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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阿里布达年代记+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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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卷 第二章 魔女秘诀


  除了平常的文书工作,还有一些杂务,我与白澜熊接触的机会着实不少,听
他愤愤地把蛇族骂得狗血淋头,忍不住就问他,既然熊、虎、豹三族都这么对蛇
族没好感,何不趁着蛇族势力未成之前,一举将之铲除算了?

  白澜熊摇头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蛇族虽然人少,但是在拜火教中深得
尊者他老人家的信任,出掌高位,若是我们偷偷将她们灭了,尊者雷霆震怒,我
们怎么承担得起?”

  “武尊他老人家宠信蛇族的理由是?”

  “蛇族的贱人们非常阴险,会用一些狐媚邪术,常常献上一些经过她们调教
改造的妖艳女奴,讨尊者的欢心,真是太可恶了。”

  白澜熊解释,每年拜火教祭祀大典时,四大兽族都要向万兽尊者献上礼物,
除了各色珍奇玩物之外,也有美貌秀女,作为伺候武尊的婢妾。本来各族都是从
自己族中挑选美貌女子,希望蒙得武尊青睐,自己这一族从此就可以在南蛮横行
霸道。

  在这情势下,受限于肉身构造,无法与男性真个销魂的蛇族,本应是最吃亏
的一族。但是她们却别出心裁,将每年在战斗中俘虏来的别族兽女、经由奴隶商
人由外地购来的人类女性,加以改造调教,变成一等一的媚人尤物,献给武尊,
自此压倒其余各族,独得万兽尊者的欢心。

  “每年都要?尊者他老人家年纪很大了吧?怎么还能……”

  “像尊者这类的最强者,都是能驻颜不老的。尊者今年有近百岁了,但是对
女色的需求量还是很大,他武勇豪壮,在床第间的雄风常常也……嘿,总之多半
是那些女的身娇体弱,没玩个几天就只剩半口气,尊者喜新厌旧,身边姬妾换得
快,我们自然也得识相。”

  这点我倒是可以理解,如果兽王拳修练下去,有助长残戾性情的作用,那只
怕没几天就得换一个床伴。光是我自己,最近每次和羽族女战士交合,都把她们
弄到气息奄奄,万兽尊者这样高的修为,如果姬妾们身体稍差,还不活活给他操
死在床上?

  “尊者讨厌未经人事的处女,总说她们不经干,几下子便咽了气,所以他老
人家特别喜欢风骚成熟的妇人,蛇族就是利用这机会,每年都送上一些美艳淫奴,
讨尊者欢心。”

  白澜熊的熊掌在我肩头拍了一记,笑道:“话是这样说,不过,那些美艳女
奴还真是够劲,蛇族偶尔也会送我们几个做外交,我手头上就有一个,每次跟这
骚妞干起来,弄得我骨头都快软了……他娘亲的真有一套。”

  “简单来讲,就是蛇族够聪明,而我们三大兽族除了上阵砍人,什么都不会,
调教不出讨武尊欢心的女人,所以被她们比了下去,而你这头色熊居然还因为收
了人家礼物,就谷精上脑,沾沾自喜,把本来目的忘掉了?”

  由于我和白澜熊很谈得来,兽人们之间不像人类世界那么尊卑分明,而这位
熊族少主又确实有容言之量,这样糗他一下,并不会招致他的愤怒。被我说中痛
处的他,只是长长地叹了口气。

  “英熊难过美人关,看到那么漂亮风骚的女人,欲火早就把怒火盖过了,这
是每一头公熊都会犯的错啊。”

  我心中忽然有个想法,但一时间说不清楚,便催促他继续剖析现况。

  万兽尊者的背后撑腰,固然使得蛇族得以出掌拜火教重职,但她们本身也是
个因素。与武力强盛的三大兽族不同,蛇族虽然没有武中强者,但成年的雌蛇却
几乎都是兽魔使,精擅各类用途的兽魔,若是正面开战起来,实力殊不可侮。

  蛇族平日行动低调,尽量避免与三大兽族发生摩擦,不时更送上一些调教过
后的艳姬美妾做礼物,将这些头脑简单的兽人哄得乐不可支,浑然忘了敌人的迅
速成长。

  说来也要怪三大兽族自己不好。在战力结构上,兽人们不易修习人类的武术,
只能锻炼一些像是兽王拳之类,增加本身狂暴、力气倍增的粗浅诀窍,饶是如此,
那威力却是不同凡响。

  本来就已经皮粗肉厚、爪尖牙利的兽人,进入战意高亢的狂暴状态后,力大
无穷,一但受伤见血,身上痛楚更是让他们狂性大发,无视自身伤势,几乎是同
归于尽的杀敌态度,任什么敌人看了都会害怕。当日也便是在这种情形下,羽族
输得一败涂地,血染楼城。

  天生的优势,弥补了武术方面的不足,之后为了弥补在魔法上的遗憾,诞生
了兽魔术这样的技巧。但是在属性上,兽魔术适合女性修练,说得明白一点,雄
性兽人的直脑筋,很难在过程繁复的兽魔术中有所成就,顶多是练一两只低层次
兽魔,就很了不起了。

  问题是,兽魔术适合女性修习,但在各兽族中几乎毫无地位可言的女性,又
怎么会被允许修练兽魔术,得到反抗主人的筹码了?除非是族主、祭司的女儿,
又或者是像蛇族、羽族这样全由女子组成的部族,不然女性就几乎不可能得到修
练兽魔术的机会。

  所以说来说去,就是这些死脑筋的兽人们作法自毙。如果不是他们顾虑南蛮
的社会体制被颠覆,被女性取得反抗地位的机会,又怎么会搞到这局面?假如每
一个族里,男的变成狂兽战士,女的变成兽魔使,彼此维持均衡,像蛇族、羽族
这样阴阳失调的部族,早就被淘汰了。

  “我也知道这样子下去不行,所以这次出兵羽族,其实就是我们的一个计划。”

  “哦?有什么内幕?说来让我这幕僚的听听。”

  三大兽族将掳获到的羽族女俘集中奸淫,整天干着名为“下种竞赛”的活动,
我是亲眼目睹的,除了佩服这群兽人旺盛的繁衍欲望,心里其实暗暗好笑,不知
道这样下去,即使每个羽族女战士都大了肚子,生下来的孩子又该归给谁?

  但是白澜熊解释,现在各兽族里的女性、女奴,被奴役久了,脑子也不太灵
光,即使去修习兽魔术,也没什么大成就,因此三族便把脑筋动在这一次的战役
上。羽族女性在兽魔术上的天份,犹高于蛇族,只是因为长期以来颠沛流离,没
有办法好好静下来修练,成就有限而已。

  俘虏到的羽族女战士,自然不可能真心为兽族卖命。但是与她们结合后,生
出来的下一代,从小在兽族中成长,就会与各兽族融为一体,由她们去修练兽魔
术,假以时日,就不用怕蛇族独大了。

  事不关己,我没有什么心惊的感觉,却也暗暗佩服这条毒计。如果照这计策,
顶多十年,羽族的血脉就被分散在各兽族中,依附各兽族而存在,等若是亡族灭
种了。

  “好象是条妙计,想出来的人一定是个……呃,这条计策目前实施得怎么样?
成功了吗?”

  “不,由于遇到一点技术上的难关,其实……是彻底失败了。”

  白澜熊尴尬地说,羽族女性的生理结构特异,很不容易受孕,据说她们有一
套能够控制自己受孕与否的秘诀,但是外人无法肯定。即使受孕怀胎,若生男,
则是以胎生方式诞下与父方相同的子息;若生女,则是以卵生方式产下蛋来,经
由孵化而出生羽族。

  “不容易受孕,这倒简单,上十次不行,大家轮流上个百多次,总是会搞成
的。但是在生男生女上头,就很没有把握。我翻看过族里的纪录,熊族以前虽然
豢养过羽族俘虏,可是养了十年,也只生了两个,还都是熊人,所以目前的纪录
是……嘿嘿。”

  发现我的目光带着揶揄之意,白澜熊忙道:“不过没关系,这次我们抓到的
俘虏,比以往加起来都多,三族一起来研究,总会找出端倪的。”

  “你老实承认吧,你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办嘛!一点理论基础和合理计划都
没有,你的配种计划会成功才怪,靠这种构想去赢过蛇族?熊族稳完蛋的。”

  虽说熊的皮毛厚,但是给我这样一说,白澜熊仍是一副“面红耳赤”的样子。
想来也是难为他了,身边尽是一些懒得用脑子的熊人,除了蛮横硬上之外,哪想
得出什么主意?

  继续调侃他,我可没这胆子,说到底他也是熊族少主,要是恼羞成怒,一记
熊掌撕杀过来,我就难以招架,正想要转移话题,一个念头忽然闪过脑海。

  “少主,我在人类世界长大,算是见过不少世面,也略通一点药物,如果你
信得过我,让我挑一个女俘,专门供我研究,不用缴回去,说不定就能研究出成
功配种的秘密,好过盲目摸索啊。”

  这个要求自是别有私心,只要取得白澜熊许可,届时我鱼目混珠,就不必穷
于向人解释,为何我帐篷中总是有个女人?也可以明目张胆地做爱做的事,不用
顾忌时间。

  然而,这样的特权,说不定会引起其余熊人的眼红。众怒难犯,不知道白澜
熊肯不肯为我冒这风险,而我为了要说动他,更悄声道:“少主,即使配种不成,
但我若能调教出一个骚艳美奴出来,大典上献给尊者,岂不是对我族大大有利?”

  这个利益应该是相当有实质性的,怎知白澜熊一听,勃然大怒,重重一掌拍
在旁边的木箱子堆上,怒道:“混帐,怎么可以随便弄个女奴给尊者?你把尊者
他老人家当作什么了?”

  势难想到白澜熊原来将万兽尊者奉若神明,这下马屁拍在马腿上,大大不妙,
我正想说几句话补过,白澜熊却在我肩上一拍,悄声道:“所以调教好之后要先
送到我这边,由我亲自确认过,才可以献给尊者。”

  看到他笑得那么暧昧的样子,我忽然理解到,为什么每年的祭祀大典上,三
大兽族献上的女奴都会输给蛇族了。

  我必须承认,在初遇霓虹时,我为她们姐妹的美貌而倾倒,心里确实存着近
水楼台后,抱得美人归的奢望,但是这想法在进入史凯瓦歌楼城后,开始急剧地
转变。

  假如是在与她们熟识前,让我有机会像昨晚那样强暴得逞,那么我一定会利
用得到羽虹童贞的优势,像当初哄骗星玫那样,使出浑身解数,和她拉近关系,
试着追求上手。

  但在楼城中的相处,让我深切体会到这两姐妹不正常的偏执。我并不能说她
们蠢,因为我从来就不认为自己是个聪明人,否则又何必这么小心翼翼地盘算每
件事?可是,这个算不上聪明的我,却对她们那种近乎是殉道者般的偏执狂热,
感到无法忍耐。

  我无法想象霓虹变成我女人的样子,因为只要想到自己要和这两个无胸无脑
的鸟女人再相处下去,整天听她们的正义论调,我就有一种要窒息的不快。

  也许是因为双方精神层面的频率,处于背道而驰的反方向吧,再加上阿雪受
到的对待,我对她们两个实在是厌恶之极,只剩下最直接的报复欲望。因此,思
及该如何处理羽虹,我一开始就是朝毁灭方向去思索。

  那当然不是指杀人灭口。我只是在想,曾经令大地上悍匪淫徒闻风而逃的羽
二神捕,如果变成一个低贱的小淫女,这么做不但重重打了慈航静殿一记耳光,
而且对这个眼高于顶、爱玩正义游戏的鸟女人来说,也是最好的报复。

  在淫术魔法书中,对于如何利用药物、淫术,来催发女性情欲,影响她们的
身心,有很深刻的描写。我虽然从来没有施用过,但是内容却都记熟在脑里,现
在刚好就有一个机会来实验看看。

  根据法米特在书中所言,不同的药物和手法,可以达成不同的调教效果。里
面就曾经附上一个实例,叙述如何将一名高贵娴雅的女公爵,最后变成一名光是
看到雄性阴茎就开始猛流口水的淫乱母兽。但无论是哪一方面的调教术,都是强
调要激发女性的敏感度。

  为此,我自然是已经有了准备。

  匆匆回到自己的营帐,和昨天相比,营帐里除了简单床桌外,更多了一口黄
铜皮的大黑箱子,那是我委托熊人们帮我弄来的重要道具,为的就是当我不在营
帐时,这东西可以变成一个简单的囚牢。

  箱子上已经打了通气口,以防止里头的人活活闷死,而从那粗重的呼吸声,
我就知道自己没有作错。

  昨晚在开了羽虹的处女花苞后,我又干了两次,直到她体力虚脱地昏厥过去,
跟着我就弄来这个铜箱,将羽虹放入其中。

  箱子内的空间,虽然足够把她弯曲着两腿、背着双手放进去,却是没有留任
何的转身空间,一但被放进去,除非有力量破箱而出,不然就只能蜷缩着身子,
忍受这密闭空间的痛苦。

  破箱而出是不可能的,因为我并没有帮羽虹把脱臼的手腕接回去,剧痛之下,
我不信她能发力破箱。我另外又用布蒙住她的眼睛,让她在黑暗的箱子里完全地
目不视物,当一个人看不见东西的时候,听觉、嗅觉、触觉就会加倍地敏感。

  在这极度封闭状态中,失去视力,会让人感到极度惊恐,而随着神经紧绷,
手臂与腿间的痛楚、身上的湿粘感、汗水与精液的腥味,都强烈地刺激着感官,
就算是心志坚毅之人,被锁进这种密闭黑牢,也会觉得度日如年。

  更何况,在封箱之前,我召唤了许久未曾使用的淫虫。这种不起眼的粉红色
小虫子,有着刺激人们性欲的强烈作用,我不想一开始就下猛药,所以仅是召唤
出十来条,拋掷进去,再死锁箱子。

  这些可爱的淫虫,会自行在女体上游走,移到乳蕾、玉户、阴核等敏感地带
来回爬动,并且分泌具有催情效果的体液。正常女性被这么十来条淫虫爬上身,
几乎是立刻就会欲火焚身,不用几下工夫,玉户就花蜜潺流,受着欲焰煎熬。

  羽虹自小修习慈航静殿的禅功,在定力上远非同级数好手能比,这样的折磨,
想来她还承受得住,但是这些淫虫经我特别施咒后,又别具一功,当女体受情欲
驱使,肌肤滚烫,渐趋高潮时,它们就会忽然停止动作,待宿主呼吸渐趋平稳,
体温降低后,重新再活动起来。

  周而复始,一夜间让宿主无数次濒临高潮,却又始终无法真个快活,那种感
觉之难过,不下于任何残忍酷刑。只要这样子维持一段时日,即使是贞节烈女,
也会变得性欲高涨,浑身肌肤更是敏感,稍稍一碰就像电流通过。

  这就是调教的准备工作,而听见箱子里头传来的粗重呼吸声,我就想象得到
羽虹在箱中的狼狈样。

  取钥匙开锁,我将厚重的黄铜箱盖推开,一股混合着汗水、淫蜜的浓烈腥味
扑鼻而来,羽虹蜷曲在箱中,浑身汗如雨下,面色却是苍白一片,紧咬着银牙,
不住地颤动。

  与预期中双颊酡红的激情模样不同,我吃了一惊,伸手到她大腿内侧摸了一
把,但觉肌肤嫩滑,抬起手一看,满掌沾着都是湿粘蜜液。随即明白这丫头是在
拼命强忍,用意志力去对抗焚身欲焰,维持着灵智清明,倒也不禁佩服,冷笑道
:“你这小女人倒是有一套,这样子都忍得下来?”

