完这一句,依稀听到一声轻细的回应,我却已经急不可待。顺势就将小巧的绿漪推倒在床上,手上的动作也些许粗暴起来,可惜女人的衣服真是难解,恨不得就这样扯碎掉算了。
「噗哧!」
看我急得满头大汗的样子,羞涩中的少女忍不住回复灵动本性,娇羞的白我一眼,收回了抚弄我胯下大鸟的小手儿,自觉的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剥离…
等绿漪如一只小白羊般赤裸裸的呈现在我眼下时,我已经有些呆滞住了。虽然她的身体比不上我的影儿那边勾魂,却又自有一股楚楚动人的韵味。
终于看到了这几天将我逗得心痒难耐的少女裸体,视觉冲击与上一次面对影儿各有千秋。由于她个头不高,顶多只到160公分,绿漪的身材稍显有些丰腴,肉肉的感更加能刺激我的视觉神经。快发育成C罩杯的乳房微微上翘,在漪儿的丰美的身上更显大小适度。少女的乳头与乳晕都是淡粉色,珍珠般动人的乳头配上小巧的乳晕,凸现出只有妙龄少女才独有的青涩魅力。
「好漪儿,你的身体真的很美哦!嘿嘿,看得小爷我都快忍不住了…」
在少女娇羞的呻吟中,我一边一个抓握住丰挺的乳房,这才有闲暇将视线下移。漪儿的小屁股不大,圆圆紧紧的,更体现出一双白嫩腿儿的良好比例。每一次的轻扭身体,明晃晃的小屁股都分外扎眼。两腿之间方寸之地,阴阜比较饱满,稀疏柔软的绒毛似乎还没有发育完全,只分布在肥美阴阜上小小的一片。似乎感觉到我喷火的目光,漪儿顿时紧张起来,一双腿儿夹的紧紧的,不安的扭动着。
「好漪儿,就快要是少爷我的人了,不用这么害羞吧?来,让少爷好好的看看你,我会好好的疼你。」
像是在哄小孩睡觉一样,说出连自己都觉得有些恶心的话,双手不容置疑的扳住漪儿一双柔软的腿儿,开始使力向外分。
「呜…少爷,人家…好怕呀!要是…」
「乖!好漪儿,把腿张开让少爷看看啦。你身上一切地方,都是属于少爷我的,听话点,不要反抗哦…」
受了委屈的少女轻轻的咬着下唇,眼见反抗无效,只得羞涩的放软身体,又羞又怕的看着我双手使力,坚定的将她双腿缓缓分开。
绿漪私处的风情一下子就吸引了我的眼球。与影儿极品的名器不同,漪儿的蜜穴稍稍有些稚嫩,粉肉色的穴儿没有影儿的蜜穴那般肥美。光洁的蜜穴周围没有一丝毛发,肉穴微微突出,肉色的缝儿比影儿还要狭长。虽然不是书上形容的任何一种名器,但是如此狭长的肉缝儿应该会比一般女子要紧凑许多。几滴晶莹滑腻的水珠从蜜穴口悄悄的吐出来,
预示着漪儿身体的敏感,只是被视线扫射,就羞怯得受不住。腿儿不安的扭动中,吐蕊的肉穴带动下方可爱的肉色幼菊也一张一合的,分外耀眼。
「好少爷,别,别看好不好…羞死人了…」
若不是少女羞羞怯怯的目光提醒着我,眼前的小美人儿不堪大力采摘,我几乎忍不住就想拔出胯下的巨根就这样狠狠的插进去。忍住心中疯狂攀升的情欲,本来就没有什么经验可言的我此刻也没有心情去温柔的调情逗弄,连忙站起身将身上多余的衣服统统脱掉,赤条条的踏上床,在漪儿身前跪坐下来。
「好漪儿,帮少爷含一含好么?」欲念交织的我本性毕露,无比淫荡的说出这么一句话。
「嗯嗯…什么?呀!少爷你好恶心,叫什么帮你含那…那个…啊!你…少爷你的…怎么这么大啊!」绿漪无比惊惧的看着我胯下的阳根,将近28公分的盘龙巨杵的规模完全不是她这样未经人事的处子所能接受的事物。尽管没有见过别的男人,但却本能的知道这可怕的阳物会将她活生生的撕裂…
「好漪儿,别怕啊,少爷我这根棍儿在男人里算是很小的,女人的蜜穴别看它娇嫩嫩的,再大的阳物也能放进去…」我不得不睁眼说瞎话,安慰着脸色开始发白的少女,第一次就想要少女帮着含鸟的愿望胎死腹中,只好转移话题分散她的注意,「好漪儿…来,把腿再张大一点,少爷来服侍一次你!」
「人家才不用你服侍呢!」莫名其妙的漪儿不知道我所说的服侍是什么意思,娇羞的低啐一声,直到见我分开她的双腿低下头去,才本能的察觉到我想干什么,惊叫一声:「少,少爷!你…不要啊!那里,那里怎…怎么能…噢噢!」
在漪儿想挣扎之前,我飞快的凑过头去,一口含住了我所经历的第二张处子蜜穴,柔软温软的口感瞬间刺激着我,舌头更是不安份的在处子娇嫩的花蕾中挑拨舔抵。只片刻就完全化解了少女的挣扎,情欲萌动的少女浑身颤动着,嘴儿里咿咿呀呀不知道在喊些什么。一股股从来没有过的新奇刺激难耐的感觉充盈了少女的芳心,一双小手无意识的扶住我的头,似乎像是不堪刺激要推开,又像是想把我的脑袋全部揉进自己那处已经感觉无比快美的蜜处…
「噢噢…好少爷…你,你…漪儿要死了,你要把人家弄死了…啊啊,求,求你了…哦哦哦,不…不好,要…有东西要…出来了,喔喔,快闪开,出…出来了,噢噢!」
实在没有想到,绿漪的身体敏感度与我的影儿居然不相上下,我这才舔弄了片刻,都还没有真枪实弹的上马,一股滑腻无比的蜜汁就从狭小的蜜缝里泄溢出来,小小的丢了一次。
「呵呵,我的好漪儿,你可真是敏感哦,少爷我还没有开始呢,你就已经丢了身子哟!」
「呼呼!呼呼!什,什么…丢了身子…」经历过一次小高潮的漪儿红霞满脸,媚眼如丝,无比满足的看着我,又羞又媚的道:「少爷…你…是不是经常做这种事情呀?人家…人家都快被你弄死了,不过…好舒服的。」
倒!居然说我很有经验,实在是太抬举小爷我了。呵呵,不过此刻我自然是不会去分辨什么。少女的身体已经完全准备好了,再挑弄下去,只会让自己憋得更加难受,反正开苞之苦,无论如何都要受这么一次,那就不必要再浪费时间了吧?
「好漪儿,少爷我憋死了,你准备好了没有?」
缓缓的上移身体,轻压在小巧的漪儿身体,不住的拿眼睛去挑逗甜美的少女,下身坚硬如铁的肉棒也逐渐的像目的地靠近。
绿漪心有余悸的看看我身下的巨大肉根,心儿不争气的狂跳起来。虽然该来的始终躲不掉,可是临刑前的恐惧是每一个处子都要经历的过程。无助的少女即害怕又期盼,柔软的身体不自己的扭动着,感受着无限接近自己娇嫩蜜处的肉棒的火热,不由得有些心痒难耐又惊恐不已…
「少,少爷…不,不要了好不好?人家好怕呀…那么大的…人家会死的…噢噢!」
「不会啦,你看它多温柔,好好的感受一下少爷的宝贝吧…」趁着漪儿说话之际,巨大的肉菇头已经按压在柔嫩的蜜穴上,轻轻摩擦抵弄着少女十分敏感的肉穴,偶尔还去触碰一下悄悄露出头来的少女可爱花蒂,刺激的绿漪更是一碰一颤,嗯嗯直吟。
就是这么一会逗弄功夫,绿漪的蜜处已经情不自禁的流淌出大量滑腻无比的蜜液,将整个菇头都弄湿了。情欲攀升的少女更是嗯嗯喔喔呻吟不止,媚眼如丝的望着高大的我,柔媚无比的表情更令我心痒难耐。
「可,可是…那么大的东西,人家…」少女的心儿挣扎在情欲与现实之间,表情也更加楚楚动人起来。
虽然口中仍是有些犹豫,聪明的我却已经察觉出漪儿内心的渴望。少女本能的羞涩使得漪儿不敢开口同意,敏感的身体却出卖了她。到了这个时候,我如果还要悬崖勒马,以后也就不用想什么猎艳天下,更不要说用我的大棍子去报复精明无比的娘亲了。
「放心吧,好漪儿,少爷会很温柔的!」哄骗着内心紧张又激动的绿漪,我一手固定住少女紧实而有弹性的腰部,一手扶好粗长的肉棒,先缓慢的在那道肉缝儿周围划着圈圈,让她泻出更多的蜜汁,然后才将菇头对准狭小的蚌口,缓缓的向前挺进。绿漪的蜜穴口超乎想象的狭小,几次推进都被迫滑门而过,无法准确的定位。却弄得少女更加情欲高涨,嗯嗯啊啊的低吟个不止…
一番努力下,终于在某一次找对了位置,明显的感到菇头一陷,一股似有似无的吸力将肉棒尖端吸住。
「嗯…少爷,你…碰到人家啦…好难受呀!」
初次被如此巨大的肉棒临门,狭小的肉蚌口被一股力量强行分开少许,绿漪本能的想要扭开。幸亏我眼明手快,抢先一步使力将漪儿下身按牢,腰身更是猛的发力一挺。
「滋」的一声,坚挺的菇头强硬的分开狭小的肉缝口儿,半个菇头挺进了蜜穴里,四周蜜肉有力的压迫着菇头,想要将之挤压出去,却是无济于事。一股找到发泄点的舒爽感觉传来,使得我不由兴奋的低喝一声。肉菇的前端抵着一层肉膜儿,稍微使力,肉膜儿向里内陷,却很有韧性的没有丝毫损伤。
「呀呀!疼…少爷…你弄疼人家啦…拿出去好不好…」少女事到临头,又开始担心害怕,委屈不已可怜兮兮的看着我。
都这种时候了,我只能硬起心肠不去看她。
「别怕,疼也就只有这么一下,保证一会就好了!」说话间,肉棒再次发力,感受着处子珍贵的薄膜的阻力,盘算着需要多大的力量才能突破。
「好漪儿,我来啦!」
「不要——啊!」
绿漪与我同时大叫出声!伴随着绿漪的尖叫,肉菇轻易的突破微薄的阻力,粗大的肉棒应势而入,破开四周蜜肉的包夹,坚定的迅速挺进。粗长无比的肉棒一下子就插进绿漪蜜穴的最深处,死死的抵住肉肉的花心。仍有一半左右的肉棒露在空气外面,处子鲜血顺着肉棒丝丝溢出…
「啊啊啊啊——」
如我所预料的一样,被如此粗巨的肉棒破去处子之身的痛苦,一下子将绿漪从本来美妙无比的感觉中拉到了开苞的地狱。撕裂般的痛楚使得少女浑身一下子崩到最紧,一双小手死死的抓掐在我赤裸的背上,指甲直透皮而入,将我的背肌也破身一次。修长双腿死死的夹住我的腰身,阻止我在此时任何的动作。
「啊啊!疼!疼死了…坏少爷,你…你骗人家…啊啊啊,别,别动呀…」
「好好好!我不动,真的不动了…好漪儿,你别哭啊,破瓜之痛谁都免不了的,以后你就会知道男女交合的美妙滋味了…」安慰着低泣不止的柔软少女,我只能耐着性子等她恢复过来。肉棒被肉腔蜜肉死死箍住的滋味实在是不好受,若是里面蜜液干掉了,只怕还会弄伤我的肉棒,这种不能进又不能出的感觉真是难过,难怪上一次给影儿开苞时,明明是被定身了,居然身体还能小幅度抖动,明显是痛的受不了,一丝莫名的歉意在心头滋生…
「坏少爷,你骗人!人家再也不信你啦…呜呜呜…好疼!下次再也不给你了…」
「好好,下次不给了,等你养好伤再做。」
「嗯嗯——啊,不对!什么时候都不做了。死少爷,呜呜呜…人家的身体像被你撕开了,下面肯定破掉了…」
「呵呵,不会啦!等你好了,自己看看就知道了。那是就像我这般轻轻的挺动,你就会越来越舒服的。」说话间,我实在忍不住,偷偷的小幅抽插了几下,炙热的蜜肉连忙紧紧的箍住作怪的肉菇,不让我再动一丝。
「啊啊!不…不要动…人家还疼呢…」
还疼啊…我倒,看来第一次给会动的女人开苞,经验还是不足呀…
「少爷…下次…下次我们不要了好吗?」
终于缓过气来的绿漪这才放开抓在我背上的小手,改为紧搂着我,修长的腿儿也悄悄的打开少许,不再紧缠着我。开苞的痛楚消褪后,巨大的满涨酸麻等感觉蜂拥而至,还包含着一丝丝奇怪之极的酥痒难耐…
「好!不要了,不如我现在就抽出来吧?」
眼尖的我一下看出少女羞涩的变化,终于在心里松了口气,眼看是她缓和过来,不再那么疼痛。顺着她的话哄着,却又忍不住调笑一番…
「坏少爷!」灵动的绿漪马上明白我看出了她的反应,一下子娇羞起来,狠狠的在我背上一掐,疼得我直冒冷汗时,才一手轻轻的抚摸着被她抓破的背部,一手偷偷的向下深去,握住仍露在外的半截肉棒,直到抚摸到我们紧紧结合的地方,才无限深情的凝视着我,「少爷,漪儿终于什么都给了你了!漪儿什么都不要,只求少爷不要忘记漪儿,无论发生什么,都要让漪儿跟着你,漪儿情愿一辈子做你的小丫头!」
「恩,我答应你!」我慎重的点点头,却没有下面的动作…
「坏少爷!」漪儿终于忍不住,气鼓鼓的瞪我一眼,娇嗔道:「坏蛋!人家已经…好了,你怎么还不动呀…」
哈哈,终于开口求我啦。兴奋之情不予言表,一声得令后,连忙缓缓抽出肉棒,知道蜜穴口的位置,再漪儿酥心的娇哼中,迅速的插了回去,菇头再次狠狠的亲吻花心…
「噢噢!少爷…好,好少爷…人家…好好奇怪的感觉呀…呀呀呀,别插太快了…喔喔…舒服…啊,好少爷,你真…真厉害…」
随着肉棒不住的大起大落,完全适应过来的绿漪儿开始甜甜的叫床,腻腻的声音听的我兴奋的差点爆血管。飞速的筛动屁股,狠狠的抽插,每一次都撞击在少女花心上,撞得初经人事的少女不住的哀鸣,大汩大汩的蜜汁合着落红飞洒而出,虽然不如影儿的朝露花雨名器,却自有一番动人风味…
「啊啊啊啊…好,好棒…好少爷,人家…人家又要…喔喔,又要飞起来啦…」
绿漪的高潮来得实在太快,滚烫的阴精飞泻而出,击打在我粗大的肉棍上,烫得我打了一个哆嗦,腰脊一麻,再也忍不住的大叫一声,大股大股阳精激射而出,全数浇洒在绿漪蜜穴的最深处。
「啊啊啊啊啊!」
到达顶点的激情维持在那里,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无比快美的舒爽感觉是的绿漪儿更是甜甜糯糯得腻人,死死的将我缠住,香甜中带点性的味道扑面而来…
「好少爷…」
半响之后,绿漪甜糯的腻人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人家终于知道男女交合的美妙滋味了,真的舒服得像飞上了天哩…好少爷人家还想要嘛…」
还想啊!
「好是好,可是我已经射了呀…」
「什么?真没用,再来!」
我这个汗呀,居然被一刚破身的小女人说没用,是可忍孰不可忍!
好吧,我硬!
第二集第一章出行
曾经有一首歌,叫做【世上只有妈妈好】,讲述的就是一个伟大母亲所能给孩子带来的无私的爱。很可惜,我已经忘记是从谁那里听来的。这些不是重点,我想说的是,我也有一个好娘亲。
虽然,某种程度上说,娘亲给我的一些教育,真可谓惊世骇俗、旷古绝今。但是,这种教育使得我可以理直气壮的去偷窥我的姐姐,非礼我的妹妹,甚至昨晚上很坚决的就吃掉了小侍女绿漪的处女身。听起来,确实连我自己都觉得有点匪夷所思;不过我想,世上只有妈妈好,这话真对!
小侍女绿漪今天早上几乎是一瘸一拐的离开我的房间,离开的时候,圆圆的脸上还挂着不胜慵懒的嫣红。本来想体谅一下她是处子初夜不宜持久,可惜这小妮子不知死活的一句「真没用」直接挑起了小爷我的怒火。一个晚上下来,我狠狠的在小丫头的体内发射了七次,而且一次比一次持久,绿漪更不知道泄了多少次身,反正最后青涩肉嫩的小蚌穴已经被小爷我蹂躏得一塌糊涂,整个穴儿有些红肿,肉缝口都开了一个大洞,暂时是无法闭合了。
嘿嘿,挑战小爷盖世名器「盘龙杵」的下场就是这样。这下子,该这小妮子头痛回去要如何向同伴们解释彻夜不归且下半身受伤的难题了。
有了娘亲的教唆,我更加肆无忌惮。
真难以想象,似我现在这般练完剑后,光明正大的将我可爱的小妹拥在怀里肆意轻薄,居然都是我们的娘亲首肯的。
「哥!人家气还没消呢,你还有脸抱着人家,哼!」小妹陆灵的语气凶巴巴的,很容易让人以为她是真的生气了。可是,被我如此搂住,大手不停的偷吃她的嫩豆腐,她却是一点没有反抗。
好了伤疤忘了疼。小妹如此乖巧的样儿,差点真让我以为昨天被咬的一口只是我的幻觉。我的大手胆大心细的偷偷隔衣搓揉着小妹胸前小巧的蓓蕾,口中发话分散她的注意力:「好妹妹,哥哥是真的喜欢你呀…呃,对了!小妹,昨天哥跟你说的话都是真的,你为什么要咬我呀?」
这句话憋在心里不问出来,我永远无法释怀,就像是影儿的不辞而别,都那么让我不安与难过。
「哼!你傻呀,还好意思问人家为什么…坏死了!」小妹羞羞的瞄我一眼,又连忙低下头,使我没法发现她的眼光正恨恨的盯着我在她胸前使坏的手。
弄了半天,就得到这样一个答案?我心有不甘的追问着:「可是——你应该知道,从小到大,哥哥都是很喜欢你吧?还记得小时候,哥曾经答应姑姑,长大要娶你做老婆的话吧,这可不是随便说说…呃,好妹妹,你到底心里喜不喜欢哥哥,说出来也好让我有个底嘛。」
「笨蛋!」
「什么?」
「大笨蛋!」小妹突然又气鼓鼓的瞪着我,那样儿,好像随时准备再咬我一口,吓得我连忙把作怪的手收回,免得再次遭殃。手忙脚乱的样子逗得小妹板起的脸儿一下子如花儿一般散开,「噗哧」娇笑一声,立时又发现本不该笑,好辛苦才做回恶狠狠板着脸的样子。不过,我的心也随着这一笑,高速的融化在甜蜜的温情里。
苦着脸,我很无奈的问道:「小妹,好端端的,你干什么又骂我?就算…就算是你真的不喜欢哥哥,也用不着对哥哥这样凶吧?其实,在哥心里,你真的…唉,不说了。」我无法发现,此刻的我,脸上的落寞神情,竟使得小妹的眼圈也微微泛红。
「哥,说你笨你承认吗?人家若是不…不喜欢你,能让你这样抱在怀里吗?你又知不知道,每一次哥哥你搂着人家看星星讲故事的时候,都是人家最幸福最快乐的时刻?想知道昨天人家为什么要咬你吗,因为你那句话,人家已经等了好多年…」
什么叫做「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此刻,正是最好的写照。我原以为,小妹喜欢与我一起玩,喜欢被我搂着看星星,只不过是青涩少女对哥哥的依恋,并不像我这样想占有她的感觉…
原来,小妹也是偷偷的暗恋着我呀!呃,是不是我们家族,历来就有这种乱伦的爱好?看样子我们的小姑姑,绝对不是家族的先例…小妹认真而深情目光,叫我无法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只知道,今天,我终于得到了我想要的。
「好灵儿,相信哥,你是哥的,永远都是!」
再次伸出双手!而这一次,并没有去揉捏她的小蓓蕾,而是紧紧的将她搂进怀里。在我胸口润湿衣襟的泪珠,却是这个世界上最最珍贵的东西…
什么时候,我才能够真正的拥有我的妹妹?虽然娘亲亲口鼓励我大胆的追求,可是,想要光明正大的与妹妹在一起,该怎样过老头子这一关?别人又该用什么样的眼光来看待我们这一对亲兄妹?
如果事情真是这么简单,我们家小姑姑就不会成了31岁的老处女,老头子玩的也就不是双飞,应该是三飞。显然,死老头是没有勇气跨过人伦的鸿沟…
俗话说,怕什么来什么。按照我看过数不胜数的情色故事的经验,这种关键时刻,一般都会突然冒出一个大煞风景的角色出来破坏气氛。准备低头品尝一下灵儿的小嘴前,背脊没来由的一阵恶寒,连忙四下里看看情况。
「咳咳,臭小子!跟你说了多少次了,怎么又抱着你妹妹?剑都练完了?」
果然——说老头子,老头子就到了!转头一看,老头子怒目圆瞪,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狠狠的瞪着我。万幸的是,死老头并不知道我们刚刚已经私下里定了什么…
「爹爹…」小妹慌慌张张的挣脱我的怀抱,像是偷食被抓住的小猫一样,小脸儿一片嫣红,恨恨的白我一眼,才怯生生的低头站在我一边。
老头子并没有我想象中那般生气,毕竟他曾经知道我想娶妹妹的想法,又或许他今天心情不错,昨晚上肯定又将我娘亲和二娘的床上联盟击败,要不然,哪来这般的春风得意?尽管有时候很死老头子的残暴不仁,却也不得不承认,拥有男子绝世名枪的我,现在来说,床上功夫还远远不是他的对手…
「臭小子,想什么呢?本来老子还有点发愁,看到你终于想到了…哈哈,跟我来!」
阴谋!绝对有阴谋!虽然预感到老头子奸笑背后的恐怖,却料不到,这一走后,一切都变了…
原本就不期待老头子把我单独叫到大厅里会有什么好事,小妹在半途中溜掉更是意料之中。只不过,老头子接下来的话,我却大喜若狂。
「小子,看你整天游手好闲的,也不好好练剑,就知道与你妹妹腻在一起,根本不像个小男人的样子,老子这里刚好有个差事给你去磨练磨练!呃,你姐姐今日要下山去购置点东西,一个女孩子家的老子也不放心,你这么有空,干脆保护你姐姐下山好了。要是你姐姐少了一根汗毛,老子唯你是问!」
「咦!?」我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单独保护姐姐下山?呃,这句话你应该把单独两字念重一点就明白了。如此美妙的差事,死老头居然交给我做?看来,老家伙还没有得知我从小就暗恋姐姐的秘密,这真是…机会啊。
好吧,看在老家伙如此「支持」我泡姐姐的份上,就不再计较他打扰我与小妹温存这个污点。只不过,我很怀疑,姐姐要是被我弄掉一根汗毛,老家伙能发现吗?
「好是好…不过老爹,姐姐这次下山准备呆多久啊?」心中打着小算盘,我开始偷偷引导老头子。
老家伙自然不知道我在想些什么,看我一副苦着脸的样子,别提神情多么开心。可以断定老家伙在武术上被我吃掉死死的,只好变着相的来整我,幸亏这次差事也算是我梦寐以求的。嘿嘿,若是发生点什么,全拜你老家伙所赐啦。
「老子怎么知道?你姐姐喜欢呆多久就是多久,有什么好奇怪的?或者买到东西就马上回来,或者呆个几天也说不定…」
哈哈,机会啊!我连忙趁热打铁:「这样啊!老爹你也知道,最近这段日子被人服侍惯例,一下子要自己照顾自己还真不习惯。要不——这些天都在服侍我的小丫头绿漪,我也把她给带上吧。对我对姐姐来说,有个小丫头在一边服侍,总是会方便一些…」
「行!」这次老家伙的回答倒是很简单明了,根本没有发现我的意图。昨天刚刚品尝了小漪儿的身体,自然是要多培养一下感情,把小妮子调教好。这次下山,天高皇帝远,不正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很可惜,陶醉于自己一手策划的目的里,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老头子眼中似苦似忧的怪异神情。
「少爷,你真的一点都不疼人家!明知道人家昨天晚上被你…总之是很痛啦,现在还要人家陪你们走这么远的路。哎呀,下面像要裂开了。呜呜…坏少爷!」绿漪小丫头偷眼看着走在最前面的大小姐,悄悄的在我耳边埋怨着。
死老头说,得宠的女人喜欢捉弄自己的男人,这话又一次得到了证实。小妮子分明一副春情荡漾情意绵绵的神情,说出来的话却是「恶狠狠」的。
我的姐姐淡雅闲逸的走在我们身前十步,似乎是要故意拉开与我的位置。虽然姐姐平日对我的要求比较严苛,但本质上她却是极为温和的人。十八岁的姐姐正是女人最水灵灵的年纪,完美的继承了母亲的一切优点,虽然还欠缺娘亲那种独有的成熟风情,却多了一份少女的明艳与娇俏。差不多170公分的高挑身形配上修长的双腿,更显她的亭亭玉立,虽然极力的稳住步伐,两片大小适中的挺翘浑圆的美臀仍免不了小幅度的优雅摇摆,看的身后的我差点又杠在裤裆里。
连忙收回在姐姐绝妙的身体上肆虐的眼神,故意逗着身边的小妮子:「哎呀!少爷我怎么记得是某个小丫头昨夜不知死活的要了又要啊?昨天你不是说舒服的要上天了吗,怎么这会儿又怪起少爷我来了?」
小妮子一下子羞不可抑,狠狠地白我一眼,笑声啐道:「少爷你坏死了,老是欺负人家。昨晚欺负得人家什么清白都没有了,害得人家回去还被青儿和垂柳两个丫头笑话,说人家是…是那个…」
「那个什么?」
「就是那个嘛…」
「好漪儿,少爷我又不是神仙,你不说,我怎么知道那个到底是什么?」我嘿嘿一笑,故意拿眼去逗着甜美的小丫头。
「死少爷,就知道笑话人家…」绿漪不依的瞪我一眼,又羞羞的看了看前面随时有可能转头会看到大小姐,这才咬着可爱的下唇,贴着我耳边恨恨的道:「她们两说人家
是小淫娃,自己的少爷都勾引了…死少爷,人家什么脸都丢光了,这下你满意了吧?」
「咦?」哈哈哈…我原以为只有大老爷们说话间才会毫无顾忌的放肆乱言,谁知道这些个花季小女子也能说出如此的话来,真令人刮目相看。小妮子羞怯怯的样子,真是令人想要再床上好好的开发,调教成真正的「小淫娃」。嘿,已经忍不住开始幻想着到了晚上,把这小妮子压在床上,羞愧求饶的模样,会是怎样一副光景?
「大爷,不要啊,求您了…」
呃,不要误会。虽然本人也是个烂人,当着姐姐的面,还是不敢做出出格的事情来。显然,这一声叫唤,也不是乖乖小漪儿叫的。
有情况?!
前面的姐姐自然的停下脚步,柳叶眉儿微微一皱,回头对着我道:「小龙,我好像听到有人在求救?你听到没有?」
笑话,这么大的声音,显然就在附近,只要不是聋子,谁都能听见。不过是我又敬又怕的姐姐发问,我自然不敢耍什么花枪,只得老老实实的回答:「是的,我也听到了,就在这附近。呃…我们还是赶路吧,本来就走的慢,这样下去天黑了也走不到龙潭镇呀。」
「什么?小龙你怎么能这样?明明有人在被欺负,你一点儿正义之心都没有吗?真是让姐姐失望…」
正义之心?唉,我实在是不想与姐姐讨论这可笑的问题。相信这个世界上,这样的事情,几乎每时每刻都在发生,凭什么我就该帮了这个帮那个?说不定等我自己出事要找个人帮的时候,只怕一个都没有…好吧,别人的看法我可以不管,可是自小就暗恋着的姐姐发威,我可不能因此让她觉得讨厌。何况,身边的小丫头只怕也是联想到从小被卖掉的身世,正眼巴巴可怜兮兮的看着我…
「好了好了,开个玩笑嘛!漪儿你照看姐姐跟在我后面,咱们这就去看看成了吧。」
从我们归风山庄到龙潭镇这一段路,全部都是茂密树林与低洼沼泽,就算我这种经常来回两地的老手都需要花上两个时辰,带上两个拖油瓶,只怕花的时间更是一倍不止,如今又要去做好人好事,今天晚上,注定要让我们露宿野外了。
这种人烟罕至的地方,突发这么一起情况,几乎不用猜测,也能想到是强盗要霸占名女的老桥段。也不知道是小爷我倒霉还是那呼救的人幸运,想不到我堂堂归风庄少爷,也要去做这种可笑的事情…
发出声音的地方并不远,只不过绕了一个小弯,就已经看见正在上演的好戏。
没想到的事,小爷我与亚吉来回穿梭在这条山路上不知道有多少次了,居然没发现路边不到千步的此处会有一户山野人家。而眼前的情形一目了然,三个形象彪悍的大汉正在对一个样貌几分清秀身材丰腴约三十出头的妇人拉拉扯扯,一只大黑狗有气无力的躺在一边地上,显是快要断气。妇人的身边,一个十一二岁的怯弱女孩泣不成声,跪倒在地,死死的拉着其中一个大汉,不让他欺负自己的娘亲。
「求您了,大爷!不要这样,等我们家男人打猎回来,奴家一定让他尽快将钱送过来…」显然,刚才呼叫的女子,就是这名正被拉扯要带走的清秀妇人。
妇人虽然年岁有三十多,却并没有一般劳作女子的苍老,反而透出几分健康的活力,由于拉扯中肩头被撕破的衣服下露出一抹自然的金黄色皮肤,更有一股农家女子淳朴的味道。脸型有点点偏瘦,却被一头微微卷曲的头发搭配的恰到好处,虽然胸部不是很突出,可是丰挺肥美的圆臀却使得我心儿开始发痒起来。
「我呸!小婊子这话你说了不下十次了,这座山头被我们刘大爷包了,山上所有的东西都是我们老大的,包括你们的财产在内。你们家汉子既然交不出这保护费,只好拉小娘子你回山做我们老大的压寨夫人,嘿嘿…」
呃…果然如此!这三个强盗的眼光还是不错嘛,小妇人虽然孩子都这么大了,却仍有一股诱人的风韵。换作小爷是强盗,只怕一样会像他们这么做。呃…可以理解!
然而,从小受过传统教育熏陶的姐姐陆琪就不能够像我这般理解。还没等我出声,直接从我身边冲出去,等我想要拉她,已经来不及了。只好随着姐姐的身形扑出,大叫着:「该死的强盗,光天化日强抢民女,还有没有王法了?小爷今天就要替天行道,送你们归西!」从小看了无数类型的书籍,这种英雄救美必备台词自己是不用回忆也倒背如流。虽然是有点恶心,此刻却格外威风,因为身边的小丫头已经露出无比崇敬爱慕的神情…
没有料到的是,这三个看起来威猛的大男人真是中看不中用,还没等小爷我出手收拾,早已经被姐姐曼妙的身姿几个腾挪后全部丢在地上成了一堆。等我冲到大家面前,已经失去了对手。呃,有点尴尬呀。
「臭丫头,竟敢出手偷袭!?咦…嘿嘿,小妹妹长的真天仙似的,不如跟着大爷们回去,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啊!娘的,你敢打人?」
娘的,欺负别人小爷不管,要是敢对我暗恋已久的姐姐出言不逊,小爷可不是好惹的。那口出不逊之言的家伙话还没说完,就被我抬手迅速的给了一大嘴巴。还好我不想伤人,否则这家伙满口的牙只怕就得掉光了。
三个男人只不过平平常常的武夫,也就只比普通人强壮上一些。虽然骂骂咧咧,却明白我们不是他们三人惹得起的,只能狠狠的瞪着将姐姐挡在身后阻断他们贪婪目光的我,却没有一个敢上来找麻烦。
几个小角色,实在不该浪费小爷我的时间,我没有搭话,只是从地上拾起一块鸡蛋大小的石头,放在手心使力一握,石头慢慢变成粉末从手缝中流泻出来,化为灰飞。
「小爷数到三,再不从小爷眼中消失,也就不用回去了。一…」
呃,三个家伙的动作实在是快,我还只数了个「一」字,三人的身影就有些看不清了。
嘿嘿,强中自有强中手,恶人还需恶人磨。这话看来很有道理!
等三个强盗已经没了影,那样貌清秀的妇人在怯怯的走到我们身边,身后还跟着十一二岁的小女孩。小女孩虽然有些怕生般的半躲在母亲身后,却也停止了哭泣,一双有灵气的眼睛正好奇的打量着我们,小脸上露出碰到神仙一般激动的表情。
「奴家叫做绣娘,真是太感谢几位大侠了。来,小瓶儿,快点给这几位大侠磕头!」
平生第一次被人称作大侠,这感觉还真有够奇怪的。不过,平日里看惯了家里的莺莺燕燕,突然见到这种小家碧玉型的小妇人,生理上多少有些冲动,就像是吃惯了大鱼大肉,偶尔吃上几口黄瓜,还是蛮甜的…
「这位大姐千万不要客气。小女子与弟弟只是路过,抬手之劳罢了。我叫陆琪,他是我弟弟陆小龙,这位小姑娘是我们的侍女绿漪…」姐姐温和的制止住落难母女的大礼,抬头看了看天色,弯细的眉儿不由得轻轻的皱起。
「小龙,天色黄昏了,我们就在这里睡一晚,好吗?」
姐命如山,谁叫我一点都不想让她不开心、不想违抗她的意思呢?更何况,这话还有另外一层意思——姐姐要和我睡觉。
呃…又想歪了!
第二章 救助与蛇吻
运气来了,真是城墙都挡不住。
本来以为今日耽误了行程没能到龙潭镇,小小的猎户家中又有姐姐又有绣娘母女,是没有享受艳福的机会。谁料,小家也有小家的好处。绣娘母女只能勉强在杂房凑合着过一晚,也只空出两间小房出来;恰好姐姐不习惯和别人同睡,暗地里欢喜无限的绿漪自然是只能与我同睡一间房。
山林中的夜色来的比别处要稍早,在享受了一顿野味餐后不久,夜幕就已经降临。
与姐姐道了声晚安,我急不可待的拉着小漪儿就往房里走。
实际上,我并没有这样快就睡下的习惯,心思聪颖的绿漪很快就明白了我的用意,甜美的小脸儿一下子变得红扑扑的,碍于有姐姐在场,又不敢出声戳穿我的把戏,被我牵住的小手儿逐渐滚烫起来。
刚一关好门,一整天被我逗弄得憋了一肚子气的小丫头立马变了脸,气鼓鼓的嘟着嘴儿瞪着我,柔软的小手挣脱我的控制,准确的掐住我腰间软肉。虽然有些疼,不过漪儿的力道确是恰到好处,深刻的把握了撒娇与撒泼的区别。
「臭少爷,你胆子也太大了吧!大小姐就住在咱们隔壁,你居然还想对人家使坏…哼,今天人家才不依你!」
呃,有了肉体的关系,女人的转变实在是很快。小漪儿对我的称呼,从最早的少爷到亲密的好少爷再到颇为玩味的坏少爷最后变成了臭少爷。短短的三天时间,称呼一变再变,实在是让我有些惊叹女人的善变。自然,也间接的证明了少爷我虽然经验不足,对女人的手段却是天生的有效,嘿嘿…
「咦!小妮子你还真会诬赖人嘛。少爷我一片好心,看你昨天晚上辛苦一夜又赶了大半天的路,想让你早点进房好好休息,你居然这样对少爷我…哼哼!」
「啊!对不起对不起!」小丫头脸儿一红,有些羞涩的放开掐住我腰部的手儿,连忙软软的依偎进我怀里,极力的做出温顺柔腻的样儿,讨好一般柔柔的道,「好少爷,人家错了,少爷你不要生漪儿的气…来,少爷你躺下,漪儿帮你揉揉膀子。」
小丫头认真服侍着我的样儿实在让我有些感动!从小到大,父母稀疏的管教让我被迫养成良好的独立性,突然来了这么一个贴心的小丫头,对我好的更是没有话说,就算是顽石,也会被软化,更何况我?
一把拉止住卖力给我按摩着的漪儿,在她有些不解的神色中,将她轻轻的按躺在我身边,微笑道:「少爷我和你开个玩笑呢,怎么就当真了。小丫头,昨天才被少爷我开苞,今天就这么卖力,身子不感到难受吗?」
简单一句话就将小妮子弄得满脸通红,不依的横我一眼,又羞又嗔道:「呸!人家真后悔死了…早知道少爷你这么坏,人家就,就不会…」话儿说不下去,羞愤的小拳头恨恨的在我肩头砸了一下。
世上自然是没有后悔药这种东西,现在才发现小爷我的本质,是在是有点太迟了。
就着绿漪这么一捶,我故意痛叫一声,很形象的将眉头皱成一团,就像是被她这一下打出大大的内上来。
「哎哟——小丫头你怎么这么狠?本来今天救人时用力过猛就闪了腰…啊啊,痛!」
痛苦不堪的哀号立刻惹得小妮子信以为真,圆圆得脸儿一副急得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又是紧张又是内疚的道:「伤到哪里了?啊…人家不是故意的…这里痛?不对?是这里?好少爷,都是我不好…别动,让漪儿给你揉揉!」
「噢噢噢…痛啊!不,不是那里。哈哈哈…笨蛋!你,你捏到我痒肉了…对,下去点,再下去点…噢,好爽!」
顺着我的指点,小妮子一副专心致志的表情,认真的用小手一路按下来。趁她没有反应过来,我只是轻轻一动,就如愿以偿的使得柔软的小手握住了已经开始发胀的肉棒。
「啊!」
看到我坏笑不已的神情,终于明白小爷我是在跟她耍花枪的绿漪一声尖叫,飞快的放开我的肉棒,小脸儿一阵红一阵白。恨恨的瞪着我,希望能听到几声讨饶的话的小妮子失望的发现,小爷我仍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儿,气急之下,反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人家真腰被少爷你气死啦!嘻…少爷,你脑袋里一天到晚的除了好色就是好色,累不累呀!」
「胡说!少爷我就是金枪不倒的典范,怎么可能会累?咦…死妮子你还笑?好啊,敢怀疑少爷我…来来来,少爷再和你大战三百回合!」
说话间,又是一个翻身,将敢取笑主子的小妮子恨恨的压在身下,大手毫不犹豫的探入微敞的衣襟里,一把抓住少女挺翘的酥乳,大力揉捏起来。
绿漪几下挣扎后就没了力气,渐渐被我略带粗暴的手揉出了感觉来,软软的身子开始升温,小脸儿如盛开的花朵一般红艳艳的煞是诱人,媚眼如丝的凝视着在她身上作怪的我,不由得娇吟出声来…
「好…好少爷!别,别这样…人家会…会忍不住的…」几番逗弄下,小妮子溃不成军,衣不蔽体,细细的讨饶起来。
「忍不住就不要忍嘛,莫非你以为少爷我满足不了你?」
「谁,谁说你…坏死啦!好少爷,人家那里…那里疼着呢,只怕…只怕是不能再承受少爷…」
「倒!你怎么现在才说?」我一下子停住手上的动作,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不似假做的小丫头,恨恨的拉着她的手儿来到我胀得快要破裤而出的肉棒处,「你自己看看,少爷我都成这样子了,你居然告诉我…」
「啊…」小丫头再次隔裤碰到昨夜里让她死去活来神魂颠倒的男性阳物,吓得连忙收回手儿,脸上一片火烫,有些惴惴不安的细声道,「那…那怎么办呀?」
怎么办?分开大腿让小爷我捅个三五千下消消火是最好的办法。只是…看着小妮子又委屈又害怕的神情,一向铁石心肠的我居然一下子有了一丝不忍…呃,怎么办?受伤过重的少女蜜穴一时没办法用…对了!脑际灵光一闪,一个淫邪的念头滋生出来。
「呵呵,没关系!放心吧,少爷今天不会再弄你的。不过——还有个办法可以解决这里的问题哦。」我一手指着高高隆起的裤裆,一边不怀好意的笑着。
「什么办法?」天真的小妮子扑闪着眼儿看着我,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主子又有什么鬼点子…
我嘿嘿一笑,在小妮子不依的眼神中先拉着她的小手放在我隆起的裤裆处,凑到她小耳边咬着娇嫩的耳珠笑道:「少爷告诉你一个好办法,既不会再弄伤你,又能让少爷我得到满足——手别拿开呀!办法很简单哦,就是用你可爱的小嘴儿帮少爷吸出来就可以啦…」
「咦!?」
这一下猛料灌的太急,小妮子暂时性忘记了害羞,瞪大眼睛看着我,低啐道,「少爷你疯啦!这样恶心的话都说的出来?人家,人家才不给你…脏都脏死啦,呸呸!」
如此邪恶的调教好事,自然不能一蹴而就。连忙一把拉住红着小脸预感到不妙想要逃跑的绿漪,温柔的将她搂进怀里,开始大灌迷汤:「好漪儿,你先别拒绝嘛。曾经有一位伟大的女圣人说,一个女人最大的幸福莫过于为了自己心爱的男人奉献出自己的一切,奉献得越彻底,这份爱就越幸福…你是少爷私有的可人儿,少爷想要你的小嘴,那是喜爱你的表现啊…」
「喔?」
小妮子并没有上当,怀疑的看着我,问道:「少爷,人家怎么从来都没听说过?对了,这位女圣人是哪个朝代的,叫什么名字呀?」
「呃…」没想到小妮子还这么聪明!我一时语塞,只好根据看过的一本小说胡诌道,「那都是好几千年前的事了,什么朝代少爷我哪里记得啊。不过,这女圣人的名字嘛…对了,好像是叫做——潘金莲!」
「潘金莲?!」小妮子有些不安的将我探向她胸口柔软双丸的手按住,嗔怪的看我一眼,「这名字好俗气呀!不会是少爷你胡诌的吧?」
俗气吗?在我津津有味的看着那本禁书时,怎么就不觉得俗气呢?要说俗气,老头子给我起的这个名字,好不到哪里去吧?呃,只能怪那死老头子,我是被冤枉的…
手上微微使力,不满的隔衣掐捏住小妮子被我揉弄得已经充血勃起的小巧奶头,恨恨的道:「好你个小妮子,居然敢怀疑你家少爷…圣人的名字是能够随便胡编的吗?这位女圣人,那可是万千女性的楷模,在那个时候…呃,跑题了!总之,少爷我的意思是,人家潘金莲为了自己心爱的男人,不顾世人唾骂,心甘情愿的奉献出自己所有,得到了情郎永久的宠爱。难道好漪儿你就不想学学?」
「不想!人家才不会上坏少爷你的当呢…」
小妮子嘴上拒绝着,可惜灵动的眸子里幸福的向往却明显的出卖了她,无限清纯懵懂的样儿不由使人怦然心动。随着我大手的揉弄,嘴儿发出无意识的低吟,小手散乱的在我胸膛上画着圈圈,从我怀里抬起小圆脸,有些委屈的道,「好少爷,那个潘金莲真的为了她的男人,什么都不顾了吗?你们男人是不是就喜欢这样的女人呀?」
唔!是不是料儿下的太猛,刺激到小妮子了?连忙紧了紧手臂,柔声补救道:「男人是喜欢这样的女人没错啦。不过…少爷也喜欢漪儿你现在的性格哦。少爷和你开玩笑呢,不吹就不吹吧,反正这杆萧,偶尔失灵一下,它也不会就坏掉了…咦,小妮子你干什么?」
在我疑惑的目光中,绿漪使力挣开我的怀抱,突然将我推倒在床上,抬手就去解我的裤腰带…
呃,哈哈!这小妮子,不会是被我几句话给感动了,真的要尝试一下吹箫的滋味?
配合着抬了抬臀,小丫头麻利的将我的外裤连同睡裤一下子拉到膝盖的位置。本来就已经坚挺无比的肉棒失去了裤子的束缚,一下子弹起来朝天致敬,差点点就要打到跪趴在我身前的绿漪的小脸上。
「呀!」小妮子惊叫一声,又怕被人听到般连忙住口。脸红耳赤的伸出一双小手儿缓缓的握住我坚硬粗大的肉棒,又羞又娇的瞄我一眼,轻柔的上下抚弄着双手叠加还包裹不住露出一大截的巨物,似乎回想起昨晚它带给自己的无比璇旎,吃吃的道,「少爷!它,好大呀…」
「当然!不大怎么会叫大肉棒?又怎么能将小妮子你弄的死去活来的?哈哈哈…」
受到主子调戏的丫头「奋起反抗」,趁我得意大笑之际,顽皮的捏出兰花指,报复一般弹在我最为敏感的冠状沟上。
「嘶…」
火辣辣的疼使我倒抽一口凉气,眉头反射性的皱起。正准备摆出少爷架子教训一下得宠忘形的小妮子,小妮子却难得一见的冲我一阵媚笑,在我没能开口之前,凑过头超近距离的对着挺硕的巨棒轻呵一口热气,突的张开小嘴伸出粉嫩嫩的香舌,毫不犹豫的舔了舔眼前的的肉棒。
「嘶…」
我继续抽着凉气,不过意义却完全不同。刚才是因为疼痛,这一次却是因为刺激与淫邪愿望得以实现带来的无比满足。
粉红色的小舌头在我粗黑巨硕肉棒上细致的舔弄,失调的比例带来无比刺激的视觉冲击。很想欣赏一下小妮子舔弄我肉棒时的神情,可惜从我仰躺着的角度看过去,却被自己坚挺粗巨的肉根挡住了绿漪大半边脸儿…呃,原来肉棒太粗大,也有不好的地方啊!
