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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翼图卷宗】(全卷+遗卷)作者:天堂里的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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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暗狱战王

  席洛大斗场吼声震天。人类与兽人的终极角斗拉开序幕:五十人类角斗士,
对战二十兽人,胜败以生死论之。然而众多的声音中,都是为兽人呐喊助威的,
皆因押注兽人的赌徒,占了绝大部分;人世不变的真理之一:利益决定立场。

  古蒙的生意做得惨澹,却也是商人,他也注重利益,因此也把刚得到的三百
金币,全部押注给兽人。

  虽然兽人的赔率是一赔三,而人类的赔率却高达一赔三百,但明眼人一看便
知道人类必败,因此即使人类拥有顶高的赔率,也没有多少人愿意押注。

  很多的赌徒,往往选择稳赢的一方;只有疯狂的赌徒,才会选择孤注一掷.

  古蒙不是疯狂的赌徒,甚至不是真正的赌徒,所以他选择兽人,赢了的话,
他的三百金币,瞬间变成九百金币,他可以到洛莉都会的洛莉塔狂睡几天,然后
继续做他的生意……

  「爸,你下注太早了吧?如果输了怎么办?」玛尔勃听到古蒙说,刚才去把
金币都押注给兽人,她显得担忧,父亲这种鲁莽的做法,是他做生意失败的主要
原因。

  古蒙道:「女儿,你不相信老爸的眼光?你老爸怎么也是血魄五限,一眼便
能够看出场中谁厉害,这群人类角斗士,绝对不是兽人的对手,稳赢的。等我拿
到九百金币,我给你买一把价值五金币的好剑,比老五好多了,他还借我女儿的
钱呢,失败。」

  「你也说我是你的女儿,为何赢了六百金币,却只给我价值五金币的剑?你
砸那么多钱给妓女,为何不肯投次给女儿一些零用钱?我长这么大,都是妈妈们
给我钱用,你几乎没给过我什么!」玛尔勃埋怨道。

  古蒙吹鬍子喊叫:「你说我没给过你什么?我给你生命,这是无价的。」

  「我却觉得我的生命很低贱,是你跟妈妈高潮时的丢弃品。」

  「我那时很小心的,没想过往你妈妈肚子里丢,结果你还是蹦出来了,毁了
我自由的人生。唉,钱都被她们管着,我也得问她们要钱用,所以才没有钱给你。」
古蒙看到女儿眼中泛泪,语调化柔,伸手拥了女儿的腰,慰言道:「别哭,是老
爸错了,你和玛尔荷,都是爸爸最珍贵的宝贝。」

  「说谎. 」芬格兰喷出两个字,泪眼却看着场中的兰若幽。刚才玛尔勃的一
翻话,叫她本来悔恨的心,更添一层浓浓的伤感。没有特别正当的理由,她很难
向家人索取三百金币,而且她也不觉得兰若幽值得三百金,更不觉得兰若幽的命
可以跟她的命相提并论。「你们血玛的男人都爱夸大其词……」

  「你等着老五找你算账吧!夸不夸大,不是由你说的。他可以为这小女奴,
在洛莉公然杀贵族,可见这小女奴对他的重要性。怎么看,这小女奴都美得离奇,
二哥若是送给我多好,应该能够卖一大笔钱,如今给老五浪费了。不卖也不用,
就白白死掉,我看着心痛。」

  古蒙对兰若幽没有感情,不管兰若幽如果的美丽、如何的纯净、如何的萌爱,
在他的眼中,她只是「很有商业价值」的女奴罢了。

  他拥有属於他的独特风格:他就是喜欢砸钱搞骚货,砸的钱越多,他搞得越
痛快。

  当然,免费的午餐,他也乐意享用,——无本的生意,谁不愿做呢?

  「爸,你别说废话,芬格兰心里不好受,我的心也难受。你瞧瞧兰若幽,她
的泪水都流干了,坐在罩中等死般,漂亮的脸蛋都不见血色,也不知道她的防护
罩能够支撑多久。今日本不该发生此事,平时安安静静的她,看见五叔离开,忽
然变得活泼,竟攀趴栏栅……」

  「不是她的错,我不该突然推她。是我兴奋过头……,可是那个怪胎,也不
该说出那种话!我也不是故意的,他难道不懂是非之分?说什么撕了我~ 」

  「你把处女摸给我老五撕了,或者他会原谅你。」

  「我没了处女膜……」

  「淫荡!」

  「你才是没品淫棍,我都出嫁一年了,没有处女膜很正常。」

  古蒙诧异地盯着芬格兰,惊歎:「我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啊,原以为你不是处
女……」

  「你得意什么?女人不可能一辈子是处女!我不信你的老婆每天都生长出新
的处女膜~ 」

  「咦~ 防线被突破!瞬间死了四个人类……」随着玛尔勃的话说出,角斗场
的吆喝更盛。

  古蒙和芬格兰,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到角斗场,只见二十多名兽人罪犯,突入
人类角斗士之中,开始肆意的廝杀。此次角斗赛事,最初是以「一比一」的形式,
只要有一方认输,角斗便结束,但这最后的「兽族入侵」,则是生死决斗,也可
以说,是角斗场上「兽人与人类的小型战役」,必须战到某一方死绝.

  无论是居於「看戏心态」,还是缘於「赌博」之故,人们都为此种残酷的血
腥搏杀而疯狂——既然进入角斗场,多数人都是「角斗」的狂热追捧者。

  在这个世界,并非很多的人,会去同情「与自己无关的生命」;在利益的催
眠下,更多的人,沉迷於自己的利益,而不管这些利益的获取,对他人所造成的
伤害,有多深!

  兽人角斗团,由七名牛角人、六名虎尾人和七名豹纹人组成,其中有两名牛
角女、一名豹纹女和一名虎尾女。人类角斗团的阵角被沖乱,便是悲惨的开端,
却见兽人手中的武器,杀出满天的鲜血,令席洛大斗场的空气,弥漫血腥的味道。

  兰若幽闭目坐在金芒烂烂的圣光之中,她的防护罩属於无敌防禦,除非是等
级比她高出四级的念魂者或血斗士,否则无法突入她的防护罩把她抓取,况且兽
人和人类正在激斗,也没有谁过来伤害她。然而,一旦分出胜负,她该何去何从?

  生与死的搏斗,谁都不会给谁留余地。兽人虽然悍猛,但人类也不是软虫;
被逼到绝望边缘的人们,为自己的生存而挣扎之时,等同於野兽. 混战不久,三
名兽人被杀死,而人类的死亡人数,已超出两位数。

  兽人之中,最为强悍的当数最高大的牛角男,他生得高大丑陋,双手执一把
铁巨斧,砍劈之劲,把铁盾也碎裂,足见其血魄之强大。但他并非兽人中杀得最
猛的,皆因他不屑与面前的人类搏杀——强者总蔑视弱者的垂死挣扎。

  「加油,牛角男,我支持你,把他们砍成烂泥。」古蒙拼命呐喊,誓死为兽
人打气。

  在翼图大陆,虽然人类与兽族通婚较少(皆因生活习性及生殖器的区别),
但人类与各种族之间,并未呈现敌对状况. 经过漫长的岁月的磨合,虽然保留着
种族或肤色聚居的情况,但种族和肤色的杂居亦属平常。好比席洛霸都,除了白
种人,也有许多黄种人、黑种人,更有许多兽人,这些人很多都是平民百姓,彼
此相处得也很融洽。

  因此,翼图大陆的混血儿,多得不需要去刻意描述。

  「爸,今日是兽人和人类的决斗,人类若是败了,兰若幽会遭殃,你不能够
替兽人加油。」玛尔勃抗议道。

  古蒙理直气壮地道:「我砸了三百金币在兽人这边,我管她兰若幽是谁,我
希望兽人帮我赢钱. 你若不高兴,可以跟我唱反调,继续替人类加油,我反正是
指望兽人赢的。我是商人,认钱不认人。」

  「兰若幽不掉下去,我也替兽人加油,如今她掉到里面,五叔不知多伤心,
怎么能够给兽人加油呢?可惜了,早知叫五叔睡了她,也不至於如此的亏本。」
玛尔勃幽歎,她是古蒙的女儿,多少也在乎「价值」;她之所以替兰若幽担忧,
并非单纯的「同情」,更多的是因为兰若幽是她五叔宠爱的女奴。

  「是有点可惜,睡了多好,这小女奴漂亮得紧. 」古蒙同意女儿的观点.

  父女俩谈话之际,人类斗士已死剩二十多人,全场都是腥红的血液、残肢和
曝现的内脏.

  人们在角斗场,看多了这种惨景,早已不当一回事;甚至可以说,某些人来
看角斗,便是期待这种血腥场面……

  这是一种合法的残忍。

  只有在这种时刻,人们压抑许久的黑暗欲望,才能够得到释放;也只有在这
种时刻,死亡是一种娱乐,是蔑视法理的另类存在。

  角斗场,是个疯狂的世界,——疯狂到,可以使人们为死亡而欢呼、而亢奋!

  「人性」,可以被指责的太多,但角斗场里没有「人性」,这只是一种过程
和事实。

  许多的人们,习惯这种事实的同时,也享受这些过程……

  一刻钟后,角斗接近尾声,结果也呼之欲出:兽人们将获得胜利。

  角斗场里响起如雷震天的欢呼:兽人,兽人!强大的兽人、伟大的兽人,我
爱你们……

  最后的两名人类斗士,被削去头颅,涌射出两股血的喷泉,庆祝兽人的最终
胜利。

  领头的牛角男,撕开下半身的破裤,露出他那根长达四十公分的杂色牛屌,
纵身扑倒其中一名牛角女,撕碎牛角女的裤子,坚硬的巨屌插入牛角女的黑乎乎、
肥垒垒的「牛屄」,喘呼着抽插……

  与此同时,另一名虎尾男扑倒剩下的牛角女,随之,某豹纹男肏入虎尾女、
某牛角男捅破豹纹女的骚穴。血腥的角斗场,突然之间变成淫糜的风月场,兽人
罪犯们趁此时机,疯狂地发泄他们的「兽欲。」

  那些暂时得不到发泄的兽男,都把目光转移到兰若幽身上。他们撕开自己的
裤子,露出胯间凶悍的阳具,围着兰若幽的防护罩打转,多次想突破防护罩,都
被圣光挡在外面,无法进入……

  「惨了,小女奴今日不是被杀死,而是被兽人奸淫至死!」古蒙闷叫一声,
感觉胯裆里冲动,不耐烦地道:「快宣佈结果,老子拿了钱,要到洛莉去。」

  芬格兰啐道:「兰若幽掉到场中,就算是人类的斗士,她都没有死,这角斗
自然没结束。」

  古蒙转眼瞧着芬格兰,色色地道:「芬格兰,我和你做笔交易吧,找个角落,
你和我做一回,我拿了钱,给你五个金币……」

  「谁稀罕你的五个金币?老淫虫!」芬格兰羞怒地咒骂。

  古蒙不甘心地道:「我很威猛的,不比场中的兽男差。」

  「我老公也很威猛,而且比你年轻比你帅,也比你多金,稀罕你?玛尔勃,
叫你父亲闭嘴,你不知道他很噁心吗?」芬格兰鄙夷地道,不管古蒙多么威猛,
她也没有半丝的兴趣,——当她是骚妇或妓女吗?气愤!