  或许自幼修习的禅功,让羽虹占了点便宜,但是能够在这样的状况下支持一
晚,她的心志之坚,远远出了我的预期。事实上,自从将她捕获之后,我对这丫
头的一些观念便开始改变,她并不像我估计中得那么软弱。

  假如是那个一直冷冰冰的羽霓,我就不会太意外,但是羽虹平时总是一副娇
俏活泼的可爱模样,受到这连番摧残,居然忍得下不求饶、不叫喊,着实硬气,
实在让人意外。

  “……你、你这小人别得意……就算我身体受到玷污,我的心……也绝对不
向你屈服……”咬牙切齿的说话,努力地将一字一字说得平稳,强行压抑下思春
的娇吟,确实是很有尊严的宣告,无奈是句老词,我很久已经就听厌了。

  “神经病,我玩你就只是要玷污你的身体,你的心怎样关我什么事?要送给
我拿去喂狗吗?”

  似乎被我这一句话气得厉害,少女娇躯剧颤,美丽的线条与肌肤,在汗光中
闪闪生辉:“我姐姐、我师父,绝对不会放过你的……还有方师兄,他一定会…
…一剑斩了你这淫贼!”

  “羽霓要杀我?嘿,是为了我上过她妹妹,还是为了我抢了她情人啊?我告
诉你,脑子清醒一点吧。如果羽二捕头就这么死在南蛮,慈航静殿不知道会不会
追究?就算会,也只是会找熊族算帐。我知道你这傻妞视死如归,但你既然在这
里偷窥了几日,应该也心里有数,如果你放声大叫,引来熊人,以我和他们的关
系,大不了立刻投诚,绑了你出去,他们不会对我不利。”我道:“至于你,要
死你是死不了的,倒是很有机会和卡翠娜关在一起,让整个熊族都来上你一遍,
然后再拿你去当礼物,像你这么漂亮的姑娘,南蛮兽族哪个不想干你一次?等到
全南蛮的兽人都操过你这小捕头,你说慈航静殿还肯不肯认你这弟子?”

  羽虹忽然沉默不语,整个静了下来。我知道这番话已经击中她心内痛处,别
说这些威胁成真,即便只是她在我暴力下失身的消息传出去,慈航静殿固然要杀
我,但对她也不会有什么好态度。当这丑事传遍大地,所有人都会瞧她们不起,
霓虹两姐妹也就不必混下去了。

  “我看你在外头躲藏了那么多天,大概没吃什么东西,这里有一点干粮,你
将就吃了……嘿,要是羽二捕头饿死在这箱子里,那我岂不是罪大恶极?”

  我拿着干粮,送到羽虹嘴边。她先是不动,却忽然张嘴想要狠狠咬我一口,
幸亏我早已料到,伸出去的手一绕即回,在她晃动弹跳的玉乳上捏了一把。

  我猛力一把将箱子关上锁好,在少女气急败坏的尖叫声中,我念动召唤咒文,
又从通气口送了五六条淫虫进箱子,一切就绪后,这才对着箱子冷笑道:“臭婊
子,你有本事不吃饭不喝水,就不相信你有本事不拉屎拉尿,我把你在箱子里关
两天,你自己慢慢享受去吧!”

  说得火大,我一脚就踢在箱子上,让那箱子在地上滚了两滚,连带着里头重
新陷身于欲火炼狱的羽虹,发出一声沉闷的痛叫,回响在营帐内……

  驯服一匹悍马,要一定的时间,急躁不来。当然在调教上也是一样,太过急
躁只会坏事。

  我为了兽王拳的内劲所苦,既然身在熊人阵营中,就得借着频繁交合来补充
能量。

  有羽虹这个女俘虏,并没有让我得到满足,相反地,为了调教,我不能让她
享有高潮,所以根本不能碰她,每次需要交合时,就冲出帐篷,像是要爆炸一样,
匆匆找了一个羽族女战士,痛快地奸淫一番。

  调教工作照计划进行,本来目的仅是单纯报复的我,在进行调教的过程中,
开始爱上这种将对方身心完全掌握在手中的满足感。与单纯的性交比起来,我这
两天虽然没有再碰羽虹,但是每次回到帐篷里,都会待在铜箱旁,听着里头的摇
晃、碰撞、喘息,还有母兽般的闷吼声。

  最有趣的声音,莫过于喘息越来越激烈,即将到达高峰时,忽然从中折断的
寂静,之后就会隐约响起一种苦闷的痛哼声。

  我还记得以前在学院上课,一名女讲师询问狂牛病的病因时,阿巫的绝妙回
答:“一头乳牛每天要被挤三次奶,每年才交配一次,换做是你,每天被人摸三
次奶子,每次两刻钟,却一年才被人搞一次,你会不会发疯?”

  当时这回答让女讲师满面绯红地跑出教室,一众贵族子弟则是疯狂叫好,而
现在的情形就差不多是这样。

  两天了,不饮不食,尽管像她这样修为的武者,可以支撑上两天无水,但是
体力应该也所剩无几。我不相信这两天来她能真正地饱睡一觉,无时不在焚烧的
欲焰,将她全身水分不停地化作汗珠与淫蜜,我甚至有种幻觉,如果再这么下去,
只怕这小妮子连血都给烤干了,开箱后只见到一具干尸。

  但是羽虹还没有被击倒。这小妮子有着超乎我预估之外的坚毅心志,一直到
现在,我还是没有听见她屈服于这如潮快感之下,坦率的娇美呻吟。

  增强感度是极佳的调教法,但是这妮子如此硬气,只怕我怎么暴力威胁,她
也不可能在我面前自慰或是帮我口交。少了这些手段,调教效果就有限,不能深
入身心,我必须再想些方法,去摧毁她的心防。

  幸好,时间对我有利。今天早上,攻破史凯瓦歌楼城后的第五天,拜火教总
坛派来了急使,传达了万兽尊者的震怒,为着在攻破楼城后,却让近四成的羽族
女战士逃脱,痛斥四大兽族的领袖人物,并且传令在找到敌人之前,不许回去。

  兽人们闻讯后自是掀起骚动,但是他们对万兽尊者敬若天神,丝毫不敢违背
命令。白澜熊和虎、豹两族的首脑,看起来似乎愤愤不平,但我却知道他们暗爽
在心里,得到了继续在这里与蛇族对峙的最佳理由。

  我在帐篷外的树下吹着晚风,计划着下一步该怎么行动,才能突破羽虹的心
防,不觉有些困顿,伸了个懒腰,正想回去休息,一个声音却在耳边响起。

  “大哥哥,大哥哥……你所困扰的事,我帮得上忙喔。”

  我吃了一惊,不知道何时身边来了一个小女孩。她身有羽翼,竟然还是一个
羽族的小丫头。在楼城被破时,除了普通的羽族女战士,也俘虏到一批羽族幼童,
小从三岁,大到十岁,通通都被隔离起来,关在一所木屋里。重视武者荣誉的兽
人不杀稚女,但也没兴趣养她们,现在姑且关起来,预备到时候找奴隶商人卖个
好价钱。这女孩大概就是从里头偷跑出来的吧?这些笨头笨脑的兽人真没用,连
个小女孩也看不住……

  “大哥哥,我知道你在困扰什么,用我吧,我可以帮你解决问题喔。”

  怪异的话语,我心中一奇,仔细朝这小女孩打量一眼,却像触及雷电般看得
痴了。

  她大概六七岁左右的年纪,穿着一套雪白兜裙,沾上尘泥的小脸笑嘻嘻地,
看不出半点陷身敌阵的忧惧。皎洁月光下,只见她金色发丝,碧绿眼眸,弯弯的
眉,小小的唇,如画如诗,银铃似的悦耳笑声,像是个偷偷跑到凡间来的小天使。

  虽然年纪幼小,却已经可以看出是个美人胚子,将来长大,肯定是个比霓虹
更出色的美人儿。我不是那种对幼童感兴趣的变态狂,但这时仿似着魔了一般,
笑道:“小妹妹,你再等我五年啊,五年后我就娶你作老婆。”

  “真的啊,我好高兴喔。”小女孩似乎很欣喜地说着,却忽然诡秘一笑,大
有邪气,跟着,她的小指从额头往下拉,仿佛拉开一条无形的拉炼,“哗”的一
下,本来清秀小佳人的外表消失不见,变成一个火辣性感的少女娇躯……我很熟
悉、却并不想看到的一个。

  “帅哥哥,几天没见,你有没有想我啊?”换上一袭低胸的连身套裙,连带
手腕上的一双手套,都是血红色的皮革,菲妮克丝的新扮相散发着森森邪异之美,
特别是由高开叉长裙中露出的白嫩粉腿,更是让我这欲求不满的男人,心头火热
起来。

  “你为什么会来?我并没有要找你许愿啊?”

  “我也并不一定是许愿的时候才会出现啊,我们这些跑业务的,要时时关心
客户状态,更何况……是你召唤我来的。”菲妮克丝娇笑着,老实不客气地坐上
我大腿,两手勾住我颈子,丰润红唇在耳边吹起如兰香气。

  我没有否认。之前确实动过念头,要向这善于诱导人心堕落的恶魔,请教一
下调教之法,但是考虑到她过去为我造成的麻烦,实在是想想也脚软,怎知道我
还没说出口,她就已经来了。

  “告诉人家吧,你想把那小妮子整治成什么模样?”

  “嗯……有没有办法,把这倔强丫头弄成一条小母狗啊?”一半以上,我是
当笑话说的,但是菲妮克丝却自信满满地一笑,表示轻而易举。

  “霓虹姐妹的心志坚强,又是视死如归,肉体折磨的成效不大,但是这些精
神高洁的侠女,最重视自己的名誉和贞节,如果用羞辱的方法着手,很快就能摧
破心防,达到目的……”菲妮克丝在我耳边悄声细语,所说的几个方案,听得我
欲火如炽,忍不住在她圆翘美臀上重重拍了几记。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帮我,但
是她给我的答案是,既然看到有人要做坏事,恶魔又怎么能不推波助澜呢?

  我虽有疑虑,但却不在意。不管怎样,被我用这些方法泡制,倒霉的只是羽
虹那个鸟女人,我大可高枕无忧,又何必在意?

  “……即使是未尝人事的少女,午夜梦回,也可能作着被人粗暴奸淫,或着
舔舐精液的春梦。其实每个女人都有潜在的黑暗欲望,很多时候,连她们自己都
没有察觉。当你能把握到这些不同的欲望流向,就能刺激到她们最敏感的一面,
将深藏的情欲释放。”末了,菲妮克丝以这样的一段话,作为授课终结,而在她
消失前,我开口向她调笑。

  “说得那么动听,那我问你,如果我要调教你,该用什么方法?是羞辱你呢?
还是开发你的肉体情欲?”

  菲妮克丝嫣然一笑,或许是这千变女郎的演技实在太过逼真,当她这么抿唇
绽放笑靥时,我居然感到一种不应该在恶魔身上发生的清艳气质:“……我是魔
女嘛,所以要调教我,当然是用纯纯的真爱啊……”

  得到了一个别出心裁的答案,我蓦地一惊,整个人清醒过来,但见晨光从树
梢洒下,鸟鸣啾啾,露水湿衣,竟然在树下睡了一夜。

  手上得自菲妮克丝的礼物,代表这一梦的真实性,但想到她临去前的那个笑
容,我心中忽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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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卷 第三章 耻虐折磨


  “有缘、无缘……大家来作伙……烧酒饮一杯……呼干啦……呼干啦……”

  换作是半个月前,就算打死我,我也不会相信自己将坐在熊人营地里,和旁
边的熊人勾肩搭背,摇头晃脑,一起在营火前唱歌喝酒。

  “大灰,这首歌实在不错,可不可以请问一下歌名是什么?”

  “喔,这是一首很有名的民歌啊,叫做流浪到南蛮。”

  “为什么是南蛮?”