片刻后,小妮子抬起头来,目光轻柔而痴痴的看着我,无比纯真的一笑。
「什么味儿?」第一次有女人愿意吃我的肉棒,感觉真是无比的舒爽,忍不住就出言调笑小妮子一番。
小妮子冲我皱了皱可爱的小鼻子,做着鬼脸低啐道:「呸呸!又咸又酸又涩,反正味道怪怪的——少爷你不乖哦,尿尿都没洗干净啦。」
「呃…」一时过于激动,居然忘了口交前要洗一洗肉棒,被自己的小丫头取笑,真是失策!不过,一下子就能有这样的进展,我其实已经很满足了。小妮子能做到这一步,也算是对我毫无保留了。心里不由得小小的感动了一下,从她嘴里发泄出来的想法,还是留到下次吧。对着小妮子张开双臂,笑道:「来,好漪儿你真是少爷的贴心果,少爷爱死你啦。来,到少爷怀抱里来,少爷抱着你睡。」
谁料,小妮子只是怔怔痴痴的看着我,片刻后,突然道:「少爷,人家从没有这样服侍过人,你要教漪儿…」话音一落,在我还有些弄不明白之际,又一次低下头去。这一次,不止是伸出小香舌舔弄我的肉棒,竟努力张开小嘴,辛苦的将肉菇头儿吞进嘴里。由于嘴儿过小,两颊立时最大限度的鼓起,可见小妮子的吞吐量大概只有如此…
果然!不论是男人女人,只要是人,都有些好强心。听我说了女圣人的故事,小妮子显然有些攀比心理。当然,想要让女人把你的肉棒吃进嘴里,还需要两个条件,一是这个女人是自愿的,二要保证她不会一口咬下来。
敏感的肉菇进入小女人浅嫩的小嘴,立时感觉到无限的温热紧凑与柔软,光是想到这张小嘴的初次被我所收获,尾椎隐隐的就有一丝喷精的欲望。幸亏小妮子初次尝试口舌之戏,没有一丝经验可言,这才使得我并没有就此发泄出来。
绿漪吞下硕大的肉菇头后,茫然的目光仰望着我,没有了后续的动作。小妮子由于呼吸不畅而有些急促的鼻息有节奏的喷射在肉棒上,口腔嫩肉随着呼吸节奏一紧一放的挤压着肉菇,快感还是有那么一些,然而我却并不满足于此,追求肉欲满足的本能促使我开始教育着毫无经验可言的小妮子。
「好漪儿,你做得很好,少爷爱死你啦!来,放松一点,不要紧张。对,脑袋前后动一下…哦哦,就是这样,爽哦!喔——别,别用牙齿,疼…对了,不要用牙,就用嘴里的肉儿吞吐少爷的肉棒。喔喔——舒服啊…好漪儿,爽死少爷我啦,把你的小舌头也用上,一边吃一边舔一舔肉棒的肉沟处…哦哦,就是那里!」
绿漪强硬的忍住呼吸不畅之苦,充满男人腥味儿的巨大肉棒满满的填充了小嘴,产生一股呕吐的欲望,却也只能辛苦的忍耐住。为了自己心爱的主子,小妮子豁出去一般开始加速吞吐着尺寸雄巨的男性之物,大量的口水随着无法抑制的反呕声汩汩的顺着肉颈溢出…
小妮子的小嘴并不比她多汁的蜜穴差多少,异样交合的快感使得我舒爽万分,不由得眯着眼睛享受着漪儿尽心的服务,喘息也似漪儿一般急促起来,不时的还发出几声低吟。
「喔喔…舒服死了!好漪儿,你的小嘴儿真厉害,吃得少爷快要升天了…哦,少爷以后一定会…哦哦,会好好疼你…」
随着我欲望的升起,小妮子吞吐肉棒的动作被迫加快,长时间的呼吸困难使得她白净的脑门上浮出大量的汗滴。好几次,漪儿差点就想放弃,要把塞得她无法正常呼吸的肉棒吐出来。可是,一看到我万分享受的舒爽模样,小妮子一憋气,又强忍下来。
漪儿的服务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熟练,我得到的快感也更加的强烈,发射的欲望又隐隐的开始升起…
看见小妮子辛苦的吞吃着我肉棒的可怜样儿,心底不由的生起一丝不忍。灵机一动,一边示意漪儿不要停止,一边伸手扶住漪儿柔软细腻的腰身,轻松的拉着她的身子转成后背侧对着我。飞快的将她帛缎制的白色长裤连同粉色的丝质小裤一并拔到膝盖处,露出小女人特有的柔腻挺翘浑圆的两片肉臀,还有那由于丰挺紧凑而及压出的极为醒目一线臀沟。沟壑的中心之处,便是昨夜让我享尽迷人滋味的娇嫩蜜蕊…
「好漪儿,你让少爷舒服…哦哦,少爷也让你舒服一下!」
伸出两指,准确的捏住那粒少女最最敏感的花蒂,时轻时重的揉捏起来。
漪儿明显的身子一震,又迅速软化下来,品尝过滋味的小妮子一下子被我挑起了无边的肉欲,连口中的服务都忘记了,小鼻子里喷出的气息越来越热,整个身子差点就要软倒在我身上了。
有些不满的挺了挺肉棒,快速的在漪儿小嘴里抽插几下,小妮子这才回神,一边努力的吞吐着肉棒,香舌不停的在肉菇上打转儿,一边难耐的摇动起紧翘的肉臀,追求更加酥爽的快感,鼻腔里还不时的哼哼几声,表示身心的舒畅…
最后,在我努力的搓揉掐弄下,小妮子突的急哼一声,身子猛烈一抖,一股阴精喷洒在我手上,达到了欲望的顶点,高潮了。
同时,由于高超的刺激不断收紧的小嘴一下猛吸,终于在我的低喝声中,阳精也随之尽数喷射进小妮子喉咙深处…
小妮子正在享受着高潮的余韵,突然被我一射,不注意下,居然把我万千子孙全然吞进肚子里。连忙吐出还没有完全软化下来的肉棒,拍着胸口大声的咳嗽着,小脸儿憋的通红,又嗔又羞的连瞪我几眼。
「咳咳!死少爷,你真恶心,都要…射了也不告诉人家,害人家不小心全吃下去啦…」
「哈哈!」我一把搂住有些脱离软倒下来的小妮子,让她舒服的躺进我怀里,笑道,「吃都已经吃了,现在怪我有什么用?呃——好漪儿,少爷的精液什么味道的?好吃吗?」
「咦?」小丫头用额头蹭了蹭我的下巴,故作沉思状想了片刻,突然「噗嗤」一笑,「人家吞的太快,忘记是什么味了耶?嘻…少爷,你好恶心哦,问人家这样的问题!」
呃…吃都吃掉了,问一下很恶心吗?
本想再调笑一番,谁知到小妮子由于昨夜整夜被摧残没有得到休息,今天又赶了一天的路,再加上刚才用光了力气,说着说着,居然在我胸膛上睡着了…好吧,也该放她一马了。
给漪儿盖好被子,没有多少睡意的我想到杂房里的那一对猎户母女,色心突然又起。
大开门,悄悄地经过隔壁姐姐的房间,朝着杂房的方向轻手轻脚的走去。
小女孩年纪小还不能动,清秀的母亲却是甜的滴水,无怪乎几个山贼要抢亲。嘿嘿,若是有机会,干脆将这妇人偷吃掉算了。
正当我走到杂房门口,准备用我偷学来的手段将门闩打开,姐姐的房门突然「嘎」的一响,吓得我连忙住手,装作上过茅房的样子,提着裤子就往回走。
「小龙,你干什么?」姐姐仙乐般动听的声音传来,俏生生的玉立在我身前。
月光之下,一袭白色长群外套粉蓝色丝缎披肩的姐姐就像是月宫落下人间的仙女一样优雅闲逸,配上完美的容貌高挑的身缎,美的简直无可挑剔。然而此刻我却没有太多心思欣赏姐姐明艳,心里像有个小鼓一般咚咚直响。不知道刚才的动作快不快,要是被姐姐发现自己夜里出来做这种偷香窃玉的勾当,那就只能回家翻翻书看死有几种写法…
「呃,姐姐!刚才…嘿,有点内急,去方便了一下…正准备回房呢。姐姐是要上哪?」
「这样哦,那你回房休息吧。」姐姐淡然一笑,说不出的优美动人,「姐姐要到后面去一下…」
后面?这么晚了,姐姐一个人去后面干什么?为防姐姐害怕,我连忙借机拍拍马屁,「姐姐一个人去后面干什么哦?天色晚了,山上恨危险,我陪姐姐一起去后面吧…啊…疼!」
我捂住头上被姐姐用力敲过的地方,一脸无辜的看着脸色似乎有点嫣红的姐姐,可怜兮兮道,「姐姐,我有说错话吗,你打我干什么?」
「大笨蛋!」姐姐低骂一声,红着脸小声的道:「人家,人家要去…方便,你跟去干什么?」
呃!原来如此…这一下,马屁拍到马腿上了。我不敢再看姐姐羞中带怒的美妙表情,连忙灰溜溜的回房,搂着把我当作天的小丫头倒头就睡。
不得不说,人生的巧合是无法预料的。如果昨天我早出来或者晚出来一点,姐姐就不会碰上我,那么我也许就已经把自己的肉棒塞进清秀少妇的蜜穴里大干特干了。如此说来,与姐姐这一次下山,是不是也算一种巧合?
总之,被姐姐撞破以后,小爷我就失去再次偷香的勇气,一觉睡到天明。只能在心里干流着口水与清秀的少妇母女作别,继续踏上我们未完的行程。没有品尝到清秀小妇人绣娘成熟妙穴的滋味,不得不说是一种遗憾…
当然,好事坏事都只是相对的,虽然失去了品尝小村妇的滋味,但是没有被姐姐撞破,保持了在姐姐眼中的良好形象,至少理论上来说,会稍稍使得推倒姐姐的难度系数会没有那么大。只不过,姐姐并不似小妹那般从小就偷偷喜欢我,自然就不能像对付小妹一般先挨挨碰碰增进一点彼此身体的熟悉度。呃,机会到底从哪里来呢?
山路依旧崎岖,但是这条路平日走的多了,虽然脑子里面想着如何推倒姐姐的我有些分心,仍然能够熟练的穿行。然而,姐姐与绿漪没有这种能耐,我不得不放慢脚步,走在最前头引路。碰到有些陡峭的山路时,还得我牵住漪儿,漪儿再牵住姐姐,才能成功的通过。
「哎哟…」姐姐仙乐般动听的呼叫声充斥着痛苦的味道在身后传来,随找传出的是漪儿大惊小怪的尖叫声,听得我心头咯噔一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连忙停住脚步回头,姐姐此刻跌坐在细密的草对上,一双白腻的手儿捂住左脚的踝部,神情苦楚的样儿看得我心儿也跟着隐隐作痛。身边的漪儿衣服不知所措的神情,焦急的跑到我身边死死抓住我的手。
「少爷,不得了…大小姐被,被蛇咬了!」
啊!听到这话,我又是一惊。虽然此时已经入秋,理论上说,蛇虫之类的毒物也该躲到洞里不会再出来活动。不过,意外的情况总是有的,这穷山僻壤里,被蛇咬到可不是什么好事。
「姐姐别怕!来,让我看看,没事的…」几步急行到姐姐身边,柔声哄得姐姐放开双手。赶紧趁机二话不说就飞速的将姐姐沾上些许黄泥的鞋袜一股脑的除去。
被咬中的地方正是人体脆弱的踝关节处,两点殷红的牙印周围的一圈皮肤开始迅速的红肿,伤口里缓缓的流出黑红的血液。
这,明显就是被毒蛇咬过的症状!看着姐姐脚踝淤肿的速度,还不是一般的毒蛇。要是不及时的医治,后果不堪设想…娘的!为了心爱的姐姐,就算是死,也得拼一拼了。离龙潭镇的距离还很远,要眼睁睁就这样看着姐姐毒发,实在是没法做到。
看到我愁眉苦脸犹豫不堪的模样,姐姐没来由的一阵心疼,居然安慰起我来:「小龙…别,别担心。不就是被蛇咬一口吗,姐姐没那么脆弱的。呀!你…干什么?」
趁着姐姐分神时,我轻轻的托起姐姐的小腿,坚定的俯首下去,张嘴就含住被咬的伤口上猛力一吸…
吸毒,是在姐姐不住挣扎漪儿委屈的帮着我压制住姐姐下完成的。直到被咬处的伤口流出的血液变成应有的鲜红色,又赶紧在周围找来一些能够止血镇痛的药草在嘴里嚼烂后敷在姐姐的伤口处,又撕下我外袍衣角处的一块给姐姐包扎好,才如释重负的嘘一口气。
一系列动作完成后,才感觉到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一定是吸毒时有些毒血流到肚子里去了。连忙用力晃了晃脑袋,极力使自己保持清醒,冲着姐姐微笑道:「好了,蛇毒基本上已经吸出来,姐姐你不用担心了…」
「笨蛋!」姐姐的骂声又轻又柔,听得我心痒痒的难受。
由于脱去鞋袜,姐姐半截晶莹白皙的小腿暴露在我的视线里。刚才急于给姐姐吸毒,根本没有时间和心思去欣赏,如今近距离看到曾经偷偷窥视过无数次的姐姐娇嫩的肌肤,仍然是令人怦然心动。
姐姐叫了我好几声,我才从淫邪中回神。看到我就快要流出口水的表情,姐姐一下子明白过来。连忙放下卷起的裤管遮挡住小腿的春光,这才娇羞嗔怒的瞪我一眼,低啐道:「死小龙!姐姐的豆腐你也敢吃…你知不知道用嘴巴吸伤口是很危险的?要是,要是万一你出了什么事,你叫人家怎…叫人家怎么向娘亲交代?你个大笨蛋…」
低着头,一声不敢吭的等着姐姐骂干了嘴唇,恨恨不平的停止了教训工作后,我才不顾姐姐的反对,在漪儿的帮助下将受伤不能自己走动的姐姐背在身上,一手向后扶住姐姐柔软又不失弹性的腿儿,一手拉起漪儿,飞快的朝着龙潭镇方向赶去。
姐姐无限娇羞的在我背上趴着,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我的大手会作怪一般上移去轻薄她形状完美的臀部…说实在的,我确实很想摸一摸姐姐完美的屁股。虽然曾经无数次的大饱眼福,姐姐白腻丰挺圆润的屁股无数次的在我梦中出现过,而此刻姐姐的屁股就在我手掌上不足三十公分的距离,我却没有那么胆子去触碰心中完美的女神…
唉,我是不是平日看起来威风无比,其实很没用?好吧,这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呃,头有点晕晕的…
姐姐温柔的在我背上,丰挺的胸脯蹭在我的背上。柔腻的触感加上蛇毒侵袭,使得我有些飘飘欲仙,根本不知道此时姐姐的眼神是那么的复杂与深邃…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把一辈子的体力就这样一下消耗光了,刚刚将姐姐送到医馆放上病床,我就支持不住的倒在了姐姐身边。
模模糊糊的听到姐姐与漪儿的惊叫后,就昏了过去…
第三章 逆鳞
「娘亲!乖哦,腿儿分开点,让孩儿的肉棒插一插,保证很舒服的…」
「唔…不行的。好龙儿,人家是你的亲娘耶…我们,我们这是乱伦,要遭天谴的…呀!别,别这么用力嘛…」
被我强劲有力的大手扳住白腻的腿弯,娘亲有些吃痛,不得不乖乖的将美轮美奂的修长双腿大大的分开,露出白玉一般娇嫩多汁的鲍鱼蜜穴儿,烛光闪耀下泛出眨眼的肉光。
「噗!」
挺着粗长的肉棒,二话不说一挺身,整根巨棒完全的插入,交合之处,淫水飞溅…
「啊…坏,坏龙儿,你真…插进来了…唔唔唔,这样是不对…对,好爽啊…喔喔,太,太深了…别那样用力,会把娘亲插…插坏掉的…哦哦,被,被你老头子发现,他会拨了你的皮…」
回答她的又是一阵猛烈的抽插,插得娘亲差点舒服的背过气去。
「臭小子,连你亲娘你都敢搞?你这无视伦常的畜生,拿命来!」老头子愤怒的脸在眼前无限放大,一掌狠狠的拍向我的脑袋…
「啊!」我大吼一声,头痛欲裂。
一睁眼,陌生的房子里灯光柔和,一派平静祥和。
「啊,少爷!你终于醒啦!」坐在身边的漪儿眼圈又红又黑,显然是哭了很久且没有睡好。见到我醒来,梨花带雨般扑进我的怀里,又哭又笑的,激动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唉…原来,刚才将娘亲干的死去活来,惹得老头子清理门户,只不过是春梦一场!如果,要是真有这机会…
好吧,远的没边儿的事情,还是不要多想的好,先把眼前的情况弄明白。看着怀中一个劲儿痛哭的漪儿,我才想起姐姐被蛇咬了,是我给她用嘴吸毒,然后背着姐姐来到龙潭镇里找大夫…看来,我也因此中了蛇毒。呃,为什么,我的脑袋会这样胀痛?
哎呀,谁?谁他妈的胆大包天,在太岁头上动了土?摸着头上莫名其妙凸出来的一个大包,我真是哭笑不得,难怪一直头痛,一定是昏睡中被人偷袭过…
「嘶…疼啊!漪儿,你这贴身丫头是怎么做的,少爷我被人偷袭了你都不挡着一下?」
看着我一醒来就龇牙咧嘴古怪不堪的模样,小妮子一下没忍住,泪珠还挂在脸上,去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小脸上露出「你惨了」的怪异神情,盯得我浑身发毛,差点就想再给这妮子来一个难忘的教训。
「少爷,你的胆子真大!」
「哦,什么?!不不,少爷我胆子一向很小,经不起吓的…」小妮子幸灾乐祸的样子实在是太明显,一定是又阴谋,我不得不小心应对,免得又出了笑话。
「谁说不大?」绿漪瞪大着眼望着我,嘿嘿笑着,「少爷,本来你帮大小姐吸毒后,她就没什么大碍了。见你晕了过去,大小姐接受大夫简单的救治后就来探望你,谁知道少爷你却…」
「小妮子,你知不知道,吊人胃口,是要遭雷劈的?」
「哦,那人家就说啦。那时,不知道少爷你昏睡中在做什么龌龊的梦,大小姐刚到了你身边,少爷你梦游症突发,一把将大小姐搂住了。大小姐担心你有伤在身,不敢太使力挣扎,谁知道少爷你的坏手居然就摸到了大小姐的…胸上,还好有力的又捏又抓的…人家想将你拉开,你却一把将人家推出去好远…人家都快要吓死了…你…你那裤裆里的东西也不安分,顶起了鼓囊馕的一块…就顶在大小姐…那里…哎呀,羞死人啦,不说了不说了…」
啊?这一番话,无异于晴天霹雳。虽然我对姐姐有这样那样的想法,可是从来就不认为自己有胆子敢猥亵她。如今梦里不但与娘亲干了好事,还动手轻薄了姐姐…我倒,不会是真的将姐姐也…
「呃…好漪儿你千万别吓我呀,姐姐呢?上哪儿去了?我没有对她…嘿…那什么吧?」
「哼!你这坏少爷,做梦都不想好事,还敢对大小姐…轻薄!不过,你没有得逞啦,咯咯咯…大小姐那时被你弄得惊慌失措,脸红耳赤的叫你快醒来,你却没有理会,还想把手伸到大小姐衣服里面去。大小姐忍无可忍,拿起你床边的剑,就用剑柄敲了你脑袋一下,你这才一下子安静了。嘻!少爷,你摸摸头上的大包,知道为什么会头疼了吧?」…
果然…今天难道是什么好日子,居然让我做梦和现实中同时享受着无边艳福?看了看自己曾真实的摸过姐姐乳房的手,有些遗憾没有什么印象…呃,头也不疼了耶!
不过——
糟糕的是,等一会,要怎么面对姐姐?
还没有想好该怎么向姐姐解释自己昏睡中的行为,清脆的脚步声已经由远而近。
「小龙你醒啦?太好了,姐姐都快要被你吓死了,下次可不准你这么鲁莽!」姐姐的步履轻盈,体态依然优雅动人,显然是已经没有大碍,只是绝美的脸庞仍有些泛白,可能是还没从失血过多中恢复过来。
看着姐姐清澈明媚的目光,我不由的有点心虚,狠狠的瞪了一眼在一边抿嘴偷笑的绿漪,才不自然的对姐姐笑了笑:「别担心,小弟身子壮着呢,小小的蛇毒算不上什么…」
「笨蛋!」姐姐怒瞪我一眼,低骂道:「你就是喜欢逞能,总以为自己很厉害!大夫说,幸亏救治的及时,才没有生命危险,要是再迟上一刻半刻的,现在你就成了大白痴了…还好你命大,只要静养几天不要随便运气就没事了…」
自然的走到床边,姐姐缓缓的坐在床沿上,白玉般温润的手儿轻轻的搭在我额头上探了探体温,这才放心的舒一口气。
此时的姐姐与我的距离不足一尺,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充盈进我的鼻子,不知道是姐姐身上自然的体香还是脂粉的味道,反正这股香味使我简直如痴如醉,真想就此将姐姐搂进怀中,把头埋进姐姐胸前的肉峰里去探寻那股幽香的源头…
咦!漪儿不是说我在昏睡的时候对姐姐动手动脚过,为什么姐姐一点都没有要兴师问罪的样子?莫非漪儿对我撒谎,我根本就没有做过那些事儿?不对,漪儿是不会骗我的,姐姐要么是不想计较,要么是怕说出来羞人,才装出这幅样子…哈哈,一定是的!
清凉舒心的感觉从姐姐搭在我额头上的手儿传来,一抬眼就能近距离看见姐姐挺拔的酥胸有节奏的缓慢起伏…真好想像漪儿所说我昏睡中那样,在用双手去好好的把玩一番姐姐美丽丰挺的乳房啊…还有姐姐的小蛮腰,还有浑圆紧凑的屁股…
呃,头又有点晕了,看来现在是真的不能随便乱使气血翻腾呀…
随着我目光越来越不老实,姐姐伪装出来的镇定一下子被打破,飞快的收回放在我头上的手儿,似是无意般与另外一只手交叉在身前,恰恰挡住我色色的目光。苍白的脸儿上泛出阵阵娇羞的晕红,恨恨的白我一眼。
呃,被发现了!
「嘿…姐姐,我…呵呵,没什么啦…」尴尬的对姐姐笑了笑,连忙收回色眼。
「小流氓!」姐姐低啐一声,气氛也变得怪异起来。不敢再面对我目光的姐姐再也坐不下去了。连忙站了起来,对一旁的绿漪故作正经的道,「小弟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我…先回隔壁了,你好好伺候少爷,有什么事就叫我。」
「是的,大小姐!」
「唔唔…少爷,你…别堵人家的嘴儿,人家快…快喘不过气来啦,唔唔…好,好少爷,轻点嘛…人家那里还疼着呢…哦…又不是人家得罪你…噢噢,你自己对大小姐动手动脚得罪了她,怎么…唔…怎么把气撒到人家…人家身上嘛…」
夜色将浓的时候,我将白天里面对姐姐的尴尬全部发泄到可人的漪儿小妮子动人的肉体上。
虽然有医嘱交代不能做大运动,我仍然不知疲倦的律动着健壮的腰背,粗长的男性名器「盘龙杵」正飞速的在漪儿单薄娇嫩紧凑的蜜穴里欢快的进出着。漪儿虽然口中埋怨且不住的喊疼,然而已知此中乐趣的她正配合着我不知死活的迎挺着迷人的翘臀,肉棒与蜜穴窒肉紧密的摩擦,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大量的蜜汁从肉穴深处飞洒而出,将我还露在空气中的半根肉棒蒙上一层白腻的淫光…
「死妮子…明知道少爷这是在疼你,你还故意气少爷我…看少爷怎么制服你这小妮子!」
说话间,肉棒开始大起大落,每一次挺进,都深深的插进漪儿蜜穴最深处。漪儿花心甚浅,尽管我全力插入仍只能吃下肉棒一半的长度,根本经不得我如此狂轰滥炸。片刻间就已经高潮迭起,爽得差点不知东南西北。
「啊啊啊…喔喔…好…好舒,舒服…死少爷你…故意整…整人家…噢噢,太…深了!」
高潮来袭中,小妮子疯狂的低吟浪叫,忘情的逢迎着我深入的肉棒,花心软肉经过数百次的敲击,也不由得打开一条缝,每一此插入都会陷进半个菇头,插的小妮子的蜜汁如春雨一般连绵不绝的飞泄…
「噢噢噢…啊啊,又…又要飞啦…坏少爷…你的肉棒太…太厉害哩…插得人家要喘不上气啦…噢噢噢,死…死了…」
在绿漪泄了第五次身,娇嫩的身子已经如无骨的蚯蚓一般绵软无力的时候,我终于也到了发泄的边缘。
昏暗的病床上,肉棒保持着高速的频率,肉棒与蜜穴结合处的床单已经湿得不成体统。漪儿的娇吟声与我卖力的喘息声加上肉棒抽插蜜穴的「噗嗤」之声,高低起落声声相接,一股股淫靡的味道,自结合处幽幽散发,分外勾人…
就在我准备抽出肉棒要射在漪儿C杯罩的酥乳上时,偶然间发现床边不远处的木墙一处破洞里似乎有一道目光闪现…
隔壁?咦…那不是姐姐的房间吗?
难道是我干漪儿弄出的声音过大诱发了姐姐的好奇心,忍不住凑到墙边破洞出偷偷看我们的肉搏…不太可能吧?或许是我眼花看错了,灯光太昏暗,根本看不清楚。
一想到曾经亲手猥亵过姐姐的酥胸与翘臀,我就忍不住激动,再也没法控制发泄的欲望。一汩浓浓的阳精激射而出,第二次喷洒进漪儿娇嫩的花房深处…
「啊啊啊…好…好烫哦…好少爷,人家又…又飞啦…哦…又射在人家身体里…不管啦,要是人家怀了小小少爷,你可要负责…」
呃…负责吗?没有想过有小孩该怎么办这类问题耶!
唉,要真是姐姐偷看,真该多忍忍再射,让姐姐在一边也寂寞难耐一番,那会是一副什么光景?呃,这一次做爱花去近两个时辰,比起初哥时的我,已经是很厉害了,哈哈。
我的好姐姐,真是你在偷看吗?你真让小弟我万分期待啊…
与姐姐单独相处的时间,由于有了漪儿在身边,实际上机会并不多。外加心里本来就不安,担心姐姐就此疏远我,除了那次昏睡中对姐姐轻薄,与姐姐的关系,再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
时间却不等人,正在我欣喜几天下来姐姐终于敢再次平静面对我时,回家的时间却到了。唉…
需要采购的东西并不多,身为男人的我自然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担起背负物品的「重任」。早知道没有机会对姐姐下手,下山的时候就该带几个家丁过来,至少可以分担小爷的辛苦,遇到危险时,还可以冲上去做炮灰。真…后悔莫及呀!
「小子看剑!」
一声尖锐的叫喝突然在耳边响起,可怕的剑光从我根本辨不出方位的地方匹练似的飙至…
看!我就说该后悔吧?心中的想法再次应验,若是有家丁在身边,我至少可以丢几个上去挡在前面,我们则可以溜之大吉…什么?拼了?我靠,剑光从哪里来的都看不清,这种级别的高手,唯一能让我认清的就是,自己为很厉害的我,实在只能算是深井里的青蛙…
好快的剑!剑光挑起阵阵幽光,以我们一行三人为圆心从四面八方飞速刺来。
好狡猾的家伙!明明叫着「小子看剑」,剑影挑出的目标,却直指我的姐姐陆琪。
说时迟,等我终于发现剑光后那高瘦的黑色身影时,偷袭者的攻击已经到了很近很近的距离。
女人就是女人,一旦危险临头,很有可能就会忘记自己也是个高手这么回事。功夫不算弱的姐姐,痴痴的看着越来越近的剑影,居然没有半点躲闪的反应。更不用说没用的小丫头绿漪,除了在一边发出刺耳的尖叫,帮不上任何忙…
好吧,不能让这还不知是男是女是老是少的家伙就这么简单就伤了小爷心中天人一般美丽的姐姐!没有家丁丢出去做炮灰,小爷我只好把自己给丢出去。
「混蛋!别伤了我姐姐…」不等话音落下,我飞快的拔出老头子送给我的宝剑,拼尽全力在那道剑光到达姐姐面前之际,先一步挡在姐姐身前。
撤步,扭腰,运劲,出招…
一系列不能再熟练的动作在我手中一气呵成,宝剑满怀信心的斜斜刺向对手剑光不及的空虚之处。很可惜,现在的我姿势乃是背对姐姐,欣赏不到她应该充满了崇拜及爱心的
温柔眼神…呃,虽然,也许是我一厢情愿的以为。
「叮!」
剑剑相击,发出清脆的轰鸣。
原来,高手就是这个样子的…一股绝然无匹的巨大气劲由剑身传来,手中的剑似乎变得有千斤之重。我这才知道,对手的力量根本不是初出茅庐的我能够抗衡的…
接着,手中宝剑承受不住,从与对手泛着白色气劲的长剑相交处开始逐寸断裂,一截一截的掉落。每掉落一截,对方的力量就压制得我越发难受。最终,我不得不抛开手中只剩下的光秃秃的剑柄…
我倒!这就是老头子送给我的无往不利的宝剑?呃…看来,这老家伙一开始就居心不良,存心要借别人之手让我难堪,难怪小爷我一直看不惯老头子的作风。
内腑受损,巨大的力量搅得我体内气血翻腾,本来蛇毒未愈的我伤上加伤,简直是痛不欲生。奶奶的,不会我这条小命,今日就要交代了吧?
「小龙!」惊慌失措的姐姐清醒过来,连忙跑到我身前扶了我一把,美丽的眼神中有着无限的关切与内疚,玉手一下子拂上腰间剑柄。
「姐姐,你别管,让我来对付这鸟人!」我抹掉嘴角血迹,强压住内息的冲击,一把拉住姐姐的手,又压低声音道,「找个机会快跑,你不是他的对手…」
「哈哈哈!」
尖锐的声音就在面前狂笑而出,不等姐姐发言,又接着道:「好小子,看不出你还有几块硬骨头!嗯嗯…不错不错,呵呵,今天就到此为止,看在你对你姐姐真正有几分爱心份上,老夫就饶过你啦,哈哈哈…」
眼前一花,狂笑之声突然就远不可闻了。
咦…这是在演戏吗?演的是哪一出啊?
莫名其妙的就跑过来一高手吓吓我们,又莫名其妙的拍拍屁股走人,把少爷我当猴子耍吗…
「小龙,你要不要紧?」看到脸色苍白的我,姐姐的眼中满是关切与心痛,使得我终于找到一丝安慰。可惜受损的内息却不给机会开玩笑,又一次翻腾冲击下,我还是「哇」的一声,吐出好大一口浓血…
「小弟…」
「少爷!」
呃…小爷我还没有挂掉,用得着这样哭丧吗…
第四章 节外生枝,逢生异变
回程途中,意外的来了这么一段插曲,使得我的神经一下子绷紧,此人除了身手高明到我无法理解的程度之外,行事也让人极度费解。尽管很想给这来去匆匆的家伙定义为脑壳有病,可是,显然没有这样简单。此人的出现,究竟预示着什么?
这个插曲的后果,就是小爷我伤上加伤,已经被态度强硬的姐姐严令禁止我再度与人交手。令人担忧的是,我们这个三人团体,丧失了我这个强力领队后,战斗力几乎为一。
姐姐虽然也有一些动手的能力,可惜从来没有过实战经验的她,遇到危险的第一反应不是拔剑自卫,反而变得惊慌失措,一旦碰上敌人,后果可想而知。至于绿漪小丫头…呃,还是忽略掉算了。
好在从龙潭镇一直到我们山庄范围内的群山间,除了神经有问题的刺客男外,再没有碰上什么劫道山贼或者土匪直流。大约还有不到三个时辰的路程,就能够到家。
经常与亚吉嘻戏玩闹、捕猎野兽的熟悉山路越来越近,我终于能够松一口气。
这一趟进城,不仅没有如预想那般吃掉心仪万分的姐姐,反而弄了个灰头土脸,外加深受神刺客手男这种级别的高手打击,身心疲惫,简直糟糕之极。好在两次都没有挂掉,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小弟,现在反正走的是原路,不如我们再去那家猎户家中找点水喝,顺便休息一下再上路吧?」眼看那位清秀的小妇人小屋就快要到了,姐姐忍不住干渴,向我传达了她的意见。
与其说是商量,还不如说是姐姐直接向我宣布她的决定,我只要遵行就可以了。反正现在的我正是虚弱的时候,也不敢逞能,能够弄点水喝,真是求之不得,何况那位小妇人迷人的屁股还真让我念念不忘呢…
很快的,小妇人那白嫩动人的圆滑屁股真的突现在我的眼前。又圆又白又大,没有半点瑕疵,一道深深的臀沟十分醒目。小妇人的屁股撅的很高,中间的肉缝儿若隐若现,分外诱人…
呃…只是,情况好像有点不妙!
为什么性子有些羞涩的小妇人大白天的居然在自家门前脱得一丝不挂,还把个屁股撅的老高对着我?难道是她知道小爷我要来,干脆脱光光等着我来干她?呃…似乎实情应该不是这样的。
看到眼前的情形,姐姐与绿漪具是一呆。姐姐很快回过神来,大叫一声「绣娘」,便飞快的冲了过去。
为什么平时里文文静静举止淡雅的姐姐现在会变得如此急躁?这样的情形,难道就不怕是个陷进?唉,说多了也是废话,只好示意漪儿紧跟着我身后,然后随着姐姐飞扑上去。
绣娘身无寸缕的样子确实比她穿着粗糙的布衣诱人得多。除了小腹上由于不注意保养多出点点赘肉外,身材还算是很不错。一对白嫩的奶子晃荡在胸前,圆圆挺挺的没有半点下垂的迹象,两个樱桃大小的深红色乳头十分诱人。屁股是她身材的亮点,很能勾引起我的欲望,两腿之间的方寸之地一片杂乱的茅草半遮掩着深色的肉穴,透出妇人成熟的风情…
如果此时的她没有身上那些可怕的抓痕、扭痕、刀疤伤痕外加一些不知名的淤青,我很可能会忍不住爬到她身上将鸡巴塞进她的蜜穴里,享受一番成熟小妇人蜜穴的异种风味。
可是现在,我只有呕吐的欲望。
因为,在我们眼底赤裸着保持一个姿势的绣娘,现在已经是一具僵硬的尸体。致命伤就在脖子上那一圈已经发黑的淤痕上,很显然是被人活活用手掐住脖子勒死的。本来清秀的脸庞,如今浮现着即痛苦又快乐的神情,一对秀丽的眸子,几乎快要凸出眼眶,眼神中透露的神情,就像是吃了迷幻药一般,在痛苦中飘飘欲仙。一对C罩杯的奶子,布满了手掌抓痕。下体处肉穴大张,极度充血,有些嫩肉甚至被轻微撕裂。穴口处阳精斑斑,一片污浊…
根据目测,绣娘起码已经死了有一个时辰以上。死因很明显,是被人先奸后杀。谁人如此心狠手辣,这样诱人的小妇人都不知道珍惜,奸了也就奸了,为什么还要杀人?呃…很有可能,就是上次碰到的一伙山贼干的。
唉…早知道她会被人先干后杀,我还不如先下手为强,先享受了她成熟的身体,也不至于现在会有些遗憾…人的生命,实在是太脆弱,今天还好好的一个人,或许明天就会死于种种你想不到的原因。心口虽然也堵得有些慌,却也很快就能够接受。
身边的两个女人的反应自然与我不同。爱心泛滥的她们,差一点就要哭了,费了我好半天唇舌说一些生死由命的话儿安慰,两女才逐渐平静过来。一个活生生的人突然变成了死尸,并非一时半会就能消化得了。
在她们仍在一旁呕吐的时候,我已经将不大的屋子查了个遍,除了一地被撕碎的衣服,并没有什么发现。况且,就算凶手留下什么线索,我也会偷偷的抹掉它,省得给自己找麻烦,浑身疼痛的要命,还是尽快赶回家洗洗睡觉才是正道…
可是,在姐姐与绿漪的央求下,小爷我又不得不做了一回苦力,费力的用断掉的「宝剑」挖了一个坑,将绣娘给埋在屋后的山沟里。
「少爷!你有没有觉得…少了一点什么?」
「什么什么?还少!」我一下子不干了,挖坟已经挖得我满头大汗,小妮子你还想要我干什么?」一点都不少了!小妮子,莫非你还想小爷我给她立个碑?一个普普通通的妇道人家…」
「不是啦!」小妮子瞪我一眼,转头对姐姐说道,「小姐,你难道没有发现?绣娘不是还有个女儿吗?一直没有看见耶…」
不好!小妮子善意的提醒,加上动不动就泛滥爱心的姐姐…预示着我又快要倒霉了!这样不好,我得为自己争取权利!
「呃…一个小丫头,估计是被人杀掉了丢下山去了吧?哎哟…疼死我了!姐姐,你不要动不动就敲我的头好不。上次被你敲的包都还没有消退呢…」
想起上次的事情,姐姐脸上飞过一丝红晕,恨恨的瞪我一眼,开口道:「不用推脱了,小弟,不找到小瓶儿,姐姐就不走了!」
我倒…男人,什么时候成了苦力的代名词?
深山野地的,想要找出个活人来,还真不是容易的事情,将猎户家所处的山头几乎找了个遍,已经是近午,仍没有发现小瓶儿的踪迹。虽然我不敢再说什么被丢到山谷里喂狼去了之类的话,但我几乎可以认定,这小丫头片子八成也是丢了性命。设想一下,如果我是强盗,不可能杀了大的后,会放过小的。
当然,也不排除小家伙机灵,看见母亲遇了害,说不定早就偷偷的溜走了。如果是这样,那就更加没有理由在附近寻找。
很想把自己的想法对两个小美人说一说,不过最后还是算了。反正小爷我比她们体力要好的多,不如等她们自己找得累了,就应该乖乖的放弃。
俗话说,节外能够生枝。我想,这话很正确。我越是希望早点回家,就越会事与愿违。
好死不死的,就在姐姐准备放弃希望的时候,偏偏从前面的树林里钻出一个莫名其妙的老头来。
「小伙子,你们是不是在找一个小姑娘?」
老家伙个子较矮,连我姐姐的身高都及不上,佝偻的身材,灰白的头发,苍老的脸庞,都说明这家伙应该一只脚要跨进棺材里。可是,那一双精光四射炯炯有神的锐目却提醒我,这个老家伙并不简单。
娘的,听到这话,我就知道暂时是回不了家。该死的老玩意,好好的棺材里不呆着,跑出来透什么气?
老家伙的话语一出,立时引起了姐姐与绿漪的注意。尽管心里十分不爽,很想把死老头踢回棺材里去,却也只能是想一想,表面上还是摆出一副笑脸应对:「呃…老人家,你怎么知道我们是在找人,而且还知道是个小姑娘?」
「嘿嘿,小伙子,心里骂人可是不对的!」老家伙捋须一笑,故作神秘的道。
「小弟!」姐姐的埋怨及时送到,美丽动人的眼神中充满着嗔怒。
咦,这死老头莫非会厉害的法术,居然能看出小爷我心里面想什么,害我又要被姐姐埋怨…不得了啊!我都忍不住要开始怀疑最近的高手是不是泛滥了,怎么随便蹦出个老头子,也如此厉害?
「哈哈!小伙子,不要疑神疑鬼的,老夫可不是什么高手。怪只怪你江湖经验太差,什么心事都被你的眼睛出卖了!」老头儿低咳一声,接着又说道,「别浪费时间瞎想了,老夫刚才经过一个小山洞,发现有个身形瘦弱的小女孩躲在里面。本想问问是怎么回事,谁知道没等老夫走近,小姑娘就大声的叫唤,居然还哭的很伤心。正好发现你们在找什么,就顺便问上一问。」
原来如此!
听到小瓶儿的消息,姐姐马上又激动起来,都没有发现自己正在使劲的掐着我的手,哎呀,还不是一般的疼勒。
「老人家,我和小弟正是在找这个小女孩。她的家人被强盗杀害了,一个小孩子挺可怜的,我们正想帮帮她呢…」
咦?我说姐姐,你问都没有问我一下,就这样自作主张,是不对的!好吧,看见姐姐坚定中带着一丝命令的眼神看向我,我…忍了!
「这样啊…」老人眼中精光一闪,马上又回复慈眉善目的模样,点头正色道,「居然是…看来老夫也该帮上一帮了…走吧,老夫带你们过去…小伙子,我说你这慢慢吞吞的,要是耽搁了什么事情,到时候可怨不得老夫没有提醒你哦!」
呃…死老头,你这话…莫非还有什么别的意味?娘的,说话老是这般神神秘秘,惹得小爷我急了,小心我…唉,还是算了,连别人的底子都摸不清,凭什么去惹他,说不定,这家伙真是知道点什么内幕?又或者,他与那些山贼是一伙的?
无人深山,奸杀妇女,凶手无影,古怪老头…这里面,莫非真有什么联系?
好吧,就算是有古怪,我也只好闯一闯。因为早就爱心过剩的姐姐与绿漪,跟在老头的身后已经走出很远了,再不追上去的话,小女孩没找到事小,连姐姐都弄丢了可就麻烦大哩…
老头儿说的小山洞并不远,等我看清了地方,几乎哭笑不得。这个地方,曾经与亚吉溜出来玩耍时,不知道走过多少次,却从来没有留意到,就在一丛低矮的灌木堆后,居然有着这么一个阴暗狭窄的小山洞。
小女孩的尖叫声在姐姐她们与老头儿刚刚进入山洞口时,就锐利的响起。这声音…呃,好像确实是那个小瓶儿没错。这么说,老头儿的确只是想带我们来这里找人,并没有别的意思?可是,刚才他那番话又有什么含义?
担心前面的姐姐有危险,小瓶儿的尖叫一声又比一声响。本来不想进洞的我,只好一声叹息,老大不愿意的钻进去。
「哥哥!哇…」
刚刚进到洞里没几步,还没弄清怎么回事,一个矮小瘦弱的身影哭泣着直冲过来,飞快的就扑进我的怀里,一双小手死死的抱住我一只大腿,泪水瞬间就沾湿了我的裤子。
呃,这…是怎么回事?我差点还以为是被偷袭了…等我看清就是小瓶儿在我怀里哭泣的时候,脑子有片刻的失神。等等,好像我和这个小姑娘不是很熟吧?严格来说,我和她甚至是没有半句话的交流过呀…放着一眼就能看出是爱心过剩的姐姐不去抱,干嘛就单单找上我?呃…莫非,是小爷我的魅力,大到小女孩也抗拒不了?
一旁的姐姐明显是松了一口气,走到仍然糊里糊涂的我的身边,低声道,「还好,这孩子总算还能找到一个依靠…刚刚我和绿漪进来的时候,就像这位老伯说的一样,小
瓶儿一见到我们就大声尖叫,似乎不想被我们靠近…小弟,真看不出,你还真有小孩缘嘛…」
「姐姐,看你这话说的,我…」等等,总算找到一个依靠?我的好姐姐,你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真是想要收养这个小丫头片子?呃,虽然小爷我已经有了两个女人,但是还没有成婚,而姐姐…更是处女一个,年纪轻经的…干嘛这样想不开,自己给自己找麻烦?你说你什么不好养,什么小猫小狗之类的等等,偏偏却要养一个大活人?
「呃,姐姐,我说…」
「别说了!」姐姐又一次「粗暴」的打断我的话,瞪着眼道,「怎么,姐姐说要收养小瓶儿,你觉得很为难吗?反正我已经决定了…」
唉…女人心,海底针!这话真没错。别人碰到麻烦,躲避尚且不及,你倒好,自己弄个麻烦出来,还要背上一辈子…不过,姐姐的眼神怎么突然这般清澈,这般…神圣?对,就是神圣!我都差点不敢正视她的眼睛。
怀中的小家伙似乎听清了我们的争论,还以为我不想要她,吓得连哭泣都忘记了,两行清秀的泪水挂在瘦弱的脸颊上,显得是那么的楚楚动人,虽然只是一个小孩子,却也有了几分美人儿的雏形。如果好好的养将一段日子…咦?哈哈哈!
「呵呵,姐姐你别误会。小弟本来也就是这个意思嘛…来,小瓶儿乖,别哭哦。以后你就跟着哥哥好了,妈妈虽然不在了,可是哥哥一定会好好疼你的,哈哈哈…」
呃,说不下去了。这话,怎么越说越觉得有点那个?
小瓶儿欣喜的看了我一眼,灵巧的眸子里透出几分激动。片刻后,却又哭了出来,小脸儿一个劲的在我的袍子上蹭着眼泪。喂…我说,你哭就哭嘛,我并没有拦你,衣服又没有惹着你什么,干嘛拿她过不去?
「哥哥…人家想妈妈…哇!」
唉,头痛!痛死了!本来要对付一个老爱撒娇的小侍女就已经够我委屈一阵了,偏偏这个小麻烦,比漪儿还难招架。我,我招谁惹谁了我?
好吧,只能好言相劝。
「小伙子,小姑娘,老夫能不能说句话?」好不容易把小麻烦给解决了,毕竟年纪尚小,生离死别意味着什么,对与小瓶儿来说,还不是很清楚。瘦小的脸上终于有了点点笑容。我还以为终于清静了,谁知,这老麻烦又找上门来。
「呃,你想说就说,我又没有叫你闭嘴。」
「小弟!」姐姐嗔怪的瞪着我,绝美的脸上,美人薄怒的表情分外动人,「姐姐怎么和你说的?你看看你,怎么这样和老伯说话?」
「呵呵!」老头儿并没有在意我的语气不善,反而温和的道,「小姑娘,你的弟弟是个性情中人,难得如此坦率,就不要责备他嘛…呃,其实,老夫是想说,这个小女孩能不能够先交给我老人家带着。老夫膝下无出,很喜欢这个小女孩儿的甜巧…」
「这样啊…」要是在一刻钟之前,我还真巴不得老家伙如此说。然而,等我发现养个小女孩的妙处后…好吧,其实我没有那么龌龊啦。只是…老家伙身份不明,又神神秘秘的,把小瓶儿交给他,会是一个正确的选择吗?
无奈之下,我看向姐姐,只好把决定权交给她。
就在这个时候,老家伙只是身形一动,居然一下子就到了姐姐身边,低声在她耳边很快的说了一番话。
姐姐的眼神闪过一丝迷茫,片刻后又变为惊异。最后,在我诧异不解中,居然很快的就点了点头。
「哇…哥哥,人家不要跟着老伯伯,小瓶儿要跟着哥哥…哥哥,你千万不要丢下小瓶儿不管,呜呜呜…」
我这个汗呀…你是不是该跟哥哥我解释一下,为什么突然变得与我这么亲近好吗?