  古蒙依然想与芬格兰「谈生意」,毕竟这里他就认识她,如果还有别个选择,
他懒得跟她谈——这芬格兰太嫩,不懂得「生意」的奥妙。然而却在此时,坐在
主看台的管理司官站了起来,他说出的话,严重地破坏了古蒙兴奋的心情……

  「今日的最终角斗即将开始,请大家期待「暗狱战王」的表演。他乃是被狱
友古藤所托,特别从拿约大监狱赶来请战。为了让全城的人们尽兴,我们同意他
的请战,并且允诺,若是他获得最终胜利,场中的女奴归还给他的狱友——血玛
的古藤上尉。请大家以热烈的掌声,欢迎我们的「暗狱战王」神秘出场,谢谢!」

  「暗狱战王?什么东西?」古蒙简直懵了,扭头便问女儿。

  玛尔勃兴奋地道:「爸,你四处奔波,不瞭解这人。他是和五叔一个监狱的,
没有人知道他的姓名和身份,只知道他在监狱的地下角斗中,从来没有败过,一
直是外界的神话。虽然他没参与过监狱外的角斗,但赌徒们公认他是霸都最强的
角斗士,听说他身高达两百多公分……」

  「暗狱战王,暗狱战王……」场中喝声四起,却见出口处走出一个头罩男…


  「女儿,这就是所谓的暗狱战王?身高两百多公分?你的消息太灵通吧?凭
这傢伙赢得了这夥兽男?霸都无人呐!」古蒙惊讶之余,倍感心安:今日的豪赌,
稳赢.

  「我去押注暗狱战王,如果胜了的话,便有三百金币,不搏白不搏。」芬格
兰转身离开.

  古蒙摇头道:「小女孩,没眼光。女儿,你怎么不去押注?」

  「我的钱都借给五叔了。」

  「你借得可真乾净!」

  「五叔很可怜,小小年纪便做牢,出狱后,没了贵族身份,没了未婚妻,也
没有钱币……」

  「你老爸也很可怜,不见你借点钱给我?」古蒙觉得女儿太偏心。

  「开始了!」玛尔勃的目光集中到头罩男身上。

  她认不出那是古藤,因为古藤换了套衣装……

  人们忽略了兰若幽:她的双眼已然睁开,清澈的眸目,流尚晶莹的泪水。

  十一个兽人逼向古藤,他却只是静静地站在出口,等待着他们的接近。

  其中一名使用双刀的豹纹男,把左手的刀丢给古藤,嚣张地道:「小傢伙,
我善良些,借把刀给你使用,让你死得瞑目。若你不喜欢用刀,可以随便捡把你
想用的武器,前提是你还有捡武器的力气……」

  古藤没有捡起地上的刀,而是朝兰若幽看一眼,左手向她竖起大拇指……

  兰若幽露出带泪的笑容,呢喃着别人听不到的话语:「主人~ 呜~ 主人……」

  她不晓得「暗狱战王」是谁,但她知道,在这种时候,会出来救她的,只有
她的主人:血玛的怪胎,古藤。血玛。

  自从经历洛莉那事,她便一直相信他……

  「主人~ ,幽幽~ 」

  「剁了他!」牛角男喝吼一声,十名兽男挥动手中武器,朝古藤扑杀过来。

  古藤急速前沖,脚下挑出一带泥尘,干扰到兽人们的视线。他的身体撞到刚
才「给刀」的豹男的胸膛,推着豹男如箭般的射退,从而突破兽人的防线,直接
射出二十多米,把豹男跪压在地,左手掐着豹男的脖子,右手抢过豹男的刀,刹
那间插入豹男的心脏……

  全场震喝!

  「我干!这傢伙「血魄八限」之极限,跟那个血魄七限的牛男,有得一拼。」
古蒙大呼,看见芬格兰回转,他急忙道:「芬格兰小姐,你身上有钱吗?借我一
些,保险起见,我得进行双向押注。」

  「还有一枚银币!」

  「给我。」

  「你得为刚才那些话道歉……」

  「我道歉,我诚挚地道歉。」古蒙见芬格兰取出银币,他接了便窜入人群中,
赶着去投注。

  「好猛,好快的速度。」玛尔勃惊歎,「五叔果然不会放弃小女奴,原来是
请他的狱友出来帮忙。」

  「他若是胜了,我把赢的三百金币,都给他。」芬格兰豪爽地道。

  豹男被迅速杀死,致使十名兽人变得认真,愤怒地逼向古藤……

  「主人,加油~ 」兰若幽咽泣的声音,被满天的呐喊淹没.

  「蓬!」古藤的右拳击在左掌,上身的衣服爆碎,露出他的晰白均称的身体
和流血的裂伤。奇异的事情便在此时发生,但见他的肌肉迅速隆壮,肤色也从晰
白变成健美的古胴色,并且呈现无数的伤痕,仿佛是记载他那段残酷岁月的符号,
触目惊心!

  「这傢伙是少见的肌骨血斗士!妈的,别害我输钱,老子若是输了,把你宰
掉!」古蒙回转得很快,显得愤怒异常,「竟然截止了押注,害得我一枚银币也
投注不了。」

  场中的古藤异变完毕,血魄令他的体格变得异常的强壮,赤裸的上半身肌肉
发达,整个人看似增大一倍,连身高都增长了四五公分!

  「好有力量的肌肉!」场外的玛尔勃由衷地讚歎.

  面对兽人的逼近,古藤急射沖前,蕴含强大力量的铁拳,朝领头的牛角巨男
轰打过去……

  他的速度虽快,却被从牛角猛男两旁扑杀过来的两名豹男挡住,两把朴刀同
时砍向他的双臂,而牛角猛男的巨斧朝他的面门劈砍而落,他急退而回,依然被
充斥着血魄斗气的斧劲劈撞得倒飞……

  其余的兽人狂猛地扑杀而至!

  古藤倒地的瞬间,捡起散落在地的斧头,朝沖在最前面的牛角男掷砸过去,
逼得这名牛角男挥械格档之时,他从地上跳起,持一把长枪在手,急速射沖,枪
尖刹时刺入牛角男的心脏.

  与此同时,两名豹男的刀砍中他的双臂,「铛、铛」两声,两把坚硬的铁刀
竟然碎断。

  两男惊讶之际,他的双拳轰出,直击两男的脑门,「蓬、蓬」,两颗脑袋爆
裂,鲜血和脑酱迸喷……

  「热!」古藤闷喝一声,旋身摆踢,把三具无头的屍体踢得倒射,撞得挥斧
劈砍过来的两名牛角女倒退。

  便在此时,愤怒而至的牛角猛男,挥落的巨斧劈砍他的脸面,他无法退躲
(因两名虎男也从背后砍向他的双肩),以肩膀撞飞牛角猛男,虽躲过后面的两
刀,却被拉砍的巨斧伤到肩背,整个人仆倒在地。

  随之而来的是豹女的拦腰刀斩,他以最快的速度翻滚,险险地躲掉豹女的追
击,刚从地上爬起,虎女的长枪便刺入他的胸膛,岂知他抓着枪桿,突然前沖,
枪的平端倒插而回,捅入虎尾女的腹肋,直透她的背肤,枪桿滑穿而过;他迅速
逼近受伤的虎女,巨拳轰在她的左胸,把她的心脏震得碎裂,倒地便亡。

  两名虎男齐齐砍到古藤背上,双刀虽立断,古藤的背也被砍出两道涌血裂伤,
他前扑四五步,回首迎上追杀过来的豹女,出拳如风,左拳勾打豹女的手腕,击
得她骨碎刀落,右拳迅猛地摆勾她的太阳穴,一颗脑袋刹时爆裂成红白的腥雨…


  「暗狱战王,暗狱战王!霸都的骄傲,无敌的角斗勇士~ 」

  「牛角猛男,牛角猛男!兽人的标榜,残酷的战斗机器……」

  席洛斗场响起两种呐喊:押注给兽人的,替兽人鼓劲;押注给古藤的,给古
藤加油。

  古藤也不负众望,迅速地解决掉六名兽人。

  场中只剩两名牛角女、两名虎尾男,及今日的终极兽斗士——「牛角猛男」。

  五名兽人重新整合,把古藤团团绕住,听得牛角男一声喝令,同时发动攻击
……

  「烫!」古藤低吼,不顾一切地扑向牛角男,这搏命的气势,把悍猛的牛角
男唬得急退几步,刚想用巨斧劈砍之时,他陡然转身,迎向沖过来的两名牛角女,
双拳轰到她们的小腹,血魄斗劲震裂她们的肚皮。

  淒厉的惨叫声中,她们倒地不起,肠屎流溢,秽臭冲动。

  两名虎尾男看到此情形,倏然止步,不敢攻击。

  古藤从地上捡起两把长剑,毫不犹豫地刺进两名牛角女的心脏,结束她们痛
苦的嚎哭……

  「你到底是谁?」牛角猛男终於忍不住,把心中的惊疑喝问出来。

  「不管我是谁,进入角斗场,在这场生死角斗中,我和你们,只有一方能够
活下去。你既然来自监狱,当懂得监狱角斗的潜规则,那是没有退路的。」古藤
步步逼向两名虎尾男……

  「五叔?……!爸,那声音,是五叔吧?」

  古藤的说话的声音虽然很低,然而听到玛尔勃和古蒙耳中,却如雷震耳!

  父女俩熟悉古藤,也能够轻易地辩认古藤的声音及他说话的语调,从而记起
他初入场时的步伐和体态,父女俩恍然大悟——

  「是你五叔没错. 他,怎么成了血斗士?而且使用的,也不是家族的修罗血
剑……」

  「你们说他是怪胎?」芬格兰尖叫出声,玛尔勃急忙捂住她的嘴,「芬格兰,
别乱喊。我五叔蒙脸出战,就是不想让别人认出他……」

  芬格兰推开玛尔勃的手,不敢置信地道:「那无情的怪胎,为一个卑贱的女
奴,不惜赌命?」

  「也许是为那一份忠诚!」古蒙的神情变得认真,他看向防护罩中的兰幽若,
见她泪眸坚定,他感歎道:「也为这一份信赖。仅仅是两三天时间,这小女奴便
识透老五的品性,眼光真的很不错. 难怪她宁愿死等,也不愿意逃离角斗场,原
来是坚信老五会回来救她!」

  「爸,五叔杀了那两名虎尾男了,正要与牛角男决斗. 」玛尔勃紧张地道。

  「暗狱战王,宰了牛男!」古蒙看向古藤,兴奋地喝吼。

  「老淫虫,刚才你明明说要杀了他……」

  「三百金币,老子当屁!暗狱战王,杀、杀、杀!」

  古藤抬首看过来,朝古蒙竖起拇指——

  「暗狱战王,暗狱战王……」古蒙这一片区域,响起疯狂的呐喊!