  “因为我们现在是在南蛮唱歌啊。”

  办理杂务、调教羽虹之余,我也和熊人们一起聊天喝酒。看着他们一个个咧
嘴大笑的熊头,我的心情真是很矛盾。

  以立场来说,为了帮助羽族而来的我,和熊人们自然是死敌,可是到目前为
止,撇开一些观念差异不谈,我发现他们都是一些个性纯朴,重视家庭与义理的
热血汉子,当他们很诚心地为族人感到悲伤,为族人受到的不平等而愤怒时,那
种感觉,是在人类世界中极为罕见的。

  和这些头脑简单,但是情感真挚的熊人相比,羽族就显得很没人情味。也许
是因为处在随时可能亡族的情况下,不得不战战兢兢度日,但我就是对她们没有
好感,特别是那对脑子里头装奶油的霓虹姐妹,特别让人火大,假如不是因为与
卡翠娜的一番对谈,让我对羽族印象略为提升,我一定会把她们看得一文不值。

  现在,大家一起喝酒聊天,我总觉得他们还比较可爱,假使不是要对卡翠娜
有个交代,我就直接向他们投诚算了。

  从混入熊族到现在,老实说,感觉还不坏,到后来,我实在是很感谢熊人们
的纯朴。虽然个性粗豪,但是在某些地方却是出奇地小心谨慎,好比说,这里就
绝不会有人大剌剌地问“哈,听说你老头子上个月挂了,是真的吗”。

  似乎是因为战争多,死伤多,人人都常经历生离死别,熊人们就把这方面当
成禁忌,不会轻易触动人们悲伤的过去,所以明明我的谎言破绽百出,却因为他
们不敢问我的过去,怕触痛我在人类世界的屈辱回忆,因而成功地隐瞒过去。

  比较例外的,大概是白澜熊。私底下相处时,这位熊族少主竟出乎意料地是
一头健谈的熊。或许是因为没什么人好商量,所以在得到我这个助手后,他非常
高兴,没多久就充分信任我,大小事都找我商量。

  试想一下,一个平时被迫压抑得沉默寡言,吞进肚子里的话有一座山那么高,
这种人忽然打开了话夹子,会是什么后果?

  透过交谈,我知道白澜熊是熊族族长的长子。老族长因为年老力衰,预备将
权力转交给长子后退位,但因为儿子没有立下足以夸耀全族的大功劳,所以让他
在此次战役中指挥出征。

  兽人们对战利品的规矩,是统一由族长分配。每一次集体争战或掠夺结束后,
将所有掠劫到的东西集合在一起,族长将金银女奴逐一分配给有功战士,所以一
个好的族长,就是能为族里带来大量战利品、公平无私地分配,反过来说,假使
一名族长不能做到这些,就会被族人憎恶,取而代之,这就是兽人们的规矩。

  “祖宗们的规矩是很好的,但是如果没有什么变化,我们兽人就永远都只能
偏安南蛮一隅,被大地上其它种族看不起。我自小就爱看人类的书,对人类的知
识很是向往,不二兄弟,我不该这样说,不过有时候我还真羡慕你,你在外头的
时间长,人类世界的风流文采一定见识了不少……”

  白澜熊一面喝茶,一面这样说着。听起来或许不错,但只要想象一头穿着战
甲的白熊,手里捧着一个写着“诚”字的陶杯,一手托着茶杯底部,慢慢地喝茶,
每喝一口,就像老太婆般的半闭着眼睛,很舒服似的呼着热气,就不难想象我拼
命忍笑的辛苦。

  有时候喝酒喝醉,白澜熊甚至还说出一些难以想象会在兽人世界听到的话。

  “我看过人类的书,里面说像我们这样的原始部落,通常都会形成母性统治
的体制,然后随着社会进步,慢慢再转为父权至上的体系,不二兄弟,那依你看,
我们打倒羽族,夺回我们的统治权,这算不算是一种进步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头喝得烂醉的白熊却自顾自地狂笑了起来。

  “我啊……每次说这些,都没有人听得懂……父亲和长老们都说我胡思乱想,
不是一个勇猛族长该有的榜样……我也很难过啊,为什么我就尽说一些没人听得
懂的话呢?”

  每次听到这些,我就为这头白熊感到无奈。就好象把一个人的灵魂,囚锁在
野兽的身体里,同伴们所作的一切,在他眼中都格格不入,这样子的无奈,旁人
又怎么会理解了?

  这么说来,我反而是最奇怪的一个人。以一个人类,扮作兽人,却反而觉得
更加自在,难道在我人类的外表下,装着一颗禽兽的心不成?

  撇开他的一些好色脸孔不谈,假如换一个时空背景,这家伙或许会和方青书
结为好友也不一定,一同读书喝茶,在不同的外表下,有着一样的心情,他们两
个根本是同一类的灵魂。

  说起来这个世界就是很奇怪,明明两边都是可以好好谈的人,却为着彼此立
场,非要用你死我活的方式去解决,是否在每个生物体内,都有着他们所不能控
制、无法理解的兽性了?

  我解释不出。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我会忽然想念起那个总能说出自己一套人
生哲学的潇洒大叔,茅延安。

  在被我关入箱中三天后的深夜,我开了铜箱,把已经昏迷在里头的羽虹放了
出来。

  在开箱子的瞬间,那股气味真是让人直想掩鼻。如我猜测的一样,即使不吃
不喝,却仍然不可能不排泄,这妮子虽然倔强,但是连续三天的欲焰煎熬,在神
智慢慢昏迷的同时,紧绷的肉体再也支持不住,释放出早该出来的东西;再加上
这三天被困在箱中,不住流出的淫蜜,整个铜箱里亮晶晶地一片,积了半指高的
湿滑粘液。

  这些由淫虫分泌的粘液,除了润滑之外,更有着催发情欲的效果。这几天一
直沾在少女柔嫩肌肤上,由毛孔所吸收入体,顺着血行走遍全身,比什么内服淫
药更能深入骨髓,改造体质。

  我把羽虹从箱子里抱了出来,拂去仍沾在她肌肤上的粉红淫虫,拿抹布沾水,
慢慢擦拭清洁。精疲力尽的少女,肌肤呈现一种没血色的苍白,娇躯不停地颤抖,
陷入深沉的昏睡,即使我用抹布擦过她幼滑的乳尖与大腿,她也没有清醒过来,
只是间歇地发出一两下哼声。

  在擦到她后肩那块巴掌大的暗红胎记时,我特意看了一下,却看不出有什么
特别,不知道在她姐姐羽霓身上,是不是也有同样的胎记?

  而赶在她醒来之前,有两件重要大事得要先作。我取出一个小磁瓶、一个小
药盒,将瓶口在羽虹白晰的一双手腕与脚踝上轻轻一点,只见青影一闪,似乎有
什么东西附着在肌肤上,却很快地消失,只留下一圈像是刺青般的图腾。

  这是相当高级的“虫体”,不同于被种在卡翠娜手腕上的低级品,高级虫体
对宿主的负荷小得多,却也更难被驱出,一但深入肢体,不但会箝制宿主的气脉
运行,还会连带使得四肢无力,比什么铁链手铐都要管用。菲妮克丝甚至敢拿我
们的契约打赌,除非有第六级修为的高手帮忙驱出,不然没有任何咒法可以破解
这虫体。

  种了虫体,我就不怕这妮子反抗,因此,她小腿上的伤就要处理,不然再给
我搁回箱里,说不定就发炎溃烂起来,反而麻烦。

  鬼魅夕的刀劲中似乎蕴藏某种毒质,使得寻常药草难以治愈,但那天我和羽
虹扭打时,洒在她伤口上的毒盐,烧去了含毒的腐肉,现在只要敷上菲妮克丝给
我的伤药,就可以迅速痊愈。

  “不过,把春药弄成粉状,渗入药膏里,敷药后随着血行化开,就会深入血
脉,这个机会可别放过喔。”

  魔女的秘诀果然毒辣,我自然是照办。春药我身边有得是,磨粉后混入药膏,
敷上小腿伤口,再裹好布条,就算完成了。

  “……姐姐……虹儿好想你……”一切就绪,羽虹仍然没有醒过来,只是在
地上微微翻侧身子,低喃了两声。

  “哼,小婊子,连梦里都在搞同性恋,真是罪大恶极。”我冷笑一声,帮羽
虹接回关节,又去提了桶水来,将她扶起,用木瓢舀着清水,送到她嘴边。连续
几天不饮不食,大量出汗,羽虹的嘴唇有了干裂痕迹,我用指头沾着水,先在两
瓣朱唇上擦一圈,润润嘴唇后,这才一瓢一瓢地将水灌入她口中。

  胃里是空的,水分吸收得很快,几下子就把半桶水喝了个干净。我没有停,
继续灌水,一直到木桶里的清水几乎见底,少女的小腹亦饱胀得微微突起,她才
嘤啼一声,慢慢回复意识。

  “啊……”羽虹的警觉性确实很高,才一回复神智,就察觉到位置不对,立
刻就要翻身跃起,拉开与我的距离。但是这漂亮的反应却漏算两件事:第一,她
被蒙起来的眼睛还看不见东西;第二,被植入虫体的肢体,根本就发不出力道来。

  所以这俐落的一下翻身,很快便在中途脱力,少女狼狈地滚跌在地上,而旁
边的我猖狂地大笑起来。

  “跑?你有本事就跑啊,外面大批熊人守着,你如果自认为被下了虫体,还
能躲过他们耳目逃跑,就尽管跑出去没关系啊。”

  羽虹闻言一呆,双臂一错,似乎要摆出防御架势,但却随即由肌肤上冰冷的
触感,想起自己还是浑身赤裸的事实,双臂连忙收了回来,一手捂胸,一手遮住
腿间方寸,蜷缩住身子,忙着躲避我目光的同时,惊惶失措,竟忘了眼上还蒙着
布。

  而当她终于想起要回复视力时,那笨拙羞赧的动作,又是引得我一阵大笑。
好不容易把蒙眼布取下,却又眼前一黑,是我扔了一件麻织的白套头斗篷,遮到
了她头上。

  “你……你想做什么?”把身体躲在斗篷后面,羽虹瞪着我,澄澈眼曈中闪
烁着羞辱与深切恨意,却因为猜不透我的意图,不敢把斗篷穿上。

  “本来我想多关你两天,看你能撑多久,但是你在箱子里……嘿嘿,弄到我
的帐篷臭气熏天,实在是受不了,我把你带去附近冲个澡,回来再关你。”我笑
道:“穿上吧,你本来的衣服破破烂烂,我已经处理掉了。不过如果羽二捕头想
光着身子外出,我可是十分欢迎,熊人们也必定十分感谢你的大方赏赐。”

  羽虹羞惭难堪,犹豫再三,最后也明白我说的是事实。女子天性好洁,嗅着
自己身上的臭味,我可以理解沐浴净身对她的诱惑,而在不想继续暴露于人前的
窘境下,她只有照我的话作。

  “内、内衣呢?”

  “烧掉了,那种东西留着太碍事……”

  听出我的不怀好意,更知道我不会把目光移开,羽虹把心一横,以最快的速
度站起,套上斗篷。手脚虽快,却仍是让我再饱览了一次她白晰的胴体。

  撇开最后城破时的混乱场面不算,之前作战的时候,羽霓、羽虹从不曾在兽
人眼前张开双翅,纵使用羽翼配合作战,也都会蒙面,所以兽人们对霓虹姐妹的
印象,仍是把她们当成人类女子。由于出去一定会碰上熊人卫兵,我要羽虹把羽
翼展放出来,免得惹人怀疑。同样也急于离开此地,找寻逃脱机会的她,自然没
有异议,将羽翼从背后伸展出来。

  三族中实际见过霓虹姐妹长相,又存活至今的人实在没有几个,这样的处理
应该已经够安全了,不过我仍是又多做了一些准备。之后,我将羽虹两手用麻绳
绑在身前,眼睛亦重新蒙上。她虽然反抗,却终归无用,就这么被我牵着绑手的
绳索,一步一步地带出帐篷。

  眼睛被蒙起来,感官又回复灵敏;这件斗篷是用粗麻编织,又没有内衣裤的
阻隔,直接摩擦在娇嫩肌肤上,感觉会特别明显。我晓得,这三天积郁下来的炽
欲情火,仍然在羽虹体内闷烧,没有消失,只要稍稍引发,立刻就会复燃。

  路上遇到几个正在巡查的熊人士兵,见到我便过来说笑几句,问说后头牵的
女人是谁。

  当我和领队说话时,剩下的熊人有了动作,大手不客气地摸着羽虹粉背,隔
着粗麻布料,捏弄少女的圆臀,她惊呼一声,想要闪躲,却怎么闪得过,反而诱
得旁边另一个熊人也动手,一把就捏住她另一边屁股。

  只要情况一下演变不好,立刻就是泄漏身份,被绑去和卡翠娜一起,让此地
所有熊人轮奸配种的悲惨处境,一直在我面前倔强不屈的羽虹,也露出了恐惧表
情,挣扎着朝我这边闪躲。

  “不二,你真厉害,调教到这羽族的小妞下面湿成那样子。她一定能替你年
年生一个。呵呵!男的是我熊族勇士,而羽族的漂亮女儿,可也是大家抢着要的
货色。你就好,我的那个女奴,怎看也不够味道,能不能教我们两手啊?”

  “过奖了。这小东西是够味道了,但要她十年生个十二胎不容易呀!最近还
很不听话呢!指教是不敢当了,我们切磋切磋倒是无妨啊。”

  在我们的嘿嘿淫笑声中,羽红面色发急,又红又羞,更加害怕,恐怕是内心
想象着真给我十年搞大她十二次肚子吧!

  “叫你乖乖伺候主人,你不听,下次再这样顽皮,就让你领教一下这几位大
哥的厉害,知道吗?虹儿。”

  利用形势,我一面把羽虹护在身后,一面这样出言问着,旁边几个头脑简单
的熊人,听不出我话里有问题,只是兴高采烈地吹嘘起自己的勇猛。

  “知……知道了。”

  形势比人强,羽虹终于是认了这个亏,低声应承,但我却不满意,更贪心地
追问一句,“虹儿知道什么啊?”

  这个问题却太过窘迫,羽虹不愿意回答,我亦不多说,猛在她蛮腰上撞了一
下,要把她推离我的庇护。几名熊人更不客气,捏臀的捏臀,抓胸的抓胸,还有
一名特别色急的,竟沿着大腿就直探向少女胯间,摸了一把后,煞有其事地大叫
道:“好骚货,这小妞已经湿透了!”

  羞愤惊惶,羽虹尖叫一声,几乎是使尽全力地挣脱,拼命往我这边靠来,指
头紧紧扯住我衣衫,用细不可闻的声音急促道:“知、知道要……乖乖伺候主人
……”讲到后来,听来已像是哭音。

  我大感满意,向熊人们比了个道谢的手势,就扯了羽虹而去,带她走了一段
路,离开熊人营地,听着后头的啜泣声渐渐停歇下来,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重
的鼻息,顿时想起刚才那个熊人的叫喊,对着月光定睛看去,果然看到一块水渍,
在羽虹两腿间的斗篷布料上慢慢扩大开来。

  (敏感度真是不错,才走这么一段路,布料的摩擦,已经让她整个湿了。)

  故意不说破,我又牵着羽虹走了段路。她的脚步就如同我预料般越来越迟缓,
过了半晌,一声低低的问话从后头传来。

  “还没到吗?”