还没来得及安慰一下受惊的小瓶儿,人影一闪,眼前一花,老家伙又到了我的身边,轻轻的在小瓶儿身上一点,哭泣声突然停止。
「喂!你…」
还没等我开口喝骂,高手老头已经笑呵呵的抢先道:「呵呵,别担心!老夫只是点了她的睡穴,让她先能够安稳的睡上一觉。至于我为什么要带走小女孩,老夫相信,等一会,你的姐姐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喏,拿着!这是老夫从不离身的家传信物,小女孩老夫只是代管两年。两年以后,你可以拿着这个玉佩,到王都日出城来找老夫。那时候,老夫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
手中突然多了一件冰凉的事物,低头一看,原来老家伙塞给我的是一块普普通通的龙形玉佩,在龙角处,居然还缺掉一部分,也不知道是摔坏的还是雕琢时就已经快掉了。反正,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就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玉佩…
「少爷…老伯说的是真的…你就把小瓶儿交给老伯吧…」漪儿的声音明显带着一丝不舍,显然是离姐姐比较近,听到了老家伙对姐姐说的话,很可能…姐姐也正是这样决定的。
果然,只片刻,姐姐就已经转向了我,坚定的道:「小弟,就这样定了吧,你把小瓶儿交给老伯,让他带走…」
…唉,也不知道是在弄什么。好吧,多想无异,反正花时间去把个小美人养大,还不如直接去把现成的妞儿方便。既然姐姐已经开口,那就这样吧…
直到老家伙抱着小瓶儿走得快没影儿了,我才有些失落的叹一口气。
今天碰到的事情,比任何时候都让我觉得摸不着头脑。好端端的赶路回家,突然就节外生枝,最后的结果,战利品居然被一个连名字都忘记去问的老家伙给掳走了…唯一的好处是,我们终于可以安安心心赶路了!
「姐姐…」
「嗯?」
「刚才那老家…老伯都对你说了些什么,害你一下子就改变的注意?」
回家途中,我忍不住好奇,终于还是开口问了出来。
「噗哧!」一旁的漪儿嬉笑一声,冲着我直做鬼脸,取笑道,「好少爷,人家就猜到你会忍不住问大小姐的。」
我…唉,你一个小丫头片子,知道个屁啊。谁知道那死老头会不会有什么阴谋诡计?好端端的,突然就要带走一个从未谋面的小孩子,又送给小爷一块什么狗屁玉佩,若不是冰冰凉的戴在脖子上还蛮舒服,早就丢到山洼里去了。
「要你多嘴!」我狠狠的瞪了漪儿一眼。很可惜,小丫头明显不吃这套,还一个劲的格格直笑。我只好不去理她,对姐姐道,「嘿!姐姐,你知道的。这个…什么心中有话,又什么如刺在喉的…反正,就是心里憋着话不舒服啦。姐姐你还是告诉我,老家…老伯说了点什么吧?」
「叫你平常多读点书,你不听!看,一句话都说不完整,哪有什么如刺在喉的?应该是如梗在喉或者是芒刺在背…」
「哎呀,姐姐你又来了…好吧,我承认,我是没读几本书啦。不过,这不是重点吧?」一下子被姐姐点重软肋,我窘迫万分,只好尽快转移话题。
「老家…哎呀,都怪你,总是叫老伯老家伙!害人家也…老伯他那时说…」
「什么?」我连忙「张大」耳朵。
「他说——你是个小色狼耶!」
果如所料!我倒…
第五章 家门生变,窥覤凌辱
凭空出现这么个古怪的老头儿,本就已经让我很是郁闷。谁知这老家伙临走的时候,还要在姐姐面前鼓弄老舌根,就更是火上浇油,让我郁闷的心情降到最低点。
好吧,我承认,老家伙的话是没有错,小爷我的确是越来越好色。可你一个都要进棺材的老家伙,怎么就不知道在死前留点口德?这下好,弄得姐姐更加看清我的本质,哪里还有机会推倒自己梦中的仙子?
我想,那个古里古怪的老家伙,临走的时候,对姐姐偷偷说的,一定不止那一句话,说不定还有什么更让人难堪的…姐姐性子温柔,一定不想看到我的窘迫样儿,所以才没有都说出来。
呃,一定是这样的!看来,倒霉的日子到今天依然没有结束啊…
不过,等我们回到山庄外围的半山驻地时,我才知道,白天的霉气比起我们现在看到的情形,简直就变成了好运。
由于我家老头的好色,山顶的庄内,除了我们爷俩,住的全都都是女人。一切杂役护院家丁之类的男性,除非是得到老头的允许,一律不准进入山顶内庄。
如今,陆家上下所有的男性仆役,包括管家杜伯在内共计四十八人,全部变成了不完整的一具具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在我们眼前。
尽管我如何的开朗,尽管对这些人没有很深的感情,看到这种场景,也不由得我不被震撼住了。四十八条人命,就这样一下子变成没有呼吸的死尸,不仅是难以接受,更是由内心深处产生一种没来由的恐惧。
麻烦终于找上门了!
姐姐与绿漪更是不堪,突如其来的变故使得她们的脸儿上几乎失去了血色,苍白得可怕,似乎连惊叫也给忘记了,只是瞪大了眼,惊慌失措的看着眼前从没见过的血腥恐怖场面。
是谁?陆家庄什么时候得罪过这么强大的敌人?四十八个并非没有还手之力的壮汉,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死去…呃,记得又一次好像偷听到娘亲与老头子的对话,似乎有一批人正在打我们的主意。莫非,就是这些人所为?
四十八具尸体,死法都很相似,先是被人用重手法打碎身上的重要关节,然后还不留情的一刀抹喉。尽管我也有面对上其中几个人将其击毙的能力,可是一下子碰上四十八个人,小爷我也只有洗干净屁股的份儿,更何况,有能力是一回事,敢不敢真正杀人,又是另外一回事。小爷我活了快十八年,别说是杀人,就连别人杀人都亲眼看到过…
这绝对不是一个人所为!如果没有猜错,一定是某个组织有预谋的行动。否则,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实在不能相信是一个人所为。因为,陆家在此山扎根快18年,还从没有听说过有这么厉害的对头。那么,这个一伙组织,究竟是为什么?
姐姐与绿漪痛苦的干呕声打断了我的思绪。别说死人,就连死鸡死兔子都没见过几回的她们,今天一下子就碰到两次死尸,而且数量如此惊人,能够忍到现在才吐,实在算是很了不起了。
说实话,我自己现在都还少个人来安慰,哪知该说点什么安慰她们。怪只怪少爷我经验少,这样的情况一碰上,基本上也就没了主意,要是换上老头子在此,一定比我要镇定得多…
想到这里,突然脸色一变…不好!
「姐姐,漪儿,不要再吐了,我们赶紧回家,说不定…」后面的话,别说要说出口,想一想都够我浑身颤抖的…
等我们到了山庄大门口,抬眼就能看见异常敞开的大门。
只看了一眼门内,整颗心就沉了下去…
外院里的情形已经不比半山外庄好多少。十来个平日里花枝招展的小侍女,一一横死在院内,每一个都赤身露体,身体布满了各种可怕的淤青扭痕。一个个本来娇嫩可爱的面容,都变得狰狞可怖,四下里到处都是断肢残臂。最引人发悸的,就是她们原本应该幼嫩娇美的阴部,现在不仅是红肿不堪,更是鲜血淋漓,个个下体都有不同程度的裂痕。其中几个平日里比较出色的侍女,不但米雪已经被蹂躏的一塌糊涂,就连用来排泄的后庭幼菊,此刻也是秽迹斑斑,大片黄黄白白已经凝固的男人阳精布满了她们幼嫩而鲜血淋漓的身体各处…
真是惨不忍睹!
看到这样的情形,我也忍不住胸口一阵翻腾,差点就要吐了出来,谁人能如此残忍?
这么多可爱的小侍女,小爷我平常最多也只敢偷偷的吃点小豆腐,从来不舍得强迫她们…十多个娇嫩女子被集体轮奸,场面是…何等的凄惨?
「爹爹,娘亲!」姐姐一声无比凄厉的惨叫,再也理会不了外院的情形,飞快的往内进冲去。
与此同时,本已经被眼前情形吓傻了的绿漪,突然看见了平日最要好的伙伴青儿满布秽迹的尸体(还有个要好的垂柳不知所踪)。突然尖叫了一声,还没走上几步,就像是被抽干浑身的力气,一下子晕倒在地。
我又是苦闷又是心悸,更加焦急姐姐就这样闯进去会不会有意外,连忙抱起晕过去的漪儿,飞快的往内进而去。
死老天,呃不…亲爱的老天爷,看在小爷我第一次求你的份上,千万不要让我家老头子娘亲他们出事啊。顶多,以后逢年过节的,我一定多去山神庙里拜祭你们…
也许是祈祷终于有点效果,几乎走遍了内院所有的地方,也没有看见娘亲,二娘,小妹与老头子的人影。如果最后的书房也找不到他们的话,我只能认为,她们不是逃跑,就是被对手俘虏了…
书房内!
老头子面带微笑,端坐在太师椅上一动不动,表情依旧镇定祥和,没有半点恐慌与愤怒。还好…看见老头子好端端的没事,我不由得暗暗松一口气。
「老…爹,为什么?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我急不可待的冲上前去,大声的质问。
老头子没有回应我的话,依然是那样的表情。心中稍稍有气,也顾不得父子尊卑,伸手就像要去把老头子刺眼的微笑表情拍去。然而,我的手刚刚要碰到老头子的肩膀上,不经意的发现异常,心口猛然一震,脸色血色尽失…
因为我发现,老头子已经永久的闭上了眼睛。
「爹爹!」
姐姐一声悲呼,终于耗尽了精力,继漪儿之后昏倒过去。
我几乎已经悲痛的有些麻木,更多的是不知道该怎么接受这样的事实,一口气堵在喉咙里,差点就要窒息…
好半响,我才回过神来。终于认清一个事实,那个每日里总喜欢管教我,表面上严厉无比,实际却对我心疼万分的老头子,真真正正的死了,永远的离开了我们…
老头子身上没有半点伤口,很明显是不想受人欺凌,自断心脉而亡。
可是,老头儿,你难道忘记了你还有心爱的妻子,仍然需要你庇护的儿女?尽管我很少叫你一声爹爹,尽管表面上我从来都没有尊敬过你。可是,你终究是我的父亲,在我的心里,你仍然是那个能够为我们撑起一片安稳天地的伟岸男人,更是一个值得我们内心骄傲的父亲…你,怎么能如此轻易的就自行了断,撒手而去?
豆大的泪珠终于忍不住挂满了我的脸颊,无声的哭泣要比出声更加悲痛。可是老爹…这些,你都已经无法知道…从此,陆家的男人,就剩下一个不明世事的我,你又何其忍心?
悲愤并非所有时候都能够化为力量,我几乎用尽所有的力气,才将老头子安葬在后院小小的土包里。从今以后,天人相隔,一方小小的土地,就是你所有的一切…而我,不但不知道该如何为你报仇,连娘亲她们的踪迹,我都不知该怎么去寻找。
我发现…除了烂,自己一无是处…
「爹爹…」
姐姐醒过来后的要死要活完全在我的意料之中,就连漪儿也失去以往灵动活泼的性子,小脸儿一副呆滞茫然的神情。在极力稳住自己心情的同时,居然还要分神去安慰两个小女人的柔弱…唉,谁能帮帮我?
「姐姐…不要哭了,再哭…再哭我也想哭了…」
终于,我还是忍不住眼眶一红,不小心溢出些许泪水。
「小弟…现在就只剩我们了,该,该怎么办啊…呜呜…」
「呜…大小姐,你别伤心了…少爷会…会照顾好我们的。」漪儿的安慰,实在有些搞笑,可是我沉甸甸的心,硬是没有办法能够开心起来。
「姐姐,我们要报仇!」
「当然要报仇…可是,该着谁去报仇啊…呜…娘亲她们又不见了,还不知道…弟弟,你…你可千万不要再出事,不然,你叫姐姐该怎么活呀。」
第一次看到姐姐如此楚楚动人,哀怜柔弱的表情,若是在平时,只怕我早就忍不住想要占有天人一般的姐姐了。可是,现在却也只能轻轻将柔弱的姐姐搂进怀里,没有一丝肉欲杂念,低声道,「放心,我一定不会莽撞的!姐姐,看…那些尸体,行凶应该就是今天的事情,我们…是不是偷偷追下山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嗯。小弟,姐姐心乱的很,没有主意,你决定就好。」
从来没人想过,在龙潭镇内实力最雄厚的我们陆家,居然会在顷刻间家毁人亡。夕日里莺莺燕燕的快乐场面,如今成了破碎的回忆。老头子自尽,娘亲与妹妹不知所踪。这样突如其来的打击,别说是柔弱的姐姐,就是我,直到现在还接受不了。
山庄内的凄惨景象,实在是一秒钟也看不下去。飞快的带着姐姐与绿漪离开了曾经生活十七年的家,只能朝着与我们来时的路相对的山路一路搜寻过去。去龙潭镇的山路只有一条,而下山的路却不下十条。这样毫无目的的搜寻,我实在不敢抱什么希望。然而,不管是要找寻凶手或者逃离是非之地,我们都不得不走下去。
对于我和姐姐来说,家破人亡已经算是最悲惨的事情,如果还找不到真凶,今后的日子,将会是什么样?
好在,姐姐与绿漪虽然仍处于悲伤中,却已经没有再哭哭啼啼。与其毫无用处的哭泣,还不如把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到报仇上来。
「小弟…我们该往哪儿去找?爹爹…什么话都没有留下,娘亲与小妹又不见了…我们该先找到娘亲她们,还是先追寻凶手?」柔肠寸断的姐姐绝美的脸上一片哀然,丧亲的打击使得本来有主见的她完全乱了方寸,只能把一切问题都交给了我。
其实,我很想告诉她,现在我也比她好不了多少。可是,老头子身亡,我就是陆家唯一的男人,这样的担子,尽管沉重的压得我喘不过气,却又不得不将它挑起。
越是在这关键时刻,我越发不能犯错。只要出现一点点差错,说不定就会送掉我们自己的小命,不仅报仇无望,还要使得陆家永远消失…
「少爷,我们当然要报仇!老爷他们刚…过世不久,凶手肯定还没有走远。夫人她们以后还有机会找,可是凶手一旦错失掉,就可能…很难再找的到了…」悲痛中的绿漪居然还能动脑子想到这一点,说明她的内心至少比姐姐要坚强一点,又或者她并没有丧失至亲,悲痛的程度还不至于像姐姐那样。
尽管我很清楚,漪儿说的很正确,但我还是摇了摇头。
「这样不好!你们想想,光是外庄的四十八个强壮的护院,实力就已经很不错了,而且爹爹也不是弱者。可是,四十八个护院同时死于非命,爹爹不战而亡,都说明我们的对手非常的强大,人数还很多。凭我们几个人,就这样找上门去,就算被我们找到凶手,我们又能怎么办?」
我很吃惊,自己居然在短短的时间内就冷静了下来,想到了这个至关重要的问题。对手的强大,让我再次认清,曾经我引以为傲的身手,在这个世界上,实在是不值一提。仇当然是要报,但是也只能凭借头脑和策略,蛮干只能白白送了性命。
漪儿听了我的话,一下子没了言语。我们都很清楚,如果真的碰上敌人,下场会是怎么样…
姐姐沉默了半响,才无奈的看着我:「小弟,你还是说说你的打算吧。」
「我想——」恨恨的吐了一口气,同样无奈的道,「我们就朝这条路先找下去吧。先不管凶手的事情,找到娘亲她们是最关键的,多了她们三人,我们的机会又会大上一些。尽管…同样没有什么实际的改变。万一发现敌人,我们千万不要动手,能躲就躲吧…娘亲她们如果真能逃掉,一定会比我们明白对手的情况。」
目标确定,剩下的事情就只有祈祷了。
脚下这条路我从没有走过,但是凭借我对此山东熟悉,这条路到底,再斜向翻过一座山,仍然能够通往龙潭镇。因为路程远了三倍,走这条路的人,一向不多,大多数时间是荒废的。
带姐姐与漪儿走上这条路,其实最大的目的不是找凶手,也不是找亲人,而是逃命。我相信,对手既然要灭掉我们山庄,自然对我们调查的很清楚,没有在庄里发现我和姐姐,斩草除更自然成了对手最迫切的任务。只有我们先逃得性命,一切才有可能。
当然,这些想法,自然是不能跟她们两说。或者我自私得家人都不顾了,又或者我胆小懦弱得不敢寻仇…这些都不重要!我认为,逃命,是目前唯一正确的选择…
「少爷,大小姐的脸色很白,走了这么久的路都没有看见人,我们要不要先休息一会?」走了大半个山头后,漪儿气喘吁吁的问道。
中了蛇毒还没有完全康复,此时我的体力也到了强弩之末,而姐姐由于失血过多,更是难以支持,唯一健康的漪儿也因为破身不久的缘故,身子也是虚弱不堪。如果还坚持走下去,只怕就会有人要累倒了。这样无奈的现实,使我不得不点头同意。
「好吧。你们看,前面不远处好像有座破山神庙,应该是荒废了很久,我们就到里面歇口气好了。」
完全没有想到的是,山神庙里等着我们的,居然是谁都没有料到的。
这究竟是命运神殿眷顾,还是偶然?
听到了凄惨的悲戚哀叫声,我们同时放慢了脚步。因为这声音,实在是太熟悉了…
与姐姐对视一眼,发现姐姐的神情是那般的坚定。我只能一咬牙,带头缓缓的靠近山神庙。
从破落的窗户内望去,里面的情形立时使得我们勃然色变。
我的二娘,也就是小妹的亲娘云香,就身处山神庙内。可悲的是,庙里并不是只有她一个人。
一个身材削瘦,个子差点及得上我的身高的中年男人浑身脱得赤条条的,抓住同样被脱得赤条条的二娘两只手臂,将她推趴在庙里的贡台上,瘦长的长着黑毛的腿将二娘两条雪白的大腿大大分开卡在桌脚处,挺着胯下的不算很粗,长度不及我一半的肉棍,狠狠的抽插着二娘。
二娘身材矮小,丰腴而柔弱,根本没有力气反抗男人的进攻。雪白的身体上布满了一道道青红相接的扭痕,因该是在反抗过程中被这高瘦中年暴力所致。无力抵抗的二娘只能一个劲的求饶痛哭,被强行奸淫的身体没有半死快感可言。
因为他们是侧对着我,使我能很清楚到看到中年男人的每一个冲刺动作。
令我气愤的是,男人的肉棒此时进出的,并不是二娘肥嫩的蜜穴,而是用来排泄的屁眼…
黑红的坚硬肉棒破开了二娘娇嫩无比的菊花口,强硬的摩擦着直肠内壁,一丝丝肛门破裂的鲜血顺着二娘雪白丰腴的美腿流了下来。难怪无数次经历我家老头子算得上大好肉棒的二娘也会疼成这个样子,原来是被人捅了屁眼。
我到现在才知道,原来女人的屁眼,并不只是用来排泄的,居然还可以…
见到这样的情况,姐姐立时脸色大变,差点就要叫出声来,身子已经忍不住往里冲去。幸亏我反应及时,在她刚刚准备动的时候哦,一把拉住了她,猛的朝她打着手势,示意她们不要情急妄动。
「姐姐,千万别激动!里面的人敢单独出现,一定是高手,我们要找机会再动手!」怕被男人听见,我几乎是贴在姐姐耳边低声劝说。
姐姐目光无比复杂,似乎做着思想斗争,一会儿后,才痛苦的闭上眼,算是同意了我的决定。
可以理解,身为女人,见到自己的亲人在眼前被陌生人奸淫,谁都会忍不住要发作。别说是姐姐,就连漪儿也有些蠢蠢欲动了。可是现在,我们还得忍,忍到此人精神最松懈的时候,才能够出其不意的偷袭。
因为,我实在是不想再出任何意外了!
尽管如此,我的心仍在滴血。里面无助的被人蹂躏的女人,是我的二娘,小妹的亲娘。而现在,我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继续被高瘦奸虐…再也没有什么时候比现在更让我痛恨自己,如果我能有上次碰到的神秘刺客那种身手,那该有多好?
老头子曾说:学无止境。我终于明白这话的意思…
高瘦男人仍在努力的抽插着,肉棒在二娘紧小的屁眼里高速的插进抽出,由于肛道内的空气完全被挤压掉,发出「噗噗」的摩擦之声。二娘的菊花被蹂躏的红肿不堪,带出片片秽物,可怜的二娘痛不欲生,一个劲的扭动着丰美的臀部,想要摆脱男人肉棒的纠缠,可惜身体被牢牢固定,一切挣扎都变成向男人做出良好的反应,反而更加激起高瘦男无边的欲望。
「啊啊!爽死爷爷我了…小娘子,没想到你的屁眼还是个极品呀!嘿嘿…我插死你…啊,老子开过无数女人的屁眼,你的屁眼是最爽的,哈哈哈…我干!」
高瘦男猖狂的狞笑阵阵传出,惹得在外窥视的姐姐与绿漪脸上一阵青一阵红的,更加别过头去,不敢去看里面的情景。
我从来没有想到,女人的后庭菊花居然也可以被肉棒贯穿。看那恶心男人的表情,难道插女人后庭的滋味,比插小穴更让人觉得爽快吗?看着二娘被男人百般蹂躏插干的样儿,发钗凌乱,眉儿痛得皱成一团,心中突然没来由的生起一股暴戾情绪,对象居然是自己的二娘。
明知道这种情况下,我不该有什么别的念头。可是眼前肉棒贯穿后庭菊穴的情形,居然使得我产生一丝丝不该有的兴奋与向往,胯下的肉棒也不由自主的逐渐抬起头来…
高瘦男的性能力不是很强,或者前面已经强暴过二娘有一段时间,逐渐到了发射的边缘。猥琐的脸上泛起阵阵红光。
「呜呜…求你了,杀了我吧!疼…啊啊啊啊,别再折磨我了…啊啊!」
二娘的哭泣求饶并没有使我产生更多的悲愤,反而更加激起我无边的欲望,很想代替高瘦男人去…天,这是怎么了?我猛然惊出一身冷汗,居然看着二娘被人凌辱还会产生那样可耻的想法,难道我真是一个无可救药的烂人?
「杀了你?没那么容易!啊啊…干你娘,夹这么紧…哦,真爽!嘿嘿,你们家陆老头以为自杀就能了事?没有找到剩下的几个小孽种,这事永远还没有结束…至于小贱人你嘛…啊,爽死老子啦,你的极品屁眼还没被陆老头弄过吧?哈哈哈,老子居然能开了你后庭的苞…从今以后,你就是老子的女奴了,哈哈!」
高瘦男越说越激动,黑瘦的屁股猛烈一阵筛动,黑红的阳根每一次都是满进满出,差得二娘直翻白眼,紧小的臀腔括约肌被肉棒带得翻出红红的嫩肉,合着肛裂的鲜血极为刺目,疼痛程度可想而知。
高瘦男此时心里一定充满了占有成熟丰满二娘的成就感,脸上露出淫靡的笑容,双手放开二娘被反转抓得开始淤青的手儿,改为一手掐住二娘柔软的腰肢,一手从二娘肋下穿过抓住一只垂掉下的吊钟型D杯罩丰乳,大力的揉捏一番…
「啊啊…求你了…轻…轻点,哎哟…疼…疼死了…你,你还是…弄前面吧…」
二娘已经完全失去防抗的心情,丰腴的身体麻木般随着高瘦男胯部的撞击而前后抛动,只能无力的哀求着。
不知不觉中,我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双目无法抑制的翻出浓浓的欲焰。尽管我极力忍住不去想像什么,眼前二娘动人的肉体仍然使我不由自主的欲火升腾。如果不是这种紧张特殊的气氛,真不知我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来。
细耳倾听,身边的姐姐与漪儿虽然没有去看里面淫邪的画面,却也被肉体拍击的呻吟弄得面红耳赤,胸口快速的起伏,呼吸也跟着加速。漪儿虽然已被我破身,经验并不丰富,男女交合的场景仍使得她有些说不出难受,更别提仍是处子之身的姐姐,如此淫靡的场面,对她的刺激实在是太大了。
如果…我现在突然将姐姐搂住,摸一摸她完美的乳房,不知道她会不会动情?如果没有,又会是怎样的反应?
被自己突如其来的想法吓了一跳,连忙稳定情绪,深吸一口气,极力逼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高瘦男的身上,等着他最松懈的那一刻到来。
可能高瘦的男人从来没有碰到过我二娘这样娇嫩柔美的女人,一干弄起来,警觉心不由得大大的下降,居然没有听出庙外多出三个急促的喘息声。仍自不停的抽插着二娘脆弱的菊道,大呼过瘾不止…
「娘的…小婊子你叫个什么劲?又不是什么黄花闺女,被老子干一干能有什么损失?呸…装出一副圣女样子,骨子里仍是骚货一个…你看,都湿成这样了…还要故作矫情?嘿嘿…老子就是喜欢干你屁眼怎么样?哈哈哈…刚才骚穴被老子干的很爽吧?又想要前面了?喔喔…等老子先在你屁眼里射了这一泡精再说…快,把你的骚屁股动起来,老子要射了…」
高瘦男摸了一把二娘肥美成熟的蜜穴,狠狠的在她敏感的花蒂上一掐。二娘不知是痛苦还是难耐的尖叫声中,男人这才将指尖沾上的滑腻蜜汁在二娘丰美圆挺的肉臀上抹掉,大力一拍白晃晃的雪臀,肉棒抽送更加的迅急…
难道…被肉棒抽插后庭菊道,也会有快感?由于距离的原因,看不清二娘的蜜穴究竟是何等模样,却能清晰的发现,柔黑蜜毛半遮颜下的蜜处,闪动着白亮的湿痕。越是看不清楚,越使得我内心躁动不安,越发饥渴难耐,下身坚硬粗巨的肉棒,更是死死的顶在裤头上,隐隐作痛…
「啊啊啊啊…娘的!小婊子你怎么就生了个极品屁眼…啊啊啊,爽…老子要射啦!」
高瘦男努力的拍打着二娘的丰臀,发出「噼啪」的刺耳声响,呼吸越来越急促。猛然大喝一声,飞快的抽出黑红的肉棒,一手握住肉棒根部,一手将二娘正面朝上快速反过来,死死的掐住二娘一只丰美的奶子,另一手高速套弄几次,一股又白又浓的浆液飞射而出,全部撒在二娘雪白的肚皮上…
尽管场面让我无耻的很激动,可是我仍敏感的察觉到机会来了!
飞快的轻推一把仍处在羞愤难耐中的姐姐,猛然从窗中跃进,使出浑身的力量,对着高瘦男的后心狠狠砸出一拳。
就算高瘦男人是个高手,此时却也随着阳精射出而出于最虚弱的时候,防御力与警觉心也降落到最低谷,听到身后风声,虽然下意识的要往一边闪开,疲惫的身体却已不受他意念控制,只是勉强的避过后心要害,被我突如其来的全力一击击中了背心。
「啊!」
受到突袭的高瘦男痛苦大叫一声,身体像侧面踉跄几步,内腑受损下,一口鲜血直喷而出,一部分撒在惊恐万分的二娘身上。
而我,由于使出了全力,一击之后已经无力追击,一阵头晕脑眩,连忙走到二娘身边,扶住贡台大口大口的喘息起来。
在这关键时刻,姐姐终于没有让我失望。
紧跟在我一击之后片刻,姐姐手中白光闪动,直扑高瘦男而去。
高瘦男直来得及刚刚转身,姐姐的攻击已经近身。高瘦男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白色的剑影由远而进…
「噗!」一声十分刺耳的剑肉撞击。
啊…紧跟着的是高瘦男恐怖的惨叫!
而我,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被姐姐这一剑也弄得有些发懵。姐姐并没有一件穿心,居然出乎意料的将高瘦男刚刚还在逞威的肉棒连根切掉,肉茎连着大股鲜血飞射掉落在地,还惯性般滚动几圈,才缓缓的停顿下来。
我的天!我根本想不到,姐姐居然也有如此心狠手辣的时刻!身为处子的她,眼睛眨也不眨,第一次与人动手,就将别人的命根子给割掉了,实在是…非常恐怖。
遭受如此重创的高瘦男再也没有还手之力,连站都站不稳的倒在地上,双手捂住胯部,不停的在地上翻转,发出痛不欲生的惨呼…
完成了偷袭使命。姐姐一下子丧失了所有的勇气,脸色一片苍白,在赶进来的漪儿搀扶之下,跑到一边大声的呕吐起来。
「龙儿,琪儿!是你们啊…我…呜呜…」
终于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的二娘欣喜若狂,兴奋得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情急之下,加上身体受辱,不由得悲从心来,放声痛哭起来。
我只能强忍住二娘白花花的赤裸身体与还没有回复原状被肉棒撑出一个小洞的菊道带来的无尽诱惑,粗粗的喘着气,死命忍住不去看那诱人的身体,连忙从身上接下外袍,整个将矮小娇柔的二娘包裹住,柔声安慰起来。
好不容易才使得二娘安静下来,尽管美艳的脸上仍是悲苦的神情,却也不在哭泣。一下子扑进我的怀里,死死搂住我雄壮的腰身,似是要在我的怀抱寻求一丝慰籍…
只隔着一件单衣的丰满动人的肉体就这样紧紧的与我交缠着,不由得我不有些心猿意马,刚刚压抑下去的欲望「腾」的又再次死灰复燃。二娘D杯罩的乳房挤压着我的腹部,动人的肉感与异常的弹性弄得我胯下肉棒又一次不争气的强硬抬头。
连忙吸气稳定气血,再次安慰了几句在这种特殊情况下突然对我产生了无比依赖的二娘,一狠心轻轻的推开了她,将她交给已经稳定情绪的姐姐与绿漪看护,这才一步一步的朝着正在地上打滚痛嚎的高瘦男走去。
「想要一个痛快的话,就老老实实回答小爷我的问题!」
我想,如果高瘦男此刻还有心情看看我的脸,一定会发现那上面无尽恐怖的狰狞…
第六章 头绪难清,二娘伴睡
又一次垂头丧气的回来,我几乎已经快要绝望。
已经不记得是第几次,反正每一次外出打探消息,都是满怀着希望,最后又失望而回。
有必要交代一下,上次在破落山神庙救下二娘之后,我就在离被毁的归风山庄山脚下的找了这么一块平地草草搭建几间小木屋落脚。这里离龙潭镇不远,一来一回不过两个时
辰的路途,再加上亚吉的村庄就在附近,有什么风吹草动,这个机灵的家伙也很方便报信。所以,我才能很放心的与亲人暂时落脚在此。
至于家毁人亡的缘由,能挖的都已经从高瘦男的嘴里挖了出来。
这个家伙叫做吴柏,自称是炎龙国一个比较有实力的组织铁骑会在我们射月城内一个分会中的一员,而且还担任了射月分会下属两个小队中一小队的副队长,负责龙潭镇范围内一些见不得人的买卖。在他上面还有一个叫做朴元的男人是一小队的队长,队里还有另外一个副队长叫做周老贪…
经过我的折磨,我确信这家伙应该没有说谎。而他居然出了一小队人员外,连射月分会里都不认识几个人,更别提铁骑会总部与其他分会到底有多少人。而就是他们这小队共十来个人,接到上头交代的命令,就已经将我们归风山庄夷为平地,这样的实力,使得我不得不出了一身冷汗,直呼侥幸。
如此庞大的一个组织,居然我从来就没有听说过。其实…炎龙国到底还有多少帮会门派,我也是一概不知,这井底之蛙,真是名至实归。
至于为什么铁骑会要灭掉我们归风山庄,吴柏一问三不知,老实的交代了他只是奉命行事,只怕是他们射月城分会的堂主,知道的也不会多,反正应该是受雇于别人,因为铁骑会与我们归风山庄,实在是八杆子也打不到一块来。
那时,我突然想到一个细节。在老头子要求我带着姐姐下山去采购物品时,他的神情仿佛很奇怪…似乎有些话想要说,然而终是没有说出口。莫非,我们山庄曾经得罪过铁骑会,老头子很早就知道铁骑会会找上门来,所以才会把我与姐姐支开?
好像又不对!既然要避敌,为什么不大家一起一走了之,而单单只叫我带上姐姐?而且,吴柏也说了,铁骑会与我们根本没有过节,那究竟又是为了什么?老头子心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娘亲她们是不是也知道?
唉…头痛!
老头子,终于被我一语中的,变成了死老头子。如果你早点说出心里埋藏的东西,说不定我也能为你分担点,至少能出点主意罢?现在倒好,你一死一了百了,留下我们几个不知世事的少年,别说报仇难于上天,就是找到娘亲她们,都是一个不小的担子…
吴柏交代完他所知道的一切后,我也爽快的完成了承诺,一刀削下了他的脑袋,给了他一个痛快的死法。期间,我还偷偷的将他的人头拿到老头子的坟前与姐姐二娘她们一起祭拜过一次老头子。我在他的坟前起誓,有生之年,一定要灭掉铁骑会,为老头子及惨死的一众家丁婢仆报仇。这笔债如果追不回的话,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自从家毁人亡身体受辱后,二娘的情绪一直很不稳定,许多次睡到半夜会从梦中惊醒过来,害得陪她一同睡觉的姐姐也受累不少。二娘一度消沉得想要自尽了事,幸亏心细的姐姐发现得及时,在我们一同劝说下,二娘才打消了这个念头,坚定了报仇雪耻的决心。
从那以后,由于我成了家里唯一的男人,一切事情都会让我来决定,二娘对我的依赖之心也越来越严重。每次我从外面打探消息回来,柔弱的二娘都会要抱着我寻求慰籍片刻,一天看不到我,都会有些坐立不安。
反倒是温柔动人的姐姐,遭此变故后,突然坚强了许多,从将老头子亲手埋葬后,她就再也没有哭过一次。每每总会主动的给我出些主意,报仇之心,不在我之下。
至于漪儿,见我遭此劫难,服侍我更是尽心尽力,用她那一刻玲珑乖巧的心儿来慢慢抚平我心灵的创伤…
如果没有家门不幸,如果一家人还是像往常一样平静的生活,再让我去感受一下,那么,这一切都会趋于完美。很可惜,时间不能倒流,生活不能重来。现在才去缅怀过去的日子,还不如把更多的精力,花到寻仇上来。
到今天,变故已经过去大半个月。不但我没有先行找出铁骑会射月城分会在龙潭镇小队的踪迹,对手同样的也没有找到我们。
想要完美的没有损伤的报复一个人,比的就是时间与耐心。只有对手开始等不下去变得急躁不安,你才会有机会一击致命。这也是老头子生前教给我的东西,虽然我深刻明白这个道理的含义,而且正在遵循。可是,内心深处,仍然是开始着急了…
不止是二娘会做噩梦,我也会做,而且次数不一定就比她少。分别在于,二娘惊醒后有姐姐默默的安慰与劝解,而我,只能偷偷的把泪水往肚子里面吞,并极力不让她们知道我内心的脆弱。只要是人,都会有弱点,但是我不能!就算有,也不能在姐姐她们面前表露。因为现在,我的存在,就是她们的希望。在她们面前,我必须时常保持着冷静的头脑,充沛的体力,坚毅的果敢…
然而这些,并没有给我带来好运,多次的寻觅,依然一无所获。
该死的吴柏,临死之前,都不肯透露他们分会的位置,就算告诉他们一小队的所在也不错啊。很可惜,此人的顽强,大大超出我的认知。唉,现在有点后悔了,真不该让他死的那么痛快。如果再多折磨他一些日子,或许又会有新的转机吧?作为一个男人,我,还是太欠缺头脑,或者太天真太心软…
「小弟,怎么样,有消息吗?」
看着绝美的姐姐脸上充满希翼的神情,我真不想让他失望。摇了摇头后,又跟着微笑道:「虽然没有什么发现,不过龙潭镇大部分地方,都已经被我探查过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发现一些蛛丝马迹。姐姐,你们饿了吗,我去给你们弄吃的来。」
乖巧的漪儿连忙拉住转身待去打猎的我,甜笑道:「少爷,今天不用出去打猎哩。刚才亚吉少爷有来过一次,送来好多东西吃哦,还有一些风干的野味,够我们吃上好一阵子了。少爷你天天辛苦的跑来跑去,一定很累了吧,要不要漪儿给你揉揉?」
甜美的少女给我带来良好的心情,正想放松一下,突然发现一边二娘满怀渴望的神情,不由得愣了愣,先看了姐姐鼓励的微笑,这才对二娘点点头。
二娘立刻欣喜万分,也不顾姐姐与漪儿在旁边,就这么扑进我的怀里,死死搂住我的身体,丰满而又弹性的乳房毫无避讳的紧贴在我身上,让我又一次享受到这种异样接触带来的无限快慰。很可惜,有姐姐与漪儿在一旁,我也没有胆量对自己的二娘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
对于二娘的转变,姐姐与漪儿基本上还是能够理解。一向柔弱的二娘本来就是没有主见的女人,需要一个强大的男人保护,才能活得有滋有味。现在,老头子突然死去,对她的打击实在不能不说是巨大的,她没有丧失活下去的信心,就已经很不错了。而我成了家里唯一的男人,自然也就成了她的主心骨,做二娘的要依靠一下自己半个儿子,也是能够理解的。
问题是,我的想法却不像她们那般单纯。自从那次看了高瘦男对二娘的凌辱,我就莫名其妙的对二娘的身体产生不该有的渴望。尽管以前经常偷窥老头子与娘亲二娘欢爱的场面,也有过冲动要对她们做点什么,但那也只是一时欲火冲昏头脑的想法,并不代表我真的就很想要得到她的身体。然而现在,二娘娇柔无助的被人凌辱的神情,已经深深的刻进了我的脑海里,心里产生一种从未有过的强烈欲念,一定要想办法得到二娘,将自己巨硕的肉棒,塞进二娘窄小的…屁眼里。
光是这种冲动,就要花去我很大的定力才能压制下去。这已经不再是单纯的想一想,而是变成了要将想法实现的强烈愿望。天…我该怎么办?这些天来搂着二娘在怀里安慰,很多时候,并不是儿子对母亲的亲密,而是另外一种男人对女人的渴望…
我只能再次强忍住升腾的欲望,微笑着与大家对视一番,一边感受着二娘的乳房随着呼吸在我怀里起伏着,一边努力镇定的保持自己的肉棒不至于当场出丑。
「不用。漪儿,你去准备一下晚饭吧,我饿了,一会大家就开饭哦。」
等漪儿去了简陋的厨房后,我冲姐姐点头微笑一下,示意自己挺得住,这才轻声对二娘道:「二娘,大家应该都饿了,我们还是先吃东西吧,你想抱着我到什么时候呀?」
姐姐突然「噗哧」一笑,红着脸瞪我一眼,责怪我这话说的有些暧昧,丢下一句「我先进去了,小弟你和二娘也快点进来吃东西」后,迈着优雅动人的步伐往可怜的小小厅子里走去。
二娘似乎并不在意我的调笑,还不依的在我怀里扭了扭身子,丰满动人的身材与我的身体做着全方位的摩擦,弄得我差点又一次出丑。难道她就不知道被她抱着的我,已经不再是几年前的小屁孩,而是一个正常得不得了的男人吗?这样的搂抱无异于对我的挑逗啊…或者,二娘还是以前那样对待我这个半子的态度吧,一点都觉查不出其中的分别。
因为老头子的去世,反而对我更加的亲密,依赖到了无以加复的地步…
「不!好龙儿,你让二娘多抱你一会儿吧。一天都没看见你人影,人家心里憋得难受,你爹爹又不在了,二娘好怕你也…龙儿,你答应二娘,以后要是遇到了危险,一定要马上躲开,千万不要逞能啊。要是你也…你叫人家还怎么活…」
二娘表情凄然,配合她娇柔的身体更加楚楚动人,说出来的话,一点也不像三十二岁的女人应有的语气,反而像个小女孩在情郎身边撒娇一般让人怦然心动。
二娘很让我心动!我大多数时候,都快忘记她是我的二娘,是死去的老头子的女人。经过这次变故,二娘不但没有显得苍老,反而更加的年轻,性子也更加娇弱…这样一个女人,我实在没有办法认为她已经三十二岁,从外表上看,柔柔弱弱的她,由于保养得当,顶多就像二十来岁的光景。
或许,二娘的反应,对我来说,是个很好的消息。我究竟应不应该,将她变成我的女人?她会同意吗?姐姐与漪儿又该怎么看待怀有这种败坏伦常想法的我?
「二娘你放心,我一定会珍惜自己的生命。没有找到娘亲与小妹给老头子报仇之前,我是怎么也不会去轻易犯险的!」二娘微带自然卷曲秀发被风吹抚过我的鼻尖,弄的我又痒又舒服,成熟动人的体香阵阵从她身上传进我的鼻端,说不出的惬意煽情。我终于忍不住轻轻的摸了摸二娘仍然光滑细腻的脸蛋,感受着肌肤相触的异样感觉,在她耳边轻轻说出上面那一番话。
不知是山风吹得她有些发冷还是被我粗糙的手掌抚摸得有些难受,二娘的脸上现出阵阵艳红,神情似乎也变得柔媚起来,突然抓住我正抚摸她的手,柔弱无比的眼神盯着我,低声道:「龙儿,二娘这些天晚晚都要做噩梦,睡得好难过…龙儿,今晚上,你,陪二娘睡好吗?」
「啊?」
陪自己二娘睡觉,这已经不是第一次。
记得七八年前,我就时常会摸进二娘的房里,要她哄着我睡觉,还会与小妹争夺用小手抓二娘哪边奶头的使用权…可是,那时候我还只是个小屁孩,不懂得男女肌肤相亲交颈而眠的独特乐趣。可是如今,我已经是个成年男子,而二娘…与七八年前并没有太大的改变…
现在还记得刚才对姐姐与漪儿说出二娘要我陪睡时她们的表情是如何的让人难堪。
姐姐差点就要拒绝出声,只是看了看一旁二娘柔弱的神情,到了嘴边的话,终究没有说出口来。姐姐怪异嗔怒的表情,让我又想起她转述白头老家伙的话时的情景,一时间尴尬无比。我这只色狼,只怕是永远难以让姐姐放心了。
至于漪儿,一个劲的抿嘴偷笑,玩味的眼神也让我好一阵郁闷。不过,看到她取笑的神情中夹杂的一丝不舍与妒忌,像是小孩子被人抢走属于她的心爱玩具,我才找到一些安慰,小妮子身心归了我后,对我也是越来越依恋了。
二娘要我陪睡,果然没有我想的那层意思。
在我怀中安然入睡的二娘,根本不像是一个长辈,更多的像是缺乏安全感的小女孩,头枕着我的手臂靠在我怀中,悠长的气息一阵阵喷在我胸口。一只丰满的乳房紧紧的贴在我的左肋侧,柔软而细腻的腿儿有一只就这么大大咧咧的搭在我的腰上,睡相极为不雅。
她倒是睡得安稳,刚刚躺下灭掉油灯,不一会儿就熟睡过去。看来,这些天连续的做噩梦,真是让她非常的疲惫了。可是,一个成熟丰满样貌动人的美妇就只穿着睡衣躺在我
这样成年的男人身边,让我怎能有心情入睡?
朦胧的月光透过陪破烂的窗户撒到木床上,给二娘丰美的肉体铺上一层动人的神光。随着二娘呼吸起伏的胸脯就紧紧的贴在我身上,每一次成熟的肉体都在诱惑着我的欲望不
安的躁动…
要不要趁着二娘熟睡的时候,偷偷的奸淫了她,让她的身体彻底的属于我一个人所有?
我想,正常的男人,在这样暧昧的情况下,都会有一些激烈的内心挣扎吧?此时的我正做着猛烈的思想斗争。
一边极力的想要就此占有这个根本忘记我除了是儿子还是男人这个事实的美妇,一边又犹豫着自己是不是该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情。占有父亲的女人,自己的二娘,并不是一句话就能够决定,需要的还不仅仅只是勇气。
趁人之危的魔爪伸出又收回,如此不停的反复,微凉的秋夜我却是大汗淋漓。一旦我真正的把自己的魔掌伸向了二娘,或许今后走的就是一条黑暗的不归之路,再也没有回头的机会。但是,如果轻易的放弃,不但不符合我的性格,更是让我觉得实在是太糟蹋机会…
不管了!
娘的,虽然还没有勇气干她,但是趁她睡着的时候,偷偷沾点便宜,应该没有什么太大问题吧?
轻轻的将手臂从二娘脖子下抽出来,怀着颤抖的心情伸手慢慢的将二娘睡衣的衣结一个一个的解去,再轻巧的拉住衣襟往两边一分,无数次意淫过的丰美肉体,终于近距离的展现在我的眼前。
熟睡中被我剥光的二娘显得那么的丰腴动人。此时的我才有机会如此近距离细致的观看二娘的美。二娘的脸儿微圆,配上细细的月牙眉,时常水汪汪的妩媚眼睛,小巧动人的琼鼻,性感微厚的嘴唇,使得她的美丽中带着性感的成分,与娘亲的绝美艳丽相比,又是另外一番风味。
由于二娘身材不高,娇弱的外在美加上略带丰满的体型,更是透出成熟的风味。D杯罩的乳房呈吊钟型。因为微微侧睡的关系,外侧的乳房挤压下来,形成一条让人激动万分的深深乳沟,恨不得马上就把肉棍从沟里插进一探究竟。丰挺的美乳上两粒肉葡萄因为裸露在外微微有些发硬,可爱的小皱褶均匀的分布在四公分左右的乳晕上,二娘的乳头乳晕并没有因为奶过孩子变成难看的黑色,而是成熟美人特有的浅褐色,看的我恨不得拿手狠狠的去蹂躏它们一番…
二娘身材的比例恰到好处,腰身细柔,小腹微微柔软又不失弹性。轻轻的将她的腿儿往两侧分开少许,二娘最令我渴望的私处便清晰的呈现在眼前。
二娘的阴毛杂乱而浓密,密布在阴阜与阴穴之上,要扒开杂草才能看清里面风景,根据我看过多本小书的经验,这样的女人对性欲望是很强烈的。芳草半遮掩下的蜜穴不出所料的肥嫩而肉嫩,因为被老头子那根规模不算小的肉棒多次开发的关系,整个蜜穴呈现出褐红的颜色,大阴唇微微向两侧分开,挤压暴露出内里两片艳红色的小阴唇,由于被大阴唇夹住的关系,不用手去翻弄,就只能看到就一条令我欲望陡增的鲜艳肉缝。要是能够把自己的大肉棒狠狠的插进如此肥嫩的蜜穴里,会是怎样一番滋味?