  玛尔勃也欢喜道:「暗狱战王,你若战胜,我把初夜给你!」

  「胡讲!」古蒙一声吼,转眼盯着玛尔勃,喝道:「你别太兴奋过头,要发
骚也要看对象!」

  玛尔勃粉脸含羞,垂首低语:「我只是随意喊叫,带动一下气氛罢了。」

  「别给我捣乱!我得看准些,老五若是不敌,我就得跳下去,削掉那颗烂牛
头. 」

  古蒙抽出背上巨大的宝剑,神情凝重地看着古藤和牛男。

  玛尔勃也默默地抽出背上的铁剑……

  「蓬!」巨斧砍在古藤的拳头,牛角男倒退了两步,古藤被震退七八步,血
魄的差距立见。牛角男趁势追击,巨斧淩空劈落,血魄形成的沖劲,把周围的地
面震得泥土喷扬……

  古藤急退两步,双脚踩入地面,高举双手,合向劈砍下来的巨斧——

  「以你八魄血限,接我七魄血限的砍劈,你死定了!」牛角男嚎吼……

  「糟!」玛尔勃娇叫一声,便想跃入角斗场,古蒙及时扯住她,「女儿,相
信你五叔——」

  「啊~ 哞!」

  但见血魄七限的牛角男的巨斧,竟然被古藤的双手合紧!

  同一瞬间,他的右脚踹脚,把牛角男庞大的身躯踹得射退,他的身影急速前
扑,左拳勾轰牛角男的下颌,击得倒庞大的身体斜飞而起,他一跃而上,右拳断
牛角男的左臂……

  「牛男没救了,他是器械血斗士,一旦失去手中的巨斧,以他七限血魄,也
不敌八限肌骨血斗士。」古蒙回刀入鞘,「老五竟然以「合掌」掩饰「战缚」,
也只有识得他的人,看得明白了。」

  「砰!」牛角男在承受古藤狂风般的空中连击后,沉重的躯体撞落地面,已
是奄奄一息。

  古藤跪压到他的胸膛,铁拳轰落——

  「你是谁?」

  古藤的拳头停在半空,双目漠然地看着他,平静地道:「古藤。血玛。」

  牛角男露出一抹淒惨的微笑,缓缓地合起双目,含血歎语:「我塔凯能够死
在你手中,也算是没有遗憾。」

  「塔凯. 连修特?」古藤轻问。

  「你知道我?」

  「凯里安格说你是她最忠勇的副将——」

  「林莎校将还活着?她~ 在哪里?」

  「拿约大监狱,我刚从那里出来三天。她以为你死了……」

  「我从战场中醒转,后来易名而活,却因冲动闹事,杀人后被捕——」

  「我给你一拳,只令你晕死,事后我使人领取「屍体」,你醒转后离开霸都,
潜往北翼之痣,别再踏入巴克约的领土。」古藤说罢,巨拳轰落,击打在塔凯的
太阳穴……

  「暗狱战王赢了!暗狱战王,暗狱战王……」

  疯呼如雷的杂讯中,兰若幽扑跪到古藤身旁,泣哭难语:「主人~ 」

  「抱我到太阳照射不到的地方。」

  「嗯呜~ 」兰若幽抱起浑身是血的古藤,迅速走向出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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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土大大的作品,真是让人爱不释手,能把魔幻和情色结合的如此巧妙,可见驾驭题材能力非同一般。对人物描写更是入木三分,《秘密花园》中布鲁,就让我激动不已,始终无法忘怀。从艰难和困苦环境走出的男人,总是给人一种坚强、悲怆、狡诈,利落的感觉,的确是女人比较喜欢的类型。现在偶一听见苏格兰风笛《漫步神秘园》乐曲,在脑海中就出现一个场景,夕阳西下,金色阳光洒满大地,一个高大健壮男人,身着补丁的衣物,在荒凉土地上,孤独的行走,全身流露出孤寂、冷漠、狡诈和玩世不恭的神态,眼光像野兽般,只要上天给一线机会。他就会毫不犹豫的扑上去。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 漠视 金币 +10 感谢交流 2010-11-13 2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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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楼 的帖子

土大的新书,当然要支持了,虽然永恒也好看,但是前面主角太憋屈,没有这一部小说看着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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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土终于出新书了,感觉比永恒国度好些。希望更新速度也一如既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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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21楼 的帖子

终于独到老土大大的这本新书了,写的很不错,不过现在貌似应该是到第3,4卷了,不知楼主是否还有没贴出来啊,好期待中,感谢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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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悸动的心

  从角斗场出来,兰若幽替古藤更换了衣服,便搀扶他到最近的旅馆,吩咐侍
者往浴缸里注满凉水,她把门锁上,帮忙他宽衣,把虚弱的他抱放到浴缸里。她
站到木制的圆形大浴缸旁,静静地看着闭目浸泡的他,泪溢乏语。

  也不知是因失血过多,还是被太阳所晒之故,他呈现“脱水”状况,皮肤干
燥而皱裂,仿佛老了几十年。他的身体(从血魄的异变中恢复过来后)也变得异
常虚弱,几乎没有走路的力气,时不时地发生神经的抽搐,整个人就像“离开了
水而曝晒在烈日下濒临死亡的鱼”。

  当他处身于冷水之中,他的肌肤渐渐恢复弹性和色泽,呼吸也逐渐正常。

  她提起的那颗心儿,也缓缓地放落。

  本来停止流渗的血液,再次从他的身体流出,干净的凉水浮着层层鲜红……

  “主人,你不该救幽幽的,都怪幽幽调皮,害得主人受伤。”

  古藤没有回答,他一如既往地安静。

  兰若幽取来毛巾,温柔地清洗他秽脏的短发……

  “咚咚咚……”

  门被敲响,兰若幽放下毛巾,走出屏风,得知是古蒙等人,她开了门,便见
古蒙父女俩、珠颜公主、莎罗妮和芬格兰。

  “我家老五没事吧?”古蒙走入屏风后面,看到泡在凉水中的古藤已恢复得
差不多,他笑道:“老五,你何时成了血斗士?懒得管你这些,我们如今有大把
的钱,你想搞女人吗?我拖一群女人进来,陪你洗鸳鸯……”

  “三哥,我没力气搞女人,你自己去搞吧。我托你办的事,你搞定了吧?”
古藤平静地问道。

  “都搞定了,还帮你领了九百多金币,没想到你把全身的钱都押注给自己—
—”

  “我若是战死,钱已经没必要:若是侥幸赢了,便能大赚一笔。对我来说,
这是稳赚的生意,所以我做得干脆。三哥,你留三十枚金币给我,剩下的九百金
币都是你的。”

  “老五,三哥爱死你了!”古蒙抱着古藤的头“狂啵”,搞得古藤不得不睁
开双眼,推开他的脸,“三哥,别用你的口水,弄脏我刚洗干净的头发。”

  古蒙呵呵乐笑,道:“老五,你的小兄弟看似不是很强壮,不知道你的血魄
,能不能把小兄弟弄得强壮些?”

  “我也想啊,可惜血魄没办法用到那儿。”古藤诚实地道,看见兰若幽和玛
尔勃进来,他展颜一笑,“玛尔勃,公主有给你剑吗?”

  玛尔勃从背上抽出锋芒闪烁的精钢巨剑,欢喜地道:“给了哩,这把剑值一
百金币,是公主买给我的。五叔,谢谢你!”

  “女儿,你留下来和小女奴一起,照顾你五叔,老爸要去做生意。”古蒙见
古藤性命无忧,吩咐一句,转身出去。

  玛尔勃不悦地道:“什么做生意?他肯定是去洛莉嫖妓。”

  “由得他去吧,你妈妈她们都不管他,做女儿的也别管。”

  “五叔,我也给你一件礼物。”

  玛尔勃轻喃一句,俯首抱住古藤的脸,未等他拒绝,她吻住他的嘴唇,他伸
出软弱无力的双手推她,却触到她挺拔的双峰,惊得缩手回来,感觉到她的舌尖
顶入他的嘴腔,胡乱地捣砸绞吮。

  他知道推拒没用,便安静地让她吻。

  如此一会,她抬首起来,娇喘羞语:“五叔,我给你~ 我的初吻。六姑说,
舌头进去,才是真吻……咦,五叔,你硬啦!”

  “呃,五叔也要到洛莉去。”古藤起身跨出浴缸,惊得两女尖叫,惹得珠颜
三女以为发生大事,急忙冲入屏风后面,看到他赤裸的身体,她们也捂嘴惊叫。

  “五、五叔,你的伤~ 愈合得好快!”玛尔勃惊言。

  “家里没有人告诉你们,我受伤之后,只要往凉水浸泡一阵,表面的伤痕都
会神奇的愈合吗?虽然我也不明白为何这样,但这是一直存在的事实。”古藤不
理诸女的诧异,张开双臂,凝视珠颜公主,道:“大公主,你有没有赌我赢?”

  兰若幽取衣服过来帮他穿上……

  珠颜惊讶过后,兴奋地嚷道:“我本来不想押注给你,后来想想你也挺难的
,都没有人愿意相信你,反正我身上的五个金币也不多,便全部押了给你,权当
给你一点信任,也不枉你们血玛对我们王族的忠诚。结果,我赢了一千五百金币
,嘻嘻,我从来没有赢过这么多钱,所以我决定给你三百金币,当作是给你的辛
苦费。”

  “谢谢公主,这重礼我收下。”古藤感激了珠颜,转眼瞄着莎罗妮,道:
“念卫长,你不送我一些金币吗?”

  “她们不知道你是暗狱战王,都赌你输耶,结果全部都输了。也不想想,能
够赢我珠颜公主的,怎么可能那么轻易败阵呢?”珠颜得意非常,看见兰若幽正
在替古藤穿裤子,她瞪大双眼,嘴儿一噘,不留情面地道:“古藤,你的阴茎好
短小,看起来没有任何杀伤力。”

  古藤平静地笑道:“我本来是没有杀伤力的男人,公主莫要见笑。”

  “我笑你干嘛?我不是那么无聊的女人。”珠颜公主转身走出屏风,莎罗妮
和芬格兰也跟了出去,“古藤,穿好衣服快些出来,我和你说些事,便要回学院
。”

  “有机会再谈吧,我要赶去洛莉都会。”古藤说得很自然,好像他到洛莉嫖
妓是最正常的事情,“这身体躁动了,不去闹腾一翻,怕是会犯病呢。”后面这
段,他的声音放低,只有兰若幽和玛尔勃听得清楚。

  “五叔,你去洛莉的话,我到大祭司家,告知爷爷奶奶……”玛尔勃威胁道。

  古藤看着比自己高出两三公分的侄女,低叹:“五叔不去便是。”

  玛尔勃似乎不敢与古藤对视,转眼看了兰若幽,道:“五叔,让小女奴陪你
吧,她应该不会拒绝……”

  “出去了。”古藤打断玛尔勃的提议,不置可否地走出屏风,坐到珠颜公主
面前,道:“公主,说吧,我需要时间休息。”

  珠颜开门见山地道:“先说正事,父王使人过来吩咐,明天让你进圣宫见他
。”

  “了解。”古藤简单地回答。

  “另外,我想知道,你明明是念魂者,为何变成血斗士?”珠颜提出令大家
感到疑惑的问题。

  古藤解释道:“战犯本来是被禁止参与牢狱的角斗。自从我入狱后,圣君为
了锻炼我,特意交代典狱官,让我不停地参与暗狱角斗。我要生存,自然得把对
手杀死,否则便是对手把我杀死。血玛的念魂,虽然强悍,却更注重与血斗士配
合。然而暗狱角斗,是没有规则可言的,念魂者并不适合角斗游戏,所以我被迫
放弃念魂的继续修习,苦练角斗体术,成为血斗士。”

  珠颜道:“父王怎么能够做出如此残忍的安排?”