  “快了,有什么事吗?”

  “没、没事……”

  “想要撒尿就直说,要是等一下就这么边走边尿了出来,哼哼,我可没第二
件斗篷再换给你。”

  带羽虹出来沐浴只是借口,我特意灌了她一肚子的水,又牵了她走路运动,
任何正常人在这情形下都会想小便。羽虹这丫头着实伶俐,听我这么一说,立刻
识破其中机关,两颊绯红,怒道:“又、又是你在搞鬼!”

  “没错,是我的主意,往左五步有片树丛,你要小便,就自己去。”

  我满以为这样说,羽虹就会听命行事,哪知道她却颤抖着身子,强忍道:
“除非你走开,不然我……我不要。”

  “你以为你还有得选吗?”我把绳索一拉,在羽虹跌靠过来的同时,手往那
微突的小腹上一按,她惊惶地叫了一声,便跪跌下去,跟着,似乎是知道没有选
择,踉跄地走进那片树丛里去。

  我也跟着走进去,看着羽虹羞愧欲死地蹲了下来,一双小手发抖地想要拉高
衣袍时,道:“谁叫你蹲下来的,前面两步有一棵树,站起来,把头顶在树干上,
屁股翘高!”

  似乎是尿意甚急,羽虹在片刻迟疑后,慢慢地站起来走两步,弯下腰来,头
顶在前方树干上,死死抓住袍角的两手,仿佛拿着千斤重物一样举不起来。

  “很好,不过还不够。羽二捕头,请你维持这姿势,慢慢地把左腿抬起来,
对,就是像母狗一样的姿势……”

  说得太得意,却忽略了少女尊严的反弹。羽虹哽咽一声,像是要发了狂似的,
拼命朝我这边撞来。我吃了一惊,微微侧身,伸脚一勾,就让她滚倒在地。

  (糟糕,是不是逼得太过头了?)

  我有点后悔,但是也来不及了,索性抓住少女的金发,一把将她拉起来,照
着刚才的姿势,脑袋抵着树干,两臂环抱住树干绑起,固定好位置之后,再用一
条绳索绑在她右脚脚踝,拋绕过上头树枝,一扯一拉,在羽虹的惊叫声中,她白
皙的右腿就高高地向天抬起。

  整个过程中,这妮子固然是激烈反抗,但她现下身虚力弱,很快就被我蛮力
压服,绑成母狗撒尿的羞耻姿势。

  “真是犯贱,叫你好好照作就是不要,最后结果还不是一样。”我恨恨地说
着,心里却知道其中的不同,如果羽虹是照我的话去做,那么在我眼前放尿的动
作,就会变成精神上的极度耻辱;现在则是受到暴力强迫,她的心未曾沦陷,对
自己有所交代……换句话说,特地将她牵到户外放尿的耻虐计划,等于失败了。

  不单如此,这倔强妮子还死咬着嘴唇,在忍着眼泪的同时,也强忍住尿意,
作着对我的反抗。我没想到经历三天摧残、适才的惊吓打击后,羽虹还能这样心
志坚定,我怒由心起,将她身上的那件斗篷掀起,拉推到她肩上。

  斗篷底下未着寸缕,雪白粉嫩的少女胴体,立刻裸呈在皎洁月色之下,发着
如玉光泽。

  在刚刚那一段走动的刺激中,粗糙的麻质布料一直与柔嫩肌肤摩擦,现下暴
露在夜晚的冰凉空气中,更是不堪,纵然羽虹拼命想压抑,但是胸前玉峰的两粒
小蓓蕾,仍是挺立肿胀起来。

  见她仍这样强忍,我心中一动,哂道:“我们就来看看谁先忍不住。哈,可
惜没人过来,不然就可以欣赏到羽二捕头公然在路边小解的俏模样。”

  羽虹闻言大吃一惊,颤声道:“你……你不是说这是树丛里吗?”

  “我说你就信?你这傻妞现在正被挂在路边,屁股朝着路中央啊!要不要小
便就随你了,不然继续光屁股挂在这边,等会儿准能收到参观费的。”

  羽虹脸色绯红,害怕已极,竭力挣扎,想拉脱绳索,但又怎么做得到?

  凑上前去,我一口便将她的娇嫩乳蕾含入,熟练地舔吮绕弄。本来就情火攻
心的羽虹,哪堪得这番刺激,没几下鼻息就混浊起来,更间歇发出一两声模糊呢
喃。

  调教与淫虫粘液的效果非常明显,我将手往她两腿间摸去,本来是想要玩弄
阴蒂,却惊讶地摸到一手湿滑粘液,定睛一看,羽虹虽然仍在咬牙强忍,但是玉
户中的淫蜜却非她能控制,正自泉涌而出,沿着支撑身体重量的左腿流下,为下
头地面洒了一大滩晶亮。

  “这是什么?羽二捕头的香尿吗?哈,世上怎么会有这么骚、这么粘的尿了?
你这个口是心非、淫荡好色的小婊子。”

  我低笑着,将沾满淫蜜的手掌凑近羽虹鼻端,让她面对这铁一般的事实,而
没等我把手靠近,之前本己羞屈难耐的羽虹,闻到自己淫蜜腥味,就酡红着脸,
“哇”的一声哭出来。

  心中得意,我刚想要再说几句话,却忽然听见有脚步声,心下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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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卷 第四章 人面凶禽


  我们现在躲着的树丛,位置偏僻,照理说寻常兽人不该走到此处,我一时间
也猜不透是什么人来了,方自沉吟,却忽然发现羽虹开始勉强止住哭声,变成一
声声间断的啜泣,登时醒悟,这妮子以为自己真是被挂在路边,听到脚步声,又
羞又怕。任她再怎么倔强,却也不愿意让她此刻的羞态,暴露在更多人的眼前。

  既然掌握到她的弱点,我心中狂喜,不由分说,趁着羽虹侧耳倾听来人脚步,
全神专注的时候,绕到她身后,褪下裤子,抱着美臀一挺,就把阴茎刺入早已湿
泞不堪的火热花房。

  “啊……”短促的一声急呼,里头竟然有一种得到纾解的甜美愉悦,但却随
即惊醒过来,羽虹激烈扭着腰,想要逃避我的挺刺。

  “你、你在做什么?这里是路边,那些人……要来……”

  “这里究竟是路边还是树林里,你自己想吧!动啊,你越动我越爽,最好声
音再大一点,让等一下过来的人都看到,应该维持正义的羽二神捕,却像母狗一
样翘着腿,和男人野合的淫荡样子。”

  已知的恐怖远及不上这种未能肯定的恐怖。我在羽虹耳边小声地一说,她的
反抗动作顿时停住,跟着,双肩一垂,像是放弃挣扎一样,身子软软地任我为所
欲为,只是在我的抽插中,隐约地啜泣着。

  万难想到暴露于人前有如此威吓作用,我知道自己已经找到羽虹的死穴。然
而,她会怕,我可不怕,我们此刻躲在树丛中,位置隐蔽,外头计决不能一眼看
进来,即使被看见了,那也不过是一双男女野地交媾,这里是南蛮,谁也不会大
惊小怪。

  但对于被蒙上眼睛的羽虹来说,就是另一回事。无法估计正确距离,也无从
想象自己的真实所在,害怕真是身在路边,只要路人一过来,立刻就会把自己的
清白身子看得一清二楚,所以唯有尽量压低声音,让那些人不要被吸引过来。

  无奈事与愿违,脚步声越来越响,有三个人朝这边走来,听口音和用词,居
然不是兽人,而是人类。

  感到讶异,我动作却没停住,索性将她被吊起来的右腿扛在肩上,让羽虹左
腿独撑重量,就这么毫无阻碍地干弄。

  捧着手中浑圆的小屁股,我快速抽插,让那双雪白细致的鸽乳,随着我的动
作而颤动,心中狂喜,忍不住用力地掐着结实玉臀,指甲深深地陷入嫩肉,留下
厉目的印记。

  月光下,只见雪臀频摇,鸽乳轻颤,肉茎拔抽,少女轻轻的啜泣声,成了悲
哀的鸣奏曲。脚步声越益清晰,那三个人正自高声谈话,仔细一听,原来是被请
到此地作交易的奴隶商人。

  羽族的女俘中,有一些姿色实在不怎么样,又或者在战斗中伤及肢体的,留
下来没有意义,还有那一批的羽族幼童,三大兽族都不愿留着浪费粮食,因此找
来奴隶商人,要把她们全数脱手卖掉。

  只听得那几人在那边议论纷纷,讨论那批羽族孩童。一个商人说,羽族幼童
在奴隶场上价格极高,平时一年也难得捕获一个,这次一来就是几十个,定然大
大发财;一个商人则说,兽人们太也不知道这些女童的价值,每天只小气地喂她
们一餐,弄得几十个孩童面黄肌瘦,到时候定要狠狠杀价;还有一个却说,听闻
豹人嗜噬幼童的滑嫩血肉,他们刚才点的人数,和原先约好的不同,不知道是不
是被偷吃了。

  不知道是因为听见族人的凄惨收场,还是因为害怕被人看见耻态,羽虹的反
应异常地强烈,弓着粉背,甩摆着脑袋,嫩滑肌肤上渗出了一粒粒香汗,将整具
胴体笼罩在一层妖艳的绯红色,玉户内更是忽紧忽松地挤压着,令我大感过瘾。

  “哼……哼……啊……”与被我强行破瓜的悲惨初夜不同,连续受到三天欲
焰烤炙,在无数次高潮之前,残酷地被中途停止,熊熊欲焰积郁体内的羽虹,纵
然心内仍是恨愧交加,但是在空虚已久的牝户终于被阳具充实后,那种终于得到
满足的舒爽快感,令她止不住地发出轻哼,体会到身为女人的肉体甜美。

  尽管她仍死咬着嘴唇,不敢让呻吟声痛快宣泄出来,但我有信心,只要再这
样继续个把月时间,被开发成熟的少女肉体,就会完全背离她的意志,成为欲望
的俘虏。

  最佳的证明是,我偶然停止抽送,假装要把阴茎拔出时,火热的牝内膣肉,
像是一朵渗着香蜜的妖花,吸着阴茎往里送,而当我重复几次这样的动作后,就
连羽虹的腰都忍不住轻轻扭了起来……谁能想得到,就在三天前的夜里,这妮子
还是一名哭叫着被人破瓜的纯洁处女。

  当然我图谋的并不只于此。随时可能被人看见赤裸胴体的羞耻,对自己浪荡
丑态可能被传出去的恐惧,这些紧绷的强烈情绪,都会与性交的快感结合,深深
烙进肉体深处。人是规律性的生物,半兽人也不例外,当肉体记住了这样的快感,
往后当记忆重现,只要制造出这样可能暴露于人前的情境,火焚般的快感就会吞
没身心。

  这就是我的目的,把这愿意为正义信念殉身的少女巡捕,变成一个爱上暴露
自己身躯,对着每一个陌生男人坦乳露臀,在无数灼热视线中高潮的淫美母兽。
为了这目标,我刻意控制着抽插节奏,不轻不重,始终不让羽虹有真个高潮的机
会,同时在她耳边不住低语。

  “那三个人越来越近了,你猜猜他们会先看到你的小奶子还是小屁股?”

  “放心,看你这副下贱的模样,他们一定不认得出来这条小母狗就是鼎鼎大
名的羽二捕头,啊,我是不是该向他们介绍你呢?”

  “继续憋着别叫啊,如果让他们听到你的浪叫,说不定会把你认成是姐姐,
到时候传出去,全天下人都以为你们姐妹一样贱。”

  “等一下他们看到你了,我就邀他们三个一起来干你,轮奸你这小母狗,三
个人轮流上,要是搞大肚子,还真不知道谁是那个杂种的爹爹呢。”

  粗鄙不堪的淫邪言语,加深了羽虹的恐惧,但是从她肉体的反应,我知道紧
绷着神经的她,欲火也比刚才烧得更炽更烈,渐渐被这倒错的沉沦快感所掳获。

  三名奴隶商人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已经来到十余尺外,开始谈论羽族美人在
各国贵族间有多抢手,一但被豢养起来,为了防止逃走,不但立刻在身上烧烙奴
隶印记,而且会定期在翅膀骨胳上被穿洞,让她们无法飞行逃跑。

  “你们都不知道,我七年前卖掉的那个羽族美人,真是难得的美色,特别是
干她的时候,背上翅膀晃呀晃,羽毛飘呀飘地,好象在强奸天使一样。”

  “这么过瘾?那这次买了奴隶回去,可要留一个自己用啊。”

  “哈哈,我正有此意啊。”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兴奋地谈着如何处理羽族女奴,防止逃脱,恣意虐玩
的经验谈。树丛中的我听得津津有味,特别是看着羽虹在恐惧中颤抖的羽翼,更
能体会里头趣味,心中一动,就从她翅膀上硬扯了一根羽毛下来。

  翅膀是羽族人神经最密集的地方,这一下奇痛攻心,本来死命闭着嘴,不敢
嚷出声音的羽虹,更是将嘴唇咬出血来。然而,我在这一拔之后,却忽然发现两
腿间多了股奇怪的热流,湿湿烫烫的,却又没有淫蜜那样粘稠,迅速顺着大腿流
下。

  好奇一看,原来这妮子在连番折磨下,再也承受不住满腹尿意的压迫,开始
泄出金黄色的涓涓细流,由我们的交合处,顺着抽插动作,洒在两人腿间。

  这种事羽虹自己当然不会不知道,所以当我贴靠她耳边,轻声道:“羽二捕
头,要偷尿也别挑这时候嘛,人家会以为你没家教的”时,少女悲愤地狂摇着头,
泪水就像断线珍珠一样,止不住地泉涌而出。

  凄楚的可怜模样,让我感到很大的快慰,这时那三个奴隶商人已经来到附近,
而羽虹在激烈亢奋中,也已经濒临高潮,我将手悄悄地覆盖上她微突的光滑小腹,
腰间猛地狠狠连续抽送几记,掌心用力一按,重重压迫,更在这关键时刻高声大
叫:“喂!三位老兄,这边有好东西看啊!”