难怪吴柏在灭掉归风山庄后,并不是随队回撤,而是单独带着二娘到那破山神庙里去凌辱,估计也是忍受不住二娘的魅力。艺高人胆大的后果,就是被我这毛头小子给偷袭得手,死的非常冤枉。不过,我还是忍不住要妒忌已经死掉的他,因为,他曾享受过属于我的肉体…
目光不由的继续向下,盯上了那处让我好多天在梦里出现的菊道。
二娘的后庭微微内陷,也呈现诱人的浅褐色,屁眼居然岁呼吸而一张一缩,不是很整齐的褶皱若隐若现,就像一朵将要盛开的菊花一般娇艳无比…
娘的,难怪那该死的吴柏会如此喜欢弄二娘的菊道,原来这妙处的诱惑并不下于上方不到一寸之处的肥嫩蜜穴啊。只是看了看她菊道的样子,我就已经欲望腾升,忍不住想要占有这具丰美无比的成熟肉体。
很遗憾,现在的我还是没有那个胆量冲破这一层底线。
忍不住伸出手去,轻轻的握住那对让我心驰魂荡的丰挺美乳,入手的感觉居然那般柔软,却又充满活力般的弹性。难怪她长着如此一对丰乳,居然没有下垂的迹象,如果不是亲手握住,感受到它的弹力,根本就不敢相信这对奶子还如此的青春与活力…
酣睡中的二娘不知道是不是做了什么好梦,性感的嘴儿露出一丝妩媚的笑意,脸儿微微泛红,低低的呻吟一声,吓得我连忙按兵不动。要是把二娘弄醒了,那玩笑可就真的开大了。
二娘并没有醒过来的迹象,只是甜甜的翻了翻身子,变成完全的正面仰躺,双腿自动分开得更宽一些,也方便了这个敢猥亵自己二娘的烂人。
依依不舍的放开二娘的酥乳,将目标转移到她的诱人蜜穴上。
俯下身,凑近那片迷人的蜜处,一股馥郁的腥香之气扑鼻而来。这正是成熟妇人迷人的味道,不似漪儿的嫩穴那般青涩可人,却更能激起男人无边的欲望。
二娘的蜜穴没有什么难闻的味道,使得我放下心来,伸出长舌头缓缓的舔上微微干涩的蜜唇。柔软的外阴唇受到舌头的触碰,自然的向里内陷,显出它的柔腻。舌头经过大阴唇一路挺进,先是陷入丰软滑嫩的小阴唇内,然后又异军突起,飞快的捉住那粒微微勃起的花蒂,狠狠的一阵舔吸。
「嗯…好龙儿…」
二娘突然呻吟出声,喊了我的名字,吓得我差点魂飞魄散,仍然保持着吸吮娇嫩花蒂的动作,一下子僵住了。
「嗯嗯…好龙儿,不要离开二娘!」
二娘继续呻吟着,并没有喝骂我的意思,让我欣喜中带着不解。小心翼翼的抬了抬头,才发现二娘仍然睡的正香,只不过是在说梦话罢了。长舒兰一口气,继续舔弄二娘花蒂的动作,心情更是激荡不已。
这是我家老头子的女人,我正在玩弄的就是我的二娘肥美的蜜穴。天!原来,真的有这么一天啊…
二娘的身体比漪儿还要敏感,我只是口手并用玩弄着蜜穴一会儿,肉缝口儿就已经渐渐的吐出滑腻腥香的蜜汁来,片刻间,就已经将我的手掌弄湿。如此敏感的成熟女人,真是男人床上的极品恩物啊…总有一天,我要将她真真正正的占有,成为我的女人!
「嗯嗯…噢,好,好舒服…别停啊…唔…龙…龙儿…」
啊?难道,二娘梦中交欢的对象,不是死老子,而是小爷我?饥渴难耐的表情,取代了原被的甜美安详。若不是我还有一丝理智,只怕就把二娘的梦语当做对我的邀请而忍不住把硬得发慌的肉棒整个塞进多汁的蜜壶里去。
顺着她的意思,我加快了动作,舌头不住的又吸又舔,又含又咬,伸出一指缓缓的插进小小的肉缝口里。
咦!二娘的蜜道,居然如此之紧…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刚刚进入一个指节,敏感的蜜肉已经饥渴难耐的吸吮住我的手指,隐隐有些发疼。由慢转快的前后抽弄着,将滑腻的蜜汁大汩大汩的带出来,湿透了二娘臀下一小片床单。
「啊啊…好…好舒服…哦哦,要,要…要来啦…啊啊…」
一股大力突然死死的箍住了我正动作着的手指,窒腔内的蜜肉不住的收缩,一股热热的暖流洒在我的指尖上,二娘她…居然这么快高潮了!?
「哦…」
由于我指头的抽出,二娘发出一声腻人的尾音,蜜穴似乎舍不得我手指的离开,拔出之时还带出「啵」的一声脆响。
胯下的肉棒被这淫靡的景象更是刺激的胀痛不已,顾不得会把二娘弄醒的危险,飞快的脱下裤子,捧起那对丰挺的乳房合拢成深深的乳沟,肉棒一下子就从深壑中插了进去,快速的抽动起来。
如果乳房没有这么大,根本就夹不住我硕大的肉棒,如果乳房弹性欠缺,我也不会有这样强烈的快感。偷偷摸摸猥亵二娘的刺激,带给我整个都是异样的兴奋,屁股高速的在她胸前律动着,鸭蛋大的龟头一隐一现,出现时,差点就要捅到二娘性感无比的厚嘴唇上…
「啊啊!」
我激动的低吼着,抽插越来越快,摩擦得二娘内侧的乳肉都泛出红红的印记,猥亵自己的二娘使得我异常的兴奋,快感来的更是猛烈。
一炷香的功夫,我就已经到了快发射的边缘。欲望冲昏头脑的我居然顾不得二娘是否会醒,大力抽插几记后,身体猛然前移,一手轻掐住二娘的下颌,逼得她在梦中不自主的张口性感的嘴儿,一手握住无限勃起的粗长肉棒,飞快的插进她炙热无比的口腔里。
只来得及抽插了一下,便忍耐不住的将龟头深深的抵在二娘的喉腔内,开始强烈的喷射。
舒爽到极致的阳精飞泻而出,很快就填满了二娘小巧的口腔,正大汩大汩的往外冒着又浓又多的精液,而我,满脑子都只剩下欲火得到发泄的快意…
幸好二娘虽然被猛烈的喷射呛的连连咳嗽不止,却仍没有醒过来,不由得我不庆幸万分,看来这些天,她真是累坏了。
将一切清理完毕,又给二娘穿回睡衣,这才抱住她丰满的肉体,昏昏沉沉的睡意开始来袭…
要是明天早上二娘起来觉得口里有味道怎么办?当时的我更本就没想过这个问题…老头子去世不到一个月,做儿子的就口爆了二娘,将精液喂给老头子的女人吃下去。这样的事情,要是被人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而我只知道,二娘的蜜穴,二娘的乳房,甚至是口腔和后庭,都会将我带上一条未知之路,想不走也不行…
第七章 刺客再现,同床密语
一次成功猥亵自己二娘的经验,带给我完全不一样的感受。如果没有这样一次经历,我永远都不会知道,原来乱伦,除了危险与隐秘外,更多的是无法抑制的刺激。若不是性欲冲昏头脑,打死我都不敢相信,我居然能够把肉棒塞进二娘性感的小嘴里,还把子子孙孙一股脑都喂给了二娘当营养餐…
呃…我是在干什么?
大仇非但没报,连线索都没有半点,居然毫无人性的猥亵了自己的二娘,老头子若是泉下有知,会不会后悔当日派我去陪姐姐下山?唉,反正不弄也给弄了,要是有机会,该不该享受一下二娘肥美的蜜穴?
以上,都只是我胡言乱语…重点是,那天过后,二娘并没有发现我在她睡梦中对她做了点什么,只是早上起来,脸孔一直红喷喷的,被姐姐追问了许久,才吞吞吐吐的说是晚上做了个奇怪的梦,呃…的确有够奇怪,难道小爷我的精液是没有味道的,二娘居然没有感觉出来?有机会的话,再让漪儿鉴定一下好了,说不定,还会有点甜?
寻找线索,是很郁闷与费力的事情,一边要关注每一个可能的细节,一边又要担心姐姐打探娘亲她们的消息会不会遇到危险,如果不想些能提神的事情,别说是这半个多月,只怕三天就已经崩溃了。
铁骑会在龙潭镇的势力,也就是射月城分会一小队,仿佛凭空消失了。龙潭镇屁大的一点地方,大街小巷,几乎快被我翻了个遍,别说是高手,连个像样的江湖人都没有半个。难道,他们真的是属老鼠的,知道小爷我在暗处打探,干脆打个洞钻到地底凉快去了?要是被他们先找到我们的踪迹,先下手突袭的话…
「小子看剑!」
听到这陌生又熟悉的声音,我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又是上次的那位「神经刺客」!一样的话语,一样的出场方式,连使出的剑招,也与上次一模一样。唯一的区别,上次他出手的目标是姐姐陆琪,而这次却变成了我。
碰到这种未知级别的高手,我这样的小菜鸟,根本连人家的出剑的轨迹都看不清楚,与其花力气去躲闪或者惊恐失措,还不如乖乖洗干净屁股…呃,错了,应该是洗干净脖子。刺客的剑影都舞到眼前了,激动了一点也是情有可原的。除非这家伙又与上次一样发神经,否则,用屁眼也可以想到,我命休矣…
好吧,既然躲不起,至少老子得看清楚你长的一副什么鸟样!
我睁大眼睛看着越来越近的黑影,身体一动也不动,势必要看清此人的模样,到了阴曹地府也好先放好陷阱,等这家伙下来时,也给他弄个屁眼开花。
只是,死到临头,心里却说不出的遗憾。一切,都结束了吗…
终于看清了!所谓的「神经刺客」果然一副鸟样,平常的眉头,平常的眼睛,平常的鼻子,平常的嘴巴…总是,就是和普通人没有两样,属于那种丢到人堆了就完全会被忽略的那种。如此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家伙,也能成为高手?世道真不公平啊,小爷我玉树临风,高大威武,形象绝对风靡龙潭镇百十来个少女,居然会死在这种人手中。
剑光突然凝定在我眼前三寸不到的位置。
平凡的脸上露出平常的皱眉表情,眼中的精光居然刺得我眼睛生痛…
「小子,不要命啊你,躲都不躲一下?」刺耳的声音又一次传出。
「还手?没有必要吧?」奇怪的瞪他一眼,我回了一嘴。碰上这样神经的家伙,想不无奈都难啊。
「为什么?」
操,居然还问老子为什么?难道你忘记上次老子还手的结果了?真想不通,这样的家伙,是怎样成为一流高手的?这个世界,真是没有天理,尽管我这种敢猥亵二娘的人是没有资格说天理…
「干!根本不是一个级别,老子连你的毛都摸不到一根,还躲个鸟啊?喂!我说,你要杀就杀,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莫非,你这家伙真的脑子有点问题?」
绝望中的我,根本没有发现自己这样去激怒一个把剑快架到自己脖子上的家伙,实在不是一件理智的事情。
「不错不错,嘿嘿!小子,老子我就喜欢你这样的性格。」
呃…好吧,我又错了!跟这家伙交流,根本就不需要理智。因为这家伙,实在是一个比我更加没有理智的人。
「干!你又不是娘们,谁需要的你喜欢?要杀就快点,别浪费小爷时间,小爷我很忙的…」
刺客的眉头皱的更加厉害,目光紧紧的盯住我,看得我浑身发毛时,才不紧不慢的调侃道:「哦?这么说,小子你很想死罗?真是想不到小子你还蛮…」
一句话没说完,刺客突然又露出一种让人看不懂的神情,看似与我说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的道:「咦!好象不对啊,具我所知,小子你应该不是这个样子呀…难道,是我听错了?」
「听错了?」与这种说话不着边际的家伙说话,真不是一般的费力,动不动就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出来。明明这才是第二次见面,却偏偏做出一副是我老熟人的样子。这样的大叔…实在不能以常理判断。
「喂!你有完没完?到底还杀不杀?小爷和你很熟吗,干嘛没事架把剑在小爷脖子上再来聊天?」
「杀?谁说我要杀你?」刺客大叔毫不犹豫的就撤去了本来该取我性命的刺目利剑,就像是肚子饿了该吃饭一般自然的将剑收回剑鞘里,反而奇怪的问我,「只是打个招呼罢,干什么要生要死的?你要真死了,谁帮你去报仇?」
呃…弄了半天,这位说话稍稍开始正常的刺客大叔,实际上还是在发神经。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有这样和人打招呼的吗?你…有种你来看看,小爷我手心的汗都快成灾了。特立独行其实没有什么不好,只不过,也用不着每一次出场,都要把小爷吓得心儿凉透半截吧?到头来,又是一个笑话…
等等…他刚才说了什么?
后面这句话,一下子弄得我脸色大变。这家伙到底是谁?怎么知道我要报仇?难道小爷我在脸上刻了名字或者陆家家破人亡已经世人皆知了?要是熟悉的人这样说,还符合逻辑,至于这位大叔…
「你,你到底是谁?难道你真认识我?怎么会知道小爷我家的事情?」
刺客大叔再次发出刺耳的大笑。这一笑,竟突然就生出一股睥睨天下的气势,仿佛一切竟在他掌握之中。在我充满期待的目光中,轻松的道:「老子自然是你不认识的人,至于其他的,你就不用问了。呵呵…受人之托,不得不过来看看你这小子到底死了没有…嘿,不错不错,还蛮有精神,活的也不错哦。」
「你受谁所托?拜托,是不是高手啊?要是的话,麻烦介绍一下,小爷我正为报仇的事情心烦呢…呃,这位大叔,你有没有空,反正你受人之托,不如就帮人帮到底吧?」
没有性命之忧,头脑一下子就清晰起来。反正死马当活马医,问一问,有赚无赔嘛…
根据一些二流小说的桥段,这个间歇性神经的刺客大叔,这种时候,肯定是不会透露自己的身份与来历。与其花不必要的精力去挖人老底,还不如另辟蹊跷,所谓投石问路,就是这个意思。
「哈哈,有点意思!小家伙,你还真会打蛇随棍上哦。不过,你不觉得,如果连给家人报仇,也要假手于人,是一件很丢脸且无趣的事情吗?大叔我的出现,绝对不会给你带来多少方便…呃,看你印堂发黑,双目失神,最近应该过的很失意吧?不如陪大叔聊聊天,就当给你放松放松一下神经,大叔能帮你的,就只有这点了…」
我干!本以为他已经正常…看来还是错了。姜是老的辣,这家伙简单一席话,不但轻松化解我的试探,而且很快的堵了回来…小爷一刻钟几十万上下,陪你聊天,还不如洗洗睡了。
还没等我说话,大叔突然神经兮兮的凑近我,压低声音道:「怎么样,身边都是自己的亲人,最近没有机会干到女人,应该很难受吧?俗话说,搞一搞精神百倍,插一插其乐无穷,憋了这么久,小心弄出病来…」
汗…这家伙,究竟想说点什么?你凭什么知道小爷没有女人干?老子想干谁就干谁…呃,吹过了…幸亏这家伙不是百晓生,老子偷偷猥亵二娘的事情,还好他不知道,否则…
「对对,小爷最近的确很久没有搞过女人…干,谁跟你说这个了。拜托了大叔,小爷真的很忙的,你要不愿意帮忙,那就让开点,小爷我还有一箩筐事情要去办呢!」
「我呸!」大叔很爽快的打断我的话,居然用极度鄙视的眼神看着我,连连摇头道,「孺子不可教也!小家伙,你难道没有听过,神清气爽好办事?你神不清气不爽的,能办个鸟事?还是听大叔的一句话,最近要是有时间,赶紧去妓院大嫖特嫖一番,很重要的哦!」
干,居然被这种人给鄙视了…好吧,我忍!今天我总算知道,世界上竟然还有劝晚辈没事上妓院做嫖客的前辈,真是大开眼界!老子身边有可人的漪儿可以随意的干,还能趁二娘睡着时偷偷玩弄她丰满的肉体,用得着沦落到去嫖妓这样丢脸吗?不过…反过来一想,这家伙不会是自己憋得难受,想女人想到疯,所以打算拉我下水?
见我一时皱眉不语,刺客大叔有点急了,连忙补充着:「小子,你皱什么眉头?嫖妓有益身心健康,让你保持清醒的头脑,好处简直说都说不完,有什么好犹豫的?」
刺耳的声音,外加搞笑的话语,看起来起码四十岁的大叔,说出来的话像是十岁儿童。这…正常吗?这家伙,如此鼓励我去为最古老的女性行业身体力行的做出贡献,究竟有什么阴谋?
不得了!某非这家伙认识我家什么亲戚,想要破坏我在亲人中的良好形象?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更不能上他的当!
「好吧…大叔,我们做个交易,我现在就去干几个妓女,你就得答应帮我报仇…」
「我呸!」我的话音未落,再次受到大叔的强烈鄙视,「就你这毛头小家伙,还有本事干几个妓女?」
「我,我忍!」男性尊严再次受到严重打击,我却无可奈何,问题是又不能真和他上妓院肉棒上见真章…好吧,就让你得意一回,「怎么样,你要是答应的话,咱们这就动身,如何?」
「呵呵呵呵,家里还在烧开水,老婆等我打酱油,大叔就不和你聊啦,告辞告辞!」大叔脸色大变,一边刺耳的打着哈哈,一边迅速后退。
「喂喂,我说…」
还没等我把话说完,来无影去无踪的大叔,又一次迅速的消失在我眼前。尽管我的要求,他不可能答应,可也间接的证明,要比胯下那玩意,刺客大叔还是自愧不如的。
只是,被大叔这样一闹,寻找线索的心情,彻底的给破坏了。既然出师不利,还是回去好了,免得大家等的着急。
回到茅庐时,才发现姐姐与漪儿都还没有回来。
眼见天色将黑,不由得我开始期待夜幕的降临。为什么?有香喷喷的二娘陪睡,这样的夜晚,难道还会有人觉得是痛苦而非享受?
「龙儿,你回来啦?」随着娇媚的声音,风雨动人的二娘缓缓从茅屋里走出来,手里还捧着一个小木盆,里面放着几件香艳的贴身衣物。
正微笑等着二娘投怀送抱的我,笑容逐渐冻结在脸上。二娘并不似往常一般一看见我就放下一切扑到我怀里寻求安慰,这次的二娘少有的露出一丝不是她这个年龄该有的娇羞,性感的脸儿有些微红,只是柔柔的看了我一眼,就把目光转到别处去了。
此刻的二娘,透出一股别样的成熟风情,偏偏又是这种农家小妇人劳作的打扮,一个羞媚的动作,无比引得我欲火飙升。不经意的一手扶盆,一手下意识的捋了捋额前一缕遮住秀目的刘海,十足小女人的样儿,看得我差点忍不住就要扑过去把她压在身下,好好探寻一番那迷人的芬芳…天,难道她不知道,这样性感的动作,对于我这样年轻气盛的少年,最是抵挡不住吗?
不过,二娘终是有些害羞的不敢看直视我的眼睛。难道昨天晚上对她的猥亵,让她在春梦里加入了我的影子,现在反而矜持起来?哎呀,希望她不是因为一个春梦,以后就不敢再与我亲密的接触吧。
「二娘,你…这是要上哪呀?」
二娘脸儿一红,小小的退了一步,低低的道:「刚才做晚饭的时候,弄了一身的油烟味,趁着琪儿跟绿漪还没有回来,二娘想先去清洗一下…龙儿,饭菜都在桌上,你是现在就吃还是等她们回来一起吃?」
咦!哈哈,原来二娘是要去洗澡呀!嘿,这,这不是机会吗?
「哦,我还不饿,还是等姐姐回来一道吃吧。」我故意死死地盯着二娘一双媚眼,语气充满了暧昧的问道,「二娘,昨晚睡的好吗?呵呵,要是龙儿陪睡你不做噩梦的话,今晚龙儿还是继续陪二娘睡吧?」
「啊!」二娘仿佛吓了一跳,偏偏脸儿红晕密布,连连摇头道,「不,不用啦,二娘晚上睡觉很吵的,还喜欢说梦话…总之,还,还是下次吧…」
呃,这是什么理由,不想再陪我睡觉就明说嘛,说梦话这样的接口都拿出来了…难道你说不说梦话,小爷我还不知道吗。不过,梦话没有,被小爷我猥亵得出声呻吟嘛,那还是少不了的…唉,看来我还是太冲动了,第一次陪二娘睡就弄了她,搞得她春梦连连,也难怪她会不好意思再要我陪睡,有一得就会有一失,只是我没有想到,会是这么快的。
见我还想说话,二娘连忙抢先道:「热水烧好很久了,就快要凉啦,我…我进去了…」说完,不敢再看我有些轻浮的神情,捧着小木盆迅速的走进最里侧的简陋浴室里,还不忘回头偷看一眼我是不是跟在后面,然后飞快的从里面拴好了门。
干!你以为,把门给牢牢拴住,就能够阻止小爷我吗?嘿嘿,既然今晚上已经失去玩弄你的机会,趁着现在你脱光光,不好好偷窥一番,真对不住自己…
经由我自己亲手制造的简陋浴室,很轻易就被我找到一个能够偷看的木逢。
浴室中,完全不知道自己正被儿子偷窥的二娘动作优美而迅速的脱光所有衣服,露出那一身让我色与魂受的性感肉体。还没来得及好好欣赏二娘裸体风情,只是刚刚顺着那对丰硕挺美的奶子往下隐约看见一抹黝黑的杂草,二娘就已经跨进浴盆里,又很快的坐了下去。冒着袅袅烟汽的热水,刚好浸过二娘白晃晃的奶子,只留下一条醒目的乳沟让我偷偷的咽着口水…
经过死去的老头子无数次开发过的二娘,成熟动人的风情根本不是漪儿这样青涩的小丫头可以比拟。每一寸依然光滑幼嫩的奶白色皮肤,都散发出一股无形的诱惑,每一个抚摸身体的动作,都看得我眼冒金星。
娘的!为什么以前偷看二娘洗澡或者是和老头子欢爱时,都没有发现二娘居然对我有如此大的吸引力呢?轻快的水声伴着二娘认真擦拭着身体的模样,无形之中就让我一下子跌进欲望的深壑里。
「哎…」
二娘幽幽的叹息声低低的传出,直直的的瞪着前方的木壁,妩媚的眼神中透出一丝丝迷茫。
为什么要叹气?你倒是快点动一动啊,用你的小手摸摸奶子抠抠小穴什么的也好让我解解馋呀…咦!为什么二娘的脸儿突然变得那般红艳艳的,难道是想到什么暧昧的事情?老头子身亡加上自身被辱,二娘的精神状态一度非常的差,有时候突然会想到那些让她心惊胆战的东西,也是可以理解的…
「唉…龙儿…你,你究竟想对二娘怎么样…」
被发现了?二娘幽幽的语气吓得我魂飞魄散,差点就准备撒腿走人。幸亏留意到二娘仍然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眼睛还是直直的注视着前方没有任何神采,我才暗暗松一口气。只不过…难道二娘发现我昨晚对她做过点什么,否则怎么会这般自言自语?
不对呀!既然发现了我玩弄过她身体,为什么不当面对我职责又或者向姐姐投诉?莫非…二娘对我也有那种意思,所有才没有揭穿我的所作所为?
哈哈!想到这一层,我的心突然豁然开朗起来。打铁要趁热,我何不趁此机会闯进去,强行要了二娘,想必她也不会太过抗拒吧?
「二娘!你在哪?小弟回来了没有?」
在我欲火冲昏头脑的关键时刻,姐姐动听的声音仙乐般的从不远处传来…
「少爷,你为什么老是皱着眉头?人家发现你最近总是很不开心,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机灵体贴的漪儿轻轻偎在我身边,低低的问着。
姐姐及时的回来,破碎了我冲动的要占有自己二娘的想法。姐姐因为找不到娘亲她们半点线索而郁闷,二娘或许正挣扎在是不是要把我年轻的想法扼杀的矛盾里,而我却由于计划失败且没有机会再陪二娘睡而烦闷难耐,漪儿却是见到我心情不好也跟着板着小脸不知道想些什么。总之,一顿晚饭下来,大家都是一句话不说。
最终,天色晚下来后,二娘不出所料的再次回到姐姐的房间与她同睡,而漪儿则有些欣喜的跟着我回房。
「少爷我有什么心事?小妮子,少爷我倒想说说你呢,不要一天到晚心事很重的样子好不好?你是少爷我的丫头,该好好伺候少爷我开心才是…」
「骗人!」小妮子不满的看我一眼,又接着柔柔的道,「少爷,你…不把人家当你的女人吗?明明心事重重的样子,却不肯承认。人家只是想关心一下你嘛,少爷你却怪起人家没有尽心服侍你,哼…」
呃…这个比我年纪还小点的妮子真不是一般的精明,居然知道拿话来回我…唉,只怪小爷我心软,自己的女人,总是舍不得责罚。想到看过的小说里那些主子调教女奴的情景,不得不感叹小爷我还是菜鸟一个…
「呃,这么说,少爷我是不是还要和你说一声对不起?」
「嘻…这倒不用啦,谁叫人家是你的丫头呢。好少爷,你有什么心事,就告诉人家把,就算帮不上你,至少也可以帮你分担一点嘛…看你天天这样愁眉苦脸的,人家心里…心里其实也很难过的。」
听到这话,心里着实小小的感动了一番。只是,小爷我的心事,只怕是永远没法说出口来。难不成还能对她说「小爷我最近性欲旺盛,小妮子你一个人还满足不了小爷的变态需求,所以想把自己的二娘弄上床干上一干,不知道你有什么建议」不成?
见我选择了沉默,漪儿突然咬了咬娇嫩的唇儿,主动的伸手搂住我的腰部,灵动的眼儿细细的盯着我,小心翼翼的道:「是和二夫人有关吗?人家觉得二夫人这几天情绪很反常,而且少爷你有时也会看着二夫人发呆很久…少爷,人家…不会告诉大小姐的…」
咦!身边的小丫头机灵到这种地步,除了贴心之外,免不了也会让我有些坐立不安。不知道她是真看出点什么,还是只是觉得有些不对劲才来套小爷我的话?幸好姐姐虽然性子也是温柔细致,却没有小妮子这么敏锐的观察力,否则小爷我真该苦不堪言了。
「呃…小妮子,你不要瞎猜…我和二娘…」
「少爷!」漪儿打断我的话,认真的道,「人家身心都给了你,所有的心事就是围着着你,想要让你过的更加开心,难道少爷你还要糊弄人家吗?」
不知为何,一旦她们露出这种真挚的表情,总让我觉得非常刺目,心里面堵的慌。或许,就是因为我是一个烂人、永远达不到她们这种悲悯的境界的关系吧?小妮子的神情看得我有些心痛,尽管我把肉棒塞进她下面的小嘴时经常会不顾她的感受。不过这一刻,我真的被击败了…
「呃…漪儿,你觉得少爷我是不是一个好人?」
「少爷当然是好人!」漪儿飞快的脱口而出,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含羞般看了我一眼,又补充道,「至少在人家心里,少爷是一个好人,不然人家也不会…不会把身体交给少爷了…就算少爷做了多坏的事情,人家知道,少爷的心其实是善良的!」
汗…我真有漪儿说的这么好吗?为什么我自己就没有发现呢?
「好吧…漪儿,你觉得…如果我告诉你,我想…得到自己的二娘,想要狠狠的占有她的身体,就像对你那样,把少爷我的大肉棒塞进二娘的蜜穴里,漪儿你还会不会觉得少爷我还是一个好人?」
既然这个话题,最终是无法避免,小爷我就豁出去了,与其让机灵的小丫头发现我的龌龊念头,还不如我自己主动告诉她,再看情况而行来的好…
「啊!」
小妮子先是情不自禁的低呼一声,才急忙的闭嘴,认真的看了看我的神情,确定我不是在开玩笑后,半响不语。
呃…是不是料下的太猛,小妮子一下子接受不了?我就知道,只要是头脑正常的人,头一次听到这样的想法,都不可能接受的了。
正当我想要转过话题,不再谈论这中尴尬的东西,小妮子出人意料的抬起头来,眼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潺满动人的泪水…
坏了坏了,莫非我真不该这么快就说出来。小妮子受到这样的刺激,不会一下子变傻了吧?虽然身边跟着一个随时能猜透主子心思的丫头总感觉毛毛的,但也比带着一个傻头傻脑的笨妞儿要好很多吧?
「好漪儿,你怎么…别哭呀,少爷我不是在和你商量嘛,要是你实在觉得这样不好的话,你就当我是开玩笑好了…我这,这不正是开个玩笑嘛,别当真,乖哦!」
漪儿泪流满面,仍是痴痴的望着我,咬着嘴唇哽咽道:「少爷,人家…知道你说的是真的!你…你不用再安慰人家了…等你有了二夫人后,就再也不会心疼人家这个不懂事的小丫头…」
「啊,不会的不会的!漪儿你真么乖巧…」我连忙讨好的说。
「可是二夫人比人家好看,又懂得讨好男人,还是你的二娘…少爷你肯定偏向她一点。」
「呵呵,不会啦,都一样都一样!」
「可是…二夫人毕竟是…伺候男人的经验比人家不知道好多少…少爷你要是得到二夫人…肯定会忘记人家这个不会再床上讨好男人的笨丫头…」
「啊?那就更不可能了!好漪儿,你不知道哦,二娘是二娘的味道,你是你的…咦!?」
说了这么大半天,我才发现,漪儿并没有在我想占有二娘这样的卑劣想法上纠缠,反而一直在说等我占有了二娘以后会怎样怎样,难道她一点都不觉得这件事情是多么的不应该发生?
「呃,我说小妮子,你先别一个劲的可是…少爷问问你先,这个…你难道不觉得少爷不应该对自己的二娘动歪念吗?」
漪儿被我的话问得一愣,暂时忘记自己还在哭泣,一副白痴的样子看着我,一字一字的道:「这还要问吗?老爷刚刚过世,二夫人没有了男人,少爷你又是家里唯一的男子,女人总会要给自己找个归宿,二夫人又那么年轻…二夫人嫁给自己的儿子,有儿子照顾一辈子,不是很好吗?何况,少爷你又不是二夫人的亲生儿子。在人家家乡,丧偶的妇人嫁给自己的儿子才是第一选择哩…」
呃…果然,听到这话,我就知道,又一次被自己的小丫头给鄙视了…
第八章 母欲纠结,羞媚肉体
绿漪天真无知的话语,给我打开一扇未知的欲念之门。有了这一番话做铺垫,推倒二娘占有她丰腴媚人的成熟肉体的念头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我差不多是这样理解小妮子的意思:儿子继承父亲的财产,是天经地义的事。而二娘,自然也是老头子留给我最宝贵的财产之一,将她囊为自己私物,那也是再正常不过,何必在意别人说什么?尽管这件私物,其实是活生生的人…
至于姐姐那里,贴心可人的漪儿自然是不会说出去的,只要事后哄骗一番二娘再加上这事本来就难于启齿,我有很大的把握相信二娘不敢说。那么,万事俱备,只差东风。等待的,自然就是一个机会…将担心失宠的小妮子在床上深进深处的疼爱了一整晚,让她享尽大肉棒带给她的眩晕滋味,我终于忍不住将魔掌伸向尚自不知道二娘身上。
机遇是靠自己努力去争取的!清晨,我只是装作很无意的在姐姐耳边说了一声最近精神绷得太紧找线索找得头都快晕了,温柔善良的姐姐果然如我所料的严厉要求我在家中休息一天,由漪儿陪着她外出,而我则在家陪二娘。
或许对我的企图有所觉察的二娘并没有反对姐姐这样的安排,只是有些不自然的看了看我,就匆匆进屋忙她的事去了。如果她背后也能生眼睛的话,一定会发现我脸上下贱得有些恐怖的淫邪笑容…
这,不就是我等待的绝好机会?
到了这一步,接下来,到底会发生什么?
「二娘,在家里呆了这么多天,很无聊吧?难得龙儿今天有时间,陪你到外面去转转怎么样?」
性子本就柔弱不太爱拿主意的二娘根本不知道我此时心里卑劣的预谋,只是因为前晚做春梦的原因本能的有些羞涩。耐不住我眼中散发的那种「诚挚」的光芒,只是稍稍犹豫了一下,就点头同意了我的提议。
据长辈们讲述,我们所处的群山叫做连云山,是大陆上最高最大最长的山脉,横跨了炎龙、黑阳、天树三个挨在一起的超级大国。而我们身处的地方,只是其中小小的一个延伸部分…难怪我从小在这里长大,去也没有一次找到此山的尽头,反正是山连着山、山外有山,几乎连绵不绝。
山高路难行,各种喊不出名字的大树遍布整个群山。
而我,自然是尽量的带着二娘往偏僻得不能再偏僻的小山路上行走。
二娘或许还没从悲痛的打击中完全恢复,身子仍是娇弱,没走多远,已经微微有些娇喘吁吁…这正是我所要达到的效果。
「路不好走,二娘可别摔着…来,让龙儿牵着你走吧?」说罢,也不等二娘回应,自顾着一把抓起二娘白嫩柔软的手儿带着她走。入手的感觉一片滑腻,二娘的皮肤并没有随着年龄的关系而有所松弛,反而多了一种花季少女所没有的柔软。看来,这些肯定是我无所不知的娘亲所传给她保养之术的功劳。
「龙儿…还是让二娘自己走吧…这样不…不要累着你了。」自从那晚同睡一床后,二娘似乎恢复了男女之防,再没有对我投怀送抱,也没有了这般简单的身体接触。被我这般紧紧握住手儿,妩媚的脸儿开始现出少女般的羞红。
「这样挺好!」
我并没有理会二娘含羞的央求,更是心知她并非真心要拒绝我的触碰,只是基于本能的害怕与上次的阴影而有所顾忌。这种时候,一定要做到非常的自然平稳,尽量不要让她感到有什么不适之处。
「二娘你看,前面的山腰处,风景真的很不错哦。以前在家里你都很少出门,应该很久没有见过这么好的景色吧?」
「嗯…是啊,很久了…」
被我引开话题的二娘怔怔的望着前方,一下子忘记了我还拉着她的手儿,乖乖的跟着我的脚步前行,看到我指出的风景,二娘的眼神逐渐变得有些迷茫,似乎又陷入了回忆之中。而我,自然是趁此机会偷偷的抚摸着二娘滑腻的皮肤,占有二娘的愿望更加迫切。
可惜,一路走来,风景是好,却仍没有发现适合达成目的的场所,心里未免有些着急。
正当我心中暗自抱怨时,眼前豁然开朗。
就在前面不到百步距离的拐角处,一抹新绿跃然出现,正是一片发着嫩芽的葱郁草丛。面积虽然不大,却已足够我实施心中龌龊的计划…
「咦,这里居然有片草丛,真是怪事…二娘,不如就在这里坐下休息一会?」估计到走了这么远的路,二娘本就娇弱的身体肯定有些疲乏,如此诱人的新鲜草丛正是休憩的最佳场所,二娘肯定无法拒绝,我便故意如此一问。
「嗯…休息一下也好。」二娘毫无觉察的回应着我。
还有什么能比自己准备占有的女人主动配合更让人激动的事情?
现行拍掉草堆上的杂屑,一屁股坐下去,这才拍拍身边的位置,示意二娘坐下来。二娘妩媚的眸子闪过一丝犹豫,看了看我平淡的神情,实在抵挡不住,只得有些含羞的在我身边坐下。成熟女人的汗香阵阵从二娘身体散发出来,熏得我微微有些醉意,心中的欲念更甚…
「二娘,这段日子真是苦了你,等我们报了仇,龙儿一定找个好地方给我们安家,让你过上开心的日子。」
说话这些话,我感觉有些反胃,为了勾引自己的二娘,这话实在是有些让人想吐…与此同时,我贴着二娘身体一侧的手臂自然的绕后,轻轻的扶上二娘柔软的小蛮腰上。
「龙儿,别,别这样…」二娘意料之中的挣扎了几下,见反抗不了我强壮的力量,只得羞急的低下头去,出声哀求着。
实际上,对付成熟女人的经验,小爷我几乎为一。总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循序渐进反正应该错不了。我一边有意无意的揉摩着二娘柔软如棉的腰肢,一边低声安抚道:「二娘,你是我的亲人,老头子过世了,以后就由龙儿来照顾你吧。」
「嗯…」二娘被我大手抚摸得呼吸逐渐急促,更不敢看我的神情,或许被我提起伤心之事,语气也变得哀婉幽幽的道,「你父亲丢下我们不管,二娘又被…要不是有你和琪儿,二娘真的不想再活下去了,今后的日子…」
情从悲处生,这话果真没错。二娘在我刻意的引导下,自然会对我产生强烈的依赖之心,这也正是我想要的效果。这种气氛下,二娘的防备之心,应该会逐渐的变得越来越低,只要按部就班,不要太操之过急,结果应该是很值得期待。
「不痛快的事情就不要再想了!相信我,以后有我照顾你,任何人想要欺负二娘,都要先过我这一关。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就绝对不会让二娘你和姐姐他们再受到任何的伤害。」
煽情的话语很能让脆弱的女人感动,但也免不了有些恶心。我真不知道,没有经过练习的我,怎么就会临时组织出这么多从没有想过的话语…
「嗯…二娘相信你!可是…好龙儿,你,你不要…抱得二娘这么紧,二娘有些透不过气…啊,别摸那里…好龙儿,人家是…是你的二娘啊…」
我的大手前伸,摸到二娘柔软而不失弹性的小腹上,感受着二娘动人的丰腴,心中激动不已。对于二娘柔软的哀求,自然不予理会,只把它当成制造气氛的点缀。另一只空闲的手,从前面伸出,轻轻压在二娘另一侧腰上,双手开始逐渐收紧,将无力反抗的二娘半搂半挤进自己的怀中。
「二娘放心,龙儿不会伤害你的。龙儿喜欢你…虽然你是我的二娘,可是老头子已经去世了,做儿子的难道不应该代替父亲照顾自己的二娘?况且,你不是我的亲娘,又没有什么血缘关系,有什么好害怕?」
「不,不不!」二娘突然使力挣扎起来,知道发现力量实在无法与我抗衡,这才放弃,又急又羞的道,「好龙儿,你别这样…喔…不要那么用力揉我的肚子…你,你…人家是你的长辈…这么做是不对的。快…快点放开二娘,不能再这样下去…」
如果二娘现在是言辞厉语的斥责我,或许我会考虑是否时机还未到而选择先放过二娘。可是二娘现在的神情,除了焦急外,更多的是羞愧与惊慌,并没有一丝愤怒。尽管我对付女人经验不足,却还能看出,二娘并不是那么坚决。
「二娘,你身体真香哦!」我死死固定住二娘的身体,早已准备好与她慢慢耗下去,凑过头在二娘的脖颈处深深吸一口气,异样的妇人体香扑鼻而来,说不出的惬意动人。尽管是按照预定的计划行事,我却突然发现,自己居然喜欢上这种看女子在自己怀中娇羞无力矛盾挣扎的模样…如果能够把这样成熟迷人的熟妇调教成床上无比淫荡放浪的模样,该会是怎样一副动人的情景?
羞急不堪的二娘脖子居然非常敏感,被我鼻尖如此刮弄一番,整张脸儿都红透了,高耸的胸脯更是急促的起伏着,嘴儿里只是无意识的一个劲的说着「我是你的二娘呀不要这样子」之类的废话。
「是二娘又怎么样?告诉你一个秘密哦,昨天晚上龙儿已经把想要拥有二娘的想法告诉漪儿小丫头了,你知道她说了什么吗?」
「啊!」二娘一声惊呼,似是吓得不轻,连忙抬起头来羞急万分的盯着我,看出我并不像是在开玩笑后,才颤声道:「笨…笨蛋!你…你怎么能对二娘有这样的念头?怎么能把这种想法告诉别人?要是传了出去…二娘反正已是不洁之身,可,可是龙儿你…你的名声今后就全毁掉了呀!」
「毁掉就毁掉吧!拥有一个好名声,难道很重要?名声能够带来什么好处?名声能够帮我们的家免除这次灾难吗?」
突然大声而愤慨的说出这一番话,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二娘更是惊得忘记该在我怀中继续挣扎…说实在的,如果没有经历这次劫难,或许我还会考虑这些后果带来的影响,可是——事实告诉我,这个时代,只有强权与足够大的实力,才是唯一的真理。至于所谓的名声与侠义,都只是糊弄小孩子的狗屁玩意…如果你真的完全相信天理报应的说法,下场只有比我更惨!
感觉到这样的气氛,实在无助于说服二娘投入我的怀抱,连忙顺了顺气,再次低声在二娘耳边微笑道:「别担心,漪儿是不会说出去的!嘿嘿…她还鼓励我说,在她的家乡那边,儿子继承死去父亲的遗愿,娶自己的娘亲做老婆,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
二娘柔软的身体由于我的抚摸而不自然的绷紧,妩媚的眸子现出片刻的迷茫…
「是…是这样吗?」
见得我点头,二娘一阵羞愧,突然又清醒过来,加重语气道:「龙儿,就到这里吧!今天的事情,二娘不会说出去的。你…也不要在对二娘抱什么企图好么?你还年轻,今后的路还很长,二娘已经是老女人,不值得你这样…再说,我们大仇未报,龙儿你更该把心思用在寻找仇家和勤练武技上…」
这样的话,不需要二娘提醒,我自己也很明白。然而,我的武技,好几年前就已经没法再前进半步。没有更厉害的高手指点,再怎么练都只能事倍功半…当然,这些与我今天的目的没有半点关系,我绝不会因为二娘这简单几句话,就半途而废。
「二娘,这种事情,我有分寸,你就不要操心了。」我有些不满的说道,脸上郁闷的神情看得二娘有些害怕的垂下头去,一向没有主见的二娘能说出这一番话就已经算很了不起,自然再没有能力与我反驳。我趁机又道:「二娘,龙儿已经被你迷住了,你就不要拒绝了…你一点也不老,看清来还很年轻,今后没有一个男人陪着,生活该多苦闷寂寞?我不在乎你是老头子的女人,也不在乎…反正,我要你!」
二娘被我的话给深深的震撼住了,迷人的妩媚眸子只是怔怔的看着我,没有表示反对,也没有同意,脸上的神情有痛苦,有惊讶,有无助,有羞愧,甚至还有一丝丝被儿子称赞的惊喜。不知她是否沉浸在我这番话的冲击中一时回不过神来,连我开始偷偷的去解她的衣结,都毫无反应…
尽管我已经不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欣赏二娘的美艳肉体,然而二娘风雨动人的白花花身子带给我的视觉冲击仍是那般强烈,不管是那对挺硕没有半点下垂的奶子,还是柔软滑腻的小肚子,或者肉感十足的腿儿和丰满圆润的肥美双臀…都那般的让我情难自尽。
知道被微凉的山风吹拂得裸露的皮肤开始泛起一层细细的小疙瘩,二娘才从我言语的震撼中清醒过来。发觉自己已经被我脱得赤条条的抱在怀里,双手已经开始伸向她胸前丰硕的乳房,不由得惊羞万分,连忙使力握住我的手腕,眸子里满是惊恐不安的哀求…
「龙儿,别…别这样!算是二娘求你了好么…我是你的二娘呀!二娘是需要男人…可是二娘也是你父亲的女人,他死了一了百了,却要丢下二娘忍受这种无休止的折磨…你是他的儿子,怎么能够…啊啊!」
在二娘的哀语央求与埋怨中,我加大力量,坚定的撇去二娘的阻挠,双手一下子抓住那对简直活蹦乱跳的丰乳。
二娘敏感的身体不堪刺激,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无力的手儿搭在我的手臂上,却也阻止不了我强力的进攻。下体的肉棒已经在裤子里硬的发疼,如果不能发泄掉欲望,只怕真如神经大叔所说会影响到自己的精气神…
「呜呜…别揉了…龙儿,放,放手呀…唔唔,你抓痛二娘了…啊…」
「二娘,今天我要定你了,你答应不答应,结果都一样。我知道,其实你心里也是偷偷的想要我这样疼你吧?不然怎么前晚你会做那种春梦对不对?」
二娘的奶子丰满而弹力十足,揉捏的感觉别提有多爽利。反正已经到了这一步,干脆好好刺激一番她,说不定,脆弱的抵抗就会慢慢的消失。因为,虽然她仍是一个劲的哀求我,然而成熟的身体却出卖了她。
书上说,成熟的女子身体敏感,最经不得自己喜爱的男人挑逗。我想,二娘心里应该朦胧的有一些我的影子,不然也不会在春梦里叫我的名字,更不会因为我这片刻的逗,双峰上的两粒仍如少女般娇嫩的浅褐色肉葡萄,就开始逐渐的充血勃起…
「呜…」二娘强忍着从鼻腔中发出的腻人呻吟,无力的抗议道,「你怎么能这么说二娘,要不是你那晚…玩弄人家的…啊啊,轻一点…人家才不会…」
啊?