  古藤道:“他也有他的考量吧,我若死在监狱,证明我不值得培养:若我能
够在无数场生死角斗中生存下来,不但能够使自己变得更强壮,也足以证明我是
值得他寄予重望的。我也是最近才从典狱官那里听到这些,因为圣君准许他把一
切都告诉我……”

  玛尔勃轻声道:“五叔,你那时吃了很多苦吧?你的血魄,强化肌骨的时候
,满身都是伤痕。”

  “人都是在苦难中成长的,五叔的身体虽然薄弱,但为了生存,必须拼捕到
最后一刻。那个时候,五叔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如何把对手杀死,‘死亡的恐惧
’反而消失。因为,若不把对手杀死,面临的便是真实的死亡——,五叔不想死
在监狱。”古藤起身走到床前,提脚上了床,枕着双手躺下去,“倦了,请把属
于我的时间,归还给我吧。”

  珠颜也不生气,道:“我还想问件事情,你是不是预知角斗场方面,会轻易
服从我的安排。”

  “在兽人必胜的情况下,他们需要一些突发事件,能够扭转整个赌局。赌博
最大的乐趣,便是无法预测的意外。我曾是拿约监狱的暗狱战王,但很少人知道
我的身份,因此我的出战虽属暗箱操作,对于外面不知情的人们来说,并不算是
违返规则,主办方当然乐意为之,甚至巴不得我这般的家伙出现,替他们大赚一
笔意外的钱财。你们也看到的,我的出场给赌局添加‘可能性’,导致赌局的混
乱。正因为这种混乱,赌局才会存在‘大意外’,才算得上真正的赌局。”

  “父王相中的家伙,果然很卑鄙很阴毒。你在角斗场中,为了赢,什么手段
都用得出……”珠颜的话,不知是赞叹,还是批贬。

  “能赢就好,赢了便能够活着。”古藤仰看账盖,缓缓地闭起双目,喃出两
个字:“不送。”

  珠颜公主忽然道:“你不想吻莎罗妮了?”

  “等她退出圣卫队,我再向她索取‘赌吻’,现在先记账吧,我还没胆子碰
圣君的贴身侍卫。”

  “孬种。”珠颜轻啐。

  “如果她的吻,换成是公主的吻,我现在便索取……”

  “妄想。”珠颜又是一声娇叱。

  “公主,你不是说他若赢了,你便做他的妻子吗?这是你在他亲耳听着的~”

  “莎罗妮,你闭嘴。”珠颜俏脸喷红,忿忿地起身走出去,“我会跟你算账
的,大嘴婆!”

  芬格兰和莎罗妮,跟随珠颜公主离开。

  兰若幽轻声地道:“玛尔勃小姐,主人要睡觉了,你也回学院吧,我会照顾
好主人的。”

  玛尔勃没有立刻回应兰若幽的话,她静静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古藤。想起刚才
她的初吻,稍微稚气而不失艳丽的脸蛋,现出淡淡的绯红。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
突然献吻?事后她才想到这是多么可怕的事情。他出现在角斗场,她最初不知道
他是她的五叔,那时候因他表现出来的气魄和强大,她很是欣赏他。

  然而,当她得知他是五叔的瞬间,她的芳心扑通扑通的乱跳,直跳到角斗结
束、跳到现在,她的这颗心儿,难以回复正常。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只是、
只是,她好想留守这里,照顾他。她太年轻了,无法面对这种感觉:她想逃离,
逃得多远便多久!或许心儿,不会这般纠结的跳……

  今天所有的一切,都叫她感到懵然。她不明白的事情太多,却清晰地了解一
点:她突然好希望,躺在她面前的少年,不是她的五叔。

  “等五叔睡着,我便离开。”她说,是回应兰若幽,也是说给古藤听。

  “兰若幽,你拿十枚金币给玛尔勃,没有她借给我钱,我也赢不了这些钱。
”古藤低声吩咐,却没有睁开双眼。

  玛尔勃接了兰若幽取过来的金币,感激地道:“谢谢五叔。我想向五叔提个
请求,可以吗?”

  “你说吧,我要听了,才能够决定,是否答应你的请求。”

  “五叔,你有空的时候,能跟我讲讲,你在监狱的故事吗?”

  “也没有什么好讲的,就是每天强迫自虐。十天一次小角斗,每月一次大角
斗。五叔未入狱前,杀过很多人,那时只需要一声命令,不需要我亲自动手:后
来到了狱中,仍然停不了‘杀人的游戏’。我的生命的过程,几乎是在毁灭别人
的生命……”

  “但我就是想听。”玛尔勃固执地道。

  “好吧,有空的时候,五叔跟你说。”

  “嗯,我记着五叔的承诺。”玛尔勃欣喜而言,她把古藤的话,当成是某种
约定,“五叔,我不和你说了,你休息吧,等你熟睡,我便回学院。”

  兰若幽坐到桌前,趴到桌面合眼养息。一刻钟后,听得玛尔勃说“五叔,我
喜欢你~ ”,她悄悄地睁开双眸,瞥见玛尔勃轻吻古藤的嘴唇,她急忙又闭上眼
睛,再听得玛尔勃说:“我喜欢你安静时像棵古老的藤树,喜欢你动作时像爆发
的火山。我忽然好喜欢你~ 是女孩喜欢男孩……”

  玛尔勃没有继续说下去。

  兰若幽听到她的脚步声以及掩门声,知道她已经离开,便起身去把门反锁,
走回床前,惊见古藤睁着双眼,她轻声羞语:“主人~ 要我陪你睡吗?”

  古藤朝房门挑挑眼眉,气得她嘟起嘴唇撒娇:“主人,睡多地板,幽幽会生
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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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赔罪

  “哎!主人,醒醒~ ”

  古藤睡中听到兰若幽的呼唤,眼睛也没睁开,便道:“兰若幽,什么事?”

  “芬格兰小姐提了一袋金币过来,说要给你的。”兰若幽回答。

  “她也没欠我的钱,让她拿回去自己用吧。”

  “你明知我在床前,不肯跟我说话吗?”芬格兰怨嗔,把手中的布袋砸到他
的小腹,“我把商票换成现钱,一枚不少地给你,是否还要撕了我?”

  “兰若幽,下雨啦?”古藤依然没答理芬格兰,而是询问兰若幽无关紧要的
问题。

  “主人,没下雨呢~ ”

  “怎么打雷?”古藤把装着金币的袋子挪到床前,转身面向床里,“把雷赶
到外面去,好吵。”

  芬格兰气不过,怒道:“古藤,我哪里惹你?你的女奴掉到角斗场,并非只
是我的错。你说我不拿出三百金币给你,便撕了我。如今你的女奴活生生的,我
也给你三百金币,你还有什么不知足?”

  “你是没有错,所以我不收你的金币。你我萍水相逢,这事结了,已没相干
,请给我安静的空间,谢谢。”古藤下了逐客令,说话的声音却柔和。

  芬格兰多少了解他的性格,声音变得柔和地道:“若是你救不了女奴,你是
否真的会撕了我?”

  “那是不可能再发生的事情,因此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虽然那事并非完全我的错,但也是我的过失所致。”芬格兰沉默一会,真
诚地道出她的歉意,“你要我如何做,才肯原谅我的过失?我不喜欢欠着别人的
感觉……”

  “唉,躁动。”古藤转身过来,睁眼望着芬格兰,道:“你觉得欠着我?”

  “嗯,人是你救的,钱是因你而赢的……”

  “你想还债?”

  “我不觉得我是欠债,但我想还自己心灵安宁。”

  古藤凝望她艳娇的脸,道:“你洗了澡?”

  芬格兰嫩脸飘红,吱唔道:“在角斗场挤了半天,满身都是汗水,我找了间
旅馆清洗。”

  “也就是说,你的钱袋里面,不足三百金币?”古藤的“小心眼”真会计算
……

  “两百九十九枚。”

  “少了一枚,——你说谎了。”

  “你别斤斤计较,我原有两枚金币,都是你害得我身无分文。”芬格兰嗔怨
地道,那双媚眼,飘着几缕怨尤的销魂色彩。

  “你有三百金币,比我富有。”古藤坐起身,脸凑到她的胸前嗅了嗅,赞道
:“好香!既然你要还债,我便满足你的心意。用你美丽的香体赔罪吧,我很想
进入女人的身体,那会让我感觉舒服……”

  “我陪你做一次,这事便算结束吗?”

  “起码我接受了你的歉意……”

  芬格兰茫然地看着眼前的帐墙,咬唇轻道:“你得答应我,别射在我里面,
我不想怀孕。”

  兰若幽把门反锁,折回来后二话不说,乖巧地替芬格兰宽衣……

  芬格兰稍偏丰腴的上半身,裸露在古藤的眼底,他把脸贴在她的双峰,“好
大!”

  虽然芬格兰只有十七岁,但体态圆丰娇健,双峰比同龄女孩圆耸许多,玛尔
莎比她高挑健美,乳房也没有她此般的尺寸。

  古藤的双手抓到她的豪乳,发觉自己的手有些不够用,怎么也拢抓不完这两
颗柔软而不失弹韧的娇肉。他冲动得把她的娇体,搂到怀中,轻轻地咬着她的乳
头……

  兰若幽脱掉芬格兰的裤子,一声不哼地爬到床上,跪到古藤后面替他宽衣。

  直到她把他的上衣褪除,她才轻言:“主人,你坐在床前,我不知道怎么帮
你脱裤……”

  古藤搂着芬格兰躺到床上,抱住她的脸想吻,她却有些不愿意,他的热情冷
了许多,道:“你单纯只想跟我性交完毕,然后潇洒的离开吗?”

  “你还想要我怎样?”

  “不怎样,只是问问。”

  兰若幽趴到芬格兰拱起的屁股后面脱古藤的裤子,看到芬格兰金毛淡生的肥
嫩阴户,她呶了呶嘴,猛地双手一扯,把古藤的两条裤子都脱了,坐到床尾,问
道:“主人,要我在这里侍候吗?”

  “现在什么时候?”

  “黄昏。”

  “你在屋里寻个角落休息吧,芬格兰小姐懂得如何侍候我。”

  古藤吩咐完毕,便像条死鱼般躺着,眼睛直直盯着芬格兰。

  两具肉体叠交,本是缠绵的景象,突然间陷入尴尬的僵局。

  芬格兰虽然感觉到他的坚硬,却感受不到他内心的冲动。

  兰若幽像以往一样,倦缩到门背。

  芬格兰无法承受古藤的目光,转脸看向兰若幽,道:“你要我如何侍候?”