  急促的脚步声快速奔来,蓦然站定在十步之外,巨大的羞辱打击,加上腹间
压力,羽虹蓦地身心崩溃,发出一声甜美的悲鸣,脑袋抵撞着前头树干,身躯弯
成一个美丽的弓形,在终于尝到生命中第一次高潮的同时,一道金黄色的喷泉,
以万马奔腾之势,从她腿间狂泄出来。

  这一喷泄就没了个止境,好比奔流的瀑布,强劲水柱一股又一股地喷溅在我
大腿上。我感觉不到骯脏,心内只有一股背德的优越感,险些笑了出来。而为了
还以颜色,我满载的精液化作一道道白色弓箭,毫不留情地直射入少女的玉户深
处。

  积郁多时的欲火被冲散,这一波久旱得雨的高潮非常强烈,如果不是双腕被
绑住,羽虹一定会紧紧抱住前头的大树,让粗糙树皮摩擦着嫩乳,追求更强的快
感,但现在她双手动弹不得,只能剧烈颤抖着身体,泪水悲恸地狂流,发出母兽
般的原始泣鸣。

  “感觉到没有?那三个老头子正在用好色的眼光看着你呢,看着你的奶头、
肚子,还有你白白的小骚屄……你感觉到他们的视线没有?”

  打从羽虹崩溃尖叫的那刻起,我的手就捂在她嘴上,让所有声音变成掌底的
无助咽呜。为了把这波高潮的余韵持续,我更继续在她耳边,描述那三个奴隶商
人是用怎样的淫秽眼神,在鄙夷她、在视奸着她。

  然而,这些全是谎言,那三个奴隶商人根本就看不见我们。虽然距离只有十
步之遥,但却隔着茂密的树丛,我又把羽虹的声音遮住,那三人在外头左看右看,
却压根就没发现附近树丛里有人。

  不过,羽虹自然不晓得这些。在一众陌生男人前赤身裸体,张腿放尿的事实,
让她恨不得立刻自尽,更别说他们看见了她一面放尿,一面在高潮中浪叫的耻态。
罪恶感与极度的羞耻,击垮了少女的心防,让心志坚强的她,此刻像个小女孩般
脆弱,浑然忘了要守护自己剩余的尊严。

  “你真应该睁眼睛看看的,你自己现在这么高抬着屁股,抖着腿撒尿的骚模
样,别说是下贱的妓女,就算找条真正的母狗来,都与你没差别啊。消息传出去
以后,你每次出去缉捕盗匪,对方一定会要你撒尿给他们看。”

  冲击在大腿上的水柱,慢慢变成了间歇的细微热流,少女全然失去了对身体
的控制,肌肤在高潮余韵中轻轻颤抖,整个人无力地瘫着,只是靠被我扛在肩上
的右腿支撑,这才没有倒下。

  “嘿!没什么好看的,走吧。”

  “不知道哪个骗子在喊,上当了。”

  “走吧,明天中午还要做买卖呢。”

  如果不是三个奴隶商人临走前的这番话,帮羽虹几乎昏迷的意识,给了一丝
刺激,我还真怀疑她是不是就此在高潮中晕死过去。

  之后,为了洗涤身上的污秽,我带她到了小溪畔,用清澈的凉水沐浴净身,
在洗刷干净后,重新套上斗篷。

  整个过程中,羽虹不愿意让我碰她,要求解开绳索与遮眼布。我没有拒绝,
因为以她的智能,应该知道自己现在的体力,没有逃跑的可能。

  一切结束,我重新绑起她的手,要带回帐篷里。一路上,羽虹似乎在想着某
事,好生决定不下,直到进了帐篷,她才忽然开口。

  “刚才那三个奴隶商人是不是没看到我们?”

  “是啊,不过只是你走运而已,下次的人会更多,我也不会挑在树林里,你
不有这次的运气。”

  我不介意让羽虹松一口气,逼得太紧并没有好处,如果一昧施压,最后只会
形成反效果。不过,我也保留了适当的威胁,持续地给着她压力。

  “你……你好恶毒。”羽虹恨恨地瞪着我这唯一与她有肌肤之亲的男人,而
我则是得意地回看着她,好半晌,她才像很不情愿似的问道:“你说过你和族主
有协议,这也是谎话吧?”

  “是真的。如果你不信,可以自己去问卡翠娜,不过唯一方法是你也给抓去
当军妓。”

  这话一出口,羽虹眼中的恨意几乎要烧起来,但看得出,那梗在她心中的问
题实在非同小可,以至于她虽然不愿再和我说半句话,却仍不得不开口。

  “既然你口口声声说是等待机会救人,那你为什么不去救那些孩子?”

  “天真,怎么去救?就算我把人都放了,她们活得了吗?藏到哪里去?”我
冷笑道:“可以啊,只要你这正义使者自愿牺牲,我可以把她们都救出来。”

  “好!我答应你。”羽虹想也不想地一口就承诺,倒是让我不知该如何响应。
要她牺牲只是听不惯她的话,并非有什么良策,当下我就想要反悔推辞。

  可是转念一想,我也应该对卡翠娜有个交代,更何况此事未必就做不到,只
是看用什么方法来着手而已。脑筋动了动,我已经有了主意,哂道:“别答应得
那么快,世上有很多骯脏事不是你这种单纯女孩想象得到……我保证,你会后悔
的。”

  “我不会。”相对于我的调侃,羽虹却是斩钉截铁的肯定,就这么盯着我,
一字一字地说道:“因为……这是我和姐姐将会贯彻到底的正义。”

  虽然那位正义使者说话说得大义凛然,不过我还是把她塞回箱子里,扔淫虫
进去关禁闭了。箱子有洗过,算是对她的优待,不过这次淫虫多放了五条,大概
很快又会脏了。

  夜里要忙,白天也要忙,隔天清晨我便打着喝欠,被抓去继续帮着白澜熊办
公,却在休息闲聊时,从他口中,得知一件很有趣的事。

  “听说这一次羽族邀来的帮手,包括著名的旅游画师茅延安在内,我很遗憾,
各族的俘虏名单中没有他……”

  “咦?为什么?难道连这老屁精你们也想……”

  “胡说,我们怎么会对茅老师不敬?这次得到消息之后,四族已经下了严令,
只要在混战中发现茅老师,立刻要严加保护,不能让他受到任何伤害。”

  “什么?”势难想到茅延安在南蛮居然受到如此礼遇,我大吃一惊,连忙追
问究竟。

  原来,在多年之前,凤凰岛未沉,羽族仍是统治南蛮的时候,曾有三个年轻
人来到南蛮,他们不像一般的珍宝商人,也没有平常人类那种高兽人一等的自视,
三个人都换上鲜艳的彩衣,带着他们的古怪乐器,像是吟游诗人一样,在南蛮各
族之间走唱。

  当时,各兽族并不太欢迎外来的人类,进入羑里的他们往往不得其门而入。
这三个年轻人也不强求,就在村口坐下,说着一句已经成为招牌的台词“听我唱
吧”,然后就唱起他们的歌。

  与一般吟游诗人不同,他们的歌并不轻柔,也与优雅没有半点关系,刚开始
不习惯的人,看到三个披头散发的青年,在那边摇头晃脑,肢体抽搐,声嘶力竭
似的大声唱歌,还以为来了三个脑袋不正常的人类。

  不过,那种直接、强劲,热情奔放的歌曲,却出奇地受到各兽族的欢迎,而
在那三个年轻人将歌词调整,以南蛮地区盛行的强者语重新填词之后,他们那种
满口脏话的暴力歌谣,就在南蛮这边流行起来。

  白澜熊学着哼了几句,听起来似乎是什么“哇啦啦啦,踩到屎、踩到屎,今
天出门踩到屎,强者逆天轰出屎”之类,会让正常人类毛骨悚然的恐怖歌词。

  “……一直到现在,那些歌还在各兽族中流传,我们熊族还拿其中一首来当
出征时的战歌。呵,那首歌实在是很强,一听就知道是强者要出去干架了,每次
听都觉得热血沸腾。”

  那三个年轻人自称为“日月星”,把他们的乐团称为“巴萨拉”,用以纪念
一位多年前名动大地的歌手。他们的规矩是,绝不到有战争的地方去演唱,所以
为了请到他们,发出邀请的部族最起码三个月之内,不能发动任何战事。因为这
个样子,本来斗争事件无日或无的南蛮,竟也因此有了一段短暂的和平时光。

  三人亦曾应邀前往凤凰岛,听说还很是发生了一些风流艳事,之间也为羽族
和其余兽族间传递意见,促成两边的和平,假如这情形延续下去,今日的南蛮说
不定就是另一番局面。

  不过没有多久,前后约莫八个月的时间,这个曾经让南蛮上下为之倾倒的乐
团便告消失,数年后再次出现时,只剩茅延安一人,不见他的两名同伴,而问已
改行当画师的他,为何不再唱歌,他也仅是笑而不答。

  饶是这样,为了感谢他曾经为南蛮带来的美梦,兽人始终对茅延安礼遇三分,
在他莅临作画时,将之奉为贵宾。毕竟现在的年轻一辈,小时候都曾经做过这个
美梦,好比白澜熊这样的一族少主,总不会狠下心把这梦粉碎吧。

            (还真是想不到啊……)

  大叔和我们在一起的时候,除了说说以前当画师时候的趣事之外,对自己的
过往只字不提,我们又怎么知道他以前是在南蛮唱摇滚乐的?还唱得这般轰轰烈
烈?

  不过,既然他这么受到各兽族礼遇,那么为何还需要用石头帽逃命?他根本
没有必要躲,即使为了义气,过来协防羽族,城破时遇到兽人,也只要光明正大
地亮出字号,兽人自然会恭恭敬敬地把他带回去,奉为上宾。

  这个困惑一时间是无解了,人死不能说话,大叔已经入土为安,虽然我到现
在还很难以相信,那样一个古灵精怪的奇人,就这么样地死了,但是眼见为凭,
大叔确实是我亲手埋葬的。趁着闲谈的气氛甚佳,我顺道提出今天的最大目的,
希望能一举成功。

  “对了,少主,有一件事情我想拜托你,是用在调教上头的。”

  搜寻工作没有进展,白澜熊一则以喜,一则以忧。喜的是可以继续监视蛇族,
伺机取利;忧的是如果一直找不到那两千名羽族女战士,万兽尊者盛怒不消,自
己和族人岂非要一世定居在此?

  事情的发展越来越离奇,三族首脑对于找到那逃出去的四成羽族余孽,越来
越没信心,所以必须预留后路。献个美艳妾奴给尊者,让他喜而消气,似乎是上
上策,所以我的存在就贵重起来,毕竟我是三族中唯一久居人类世界,知道那些
奇淫杂技的人。

  白澜熊当然不会任我空口说白话,但是前天晚上我给了他几颗自制春药,让
一向被他像木头般压在身下的羽族女俘们,春情勃发,像是最浪荡的妓女,不但
主动舔遍他全身,更争着抢他的熊茎,整晚上不放他离开,饶是兽人体魄雄壮,
白澜熊也首次尝到有些脚软的虚浮感,却因此对我信心大增,连续批准我的几个
请求,还发动熊人们,在搜索附近的同时,为我找到我需要的药草、材料。

  “被监禁起来的那些羽族孩童,可不可以扣留下来,由我处理?”

  “这只怕不太容易,留下她们,我们要多耗一份粮食,更何况已经和奴隶商
人约好这两天要交人。羽族人在奴隶市场的价格很高,卖出的钱由三族均分,这
不是我一个人可以做的决定。”

  “没有商量余地吗?这件事很重要啊。”

  “嗯,如果你坚持,我可以试试看,不过……”白澜熊的声音忽然变得很谨
慎,跟他共事几日后,我已经大概猜出他会说什么了。

  “不过上次那药丸,你要多给我几颗,最好把药方也给我,我拿这东西去说
服虎、豹两族的领袖,把握就高得多了。”

  没有第二句话好讲,我就这么以一大罐烈性春药,换取了羽族孩童们的生存
权。

  白澜熊言而有信,答应我的承诺很快就具体实现了。在他说服了其余两族的
首脑后,这天早上,气呼乎的奴隶商人带着金钱离开,空跑了这一趟。为了要向
族人解释,白澜熊似乎花了不少力气,这才靠着族人们的信任,让他用含糊借口,
解释为何做了把赚钱机会往外推的决定。

  这样子一来,我总算是能对卡翠娜有个交代,不过,当我正思索要怎么利用
这机会去整治羽虹,兽人这边却出了事。蛇族占据史凯瓦歌楼城已经快十日,三
大兽族俱皆眼红,白澜熊沉得住气,却不表示其它两族也愿意守株待兔。

  虎族、豹族在这次战争中都有重要人员伤亡。虎族少主阿骨不打死在我暗算
之下,豹族甚至连族长塔力班都身首异处,损失极重,后继者为了尽快立下功绩,
彰显个人武勋,自然是急于有所作为。

  代替死去兄长接管部队的虎族新少主,就派遣手下,偷偷潜入史凯瓦歌楼城,
看看蛇族究竟在里头弄什么玄虚,又或者在里头发现了什么。

  上阵冲杀,这固然是兽人所长,但是要谈到窃听窥视、匿踪藏息的本事,这
些笨手笨脚的家伙就全然上不了台面。连续几次以后,哪有不被发现的道理?