原来是这样!还以为那晚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其实早就惊醒了她。想一想,确实是如此,被我如此粗大的肉棒插进小嘴里,吃掉那么多又浓又白的阳精,要不是早就清醒了,肯定会被活活憋死…
「嘿嘿…原来二娘你早就发现了!可是,为什么你那时没有阻止我呢?是不是早就喜欢上我了?」身为情感菜鸟的我,忍不住得意的说着。一手仍旧尽情玩弄二娘的美乳,一手逐渐下移,缓缓摸到二娘微微有肉的小肚上。口中开始不停的诱导着二娘,「不要不承认!二娘,就算你不承认说喜欢我,但是你也是一个成熟的女人,身体很需要男人的抚慰吧?那天你被龙儿轻易的玩弄到泄身,不是证明二娘你对龙儿强壮的身体与粗大的肉棒都没有半点不适应吗?」
「喔…不,不是的!不是那样…别,别再往下摸来,求…求你…好龙儿,人家是…是怕你难堪才…才装做没有醒来的…」
「说谎!我的好二娘,明明那时你高叫着我的名字泄身的,还不肯承认?嘿嘿…说谎的人是要受到惩罚的,看我怎么惩罚你这个身体淫乱的女人!」说罢,不等二娘反对,就已经转移目标,没有费多大力气,就打开了二娘本来死死闭合的肉感双腿,一手迅速的捉住二娘私处蜜穴上方的花蒂,轻轻的一掐…
「呀…」
二娘发出一声不堪刺激的尖叫,身子一下子绷紧到极限,美艳的眸子中开始不满委屈与羞愧的泪水,身体不住的扭动,想要摆脱我的控制,却又无能为力。
「龙儿,你…你怎么能这样对二娘…啊啊啊…轻一点呀,要被你揉坏掉的…噢…」二娘死死的抗拒着身体最敏感处传来的阵阵强烈的快感,贝齿紧咬着嘴唇,迷茫的眸子中神情复杂到了极点。
现在的我已经快要憋得爆炸,哪里还管得了二娘的反应,一只手专心的对付二娘已经被刺激得充血肿胀如花生米大小的敏感花蒂,一手食指并起中指,迅速的插进已经被我挑
弄得开始微微泛出湿气的肥美蜜穴里…
「呜…」
二娘的身子猛然一颤,受到如此刺激,居然一下子在京羞惶恐中达到了顶点,一股清凉的花汁猛然泄出,沾满了我整个手掌。
天!没想到,二娘的身体敏感到这样的程度!难怪以前偷窥老头子干她和娘亲时,总是二娘第一个很快的败下阵来。只是…插进娇嫩蜜穴的手指传来的感觉,是我有些迷惑不解。二娘的蜜穴,已经算是被老头子开发的烂熟了吧?为什么穴儿仍如此紧凑,居然在泄身时夹得我的手指都有些动弹不得…
刚刚泄过身子的二娘绷紧的身体一下子失去了力量,又缓缓的从腰部悬空挺起的状态落下来,一时间娇喘吁吁,媚眼如丝。
不管了!已是如箭在弦的我,再也忍耐不住欲火的煎熬,反正二娘的蜜穴已经湿透,强行插入也不见得就会伤到她,喜欢拒绝反对,就随她嘴上说说好了。趁着二娘一段时间虚弱不想动弹,我飞快的解下了身上的装束,赤裸裸的身体出现在二娘眼前。
看到我强壮的身体和胯下那根足足快二十八公分长的粗大肉棒,二娘眼中现出一阵惊恐,如此粗长之物,当然会吓她不轻。老头子的阳物虽不小,却也只有我肉棒不到大半的规模,而那该死的吴柏,胯下的鸡巴简直只能算是小玩意…如今,这根大家伙就要不顾她反对,强行闯入她紧小娇嫩的蜜穴里…
「龙,龙儿!别…不行的…我们这样…那是乱伦呀…」
乱伦吗?那就乱吧!尽管与二娘没有血缘关系,但是,这话听起来,反而觉得很刺激。二娘微弱的反抗没有半丝作用,很快的,粗长坚硬的肉棒就已经抵在二娘依旧娇嫩的肉缝儿口上…
「二娘,不要再反抗了,你也喜欢的,对不对?今天,龙儿就要成为你最后的男人!」
「不,不行的!龙儿,别…千万别…插进去…啊啊…」
趁二娘说话的时候,我猛然一挺,粗长的肉棒坚定无比的冲破细小的肉缝,挤开窒腔嫩肉的强烈摩擦,一插到底,一下子贯穿了整个窄小的蜜穴,肉菇头死死的压住柔软的子宫口。
进去了!啊,终于将肉棒插到二娘的蜜穴里,真爽!强烈的蜜肉挤压感与异常的成就感使得我一下子像要飞上了天。
二娘的蜜穴算是比较深,居然能够吃进我大半长度的肉棒,只留下两指宽的一小截露在空气里。尽管如此,蜜穴的紧凑程度还是让我觉得吃惊,一点儿也不逊色与漪儿新瓜初破的幼嫩穴儿。只是,头一次被我如此粗巨的肉棒贯穿,二娘还是疼得浑身直颤…
「啊啊…疼死了!快…快拔出去…啊啊,你…你怎么能这么对二娘?喔喔…别,别动啊…」
二娘初被我肉棒贯入,一下子难以适应,痛得泪花飞散,脆弱的模样,一点也不像成熟女人该有的表现。
二娘的表情使得我有一瞬间的心疼,不过插都已经插了,就算抽出去,二娘的蜜穴里,还是打上了我大肉棒的烙印。
强忍着马上开始抽插的欲望,伏低身子看着二娘柔弱无助的眼睛,柔声开始安慰:「好二娘,你就看在我真的很想要你的份上,从了龙儿吧…从今以后,你就是我陆小龙一人的女人,有什么不好?而且,我一定会让你很舒服的。二娘你看看,你的蜜穴都流了这么多蜜汁了,肯定也是很需要我的肉棒对不对。反正都已经被我插进去了,二娘你就好好享受龙儿带给你的快乐吧…」
下体被塞进巨大的肉棒,像是被一根铁棍捅进去一般,二娘娇媚的脸儿现出疼痛难耐的柔弱神情。然而,正如我所说,成熟女人的身体是不会拒绝快感的入侵,被肉棒填满的强烈感觉也会充斥着二娘的身体,白嫩的皮肤开始泛起阵阵晕红,现出成熟的二娘无法抗拒的情动…
「呜呜…你…你欺负人!龙儿…你怎么能这样,人家…是你父亲的女人…」
我一把拉过二娘的手,来到我们结合的地方,坚定的排出二娘的反抗让她握住外露的一截肉棒,一字一字的道:「二娘!我想,你应该接受这样一个事实。现在,插进你蜜穴里的,是我陆小龙的肉棒。而且,日后它还将不停的将你的蜜穴填满…这样,你还说你是老头子的女人?二娘,我是真的喜欢你,从小就喜欢你的身体。也算龙儿求你好吧,乖乖的将你的身心都交给龙儿好吗?」
「呜…疼…」二娘可怜兮兮的望着我,由于手儿触碰到肉棒与蜜穴的结合处,疼得她又是低低的呻吟一声,妩媚的眼儿里除了委屈,渐渐的也蒙上一层感动的雾水,神情复杂的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嗯!」我重重一点头。
「既然…」二娘似乎是认命,又或者是想通了什么,脸上不再有痛苦无奈的表情,反而开始有些晕红羞愧,声音更是细若蚊蝇,「既然…龙儿你都不嫌弃二娘已污的身体,二娘就…就从了你好了,你…来吧,啊啊…轻点呀!」
二娘的话语对我无异与一剂强心药,终于等到二娘乖乖放弃了抵抗,哪还不让我欣喜若狂?我相信,只要二娘的身体从了我,用不了多久,心儿也会乖乖的奉献出来。没等她把话说完,我再也忍耐不住的开始在她紧凑深长的蜜穴里抽插起来。
「喔喔…还,还是…有点疼…好龙儿。别,别插得那么重…啊啊,小穴会…会被插坏掉的…」
我微微一笑,才不顾这已经似是在呻吟撒娇一般的抗议,仍旧在二娘肥美多汁的蜜穴里不停的挺动着肉棒。从二娘默认这刻开始,只是片刻的功夫,二娘的蜜穴就已经不知不觉的分泌出大量浓腻的蜜汁,很快就完全润湿了我整根肉棒。
「二娘你说谎哦,连漪儿的小穴都能容纳进我的肉棒,二娘你的穴儿又怎么会坏掉呢,只怕是会爽的不行吧?你看,流了好多的水哦…」
我故意坏坏的在二娘耳边说出让她羞愧难安的挑逗话语,惹得二娘一阵羞嗔娇吟,虽然嘴里不依,诚实的蜜穴却溢出更多的蜜汁来…
「哦哦,龙儿你…你使坏…啊喔喔,不要这么用力啦,好…好难受啊…噢噢…」
肉棒开始加速在二娘蜜穴捣弄,挤出更多滑腻动人的蜜液,二娘的身体几乎被我折成双腿贴到胸口,胯部大开,粗长无比的肉棒更是方便的进进出出,每一次都捣进蜜穴最敏感的地方,惹得二娘想不尖叫都不行。
「啊啊啊,别…你…别说啦…噢噢噢,就是那里…不要…不要老是碰人家的花心…哦哦,坏龙儿…」二娘终于放弃了羞耻之心,强烈的快感使得她开始毫无顾忌的大叫着,无穷的肉欲冲击着她脆弱的神经,只是一会的功夫,就已经被我插的分不清东南西北。
「好二娘…很爽吧?嘿嘿,你的小穴好紧哦,而且还那么深,夹得我真是爽死啦…」
「呜呜…你…你别这么说,羞…羞死人…人家才…才没有舒服呢…哦哦,你好坏啊…故意弄…弄人家那里…」
「呵呵,弄你哪里呀?怎么不说出来?」我得意的大笑,享受着二娘紧凑的蜜穴包夹着我肉棒带来的无上快感,更是忍不住想要出要故意羞辱她一番,「好二娘,你倒是说呀,到底…舒不舒服嘛…」
「啊啊,不…不舒服…啊!」
我一阵狠狠的捣弄,肉棒飞速的抽插,腹部大力的撞击着二娘因身体被我对折而高高挺起的圆大屁股,发出刺耳的噼啪声响,娇嫩的蜜肉随着巨硕肉棒的挤压而被抽插得翻进翻出,露出穴儿内里红艳艳的嫩肉,大股白色的花蜜由于摩擦的关系而凝固成奶状的东西,将我露在外面的肉棒上布满了一圈…
「噢噢…这下又…撞到里面了…啊啊啊,好…好龙儿,人家说了…舒…舒服呀…别…别再那么大力…噢噢!」
「嘿嘿,不这么大力,二娘你怎么会这样舒服?」插干了一轮后,我惊喜的发现,二娘的身体好像很喜欢我大力的捣弄,每当我肉棒某次很深插入,狠狠的触碰娇嫩的花心时,二娘的身体,都会情不自禁的一阵战栗,明显是不堪刺激的反应。这样的表现说明,二娘成熟的身体与漪儿不同,其实是很喜欢我这样大力的玩弄。
不顾二娘哀求,我仍然大力的拍击着二娘丰满无比的肉臀,肉棒次次到底,只露出小小一截。二娘终于忍耐不住,突然尖叫起来:「啊啊…太…太大力了,好…好舒服啊,好龙儿…你就干脆弄…弄死二娘算啦…噢噢,要…要来了…」
紧接着,二娘柔美的身子开始有规律的颤震,花心口突然大张,一股又浓又热的阴精激射而出,全数浇在我的龟头上,发出濒死一般的哀鸣…
「呼呼…好舒服…」
我暂时停止了抽插,眼看着二娘浑身无力的躺在草地上,本来搭在我手臂上的手儿也无力的滑落下去,一时娇喘吁吁,仍没能从绝美的高潮中回复过来。
「好二娘!」
「嗯。」二娘懒洋洋的低声回应着。
「你是我的女人!」
「嗯…我是贱女人…是龙儿的贱女人…」
呃,没有想到,一次高潮,带给二娘这么大的冲击。现在的她,似乎一具没有思想灵魂的走肉,干脆就这般沉沦下去。看来,二娘并没有真正的接受我,只是无法反抗我的力量,从另一方面来突显自己的悲愤…
我又是一阵没有来由的心疼,我需要的是完整的二娘,而不是一具任我玩弄没有思想的肉体。到底该怎样,我才能真正到得二娘的身心?
我默默的开始抽插,泄身过后的二娘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只从鼻子里发出几声动人的低吟。
本来我就快要到达极限,再加上二娘刻意的收紧阴肉,蜜穴似是在不停吻吮着肉棒,强烈的快感逐渐充斥着我的神经,大脑一片亢奋。
顾不上二娘是怎样的反应,我开始追求自己的快意,每一次插入,都要深深的顶到二娘花心嫩肉,与那一团软肉做做着亲密缠绵的纠缠,然后快速的抽出,再次深深的顶入。
如此往复着粗暴有力的动作,随着二娘的呻吟越来越高,我也到了发泄的边缘。
低下头,一下子紧紧的含住二娘白嫩的耳珠,带着喘息在她耳边一声低吼:「我爱你!二娘,你永远都是我的!」
肉棒突然全力以顶,巨大的力量突破了二娘娇嫩无比的花心口,肉龟破开花心小嘴,深进子宫,整根肉棒都没进二娘多汁的肉穴儿里…
「啊…」
敏感的二娘受此一击,身体再度痉挛,又一次达到绝顶高峰,阴精飞洒而出…
「哦哦,我要射了!」
腰肌开始发麻,挺动肉棒的速度越来越快,我双目通红,嘴里发出一阵阵低吼。
泄身中的二娘眸子中现出一阵惊恐,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突然惶急的扭动着身子,双手死死的推着我的身体,焦急的道:「不要啊…求你!好龙儿,千万别射在里面…会…会怀孕的…」
我本可以不理会二娘微弱的反抗,直接将欲望的终点喷发在二娘小穴里。然而,我实在不忍心看到二娘如此惊恐不安的表情。
时间不容多想,只好飞速的一轮抽插,再快速的抽出整根冒着热气的肉棒,一手死死的握住根部,对准二娘那对白晃晃的奶子,开始剧烈的喷射。
「啊!好爽,射,射了…」
「噢噢,龙…龙儿,我也来…来啦…」
二娘的眼中突然泪花飞洒,与下身的阴精同时流泻…
与二娘同时到达性爱顶峰,良久良久,我们仍旧保持同样的姿势,我骑在二娘身上,手握着已经逐渐软化的肉棒,与二娘的目光对视。
「龙儿…」
「嗯?」
二娘的眼神又恢复那种令人心疼的哀怨愁苦,怔怔我看了我好久,才缓缓的哀求道:「今天的事情,以后再也不要了,好吗?」
「为什么?难道二娘你心里,一点都没有我?」我有些愤怒的低吼着。
「不!」二娘眼中再次溢出晶莹透彻的泪珠,凄婉无比的看着我,「二娘心里有你,二娘更爱你。可是,二娘不想毁掉你今后的生活…」
第三集第一章 连番调教,眉目初现
失意难免苦闷,得意必然忘形!
心中计划如此顺利的进展,二娘迅速的败倒在我跨下,实在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情。稍稍遗憾的是,这样的战果,除了绿漪,没人能够与小爷我分享,而我自然不会蠢到去告诉自己的姐姐自己把二娘给干了。
绿漪小妮子果然如她先前所说,对于我偷吃了自己二娘这件事情上,除了小小的醋意,基本上抱着支持的态度。美中不足的地方,不但小妮子不愿意与二娘在床上共侍一夫,
二娘更是坚决的反对这样的决定。苦恼的事情接踵而来,自那次二娘被我偷袭得手后,再也不愿意与我单独相处,不给我任何再续前缘的机会,而小爷我重任在身,也不能一直在二娘身边干耗着。对二娘调教的结果,就是没有结果。
当然,这是三天以前的状况。
占有了二娘后的第三天晚上,小爷我实在忍耐不住这样的下场,再加上绿漪小妮子在一旁故意奚落小爷我对付女人的手段纯属九流,气得我一怒而起,色胆壮心,再次偷偷摸进姐姐的房间,冒着被姐姐发现会掉「脑袋」的危险,悄悄弄醒二娘,大施手段,威胁外加挑逗,终于使得二娘不堪惊吓,乖乖的随小爷我摸到空闲着的本来就是给二娘睡房间里。
结果可想而知。
那一晚,不但将二娘丰美动人的肉体翻过来覆过去的玩弄了个遍,更是不顾二娘苦苦的哀求,强行在二娘令我颠倒迷醉的蜜穴里发射了三次分量十足的阳精。
「龙儿,你这样会害死人家的!」经历过无数次的高潮冲击后的二娘如是的对我说。
第二天…
「求你了,龙儿,放过二娘好吗,二娘真的要坚持不下去了…」已经被高潮爽到麻木的二娘有气无力的如是说。
第三天…
「好龙儿,你太厉害了…再这样下去,人家一定会被你活活弄死的…」被玩弄得一到高潮就会浑身抽搐的二娘可怜兮兮的如是说。
第四天…
「龙儿…你是个魔鬼,二娘迟早要沉沦在你的恶魔陷阱里…」…
尽管二娘仍然没有完全屈服在我粗壮的肉棒之下,但是已经逐步显出见受不住小爷我黑暗诱惑的败象。几天下来,不管开始怎么挣扎抗拒,只要一被我跨下肉棒狠狠的贯穿,
就会失去所有的抵抗,迷失在忘情逢迎的无边欲望里。可怜无助的二娘,正一步步的走向我给她铺垫好的无底深渊,想要回头,已是不可能。
二娘肉感十足的丰挺奶子,光滑如缎子的肌肤,敏感到极致且紧小多汁的肥美蜜穴,圆润挺翘的肉臀,都已经被我在死老头子的基础上再次开发得烂熟。一碰到我强壮的身体,明知不该动情的二娘,双眸里总会情不自禁的流露出湿漉漉的情欲光芒…
今晚。
我将二娘摆成小狗撒尿一般的姿势,挺翘肥美的大屁股不住的在眼前晃动,迎接着我粗壮肉棒对成熟的蜜穴一波又一波的攻势。
一手从二娘肋下穿过,抓住一只柔软而肥大的丰乳,让它在手中变换着各种诱人的形状,不时的用两指掐弄那粒浅褐色的性感肉葡萄,另外一只手也没有闲下来,抓住二娘白晃晃的丰满肉臀,有力的抓揉着,偶尔还会助兴般稍稍使力拍击一把肉臀,发出迷人的声响。
「哦哦,龙儿…慢点…啊啊啊,你,你弄疼人家了…」
二娘惯用的招数对我来说已经熟得不能再熟,我并没有因二娘的娇呼而减轻肉棒的冲击,反而更有力的深度撞击二娘娇嫩肥美的蜜穴,硕大的肉龟狠狠的钻探二娘柔软的花芯,发出「噼啪」的迷乱声音。
果然,二娘实际上敏感的肉体舒爽到不行,尽管嘴儿里一个劲的求饶,可是肥美的肉臀却不知羞耻的飞快前后摆动,配合着我强力的抽插,妩媚的螓首不住的抛动,香汗四撒,迷人的脸蛋上一片嫣红,没有被控制住的一只垂下的丰乳也跟着毫无规律的晃动着,极为刺目。
「二娘,你…这是何苦?明明…舒服到不行,身体都已经离不开我,为何还要这般苦苦坚守?看看,你的淫水流得真多,哦哦,蜜穴磨的我好爽…好二娘,您就乖乖的认输吧,做我的女人,有什么不好?」
经过在二娘与漪儿身体上反复的苦练试验,小爷我的性能力近段时间得到了飞速的提升,再也不是那个初次奸淫影儿不到一刻钟就一泻如注的初哥。我保持着肉棒抽插的节奏,控制者二娘身体的快感深浅,还有着余闲不住的拿话引诱着二娘。
「不…啊啊啊,你,你这是在…在折磨二娘…你是二娘的半个儿子…噢噢,你更,更是一个魔鬼…啊啊啊…一个要让二娘沦陷进道德深渊的…可怕魔鬼…噢,你就干死二娘吧…二娘不,不想活啦…」
「好!那就如二娘你所愿…」
我猛然大力一拍二娘白晃晃的大屁股,在白皙的雪肉上留下一个红红的掌印,刺痛与异样的刺激冲击着二娘敏感不堪的肉体,不自主又是一阵颤震,大汩大汩的淫水混合着飞泻的阴精顺着肉棒的飞速抽动而四溢而出…
不让高潮中虚弱的二娘有片刻的休息,我将身体软做一滩的二娘轻易的翻弄过来,坚挺的肉棒仍然留在二娘不住收缩的蜜穴里。抱着丰腴的肉体,利用胯部腰部的力量,整个
将二娘的身体挑起,双手紧紧的扶住二娘两瓣肥腻的臀肉,手指几乎陷进柔软的臀肉里,离开了二娘的小床,绕着简陋的房间插着二娘四处走动。每走一步,肉棒就自然的一下上挺,肉龟深深的陷入二娘娇嫩的花芯里。
这样的姿势,对于瘦弱的男人来说,绝对是噩梦般的高难度,可对于健壮的我,虽然二娘体重不清,我却感觉像是怀抱着小孩童一般的轻松,坚实的腰部像打桩机一般飞快的筛动,一步步的带着二娘走进悖论之欲的肉体享乐里。
高潮未熄的二娘哪里经得起如此新奇而有力的肉体撞击,片刻间再次快感连连,嘴儿压抑不住的发出低声的呻吟,又生怕惊醒隔壁沉睡的姐姐而不敢喊得很大声,苦苦的咬牙忍耐着没有边际的肉欲狂潮,脸儿憋得一片通红,大滴大滴不知快乐还是痛苦的眼泪飞溅…
二娘不堪蹂躏的较弱模样,更加激起我熊熊的欲火,征服这个女人的决心达到空前的高度。没有理会二娘脆弱的哀求,肉棒更是大开大合的冲击着二娘的肉体。
「我的好二娘,感觉是不是很舒服?龙儿干的你很爽吧?跟老头子相比,哪个更能让你舒服些…嘿嘿,既然二娘你自己要求龙儿干死你,龙儿就不客气了哦…啊啊,二娘,你的肉体,你的蜜穴,简直让龙儿迷死啦…」
无助的二娘一边忍耐着我疯狂言语加上肉体冲击的刺激,一边急促的喘息着,像是快要断气一般,每一次被我硕大的肉龟击中花芯深处,身体就是一阵抽搐,眼神越来越迷乱,苦守的心防在此刻脆弱得就像一张薄纸,一个不注意,就会从此沦陷,再也没有回头的余地。
实际上,我们,早已经没有回头的可能。二娘抱着的希望,不过只是自欺欺人的幻想…
从山庄无端被灭那天开始,我就已经不打算回头!
肉欲冲击身体心灵极度脆弱的二娘,如今就像是大海里的一叶扁舟,苦苦的在无情的惊涛骇浪里挣扎,身体在肉棒的撞击中随着欲望的浪潮一波一波上下起伏,最终的结果,只能是抵挡不住欲潮的袭击,将被无情的湮没在这没有尽头的狂涛里…
「啊…」二娘再次发出濒死一般的娇吟,脆弱的心灵再也抵抗不了肉欲的冲击,眸子里满是渴望的欲念,彻底放弃心防般的哭泣着,「龙儿…你,你这魔鬼…啊啊啊,你终于将二娘给…湮没在你该死的…进攻里…噢噢,二娘认输了,二娘再也不想做无谓的抵抗力…干,干死二娘吧…让二娘死在你的大肉棒底下…总好过毫无意义的挣扎…」
二娘又一次泄身在即,疯狂的主动上下抛动起丰腴动人的肉体,穴儿深处的花芯,死死的纠缠着我高频率造访的肉菇头,阴肉一阵阵挤压吸吮着我的肉茎,似是要与我同归于尽般使出浑身的解数,不但要让自己魂飞上天,更要拖着我与她一道进入极乐至境…
虽然二娘口口声声诉说着投降,可我知道她的心灵仍有最后一道薄弱的防线,我所要做的,就是将这一道防线彻底的摧毁,让我的二娘真真正正成为我的女人!
我故意放松身体对欲望的抵抗,飞速的抽动着勃起到顶点的肉棒,以二娘最喜欢的自虐方式强行每一次都将整根肉棒一查到底,肉龟深深陷进紧小的子宫里。
「二娘,你还没有完全输掉呢…现在,让龙儿帮你把最后的底线给毁了,一辈子乖乖做龙儿的女人吧!」即将要达到发射边缘的我,又一次不经意的想起二娘曾被开发过的神秘后庭谷道,忍不住伸出食指,摸索中找到那一条细细的深陷雌菊,一下子捅进一根指节…
明显感觉到精巧菊花里强大的阻力,费了我好大的力气,也只能将手指插进两个指节,就完全被后道里层层叠叠的媚肉给卡住,再也动弹不得。
「啊啊,疼啊…不,不要啊…那里…不行的…哦哦哦,好,好龙儿二娘求你了…哦哦,快,快要来了…求…求你拔拔出来吧…」
见到二娘此刻的表情,我的心里没来由产生一股阴暗暴戾的快感,非但没有拔出插进二娘后庭的手指,反而更是用手指狠狠的在四周紧凑的肉壁上搅动扣弄着,肉棒更是大力的挺动,搅得二娘的蜜穴淫水四溢…
「啊啊啊啊…」突然受到如此双重刺激的二娘,再也顾不得忍耐,突然尖声惨叫出来。
不顾二娘歇斯底里的哀求,我的肉棒深深的插入,龟头紧紧的深进娇嫩的子宫,滚烫的阳精一汩汩的飞射进子宫深处。烫得二娘的灵魂随着身体开始颤抖,发出凄婉动人的哀鸣,不受控制的达到绝顶舒爽的高峰…
「魔鬼…你真要害死你的二娘吗,呼呼…每一次都射进人家里面…要是怀孕了,该怎么办?」
怀孕?呵呵,连死我都不怕,还会担心你怀孕?
「呵呵,好二娘,只要你敢怀上,我就敢认!」
简单的一句话,对于二娘来说,就像是绝顶高手的手指,一下子点住了她的死穴。
「龙儿,你…是说真的?」
二娘忘记高潮的快感,忘记屁眼里仍被一根指头插入的火辣辣疼痛,只是怔怔的望着我平静的神情,双手偷偷的将搂在我脖子上的手儿情不自禁的紧了紧。
我很坦然,坦然得根本不把这个问题当成难题,家已灭,人难聚,仇家仍在逍遥,而我们还陷入苦苦求生的境地,何必还有这样那样的顾忌?老头子的女人又怎么了?只要是女人,只要感把穴儿露出来,老子就敢插进去!
缓慢而坚定的点点头,我没有任何言语。
眼泪瞬间哗啦啦的从二娘红红的眸子里飞洒而出,溅在我坚实的胸膛上。二娘无声的凄婉一笑,低下头,伸出香舌,又轻又小心的舔去飞溅在我身上的泪水。
龙儿,你知道吗?二娘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将近二十天过去,我几乎要放弃报仇的心愿,带着二娘与姐姐她们找一个安全的场所从此隐居。
可惜,骨子里一种深深的不甘,又告诉我不能够就这样轻易的放弃,杀父之仇,破家之恨,岂是一句话就能够撒手不理的?若是失踪的娘亲知道我的想法,只怕,再也不会认我这个胆小懦弱的不孝子吧?
内心中那种深深的无力感,压得自己简直快要喘不过气。
这二十天来,除了晚上分别调教醋意浓浓的绿漪小妮子与抛开一些人伦观念享受我大肉棒洗礼的二娘外,不是每天早出晚归的搜寻每一个可能出现的线索,就是拼命的练习自己的武技。
很可惜,练武这种东西,不是光靠勤奋就能够达到效果的,这在十二岁时的我没有多么认真的练习就学会老头子与美人儿师傅所以的武技时就已经体会到了。唯一的区别,那时候的我自认为天资绝顶,而此刻的我,只有深深的遗憾…
该死的神经大叔!每一次都神秘兮兮的出现,却没有一次给小爷我带来一点实际有用的东西。要说他只是偶然出现,打死我也不相信。可是这样一个稀有的高手,居然对我悲惨的境遇置之不理,甚至还不时的奚落外加打着哈哈…气死我也!
「小龙…实在没有突破的话,就不要再练了,看你辛苦的…」姐姐温柔的话语适时的在身边想起,娴雅万分的走到我身边。
一边偷偷闻着姐姐身体那股说不出般诱人的处子香气,一边感受着细心的姐姐拿出香帕为我抹掉额头上汗珠时那份温情,我一下子迷醉了。
如果姐姐对我有男女之情,如果姐姐并不在意人伦之防,如果姐姐愿意随着我一起堕落…很可惜,世界上,永远没有如果这回事。在没有完全明白姐姐对我的感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之前,我没有半点胆量像对二娘那样强行对付姐姐。也许是从小到大养成对姐姐的惧怕,也许是内心深处深深的迷恋着姐姐,不想对她有一丝一毫的伤害,也有可能,
想要保留着我或者姐姐身上最后一丝纯真…
将手中的剑随意丢在一边,冲着姐姐关切的眸子苦苦一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心思完全放在我身上的二娘,由于有姐姐在旁,加上与我做出那种亏心事,反不如最初那般敢毫无顾忌的扑进我的怀里,只是偷偷的递给我一个饱含深情的关切眼神,匆匆的走进厨房给我们去弄吃的。
「少爷,你练剑都练到近午时了,今天还是不要出去了吧?」绿漪小妮子与二娘不同,反正姐姐早就知道我与她的事情,反而大胆的在我练完剑后腻到我身边,低低的询问着,「这么多天来,少爷你都没有找到一点线索,会不会是那个吴柏说谎,龙潭镇里根本没有什么分会一小队的据点?」
心中微微一跳,小妮子的话,不是没有可能。可是…吴柏死前透露出线索时的神情,并不像是在说谎啊?在小爷我从小就练就的折磨人的手段下,还能够那般平稳的说着谎话,那么他真可是算是天生的演戏高手。
「小龙,你再仔细的想一想,龙潭镇还有什么地方,是你没有搜索过的?」姐姐在一旁提醒着沉思中的我。
没有搜索过的地方么?呵呵,除了神经大叔要求我去嫖一次的妓院,其他的地方,几乎都快被我反过来好几次了。
呃,等等…说起奇怪的大叔,我突然感到有些不对劲。
「除了妓院…」我下意识的重复说着心里的想法,想要寻找到一些头绪。
「呸呸,什么妓院啊!」姐姐美丽的脸蛋登时一红,娇羞不已的瞪我一眼。
唉,被冤枉了…对着姐姐露出一个无辜的神情,只得把上次因为怕姐姐担心而没有说出遇到神经大叔的事情一字不漏的详细说出来。
「啊!原来是这样…」小妮子似乎对那位大叔有这强烈的不满,连连低啐几声,突然又看向我,变得娇滴滴的低嗔道,「少爷,你可不能跟着那个坏蛋学坏了,妓院那种肮脏的地方,你怎么能够去呢,要是你想…哎呀…」发现话语中的暧昧,加上姐姐在一边等打着眼睛看向她,小妮子立时羞羞低叫一声,连忙闭嘴。
「小龙!」姐姐突然兴奋的大叫一声,激动的道,「你想一想会不会有这种可能?其实那个古里古怪的大叔,实际上是想要帮你,只是因为某种别的原因,又不能摆明车马来,所以才会用这种方式不时的提醒你。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说出要求你去妓院嫖…嗯,反正就是那种话呢?是不是古怪大叔根本就知道,我们的仇家其实就藏在龙潭镇的某间妓院里,所以才会一再的提醒你…」
对啊!我就说总觉得有点怪怪的,又不知道怪在哪里,怎么我就没有想到过这一点?
呃…好吧!就算做姐姐的比自己的弟弟聪明机灵一点,也不是不能容忍的事情…怎么平常就看不出,文文静静贤淑优雅的姐姐,居然也能有这般敏锐的头脑?
实际上,这一切,都只不过是姐姐的假设。如果猜对了,当然皆大欢喜。如果猜测有误,等我进了妓院,不嫖上半个妓女,又灰溜溜的跑回来,会不会反而引起一些有心人的怀疑,结果更是暴露自己的行踪?
内心不停的挣扎着,只怕挣扎的程度,远远比二娘决定是不是要将身心彻底的沦陷给我还要强烈。在这种敌强我弱的关键时刻,或许一个不经意的小小疏忽,就会给我们带来无法想象的巨大灾难。而我,再也承受不起这种可怕的后果…
「少爷,有什么好为难的?」小妮子耐不住做哑巴的烦闷,忍不住又开始插嘴,「人家觉得小姐的推测很对,那个古里古怪的此刻肯定不会无端端说出这样唐突的话来,像他那样的高手,每一句话肯定都会有深层的含义,劝一个晚辈去嫖妓这种话…很掉价的…」
唉,你这天真的死妮子!你以为,世界上的高手,永远都是个个神情死板,说话一套一套的正人君子?呃,又没有人规定,高手究竟应该是个什么样子。有的高手,虽然武功厉害得怕人,可是心性却极不成熟,最爱说些突兀的话语,做些疯狂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可能。当然,这些想法,我也没有必要说出口,对于小妮子和姐姐这样单纯的少女,
并不能完全理解到人性的丑恶与阴险,更不会我现在担心的事情一旦发生,后果会是如何难以挽回…
「小龙,你在犹豫什么?难道是姐姐猜错了?」见我一直皱眉不语,姐姐也有些按耐不住。
小妮子的话,我可以不理,可是姐姐发问,我却不能不答。只好苦笑一声,叹气道:「我也不知道!按道理来说,猜测总在五五之数。不能说肯定就准确,也不能一口否定而白白丧失机会。只是,现在我们的状况,再也输不起另外一次了,姐姐你明白吗?」
见姐姐也如我一般皱着眉头沉思不语,我知道她也开始分析着种种的可能。平静的看着她,继续道:「我们躲了二十多天,那些家伙肯定比我们还急,说不定正在到处搜寻着我们的下落。妓院这种地方,通常都很大,少不了一些护院打手之流看护家院,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溜进去,基本上是不可能。小弟担心一旦光明正大的走进去,万一不小心引起在暗中搜寻的对手的怀疑,那就真的糟糕之极…」
「少爷,你真是个大笨蛋!」小妮子似乎有些气呼呼的看着我。
咦…我是笨蛋?好你个小妮子,是不是少爷我平日太宠你,今日居然反上天了,当着姐姐的面,这样落你家少爷的面子,是一个丫头应有的行为吗?
见我怒目圆瞪,马上就要发作的样子,小妮子居然「噗哧」一笑,一点也不惧我凌厉眼神的警告,让我这个做少爷的丢脸到极点。但见她不慌不忙的道:「少爷你忘记了吗,人家可是由夫人传授过正宗的易容之术哩。就算人家资质愚钝,要把你易容成别人还做不到,不过要改变少爷你原来的样貌,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笨少爷,你想要进妓院,怎么就不和人家说一声?」
呃,最后这句话,歧义实在太大。
不过,我已经没有心情去理会这些。经小妮子提醒,我才想到娘亲在未出嫁前,还是个易容高手。我这个娘亲,虽然武功不怎么样,在其他方面,未免有些太深不可测…
实在没有想到,在我心头苦恼了半天的问题,被小妮子这一番话,就轻易的给解决了。这算是幸运,还是不幸?
一直没有出声的姐姐点点头,用惯有的关切目光看着我,低低的道:「小龙,我们不能够放弃任何一线希望。如果古怪大叔的话是真的,这二十多天的努力才不会白费,要是没有更好的办法前,我们就先以…妓院…做我们当前唯一的目标吧…」
「好吧!」我猛一点头,咬牙道,「就算是龙潭镇里真的龙潭虎穴,小弟也该去闯一闯。姐姐,你与二娘还有漪儿乖乖在山上等我的消息,如果…小弟回不来的话…你们…马上离开这里,越远越好,再也不要回来,也不要再提什么报仇之类的话,好好的活下去…」
「不!」两女同时发出心痛的呼叫,一边一个抓住我的手臂。
「小龙,你不要吓姐姐!以后,再也不要说这种不吉利的话了…」
以后?哼哼…我们还有以后吗?
第二章 邪恶听床,藏垢妓院
今日注定是一个难忘的日子,因为我的亲姐姐陆琪要和我一块儿嫖妓。
好吧,以上只算是胡扯,实情是这样子的:经过我们一家子的讨论,决定暂且相信神经大叔劝我嫖妓那话其实是一个提醒,所以按照预计,自然要出马进妓院探查一个究竟。
…与我的预想稍稍有些出入的地方,鬼精灵般的绿漪利用能够帮我易容这事作为威胁,要求小爷我将她带上。逛妓院不是逛街,小爷我好劝歹说,好不容易摆平了小妮子放弃这
样疯狂的打算,还没等我松气,一旁的姐姐轻描淡写的说出一句话来。
姐姐的话是这样说的:小龙,你要是不带上我,你就别想进妓院!
呃…才脱虎口,又进狼山,应该能够形容小爷当时的心情吧?况且,姐姐的话,听着怎么就这么别扭…
结果,姐姐自然也享受到小妮子灵巧双手的神奇,扮作中年小富商的模样,在小妮子带着强烈不满妒忌的眼光下,直奔主题。傍晚的时候,终于赶到龙潭镇,进了这家名为飘香楼的龙潭镇最大的妓院。
身为龙潭镇规模最大,耗子最多,装修最为华丽的窑子,在方圆百里内的名头自然是最响亮的。每天慕名而来的饥渴嫖客,不可计数,每一位姑娘每日接的客都不下两位数,真可谓「阅棒无数」。我与姐姐目前一高一矮的商人形象的客人,每一天都不知多少,自然不会引起别人怀疑。
只是,小爷心情一直难以平静。先不说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进妓院是如何天方夜谭,仅是要提防这家妓院是否真是铁骑会的据点且我们的身份暴露是否会暴露,就叫我的心儿一直提在嗓子眼上下不去。实在是弄不懂,一家寄门卖肉的妓院,有什么值得好逛的,不但姐姐跟了来,留在家的小妮子也是一副不情愿的样子。都不知去想一想,万一真碰上我们家灭门凶手,无异于羊入虎口嘛…
刚刚进门,姐姐就被妓院里从未见过的特殊气氛弄得一下子脸红耳赤,幸亏经过漪儿特别的装备,表面上看不出什么异样,否则马上就要当场出丑。别说是姐姐,就连经历过
几个女人的我,一时也难以适应一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热情异常的妓女对着自己挤眉弄眼,不时的凑上来在我们身上挨挨擦擦,浓得刺鼻的脂粉味儿一个劲的冲进脑门,简直隐隐有些呕吐的欲望。
一向贤淑淡雅循规守礼的姐姐哪里经受过这种阵仗,片刻间便慌了手脚,紧张万分的推挡着搔首弄姿的妙龄女子伸过来的手儿与凑上前的身子,下意识的往我身上靠来。
如此机会,小爷我自然是不会错过,故作镇定的帮着姐姐挡住各种不同风情的骚媚女子,偷偷的一把握住姐姐惊出些香汗的软腻小手,飞快的往二楼包厢方向走去。异常紧张的姐姐似乎没有发现我的不轨行为,反而更是紧紧抓住我的大手,乖乖的跟在我的身后。
要是姐姐随时都能像这样让我握着手儿,或者还能做点别的…
幽香扑鼻,一道成熟的身影出现在我们面前,打断了我心里龌龊不堪的念头。
「哟,两位大爷,看起来很面生呀,要不要奴家给你们介绍几个本楼的红姑娘伺候着?」
眼前的女人大约三十三四岁,身形纤瘦窈窕,瘦长的瓜子脸配上一对细细的桃花眼外加尖尖的下巴,整体给人一种狐媚而不淫乱,香艳而不风骚的妖美感觉。闪亮的细眸中透出的点点精光,显出此女与一般妓女的截然不同,有一种说不出的精明能干的味道。
按照看过的小说里的桥段,这样的女人这样的出场方式,应该就是这家妓院的管事或者叫做鸨母无疑了。实在有些想不到,小小的龙潭镇里,除了我们陆家的美人儿外,居然在这妓院里还有如此风情万种的女子…
「呃…大爷与我兄弟都是第一次经商到此,听说你们飘香楼算得上是龙潭镇一绝,这便来看看,嘿嘿,看看喔…」传统女子的羞耻心碰到这种生张熟李的场合,姐姐陆琪自然是难以镇定,面对询问如何做答这种事情,只好由小爷我一手代劳。
「呀!那可真是稀客哩…」妖艳女人狐媚的瞄了高大的我与瘦弱的姐姐一眼,似是对我们这一高一矮一壮一弱的组合颇为好奇,片刻间就收回的精明的目光,笑嘻嘻的对我们道,「奴家叫做秀青,是飘香楼的管事,这里的朋友都唤奴家青姐…两位大爷到了我们飘香楼,一定不会白来…噢,都忘记问了,两位大爷贵姓呀?」
「哦…大爷我叫张得齐,这位大爷叫做姚家龙…你们飘香楼都有些什么特色呀?」
「呵呵,大爷的话可不像生手呀…飘香楼除了姑娘比一般院子多外,一个个更是出落得如花似玉,保证客官们满意而归…四大头牌姑娘不但床上功夫一流,每人都还有一手不同的绝活…最大的特色,只要客官出得起价钱,什么要的要求与爱好,咱们的姑娘都能够做得到哦…」
干!娘的,你这一句不是生手,真是要害死小爷我了。看了一旁沉默不语的姐姐一眼,脸上不由得有些微微发热,连忙一摆手,打断青姐的喋喋不休:「咳咳…这个,大爷我与这位姚爷刚赶了一天的路,有些累了,献给我们弄个安静一点的包房,等我们休息一会,再来照顾你们的生意…」
「这样呀…」青姐微微一笑,对早就在一旁侯着的一位三十来岁龟公打扮的伙计道,「带着张爷与姚爷到留香院里头号厢房去休息一下,随时在一旁侯着!」
青姐吩咐完毕,神秘的一笑,施然道:「二位爷,好好休息,奴家就不打扰你们啦,有什么要求,尽管吩咐哦。」
客气了几句,轻扭蛇腰,摆着丰挺的翘臀袅袅而去。
跟在那位样貌猥琐的龟公身后,穿过气氛淫浪的前厅,绕过一座高大的假山,经过一条弯弯曲曲的水上回廊,四周都是一个个巧妙分隔开的华丽小院,隐隐能够听到一些淫靡的娇喘浪笑之声。足足走了一刻钟,这才到了目的地。
娘的,小小的龙潭镇,居然有一间这么大的妓院,单单从外面看,根本发现不了,这家妓院的面积,绝对不下于已经被毁掉的归风山庄…
将我们带进一间装扮舒适灯光柔和的小厢房后,样貌猥琐的龟公露出几分淫笑,嘿然道:「二位客官好好休息,小的就在外面侯着,有什么吩咐,叫唤一声就可以了。」
见我们点头表示知道了,龟公恭敬的弯了弯腰,退出房间,轻轻的把门带上。
等到脚步声走向远处,姐姐好似松了一口大气,赶紧走到门边栓好大门,这才转过身来,拍着被带子束紧的胸口,低声道:「呸呸…都什么地方呀!小龙,以后,绝对不准你到这种地方来混,知道吗?」
我勒!说的好像是我很喜欢来似的…
自己的姐姐,小爷我没有胆子顶嘴,只好苦笑一声,连忙道:「姐姐…这不是特殊情况吗,小弟又没有来过这种地方…这些俗不可耐的胭脂女子,连我们家漪儿都比她们好了不止一倍,你弟弟我的眼光不会这么差吧。能够入我眼的女人,至少要像姐…噢,说错了…」
脸上一层厚厚的化妆,看不清姐姐真实脸色,不过我想姐姐现在的脸儿一定红的可爱。没好气的白我一眼,微嗔道:「小龙你越来越放肆了,十足一副色狼样儿…你看,连那个风骚的青姐都说你不是生手,还不老实交待?」
呃…我真冤大了啊!小爷我敢拍着良心发誓,从来没有来过妓院这种低级的地方。只是,我又不能把经验归功于曾经藏在床底偷偷看过的色情小说…对了!脑际灵光一现,干笑着道:「姐姐,你真冤枉我了呀。我这不是…都怪那个该死的阿吉,上梁不正下梁歪,他家老头儿没事总喜欢逛妓院,有时还带着阿吉一起逛…听着听着,小弟我不就自然知道一些…啊!姐姐,好痛的,不要老是敲我的头好不好…」
「呸呸!看你还狡辩…」难得的透过厚厚的伪装,居然也看见姐姐脸上一抹不自然的嫣红,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神情别扭的瞪了我一眼,低啐道,「那好,你给姐姐我解释一下,刚才你对那个青姐报出来的我们的名字是怎么回事…」
天!!
被发现了!这下惨了…好姐姐,你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厉害啊?
连忙捂住被姐姐敲过的地方,怕怕的后退一步,尴尬的道:「这个…呵呵,刚才不是紧张嘛,一时心急,就随口编了两个…对了姐姐,我们不是要来妓院谈擦消息吗,现在正是好机会,我们就不要耽误时间了吧?」
碰上我这种无赖,姐姐只能干瞪着眼,一咬牙,恶狠狠的道:「知道了!带路!」
从来没有来过这里我的,该怎么带路?
不过姐姐正在气头上,小爷我自然不会傻到去与她分辨。只好将错就错,装作熟手的样子,偷偷的打开后窗,外面正是来时经过的回廊分叉处。四处看了看,没有人影,这才当先一跃而出,轻手轻脚的走在回廊上。
我们住的这间院子,可能不是妓女的香院。两排紧挨在一起的厢房,不似来时路上看到的那些院落的淫乐巧语,基本上都没有人住,自然也听不到半点声音。方正不知道该往哪里走,干脆就朝着后院的方向偷偷走去。前面的院落,刚才来时,感觉上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不如去后院碰碰运气。一般情况来说,后院都是隐藏秘密的地方。
很幸运,没花多少时间,我们就发现后院的小门,而且门还没有上锁。
与姐姐对视一眼,点点头,我一马当先的轻巧推开院门,走进整体感觉幽暗的后院。
这座院子不是很大,除了正对面的一座高阁外,两排只是各有一两间小房子。除了最右手边的一间不起眼的小房间里亮着灯,其他的房屋,都没空无一人。
「小龙,我们…该怎么查呀?」从来没有做过侦破工作的姐姐,自然没有半点经验可言。面对一座小院子,不知从何处下手。
呃…好吧,实际上,小爷我也没有经验。不过,想要查找仇家,自然是要找有人的地方,空空的房子,能够留给我们什么线索?反正只有那一间屋子亮着灯,不如就偷偷过去看看是什么人在里面。
将自己的想法轻声在姐姐耳边说出,姐姐略微想了想,就点头同意,示意我走在前面。
快要接近小房间的时候,突然从房间里面传来一声年轻女子痛苦万分的惨叫…
心头突的「咯噔」一跳,连忙示意姐姐不要出声,小心翼翼的往小房间靠近。女子惨叫的方式似曾相识,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只有女人肉体遭受男人侵犯,被男人的肉棒强行插入时,才会发出这种叫声。
本来是应该提醒姐姐房间里可能发生什么事情,可是话到嘴边,一股邪恶的欲望突然从心里升起,硬生生的忍住没有出声。
听着房里女子特殊的凄叫与男人得意的笑声,在姐姐万分不解的神情中,偷偷的在纸窗上破出两个小洞,与姐姐一左一右的朝里面看去。
不出所料!房间里的摆设极为简单,除了几个梳洗木架与一个小木柜外,就只有一张敞顶圆床。床上,一名差不多十五六岁、饿得有些骨瘦如柴、赤身露体、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一道道可怖的鲜红鞭痕、些许伤处还往外淌着鲜血的小女孩,正被一名同样赤裸着身体只看见后背的健壮光头男人压在身下,男人有力的双手死死的压制着女孩无意义的挣扎,女孩的一双瘦长腿儿不自然的被高高压举着,白嫩贫瘠布满掌印的小屁股被迫抬得老高,被男人压成一只煮熟的虾子,男人不算粗长但是很坚硬的乌黑肉棒泛着狰狞的淫光,不顾女孩的惨叫哀求,一下一下的狠插着女孩尚未完全发育成熟的蜜穴,将娇嫩无比的穴儿撑出一个红通通的圆洞,被肉棒撑裂的穴肉正往外淌着刺目的血迹…
很显然,这正是世界上无数起强壮男人强暴无助小女孩故事中的一起。
看到这样的事情,本来的反应应该是同情加上愤慨…可是,不知怎么回事,内心深处,却不自主的生起一股不该有的暴戾气息,反而觉得这样的场景,更加能够刺激到年轻力壮的我内心的阴暗欲望…
与我不同,姐姐的反应也在我意料之中,一见到这种场面,姐姐立刻被勾起伤心的回忆,似乎忘记了我们所处的场景。银牙紧咬,伪装下的秀美眼眸无法抑制的透出深刻的仇恨光芒,好像那光头男就是我们的仇家似的,一双手儿不自主的握起拳头,眼看着就要冲进去美女救美。
内心清醒万分的我,自然不会让姐姐如此莽撞,连忙用力握住姐姐的一只小拳头,急急的在她耳边低语道:「姐姐,冷静点!不要忘记我们是在哪里,来干什么的!这种事情,每天都不知道会发生多少次,我们的力量,能够帮得上什么?还有,你都不知道这个男人的实力,冒冒失失冲进去,万一不敌怎么办?要是这家伙真的是我们的仇家,不就打草惊蛇,毁掉我们先前的计划了?」
好在姐姐本来就是冷静的人儿,听到我的劝解,也明白了事情轻重缓急。尽管胸口急促的起伏着,还是在我的劝慰下渐渐的放松下本已握紧的拳头。只是一双深邃的眸子,情不自禁的流露出一种深深的悲哀与同情…
我也很悲哀!不过,我的悲哀与姐姐不同。心里所想的是,这样一个幼嫩嫩的小美人,居然被这种粗鲁的男人给焚琴煮鹤般毁掉了,实在是暴殄天物,令人叹息。换作是小爷我,就算是强暴,至少也要强暴出水平来。尽管不能够得到美人的心儿,也总得让这小女孩的身体得到享受而不是虐待吧?