  “是你坚持要赔罪道歉,你应该懂得,性交就那回事,把我那根坚硬的东西
,插入你那道缝肉,我射出来之后,这次性交便算完成,你也可以离开了。”古
藤表现得很冷静,其实他的身心已“躁动”。

  芬格兰被激怒,冷笑道:“你以为我怕你吗?我丈夫比你强壮百倍,他的肉
棒二十三公分粗长,我都不畏惧:你这根只有十三公分的小东西,根本不能够入
我的眼……”

  “能够入你的骚屄便足够!”古藤没有自卑感,在这个兽人横行的时代,他
见多了粗长的生殖器,想自卑也找不到比较物件——因为根本没得比。

  芬格兰无语,她撑起身体,右手绕到股底,握住他的阴茎,在她肥嫩的阴户
磨抵一会,皱了皱眉,导引龟头塞入未湿透的阴道,便沉坐下去,把阴茎全根吞
套,咬着唇激烈的摇耸……古藤舒服地闭起双目。

  “扑、扑、扑……”沉闷的肉碰声,渐渐变成清脆的“扑滋、扑滋……”的
声响,证明女人的爱液充足,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

  在这六月下旬的浮热天气中,她的鼻尖和眉额很快地渗汗,眼泪也从她的双
眸流出。

  古藤的生殖器虽然不粗长,却也很硬、很热,进出时的磨擦快感依然存在。

  她希望他快些射精,好结束这错误的“赔罪”。她呻吟,坚强地动作……

  直到她体累身酥、浑身渗汗,他除了呼吸变得浑浊,没有任何射精的迹象。

  “你这烂人!我宁愿被你撕掉,也不要跟你继续……”芬格兰恼羞成怒,退
坐到一旁,拿起衣服便穿,“我满心愧疚,诚挚地过来道歉,本来以为你会原谅
,返还我一些金币。结果你不但收了金币,还要我用身体赔偿,我也忍了,背着
丈夫,和你做!你却没有任何反应,狠狠地践踏我的自尊。我承认,你做到了,
是我自作贱,你让我觉得自己就是个贱货,满意了吧?”

  “你不甘愿,为何答应?你的眼泪,是因为感觉对不起你的丈夫吗?但你要
赔罪,是必须作出牺牲的。你牺牲了忠贞,你的心便获得安宁吗?女人,不要随
意向男人赔罪,否则往往会后悔。”古藤睁开双眼,翻坐到她的身前,双手绕到
她的后背,褪解她刚穿戴上的乳罩,“你让我很舒服,挑起我的欲火,我不能够
让你中途离开,这次换我来侍候你。”

  “不要你的侍候——”

  “可以吻你吧?”古藤不理会他的拒绝,直接吻住她的红唇,她开始推拒,
他干脆把她推倒,压得她紧紧的,舌尖顶开她紧合的玉齿,直捣她的润腔,并且
伸手回来握住阳具,送入她潮湿的阴道。

  她终于变得安静,流着泪任由他的舌头在她的嘴腔里吮咂,惊觉他的舌头伸
延得很长,滑入她的嘴腔很深、很深……

  古藤让阳具深陷她的肉道,却没有任何抽动。如此地吻着她的嘴,直到她喘
促地回应,他退离她的嘴唇,吻吮她的眼泪,听着她的咽泣,他开始缓慢地抽插
,一下……一下,轻轻地抽出、轻轻地送入。

  “你几时嫁的?”

  “一年前~ ”

  “嫁得早了些。你的丈夫是谁?”

  “雷杰欧·斯林格列。”

  古藤停止动作,撑起半身,愕然地盯着她看,好一会,他的神情恢复一贯的
平静,道:“马云大祭司的大孙子?”

  “嗯~ 你认识我的丈夫?”

  “没见过面,但知道他是大祭司的孙子。”古藤继续伏插,看着她流不止的
眼泪,问道:“你很爱他?”

  “我和他是青梅竹马,我很崇拜他。十五岁的时候,我把身体献给他:十六
岁的时候,大祭司要他对我负责,安排我们结了婚。但在学院里,他从不说我是
他的妻子,也不准我说他是我的丈夫。他宁愿跟别的女生相处,也不愿意陪伴我
。回到家里,也不是很热情……。他是怨我逼他结婚太早,让他的生活没自由。
我都不管他如何鬼混,只想他对待我好些。今天我让他陪我看角斗,他却和一群
男女出城郊游。嗯呃~ 我是大祭司的孙媳妇,你不怕此事泄露会对你不利吗?”

  “你早说出你的夫家,我是不会碰你,毕竟我们血玛是大祭司的直属势力,
我不好搞他的孙媳妇。然而都搞了这么久,也没必要后悔了。真的泄露,被斯林
格列家追究,我只有逃亡,但你会比我惨许多。”古藤被她汁水充足的肉道夹得
舒服,抽插得速度逐渐加快,听得她低声呻吟,他又吻她的嘴唇,“你的丈夫阳
具粗长,我这般短小的东西,应该让你失望吧?”

  “还行~ ,你若是太粗长,我便不会跟你做,因为我怕会迷恋你。但你生得
一般尺寸,跟我丈夫没得比,跟你做一次也没什么,反正我习惯丈夫的粗长,更
爱他给我的高潮和满足。他那根肉棒,插进我里面的时候,感受是很强烈的,胀
顶得我全身都酥爽,每次都让我舒服得不停地叫喊……”

  “难怪你下面如此宽松,原来被大肉棒搞得太爽。”

  “我很紧的,你自己不济事,怨得我吗?我那里又紧又嫩,跟处女没两样…
…”

  “倒是要好好的瞧瞧,是不是真的又紧又嫩?”古藤缩退回来,趴到她的胯
前,目光落到她的私处,但见她的阴户生得甚是肥隆,柔软的两片洁白大阴唇,
形成两扇微臌的肉丘,被插出的缝洞淫液渍渍,两瓣本是藏在大阴唇里面的小阴
唇嫩红无杂色,“虽然生得挺肥的,但不是很紧嘛,骚缝裂张成不小的淫洞,哪
见什么紧合?”

  “你白痴啊!我刚被你插着,哪能那么快闭合?等明天你再看,缝儿都找不
见……喔!呃!喔嗯~ ”

  古藤在她说话之际,埋首至她的私处,舔吻她的阴户。压着她柔脆的毛及娇
嫩的肉,他不停地吮吸她的爱液,并把舌头伸入她的阴道里,舔撩她的小阴唇和
阴道壁。她的阴户虽然生得无特色,却是许多男人所钟爱的肥隆妙品,美丽而可
爱,看着舒服,肏着痛快!

  “喔喔!嗯嗯~ 你的肉棍虽然没有我丈夫的肉棒强悍,但你的舌头比他的舌
头厉害。每次做爱,他也喜欢吻我的阴户,可是他的舌头,从来没能够伸入我里
面,你的舌头却伸入得很深,像根柔软生滑的阴茎……啊喔!我喜欢你吻我的宝
贝,喔嗯嗯,古藤上尉~ ”

  古藤干脆把她的双腿推曲,双手绕过她的腿侧,攀到她的双峰,捏玩两颗鲜
红的乳头。虽然她已有两年的性爱史,但无论是乳房还是阴户,都保持最初的鲜
嫩。也许是这两年间,她性爱的次数并非很频繁,也许是她的肤色和基因天生的
好,除了无可挽回的处女膜,她拥有少女的一切!

  “嗯嗯!嗯~ 古藤上尉……”从她的呻吟中,多少听出她对古藤的敬仰之意。

  古藤听了她销魂的呻吟,冲动得仰首跪起,坚硬的肉棍抵到她裂湿的阴缝,
腰胯稍微使劲,顺利地插入她肥嫩柔润的阴道,虽然感觉不是很紧凑,进出之间
却是流畅舒爽。他双手劲抓着两颗少女的弹性豪乳,眼睛盯着自己肉棍插抽得阴
缝爱液淫闪,大感快意,抽插得更激烈,喘道:“芬格兰,我在霸都这几天,你
做我的情人吧?”

  “喔呃~ 不要!我只能够忍受自己不忠一次,这次过后,你别再来找我。嗯
噢!深一些……,今天我生闷气,看着你也不是很讨厌,才答应如此的赔罪方式
。我很早便听说过你……喔喔!只满足你这次,不要跟你纠缠不清,以后见了我
,你要当作不认识,懂~ 懂么?”

  古藤没有回答,他侧脸吻吮她的高举的玉足,胯部加速抽插,“噗滋~ 噗滋
~ 滋滋扑……”,淫糜的节律,导引他的欲火的爆发,胯间的白嫩的肉棍,神异
地增变两三公分,现出他的狰狞本色,插得她迷糊地呻吟,甚至闭目享受他给予
她的快感(也许这种快感,没有她的丈夫给予她的强烈,却也是真实的存在)。

  “喔嗯!喔嗯!喔喔喔~ 深些,快些,我~ 来了……”芬格兰的情欲,随心
灵的放松而释放,在古藤的努力中,她的高潮如期来临,拱起她丰圆的股臀,期
待获得更强烈的撞磨,“喔喔!再深一些~ ”

  古藤虽不为自己的生殖器而感自卑,偏偏在此时觉得尺寸不够用。这女人生
得丰腴,乳耸腰劲,股大臀实,阴户嫩肥却并非很紧实(玛尔莎比她紧实一些)
,亢奋中的她,阴道滑宽而深,他变异的狰狞阴茎,仍然不能够给她真实的胀撑
和坚磨,也难以撞到她的阴道底部,自然满足不了她淫荡的要求。幸运的是,她
能够满足他的需要,能够让他尽情地发泄……

  “幻想是你老公在肏你!便会觉得我插得你很深……”古藤蹲跪而起,推她
的双腿贴压她的双峰,照着她拱起垒裂的肥阴户,一边看着她嫩红的肉洞,一边
拼命地插顶,寻求一种激情的释放。

  他的内心,涌起淫糜而狂野的欲望:他曾经无数次地抗拒这种与“与生俱来
的、浓烈的欲焰”,却在首次进入女体的时候,获得最初的释放,那次之后,他
了解一个事实:进入女人的身体,不但让他感到性爱的快乐,还会令他的体能迅
速提升,精神变得舒畅。

  对于这种莫名状况,他至今未了解原因,倒是那个令她怀念的女人,明确地
跟他说了这般的话:假如女人的身体,能够令你变得精力充沛,以后便勇敢地进
入她们生命的源泉吧。

  可惜的是,自从那次之后,他便被判入狱,出狱后遇到的第一个女人,竟然
是侄女……

  想到玛尔莎,古藤的情欲更盛。别看他体格单薄,抽插的狂猛程度,不输于
任何肌肉猛男!

  “喔喔!嗯喔~ 古藤上尉~ ,你在床上的表现,像你在角斗场,一样的悍猛
……”

  两人汗流如雨,芬格兰已达高潮,她的双手紧紧地抓住他的双臂,股臀摇摆
,逢迎肉棍的抽插,汗湿的嘴儿,不停地嚷着“嗯喔古藤上尉、喔古藤上尉~ ”
,春眸带着丝丝情缕凝望古藤,“喔喔喔!古藤上尉,你比我丈夫抽插得更有力
量,你是一颗蕴含强大力量的小石头,砸得人家头晕~ ”

  “你若真晕了,我把你砸醒!”