  这种小动作终于惹怒了蛇族。昨晚我在树林里和羽虹野地交合的同时,潜入
史凯瓦歌楼城的几名虎人泄漏行踪,被蛇族抓了起来,痛加折磨,给泡制得半死
不活。

  蛇族祭司娜塔莎不愿把彼此关系弄得太僵,下午便派人把几个奄奄一息的俘
虏给送了回来,并且发出警告,当初是四族协议好,所有俘虏归三族所有,楼城
由蛇族独占,若不遵守诺言,再有人侵入楼城之内,蛇族就不会留情,将是格杀
勿论的收场。

  这个强势态度,显示蛇族对楼城内事物志在必得的立场,但却也惹得虎族上
下勃然大怒,险些就要对蛇族使者群起而攻。假如这场面真的出现,那么就是四
大兽族的正式内哄,可能史凯瓦歌楼城立刻就要再受到攻击。

  可惜,虎族少主武兹并不至于莽撞到这地步,他斥退族人,以强者名誉,喝
令不得倚多为胜,但又表明该为族人讨个公道,要教训那趾高气昂的蛇族使者。

  蛇族与虎族发生冲突的事,很快就传遍了其余两族,当白澜熊带着我和另外
几名熊人,匆匆赶到虎族阵营时,就是看到虎族少主武兹向蛇族使者叫阵,旁边
大堆虎人吶喊助威的场面。

  娜塔莎不知是自重身份,还是忙得走不开,没有亲自到场。在场的蛇族,除
了十多条水桶般粗,在地上爬来绕去,吐着红信的雄蛇,就只有一位蛇族少女雅
兰迦。

  在娜塔莎之外,我是第一次看到别的蛇族女子。腰部以下同样是极粗的蛇身,
上半部却是一名俏丽可人的少女胴体,胸口仍是用两片翠绿的芭蕉叶结成乳兜,
裹住浑圆双峰,齐耳碧发随风摇摆,犹带几分稚气的表情,和娜塔莎的艳丽相比,
又是另一种滋味。

  武兹显然有几分犹豫。倘若来的是娜塔莎也就算了,两族领袖相对,彼此地
位上说得过去,但是与这么一名使者动手,即使轻易战胜,也是自贬一族少主的
身份,但若不动手,又何以平服族人的怒气?

  “我也不难为你。只要你能接我三招,不论死活,今日之事就一笔勾消,我
这三招的招数是……”武兹的态度极高,当然他也确有傲人业艺。白澜熊就在向
我们解释,武兹的兽王诀已练至第五层,不下于他死去的兄长阿骨不打,虽然言
明三招,但估计这蛇族少女连一招都难以接下。

  兽王拳在南蛮流传极广,凡是兽人几乎都有修行,但却独尊万兽尊者的嫡系
为正宗,其余仅是经过他点拨、传授几套发劲增力法门的,就被称之为兽王诀。
武兹能练到第五层,也就有第五级力量,这战几乎还没打就已经揭晓结果了。

  不过,事情的发展却出乎我们意料。对着武兹来势汹汹的扑击,雅兰迦不慌
不忙,甩动指头上的咒禁戒指,唱诵咒文。

  “以雅兰迦之名下令,人面鸟出来!”召唤声中,一头有着成年兽人高度的
人型巨鸟,在雅兰迦身前出现。手与脚都是锋锐的狰狞利爪,一双妖异的翅膀从
手臂延伸到腹侧,上头附着的不是羽毛,而是羽形的蛇鳞;应该是美女面孔的头
颅上,没有鼻子和小口,由一个巨型鸟嘴所取代,目露凶光;通体覆盖着一层黑
绿色的鳞片,就只有胸前两个巨大的奶子,随着翅膀搧动剧烈摇晃。

  “怎么可能?这不是羽族的……”武兹似乎非常吃惊,就连我身边的白澜熊
都身躯剧震,更别说全场兽人的齐声惊吼了。

  人面鸟的威力似乎极强,非但皮粗甲厚、力大爪尖,扑击时更掀起含毒腥风。
武兹则是在心神大震下,功力打了折扣,又因为坚持使着那已经宣告过的三招,
立刻落至下风,当三招过完,这位虎族少主居然狼狈地给打飞了出去。

  虎族乱成了一团,任雅兰迦得意洋洋地带着雄蛇群,扬长而去,不能加以阻
拦。

  我虽然不知道确切情形,但听武兹刚才那声吼叫,这人面凶禽似乎和羽族有
所关系,换言之,蛇族已经得到羽族秘宝了。白澜熊与武兹交情深厚,立刻赶去
探看,只见他被族人簇拥在中心,大口喘气,胸口虽有爪痕,却只是皮肉伤害,
无足大要。

  “武兹,你怎么搞的?为什么不全力以赴?如果不是你速度只有平时的三成,
这人面鸟怎能伤得到你?”

  “白熊……我也很想啊,但是,我快不起来……都是那个药害的……”

  “药?什么毒药?有人使毒暗算害你吗?”

  “不……早上你派人送了那些药给我以后,我马上就试用了……我的腰……
一整个下午都痛得厉害……动作怎么快得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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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卷 第五章 箱中之女


  蛇族的这一下示威,打乱了三大兽族的布局。让他们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寻常,
白澜熊和虎豹两族首脑,开始秘密磋商,研议对策。

  这些问题却暂时与我无关,因为忙于将满腔色欲发泄的我,现在就得到了一
个最好的机会。那批被监禁起来的羽族女童,无疑是用来逼迫羽虹就范的最佳利
器,为此,我甚至完全不去想蛇族的威胁,不去想羽族的困境,只是专注于思索
要如何利用这个机会。

  昨夜的林中野合,成效十分不错,应该要乘胜追击,而我在回思以前看过的
纪录后,已经想出了绝对会让那妮子深切后悔的要求。

  “条件很简单。我今晚会去给那些孩子们送食物,你和我一起去做见证,不
过你要藏在箱子里,等她们拿到食物以后,我就在她们的面前干你。”

  果然,听到我要求的羽虹,脸色苍白得像是见了鬼,想不到我会提出这么恐
怖的条件,颤着嘴唇,只是说不出话来。

  “你可以拒绝,只要羽二捕头愿意出尔反尔,我的要求你随时都可以当作没
听过,没什么大不了。”

  我道:“不过,兽人们没有多大耐心,现在奴隶商人走了,没钱可赚,为了
不浪费粮食,他们随时可以把那群孩子当粮食。昨晚你也听到了,豹人在这方面
的胃口可不错啊,二十三个白白嫩嫩的娃儿,不知道能分作几餐?”

  羽虹好象指着我,说了些什么,反正也不过是大骂我畜生冷血之类的老词。
我没在意,只是仿佛很无聊似的看着她,默默地数着时间,大概在数到三百的时
候,已经发泄够了的羽虹,空白着表情,无力地点了两下头。

  “知道了……我会遵守约定的。”

  “哈哈,漂亮啊,言而有信,那些孩子们一定都会感谢你的,这样才不愧是
正义使者啊,你放心,整个过程里,她们不会看见你的样子,认不出你的。”

  看着少女面如死灰,我心中畅快,实在期待晚上她发现自己上当时,会有什
么样的反应?

  趁着兽人们正忙,当晚我就去了那间监禁羽族女童们的屋子。为了要把她们
集体看管,兽人们特别盖了一栋小木屋,三族轮流派人看守,白澜熊事先已经替
我打过招呼,所以看门的虎人客客气气地让我推着手推车进去。

  进到屋里,放眼看去,二十三个相貌清秀的羽族女童,最大的也不过五六岁,
都以吃惊、担忧、恐惧的表情看着我。小小年纪,但她们并不至于对自己的未来
一无所知,被抓来此地后,受到的监禁,这三天甚至只吃了三餐饭,人人都饿得
没有力气,如果我不接管她们,这群孩子也撑不了多久。

  我从手推车上拿下食物与饮水,却不掀开遮住车子的布幔,让每个人先拿了
两个面包、一杯清水果腹,先充饥一下,尽量装出咪咪笑脸,一个个地与她们说
话,让这些孩子对我没有恶感,直到她们都吃得差不多了,这才笑道:“吃完了,
大家还想再吃吗?”

  二十三个声音给着一样的答案,两个面包,怎么抵得上三天的饥饿?

  “好,大家听好,大哥哥虽然是兽人,但是也是好心的兽人,你们陪大哥哥
玩一个游戏,只要玩得好的人,就有晚饭吃。”

  可能是平常的教育还不错,当我说要玩游戏时,比较年长的三个女童,闪过
了怀疑的目光,但却被门口传来的烧猪肉香味引开了心神,不久,每个孩子都几
乎是用渴望食物的贪婪眼神看着我。

  “我要和你们玩的游戏,非常地简单……”

  我掀开了旁边推车上的布幔,露出了那个放在推车上的木箱。整个木箱是长
方形的,开口在上方,当然现在是封死的,箱子尾端的那一截,刻意被锯出一个
圆形的开口,一样白嫩嫩的东西从那开口中突露出来,将那圆洞塞得满满的。

  讶异的惊呼声,在孩童们之间响起。她们瞪大眼睛,好奇而带着几分惊惧地,
看着这有些熟悉,却又全然陌生的东西。

  那赫然是一个美丽的少女屁股。两瓣雪白的臀肉,像是剥了壳的水煮蛋,白
晰柔嫩,没有半丝杂纹,中间的娇艳花谷,是这片白色世界中的一抹嫩红,仿佛
是一朵纯洁的小百合,在众人的目光下含苞待放。

  “这、这是什么东西啊?”

  “有人躲在箱子里面吗?”

  孩童们七嘴八舌的问话,我知道箱子里的羽虹此刻一定羞惭到恨不得就此死
去。这是我与她的交换条件,她被我蒙上双眼,封在箱子里带来。只不过,这次
的姿势是将她双腿压在肩上,两手环抱住大腿,封在箱里,因这姿势而高翘突出
的牝户,却连同结实美臀,一起从箱子末端开口露了出来。

  “大家不要吵,大哥哥告诉你们,箱子里头没有人,这东西是一种植物,是
我们熊人孩子最爱玩的玩具,叫做……”我邪邪地一笑,朗声道:“屄姐姐。”

  我向这些孩子们胡扯了一堆,讲得天花乱坠,告诉她们这不是人,而是一种
奇特的花朵。四五岁的孩子智能未开,又是不解人事,看到这像是屁股的东西,
却有着与自己不同的模样,哪想得到发育之后的差别?似懂非懂间,全都迷惘地
点着头。

  隐约感觉到事情不对,木箱小小地抖震着,但很快又平静下来。羽虹该是明
白自己的处境,即使她从木箱里挣脱出来,又能如何?一丝不挂地给这些孩子表
演裸体秀吗?

  “我们的游戏,就是玩这个玩具。”我拉过一个女孩,让她来到木箱前,牵
着她的小手,道:“告诉大哥哥,你有什么感觉?”

  小女孩屏住气息,在我握着她的手,按放上柔嫩的少女玉户时,箱子忽然剧
烈一震,小女孩也像是碰到抓毒蛇一样,飞快地缩回手,在我的催促下,这才小
声道:“热热的……而且,毛毛的……”

  “大声一点,我听不见。”

  “热热的!毛毛的!”

  这丫头以后一定是个大嗓门,不但我听见了,箱子里头的羽虹一定也听得清
清楚楚,屁股肌肉紧张地收缩了起来。

  “好,你看到那两片粉红色的肉肉了吗?那就是这朵屄姐姐的花瓣,大哥哥
要你摸摸看、捏捏看,就……就把它当成是玩具玩好了,只要你玩得好,等一下
就给你饭吃。”

  在食物的引诱下,小女孩伸手去摸。我不用再说什么,孩子们的好奇心,本
身就是最好的引导,当好奇克服了恐惧,确认这样东西没有危险后,便大着胆子,
拨开稀疏的金黄耻毛,来回摸弄两瓣柔嫩的阴唇,左拨拨,右拉拉,玩得煞是起
劲。

  对于已经尝过性交高潮滋味的羽虹来说,此刻的感觉,一定令她身心在天堂
与地狱之间急剧来回。

  虽然动作生涩,没有技巧可言,但是孩童细柔的小手,玩弄着她最羞耻的私
处,每一下掀动碰触,都是电流般强烈的刺激。

  我相信她是真心地爱护着这些孩子,对她们没有恶感,愿意为她们牺牲。所
以在接受她们挑逗的时候,不能像对着我一样,用极度憎恨去强行压下焚烧的欲
火,负隅顽抗,而是很快地便心防失守,被海潮般涌来的快感所吞没。

  但是,对着这些天真无邪的孩童,自己却在她们面前露出最羞耻的地方,还
像个低贱的娼妓一样,不能自制地有了淫荡反应。单是这份罪恶感与自责,就足
以立刻将她的理智逼到边缘。

  前一刻仿佛飞身于云端,飘飘欲仙;后一刻却坠身于地狱,受无情的业火烧
炙,两种巨大的激烈反差,让少女很快地便控制不住自己身体。

  在小女孩的来回拨弄下,两瓣粉红色的肉唇迅速充血肥厚,颜色变成妖艳的
鲜红,连带着两个雪白的臀球,都染上了一层绯红,过了不久,透明的浓稠花蜜,
自牝户中迅速流淌出来,沾了小女孩一手。

  “啊……”小女孩吃惊地缩回手,看着手上的晶晶亮亮,又是好奇,又是不
解。

  “作得好,这就是屄姐姐的花蜜,你成功了,可以去吃饭了。”我拿出一团
绢巾,朗声道:“大家都看到了吗?就这样一个一个过来,先用手绢把花蜜擦干,
然后开始玩,只要把屄姐姐的花蜜挤出来,就可以去吃饭,知道吗?”