里面卖力蹂躏小女孩的光头男可没有我这样的心思,全副心神都放在小女孩瘦弱不堪的身子上。一双大手用力的揉捏着小女孩胸前只有鸭蛋大小的可怜双丸,屁股一个劲的前后拱动,狰狞的肉棒肆意的蹂虐着本来应该是娇嫩可人如今却满目狼藉的蜜穴…
「小婊子!叫有什么用?不听老子的劝告,只有被老子活活干死的分!你家老头已经收了我们的卖身钱,你要是还不肯老老实实的去给老子接客,老子每天都要弄你个半死…啊啊,小婊子的嫩穴儿就是爽!再给你一次机会,说!你到底愿不愿去接客?还敢不敢把客人的鸡巴咬掉?」
汗…这,这小女孩,原来也不是个脆弱的主儿…居然,小小年纪,也敢对着男人的命根子动口…
一旁的姐姐此时肯定是面红耳赤,一个劲的低啐着,粗鲁不堪的话语,哪里是从小受过良好教育的她能够受得了的?几次都想要转身离开,都被我坚决的给拉住了。看到我严肃的神情,姐姐只得委屈的撇撇嘴儿,恨恨的瞪着我,不再看里面的情形。
有姐姐在一旁,而且还发生过我曾经在梦中轻薄她的事儿,此刻在一旁窥视男女的交合,更使我觉得刺激万分…
「啊啊…魔,魔鬼…我就是死…死了也不会答应你…啊,痛…」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样一个孱弱不堪的小女孩,经受着身上高大男人的非人淫虐,下体蜜穴简直就快要被乌黑的肉棒给生生的撕开,居然还有这般强韧的心性,这一份令人佩服的勇气,实在是太难得了。
「好吧,小婊子你这般嘴硬,老子丢给你家老头的银子,就当是用来嫖你好了…啊啊,干死你这个嘴硬的臭丫头!」
光头男经过这一轮抽插,似乎到了紧要关头,将可怜的小女孩双腿对折得差点要贴上她的脑袋,布满血印子的小屁股最大限度的抬起,焕发着阵阵淫光的乌黑肉棒开始猛烈加速,每一记抽插都像是狠狠的击中小女孩的心脏,蜜穴被撑开到了极限,汩汩无奈的淫液合着鲜血阵阵从幼嫩的蜜穴里流出,痛得小女孩发出凄厉的惨叫,瘦弱的身子一阵一阵的抽搐着…
「啊啊…老子射,射死你个小婊子…啊啊,叫你怀上大爷的种…」
光头男丑陋不堪的黑屁股狠命一阵筛动,猛然浑身一颤,大吼一声,肉棒深深冲进小女孩不看蹂躏的幼穴最深处,开始强劲的喷射。
被男人滚烫的阳精冲击着受伤的嫩穴,小女孩又是一阵抽搐,发出一声万般痛苦的尖叫,一下子昏死过去…
尽管场面令人血脉喷张激动不已,可是我很快的冷静下来,光头男已经完事,该是姐姐与我离开的时候了。偷偷的轻握了姐姐的柔嫩小手一记,示意我们该走了。
好事多磨,正当我们准备离开的时候哦,从后院小门处传来了一阵轻快的脚步声。
呃…真是好事多磨,小爷我心里恨得牙痒痒的。眼看着房里的男人就要出来,而后院门外又有来人,这不是逼着小爷我狗急跳墙吗…哦,不对,应该是老虎急了要咬人才是。
这个当口,小爷我是不是没有读过书会不会用成语都不重要,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才是最重要的。一旁的姐姐突然对我打了个眼色,小手指了指旁边那间没有关上窗户的房间,显然是要躲进去。
点点头,没有任何犹豫,飞快的拉着姐姐窜到窗户边,不理会姐姐的抗议,一手扶住姐姐的芊腰,一手托住完美紧实的臀部,一发力,轻易的将轻盈的姐姐送进无人的房间里。接着,腰部发力,单手在窗沿上一撑,在来人恰恰走进后院的时候,堪堪跳了进去。与此同时,旁边的房间大门发出「嘎」的一声,光头男人提着裤腰,意态满足得意的走出了房间。
刚一落地,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只觉得小臂上一痛,以为被人偷袭的我差点就叫出声来,急忙转目一看,不由得哭笑不得。一旁的姐姐凑在我身边,伪装下的一双妙目透出浓浓的羞愤,柔嫩的小手正狠狠的掐着我的手臂…
呃,想来是刚才情急间对姐姐的轻薄又被她给报复了…唉,真是遗憾,由于刚刚情形太过紧急,占了姐姐这么大的便宜,居然一点儿感觉都没有…顶多,就只是手掌上感到一阵软软弹弹的。我想,如果眼神能够杀人,姐姐连我的魂魄,都杀掉不知多少遍了…
连忙对着姐姐尴尬的一笑,打着手势要她主意外面的动静。
窗外,光头男对于来人似乎一点也不感到吃惊,反而发出一阵阵刺耳难听的淫笑,得意外分的道:「嘿嘿,青姐儿来干什么?是不是心里想着哥哥,要和哥哥我共圆好梦呀?」
青姐?那不就是飘香楼的鸨母吗?莫非她认识这个奸淫少女的光头男,或者本来就是光头家伙的姘头?血腥嫖客与风骚鸨母之间,会有什么淫荡的故事?
忍耐不住心中的好奇,在姐姐气氛的瞪视中,偷偷透过打开的窗户向外看去。光头男的形象,果然与他的光头一样的丑陋,长得丑就已经很对不起人,脸上还有着一道从右额头穿过鼻梁直到左颊起码十多公分长的狰狞刀疤,再加上刺客一手提着裤腰整理,一手淫贱的摸了摸嘴唇,发出嘿嘿的奸笑,眼神中透出一股子凶狠的戾气,实在是让人觉得毛骨悚然。房里正昏迷着的小女孩,是如何能够忍受这样的家伙如此长时间的折磨…
袅袅而来的,正是在外堂里碰到的风韵鸨母青姐,只是初见时的那股狐媚妖艳的风情全然不见,取而代之是一股强烈的厌恶愤懑之气,一直走到光头难的近前,才冷冷的盯着光头男,淡淡的道:「周大哥,弄完了吧,弄完了就请你出去!」
咦?!
这是一个鸨母对嫖客说话该有的语气吗?莫不是飘香楼实在是太有钱了,所以并不在乎得罪几个恶劣嫖客?
光头男听了青姐的话,似乎也不生气,只是脸上淫贱的笑容不自觉的收起,像是对这个青姐比较忌惮一般,干笑几声:「嘿,青姐,只是弄了一个不知好歹的小丫头片子,用不着这么生气吧?」
「周老贪!」青姐随口打断光头男,语气愈发严厉的道,「只是弄一弄吗?这个小丫头,自进了我的院子,前前后后被你蛮干了不下十次,就是个成年女人都会受不住,你想玩死她吗?老娘在她身上的钱,你赔给我?何况…」
青姐顿了顿,四处一看,才缓缓的道:「那件事情,上面发下话来,咱们已经给弄砸了,得罪了不少不该得罪的人,就连总舵主都有些后悔…这些日子总有人在暗中盯着咱们的一举一动,你怎么不学学朴老大,安安心心找个地方躲个三五个月再出来…」
那件事?!
我的胸口就像给一块大石狠狠的砸中,瞬间涌起一股强烈的阵痛…难道真是踏破铁靴无觅处,这两个人,就是我们近一个月来苦苦寻找的仇家?死命压抑着胸口翻腾不止的巨浪,下意识的看了看身旁的姐姐。不出所料,姐姐似乎比我更加的激动,整个人都开始微微发颤。
娘的,那个该死的大叔究竟是什么人,怎么就知道妓院里有我们要找到仇家?青姐所说的不该得罪的人,是不是就包括这家伙?
「青姐…」周老贪长叹一声,苦笑道,「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事情做都做了,后悔也是屁话!而且,要老子像老大那样做缩头乌龟,光是没有女人伺候着这点,都会把老子活活给憋死…」
「反正我的意思已经说的很清楚,愿不愿意是你自己的事情。到时候出了什么事,可别怪人家…哼!」
青姐似乎并不打算多言,也可见她对这个周光头实在是厌恶之极,冷冷的一哼,再不看周老贪一眼,转身就走。如果她背后还能再生一双眼睛,就可以发现,在她的身后,周老贪一改嬉笑神情,充满着阴鸷凶残的眼光死死的盯着青姐骚媚动人的背影,发出一声恐怖之极的冷笑…
「呸,不就是个骚娘们,仗着老大的信任对老子指手画脚,有什么了不起?要不是你这骚蹄子身上刺儿太硬,老子早晚干死你…」
周老贪似乎心里很是气愤,低低发泄着不满的情绪。待青姐脚步声远去,突然狠狠的一跺脚。
「啪!」
足足有两寸之厚的青石地板,被周光头看似平常的一脚跺下,居然应声而裂,破开十数条长短不一的醒目裂缝。
天!这是什么样的功夫?该死的光头,竟然有如此深厚的功力…这家伙无意中的一脚,让我完全冷静下来,打消了立刻上前制住此人的打算。无奈的与姐姐对望一眼,彼此分享着对方眼中无法压抑的骇然。
死光头仍旧低声嘟囔着什么,突然间眼中淫光大射,似是想到什么高兴的事儿,朝着后院内高阁的大门飞快而去…
有惊无险的回到我们定下的厢房内,提起的一口气终于松了下来。将近一个月时间没有仇家的消息,今天的妓院之行,总算是得到振奋人心的消息。只是,一想到那死光头的武功,这样的家伙,上面居然还有什么老大、总舵主之流的未知对手,这铁骑会的水,还真不是一般的深。与他们为敌的人,能有多少个不会被淹死…心烦意乱的我,只能颓然的一把坐到床边,不知该如何是好。
「小龙…我们该怎么办?」
虽然千辛万苦,总算打探到仇家的行踪,可是结果却令人悲愤失望。对手如此的强劲,就连稳重文静的姐姐,说话的声音都止不住的颤抖。
男儿当自强!神经大叔之类的存在,在这种不形势不明的状况下,我也只能当他不存在。希望不能把握在别人手里,仰仗他人鼻息,更不是小爷我的性格。对手的强大,除了让人震惊无奈之外,我的心里,居然产生一种变态般的兴奋。
「姐姐,不要灰心!他们在明,我们在暗。而且…刚才那个女人话里的意思,好象是他们铁骑会对我们家对手,也惹上了一些神秘的家伙,这说明他们可能自身难保,至少一段时间内,不会再找我们的麻烦。我们应该趁这个机会,先下手为强。」
「话是这么说啦…」姐姐赞同的点头,又有些疑惑的问道:「不过,你有什么对付他们的好办法吗?」
呃,要是有办法的话,老子也不会在这里说什么屁话,直接冲上去爆他的菊花,岂不是更爽?不过…咦,这家妓院的鸨母,居然是属于铁骑会的人,那么青姐的手下与这间妓院,会不会同样是铁骑会的财产?说不定,很可能就是死鬼吴柏所说的射月分会的一小队窝点?
「小弟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啦…不过,干等着也不是办法,死光头与臭鸨母对付不了,难道我们还对付不了些个小喽罗吗?」
经过我的提醒,聪慧的姐姐眼神一亮,追问道:「你是说,我们偷偷的找些小角色下手,顺便探查一下消息?」
「呵呵…姐姐,难道你不觉得,外面那个龟公,不就是一盘现成的好菜吗?」咬着牙,无比阴狠的低声说着,眼神中露出坚决迫切的神情…
我看过的任何一本下九流淫秽小说里,龟公都是一个很可悲可怜的配角,往往出场不到一两次,就会很窝囊的挂掉,成为小说里英雄人物的垫脚石。
尽管小爷我从来不认为自己这个样子,会是什么了不起的英雄人物。可是,好歹小爷我在自家这个小范围里,还算是一个必不可少的主角。所以,在我们逛妓院这个故事里的龟公,无疑也是倒霉的角色…
从点倒长相足够猥琐的龟公到将他迅速的劫持进厢房,前后不过一息的时间。
霉运透顶的家伙,还没有等我们开口盘问,一股腥燥的尿臊味儿就从这家伙裤裆里漏了出来。好歹也有将近三十岁的人了,还是混黑社会的,居然还没弄明白为什么会被劫持,就已经先开始失禁,真不是一般的丢脸…
见到伪装下的我一脸的阴沉之气,还没等我出声,胆怯的龟公就忍不住求饶:「两位大侠,求求你们,放过小人吧,小人什么都不知道,小人什么都不敢做。小人还上有老下有小,好不容易才有了这么一份安定的工作…大爷,啊…别,别杀我…」
我抑制不住冲动的狠狠扇了这个喋喋不休的家伙一个大嘴巴,恶狠狠的道:「给老子闭嘴!从现在开始,我问一句你答一句,要是答错了,老子就在你身上割一块肉,要是答不上来,老子也割一块。要是…总之,你老实点,老子对你的底细已经一清二楚…」
呃…这个桥段,感觉很熟悉…应该是小说看多了,忍不住就活学活用,尽管没有正正式式读过什么书,好在这一番话还是很有魄力,没有给自己丢脸。看到姐姐在一旁赞赏的神情,心里说不出的得意。
「说!你在铁骑会里,算是什么角色?」
龟公眼中的诧异神情一闪而过,不由得泛起深深的恐惧,本来还抱着胡言乱语蒙混过关的打算,在听到铁骑会三个字时,一下子变得老老实实,苦笑着道:「大爷您就别逗了,看看,就小人这副形象,能在帮会里排上什么号?充其量就是分会一小队里打杂团伙中的一员…」
「嗯…」我故作深沉的点点头,显得更是高深莫测,淡淡的道,「回答正确!这一次就先不计较你的回答话太多了…姓名!」
「张旺…」龟公一个哆嗦,连忙简明的回答。
「入会多久了?」
「不到一年。」
「你们铁骑会,到底有多少人?」
「总舵三千,分舵五百,小队四十…啊!」
「干!」我狠狠的再给他一个耳光,低吼道,「娘的,说清楚点会死?下一个问题,是不是你们一小队的家伙,上个月灭掉了归风山庄?」
碰到小爷我这样苛刻的主,龟公只能哭丧着脸,双手死死捂住脸颊,吞吞吐吐道:「小人不是很清楚…啊!不不,小人知道。上个月,就是我们小队老大朴元带队,灭掉了归风山庄,可是小人只是听同伴们说来的,小人可没有那个胆子参加…」
「呸!」我不屑的盯着神情紧张的龟奴,恨声道,「就你这尊容,还想参加?干!最后一个问题,你知不知道,袭击归风山庄时,庄主陆冕的大夫人与小女儿是不是被你们抓了,现在人在哪?」
龟奴的额角冒出大汩大汩的冷汗,小心翼翼的道:「大爷,小人都只是听说来的…那个陆夫人和陆小姐,好像在被我们袭击时受了伤,陆夫人当时就逃掉了不知所踪。至于陆小姐…啊,我说,我说,我们小队的周老贪周大哥好像最喜欢这样的小女孩,听说陆小姐是被他亲手抓住的,可是后来他带着陆小姐一个人离开了队伍,不到一会儿就空手回来,就连我们老大问他,他都没说陆小姐去了哪里…」
这样的消息,无疑是做最坏打算的我听到的最好的消息。只是,内心深处,仍然喜忧参半。
万幸,我的娘亲总算是没有被这些残忍的家伙抓住…可是,令我万分牵挂的小妹,究竟有没有脱险,现在又是生是死?
第三章 连床承恩,菊花艳放
「少奶奶,热水已经放好啦,您还是快点吧,人家已经给您备好了漂亮衣服哦,少爷就快要来罗…」小丫头的语气虽然乖顺无比,灵动的眸子中却透出阵阵捉狭般的笑意。
晚饭时候,少爷偷偷将她拉到一边,要求她晚上服侍二娘出浴,等着他过来。深知主子心思的小妮子立时知道主子心里产生什么龌龊的想法,虽然难免有些羞耻惊慌,仍然乖巧的执行了主子的命令。
可惜,柔弱的二夫人也不是傻子,听到自己的来意,立马就猜出晚上要发生什么事情。一张丰腴媚人的脸蛋刷的变得血红一片。虽然不得已认同了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的侵犯,身心也逐渐离不开这个小男人。可是,要与另外一个女人一同在床上取悦这个男人,让自己被开发的极为敏感的淫媚身体在别的女人眼前摆出各种情不自禁的姿势,偏偏自己又没有半点定力去拒绝这个手段生猛的男人调情的手段…一股羞耻难耐的复杂情绪油然而生,云香的心儿开始忐忑不安起来。
「死丫头,人家跟你说了多少次?我是你的二夫人,别老叫人家少奶奶。要是…要是被琪儿听到了…」羞愧无限的云香虽然年龄比绿漪大上一轮还多,却抵受不住这
鬼精灵的调笑,根本不敢触碰绿漪的眼神。
「唔…这样啊!可是,您现在已经是少爷的女人,连身体都被少爷玩弄得差不多…咯咯…人家怎能还叫你二夫人呢…」
难得看到平日里端庄温柔的二夫人在自己面前露出如此羞愧不堪的神情,跟随主子已久的丫头免不了沾染上主子的邪气,说话也变得与主子越来越神似。本来心里隐藏着的由于主子宠爱二娘的那点醋意,全在这嬉笑中不翼而飞。
「死丫头!越来越牙尖嘴利…」云香好歹是三十多岁的成熟女人,经历过的男女场面也不算少,发现这小妮子是故意调笑自己,立时变得镇定起来,不甘的反击道,「老爷已经过世,少爷自然变成老爷…人家现在是你家老爷的女人,不能再叫少奶奶,还是得叫人家二夫人…」
「咦?这么说起来…谁才是大夫人呀?」绿漪抓住云香话中的漏洞,连忙追击道。
「呃…」
云香一下子愣住了!刚才一时情急说出这番话来,本就没有考虑太多。自己当二夫人,那么大夫人的位子,岂不是还要归大姐娉婷莫属…天!究竟是自己毫无意识的随口乱说,还是早就已经在心里有了这种下意识的想法?
父亲离世,儿子将两位母亲接手过来做老婆,代替父亲享用母亲的肉体及灵魂…这样的念头,要是再从前,打死自己也不敢去想象。可是,经过这半个月来男人在床上无休无止的调教,自己什么羞耻的事都做了,不该说的话也说了,心里潜意识就默认了这种关系,仿佛儿子代替老子在床上疼爱母亲,实在是很正常不过的一件事,乃至于渐渐的以为大姐娉婷也要乖乖的成为…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云香猛然觉醒,半个月下来,自己渐渐的把小龙当作自己的天,男人的任何要求,自己都乖乖的去配合去满足,没有半点自己的想法,反而觉得理所当然。若是现在要自己离开男人,还不如去死…这个男人身上传递给自己的力量,实在是太强大了…
见到云香突然间沉默不语,神情时哀时羞,绿漪心知这个话题再延续不得,连忙乖巧的走上前,帮着云香脱掉一件件碍事的衣物,甜笑道:「好吧好吧,您还是人家二夫人行了哦。来,漪儿帮您把衣服脱了,快点洗得香喷喷的,等会儿好让少爷尽情的疼爱您…」
「死丫头!」云香从沉思中惊醒,这才发现自己差不多被绿漪拖得赤身露体,身上仅有一条又小又薄的小衣,单薄的丝质小衣根本就遮挡不住内里成熟妩媚的春光,一双引以为傲的丰满酥胸差点裂衣而出,跨见更是隐约可见一抹动人的幽黑草丛。一边满意着自己身体还是那般充满活力,能够让男人无限迷醉,一边羞愧的低啐着,「等会让你家少爷在床上狠狠的玩死你个不分尊卑的臭丫头。」
绿漪装出怕怕的样子,对着云香吐了吐小香舌拌着鬼脸,扶着二娘跨进早已准备好热水的浴盆里,心里暗暗道:少爷才舍不得这样对人家呢,哼!
美人出浴,实在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情,要是心爱的男人在一边看着,一定会让自己紧张羞喜不已。看着紧闭的房门,手儿轻轻抚上白皙动人的肌肤,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
成熟的女人,对肉体交欢的渴望,只要有了个开头,不管怎么压抑,都无法压制下对那种欲生欲死的感觉带来的诱惑。云香的心头,情不自禁的产生一丝令自己羞愧万分的期待…
突然间,一双灵巧秀气的小手儿穿过云香肋下,准确的抓握住那双另云香既骄傲又困惑的丰美乳房,力道恰到好处的揉捏起来。
云香心头一惊,连忙回头。
原来是在一旁随侍的绿漪见云香陶醉在自己的身体上浑然不知所以,妩媚动人的气质另还没完全发育成熟的绿漪也不由得心动,加上平日从少爷那里学来的一身邪气,促使她情不自禁就伸出手去抓住二娘敏感的乳峰。
「死丫头…」云香又是吃惊又是好笑,登时哭笑不得的道,「你在做什么?」
绿漪噗嗤一笑,脸儿微微泛出红潮,细声答道:「人家见少爷每次都喜欢玩弄人家这里…二夫人你又那样陶醉…反正少爷还没有过来,不如让人家先服侍二夫人一下…这样舒不舒服呀?」
随着绿漪轻柔且好奇的抓捏着柔软的乳房,手指不时轻轻触碰到两粒敏感的奶头,情欲的火焰一下子就开始缠绕着成熟妩媚的云香。本想要挣开绿漪的控制,却偏偏被摸得心
痒痒般浑身无力。一股异样刺激的情绪缓缓滋生,嘴儿再也压抑不住的低低轻吟出来…
唉,小女孩的手儿就是软,没有男人的大手那般强劲有力,抓得自己的胸部又痒又难耐,恨不得这双手儿在自己的大奶子上狠狠的蹂躏一番…云香羞耻万分的在心里偷偷抱怨着,又没有勇气告诉小妮子应该大力一点…
片刻之后,绿漪轻柔玩弄自己双乳的小手居然在自己刚刚来了一点点兴奋感的时候撤去,陡起的欲念被硬生生的打断,云香的心里立时产生浓浓的不满与渴求。
正想要回头暗示一下小丫头继续刚才的行径,谁知这双手儿又飞快的回到刚才的阵地,对着自己敏感不堪的乳房无微不至的爱抚抓握着,那种舒服的感觉再次回到身体里,云
香只觉得一阵发软,不由自主的闭上眼儿,低低的呻吟着…
「好漪儿…嗯嗯…再,再加点力,哦哦…好舒服…」
云香暗自欣喜绿漪的学习能力,只是这一会的时间,爱抚的技巧就更上一层楼。手儿变得有力了许多,揉捏得自己每个毛孔都兴奋的张开了,本来就纠缠在心头不散的欲念,更是如洪水决堤一般泛滥起来,胯下神秘的幽谷,竟也溢出一丝丝清凉的粘液。
「嗯嗯…」云香畅快万分的低叫着,没有半分做作。这双手儿仿佛一下子有了魔力,令自己的身体情不自禁的徜徉在肉欲的海洋里。与刚才的生疏相比,这双手,更有力,更有技巧,更大,更粗糙…
咦?想到更大更粗糙,云香心儿猛然一惊,一种羞耻不堪的预感滋生,期盼与羞愧的眼神带着浓浓的欲焰向后看去…
果然,精灵乖巧的漪儿已经站在离自己三步开外,代替她的位置爱抚着自己双乳的,正是心里强烈盼望着男人。
「嘿嘿…好二娘,你不乖哦!趁着你男人我不在,居然与小妮子偷偷玩暧昧…」
低沉而充满男人诱惑的声音传进云香的耳朵里,更是让她又羞又急,被男人撞破自己不堪丫头挑逗的羞耻样儿,真是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哪里敢去触碰男人带着浓浓欲念的坏坏眼神?
其实,从漪儿开始给二娘更衣到挑逗二娘,都一丝不漏的被小爷我看在眼中。
自飘香楼回来后,姐姐就变得有些沉默寡言,面对着我也难以露出开心的笑容。对手实力的强大,更是出乎本来就有心理准备的我们的意料。姐姐既担心我寻仇过程会不会出意外,又担心大仇永远没有机会得报,两种折磨苦苦纠缠,差点使姐姐大病一场。
先是探望了早早回房休息的姐姐,顺便安慰一番,便急不可待的冲向二娘的房间。只是在门外听到两人的对话,心里忍不住想看看二娘的媚态,强忍着冲进去狠狠将二娘压在身下的冲动,美美的欣赏了一番二女调情图。
「小龙…你,你吓死人家啦…坏家伙…总,总是调笑人家…」丑态被发现的二娘云香,就像是被抓住的偷食猫儿,羞的螓首差点埋进深深的乳沟里,仗着小爷我的疼爱,忍不住撒起娇来。
对着漪儿使个眼色,深知我心的小妮子立时明白我的意思,既羞涩又兴奋的悄悄解衣,在二娘阵阵低啐中,飞快的除掉所有衣物,跳进小爷我特制的又大又圆的浴桶里,冲着我一个劲儿的羞羞娇笑。这小妮子,居然懂得挑逗自己的主子了…
心头一阵激动,哪里理会二娘的抗议,只是脱掉外衣外裤就做出急不可耐的样子跟着跳进浴桶,溅出大片热腾腾的水花。一把搂住了想要逃开的二娘,嘿嘿笑道:「二娘,你看,漪儿小妮子都不怕,你可比她大多了,有什么好害羞的,关起门来,咱们都是一家人嘛…还有,你又忘记了,没人的时候,不能叫我小龙,要叫相公!」
二娘只来得及稍稍挣扎几下,敏感的皮肤与我身体的摩擦就使得她再次欲念陡起,软绵绵的倒进我怀里,细若蚊蝇道:「小…相公,先放开人家好么,人家还没洗身呢…」
「呸呸呸!」我低啐一声,不满的打断二娘,「相公就是相公,什么叫小相公?好的不灵坏的灵…不对,坏的不灵好的灵…这次就原谅你啦,下次一定要记得哦!」
说罢,一双大手再也忍耐不住的在二娘软乎乎白嫩嫩的身子上无处不到的揉捏起来。
成熟的身体哪里经受得了我如此的挑逗,本来就不堪半点挑逗的二娘一下子就迷醉于我的怀抱,娇喘吁吁,尽管水温很高,皮肤却泛起一粒粒可爱的小疙瘩。
二娘此刻的身体状态,完全适合于被我强劲的插入。水流的润滑,也省去不少调情的麻烦。
「来,小妮子你扶着二娘的身体,少爷我先跟不乖的二娘好好的沟通沟通…」
将二娘软绵绵的身体反转成仰卧,由机灵的漪儿接住二娘的上半身漂浮在水面上,而我侧单手拖住二娘柔软的腰肢,一手扒开二娘无力闭合着的腿儿,胯部靠近,早已在外面窥看时就硬得发慌的粗长肉棒泛出肉红色光芒,硕大的龟头贴上二娘被淫水与热水润透的蜜穴,轻轻的研磨一阵。敏感的花蒂立时不知羞耻的充血勃起,又红又亮,发出一股股淫靡的召唤…而二娘更是媚眼如丝,成熟的身体不住的扭动,嘴儿里发出低低的颤音,一双媚眼简直要滴出水来…
挺跨前送,坚硬如铁的肉棒轻易的破开含羞答答的穴口蜜肉,长驱直入,瞬间一插到底,腹部撞击到肉嫩的腿臀处,水花飞溅,发出一声清脆的「噼啪」声。
「哦…好胀…」
蜜道甚深的二娘似乎很喜欢我如此深长的进入,尽管只是非常勉强的完全吞入我进二十八公分的肉棒,难免会有些许疼胀感,但是二娘在龟头撞击到娇嫩花芯嫩肉时,还是发出了一声近似哭泣般的动人呻吟。蜜穴的窒肉毫无羞耻的纠缠着肉茎,一刻不停的挤压蠕动起来。
「嘻嘻…」看热闹的小妮子并没有闲着,无师自通般学着小爷我曾玩弄她的技巧,空出来的小手偷偷的从二娘身后穿出,伸出二指准确的夹住一粒肉光致致的浅褐色大葡萄,又搓又捏又拉又提,似是对这新奇的玩法非常着迷,完全没有在意小爷我一边干着二娘,一边欣赏她青春动人的肉体。
「少爷你骗人嘛…」小妮子玩得一时兴起,很快就将那里肉葡萄玩弄得又硬又胀,颜色也更深了些,故意嘟着小嘴道,「明明说是要和二夫人沟通一下,却趁人家没发现就先…插入二夫人…」插入二字,小妮子虽然有些犹豫,脸孔红喷喷的,却仍是很有勇气的说了出来。
「唔!」正干得二娘高潮迭起的我,听到小妮子的话,登时有些哭笑不得,脑际灵光一现,嘿然一笑,「少爷我可没有骗你!啊…少爷我的肉棒这样一进一出的,不就是在沟通二娘最宝贵的东西嘛。你看,一勾…一通…」
随着我的话语,胯下的肉棒如打桩一般飞快的深进深处,粗大的肉茎磨得二娘的蜜穴穴肉一片艳红,正逐渐被我推上高潮顶峰的二娘哪管我们在说着什么,肥美的屁股不停的迎合着我的抽插,发出高亢的呻吟:「哦哦哦哦…是…是呀,舒,舒服哦…快…沟通好…沟通好啊…哦哦…」
「咦…这样也行啊…」小妮子的眼中明显泛出羡慕且好奇的光芒,一双眼儿死死的盯着肉棒与蜜穴亲密结合的部位,流露出无法抑制的渴望,这根肉棒,二十多天以前,还完全属于她一人所有,而今却要与另外一个女人分享…一时迷乱下,高高提起二娘娇嫩乳头的手儿定格在那里,都忘记了放下来。
上下夹攻,本来就十分敏感的二娘迅速的崩溃,期盼着的高潮来得又快又猛,浑身的肌肤都兴奋的颤抖着,差点就此昏迷过去。
实在没想到二娘在这种情形下这么不经干,只是片刻时间,身体就被香汗湿透,眼神也出现短暂的迷乱,嘴儿无意识的娇吟着,蜜穴的窒肉死死的咬住肉棒不放,子宫口打开,飞洒出一波波比以往任何时刻都要多上许多的阴精…
这样的效果,实在出乎小爷我的意料,我还只刚刚感觉到抽干二娘的伦乱快感,二娘就已经支持不住了…等到二娘蜜道的嫩肉完全放松下来,我才依依不舍的抽出淫水嗒嗒的肉棒,将二娘小心的坐放在浴桶边缘处,将魔掌伸向一旁的帮凶…
「啊!」
被渴盼已久的肉棒迅速的贯穿,巨大的快感追袭下的小妮子忘情的发出满足的娇呼,忘乎所以的逢迎起小爷我强劲的抽插。
少女青春的肉体与成熟女人的身体完全不同,充满着弹力的肌肤带给我不一样的刺激享受,经过多次开发的小妮子焕发出一股别样的魅惑风情,让人恨不得将她就此活活干晕过去。
死命的将肉棒往小妮子瘦嫩的蜜穴里狠狠顶进,却也只能插进一半多一点点就到了尽头,惹得小妮子又是一阵乱叫,蜜穴深处泛起一阵阵滑腻温热的液体,顺着肉棒溢出体外,落入清澈的热水里…
「啊啊…好,好少爷…人家要,要被你…给干死啦…哦哦,好,好肉棒…你可不要偏心呀…人家也要…要像二夫人那样舒服…哦!」
回答她的,自然是一阵更加迅猛的抽插,干的小妮子淫水飞溅,娇媚无比。我一边控制着抽插的节奏,一边欣赏着这具青春靓丽的身体,心中充满着难以言表的兴奋与成就感,不由得开怀大笑:「好!少爷我一定满足你!嘿嘿…小漪儿,你的蜜穴还是很紧哦,夹得少爷舒服死啦…不过,说起来,二娘的蜜穴为什么也同样那么紧呢?呃…好二娘,云香老婆,能不能告诉你的儿子丈夫,为什么你的小穴居然能像少女这般紧凑呀?」
还没有回复力气的二娘见我一边玩弄着年轻的少女,一边还有心思调笑自己,不由羞愧得想要逃开去,只是浑身无力,想走也走不了。回想起过去那段辛苦的往事,光是难以言表的刺激,就使得刚过极乐顶峰的云香下体一阵瘙痒,下体再一次流出不知羞耻淫水…
高潮渐进的小妮子不住的挺起小翘臀,一次次逢迎着粗大肉棒最亲密的深入,毫无做作的表达着身体的无尽欢愉。听到我的话,心儿不由自主的兴起一阵小小的妒忌,艰难的呻吟着道:「人家才不信…二夫人那里的却是很娇嫩,可是毕竟…怎么可能还会很紧…哦哦哦,少爷…大力点,干,干死漪儿啦…人家要…要是被少爷你弄多了…下面肯定就会变…变大的…哦哦!」
听到小妮子的反驳,本来怀着浓浓羞耻的云香反而被激起了争强好胜之心。你个小小的丫头都这般放得开,好歹我云香经历过的肉体交换要比你多得多,难道还不如你小妮子开放?登时有些不服气:「呸呸!小家伙,人家下面就是很紧,你很不满意吗?告诉你…十年前大夫人见人家担心…担心下面会被老爷弄的很难看,就,就教了人家一门可以缩阴保养的法子。虽然练得很辛苦,但是花了一年多的努力,还是练成了…不信的话,给你看看!」
咦!世上居然还真有这种收缩蜜道保持紧凑鲜嫩的秘法?最震惊的,竟然是小爷我的娘亲教给二娘的!娘亲的身上,到底还有多少我没能看透的秘密?越从二娘嘴里听得娘亲更多的消息,越觉得娘亲就像是二娘娇嫩的蜜穴一般深不可测…
云香还真说到做到,香背紧靠着浴桶,手儿使力的分搭在浴桶两侧,居然将双腿分得大字一般,腿弯架着浴桶两侧边缘,费力的将肉臀挺出水面,露出湿漉漉泛着淫光的羞人蜜穴,一下子吸引了我的目光。
二娘的蜜穴由于被我大肉棒弄得有些太过,微微有些红肿,浓密的芳草被清水与淫水混合沾湿,无力而杂乱的铺满了整个阴阜上缘,一股又白又浓的阳精倒涌而出,缓缓滴落进清澈的浴桶内…这些不是重点!重点是,二娘的大阴唇与小阴唇还有肉嫩的蜜缝,居然真如她所说那般,竟然可以收发自如的蠕动收缩,看似极有规律,通过自主的蠕动,飞快的将小爷我的阳精一阵一阵的送出蜜穴之外…
「好,好少爷…快,快点嘛…啊啊啊,人家就,就要到…到了…有什么好看的…专,专心一点…呀呀…舒,舒服哦…」尽管二娘的蜜道异
象看得小妮子也是一阵好奇,然而高潮渐浓的漪儿自然有些不满我把注意转移到二娘的蜜穴上忘记专心的弄她,略带醋意的声音提醒着我要先完成自己的任务。
「嘿嘿…吃醋了?小妮子,要是想学的话,让二夫人教你就是…你们都是小爷我心爱的女人,有什么好吃干醋的?」
话里虽然带着调笑,但是下体的肉棒却开始逐渐加力,狠狠的抽送着小妮子紧凑炙热的蜜道,干得漪儿分泌出的淫水「噗噗」作响,耐受能力比二娘还差的小妮子更是咿咿呀呀不知所云,渐渐迷失在肉欲的狂涛里。
我的眼睛仍是死死的盯着二娘一张一合的蜜穴,突然发觉有些心痒难耐。二娘保持阴道紧凑的法子,居然是娘亲教出来的,岂不表示娘亲的缩阴之术已经练到了一个无法想象的程度?要是娘亲的蜜穴…会是一番怎样的景象?
狠狠地一晃头,将这种可耻的想法抛开,视线不经意的下移到二娘那朵色泽鲜艳泛着水光皱褶参差不齐的精致菊花口上,一下子怦然心动。
当日那可恶的贼子吴柏残酷的开发二娘后庭的一幕忍不住又一次浮现在脑海里…后庭之戏,究竟会是怎样的滋味?为什么会有人放着蜜穴不干,偏偏喜欢弄这种用来排泄的肮脏地方?尽管心里如此想着,可是正收缩着阴肉的二娘那一圈紧凑的菊花也跟着稍稍的开合着,看得我一下子唇干舌燥,欲念陡起…
恰在此时,小妮子在我身下突然一阵抽搐,一瞬间被送上极乐巅峰,忘情的发出一声长长哀鸣,身体猛烈的颤抖,蜜穴死死的箍住粗长的肉棒,花心大开,泄出一汩又热又急的阴精,迷人的嘴儿张的大大的,灵动的眼眸也变得毫无神光…
狠狠的将小妮子送上绝顶的高峰,小小的身子一下子瘫软在浴桶里,浑身无力的娇喘吁吁。
飞快的抽出沾满了少女阴精与淫水的粗大肉棒,目标对准了二娘精致迷人的菊花。趁着二娘腿儿还没放下来,上前一把固定住二娘的身子。娇软无力的二娘还以为小爷我想继续弄她疲惫不堪的蜜穴,虽然有些吃不消,却并没有过多的反抗,使得小爷我硬得发疼的肉棒很轻松的就找到那条小小的菊花口。不等二娘反应过来,腰部突然发力,狠狠的一顶,肉棒有力的破开括约肌的阻挡,一下子进去一个大龟头…
「啊!龙,龙儿…你插,插错地方了…啊啊啊…疼死了,快,快拔出去…」
娇嫩无比的谷道突然被粗大异物侵入,云香猛然间花容失色,比上次被贼人强弄时还要强烈的撕裂胀痛传来,不由得开始猛烈挣扎,惊惧万分的哀求着。
「好二娘,你又叫错了哦!这次就算啦,下次记得要叫相公!」我嘿然一笑,轻松的制止住二娘柔弱的反抗,双手死死卡住二娘柔软的腰肢,低吼一声,再次猛然发力。肉棒披荆斩棘,摩擦着层层叠叠的直肠,一插到底,整根粗巨的肉棒,完完全全没入紧小万分,干涩多褶的谷道里…
「啊啊!破,破啦…疼死人家啦…好龙…好相公…人家错,错啦…快拔出去好不好…啊啊啊啊…」
娇嫩无比的后庭花哪里受得了如此粗大无比的肉棒瞬间的侵入,云香本来妩媚的脸儿变得一片惨白,比上一次还要痛苦一倍的强烈痛楚一下子传遍了所有神经,豆大的汗滴从她的额角汩汩冒出,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
拔出去?干!小爷我第一次尝试到这样干涩紧凑的后庭滋味,怎么可能乖乖的就凭你一句话就放弃?再说,二娘的谷腔嫩肉死死的包夹着肉棒,直肠不住的收紧,几乎夹得小爷的肉棒都疼的象是要断掉,哪里还有办法拔的出来?
强烈的刺激伴着一种说不出的异样快感,瞬间麻痹了我的神经,本来就因为刚才与两女大战特战的舒爽更是一下子涨到了极点。腰眼没来由的一麻,根本连控制都办不到,强力的爆发欲一下子传遍身体,肉茎有力的开始膨胀,然后…发射…
「啊…」
真他娘的丢脸丢到家!本来还想好好享受一下二娘美妙的后庭花的滋味…谁想到只是刚刚插进去,都还没来得及插上几下,就被谷道的蠕动包夹给弄射了…汗呀!
更加令我脸色大变的是:就在我们三人都浑身疲软的关键时刻,清脆的脚步声由远而近…
两女因为功力不够加上浑身酸软无力,根本就发现不了有人接近,而我却清清楚楚的听到脚步声就挺在我们门外。很想在这紧急时刻从二娘仍然不自主紧夹的谷道里抽出肉棒,做好万全准备。谁知道刚一动腰部,双腿就不自然的一软,一切想法都已是有心无力…
「嘎…」
刺耳的推门声响彻整个房间,也吓得两女惊慌失措。一道靓丽无比的倩影出现在眼前,一双本来应该是温柔多情明艳动人的眸子,如今看到房里的景象,却一下子变得花容失色,难以置信。
娘的!真是后悔啊!刚才急于要狠狠的干弄骚媚的二娘,居然忘记把门给栓上了…
粗长的肉棒还没有完全软化的半插在二娘娇嫩的谷道里,后半截肉棒上还沾上些许黄黄白白之物与被撕裂的菊花口带出的鲜血,异常刺目。而这一切,都被怔在门口的姐姐看得一清二楚。
一男三女四人突然变得出奇的安静,整个房间针落有声,情形怪异无比。而我,只能万般尴尬与不安的看着从小就暗恋着的就站在我们眼前一丝不动的姐姐陆琪,打小对姐姐生出的服从与敬爱使得我更是心情忐忑到了极点。
只是一瞬间,姐姐的眼神就由吃惊到惊惧,由惊惧到愤怒,由愤怒到激动,再由激动到悲哀…明媚的眸子中神情瞬息万变,每一种神情都盯得我心神大颤…老头子刚刚自尽不过一个月,我这个做儿子的就开始代替老头享受起自己二娘的迷人身体,还偏偏被思想传统的姐姐给捉奸在床…这下子,真正是糟糕透底了!
姐姐的任何一种神情,我都能够猜测得到。可是,她却突然对我射来无比复杂难解的一瞥…凄迷无比的眸子里,是伤心?是失望?是难过?是悲痛?还是…
无比晶莹的滚烫泪水瞬间从姐姐的眼眶中溢出,任由它流过精致的脸庞滑落在地上,更像是深深的敲打在我的心头…姐姐突然银牙紧咬,嘴里一字一字的道:「我恨你!」
说完这一句,再次使我心颤不已的凝视我一眼,猛然间转身就跑…
「小龙…哦不,相公…快,快点拔出来,琪儿生气了,你快去看看…天哪,怎么会这样?」
二娘的脸色仍然惨白,不知是被肉棒贯穿造成还是惊恐失措造成的…
「少,少爷…这下,真的不妙了…都怪你管不住自己的大肉棒…大小姐这次…咦?少爷,你怎么还不去追大小姐啊?」
我倒…你们以为老子不急呀?好歹…好歹也要等老子的肉棒软化,才有办法从二娘无意识紧箍的谷道里抽出来。
再说,小爷还没有穿衣服呢!
第四章 姐弟深情,玉佩保命
这个世界,没有任何一种纸,能够包得住火。呃…当然,别的国家稀有的魔法材质的纸张除外。
当我将第一次坚决的将肉棒塞进二娘云香的蜜穴时,就已经意料到总会有这么一天姐姐被姐姐捉奸在床。而且,也精细的计算了姐姐所有能够出现的反应,然后早早的思考好应对办法。甚至还考虑过要不要在姐姐面前跪下来,「痛哭涕零」的反思自己的禽兽行为,赖死赖活的求得姐姐的原谅,然后在慢慢的让姐姐接受这个现实。
以姐姐温柔平和的性格与对我的迁就,再加上小爷我无上的口才,很有希望就把这事给摆平掉。
只是,我没有料到,姐姐居然会不给半点机会就离家出走。呃,尽管「离家出走」这个词用在此刻不是很正确。
为什么会是离家出走?弟弟与二娘通奸被姐姐发现,愤怒,痛苦,失望,甚至于大打出手,都在情理之中。做错事的人又不是姐姐,为什么她偏偏就要离开?而且,连穿衣服的时间都不给我留点?
等小爷我辛苦的从二娘菊道里拔出软化的肉棒,手忙脚乱的穿戴整齐后,姐姐早跑得连影都没有了。
寻人并不是小爷的强项。要不然,也不会光在龙潭镇屁大个地方寻找仇家一个月都没有结果,要不是神经大叔提醒,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知道仇家在哪…山头这么大,下山的路就有好几条之多,姐姐会从什么地方跑开,实在无法预料。
不过,姐姐平时少有自己拿主意,守旧的性格使得她很有可能走的是经常走过的路,没办法,也只能赌一赌运气了。
人若是倒起霉来,真是喝凉水也塞牙缝。这夜半三更的,小爷我不但没有来得及好好的品尝二娘紧凑后庭的绝顶诱惑,反而得黑灯瞎火的在这大山里瞎转。天黑风冷,路面湿滑不说,小爷我连肉棒都没来得及洗一下,肉棒上沾满了二娘与漪儿的淫水阴精,夜风袭来,裤裆里凉飕飕的,别提多要命…
若不是跑掉的是小爷我自小就迷恋的亲姐姐,真想回去闷头睡了。
路面越往山下越湿滑,湿气也越来越重,以我现在的速度走到这里,居然还没有见到姐姐的身影,很显然她走的不是这条路。除非姐姐会想不开到在这样湿滑的山路上奔跑前行…
「嗯…」
不远处的山脚下,传来姐姐熟悉的闷哼声。
就这一声,吓得我差点手足无措。并不是尴尬自己又料错了姐姐…只是,这声音,明显是姐姐被人袭击受伤的痛苦呻吟。
脑子就像是爆炸一般,腾的冒起一股强烈的热气。娘的,竟然敢对令我呵护都来不及的天仙一般的姐姐下手,对方都是瞎子或者没人性的家伙吗?姐姐要是因此出了什么意外,这一辈子,只怕也就没办法原谅自己。
快速冲前,速度几乎超越了应有的极限,从发声处到我的位置,起码十丈还多,居然只在一呼一吸间,就已经到达。
「哈哈哈…这小娘们是傻的吧?我们哥俩就这样大摇大摆在她面前动手,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失魂落魄的样子,嘿嘿…莫不是刚刚给人强暴过?」
「少废话,这妞儿是周大哥要抓的人,你就省省吧,绑起来带走。」
透过密集的树林,前面低洼的过道上,姐姐陆琪仰倒在泥泞的地上。柔顺的秀发被打散,雪白的衣襟沾满一片片污泥,嘴角溢出一丝醒目的鲜血,显然是被人打伤在地…最令我心痛的是,面对敌人,姐姐居然没有半点恐惧或者愤怒的反应,仿佛是丢了魂魄一般浑浑噩噩,本来明艳秀美的眸子没有半点生气。
天…姐姐究竟是怎么了?发现我与二娘的奸情,难道对她的打击大到这种程度?