  “浑蛋古藤,你也很色~ !喔嗯嗯~ 你要我命!啊~ ”

  芬格兰尖叫一声,臀胯拱送,一股淫泉喷涌而出,忽地双股落床,摆脸嘘喘
,眯着双眼不语。

  古藤放下她的双腿,趴到她的胯间,把她侧摆的脸捧转过来,死死地吻住她
的嘴,得到她迷糊的回应,他猛烈地耸动胯臀,狂插百多下,深深地插在她的阴
道,强射的精液喷烫得她轻扭美臀。

  不一会,稠深的白色液体从她的屄沟流溢出来,一滩一滩地布满她股臀下面
的床布……

  “在你里面,射了。”古藤退离她的红唇,无法止息的粗喘,喷在她的渗汗
的鼻尖。

  她扭脸朝兰若幽娇喊:“那个女奴,你不过来帮我们擦汗吗?是不是你的主
人宠你,便可以偷懒?”

  兰若幽只得从地板爬起,默默地取了几条巾帕,爬到床上跪着擦拭两人的汗
水……

  古藤翻身仰躺,芬格兰退身靠到床栏,看到双腿之间的床布上滩滩精液,她
惊得仰坐而起,低首再看自己的阴户,竟见还有精液涌流,扭脸便瞪着古藤,诧
然问道:“你是精液怪兽吗?怎么射出这么多的精液?我跟丈夫做爱两年,他每
次射出的精液,我已觉得很多,但你射出来的精液,比他多十倍都不止!明明说
了不准射到我里面,却射这么多进来……”说罢,她又无力地靠躺下去。

  兰若幽擦拭完她的上半身,擦到她的阴户之时,看到她流着精液的裂洞,她
抬眼又看看古藤那根软缩的阴茎,垂首轻轻地擦拭淫秽的骚户,道:“芬格兰小
姐,你是不是喜欢我的主人?我总觉得你是有备而来,蒙着脸、洗了澡……”

  “做你的活,懒鬼!若你是我的女奴,早把你卖出去。主人享乐时,女奴该
侍候,你却跑去睡觉,哼!汗水都没人帮我擦擦……”芬格兰埋怨一翻,又道:
“我和丈夫做爱时,一群女奴尽心服侍,不知多美妙!”

  “我并非你的丈夫,不是吗?”古藤翻身压到她身上,轻吻她恼意的嘴唇,
“你丈夫搞女奴的时候,你不吃醋的吗?”

  “我为何要吃醋?这时代哪个有点身份的人,在做这种事的时候,没有奴隶
侍候的?我们寻欢,她们配合:我们出汗,她们擦汗:我们口渴,她们递茶送酒
:我想吃东西,她们喂我……被她们吻舔,也被她们抚摸。我玩她们的肉体,看
丈夫肏得她们淫叫,我也会兴奋。她们为我们的性爱,增添许多乐趣呢。”

  “既然你说得如此豁达,为何在意你丈夫跟别的女孩相处?”古藤反问道。

  “外面的女人,跟家里的女奴,会一样吗?他跟外面的女人鬼混,我看不见
,也不在我身边:他和我做爱时,女奴在我旁边,他怎么搞女奴,我看一清二楚
,最重要的是,他在我身边。女奴服侍我,也服侍我的丈夫,我们也享玩她们的
肉体,她们是我们的助手或玩伴。外面的女人算什么呢?就会偷我的男人,我当
然要生气!”

  芬格兰醋劲十足,看得出她很在意丈夫在外面乱搞,然而她有没有想过,如
今她也背着丈夫跟古藤偷欢呢?

  古藤不由得扭首瞄了瞄兰若幽,看见她红着脸垂首不语,他回首又吻芬格兰
,道:“你的女奴很美吧?”

  芬格兰道:“哪个贵族选女奴时,不是选漂亮的?只有做粗活的女奴,才是
没有姿色的。瞧瞧你的女奴,不也是很美吗?我没见过多少女孩像她这么纯美的
,她以前应该也是贵族吧?我想要她脱光衣服服侍我们……”

  “你还想跟我做第二次?”

  “休息一会,我便离开。”

  古藤淡然而笑,道:“兰若幽,你出去唤侍者换掉浴缸的水,让芬格兰小姐
清洗干净,回去找她的猛男丈夫。”

  “嗯。”兰若幽下床,出门叫唤侍者……

  芬格妮背转身侧躺向里,古藤也侧身下来躺到她的背后,搂着她的身体,抚
摸她的豪乳……

  “因为背叛丈夫,你此时想哭吧?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听听你们夫妻间的性
事,虽然我知道这是很无礼的要求……”

  “我们拥有很多助兴性品,其中最珍贵的便是‘魔沼触灵’的触角。我们有
三根魔触,一根公体魔触两根母体魔触,我最喜欢公体魔触的插入,总带着不可
名传的刺激,会让我变得很兴奋,快感和高潮不止息。可是这段日子,他老是拿
那根魔触讨好外面的骚货,叫女奴们用剩下的两根母体魔触和别的性品服侍我…
…,他已经忘了,我最需要的是他。”

  芬格兰说到最后咽泣出声,娇体颤栗。

  古藤不懂如何安慰,只得随口说道:“要我买一根给你吗?”

  “公体魔触很贵的,一般的也要五百金币:如果是触尖,则要一千金币以上
:假如是极品魔触,还会更加珍贵。我们的那根公体魔触,便是极品,形状像男
性的阴茎,整根遍布‘细凸’,并非一般的魔触。我听他说,是花了三千金币购
来的。他却拿出去,跟别的女人使用,我恨他!”

  古藤也略知一些“魔触”的行情,这种“魔触”生长于魔沼生物“触灵”身
体。二十六年前,魔沼生物及魔沼一族被全大陆灭绝之后,人们疯狂地砍下“触
灵”尸体上的“触角”,以防腐药水淬洗、晾晒成如今性爱圣品“魔触”。

  魔触分为公触和母触,母触虽比一般的性品昂贵,却远远不及公触的抢手,
只因公触插入女体后,被女性温热的爱液一泡,便会产生一种淡然的催情效用,
能够让女性的快感持久不息、高潮不绝……

  也因魔沼触灵的灭绝,现存的魔触不可能增产,因此魔触便成为限量版物品
,被许多贵族收藏,哪怕外面流通低品质的魔触,也是价格贵得可怕的奢侈品,
一般人很难买得起。

  “主人,侍者提水进来换了,你们要遮掩一下吗?”兰若幽在门前问道。

  “让他们进来吧!”古藤翻身坐起,但见四位男侍提了八桶温水进来,他们
到屏风后倒换完毕,出来时不停地瞄看芬格兰性感的背臀,看得他们裤裆都鼓撑
起来,然而当他们看到古藤裸露的下体,眼中露出蔑视之意。

  等他们离开后,兰若幽把门锁紧。

  古藤转身扳转芬格兰的娇体,坐到她的胯间,轻轻地拔弄她的阴唇,道:
“你现在要去浴洗吗?”

  “等一会,我累呢。若是你的尺寸粗长些,我也许会被你整死……”她带泪
的春眸,坏意地瞄看他。

  古藤手指挑逗她的性器官,眼睛却看着她的脸。她的美丽是肯定的,但并非
很独特,而是一种挺大众的艳美。丰润的椭圆的脸蛋,勾勒出艳销的轮廓曲线:
黑艳的双眸,经泪水的洗礼,妩媚中更舔几分纯意:像很多白种女性一样,她也
拥有高俏的玉鼻,而这好看的鼻子底下,是一张适中的艳嘴,双唇略厚、很具质
感。

  “我漂亮吗?”她见他看得认真,骄傲地问道。

  古藤点点头,目光落到她的阴户,翻开她的阴唇,捏挤她玉珠般的阴蒂球,
“我刚出狱,没有女人,你做我几天情人,可以吗?”他重复刚才的请求。

  “不可以。”芬格兰轻声拒绝,转口又道:“我的丈夫,宁愿跟那些没我漂
亮的女人玩闹,也不愿意多陪陪我。虽然我爸是斯林格列的家将,但好歹也是一
名大将,是巴克约王国顶尖的贵族之一,我比那些小贵族家的小姐,高贵多了。
他偏偏要去讨好那些低贱的女人,把高贵漂亮的我晾到一边。我是非常生气,可
是我不想背叛他……”

  “你已经背叛了。”坐在桌旁的兰若幽爆语一句,直接指明芬格兰的“不忠
。”

  “小屁孩,你懂什么?”芬格兰嗔叱,忽地又幽语:“我是赔罪,不是背叛
。再说,很小的时候,我想嫁给古藤上尉……我爸偶尔提起古藤上尉,说他是神
童,九岁便率兵平乱各地叛乱,那时我好崇拜他。十三岁以前,我幻想过嫁给古
藤上尉:十三岁以后,我憧憬嫁给雷杰欧……。然而今日看见古藤上尉,我很失
望的,他不像我想像中的高大英俊:跟他做爱之后,更加的失望,他都没有粗长
的生殖器,呀嘻~ 但做爱能力顶强的,又色!”她笑了。

  古藤趴到她圆耸的柔胸,温柔地啜吻她性感的湿唇,“你下面好湿……”

  “被你弄着,不湿才怪!”芬格兰羞嗔,都嘴亲吻他的嘴唇,撒娇道:“我
若怀孕的话,该不该把你的孩子生出来?”

  “以前你跟丈夫做那么多次,都没有怀孕,怎么可能跟我做一次,肚子突然
争气?”

  “你不懂啦,我们的女奴,要么服了绝育药,要么做了绝育手术。很多时候
,他都在女奴身体射精,偶尔射到我里面,也是因为那些天我不容易受孕。喔~
嗯!你~ 又插进来?”

  芬格兰的笑容凝结一会,忽然推开他,翻身跳下床,拿起衣服便穿……

  古藤落床站到她的背后,她身高一百六十五公分,比他矮些:他拥着她的丰
腰,脸贴着她的肩颈,吻着她的耳珠,道:“夜了,陪我到天明,好吗?”

  芬格兰不言语,她感觉到他的胯部贴紧她的股臀,也知道硬挺的肉棍挺戳她
的阴户……

  她静静地站着,直到他的龟头终于进入她的阴道,他又把脸贴到她的肩颈。

  她扭脸回来,低喃:“我前面说过,只陪你做一次……”

  “一晚,好吗?”

  “我寻不到继续陪你的理由……”

  “我要你!”古藤不容拒绝地低喝。

  “抱我到桌前吧。”芬格兰叹语。

  古藤抱她到达桌前,她便趴撑在桌,双腿稍张、翘拱丰臀……

  “明天~ 忘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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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漠视 金币 +10 感谢更新 2010-11-14 1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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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土的作品就是引人入胜,我们的古藤上尉为什么这么讨女人喜欢?视乎所有的女人都喜欢上他的床,尽管目前他的鸡鸡还那么不如女人意。性格坚定、做法果敢、机智过人、这些优秀的品质是乎对女人不具有很强的杀伤力,因为这些东西,是要经过长期的接触和了解,才能对女人产生反应。他身上到底有什么特质,让女人哪怕是自己的亲人都想上他床?非常期待知道答案、当然更想知道终极答案,上尉的鸡鸡什么时候完成华丽转身?变成像杂种布鲁那样,遇神杀神、遇仙奸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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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漠视 金币 +6 感谢交流 2010-11-15 1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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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诡异的小说,看起来像是莎士比亚那种舞台剧似的,感觉节奏很轻快,语言很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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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翼圖聖君

夢迷中,古藤感覺耳朵勁癢,聽得女聲輕喚,他伸手抱轉女人的臉,迷迷糊糊吻住她的小嫩嘴。她似乎驚呆了,愣然地讓他吻了,想推拒時,卻無法退首,但感他的舌頭頂開她的唇齒,撩拔她柔嫩的小滑舌,她不懂得如何拒絕,也不懂得如何回應,就那麼的~讓他吻著……

「主人,醒醒~醒醒啦!她是你的侄女……」

蘭若幽的聲音雖輕,卻震得古藤雙眸爆睜,推開身上女孩的臉,一看,赫然是滿臉紅通的瑪爾嬌。

「我以為你是昨晚的女孩……,你為何爬到我身上胡搞?」古藤裝出若無其事的平靜,短短幾天裏,他跟瑪爾莎發生肉體關係,又被瑪爾勃獻出初吻,如今還迷迷糊糊地強吻瑪爾嬌,他哪能夠真的平靜呢?