  童稚的孩子们实在是很可爱,听我这样说完,每个人都兴奋起来,抢着排好
队,一个接一个,先用手绢把满溢的花蜜擦干后,合捧小手,很虔诚地祈祷一句
“谢屄姐姐赏饭”,然后就喜孜孜地玩弄起来。

  同样的过程反复进行,当第四个女孩欢天喜地跑去吃饭,下一个抢上来的女
孩才将淫蜜抹干,还没有伸手去碰,源源不绝的蜜浆就又泉涌而出。

  “大哥哥……”

  “算了,这样也可以,就算是你过关了,去吃饭吧。”

  我笑着摸摸小女孩的头,看她往外跑去,心里实在为羽虹可怜,因为就在我
们出发前,我又硬灌了她大半桶水,现下肚里满是清水,紧抱在胸口的双腿又压
迫着肚腹,那感觉可想而知。

  想象得到,羽虹现在定然是紧咬牙关,撑着最后一丝力气,不让肌肉松弛,
在这群孩子眼前出丑;然而,甜美的官能肉欲,也不住地冲击身心,羞耻与快感
之间的拉锯,就像是两把锉刀,在紧绷成一线的脆弱理智上,狠狠地锉磨,每一
刻都随时会迸断,完全不知道下一刻的自己会怎样。

  我没有动手,只是在旁边假意和孩子们说些话,像是教学一样,指点着花瓣
的颜色与变化,但是听在羽虹耳里,却是把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两腿间,牝
户在无数灼热的视线中,仿佛被点着了一把烈火,熊熊焚烧,将整个身心都吞噬
殆尽。

  恍恍惚惚中,自己仿佛再也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叫做屄姐姐的肉玩具,化
身成为一朵盛放淫靡花蜜的妖艳红花,承受着羞耻的视线滋润,使得花瓣盛放,
鸩美的倒错快感一波波涌来,整个牝户都要为之融化。

  这也就是我想要达到的效果。在巨大心理压力的影响下,加以适当引导,人
心就会“物化”,不再把自己当作是一个心智独立的个体,放弃了自我意志的坚
持,仅将自己当成是一件器物,随着肉欲漂流,逃避压力。当物化效果慢慢摧破
心防,调教之路就会容易许多。

  孩子们的动作很快,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里头汗出太多,还是说在连续刺
激后,忍耐力变强,在上一个女孩离去良久之后,第十九个上来玩花的小女孩,
却一直无法弄出晶亮淫蜜来。想到即将饿肚子的命运,剩下来的五个小女孩围绕
在我身边,可怜兮兮地看着我。

  “没关系,大哥哥教你们,看到这边的小洞洞没有?不是那一个,是上面这
一个更小的……用手在这边揉几下,就会有花蜜出来了。”

  尽管已经知道了我的企图,羽虹整个娇躯都颤抖起来,但却无能阻止事情的
发生。当女孩小小的指头,在已经紧绷到麻木的嫩肉上戳戳揉揉,才一会儿功夫,
泊泊热泉就缓缓流了下来,看那玉臀紧绷的程度,还有不住痉挛的花房,我晓得
羽虹正拼命地缩紧已失去控制的肌肉,尽可能让那最羞耻的一刻晚点到来。

  不知为何,这时的我就仿佛听得见,少女正失尽尊严地向我发出最后哀求,
别让她玷污了这群仍是纯洁的孩童。

  “好了,游戏结束了,你们全都出去吃饭吧,跑快点,没听到我叫就不许回
来,要是敢开溜,外头的兽人大叔就吃了你们。”

  叱喝几声,几个孩子一溜烟地跑了出去,为着终于能享受晚餐而狂喜欢呼。
几乎是她们一离开屋子,金黄色的飞瀑就溅洒而出,化作一道强劲而美丽的弧线,
哗啦哗啦地洒在地上,同时,大量粘稠的淫蜜,迅速染湿了手推车的木板。

  当那道黄金弧线渐渐衰弱、消失,我不待清理,就把早已硬挺的肉茎送进湿
溽牝户里,开始快速抽插,用强劲而粗蛮的力道,要一举把箱中这具饱受情欲煎
熬的女体送上极乐云端。

  在我们身体结合的剎那,箱中少女发出了一声尖锐的悲叫。虽然听起来很像
是绝望的痛哭,但我仍然听得出来,那确确实实是已经尝到成熟肉欲滋味、正享
受着高潮愉悦的雌兽娇喘……

  在帐篷里,羊脂油灯昏暗地照着四周,少女软绵绵的娇躯趴在床上,两手勉
强撑着,圆滑香臀贴在床沿,两条修长粉腿则无力地垂在地上。

  我站在羽虹的双腿间,从后面紧紧抱着小蛮腰,啪啪地撞击着她的结实屁股
;胸膛上的汗水,在挺送动作中洒落到羽虹的裸背上,再混合她的淋漓香汗,沿
着胸口浑圆的曲线,一滴滴坠落到床上;那双雪白鸽乳随着交合节奏而颤动,像
极了一双要振翅飞起的小云雀。

  男与女,雄与雌,汗水打湿了两具交媾中的激情肉体,相连结的性器沾满了
亮晶晶的黏液。少女的玉户被阴茎贯穿,娇嫩蜜唇变得血红,随着抽插,快速地
卷入翻出,混浊的粘液不住从交合缝隙渗出。

  加大了力量,我飞快冲击,羽虹双手好不容易才抓住床另一侧的帐篷布幔,
上半身却失去了支撑,整个趴在床上,但结实的肉臀却依然高高挺着,承受我的
大力挞伐,展现了长年习武所练出的柔软度。

  一声闷哼后,我抱紧胯下浑圆的少女屁股,压趴在羽虹背上,停止了耸动,
直到把阴囊里最后一滴精液都挤出。

  七天了。从我在这帐篷中初次占有羽虹,到现在已经过了七天,在这才短短
一周的时间里,发生在这少女捕头身上的重大改变,是我之前所想象不到的。

  即使欲火已经得到发泄,但我仍舍不得离开,继续抱着湿答答的少女胴体,
抚摸那滑腻柔软的肌肤,抚摸她胸前那对小白鸽,凑上去亲吮她的粉颈,贪婪地
舔弄她浑圆的耳珠。

  羽虹紧紧闭着眼睛,把头别开,似乎是太过疲劳,又似乎是不想与我的丑恶
面孔再有接触。但我们两个都清楚,刚才我在她体内射精时,她是怎么样放荡地
甩头娇吟,像是一头极度渴望异性的发情雌兽,狂野摇动小蛮腰,忽前忽后地拋
甩玉臀,要我把浓浓精浆在她牝户里射得更多、更多……

  即使是现在,她神情痛苦地把头转到另一侧,可是当我重施故计,将帐篷撕
裂开一条小缝,随着巡逻卫兵越走越近,她的美妙胴体大有可能因为这条缝而暴
露时,羽虹恐惧地哆嗦着身子,但玉峰上的乳蕾却迅速充血肿胀,腿间花谷更是
止不住地渗出淫蜜……

  这具会在意识到有暴露危机时,迅速起着愉悦反应的肉体,已经不再是七天
前那个会在我身下哭叫着失去处女身的单纯女孩了。

  那晚喂饱羽族孩童回来后,我就把羽虹又锁回原本的箱子里头去,照着增加
比例扔几十条淫虫进去,让她肌肤上沾满催情淫液,持续在箱中维持敏感度,欲
火积郁体内,而我则上床睡觉休息。

  几天来没人打扰,三大兽族的首脑聚在一起密谈,什么闲杂人等都不能靠近,
我这幕僚自是乐得清闲,专心搞定帐篷里这头小母猫。

  每天大部分时间,羽虹都被关在箱子里,让那些在身上攀爬的淫虫,将她逗
得情欲高涨,却又得不到真正的高潮宣泄,欲火整日烧得脑里昏昏沉沉,除了在
箱中两腿交叠摩擦,希望能满足这份空虚感之外,意识就一片空白,世界变得模
糊不清。

  但是有一点比之前要好。尽管箱内空间不大,但是仍然足够让双手活动,只
要羽虹愿意,她可以靠自慰来稍解欲火。

  问题是,她肯吗?

  答案实在是很简单。早在与姐姐维持同床欢好的关系时,羽虹就已经学会了
充分的抚弄技巧,晓得女性每一处敏感部位的她,很快便为了饮鸩止渴,在箱中
动起手来。更何况,我还给了她一个最冠冕堂皇的理由。

  一天三次,她会在被我灌了一肚子水后,装箱带去孩童们那边,当着一朵名
为“屄姐姐”的淫艳肉花,供天真的孩子们玩弄。

  我对羽虹说过,如果哪个孩子到她身前采蜜时,这朵肉花淌不出蜜汁,那么
我就让那个倒霉的女孩,采她的另一种黄金蜜汁,而且全都喝下去。

  这实在是个被迫淫荡的正当理由。后来几次我掀开铜箱盖,要强为羽虹灌水
的时候,都发现她双颊红至耳根,两手埋在腿间,恣意地玩弄,忘情呻吟着。

  到了孩子们面前,遮住箱子的布幔一掀,女童们的手几乎才一碰到,湿热淫
蜜就如泉涌出,久久不绝,让孩子们啧啧称奇,不明白“屄姐姐”的花蜜为何越
来越多了?

  但这样的调教进行到最后,我想羽虹自己也发现了。当脑里什么都不想,不
做意识上的抵抗,放松身体,主动手淫,享受淫虫在敏感处游移的感觉后,沉重
的疲惫感,很快就会让她甜甜睡去,虽然在梦里犹自作着春梦,醒来后空虚感如
虫蚁般啃噬身心,却至少不会整日都处于快要被欲火弄疯的崩溃边缘。

  于是,越来越多的机会,我会听见箱里传来甘美的娇喘,而当羽虹能在大半
身体被淫虫覆盖的情形下,仍能好梦熟睡,肉体的调教工作就已将近尾声。

  一个时辰前,在小木屋里,我教孩子们玩一个新游戏。每个人不许用手,而
是用小小的舌头,去品尝“屄姐姐”的花瓣,特别是花瓣顶上那粒鲜红的蕊珠,
一定不能漏掉。结果,几乎每一个孩子都是给淫蜜喷了满脸,嘻笑着抹脸跑开,
还很淘气地把淫蜜相互涂在脸上游戏,舔弄湿了的手指。

  回到帐篷里,把箱盖打开,我才把她手上的绳索解去,一具已经滑不溜手的
少女胴体,便忙不迭地扑到我身上,紧贴着摩擦,作着不言而喻的要求。

  这并不表示羽虹已经向我屈服。即使在性交高潮中,我仍然看得见那深烙于
她眼底的恨意,只要一有机会,她会毫不犹豫地杀了我报仇,但无可否认地,她
现在强烈地需要男人,需要一个填满她腿间空虚的雄性,而我刚好就是。

  在这七天里,我把一个原本单纯的少女,教会了她何谓深深怨毒;但也教会
了她生而为雌性所能享受到的快乐。

  我们整个欢好过程中,羽虹对自己的肉体没有半丝保留,主动张开粉腿,容
纳着我雄性的象征;在我的冲刺下,弓着香躯,扭晃起屁股;当高潮来临,毫不
掩饰地纵声娇吟,甩着金黄秀发,两手揉捏起自己鼓胀的乳房、搓揉阴蒂,追求
更多的快感,像是成了一头只为交媾而生的发情母兽,一个最淫荡的美丽娼妓。

  只有一点和娼妓不同的是,在肉体快感到达极乐颠峰,情感失控时,她没有
享受到应该与高潮同时到来的幸福感,而是捂着脸,放声哭了起来,但两腿却仍
背离主人意愿,夹缠在我腰上,与我同赴极乐。

  一般女性在高潮时,总会想要与交欢对象相拥,在彼此怀抱中得到一股难以
形容的安全感,享受灵欲极至。但是羽虹……她宁愿在高潮中摸乳抚阴地自慰,
也不愿与我多半点相贴。

  这个远比外表上看起来更为坚强的少女巡捕,从来就不曾输给我,却只是输
给了自己的肉体,输给那最原始的鸩美肉欲。

  我并不觉得遗憾,因为我原本想要的,就是想看这不把人放在眼里的俏捕头,
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烂东西。现在这目的完全达到,她之所以没随便去找个男人
来上她,只是因为我刚好就在旁边而已。

  我望向羽虹,想看看这小妮子这几天来,身上有没有什么改变。

  从侧面看过去,水嫩肌肤泛着一层高潮后未褪的绯色,仿佛染上胭脂般的冶
艳;雪玉鸽乳虽然仍是小小的B罩杯,但却由原本的笋形,成了稍稍圆润的玉钟
形;纤瘦骨感的体态,曲线也柔和起来,变得玲珑有致,看上去,不能再说是青
涩的小妮子,而是个美美的小妇人了。清秀的脸庞,有着雨打梨花的憔悴与疲倦,
眼眶下更隐隐泛着黑圈,那是七天来纵欲过度,没能好好休养身体所造成的影响。
饶是如此,这朵变色百合的美丽,却似乎更形鲜艳。

  但我晓得还有一些肉眼看不见的影响。这样子荒淫无度、极端浪荡的纵欲生
活,对于习武者大大不利,特别是像羽虹这样师出慈航静殿,自幼修习禅功的少
女。这几天下来,真元大损,力量肯定衰退了一两个级数,即使拿掉虫体,也再
无复以前功力了。

  瞥见她后肩的那块胎记,我伸手去摸,才刚碰到,羽虹就像触电一样扭身避
开,但床又没多大,她这样一转,却反而滚贴到我怀中,欲避无从,被我一把搂
住。两人就这么对看了一会儿,没有说话,最后,羽虹看着我,冷冷地问了一句
:“你打算……怎么处置我?”

  这个问题,我相信她一定在心中想了很久,现在终于问了,我也就老实回答
她:“你羽二捕头背后的靠山太大,师父、师兄、姐姐,如果找上门来,我可吃
不了兜着走,当然要找个不会被压垮的地方来处置你。听说万兽尊者凶蛮好色,
兽人们正要送个美女奴妾给他,我就刚好教你几套床上功夫,下半辈子可以躺着
混饭吃。”

  抬起她的下巴,我道:“你羽二捕头这般美貌,送到他后宫去,肯定被他白
天干晚上也干,这辈子是别想离开羑里了,光之神宫想要找人算帐,自然也会有
拜火教扛着,说不定他们直接把你送给万兽尊者作礼物,那时我一定会为你放两
串烟花庆祝……这可是个好机会啊,只要万兽尊者迷恋上你这身细皮白肉,每次
他干你时你猛灌他迷汤,弄得他高兴了,你们羽族就通通得救了,伸张正义的方
法很多,两腿开开,一样也是能当正义使者的,哈……”

  似乎是被打碎了所有希望,在我怀中的柔软身躯,忽然变得僵硬。羽虹只是
瞪着我,两眼中闪着七天前晚上,我初夺去她童贞时候的仇恨火焰。

  “你去死吧……”

  “好啊,我们一起欲仙欲死吧。”我制止着羽虹挣扎的动作,一手伸到被褥
下,握住她小巧的鸽乳,胯下再次硬挺起来的欲望,已经轻叩在少女的两腿间。

  ……羽虹没有拒绝。由不得意志来作决定,在肉茎前端触及牝户时,潺潺淫
蜜已经涌出,试图紧闭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分张开来。阴茎长驱直入,重新被火热
潮湿的膣肉所包围,我看着羽虹的脆弱表情,心中却闪过一个疑问。

  ……真的该把她送给万兽尊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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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卷 第六章 淫人妻女


  第二天清早,开会有结果的白澜熊,与他的两名结义兄弟一起回来了,事先
还特别派人回来吩咐厨师,要好好弄一套特别料理来款待贵客。

  招待贵客的方式,我大老早就已告诉过厨师,虽然说生切鲜鱼、挑选出最嫩
薄片的这种细刀工,熊族厨师并不擅长,但横竖这里溪多鱼多,练习个几日后,
总算有点差强人意的成绩。