在姐姐身前不到五步的地方,两名蓝衣蓝裤的劲装武士得意的狞笑着,一步步走向没有半丝抵抗打算的姐姐。
干!到了这一步,小爷我也管不得这两个武士到底是什么人,会不会是铁骑会的家伙,脑海里充斥着一个念头,一定要救下自己的姐姐!
「无耻蟊贼,把命给小爷丢下!」
拔出在镇上刚买不久的精钢长剑,舞起一朵剑花,黑夜里白光一闪,瞬间刺向离我最近的一名武士。
小爷我的剑法实在平常的很,功力虽然不弱,至少能够堪堪逼出一道剑气,却也不见得很厉害。只是,对付两个只会偷袭的蟊贼,这身本事就已经足够了。
剑气在我说话后方起,却已后发先至。两名一心想要擒人立功的家伙根本没有料到自己也成了目标。等听到我大喊之后,剑气已然临身。最近的蓝衣武士只刚刚转过身,右手下意识的握向腰间的武器,只是还没来得及拔起武器迎敌,就已经被小爷的长剑瞬间抹了脖子。
「嗬嗬…」
中剑武士捂着脖子,嘴里艰难的发出低沉的呼喝,不知道在说着什么,眼睛死死的盯着我,踉跄几步,爽快的倒地毙命。
我担忧万分的望向姐姐,不期然的看见姐姐眼里冒出的一阵惊喜神情,还没反应过来,姐姐的又变回那种浑噩的表情,黑夜里看不清楚,很有可能只是我眼花看错了。既然现在会惊喜,又何必要跑出来?
见到自己同伴被害,剩下那名离得较远的武士立时胆怯了,没等我的主意转移到他身上,一声不吭很识时务的跑掉了。当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带着受了伤的姐姐回家去,一个小喽啰,跑掉就跑掉吧。
「姐姐!」我焦急的上前几步,一手托住姐姐香软后背,缓缓将姐姐坐扶起,愧疚的道,「伤得重不重?好姐姐,小弟已经知道错了,以后任你打任你骂…跟我回去好吗?」
姐姐的神情由迷茫转为情形,只是一动不动,怔怔的看了我半天,正盯得我浑身发毛不知所措时,突然发力狠狠的推了我胸口一把,措不及防下,一连退后了好几步才站稳。而本来就受了点伤的姐姐强行运气,自然会反受其害,眉头痛苦的蹙起,一阵无力后,又倒在了地上,发出低低的痛苦呻吟。
「姐姐!」我又待上前扶住姐姐,却被她严厉的眼神吓住…
「别过来!」姐姐突然厉声尖叫着,「你不要过来!不要叫我姐姐,我也没有你这样的弟弟…你,你这个…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这样命苦?本来以为…你走,我不想再见到你!」
「姐姐…」
「不要说了!」姐姐死命的摇着头,恨恨的盯着我。与二娘的奸情暴露,看来是严重的伤害了姐姐,从来没有见过姐姐如此强硬严厉的神情,我一时倒不知该如何是好…
「小子!你怎么这么不识好歹?你姐姐都不要你了,还不夹着尾巴快点滚蛋?至于你姐姐…就放心的交给本人吧,大爷我肯定会好好的招待她!嘿嘿…」
非常陌生而又感觉有点耳熟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姐姐还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盯着我,我却惊得冷汗直冒。这声音…不就是上次在飘香楼听到的…
证实着我的猜测,一个高大健壮的光头男人缓缓走近我视野能见的范围,猥琐的长脸上挂着狰狞的冷笑,一道深深的刀疤从额角直到脸颊,与上次偷偷所见到的形象,没有半点的改变。
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千算万算,陪尽小心还是没有料到,居然会在这种情况下,碰到铁骑会的高手。
这个光头男,自然就是上次在飘香楼见到过的正在奸淫幼女名叫周老贪的铁骑会射月分会一小队高手。娘的,真是千不该万不该,早知道这家伙今晚会露面,乖乖在床上睡觉多好,玩什么双飞?这下,该如何是好?
「小屁孩,你们还真是躲的深呀!老子找了你们整整大半个月,居然不知道你们就藏在山上…嘿嘿,上次居然被你们闯进飘香楼还偷偷的跑掉了,这次希望你还能这么好运!」
看着周老贪一步步靠近,沉缓有力的脚步声每一下都深深的敲在我的心口上,在他说完这番话后,我才发现整个背脊都被冷汗给湿透了。
「…被你知道了!淫贱无耻的家伙,你们上头不是有命令不再与我们为敌吗?」
小爷我并非怕死之徒!如果单独碰上这家伙,躲不起的话,大不了就拼死了事。只是,在我心中最重的姐姐就在一旁,如果保护不了姐姐死掉的话,柔弱的姐姐,究竟会有怎样可怕的遭遇?
周老贪一副看白痴的神情盯着我,嘿然一笑:「小屁孩,所以说你还没有长大嘛!上头的命令只代表上头,老子却是要看心情来定的。如果有机会斩草除根,永久免除麻烦,老子也不介意杀人灭口…嘿嘿,不过老子今天心情不错,只要你乖乖把这美得离谱的妞儿留下,老子就放你一马,任你离去。」
「做梦!」
小爷我也火了!尽管你是高手,老子也跟你拼了!大不了,要是不能同归于尽,在我临死前就先亲手杀死自己的姐姐,也不会把她留给这没有人性的家伙。虽然,小爷我也不见得就有人性…
先下手为强,这是万古不变的真理。姐姐如今这种浑浑噩噩的状态,看来只有小爷我自己一个人对付光头男了。
大喝一声,还没有收回鞘里的长剑再次舞动,用尽全身的力量,一剑直刺向对手的心口。纵算对手很强,想要取我性命,这一剑,至少也要让他付出相应的代价!
高手过招,往往胜负就决定在一息之间。虽然我算不上什么高手,可是对所练这套剑法的熟悉,自问不在任何人之下。
「叮!」
一声脆响后,我知道我又错了,错得离谱。
可恶的大反派,居然只用两个手指头一并,就准确而又轻松的夹住我的剑身,破掉我自认为对手至少得躲开一点的攻击…使出的所有力量,被他这样一夹,顷刻间化为乌有。任我如何使力,手中的剑再也移动不了一分。死死的要紧牙关,想要抽回长剑,却也是无济于事,只是让对手丑恶的脸上多了几分轻蔑的笑容。
好吧,我又输了。呃,好像还没有真正的赢过一次…
「蓬!」
根本没有力量防备,周老贪一掌结结实实的击中我的胸口。仿佛被千斤巨石砸中,霎时间剧痛传遍身体每一寸骨头,五脏六腑简直像被沸水浇洗,脑中一阵阵剧烈轰鸣。如此强劲的力量,没有一击让我送命,很可能是这光头佬已经留手了。
「啊!」很不情愿的喷出一口鲜血,惨叫一声,身体瞬间抛飞,飘行一丈有余,才摔落下来。落地后,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浑身再也使不出半点力气,先前还想死前杀掉姐姐以免被贼人侮辱,看来也只是奢望…
「小龙!」
一旁的姐姐在我摔落之后,终于露出了心痛万分的悲苦神情,忍痛咬住贝齿,飞快的跑到我身边,将浑身又软又痛的我扶到怀里,焦急万分的道:「小龙,你没事吧?千万不要吓姐姐啊…你,你快点好起来,姐姐再也不生你的气了…你说什么,姐姐都答应你…呜呜…小龙,你说话啊…」
早知这样,何必当初?
我只有万分无奈且绝望的看着姐姐,泛起一阵苦笑,刚想说话,一阵腥甜冲上喉头,又是一口鲜血喷出…
「姐姐…你,你快点跑…小弟还有一口气,就给你拖住他…以后,再也不要提什么…什么报仇了!」我强忍着剧烈的痛楚,咬着牙关在姐姐耳边低声断续的说着。
「不!」姐姐凄厉的惨呼一声,眸子中居然是无限的愧疚与深情…低低的哭泣一阵,才摇头道,「小龙…你要是…叫姐姐还怎么活下去?姐姐…姐姐不能没有你呀…要是…要是你死了,姐姐也跟你一起死!」
咦?!莫非,又是我听错了?姐姐为什么要说出这般深情款款的话来?呃…看来又是龌龊的我龌龊的理解了姐姐的意思。说不定,姐姐就只是因为我是为了救她而死感到愧疚,加上我是她的亲弟弟,死了更是对不起陆家,对不起爹娘,对不起…
「啪啪…」
周老贪拍着手掌,黑夜里发出极度刺耳的声音,嘿嘿冷笑着再次逼近,缓缓道:「真是精彩啊!好感人的画面…姐弟情深哦,已经好多年没有碰到这样的场景了…呃,记得最近一次,也是在五年前老子奸淫一个幼女时碰到她哥哥…」
「你…你想怎么样?」姐姐尖叫一声,狠狠的瞪着让我受伤的光头男,完全忘记对手很强大,还是不要激怒他比较好。姐姐越叫越激动,死死的将我护在她充满弹性与活力的喷香怀里,「不要伤害我弟弟!」
「哦?真好笑,你叫我不杀就不杀吗?」
周老贪冷眼看着已经奄奄一息的我,冷冷一笑,又转而对姐姐道:「不杀这小屁孩也行,只要小妞儿你乖乖跟大爷走,大爷我就留这小子一条狗命!」
「不!姐姐,如果你不听我的话,我就是死了也不会安心的!」不知道拿里来的力气。一股熊熊怒火瞬间冲进大脑,居然神情的支撑着从姐姐怀中挣扎站起,踉踉跄跄的将姐姐再次护在身后,冷冷的道,「杂碎!少说废话,先将小爷我杀了,再做你的白日梦去!」
「小龙…」
姐姐一下子被我的动作惊呆了,怔怔的看了我好久好久,才逐渐回过神来,看着我的眼眸中充满了莫名的温柔欣慰以及坚定…
「好!有骨气!老子就喜欢有骨气的男人…当然,是喜欢杀这样的男人!」死光头的刀疤脸上再次露出招牌式的狞笑,几步冲到身边,轻易的挡开准备攻击的姐姐,将她推出五步多远,这才一把抓握住我胸口的衣襟,狠狠的道,「小子,你喜欢出头,老子就成全你!让你知道这个世界上,英雄不是那么好做的…咦!?」
「这是?」光头男不知道发现了什么,厉眼中突然露出奇怪的神情,本来准备一掌拍下的另一只手,飞快的摸进我的衣服里,在我莫名其妙一头雾水中扯下了我挂在脖子上的玉佩。
呃…这块玉佩?
这,不就是上次救那个小女孩小瓶儿时碰到的白发老头送给我的所谓信物?最近一直没有留意这件事,差点都忘掉这块玉佩是怎么来的。只是,这东西有什么特殊吗?
光头男没有理会我的神情,一手抓住我的衣襟不放,一手将玉佩放在眼前细看着。一旁的姐姐见到我被死光头抓着,心急如焚的就想再冲上来,幸亏我对她连打眼色,姐姐这才万分不情愿的呆在原地。
一块普普通通的玉佩,而且还缺掉一角,有什么好值得研究的?我说,你要杀人就杀,别让要杀的人被你等的不耐烦呀…
「说!这…这块玉,你是怎么来的??」仔细研究了半天后,光头男突然神情大变,脸色一下子红了又青,青了又红,简直像变戏法一样,神色瞬息万变。
咦??
难道,这块玉佩真的有问题?送我玉佩的老头儿,究竟是什么人?看样子,这死光头一定是认识这块玉佩的来源…
「哦?你说这块玉啊?」我强忍着心里的激动与身体的伤痛,故意缓慢的道,「这是我师傅送我的东西,让我一直贴身藏着,已经都快十年了。他说,有一天,拿这块玉出来,别人都会给几分面子呢…说起来,小爷我都还多年没见到师傅了,他应该快要来看看我吧?」
「剑…剑王爷??」
死光头突然出人意料的大叫一声,一把将玉佩塞进我怀里,松开抓住我衣襟的手,飞快的转身就走,远远的飘来一句让人莫不着头脑的话:「臭小子!不要以为有人撑腰…告诉你,江湖路不是你想象那样的,趁早躲回你的狗窝去…」
呃…谁撑腰了?干!小爷我现在还真缺个人撑着呢,失去死光头的手抓持,我一下子像被抽干浑身的力气,还没等姐姐跑到身边,就再次摇摇晃晃的倒地…
「小龙!」
姐姐惊喜无限又激动万分的扶起我的身体,柔情万种的眸子深深的盯着我,神情竟是那般的温柔与专注,低低的在我耳边道:「小龙…你,你没事吧?刚才真吓死姐姐了,他为什么就这样走了…小龙,都是姐姐不好,姐姐再也…」
我吃力的摇头,打断姐姐的话,努力的保持着声音不会因为疼痛而发颤,「姐姐,你还记得你刚才说的话吗?你说只要我没事,你就原谅我,听我的话,再也不会离开我了??」
姐姐霎时俏脸一片嫣红,难得的有些娇羞的瞪我一眼:「伤成这样,还要口花花的…谁,谁答应你永远不离开你了?」
呃…被发现了?呵呵,真失败啊!只是,姐姐发现我如此明显的意图,居然只是脸儿红了,并没有如以前般给我脸色看,真是有了很大的进步呢…
今天这事,真是惊险到了极点!死光头居然被这么一块玉佩吓走…究竟是他神经发作与刺客大叔患了同样的病,还是这块玉佩的确很有来头,或者是象征着某种势力?死光头临走前说的什么剑王爷是什么意思?
真是倒霉透顶啊,好端端的干着二娘的小小雌菊,别提有多刺激了…谁知到会出这种事情,差点莫名其妙的就去见我家老头子,又莫名其妙的死里逃生。今天一天的感觉,都很莫名其妙呀!
哎哟…伤口又发作了,现在真不是去想这种一时半会找不出头绪的事情,立刻带着姐姐离开这该死的地方躺在温暖的床上养伤才是最重要的!
「姐姐,要是你觉得可以消气的话,那就狠狠的打我一巴掌吧!只要你肯跟小弟回家…」
第五章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一块小小的玉佩,居然能将光头男这样凶恶没人性的高手活生生给吓走,这样的事情,只有两种解释。
第一种解释,白发老头给我的这块玉佩大有来头,这块玉佩的主人,应该在所谓的江湖中非常有名气或者实力很强大,才使得死光头见到玉佩就心惊胆战,说不定,那神秘出现过的白发老头儿,就是这块玉佩的正主。第二种解释就很简单,那就是他娘的江湖中人都与刺客大叔一样患有间歇性神经病,光头男见到玉佩的那刻,正好病情猛烈发作,不得不落荒而逃…
聪明如小爷我这般,自然是选择相信第一种解释。
只是,一块普通的小小的还缺掉一角的玉佩,究竟藏着怎样的秘密呢?
小爷我大难不死,从光头男手里捡回一条小命,足足花掉十天的时间静养,伤情才算好的七七八八。只是,将这块烂玉翻过来弄过去的在手里玩了个遍,却没有半点发现。这块玉的玉质,就是市场上流通的最普通的精灵玉,成本不足一个金币,色泽与雕工上也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更加没有刻下什么标志性的字样及图像…躺在床上研究了十来天,只得到一个结论:这就是一块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玉。
白发老头究竟是什么来头?还有那位出现过几次的刺客高手大叔,又是干什么的?在我的印象中,自小到大,从来就没有见过他们中的任何一人。难道他们的出现,真的只算是一个巧合?这…这也太扯蛋类吧,打死我都不相信,这两个深藏不露的家伙会吃饱了没事做来关注我这样一个小小的纨绔子弟…
那么,是不是他们与我的上一辈或者与我们陆家有什么关系?
思考并不是我的强项,甚至有时候做出来的一些事情或者决定,事后连我自己都会感到吃惊,根本就不知道为什么当时自己会那样去做。那么,现在唯一能够做到的,就只有等!等他们再次露面,或者自己凑上来供出来历…
突然发现,自山庄被毁到如今,已经快两个月。这两个月里,除了碰巧发现对手一个小小的窝点外,再也没有做过任何有益的事情。不但没有找到失踪的娘亲与小妹的下落,就连仇家出现在眼前,都只能乖乖退避三舍。曾经引以为傲不可一世的身份与地位,在别人眼中,简直渺小得可怜…
我很为自己以前的行为感到可耻,现在看来,简直一无是处。只是,如何使自己快速的强大起来,没有半点的头绪…美人儿师傅曾说,想要成为真正的武林高手,没有半点能够投机取巧的捷径。对于这番话,我很怀疑,如果真是这样,江湖上也就没有什么所谓的成名少侠,反而武功极高的老头子该一抓一大把。不过,实情并非如此。我想,要成为一个绝顶的高手,一定需要三种条件:
第一,需要有一位称职的老师或者一本真正的武功秘籍。
第二,要生来就具有区别于小爷这种烂天赋的真正天资。
第三,除了刻苦的练习外,还要有一段绝佳的经历或者一份绝妙的运气。
很可惜,以上三点,小爷我连半点都没沾上…
好吧!如果这些还不算郁闷的话,那还有更加郁闷的事情在我心里。我原本以为,姐姐能够在我受伤时说出那番话,且乖乖的随我回家,一定是已经原谅了我的所作所为。只是,十天过去了,要死不活般躺在床上的我,只匆匆的看到姐姐一眼,而且她只是来向我汇报最近几日搜寻娘亲消息的结果,大部分时间,都是绿漪与二娘云香衣不解带的在我身边伺候服侍着。
唯一见面的这一次,姐姐更本就没有正眼看过我,也不问问我伤得怎么样,更加不会对我有什么好脸色…我只能无奈的做出结论:姐姐根本就不打算原谅我!之所以没有再离家出走,完全是出于我与她割舍不断的血脉亲情。一来聚在一起安全感会高些,而来不至于互相担忧牵挂…可惜,我要的,恰恰不是这些!
「少爷!别…别去好不好?大小姐现在正…其实,大小姐并没有不理少爷你的伤情啦,这些天,她都…都会偷偷的问人家与二夫人少爷你情况怎么样了…只是,她现在不想见你,你还是…别去烦她吧?」
见我一瘸一拐坚持要到姐姐的房里看看,亲口问问姐姐为什么不理我,一向乖巧听话的小丫头突然变得遮遮掩掩,就是挡在我的面前,不让我出去。
「什么?」
我干,这下真有意思了!身为我的大姐,摆摆架子对我不闻不问,我还不能拿她怎么样。可是自己的丫头居然也开始不顾小爷的面子帮着姐姐说话,这里面的问题就很复杂了,莫非姐姐正在做什么不想让我知道的事情?
好奇心可以害死猫,却害不死人!小丫头越是阻拦,我反而越要一探究竟,看看姐姐到底在干些什么…
「让开!漪儿,是不是少爷对你好一点,你就忘记少爷我的身份了?呃…要不要少爷我重新再教教你,身为我的丫头该怎么做?」
难得如此言辞严厉的对绿漪说话,漪儿一下子被我严肃的神情给震住。小妮子灵动的双眼眼圈儿微微一红,委屈的低下头去,再也不敢阻挡,只得嘟着嘴儿不甘的走到我身边,搀扶着我小心的往姐姐的房间走去。
「少爷…」小妮子小心翼翼的看我一眼,见我没有反对,这才小声的道,「为什么我们一定要住在这种地方呢?老爷不是还有一位兄弟就在百草镇的归柳山庄吗,还有…还有大夫人的弟弟湖刀门的势力也很大,我们…为什么不去投靠他们?」
「呃…」这样的问题,实在让我很为难,不说漪儿,就是我自己也在心里问过不下百遍。只是,我实在不想让单纯的小丫头背负上如此沉重的包袱,只得很有骨气的道,「小妮子你看看少爷我,像是喜欢假手与他人的懦夫吗?我们家的仇恨,自然由我们自己解决…咦,是不是小妮子你觉得少爷我永远不会变强,看不起少爷我?」
「不不不…人家绝对没有这个意思…人家只是…只是见少爷和大小姐你们这么辛苦,所以才…」
小妮子刚刚受过我的呵斥,被我这番话又吓得不轻,连忙闭上嘴儿,再也不敢说话,只是本来微红的眼眶,泪珠儿忍不住开始打转。
唉…我重重的在心里叹口气,实在不知该怎么安慰受了委屈的小丫头。求助于大伯或者舅舅,这样的想法,在我们山庄被毁时早就已经在心里冒出多次。只是,大伯与舅舅的实力,并不比我们归风山庄强多少。铁骑会能够不费吹灰之力就轻易将归风山庄灭掉,要对付大伯的归柳庄与舅舅的湖刀门,实在不是什么难事。如果贸然求助,只能把他们也牵扯进这可怕的漩涡里,能够起得了什么实际作用?
铁骑会实力如此雄厚,岂能查不到我们陆家还有亲戚?之所以没有动他们,只怕是因为雇主的目标只是我们归风山庄。说不定他们早就已经严密的监控着大伯与舅舅家,如果我们找上门去,不但自己羊入虎口,只怕也会连累到归柳庄与湖刀门受到灭顶之灾…
需要担心的事情,实在太多。人心险恶,又岂是绿漪这样的小小丫头能够感受得到的?
只是,上次在妓院里偷听到青姐与光头男的谈话,好像铁骑会的雇主已经放弃对我们下手的打算…还是再等等吧!等我尽可能的查探出一些情报,能够确定对手没有什么阴谋的话,再去大伯家求救也不迟…
也只能如此了!
思考间,姐姐的房间很快的出现在我面前。只是还没有伸手去推门,一股浓烈的酒的腥香味儿扑鼻而来,使得我一下子怔住。
姐姐生性温文尔雅,知书达理,是地地道道的传统居家女性,别说喝酒,就连酒杯都没有碰过。那么,为什么姐姐的房间,会有一股子如此浓烈的酒味?
看着小妮子躲躲闪闪的眼神,我突然脸色大变…
莫非,姐姐受了我与二娘的刺激,一时想不开,居然背着我们偷偷找男人?所以小妮子才会极力的阻止我来见姐姐?
「干!」
我大喝一声,一股熊熊的无名火猛然从心头烧起。姐姐是我一个人的,谁都别想把她从老子身边抢走!
无数恐惧可怕的情绪在脑中匆匆闪过,不安的心情到达顶点,也顾不得该敲敲门,就那么直接的冲上前,奋力一把将房门推开。入目的景象,让我看得又是一呆,一下子变得手足无措起来。
房间里,没有任何男人,连女人也只有姐姐一个。
一向安静的姐姐竟然大大咧咧的岔腿坐在房间正中的方桌前,本来白里透红的绝美脸蛋上现出一抹不正常的嫣红,整齐柔顺的秀发没有盘起,而是散乱的披拂在后背与肩头。
…放着桌上的酒杯不用,一手握着一个起码能容三四两的小酒壶,不住的往性感动人的嘴儿里灌着,桌边的地上起码还打碎了不下三个如此容量的酒壶…见到我突然闯入,姐姐也是一怔,就那么拿着朦胧憔悴的眼儿迷迷的看着我…
天!一,二,三,四…姐姐什么时候居然有这么好的酒量,一个人就喝掉了不下一斤的白酒?这——这难道就是漪儿极力要阻挡我发现的秘密?这也太…
「少,少爷…」漪儿小心翼翼的看着我,低低的道,「您别,别生气…大小姐自从那晚救你回来后,就一直心情很不好,动不动就对人家和二夫人发脾气…三天前,大小姐偷偷的威胁亚吉少爷,要他从家里带来这种杜康酒,天天把自己关在房里喝酒,叫我们不要管她…二夫人怕影响到你的伤势,就叫人家先不要告诉你…你刚刚还大声的骂人家…」
呃…这个时候,我实在没有心情理会小妮子的诉苦。看着本来淡雅宁静的姐姐如今酒气阵阵的憔悴模样,我的心突然一阵一阵的疼痛。对着小妮子打了个手势,示意她先出去由我照顾姐姐,关好房门后,才缓缓的走到姐姐身边坐下。
「小…小龙,你来干什么?」姐姐虽然神情还算清醒,可是如此多的白酒下肚,说话已经开始起了大舌头…
「姐姐…」我万分心痛的皱着眉头,伸出手去想要夺过姐姐手里的酒壶,却发现姐姐握得很紧,只得用力掰开姐姐的手儿,这才一把将酒壶夺下,苦笑道,「姐姐,犯错的人是我,是你的弟弟,为什么你要这样自己折磨自己?有什么委屈怨气都对着我来好了,我…错了。」
「小龙,嗝…」姐姐可爱的打个酒嗝,目光痴痴的瞪着我,「姐姐可不敢怪你…是你救了姐姐的命,姐姐就是…嗝,就是心里再苦,也…也要感激你…还记得小时候我们下山碰到亚吉和他那帮小痞子吗?他们调戏人家,要不是你一个人将他们全部打倒,人家早就被人欺负了…来,把酒还给人家…人家还要喝,要不,小龙你陪人家喝…」
姐姐是这样想的?姐姐没有如我预期的仗着酒气大声呵斥我,反而如此温言细语,不但使我很不适应,更难受的是心里憋着一口气,实在堵得慌。不会因为我这一次给姐姐的打击,使他从此变成另外一副模样吧?事情憋在心里,没有地方发泄的痛苦,我已经受够了,自然也知道其中难受的滋味。如今姐姐也成了这样…我终于明白,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能够用同样的招数来对付。就比如我的姐姐,我意向着的对策,在她身上,就起不到半点作用。
「姐姐…」我只能羞愧的转过头避开姐姐的实现,一抬手,大约大半壶烈酒,狠狠的灌进喉咙里,试图以烈酒的刺激,来冲淡这股浓郁的苦闷。只是,没有想到,这种杜康酒味儿实在太冲,喉咙里一下子向要烧了起来,连昨天吃的稀米饭都要吐出来了…
「姐姐,我知道是我错了…可是,老头子已经去世了,二娘又孤苦无依,我…我也很喜欢柔弱的二娘,所以才会…漪儿曾劝说过我,我们国家有很多地方,都有这种儿子接手故去父亲的女人的风俗…」
姐姐本来怔怔盯着我的眼儿神情突然一变,像是愤怒,又像是哀怜…好半响,居然岔开话题道:「小龙,姐姐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从小就知道了…小时候,你以为做得很隐秘,总是偷偷的窥视娘亲二娘小妹还有…还有我出浴是不是…」
啊?
真是平地一声惊雷!自以为万无一失的我,没想到先后被二娘与姐姐告知早就知道我的所作所为…这,这种事情,居然现在才让我知道?为什么当时没有阻止我或者责骂我呢?要不是这样,如今我也不会变得视伦常为无物的率性妄为呀。
这么说来,我以为的秘密,其实早就已经不是秘密了?不知道老头子知不知道?若是知道的话,只怕会从坟里跳出来掐死我这个忤逆子吧?等等…连姐姐都能够发现的秘密,精明的娘亲岂会不知道?如果知道的话,应该就会明白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后来还会继续鼓励我放胆去泡自己的妹妹?
见我就要说话,姐姐现行打断我,继续盯着我道:「你别急着不承认,这种事情,如果不是发现了,姐姐怎么会想到要污蔑你…你知道吗,从小到大,小龙你就是我们陆家的希望,是我们的开心果,家里没有人不喜欢你,姐姐也…喜欢你。别,别高兴…人家只是姐姐喜欢弟弟般喜欢…发现你偷看人家时,那年我们才十三岁,人家想要打你一顿,又…又舍不得…更怕告诉爹爹你会被责罚,只好,只好偷偷的告诉娘亲…」
果然…娘亲还是知道的!
出了这么大的洋相,不容得我不坐立不安。顺手拿起桌上还没有开封的小酒壶,一把拍掉泥封,大口大口的将烈酒当做清水般来滋味直发干的嗓子眼。只是,越喝得多,嗓子眼就越难受,头脑也开始有些发晕,加上身体伤势没有痊愈,自然有些支撑不住。
姐姐一把夺过我手里的酒壶,又往她湿润的红唇里灌着,狠狠的喝了几大口,醉意微微的道:「娘亲告诉人家,你是我们陆家的希望,是我们的宝,要我们无时不刻的关心疼爱你,要你健康快乐的成长…从那时起,姐姐对你就…有一种说不的感觉,明明在心里很心疼你,可你犯了错,人家就是忍不住想要骂骂你。家里不是除了爹爹,从没有人骂过你吗,那姐姐就做这第二个恶人…可是,你知道姐姐心里怎么想的吗…」
「啊?」
乍一听到姐姐有些暧昧的话语,醉意来袭的心儿忍不住开始怦然乱跳,差点就想扑过去将姐姐死死的抱住,狠狠的亲亲那万般诱人的湿润红唇…
「姐姐…」我不由自主的吞了一口唾沫,有些艰难的道,「你…,你是怎么想的?」
「嘻嘻…」姐姐突然噗哧一笑,绝美的脸儿突然一阵羞红,居然在这关键时刻转过话题,仗着酒意,吃吃的笑道,「不告诉你!嘻…其实,你以为人家对你占有二娘的事情,是刚刚才知道吗?哼哼…从你第一次偷偷溜进二娘的房里,人家就…就全听到了…」
呃…
今天的震惊,实在是有够多了,惊得我都有些麻木了…好吧,其实我也该想到,就隔着一道木墙,二娘与我做爱的声音越来越大,就算姐姐睡得再沉,也会被这种要命的声音惊醒。那么,姐姐为什么直到我给二娘后庭开苞那天,才突然出现呢?
像是发现了我微细的神情变化,姐姐的脸儿越发的晕红,不知是酒意渐浓还是羞态萌生?此刻的姐姐,展现的完全是另外一种陌生而诱人的风情,或者是姐姐从来不敢说如此大胆的话语,就连上次被我睡梦中吃了豆腐,事后都不发一语。如今突现这般成熟醉人的媚态,实在是让我心跳难止…
「哼哼…你为你姐姐只是生气吗?人家从小和你一起长大,再怎么说,我们的关系也要比你与二娘亲密嘛…」
天!姐姐的话,究竟是胡言乱语还是酒后真言?我舔了舔发干的嘴唇,艰难的问道:「姐姐,你…是喝醉了吧?」
「谁…谁说人家醉了?」姐姐憨态可掬的对我做个鬼脸,让我知道她就算没有全醉,只怕神情也不见得有多清醒了…只听得姐姐娇嗔着道,「死小龙!你,你居然敢怀疑姐姐…人家好不容易才敢说出来的…哼,人家恨死二娘了…」
砰砰!
一阵狂乱的心跳,不知道姐姐真实的意思,我心痒万分,终于忍不住问道:「姐姐,这么说…你,你心里,也是爱我的?」
「做梦吧你!」
姐姐眼眶微红,美目迷醉的看了看我,突然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走向床边,娇声道,「人家好累,要睡一会,你先出去…」
眼看姐姐话还没有说完,就快要摔倒,我的反应出奇的敏捷,居然瞬间就闪到姐姐的身边,一把接住倒下的姐姐,刚刚将她放在床上,微微的酒酣之声传出,姐姐居然就这样子睡着了?我倒,你究竟多少天没有睡好觉了?居然说话的时候也能睡得着?
咦!!睡着?!
醉倒在床上的姐姐!没有人打扰!我…我是不是该干点什么?可是,她是我的亲姐姐,而且在我对二娘这事上,还没有完全消气,如果我就这样占有她,会不会最后结果一发不可收拾?但…这是我暗恋了整整八年的姐姐,这样的机会,究竟能有几次?
到底是做?还是不做?
头痛欲裂…我的好姐姐!就算要睡,你也得把话说清楚再睡呀。至少也要让我知道,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欢小弟我?你可知道,小弟幻想着占有你无暇的身体,这种梦想,已经足足有八个年头了…如果你真的要怪,就怪你实在太动人,做弟弟的实在是忍不住呀!
颤抖着伸出双手,将姐姐的外衣解去,然后是小巧可爱的纯白色肚兜,再到乳白色小裤…
天!时隔八年,我总算如愿以偿,能够如此近距离的欣赏姐姐如白玉一般明艳动人没有一点瑕疵的洁白肉体…
第一次近距离的接触,我才发现,姐姐赤裸的身体,已经完美到我不敢正视的地步。尽管这里头或许有一种伦乱的罪恶感,可是姐姐的身体,也算是我平生仅见的完美。
好不容易才恋恋不舍的将眼光从姐姐绝美无暇的脸上缓缓下移…最先入目的自然是姐姐胸前那一对洁白动人的酥乳。姐姐的乳房不是很大,顶多比小巧的绿漪大上半号,介于B,C罩杯之间的秀挺乳房,呈现处子般娇羞迷人的碗形,就算是躺下,也只是微微外分,可见其惊人的弹性!让人恨不得两手狠狠的抓上去,尽情蹂躏一番,可惜就算姐姐醉倒了,我也不敢甚至不舍得这样去做。
姐姐两粒小巧如蚕豆般的乳头可爱的点缀在双乳的最高点,微微有些内陷,正是最有力的处子证明。一圈小巧可爱的粉色乳晕淡淡的包裹着同样是粉色的奶头,尽显处子俏皮动人的美景…
本来就对姐姐有着不轨念头的我再加上喝了不少的烈酒,哪里还有能耐忍得住?双手不住颤抖的轻轻握住姐姐那双让我日思夜想的娇俏乳房,一低头,带着酒气的嘴巴狠狠的印上姐姐令人迷醉万分的红唇。
姐姐的嘴唇微凉,柔软得我都不敢太大力的去吸吮,娇嫩的嘴唇不住的在我嘴下轻巧的摩擦着,带给我无比的激动与刺激。双手也忍不住开始加力,每一根手指都陷进丰软而弹力十足的乳肉里,感受着那惊心动魄的触感…
酒醉中的姐姐似乎有些呼吸不畅,微微挣扎中,突然将嘴儿张开一条缝。如获至宝的我连忙闯进姐姐带着微微酒香的柔软嘴儿里,捉住姐姐香软动人的舌头,尽情的吮吸挑逗着。头一次吻到自己的亲姐姐,而且还能够如此深入的口舌交缠,我的心儿也不住的砰砰乱跳,忘乎所以。
虽然姐姐已经醉倒,可是被我如此逗弄,胸部还在我手中搓揉出各种迷人的形状,姐姐醉梦里也有些难耐,鼻息渐渐变浓,发出抗议般的娇吟…
直到我亲得嘴巴都有些发麻了,这才恋恋不舍的放过姐姐的小香舌,忍着下身肉棒发疼的膨胀,将目标转移到姐姐胸前的完美双丸上。
万分激动的将其中一个粉色新剥鸡头肉含进嘴里,立刻一阵又吸又舔,轻咬着往上提拉…
「嗯哼…」
处子之身受到这般侵袭,睡梦中的姐姐也自然的有些反应,发出极其诱人的呻吟,一双修长白皙的腿儿难耐般的开了又合,合上又开,不住的交缠摩擦着,下身神秘的幽源处更是若隐若现,万般动人…
这种美妙的时刻,一阵不该来的眩晕冲击着大脑,让我知道自己实在是有些喝多了,尽管没有醉,脑子里却十分难受,一阵阵睡意难以抑制的产生,让我又恨又无奈。
不行,这样下去,还没来得及吃掉姐姐,只怕我也会如姐姐一般醉倒。
飞快的脱掉一身碍事的衣物,强撑着爬上姐姐泛着纯洁圣光的洁白浮凸的动人肉体上。分开姐姐一双让我惊叹不已的修长美腿,连忙用身体卡住它们不让它们再有机会并拢。
蹲跪下去,尽量的压低身体,激动万分的去欣赏姐姐胯下那神秘动人的蜜处。
一看之下,竟忘掉该立刻插入,再也移不开目光。
天!姐姐娇嫩的蜜穴,居然美妙如斯!柔软黑亮的芳草没有经过任何裁剪,却整齐的分布在凸起的阴阜三角地带上,比二娘的杂草要来得柔软,比漪儿还没完全成型的小草却又要茂盛…整齐芳草下的蜜穴,竟是如斯的肥美动人!然而,刺目的黑色芳草却没有一根生长在姐姐白嫩的蜜穴周围。分开的双腿也没有减弱半点迷人的凸起,洁白中带着粉嫩的阴户极为柔美。
娇美外阴唇就像是热气腾腾的白嫩肉包一般美而不腻,完美的闭合成一条狭长的细缝,将她的小阴唇完完全全的包裹住,只能隐约看到内里那一抹摄人心魄的嫣红…
止不住颤抖的心情,小心翼翼的伸手,微微使力才能分开触手柔腻无比的外阴唇,终于见得姐姐娇嫩的蜜穴口。
姐姐蜜穴的颜色,是我经历过的女人里最美丽动人的,比之最初的女人月影的绝世名器朝露花雨也差不到哪去。两片极为娇小粉嫩的小阴唇由于我粗糙的手轻掰着,不甘的微微外露,现出那一道细小无比的肉缝。不知道醉梦中的姐姐想到什么,这本应该是干涩的缝儿里,居然溢出几滴晶莹透亮的甘露来…
一小圈粉色的薄膜赫然浮现在眼前,均匀的包裹着姐姐紧小的肉缝口儿。这…这就是姐姐贞洁的象征?就是需要我去刺穿与征服的障碍?如此迷醉动人的画面,直刺得我的眼圈一阵发疼,呼吸更加急促不堪起来。
不,不行了!再不快点插入的话,只怕真的就要醉倒了!
这样的念头一产生,那种眩晕的感觉立刻越来越浓,已经容不得我再去细细欣赏姐姐娇嫩的蜜穴,如今更应该做的,就是用我胯下硬梆梆的肉棒,去狠狠刺穿姐姐的身体,让她成为我的女人,从此再也无法离开我!
握住坚挺无比的肉棒,激动不已的用肉龟头校准姐姐那道细小无比的蜜缝儿,甫一接触,姐姐娇嫩的蜜肉就多情的紧紧吸咬住肉棒尖端,刺激得我浑身一颤,差点一泻如注…
艰难的将一小部分肉龟陷入姐姐肥美而无限紧窄的蜜穴口,刚刚想要使力去刺破姐姐贞洁的象征,一阵更加猛烈的眩晕突然毫无征兆的袭来,来没来得及做出反应,浑身一软,只发出一声苦闷不甘的低吼,就此沉沉醉倒在姐姐无比诱人的肉体上…
「啊?」
姐姐一声惶恐的尖叫,将我不情愿的从与姐姐缠绵欢爱的美梦中惊醒。迷迷糊糊看了一眼眼前的景象,一下子惊得嘴巴张的无比之大…
我的姐姐陆琪,此刻浑身赤裸的被同样赤身露体的我压在身下,胸前柔中带着弹力的娇美双乳也我被粗糙的大手整个掌握着,而我们的下体还如醉倒前一般浅浅的连在一起。
还没有完全软化下来的粗巨肉棒,微微的将姐姐无比娇嫩肥美的蜜穴撑开一道小口,小半个龟头已经陷入姐姐温润无比的蜜穴口…
天!我终于记起来了…半醉半醒的我们一起上了床…然后我…
惊恐不安的望着身下的姐姐,竟然一下子忘记应该快点离开姐姐的身体,甚至握住姐姐双乳的手也没有挪开半寸,依然下意识的轻轻揉握着。震惊中的姐姐反应比我更加不堪,刚从沉醉中醒来的她只怕还头晕不止,发生如此事情,她只是怔怔的看着我,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等到姐姐又是一声尖叫后,我才满头大汗如梦初醒,连忙从姐姐身上使力撑起,下身的肉棒不甘心一般从蜜穴口拔出,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听到这一声响,未经人事的姐姐却本能的知道是什么声音,一下子绝美的脸庞不满了羞人的晕红,令我颠倒迷醉的眼眸中没有我意料的愤怒与绝望,反而多了一种我根本看不懂的迷茫与羞愧。
羞愧?姐姐为什么会羞愧?难道她对我也…
「小龙…你,你快点出去,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听到这一句近乎哀求般的软语,我的胆子一下子大了起来,似乎捕捉到什么似的,趁着姐姐没有注意,再次扑上,一把搂抱住赤裸的姐姐,下身的肉棒又一次紧紧的挤压贴磨着姐姐娇嫩无比的蜜唇,不知道从哪里生出的勇气,一字一字的道:
「姐姐,反正…反正都已经这样,你也被我看光了,就只差没有插…呃,不对,就当前面说的是放屁。关键是,姐姐,我爱你,从小就深深的迷恋上你,只想要你做我的女人。现在老头子也不在了,再也没有人会反对我们,姐姐…你从了我好不好?」
「不!」姐姐突然大声的尖叫着,用力的挣扎,想要摆脱我肉贴着肉的搂抱,减小身体摩擦的罪恶,脸儿一片艳红,忐忑的道,「小…小龙,你快放开姐姐!你,你知道在干什么吗?我…我是你的姐姐呀!我们不…不可以的!」
听到这话,我既兴奋又难过。兴奋的是,姐姐并没有强硬的拒绝,也没有说不喜欢我,只是摸棱两可的不可以。难过的是,姐姐如此受惊过度的模样,是我完全没有意料到的,有了我与二娘这样良好的开头,姐姐还在担心什么呢?
「怎么不可以?姐姐,云香还是我的二娘呢,如今…还不是我的女人!只要是我想要的女人,不管什么方法,什么关系,我一定要得到的!」
从来都没有发现,一向在姐姐面前忐忐忑忑的我,居然也会有这样的勇气,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不,不行的…」姐姐在我有力的怀抱中,竟然变得如此惊恐无力,放弃了无用的挣扎,双手护住娇美动人的酥胸,丰嫩的圆臀死命的撅起,想要摆脱我肉棒对她娇嫩蜜穴的致命摩擦,不住的摇晃着螓首,爱怜无限的道,「不,二娘只…只是我们名以上的娘,没有半点血缘关系。而我们,我们是亲生姐弟呀…」
我努力的控制着姐姐娇嫩充满弹性的身体,肌肤交缠,肉棒在迷人的蜜穴上再次强硬的坚挺起来…勇敢的伸出一手拉开姐姐细嫩无比的手儿,坚定的抓住一只又软又弹的乳房把玩着,低低的在姐姐耳边道:「姐姐你的意思,就只是担心我们的血缘关系?如果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就可以是吗?这么说,姐姐的心里,其实是喜欢我的对不对?既然喜欢,何不放开自己,勇敢一点…」
「不!!」
姐姐无力的看着我的大手在她胸口不住的揉捏,泪水决堤一般突然涌起,滴滴洒落在我玩弄她乳房的手背上,泪眼迷蒙的望着我,惨然道:「小龙…你真的要逼姐姐走到万劫不复的绝路上吗?是…姐姐喜欢你,从懂事开始,姐姐就无法自拔的喜欢上你…可是,这中喜欢对姐姐来说,是一种深深的折磨,无时不刻在提醒着自己这是充满罪恶的思想…是死后要入阿鼻地狱的罪孽…姐姐不能喜欢你,可姐姐却忍不住…小龙,姐姐第一次求你,求你就让姐姐保持着这种罪恶,就把这份感情埋藏在心底好吗…只要你答应姐姐,姐姐什么都能够答应你!」
我坚定的摇头,这种自欺欺人的想法,实在没有必要再继续下去。知道姐姐的真实心意,我的心里充满了无限的欢喜与激动,如果这一刻我不能够把握好,以姐姐如此传统守礼的心态,以后永远也别想真正的得到姐姐。
「姐姐,我不但不能答应你,我还要就此发下毒誓!如果今生我陆小龙不能够得到姐姐陆琪的身体与心灵,不能够娶到她甘心的做我陆小龙的妻子,我宁可被五雷轰顶,死无葬身之…唔!」
没等我把话说完,本来死死捂住自己迷人乳房的姐姐一把捂住我的嘴巴,将我后面的誓言堵回肚子里,绝美的脸儿一片惨白,凄迷无限的看着我,低低的道:「小龙…你怎么能…刚才的誓言一定不能算数的…要不,要不…这样,只要你答应姐姐,以后没有姐姐的同意,你一定不能坏了姐姐清白的身子,其他的…其他的,就…就随便你好了…」
「真的?!」
这样的话,不由得我不大喜若狂,如此的条件,无异于向我投降的开始…想到我亲爱的姐姐,在不久的将来,总有那么一天,会心甘情愿被我的大肉棒狠狠贯穿她娇嫩的身体,得到姐姐完整无缺的身心,我差点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姐姐的神情,比我更加的羞愧,简直不敢看我的表情,只是轻轻的一点头。
我无比邪恶的盯着美如天仙般明艳的姐姐,下体的肉棒开始轻轻摩擦姐姐敏感不堪的蜜穴,刺激得从没有过这样经历的姐姐一下子失声娇吟起来,一张绝美的脸儿红得滴血!