瑪爾嬌瞪大美麗的圓眼,本來水靈靈的眼珠愣是轉不過來,臉直紅到她的脖子,忽然趴伏下來,磨蠕水嫩的嬌體叫嚷道:「五叔,你壞!你還我初吻~!小時候不親我,等我長這麼大,卻要強吻我,還要跟我玩舌吻,我恨你啦!」

古藤初醒,胯物本硬,雖隔著薄被單,但瑪爾嬌的胯部不停地磨撞他的堅硬,叫他產生莫名的衝動……

「瑪爾嬌,別鬧。五叔也不知道是你,以為是昨晚的女孩……」

「昨晚你又嫖妓啦?」瑪爾嬌抬起紅臉,汪汪的淚眸瞪著他。

古藤道:「你先從我身上起來——」

「你先回答我啦。」瑪爾嬌不依地道。

「算是吧。」古藤模淩兩可地道。

瑪爾嬌嗔道:「什麼算是?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你今日吻了我,你敢說不是?」

「是吧。」古藤回答得很無力,看著瑪爾嬌尖圓俏致的紅臉,他把她抱到一旁,掀開被單,翻身落床,赤裸地走到屏風後,踏入浴缸泡在冷水中,道:「瑪爾嬌,以後你不得爬上五叔的床。最愛作怪便是你,爬我身上吹我耳朵,我以為是昨晚的女孩跟我調情……」

瑪爾嬌氣臌臌地竄了進來,叉腰站在浴缸前,脆聲叫嚷:「你是我五叔,我才跟你玩鬧。初吻都給你了,你還這麼多意見?我聽三姐說,你昨天贏了很多錢,興沖沖地跑過來找你,結果你把純潔的小侄女當成風騷的妓女,吻得不知有多纏綿,事後卻想把責任推到我身上?快點從浴缸裏出來,我要幫你數錢。」

古藤見她並不在乎被吻之事,心中稍安,便道:「都在外面,你讓蘭若幽拿出來給你……」

瑪爾嬌歡喜地跑了出去,只聽得屏風外面響起金幣的聲響,以及她的興奮的聲音:「一枚、兩枚,三枚……」

古藤閉目聽著這些聲音,在冷水的浸泡中,感覺到一種異樣的幸福。

半刻鐘後,他赤裸地走出屏風,蘭若幽過來擦拭他的身體……

正在數錢的瑪爾嬌,忽然嗔叫:「哇呀,又數錯!早知叫五妹一起過來,那愛睡豬別的本事沒有,就是很會計數,特別是錢的事情,她計算得最清楚。」她扭臉回來看古藤,好一會,她搖頭歎息道:「五叔,你以後很難滿足我的未來嬸嬸哩,生得好叫人失望。」

古藤無語,他有時候很難明白,這個十二歲的侄女,那顆小腦袋裏,到底裝著些什麼?

蘭若幽服侍他穿上衣服,道:「主人,芬~那小姐在你熟睡後,便醒了,她拿走了五十金幣,說要買幾套衣裝,當是你送給她的禮物。」

「由得她吧。」古藤輕語,走到瑪爾嬌身旁,道:「別數了,是兩百六十九枚,外加一張三百金幣的商票。」

「我聽三姐說的,不止這個數目……」

「我把另外九百金,都給你三叔了。」

瑪爾嬌抬首,愣然地看著他,一會,她婉惜地道:「早知昨天我請假,也跟你去角鬥場,我也賭暗獄戰王贏,這樣我就有很多金幣,買所有的漂亮衣服,嘗遍一切美味的小吃。下次暗獄戰王出戰的話,我要把全部身家押注下去……」

「暗獄戰王不會再出戰,他昨天只是應我的請求,特意從拿約大監獄出來的。」古藤平靜地毀滅她的夢想。

瑪爾嬌不肯放棄,轉眼盯著蘭若幽,道:「女奴姐姐,你可不可以再跳入角鬥場?」

蘭若幽輕語:「我不會再靠近角鬥場。」

「為什麼呀?我五叔很在乎你,一定會請暗獄戰王出來救你。」

「我不想讓主人操心。」蘭若幽體貼地回答。

「沒勁。」瑪爾嬌捏起兩枚金幣,起身朝古藤說道:「五叔,不屬於我的錢,我是不會多拿的;一枚金幣是還我的,一枚金幣是送我的,你有意見嗎?」

「拿著吧,五叔現在有錢,不在乎兩枚金幣。」古藤笑語。

瑪爾嬌惱瞪他,嗔道:「有錢也不能夠亂給人,要懂得利用錢,別像大姐那樣,老是拿我們的錢,倒貼男人。五叔,你也不能夠學三叔,把錢都砸在妓女身上。實在沒地方花錢,把錢給我或者給愛睡豬,她比我還會精打細算,那錢抓在她手中很緊的,我們很難借得到。」

古藤見她說得逗趣,低首想親她的額頭,她跳退躲開,嗔道:「五叔,你又想吻我?」

「咳~蘭若幽,現在什麼時候?」

「中午。」

「收拾一下,我們該出發了。」古藤吩咐完畢,坐到桌旁的椅上。

瑪爾嬌過來,圓眼盯他,細聲問道:「五叔,我不給你吻,你生氣啦?」

她的身高長到了一百四十八公分,身形已見曲線,純稚中帶著嬌媚。

「五叔也不是想吻你的嘴……」古藤想澄清剛才做出的舉動。

瑪爾嬌笑得很甜,跨坐到他的膝腿上,伸手摟著他的脖子,仰首輕吻他的嘴唇,「撲哧」地笑了出來,道:「五叔,我才十二歲哩,是你的親侄女耶,你要親親我很正常嘛。只是,別像剛才在床上那般,把舌頭塞進我的嘴裏。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古藤輕吻她的嫩額,深懷歉意地道:「對不起,五叔是壞蛋。」

「嗯,五叔是奪去我的初吻的大壞蛋,所以我要懲罰五叔——」

瑪爾嬌直起身體,很突然地吻住古藤的嘴唇,把香嫩的小靈舌,吐入他的嘴腔……


古藤獲得准許,在監司的帶領下,踏入聖宮主殿,見到了聖君——蒙亞列·圖鐮。

其時聖君正與聖後燕瑤、四王妃賓拉·湯瑪斯、念衛長寧雨行歡。

卻見燕瑤聖後及甯雨隊長,躺在寬闊的宮床,一群宮奴正盡心心意地服侍她們。

宮床周圍站著許多壯實的奴婦,她們手中托著酒壺、果盤及其他生活用品,而聖君站在特製的板椅之上,雙手抱著賓拉王妃壯大的馬股,胯間三十公分粗長的超強肉棒,狠狠地肏插肥闊的陰戶……

賓拉·湯瑪斯是半人馬豔女,乃盧普·湯瑪斯大帥之妹,十年前嫁給聖君,如今已是三十歲,但從她的豔容來看,她就像二十三歲左右的豔冶女郎,她的「人身」之上生著兩顆碩大無比的巨乳。

古藤看見此等香豔刺激的情景,身心不由得「躁動」,胯間的小傢伙不爭氣地勃起,頂得褲襠微脹。

監司出去後,他率領蘭若幽、瑪爾嬌,單膝跪到聖君腳下(瑪爾嬌和蘭若幽雙膝並跪),尊敬地道:「古藤·血瑪,磕見聖君陛下。」

「呵呵,古藤,你後面兩個美麗的小嬌嬌,是你的小情人?」蒙亞列的巨根插著賓拉,雙目瞄著古藤身後的兩女孩……

古藤裝作沒看見,回道:「大些的是我的女奴,叫蘭若幽,她是南澤遺朝的公主;小些的叫瑪爾嬌·血瑪,是我的侄女。」

蒙亞列從賓拉的「馬穴」中抽出巨棒,跳下「淫凳」,繞著兩女走一圈,喃喃自語:「我的嬪妃中,似乎還沒有血瑪的女孩,這個挺招人喜歡~唔,南澤遺朝的小女孩果然夠美,做女奴有些可惜!古藤,我恢復你的貴族身份,並且向祭司會議提議升你為上將,把你的女奴給本王如何?」

古藤跪而不語。

「怎麼,你不願意?」蒙亞列追問。

「她也是我的情人……」古藤平靜而堅定地道。

蒙亞列俊偉的臉龐露出笑意,重新踏上板椅,把淫根插入賓拉的騷穴,抽插得她哼吟不休,他道:「都起來吧,跪著看不清楚我的本領。古藤,你還是天不怕地不怕,連我的意願都敢違逆,我喜歡的就是你這種勇氣,便不搶奪你心愛的女奴了。很高興你能夠活著出來見我,你以後準備何去何從?」

古藤起身回道:「聖君,我準備跟我三哥經商,目前正準備押奴隸至南澤販賣。」

「你要到南澤嗎?」聖後燕瑤推開赤裸的宮奴,一絲不掛地下床走來,到達蘭若幽面前,讚歎道:「不愧是前朝公主,生得嬌美如斯,難怪聖君也對你動心。古藤,你搶了聖君想要的女孩,不怕聖君把你打入監獄嗎?」

古藤朝燕瑤鞠躬,謙遜而小心地道:「聖後,古藤哪能不怕聖君呢?但古藤也敬重聖君,深知聖君乃聖明寬宏之人,絕不會搶奪卑臣的小女奴……」

「你錯了,我會搶別人的女奴。」蒙亞列俊朗地笑著,宮奴正在擦拭他臉上的汗水,他道:「但你難找到一個幫你撐傘的女奴,我便留她幫你撐傘吧。聽說你出獄後,能夠搞女人了,還到洛莉嫖妓?」

古藤不能接觸女性之事,除了家族中的人之外,還有少數人瞭解,蒙亞列便是其中之一。

「是的。」古藤知道珠顏公主已把這些事情,告知了蒙亞列,他也不想否認。

蒙亞列喝道:「古藤,把你的衣服都脫了。」

古藤正猶豫,宮奴們已過來替他寬衣,他木然地站著,垂首看到聖後的黑草地帶,急忙轉眼四顧,周圍卻都是女人香豔的裸體……

「啊~呀~咦~」寢宮響起聲聲驚叫,女人們的目光都落到古藤的胯間……

蒙亞列也瞪著古藤勃起的生殖器,感歎道:「也算是正常尺寸~唉!古藤,你什麼都好,就是體貌和那話兒差強人意。我可以栽培你的才能,卻不能夠改變你天生的體格。珠顏公主說你的東西短小,我始終不相信,現在想不信也不行。就你這般的尺寸,給我的賓拉騷癢都不夠!你是我特意培養的人才啊~我真的被打擊到了。」

古藤本來不以自己的生殖器為恥,但被蒙亞列如此一說,他都有些不好意思,尷尬地道:「對不起聖君,我應該早些鍛煉那個地方,可是在監獄裏,找不到人和我一起鍛煉。」

燕瑤握住古藤的陰莖,笑道:「古藤,你挺幽默的啊~我覺得可以啦,雖然看起來白嫩,但握著很堅硬。陛下,你別拿這些事為難古藤,不是每個男人都要生得像你那麼雄偉的。就因為你太粗長,二妃妹、八妃妹和九妃妹都怕你,二妃妹和九妃妹,哪次不被你弄得痛哭?寧雨也被你弄得次次哭泣……」

「說得我像大罪人。」蒙亞列又跳下椅凳,坐上凳板上,隨手抱住一個高挑的宮奴,把她往胯間一塞,巨棒插入宮奴的騷穴,爽呼道:「我的聖後,你握著我的乾兒子的肉棍不放,是否想誘姦我的乾兒子?」

燕瑤神色自然地鬆手,道:「陛下,你是何時認古藤為乾兒子的?」

蒙亞列笑道:「他若死在監獄,便沒資格做我的義子;如今他活著出來,等於是我的義子。他們的家族忠於我,他九歲的時候替國家辦事,直到他十三歲進入監獄。我刻意地栽培他,花了多少心血!十年過去了,我沒能夠令你們再生育,應該是血魄的增強,扼殺了我的生育能力,或者是某些未知的因素,令我沒了生育能力。我也沒有兒子,把他當兒子看的,這是我不搶他的女奴的真正原因。」

「父王,我反對你認古藤做義子。」珠顏公主竄了進來,後面跟著一個異美的十歲女孩……

瑪爾嬌看到那小女孩,跑過去抓住她的雙手,歡喜地道:「小公主,我是瑪爾嬌,你認得我嗎?」

「瑪爾嬌姐姐好,你有兩年沒來陪我玩,我很想你哩。」這個渾身透射著鬼魅般異美的女孩,竟然是王國小公主珠簾·圖鐮?但從她的語言中,得知她是個溫柔善良的女孩……

瑪爾嬌嚷道:「我在霸武學院讀書,有空我便約你出去玩。」

「到聖宮陪我玩不好嗎?」珠簾疑惑地道。

瑪爾嬌童言無忌地道:「不好。聖君看我漂亮,想壞我貞操,我得離他遠些。」

珠簾又道:「嫁給我父王多好啊,我們可以生活在一起。」

瑪爾嬌道:「不要,我才十二歲,我要保留童貞,直到遇見我喜歡的男孩……,我沒喜歡聖君耶,怎麼能夠把童貞給他呢?小公主,我們到街上玩吧,我有錢哦,今天就是特意跟五叔過來找你的,你瞧瞧,兩枚金幣耶。」

「父王,我和瑪爾嬌姐姐出街玩。你不能對瑪爾嬌姐姐懷著壞心思,害得她不敢到宮裏找我玩~平時都沒有人跟我玩的。」珠簾牽著瑪爾嬌的手走出去。

蒙亞列喊道:「小寶貝,讓萊絲·格爾跟隨你們……」

「知道啦。」珠簾在門外答語。

珠顏瞪著赤裸的古藤,見他的臉色有些異樣,她道:「父王,古藤似乎憋得挺難受的,你不打算停止荒淫的行為嗎?我記得你是要他過來說正事的,這排場很難讓人聯想到正事。」

蒙亞列道:「古藤是我見過最有定力的男孩,任何時候他都很鎮定。珠顏,你為何反對為父收他做義子?是否你想嫁給他?莎羅妮說,他角鬥贏了,你便做他的妻子……」

「她嘴賤,我從來沒說過這種話。你瞧瞧他,生得如此矮小薄弱,如何做我的丈夫?我身為王國大公主,若是嫁給了他,和他一起出去,不是很丟臉嗎?我要找個高大帥氣的男人,不要這長得不帥的小男人。」珠顏像是報復般地損古藤,眼睛落到他的胯部,再添一句:「生殖器也不合格。」

「既然你不想要他做丈夫,我便認他做義子。我知道女孩不怎麼喜歡他這種形象,但他是為父欣賞的男孩,為父一直想有個像他這般的兒子。」蒙亞列抱開宮奴,站到古藤身前,嚴喝一聲:「古藤,跪下。」

古藤急忙雙膝跪地……

「磕我三拜,你在外仍然是血瑪的古藤,私下你是我蒙亞列的義子,要對我絕對忠誠。」

古藤安靜地磕首三次,道:「謝聖君的抬愛。」

「私底下,你叫我義父,因為你是我的義子!」蒙亞列伸手扶起古藤,兩根尺寸懸殊的生殖器對列,他朗笑道:「怎麼我老是看你的陰莖不順眼?我得看看有沒有辦法改造一翻,這般的尺寸有些丟我的臉。」

古藤平靜地道:「聖~義父,我覺得夠了,不需要改造。」

「那是你自我感覺良好,別人可不這麼認為。」蒙亞列把燕瑤抱到躺椅,仰躺下去,粗長的肉棒插入燕瑤黑秀的迷洞,道:「古藤,你在霸都多逗留幾天,我想辦法恢復你貴族的身份。你如今一介平民,很多事情不好辦。好比你在洛莉殺了貴族,按法規是不允許的,若非那貴族懼怕你們家族,往上鬧騰起來,那群司士又會搞得我頭痛。」

「義父,我會小心些……」

「你看起來安靜,但你做事衝動。角鬥場那事,你為這個小女奴,跟七限血魄的牛角男搏鬥,若是死了,不是枉費我一翻心血?我要把你變成血鬥士,提心吊膽了五年,每次都怕你在監獄中被殺死。」蒙亞列對古藤也甚是瞭解,「但現在看來,你精神挺好,傷得不是很重。」

古藤被周圍香豔的肉體,刺激得身心躁動,卻依然保持平靜的語調:「關於監獄的事,我可以說實話嗎?」

「說吧,你如今是我私認的義子,在我面前豈能不說實話?」

「我天生是念魂者特質,只適合修習念魂。義父誓要把我變成血鬥士,我為了生存下來,放棄念魂的修習,苦修血魄鬥勁,雖然達到血魄八限,卻一直不能夠突破八限。而我入獄前,已是八界念魂之臨界,如今只是七界念魂的初界,也無法突破。若是監獄那五年,沒有修習血魄,我念魂應該可以達到五界。你讓不適合血魄的我,強行修習血魄,導致我的身體,承載不了血魄的沖激,每次戰鬥之後,外表的傷痕雖消失,內部肌骨卻重傷難愈,至少要休息七八天,才能夠完全恢復,並且會嚴重地影響到我的念魂……」

「幹!我好心做壞事?」蒙亞列仰身起來,抱緊聖後的玉體,瞪著古藤,道:「也就是說,你每次以血魄戰鬥之後,有七八天時間,都無法使用血魄和念魂?更加不幸的是,你的血魄和念魂很難有突破?」

古藤道:「我想是如此……」

「後悔啊,早知讓你靜心修習念魂。我原想世間難有雙修者,你是天才戰童,應該可以超越常人,成為百年難遇的雙修聖魂鬥士,結果還是不怎麼理想。但你能夠達到八限血魄及七限念魂,也證明你比別人強許多,或者以後會有所突破。」蒙亞列看著古藤硬勃的肉棍,繼續道:「即使你沒有任何血魄和念魂,你領軍時的那股魄力,也是我需要的。你仍然有資格做我的義子。那邊的甯雨隊長,被我寵倖過幾次,今日喚過來,便是我給你的禮物,你去接收吧。」

寧雨清純的俏臉變色,詫然地看著蒙亞列,顫語道:「聖君,我不要跟他……」

「我也沒說讓你跟隨他,我只是叫你陪他一次,如果你不同意的話,我也可以換別的女孩代替。」蒙亞列「君威淫發」,沉喝道:「總不能夠老子在搞,兒子在幹看吧?好歹今日我也有了兒子,你覺得我的兒子,配不上你嗎?」

「不是這樣的,我第一次見他,而且我是聖君的……」

「我這是違返規矩,首次做出這般的決定,心裏本來不痛快,你別叫我更加的不痛快。」蒙亞列依然堅持。

珠顏抗議道:「父王,你這般做,太過份了。甯雨是你的女人,怎麼能夠讓他玷污?」

「那你代替寧雨如何?我總得完成這認子儀式……」

「你是變態,專橫獨斷!」珠簾嬌聲叱駡。

古藤平靜地插言:「義父,若沒有別的事,古藤先告辭。」

「你嫌為父送你的禮物不夠好?」蒙亞列怒然責問。

「聖君,我陪他便是……」寧雨淚然輕語。

珠顏公主惱怒地轉身離去。

蒙亞列歎道:「去吧,這是補償你五年的牢獄之苦,也是表達我對你的寵愛之意。如此安排,是要看看你的本領,我想把珠顏公主嫁給你,但不能夠讓她嫁給一個『無能』的男人,所以我要親眼驗證。你從南澤回來後,我安排你重新領兵,再思謀恢復你的身份……」

古藤默而不動,他從小便知道聖君重視自己,卻沒想到他會作出如此安排——他受寵若驚。

「去吧,已有許多人,不願服從君王的命令,你是聖君的義子,也要違抗他嗎?」

燕瑤幽歎,催促古藤完成「使命」。

「義父,我有個條件。」古藤不忘討價還價。

蒙亞列喝道:「說。」

古藤直視蒙亞列,道:「你不能以此為藉口,要求交換我的女奴。」

蒙亞列傻了,過了好一會,他道:「看來你真的很在乎她,為她在落莉殺人,為她闖擂臺、入鬥場,又為她跟我抬扛。雖然她的確很美,但我身為巴克約的聖君,不缺美麗的女人,你別太多心。」

「蘭若幽,你出門外等我。」古藤吩咐完畢,見蘭若幽乖巧地消失,他轉身走向寧雨……

「古藤,別在我宮床上搞,把她抱下來,哪里都行,別弄髒我的床。」

蒙亞列喝喊,但見古藤把淚人兒般的甯雨抱到地上,伏身壓下去……

半個時唇之後,——古藤剛剛離開。

寧雨癱軟地躺在地板,茫然地看著,宏麗的天花蓋……

「古藤的武器不怎樣,功夫倒是厲害。」蒙亞列軟著胯物,躺在床上,「珠顏嫁給他的話,應該會得到性福。我很需要由我親手培養的親信……」

燕瑤蹲跪到寧雨身旁,看了一眼她胯腿間多得可怕的精液,扭首看著她倦慵滿足的俏臉,道:「寧雨,怨恨聖君麼?」

「聖後……」寧願掙扎爬起,撲到燕瑤懷中,委屈地慟哭,「我討厭那個傢伙,討厭除了聖君之外的所有男人。我是聖君的女人,只喜歡聖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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