「那么,像现在这样…这样子,应该是可以的吧?我亲爱的好姐姐!」
第六章 白衣胜雪,仙迹梵音
漫天飘雪…
靠近大陆北方的射月之城,冬季总是要提前一个月到来。
城外,飘飞的白雪将平原外加丘陵地貌的大地铺上一层厚厚的银铠,极目远眺,四处一片亮白。
如童话般雪白的揽月山骄傲的矗立在射月城十里开外的大平原上,安静、庄严地俯视四周渺小的匆匆生灵。尽管并不是炎龙国内最高的山脉,然而千年以前那场大陆的种族战
争却使得它远近闻名。
只是,千年风雨的洗礼,它早已失去往昔辉煌夺目的灿烂,如今更多的是千疮百孔满目疮痍。虽然出名,却已罕有人再临光顾。
任谁也想不到,曾经雄极一时的揽月山,如今却驻扎着一伙江湖上名声匪起的黑道精英。三年以前,揽月山的山巅,就成了势力遍布炎龙国大部分城市的铁骑会在射月城的分
会大营。雪叶遮眼,云层弥漫,没有登上揽月山顶,谁又会发现这里已是江湖黑窝?或许有个别人踏迹于此,也只是有来无回…
而此刻,射月分会的大营迎来了一位匪夷所思的访客。
射月分会的舵主章程,早已是见惯江湖风雨的老手,一身修为亦能挤入高手行列。高大健壮的身体,使得他在外家功夫的修炼上将接近大成,江湖上俗称金刚护体功。
然而,看到眼前来人,章程却脸色大变。尽管不知对方来历,也没有马上就动上手,可是从来人身上撒发出来的那股无形的泊泊压力,却让他深刻的体会到一种毫无来由的战栗与恐惧。而站立在章程身后的一众手下,仍是神情泰然,只是稍稍有些惊讶与好奇。也就是这小小的片段,各自高下深浅已定。
并非三头六臂,也不是一副魔鬼般恐怖的形象。恰恰相反,来人是一位如诗似画般神秘莫测的女子。
一身白衣白裙透射出明艳的圣洁光辉,洁白得没有半丝污秽,满地的银铠与飘飞的雪花,将她衬托得犹如雪地里的精灵。高挑而窈窕多姿的身形,玲珑浮凸的体态,高耸如云的秀峰,高高盘起的乌黑柔丝,曼妙而修长的双腿…隐隐之中,竟散发着一阵阵高雅飘渺的神圣气息…
只怕是谁也没有想到,居然能在这人迹罕至的揽月山巅,碰到这般让人怦然心动如仙子莅临一般绝妙的女子。
不但白衣胜雪,裸露在外的修长脖颈与一双秀气得惊人的芊芊素手,也是那般的白皙动人。
章程感觉到从坐上分会舵主这个位置以来首次的心乱难安,自诩为超强的定力起不到半点作用。尽管心里震撼着此女子修为的高深,却情不自禁的被她如此超凡脱俗的气质所吸引,神情略显呆滞的渐渐看向女子的脸庞…
黑亮动人的秀发恰到好处的遮挡住一小部分脸颊,光洁额角处的刘海稍稍自然弯曲,垂流至细长微翘的秀眉处,显出此女的坚毅与高贵。一张如宫廷壁画般极为古典的鹅蛋脸简直就是上天鬼斧神工的杰作,透出无尽诱惑的雕塑之美。一对深邃黑亮的细长凤眼,除了给人以不敢亵玩的威严外,偏又隐隐透出一股女子极为少见的秀媚。在炎龙国极为少有的修长挺直的琼鼻下,是一张微厚而性感的深红嘴唇,张合之间,仿佛发出一种无形的魅惑…
以上这些只要能有一二处就可称之为上佳姿色的特点,完美的结合在这张几乎看不出年龄的脸上,没有一丝的矛盾与瑕疵。
尽管没有做出任何诱惑的动作,对面的一众男人早已经露出神魂颠倒的痴呆表情,根本没法去理会此女是敌是友,通通被这不似人间能有的绝色所深深地震撼了…
「你,你是…」
修为比手下高出许多的章程艰难的回过神来,这才想到此女虽然站在对面一段不短的时间,却没有说过任何话,且像一尊雕像般一动也没动过,只有那双似乎能看透人心的眸子不时透射的神光,说明她的确存在。心里疑惑不安的同时,不由得大声发问,顺便将一众痴呆不堪的手下给唤回神魂。
「章程?」
绝美精灵般的女子终于张开檀口,优雅无限清脆动人的声音缓缓传出,一双眸子淡淡的盯在章程的身上。
被从没见过的绝色女子突然一口叫出自己的名字,章程又是一阵狠狠的心颤,暗自擦侧着对方的身份与来历,暗暗提气凝神戒备着,点点头:「本人就是章程,不知仙子是谁,尊驾来此又有何贵干?」
绝美女子优雅的一笑,盯着章程的眸子突地泛出一道锐利神光。经过这个多月来的连番寻找探访,终于找到了要找的人,不由得暗暗松一口气。没有直接回答章程的问题,而是极为自然地抬手,从洁白得披风内缓缓地拿出一根同样洁白无瑕的缎带在手里把玩着。
缎带大约有一丈左右长短,柔软而轻盈,看不出是什么材质所制。
而看到这根缎带,章程又一次脸色大变,双眼泛出极为震撼的惧意,不由自主的想到了一位江湖中最神秘莫测的独行女子。
二十年前,炎龙国内突然出现了一位样貌绝美武艺超群的天仙般的少女。甫一现身,便以她那不似人间能有的容貌与手中如幽灵般神鬼莫测的白色缎带征服了江湖上所有成名的高手。短短的三年内,击败过不下十位炎龙国上千万人口中排名百强之内的武林好手,曾一度让在那个年代名声狼藉且势力庞大的黑道大帮黑阳门在短短的三个月内灰飞烟灭,
不留半个余孽。尽管此少女的名声已经如日中天,却没有多少人见到过其样貌。只知道此女极爱穿白色衣裙,以缎带为武器,看不出具体的年龄,更不知道其师承与身份来历…有见过她的人说,此女应该不是地道的炎龙国本土人,混合着人类与北方天圣国天使的共同血脉,样貌也与本国的绝美女子有所区别。
尽管描述不尽详细,然而还有有好事者根据各种描绘,将她与另外四位同样出凡绝尘的女子一起编定为武林五大仙子,称其武功在武林中至少排名前二十位,更将其定为那一届的炎龙十美第二名。可是谁也没有想到,只是短短三年的亮相后,此女就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再也没有她的任何消息。
此刻,已经消失了十七的人,又一次出现…
「天使圣女梵音!?」
大惊之下,章程几乎脱口而出。实在没有料到,十七年不见任何音信的武林五大仙子之一的天使圣女梵音居然又出现了,而且亮相的第一站,就是他的铁骑会射月城分会,真是不知道该感到害怕还是该表示荣幸…只是,根据传闻,梵音出道江湖的年纪就算很小,如今也应该有三十五岁以上吧?可是自己怎么看,眼前这位绝色的混血佳人,最多不过就是二十来岁的样子啊…莫非,是天使圣女的徒弟?
绝美女子点点头,亲自解开章程的疑惑,淡淡的道:「很好,想不到本姑娘十多年没有现身,居然还有人记得我的名字。」
若是一位样貌丑陋仪容邋遢的妇人敢在章程面前自称「本姑娘」,就算他不会笑死,至少也得把她一脚踹飞…可是,本姑娘三字,在这位应该算是妇人的绝色佳丽口中袅袅而出,却显得那样自然贴切,仿佛年龄在她的身上,没有半点痕迹…
果然是她!传闻中这个女人可是黑道人物的克星,心狠手辣的程度,简直是为恶者心中的罗刹。章程的心狠狠一颤,极不自然的笑了笑,问道:「果真是梵仙子芳架在此,章某在此恭贺天使圣女重出江湖,不知仙子驾临,有何贵干?」
梵音半点不为所动,娴雅淡逸的脸上没有半点喜怒,仍是淡淡的道:「贵干是谈不上!本姑娘此来,也不想与你们动手,章舵主大可不必如此惊慌…只是,本姑娘复出江湖不久,心中尚有些许疑惑,还望章舵主不吝赐教!」
章程闻言,大大的松了口气。此女美则美矣,却没有几个人有胆子敢对她无理或者言语上的猥亵,因为其手段恐怖的程度,与其绝美的容貌成正比,一旦要与谁为敌,绝对是不达目的誓不甘休的主儿。但愿铁骑会不曾在无意中惹上这样的大麻烦才好,否则就算是总舵大当家亲自出马,也未必就能够胜得过她,这样的麻烦,能够不沾上,还是尽量少惹为妙啊…
想到此,不由得尴尬的一笑,点头道:「仙子请讲,章某若是知晓,定当知无不言!」
「很好!」梵音微微一笑,仿若仙姬谪落凡间,无视眼前一众几乎快要流出口水来的喽啰们,一字一字的道,「还请章舵主告诉本姑娘,一个多月以前,你们究竟是受了谁的指使,才将射月城龙潭镇外归风山庄覆灭?还有几个幸存者现在在哪里?还有…千万不要否认,本姑娘既然往你们这里来,自然是经过一些调查的,绝不会无的放矢…章舵主,希望你的回答不要让本姑娘失望哦!」
平平淡淡的语气,没有一丝硝烟的味道,偏偏话意又充斥着浓浓的胁迫,章程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无比。这女煞星既然来到自己的地头,问出这样的问题,自然如她所说,不是凭空猜测,若要不惹上这个麻烦,最好的办法就是据实回答,可是…
奇怪的是,二十年前就成名的天使圣女梵音,从来就没有听说过她与这名不见经传的陆家有什么联系,为什么要追查这件事情?迫于雇主的压力,章程偏偏是有口难言,内心不断地猜测着梵音与陆家的种种可能,然后又在心里一一否定。
干咳了半响,才有些默然地道:「请梵仙子原谅,不是铁骑会不给仙子这个方便,只是…仙子您应该知道,干我们这一行的,都有自己的原则,章某就算想解仙子疑惑,也没有这个能耐。不过,对于陆家幸存的几个小家伙,章某倒是可以告诉仙子…」
梵音极为性格的眉儿微微一皱,强行压抑着心中的愤怒与担忧,冷冷的道:「说!」
极为平常的一个动作,在梵音的身上,却显得那般的优雅与华美,章程费了好大的劲,才勉强将目光从那张仿若古典诗画般的脸庞上移开,却又不自禁的偷偷瞄上梵音胸前高耸挺拔的秀美乳峰…直到听到梵音带着一丝怒火的冷哼之声,这才连忙别过头,心颤的道:「据张某下属来报,陆家大夫人与二小姐下落不明,大公子与大小姐还有二夫人现在仍然在龙潭镇范围内,只是不知道具体的藏身之所…呃,梵仙子不用担心,其实本会总舵早在一个月前就已经发下命令,结束此次任务,放弃对陆家幸存者的追杀,所以他们应该都是安全的…只是,为什么会这样,请恕张某职位低微,也不得而知。」
梵音冷冷的盯着章程的眼睛,确定他的确没有说谎的迹象,不由得心急万分,更是疑惑铁骑会一杀一放,究竟是在玩什么把戏。说话的语气更是越来越冷:「好吧,就当你没有欺骗本姑娘!你说你职位不够,我也不为难你,只要你告诉我你们铁骑会总舵所在,本姑娘就放你一马…」
章程一口气还没有回到肺腔,却又一次提了起来,心情更是紧张万分。要是不告诉这个女罗刹,只怕射月城分会危在旦夕,如果告诉了对方,光是本会的家规…想一想就浑身发毛。心头犹如击鼓轰鸣,左右为难下,却也只得硬着头皮道:「对不起,章某职责所在,不能告诉仙子这些,更不敢透露本会的秘密,负责下场只怕比死还要痛苦,只能让梵仙子你失望了…」
梵音气急,反而变得更加冷静。铁骑会先是接受神秘雇主对小小的一个无名陆家山庄下手,跟着又不知原因的停止了追杀陆家幸存者的计划。这究竟是铁奇会的主意,还是神秘雇主的想法?而这神秘雇主是谁。眼前的章程又三缄其口,显然其中大有问题,更表明这神秘雇主的实力,实在是连铁奇会这样庞大的帮会组织也忌惮的。那么,为什么会选择归风山庄下手呢?难道他们已经查出来…
是什么原因,使得神秘雇主或者是铁骑会停止了先前斩尽杀绝的计划?梵音一时心乱如麻,深恨自己所知有限,无法解开其中的奥妙之处。对于章程的嘴硬,梵音实在是无法忍受,辛辛苦苦找到了铁骑会射月城分会的所在,居然得不到半点有用的消息,自己岂不是要白来一趟?
看着章程紧张中带着庆幸的神情,梵音终于无法再保持平静祥和的表情,一双深邃动人的眸子中泛出冷厉的神光,淡淡道:「章舵主,本姑娘说话,只要你能回答,就不会为难你们…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请你说出是谁在背后指使你们对付归风山庄的!?」
「对不起,无可奉告!」章程只觉得浑身说不出的难受,背后的冷汗几乎湿透了衣服,暗暗叫苦,自认倒霉,苦不堪言的道,「梵仙子,职责所在,请你谅解…不知梵仙子与陆家,是什么关系,说不定章某能在别的方面帮上点忙?」
「不用了!」梵音冷冷的语气就像从四面八方飘进章程的耳朵里,几乎真得他耳膜爆裂。
「既然你一个问题都回答不上来,本姑娘只好请你到地狱去帮忙了…」
章程心知糟糕,正要出声相商,梵音优美绝伦的身姿已经快如闪电般移动起来。
但见窈窕飘曳的女子身形划出一道道残影,仿佛天上的仙姬临尘,以绝顶的仙术分出无数的身影,四面八方朝着仍在云里雾里的一众铁骑会帮众飞速的逼近。手中洁白的缎带犹如深海的游龙,匹练似地泛出真真耀眼的光芒,从任何一个意想不到的角度刁钻而迅捷的攻击着对手。
「笨蛋!还不快点躲开…」
发现梵音一言不合立即动手,章程心中暗暗叫苦不迭,深恨自己没有这份能耐与之对抗,使得对方毫无顾忌…眼见自己手下一众平日里作威作福到了关键时刻百无一用的这些家伙,忍不住泛起一阵阵悲哀。尽管心中惊惧无限,却还是称职的出言提醒着这一众傻蛋。
只是这提醒来的实在是太慢,或者说梵音的攻击使他根本来不及出言提醒,就算知道她要动手,只怕这些平庸的家伙们也一样难逃此劫…若果其他分会的几位舵主都在,或者自己手下那几个能干的兄弟能够回来,说不定还有得一拼,而现在…
啊…
短短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凄厉的惨叫之声意料般的在章程耳中响起。措手不及或者说无能救援的章程只得眼睁睁的看着这一道道使得自己眼花缭乱的白影不停的飘闪。每一次闪动,总会带出一声惊恐万分痛苦不堪的惨叫…
白光过后,梵音一如她刚刚现身时的姿态,优雅而平静的站在章程对面不足十步的距离。不同的是,山寨里留守的将近两百多名兄弟至少有一小半跌倒在地,每一个人都双手捂着眼睛,醒目的鲜血从每一个人的指缝里缓缓透出。
只是这么一会,章程连反击的准备都还没有做好,进一百人已经被看不清对手人影的攻击一一刺瞎了眼睛。虽然没有一个人有生命危险,可是等待他们的命运,绝对也好不到
哪里去。失去了光明的生活,又有几个人能够再次看到希望?
「章程!这就是你拒绝回答本姑娘问题的下场!这一次,只是弄瞎他们的眼睛,下一次,或者就会要了他们的命,你准备好了没?或者,你会突然想起需要对本本姑娘说点什么有用的话?」
章程气得双目喷火,却又怕的浑身打颤。近一百人,头一刻还好好的,下一秒就失去了双眼。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功夫?他章程若要练到这个地步,得需要多少年的努力?实力
就是差距的体现,章程深深的明白这个道理。可惜愤怒与惊惧已经打散了他的理智,一时冲昏头脑,愤怒的大吼道:「臭婊子!我们铁骑会与你无冤无仇,为了区区一个陆家山庄,你就伤了我们这么多兄弟,这个仇,铁骑会一定要讨回来…要是你落到我们手里,铁骑会数千兄弟挨个儿的轮暴你…定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找死!」
梵音一下子被激怒,早就已经失去了忍耐之心,银牙一咬,就待要将对手消灭干净。
正在此时,一声刺耳而悠长的尖啸划破长空,远远地传到血淋淋的现场。
梵音闻声一怔,片刻后眉头大皱,不经意的往某个方向看了一眼,一脸的犹豫不决,似乎内心正在做着某种挣扎…
好半响,突然恨恨的收回手中的缎带,盯着兀自发颤的章程,冷冷的道:「作恶者是不会有好结果的!章程,今天算你走运,捡回一条小命!」
白影起落,飞速闪动,片刻间,就已失去了天使圣女动人的身姿。
而此刻的章程,劫后余生,犹如在云里雾里,浑然不知所措…
第七章 圣女窥视,异样性爱
生活在这个世间,只要是活生生的人,都会有着各种各样的烦恼。即使你有个外号叫做圣女,一样也逃不开种种烦恼的困惑。
十多年没有在江湖上现身,各种势力交替变化,已经大大出乎梵音的意料。本以为能够很快就弄明白的事情,过去了将近两个月,却仍没有任何头绪可言,更别提突破性的进展。
或许,归风山庄的覆灭,能够算在她的意料之中。然而,隐藏在暗中对手的狡猾残忍及谨慎小心的态度,实在是她没法想象的。
眼看就要颠覆毁灭掉铁骑会在射月城的分会地址,却又被突然紧急的信号所制止。与那人的见面,并没有获得什么有用的情报。多年前的盟友,一样对暗中的对手一无所知,只能猜测到与陆家逃走的大少爷有关。而对手究竟属于哪一方的势力,则只有天知道了。
与梵音秘密接头的家伙,身份似乎也很神秘,说出来的话,也没有几个能听得懂。就算被有心人偷偷听到他们的谈话,只怕也弄不出半天头绪来。然而,梵音心里却很清楚,
没有这个神秘的家伙帮助的话,逃脱的几个陆家遗孤,只怕早就遭受对方的毒手。只不过,他们自己却一无所知罢了。
神秘人与梵音分别前,以他那独有的尖锐刺耳的声音叮嘱过她:对手可能并不止一波人马,少主本身的实力实在是弱小得可怜…在那小子还没有突破封印获得传承之前,千万不能让他知道暂时没有能力承受的事情。
其实,用不着神秘人提醒,梵音自己也很清楚这一点。只是,十八年来的隐匿,小主人终于到了成人的年纪,至少能够一点点去激发潜在的能力,让他逐渐强大起来,已经是刻不容缓。
这些年来,她本是小心翼翼在暗中照顾着小主人,时刻警惕着潜在的危险。只是算漏了一点,没有料到对手会在陆家少爷下山的时候动手。措不及防下,立刻失去了陆家少爷的消息…现在最重要的事情,自然是找到身处危险之中的路家少爷的下落…
遗憾的是,号称是大陆第一大群山的连云山脉实在是大的无法想象,小小的龙潭镇,只被连云山伸进一个小小的山脚,却已经如迷宫一般山连着山,峰对着峰,想要找到几个人,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归风山庄周围的范围,基本上被梵音找了不下十遍,仍然一无所获。
看来,只有想别的办法…
今天注定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
自从与姐姐摊牌以来,姐姐虽然已经不再恼恨我将二娘收服在强棒下,也不再刻意的躲避我的纠缠;然而,心思细腻的姐姐却如小丫头绿漪一般精明巧妙的躲避过小爷我一次次好不容易找到机会的进攻。
尽管姐姐表明了心意,坦然承认对我的情意,可是传统的姐姐一直不给我半点机会能够更深一步的沟通…这让我明白,想要与女人深入沟通实在是一件很难的事情,想要与自己的亲姐姐上床去沟通,更加是难于登天。
十多天下来,能够牵着姐姐的小手,摸一摸嫩嫩的皮肤,或者偶尔强吻上姐姐一两口,实在是很阿弥陀佛。保守的姐姐,仍然是牢牢的把握着姐弟之间的度。
这所谓的度,退一步,是姐弟;进一步,就是奸夫淫妇…
虽然姐姐时时刻刻就在自己身边,然而只能碰不能吃的滋味,实在是非常的难受。我相信,这样的难受,姐姐并不会比我好多少。我更相信,只要是女人,时时刻刻被自己心中中意的男人骚扰,不时触碰一些敏感的部位,不可能是完全没有感觉的。姐姐虽然传统,对性事非常保守…但是,这种心痒难耐的感觉一天天的积累,却没有发泄的地方,总有一天,一定会猛烈的爆发。
现在的我,也只能苦苦的守候着那一天的到来。可是在那一天到来以前,我却只能老老实实的加倍的努力修炼,提升本身的实力,用来应付在与姐姐踏上性福的生活之前要碰上的种种艰难。
学武不是一蹴而就,没有头绪的盲目修炼,只能是事倍功半。逐渐寒冷的冬季里汗流浃背的联系剑术,唯一的收获就是一堆又一堆汗臭的衣服和满地的枯叶…
而我的二娘云香,在今天让我意识到,除了脆弱,她并不是一无用处的。
由于身份的不同,加上与我的奸情已经公开,二娘在姐姐面前,并没有小妮子绿漪那么多的顾忌。每一天,除了与小妮子在床上服侍小爷,一纯熟一青涩的两种风格在床第上的配合练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剩下的时间,云香总是与姐姐待在一起最多。
云香与姐姐两人的私房话,没有一个人对我透露过半句。然而姐姐每过一天,看我的神情就变得更加不同以往。少了姐姐对弟弟应有的威严,少了姐弟鸿沟那份忌讳的困惑,却每每多出一些不应有的羞涩。
姐姐的美态,本来就已经让我着迷到睡不着觉的地步,再加上迷蒙的眸子里那一股股羞愧般的朦胧情意…迷离的气质外加明艳的容貌,更是让我垂涎万分,心动到无以加复…
呃,扯远了!
为什么说今天注定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呢?
因为今天姐姐不知道是不是吃错了什么药,居然点头答应了二娘的无理要求,同意在一旁观看我与二娘还有绿漪在床上制造后代的好事。
呃,尽管姐姐今天的眼神复杂到我看不懂的地步,然而却已经足够我欣喜若狂。嘿嘿…实在是没有料到,一向保守守礼的姐姐,居然也像我这个烂人一般,有着在一旁听床的特殊嗜好…
好吧,其实是我故意遗忘了今天姐姐对我那惊鸿一瞥中所包含的惊喜与震惊。呃…为什么会是惊喜与震惊?很抱歉,小爷我一无所知,只能说,那是姐姐的事情,与我无光。
我需要理会的,就是在床上狠狠的将成熟骚媚的二娘与青涩大胆的绿漪双双干趴下,用以给姐姐一个永生难忘的震撼纪念…\
人生的起伏就像是在演戏一般!上一刻或许还处在深深的悲哀之中,下一刻,巨大的惊喜就会来得措手不及。
梵音实在是没有料到,就在她第十八遍搜索无果准备颓然放弃的时候,竟会碰到归风山庄脚下村长的儿子亚吉。
什么威胁都用不上,碰到天使圣女这出落得几乎天仙一般浑身散发着柔和圣洁之气的女子,对于亚吉这毛头小子来说,实在是一剂分量大得不能再大的迷昏药。本来是不抱任何希望的随口一问,这家伙就完全失去理智般知无不言…
等到亚吉清醒过来的时候,眼前哪有什么仙子影儿?
「呸呸?老子撞邪了吗?竟然对着一对空气硬了鸡巴?哎呀,不得了…老子怎么无缘无故的将陆少爷想要推倒他姐姐这秘密说出来啦?幸好没有人听到,要不然定会被陆少爷打个半死。妈呀!真邪门…」
亚吉的话,并没有引起什么共鸣。早已躲在暗处的梵音,不过是眉头微微皱了皱,片刻又恢复了淡雅平静。
等到亚吉叫嚣着走远了,梵音这才从暗处走出来,若有所思的盯着亚吉的背影,自言自语道:「没想到这小子居然…唉,不思报仇,脑袋里一天到晚就只知道干女人,还想干自己的亲姐姐。这父母…还真是失败…」
有了目的地,找起人来,就方便得多了。
躲在暗处的天使圣女梵音,本来应该不是什么偷鸡摸狗之辈,谁知真正看到了要找的人,却一下子变得担忧心怯起来。围绕着路家少爷转了几天,就是犹豫要不要现身相见。
奇怪的是,昨天夜里,梵音竟然偷偷的溜进大小姐陆琪的房间里,足足待了一个多时辰才出来。若不是路家少爷忙于在床上驯服两具美艳动人的肉体,只怕早就被路家少爷听到风声…
今日,梵音终于做出了决定。
偷偷的料理掉在山脚下巡查往来的几个暗哨,梵音悄悄的接近路家少爷的房间。
只是,刚刚走到门边,就听到了几声古怪的似乎万般压抑的女人娇吟。尽管已经有了一些心里准备,梵音也忍不住心儿一阵急跳。强忍着凑到窗前,透过简陋的纸窗往里看去。这一看,立时目瞪口呆,面颊潮红。
房间里,高大健壮的陆家大少爷赤裸着古铜色的身体,嘴里发出男性雄沉的低吼,胯间深黑色的阴毛下,一根粗若儿臂的恐怖肉棒高高翘起,仿若一杆锋利坚硬无比的钢枪。
青筋毕露的黑红上肉茎沾满了淡白色的女性淫液…
梵音的心就像是被刚毛刷子刷过一般,又痒又难受,圣洁的容颜露出不敢置信的神情,嘴儿大张,本来清澈深邃的眸子,瞬间现出一丝迷离。任她百般坚定,碰到这样的事情,一时也不知该继续看下去还是马上离开。
而简陋的大床上,一位成熟动人丰腴娇媚的中年妇人大字般仰躺在一侧,早已经被凶猛的男人干得昏昏欲睡浑身无力,大张的美腿中心,本来白嫩娇美的蜜穴如今被蹂躏的红肿不堪,大股大股的淫水合着阳精从张开的蜜缝里倒流而出,极是淫靡…
此刻的高壮少年男子,侧对着在外偷偷窥视的梵音,粗长无比的巨大肉棒正缓缓的刺入身前跪趴着的一位十六岁左右花季少女的臀缝,肉菇头强劲的破开娇嫩的菊瓣,肉茎缓慢而有力的逐渐没入少女粉色的雏菊里。
被固定住身子强行破菊的少女脸儿一半苍白一半嫣红,死死的咬住银牙,仍是无法忍耐住那股被撕裂的痛苦,发出阵阵哀吟,大滴大滴汗珠儿从白洁的额角冒出。瞬间,被撕
破的菊瓣向外溢出鲜红的血花。
天!!
活了这么多年,顶尖的圣女高手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惊心动魄的淫靡场面。居然…男人的肉棒,居然还可以进入那种令人羞耻的地方。梵音紧张的心儿差点从嗓子眼里跳出。尽管知道不应该再看下去,却仍是没有办法移开哪怕是一会的目光…
怎,怎么能够这样…用来排泄的肮脏地方,居然也能够插入?难道,这种变态的交合,女子也能够得到乐趣?
虽然年纪已经不小,这方面的经验却仍是非常欠缺,梵音一下子就被强悍的少年镇住了。呆呆的看着少男不顾少女微弱的哀求,粗大的肉棒开始逐渐加速在少女紧凑无比的雏菊里进出着。
这些还不算震撼!
最让梵音目瞪口呆的,是另外一句传出来的话语。
大床边不远处的木桌边,坐着一位明艳动人,美丽得无法形容的少女,迷离的眸子怔怔的望着赤裸的男人,美丽的胸脯急促的起伏着。看清楚少女的容貌,梵音确定她正是昨日才偷偷去见过的路家少爷亲姐姐陆琪。
「小龙…你,你快点停下呀!漪儿都…都不行了,你的…太粗啦,会…会让她受伤的…再不停下,姐姐就…就不理你啦…人家才不要看你这么变态…」
同样被震撼住的姐姐见到漪儿那朵菊门被粗大的肉棒强行撑开撕裂,醒目的血迹让她心惊胆战,再也没有勇气稳坐下去,连忙在一旁羞怒不已的提醒着正在兴奋抽插的少年男子。
「嘿嘿…好姐姐,你先别急嘛…开始是苦一点儿,一会儿之后就会觉得很舒服啦…不行的话,你问问二娘,她对这个已经是深有体会…还有,漪儿都没有拒绝小弟,姐姐有什么好担心的?噢…好漪儿,你夹的少爷好紧,肉棒差点都动不了哦…嘿,还不快点把你的小屁股撅高点,好让姐姐看清楚?这样的机会,可是很难得哦…」
心知姐姐口是心非的少年没有被姐姐的话吓住,仍然不紧不慢的在漪儿的小菊花里进出着,感受着浓浓的快意…
「哦…少爷,你,你…慢点啦,人家虽然…啊啊,疼…虽然被迫答应你的…但是很疼哦,你都不…不心疼人家,哼哼…哦哦哦,别插那么深。…」
梵音被眼前的一切震得脑子一片空白,这是一副怎样的画面啊?弟弟干得二娘动弹不得,然后将小侍女的后庭谷道给强行开苞,而一旁的姐姐却从头到尾的在观摩,怪异的伦乱冲突带给这位昔年的天使圣女感官上的强烈冲击…
然而,这种怪异的气氛,在少年男子将粗巨无比的肉棒强行冲进小侍女的菊道之时,突然变成一种说不出的协调。仿佛在他们身上发生的这一切,都只是再自然不过的一件事。
可是…可是,这个小男人的肉棒…未免太过于恐怖了吧?
经历过十多年风雨的天使圣女,见到如此可怕的男性孽根,仍是忍不住的心惊肉跳。从来都是高傲自矜的天使圣女梵音,见到少年男子胯下肉棒的那一刻,心儿仿佛被什么东西重重敲击了一下,似乎有一些东西随着重物敲击而从心底剥落…
男女之间这种羞人的事情,难道真有那么大的魔力?连身为亲人的二娘与姐姐也避免不了这种强烈的诱惑?梵音如泉水般清澈的眸子逐渐变得迷离朦胧,目光跟随着少年送胯的节奏移动着。粗长可怕的肉棒有力的撞击小侍女白嫩翘臀,在沾满肛菊鲜血的后道里深进深出,发出清脆的拍击之声。
小侍女初时不适的痛苦过去,一股异样酸麻奇痒的感觉钻上心头,终于尝试到菊门交媾的乐趣,忍不住开始发出咿咿呀呀不知道是痛苦哀鸣或者是快乐的呻吟…
「小龙…」亲眼目睹了整场欢爱过程的姐姐浑身发软,只觉得身子变得火烫般难受,见到小漪儿「惨叫声」如此「凄厉」,更是恻隐心大动,娇喘着道,「别在欺负漪儿啦,你看看…她,她都快要哭了。」
躲在一旁的梵音有些暗暗心道:「呸呸,什么哭出来,分明就是爽得歪了…」
想到这个爽字,本以为无限定力的梵音,只觉得心儿似被无数蚂蚁噬咬,难受得不行。下身神秘的花园,竟也是一阵一阵痕痒,恨不得有根硬长的棍子用力的挠挠…
等梵音从莫名的欲念中回复一丝清明,惊觉自己下身小裤已经微微有些湿意…极度羞耻的感觉袭上心头,几乎能清晰地听到强烈急促的心跳声…
少年充满男性诱惑的声音欢快无比的传出:「好姐姐,我看你是白担心了…你看,小妮子那里是痛苦?分明就是舒服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嘿嘿,小丫头,少爷的肉棒插得你的小屁眼爽不爽呀?快点告诉姐姐哦,你看看她多担心你…嘿,真爽,你的小屁眼虽然没有二娘那里那般有弹性,可是却比二娘的后道还要紧凑些,哦哦,夹得少爷舒服死啦…」
说话间,少年突然加快抽插的频率,闪动着浓白淫光的粗长肉棒狠狠的摩擦着小侍女无比娇嫩的直肠窒肉,一朵粉嫩的雏菊被干得翻张,露出里面艳红红的肉儿,整个后道被蹂躏的一塌糊涂,又红又肿。
品尝到肛交乐趣的小侍女被强烈的异样快感包围着身心,几乎忽略掉那些微不足道的痛苦,可爱的小脑袋不停的摇晃不止,小圆脸上一副欲仙欲死的迷离神情,情不自禁的放声娇吟着。听到少爷的命令,几乎想也没想就跟着道:「大…大小姐,你,你千万不要让少爷停…噢噢噢,人家…人家正,正舒服着呢…啊啊,少爷,你的肉棒…真,真厉害…像,像…要把人家的魂儿也插掉啦…哦哦,快,快点…要,要来了…」
听到小妮子的回答,姐姐陆琪只觉得自己好心被活活糟蹋,气愤不过,突然不顾形象的大叫着:「小龙!给我狠狠的干死这小骚货…最好干得她永远下不了床!呸呸呸,小骚妮子,真没想到平常看起来正经可人,到了床上,居然比二娘还要淫荡…」
「…」
仍在回味着数不清楚有多少次高潮的余韵的云香,闻言立时羞不可抑,一张娇媚的脸儿憋得通红,偏偏被干得有气无力,只得弱弱的道:「琪儿,人家又没有哦惹你…你怎么连人家也一起骂了。哼,等龙儿将你骗上床的时候,看你能贞洁到哪里去…」
「你…」陆琪顾不得羞涩,隔着少年男子的肉棒瞪了云香一眼,实现一不小心落在弟弟沾满了淫液散发着刺目光芒的坚挺肉棒上,心头一阵扑扑直跳,恨恨的低啐道:「哼!你们…一个淫娃,一个荡妇,不与你们一般见识…」
「哈哈哈…」少年忍不住满腔得意的欣赏着两女围绕着自己肉棒引起的口角,兴奋得又是一阵猛烈地抽插,直干得小侍女娇小的身子剧烈的摇晃,一对可人的奶子极为诱惑的晃荡不停。
长时间的抽插,泄意逐渐来袭,再一次尽根插入后,整根肉棒抽出,还没来得及收缩回去被肉棒撑出一个圆洞的粉嫩雏菊发出一声「噗」的轻响。
没等小侍女抗议突然失去了强烈的快感,少年肉棒下移,猛然尽根插进淫水泛滥的娇嫩蜜穴里,刚一插入,就是猛烈地抽插,屁股如打桩一般剧烈的挺动着…
一旁窥伺着的天使圣女只觉得身子越来越热,从没有过的难耐与急躁感袭上心头。从来不敢想象,这个少年居然性能力如此之强,两个女人都被干得近乎瘫痪,而他却仍是生
龙活虎。特别是那根让她永世难忘的粗长坚硬无比的巨根,在她的脑海里深深的打上了烙印…一股从未有的酥麻酸软感突然升起,本来下身羞耻的地方变得更加湿润,几乎难过得要命,脑海里忍不住开始幻想着若是这个少年的肉棒能够…
尽管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告诫自己不要,不行,这是不对的…可是,一只白皙动人的手儿在那股说不出的快感猛烈来袭时,还是忍不住偷偷地摸到胯间,隔着柔滑的衣物小心翼翼的揉上自己引以为耻的蜜处…
刚刚一碰上那片神秘之地,手儿再也无法移开,越来越强烈的奇异感觉弥漫了整个身体,只想要追求一种解脱般的放纵。一种本能的引导,尖细柔嫩的指尖无意识的碰到蜜穴上方那粒微微探出头来的肉芽…
「啊…」
两声不同音色的低叫同时从门外门内传出。
少年本已经到了发射的边缘,加上小侍女的幼穴高潮来袭时自然地吸吮,终于在这一刻达到了巅峰,滚烫的阳精疯狂般激射而出,灌满了小侍女嫩嫩的蜜穴。
而在外偷窥的天使圣女梵音,突然触碰到全身最敏感的花蕊,只觉得脑际轰然一震,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竟在这一刻花心大开,圣洁的阴精再也无法抑制的喷洒出来,湿透了整个小裤。从没体验过的美妙滋味,使得她瞬间忘记自己所处的场合,脑海里全是少年男子肉棒强硬撑开小侍女菊门那一刻的画面。身体一阵猛烈抽搐,要不是一手死死的扶住窗沿,只怕早就软倒下去。无比性感动人的嘴儿,再也无法压抑的发出一声勾魂摄魄的娇吟…
第八章 羚羊挂角话里玄机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够带给我如此的震撼。哪怕是我的娘亲与姐姐,也要在那种绝世的傲人风情上输得一塌糊涂…
这个世界上,居然有如此明艳圣洁且高贵无匹的女人?尽管此女没有说话,却浑身上下都透出一股让人不管逼视的神秘气势。就是这种气势,使得我忘记了一切的尴尬,只懂得拿着呆滞的目光,傻傻的看着她。就这样看着她——仿佛我与她的相见,已经经历过很多很多年…
这个成熟又仿佛年轻的女子,究竟是什么人?莫非世上果真有下凡的仙女?
白衣白裙,透射出的是难以形容的圣洁光辉,洁白得没有半丝污秽,仿佛整个天地,都会逐渐融进这种圣洁里,洗去多余的污浊…唯一裸露在外的一截修长脖颈与一双秀气得惊人的芊芊素手,也是那样白皙动人。高挑而窈窕多姿的身形,玲珑浮凸的体态,高耸如云的秀峰,高高盘起的乌黑柔丝,曼妙而修长的双腿…如此完美无瑕的女体就在眼前,我的盘龙杵不但没有杠起来,反而对她不敢产生一丝的邪念,这…是怎么回事?
犹如精灵般美妙动人的天籁之音,袅袅飘出一句「我在外面等你们」,就免去此时特殊场合的一切尴尬。
直到白色幽灵般的身影消失于窗前,我们才逐渐清醒。
不知道什么时候,小爷我原本硕大无匹的肉棒,早已经驯服软化,从小侍女的温热蜜穴里滑落出来,绿漪的肥嫩穴儿,伴着缓缓流淌出的爱液淫精,显得一塌糊涂。
一男三女四人,你眼望我眼,好半响,才开始手忙脚乱的收拾起来。
再次面对天降凡尘的仙子,鼓起莫大的勇气,小爷我才懂得自己大量起眼前的白衣女子。
这是怎样一张巧夺天工的容颜?黑亮动人的秀发恰到好处的遮挡住一小部分脸颊,光洁额角处的刘海稍稍自然弯曲,垂流至细长微翘的秀眉处,显出此女的坚毅与高贵。一张如宫廷壁画般极为古典的鹅蛋脸简直就是上天鬼斧神工的杰作,透出无尽诱惑的雕塑之美。一对深邃黑亮的细长凤眼,除了给人以不敢亵玩的威严外,偏又隐隐透出一股女子极为少见的秀媚。在炎龙国极为少有的修长挺直的琼鼻下,是一张微厚而性感的深红嘴唇,张合之间,仿佛发出一种无形的魅惑…
天仙下凡的圣洁气质,偏偏又带着成熟女人明艳诱惑的吸引力,这样的矛盾,体现在她身上,反而显得那般的完美。
不知道是否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眼前的女子,并非正统的炎龙国女子,反而像是有着天圣国天使的血统。尽管——小爷我并没有见过天圣国的天使。而且,莫名其妙的,我对这个从未谋面的女人偏偏有一种发自内心深处的熟悉感…莫非,此女当真与我有什么关系?
仿佛知道我心里所想一般,白衣女子第一句话就是:「不要再胡思乱想!我与你们,的确是有一点点的关系,但你们绝对不会猜得到。时候到了,我自然就是一五一十的告诉你们。现在,你们只要知道,我对你们没有半点恶意就行了。」
果然…越是美丽的女人,霸道的性格也是很离谱。好吧,只要不是敌人,小爷我就很欢迎…
「那么…呃,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仙子姐姐呀?」
「噗嗤」,身边三女几乎同时一声窃笑,三对美丽而不同气质的白眼立时飘给我,使得原本没有半点调侃之心的小爷我也忍不住老脸发热,呐呐无语。妈的,小爷不就是想知道她是谁吗,你们这些小妮子大妮子的,用得着这般鄙视小爷我的人品吗,尽管我的人品——好吧,这个就不说了。
白衣女子莞尔一笑,又给人如沐春风的舒爽感觉。没有半丝的做作,说不出的自然与柔美。
「小家伙,刚才你不是因该听到你姐姐的呼叫了吗?我的名字,叫做梵音。」
梵音?天使圣女梵音?就是二十年前公认的炎龙国第二美人,身份来历最为神秘的那个梵音?
我的大脑又是一阵习惯性的当机。就算眼前如精灵般的女子当真就是天使圣女,可是,二十年前的炎龙国第二美人,与我这个那是都还没有出生的毛头小子,会有什么关联?
「不要再想些没用的东西,你的困惑,总有一日,都会明白的!」梵音天籁般的声音继续响起,「我今天来这里,只有几个问题想单独问问你。你们几位,能不能先避一避?」
最后一句话,自然是对着姐姐二娘与漪儿小丫头说的。虽然语气有些几乎无理要求,却又是那般自然。三女或许明白她没有恶意,又或是真的有重要的事情要说,故而虽是万般不愿,还是乖乖的退回屋里。
梵音要求三女离开,只留我两单独相处,但小爷我还没自作多情到以为她与我想发生点什么暧昧的事情。不知怎么回事,越是和她相处的久,反而越是觉得亲切,尽管对她仍是一无所知,却情不自禁的认为她是我们的朋友,与我们见面就是要帮助我们…
为什么会是这样?
幽深清澈的眸子轻柔的盯在我脸上,梵音的声音也如春风般轻柔的吹进我的耳朵里:「小龙,你可以当我是你的朋友,因为我没有半点恶意。这次前来,只有两个重要的问题,你一定要老老实实的回答我。第一个问题,你是什么时候破掉的童男之身,到现在为止,一共有几个女人?」
轻柔的问题,重重的砸在我的心窝,一下子差点憋不过气来,尽管猜测了种种的可能,仍是没有料到,她问我的居然是这种事情。呃…不会是年纪大了忍不住思春想起小爷我来…好吧,算我想多了。不过,尽管我如何保持冷静,一张嫩脸,还是不受控制的火热起来。难道我还真要告诉他,小爷我很无耻,连自己的二娘也狠狠的干了,而且还干了不止一次?在天仙一般的女子面前,这样的话,如何才能说的出口?
就在我踌躇不决犹豫难当的时候,本该优雅无匹的女人突然窃窃一笑,「格格」如银铃般的娇媚笑声差点让我整个人都酥麻起来。
「小家伙,这下知道不好意思了?」银铃的笑声不止,仙子般的女人自然的抿嘴,柔柔般道,「其实,你不用这般窘迫,人世间的伦常,在我看来,也不过如此,男女相处,不外乎由情入欲,灵欲交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就算是自己的亲人,那又如何?不用太介意世俗的目光,只要你活得逍遥自在,谁都没有权利阻止你,这也是我的责任所在…」
这一番话,震的我大脑几乎一片空白。眼前这个仙子般优雅高贵的女人,居然会说出这种惊天地泣鬼神的话来…呃,尽管小爷我在二娘娇美的肉体上做的事情更加的惊天动地…这么说来,难道她早就知道二娘与我的关系,一早就知道了二娘的身份?
人在紧张不安的时候,最容易心神不定,乃至于忽略掉一些重要的细节。心中秘密被揭穿的我,竟没有留意到梵音最后几句话的含义。
不过,眼前绝美的女人都能这般平静的说出这样的话,小爷我还有什么好好害羞的,难道连一个女人都不如吗?
等我将自己如何破掉处男身,又如何的拥有到几个女人的故事缓缓道出后,才发现梵音的神情,几乎没有一丝的变化。妈的,这个女人究竟是天生的性冷淡还是已经超凡脱俗?老子讲自己的性爱史时,已经尽可能的挑最精彩的部分来叙述,就连我自己都被自己说得蠢蠢欲动,这个女人居然没有一点反应…失败啊!
梵音根本就没有理睬我不良用心,自顾着缓缓道来:「小家伙,不要太吃惊,还有很多事情会更让你惊讶的…这个就不说了。其实,我与你娘亲,关系很密切,所以知道很多很多你的事情…你知道吗,从小开始,你的体质就很特别可以说是千年难遇的亢阳之体。这种体质,会让你学任何东西都要比别人快上十倍百倍,只是你缺乏名师罢了。然而,亢阳之体,还有一个难以抑制的特性。一旦你破掉童男之身,那么对女性肉体的欲望就会百倍的提升,促使你会时常强烈的渴求与女性交媾…幸亏你是在17岁之时破的童男之身,此时男子肾水已固,阳气最盛,所以才没有脱阳的危险…你有没有发觉,这些天来,你是不是越来越难以克制自己的欲望了?」
又一次让人震惊的话语,我却失去了追根究底的力气,既然她不肯说出与娘亲到底有什么关系,那就随她好了。不过,她这一番话…难怪…我就说最近是怎么回事,自从与月影小妮子干过一回之后,脑子里面时常想着的,就是女人白花花的肉体…这狗屁的亢阳之体,究竟是怎么回事?这样的体质是好还是坏?会不会长久下去,小爷我就会变成人人深恶痛绝的变态淫魔…
梵音又一次看出我的忧虑,柔柔一笑:「不用担心,亢阳之体并没有你想象中那样恐怖,只要配合独有的奇门道功努力修炼,反而对你有意想不到的好处…小龙,目前你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好好的修炼自身,报仇的事情,我会帮你想办法的…格格,要知道,你最好的修炼方法,就是和你的姐姐二娘她们做你最喜欢做的事情哦…」
尽管小爷我脸皮再后,碰到这个可以随意看透我内心的「可怕」女人,我还是第三次脸红起来,一时间旖旎的念头纷飞,呐呐无语。什么时候起,伦理道德变得这般不值钱了?连入天仙般优雅脱俗的女人,都不把它当回事,还如此的鼓励小爷我努力去干自己的亲人…呃,看来这个天使圣女很有我娘亲的风范啊,一个鼓励自己干妹妹,一个教唆自己干二娘姐姐…说不定,这些就是我娘亲教给梵音的?
就在我想入非非的时候,梵音打断了我的思索,轻柔的笑问:「前些日子,你是不是从一个老家伙手里拿到一块玉佩?拿给我看看吧。」
玉佩?哦,就是上次救下小瓶儿那回?连忙从腰间解下那块烂货,毫不犹豫的交到梵音手里,完全没有去想她又是怎么知道的。
梵音只是将玉佩在手中细细一看,玉佩就再次回到我的手中。再我仍然沉浸在亢阳之体带来的刺激与兴奋之时,淡淡地道:「这块玉佩,其中有一个小秘密,你一定要好生保管,有时间的话,就好好研究研究吧?」
小秘密?小爷我都不知道查看过多少次了,哪来的什么秘密?
等我抬头准备发问时,只有一阵清风拂面,哪里还有天使圣女的身影?
呃…原来,她的功力,居然高到如此的地步…为什么不帮我报仇呢?
天使圣女梵音离奇的来去,只是我们生活的小小插曲,在我沉下心来苦练武艺的时候,这事自然就慢慢淡忘下去。然而小爷我并没有淡忘自己是亢阳之体的事实。利用这一点,嘿嘿,常常以此来威胁二娘与漪儿,把她们干得死去活来,一天大半时间都只能软软的躺在床上。
就连我的姐姐陆琪,小爷我也没有放过的意思。尽管姐姐如此的贞烈,没有她的同意,小爷我也不敢拿肉棒私自捅破她的处女膜。然而,在我近乎无赖的要求与半强迫下,姐姐也常常如小荡妇二娘一般,含羞答答的舔我的肉棒,任我将她全身玩弄个够。
不过,这样的日子,不能长久下去。报仇二字,成了梗我们大家心头的一根尖刺…
由于有过梵音的提醒,报仇的事情急切不得,我终于在犹豫了半月之后,决定带着大家去投奔大伯家所在的归柳庄。
归柳庄地处离我们归风庄三百里外地百草镇上。由于它并非商业城镇,虽然面积比龙潭镇还要大,知名度却远远低于龙潭镇,镇上的人口也不过龙潭镇的一半。要不是有大伯的归柳庄在镇上有几处较大的生意支撑着全镇的生计,百草镇只怕20年前就荒废了。可以说,我的大伯陆云,就是百草镇名副其实的土皇帝。
然而,有了铁骑会这样强大的威胁,自然不能蠢得堂而皇之大摇大摆的进入百草镇。于是,本来只要两天的路程,我们一男三女翻山越岭昼伏夜出,足足走了八天,这才赶到了目的地。
记得最后一次到大伯的归柳庄,也是五年前的事情。五年没见,眼前的雄浑建筑仍是那样的熟悉。
不知为何,看着眼前熟悉的庄园,我的心头却突地一震。这…偌大的庄园,为何显得如此的死气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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