  从监禁的兽栏中选了一名羽族女战士出来,冲洗干净,把翅膀绑好固定后,
将切好的鲜鱼、水果,平放在她的乳峰、小腹、两腿,加以鲜花点缀,洒上蜂蜜,
就是一座华丽的女体餐台,专门用来招待那些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淫徒。

  照理说,这样的招待法应该很能令宾客们满意,但是事与愿违,一大早我就
被熊人们叫醒,说白澜熊在将营里大发雷霆,要我立刻过去。

  被那如雷熊吼叫醒时,我是一个人醒的。昨晚不知是第几次性交结束后,那
妮子勉强撑着疲惫的身体,冷冷地拒绝了我留她在床上过夜的“恩典”,宁愿被
锁回箱子里去。有人犯贱,我自然也不客气,一脚踹着她白软的屁股,撵下床锁
回铜箱,再扔了百多只淫虫进去。

  匆匆赶去帅营,只见熊、虎、豹三族的首脑齐聚一堂,狂吞大嚼,已经把那
座女体餐台上的食物吃得一干二净。

  白澜熊、武兹,这两人我是认识的,但豹族少主奇里斯我就是首次见到。他
运气不坏,这次出征死了老子,只待回族之后举行仪式,就是下一任的豹族族长,
白澜熊和武兹可就有得等了。

  三个兽人都是体型壮硕的庞然巨物,这一下盘桌大吃,六只毛色各异的兽臂
齐挥,果然壮观。而当我进入将营,三个埋首大吃的兽人一起抬头,从左而右,
虎头、熊头、豹头,真还以为自己是进了哪个兽头展示猎馆。

  白澜熊与我是不分尊卑,但是在他朋友面前,面子总是要做给他。我单膝跪
地,竭诚惶恐地说了些“罪该万死”、“不知身犯何过”的场面话,末了还加了
几句“少主乃南蛮强者、羑里硬汉”的马屁,说完之后,那个熊头就是一副如浴
春风的笑咪咪表情,旁边的两头畜生更是大力鼓起掌来。

  “不二,这两位都是我的好兄弟,我们是自己人,不用拘礼,就像平常那样
说话。”白澜熊道:“我委托你设计特别筵席,你怎么设计这种东西?我们三个
人一起吃饭,那就是强者聚餐,要大块吃肉、大碗喝酒,你应该介绍外头的烧烤
大餐给我才对,为什么你让我们吃这种东西,却让那群羽族小鬼连吃了两天烧烤
呢?”

  “全是属下的错,我立刻掉转过来,让少主们改吃烧烤,那群小鬼吃美女寿
司。”话一出口,看三头畜生的表情,我自己都很怀疑自己说了什么,忙道:
“不过,我也是依照少主你那天的吩咐,所以才这样设计的啊。”

  “哦?我那天说了什么吗?我说我要招待三个一起玩到大的好兄弟啊。”

  “一起玩到大是没错,但是那天你说的是炮友……”

  “嗯,炮友有什么问题吗?”

  “我想说……既然你们是一起打炮的朋友,要聚餐,那我就帮你们准备炮台
啰。”

  被我这样一说,白澜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武兹、奇里斯两人更是止不住
地捧腹大笑起来。

  “我所谓炮友的意思,是一起玩提督的决断,在游戏中相互开炮的朋友。提
督的决断,这么有名的战棋游戏你都没听过?金雀花联邦国立军校评定,每个人
类男孩都应该要玩的东西……你你你,你在人类世界到底在干什么啊?”

  天杀的,那款战棋游戏确实相当有名,育实战兵法于游戏中,让学龄前幼童
借着下棋学习战术,是近二十年来倍受推崇的游戏。但评价再怎么高也好,我又
怎么会想到南蛮三大兽族的首脑人物,会去玩这种人类的战棋游戏?

  解释过后,白澜熊把我介绍给武兹和奇里斯,并且把我大大夸奖了一番。

  法雷尔家的家训,一谈起风花雪月,所有的男人都和公狗差不多。这句话在
兽人世界显然也通用。兽人中头脑清晰的人才并不多,会调强力春药、壮阳药物
的专才更少,武兹和奇里斯都已经亲身试用过,一听说我就是那堆药丸的调配者,
脸上神情顿时不同,和我拍肩拉手,着实亲热。

  而当厨师推走餐台,我也预备告退,但却被白澜熊留下,参与他们的讨论。

  这三个家伙秘密会面了三天,主要是在切磋兽王诀修为、下战棋游戏,却没
有讨论出什么结果来,现下重新整理眼前局面,仍是混沌一片。

  三天前雅兰迦使用的兽魔,那头叫做人面鸟的凶禽,竟然是当年羽族的独有
兽魔,但却并非正道,而是凤凰天女下过严令,禁止所有兽魔师练制的黑暗兽种,
若是有谁敢违抗,凤凰岛就会飞行至其领地,诛其全族。

  凤凰岛神秘失踪后,这道禁令自然解除,不少兽魔师都想练制这被羽族封印
的黑暗物种,看看有何威力?但相互交流后,没有人知道该如何练制这种凶禽,
所有相关知识都随着凤凰岛而消失,却是谁也想不到,会在多年后的此时,由蛇
族手中重现这残戾凶禽。

  “人面鸟的威力确实不凡,力大爪尖,又含有剧毒,但如果不是我状态不佳,
发挥不出应有实力,我可以在百招内将它撕杀。”回忆起那日的战败耻辱,武兹
犹自恨恨不平,虎爪重重在桌上留下裂痕。

  “可是……像你这样修为的好手,三大兽族中又有几个?娜塔莎自己不出面,
让蛇族一个小鬼出来放人面鸟,这就是向我们示威。如果人面鸟真的这样好练,
而她们又练上几十个,群斗起来会很棘手。”

  光凭这段话,我就知道奇里斯是我所见过兽人中,思虑最周全的一个,豹族
在他手里,往后定然大展鸿图。

  “我读过宗卷,人面鸟通体黑羽,可是根据你们那天所见,那头人面鸟浑身
长满蛇鳞,该是蛇族进一步研究后,强化的新物种。但可以肯定,这是她们占据
史凯瓦歌楼城之后的事,不然之前早就用出来示威了。”

  白澜熊道:“你说得对,而这也就代表,蛇族已经掌握到楼城中的羽族秘宝
了。”

  说到这里,三个兽人的表情都很难看。担心的事终于发生,蛇族已经拿到了
羽族的资源,正在楼城中练制强力兽魔,但三大兽族却找不到应付的措施,真是
想想也觉得丧气。

  奇里斯道:“不过蛇族现在一定也很头痛,抓不到霓虹姐妹交差,难以向光
之神宫那边交代,有得她们受了。”

  听这段话,我本来以为是兽人们顾忌光之神宫报复,所以想抓到霓虹姐妹后
送回,但奇里斯所说的秘密,却让我们都大吃一惊。

  在战役中,奇里斯便有所怀疑,而当他接掌豹族大权后,这才得知,蛇族这
次之所以能准确算出楼城位置,挑在楼城无法飞行的关键时间来袭,更轻易破除
羽族的多道结界,全是因为背后有高人帮助,而经过调查,这人赫然来自光之神
宫。

  这位高人向蛇族提出的条件是,各种战利品、羽族秘宝,通通不要,但是务
必抓到霓虹姐妹,交由他亲手调教,而且一定要生擒,决不能伤到她们美丽的肌
肤,折损收藏价值。

  白澜熊道:“霓虹姐妹听说是心灯居士门下,哪个光之神宫的这么大胆,敢
动她们的主意?”

  奇里斯笑道:“你们有所不知,心灯居士虽然是光之神宫掌门的师弟,但是
离宫隐居已久,吟诗作画,早就不属权力中心。我看蛇族背后那人势力很大,多
半是目前的当权派,光之神宫招牌响亮,但是我听说里头有些大和尚,专门修什
么欢喜禅,比我们兽人还贪淫好色,有什么好东西了?”

  武兹捶桌道:“霓虹姐妹是江湖十大美人之一,虽然没亲眼见到,但是听蛇
族那边的说法,确实是细皮白肉的美人儿一对,可惜这趟居然给她们逃了,不然
我们三族轮流上一遍,操大肚子,生下娃儿,往后几十年各族都有十大美人可玩
了。”

  霓虹两人的出身需要保密,本来在史凯瓦歌楼城危机解除后,她们姐妹就要
重返外界,若被人知道她们是半兽人血统,多有不便,所以日前和诸兽族作战时,
并未露出背后双翼,若是要在人前展开双翼,就一定蒙面,所以兽人们也始终以
为她们仅是和方青书同行,都是卡翠娜邀来助拳的帮手。

  战时见过她们姐妹的兽人着实不少,可是活下来的却不多。之前的战役,三
大兽族的首脑并未亲赴第一线,其余正面交战的族人,都给霓虹、方青书杀得差
不多,而最后几场大战役,则是兵荒马乱,没时间找人,所以问起霓虹姐妹的长
相,白澜熊、武兹、奇里斯三个都说美丽,但却谁也没亲眼见过。

  三人商量起来,都在扼腕为何会让这么重要的猎物走脱,我一面敷衍答话,
心中实是纳闷。自从我晓得鬼魅夕出现在南蛮,而三大兽族对那晚遭受袭击的真
相毫无所知之后,我便认定蛇族定有与黑龙会勾结,却想不到这事幕后居然牵扯
到光之神宫在内,复杂的程度,实在是超乎想象。

  方青书拼了命地在战场上作战,但另一方面,却又有人与蛇族私下勾结,慈
航静殿还真是山头林立,暗流激烈……如果要与蛇族硬干,就要先取得万兽尊者
的默许,否则谁也没这胆子,但要做到这一点……

  “不二,你那天夸口要调教的那个女奴,现在怎么样了?”白澜熊道:“听
弟兄们说,你这几天玩得有声有色,待过人类世界的果然就是有一手啊,献给尊
者,若是他老人家高兴,蛇族就要倒大楣了。”

  我笑了笑,正想出言允诺,脑中却忽然闪过昨晚羽虹在我身下恍惚失神后,
那种迷惘而空洞的眼神,说出口的话就变成“还没好,大概还要个几天时间。”

  白澜熊催促了几句,一掌拍在我肩上,古怪的笑容,好象看透了什么。

  “对了,白老大,有件事要与你商量。”

  武兹提出要求,说抓到羽族族主已经好一段时间了,熊族手上的女俘虏,也
该玩厌了,不如与虎族交换一下,大家尝尝鲜;奇里斯随即附议。

  这提案立刻就通过了,包括卡翠娜在内,所有熊族的俘虏移交虎族,虎族移
交豹族,豹族移交熊族,待十日之后再行交换。

  三人亲热地击掌拍肩,武兹、奇里斯对我十分客气,邀请我有空到他们阵地
造访,临走前,还又向我讨了一帖强精剂。

  回到帐篷后,我打开箱子,把刚才听到的事,告诉羽虹一遍,特别是光之神
宫中有人指定要生擒她们姐妹的事。羽虹全然不理我,而且从那声冷哼,我听得
出她压根就不相信。

  想起卡翠娜当初为了这小贱货而牺牲,真是觉得不值,心中一动,便有了主
意,我再次把她捆绑起来,眼睛蒙住,嘴巴也塞住,确认无法动弹后,锁回箱中,
找来熊人,以秘密任务为名,请他们把这个箱子送到监禁卡翠娜的帐篷里。

  我整理些东西,经过半刻钟确认卡翠娜不会把我和那箱子产生联想后,便朝
那营帐出发。

  卡翠娜自从那天被送进帐篷里头后,就没有离开过,老实说,我并不太想去
见她,但现在不去不行了,等到她下午被送到虎族去后,我要找她说话就很困难
了。

  带着几分犹豫,我掀开了帐幕,看到那个铜箱已经摆在帐篷一角。事前我已
经做过要求,希望能独奸羽族族主一个时辰,基于我现在说话的份量,熊人们很
“善解人意”地答应了。

  “卡翠娜,你还好吗?”

  这话真是多余,仍然被绑在钢架上的她,从那天晚上起,赤裸的身体就不曾
得到遮掩,连续几天摧残,早已精疲力尽,怎么好得起来?

  卡翠娜的脸上,已经看不到平日的美艳英气,只剩满面的疲惫和憔悴。裸露
着的胴体上,布满了滴滴汗珠和一块块青紫的淤痕,手腕与脚踝因为钢圈束缚,
出现了血印;丰满的大腿上满是抓痕和指印。

  下身娇嫩的花房,因为连日来疯狂而无节制的奸淫,周围秽迹斑斑,凄惨无
比地张开着,还不时有浓浓粘液沿着大腿往下淌。如果不是早有心理准备,还以
为看到某个贫民窟里最廉价的娼妓。

  我取来清水与毛巾,帮她擦拭身体,同时喂她喝了一些水。听说,这几天就
连她进食的时候,后头都有熊人在搞。兽人们也认为,她武功比一般羽族人要强,
身体较壮,对她不用小心翼翼。

  看来很虚弱的她,喝了一些水之后,回复了精神,露出了感谢的神情,向我
问了几句话。我很庆幸,因为即使处身在这种环境下,她仍然没有失去理智,能
够冷静地与我商量。

  我首先提出,希望能知道,当初她委托我监看的那处秘窟里,到底藏了什么?
毕竟我在一无所知的情形下,只能被动地依命行事,失去对整体情况的主控权。
对此,卡翠娜仍然保持沉默,不愿意将这个机密告诉外人。

  第一件要谈的东西触礁,我们谈起目前状况。四大兽族间的矛盾,或许有可
以利用的空隙,但要掌握机会,我们的实力并不足够。除了卡翠娜,其余几个实
力比较强的羽族女战士,多半也被施放了虫体,如果要把人弄出来,就先要找到
破解虫体的办法。

  “只有两个办法,拥有第六级以上的力量,以内劲透入经脉,震死虫体,力
道不能多不能少;再不然,就是找到解开虫体的兽魔。”

  虫体的制造,源于兽魔术,同样的道理,只要找到控制类型的兽魔,就可以
把虫体解掉。但这种问题可比拿解药解毒困难,解药只要设法偷来吃下就成,虫
体却必须要胁迫兽魔使去解,有这等力量的兽魔使,我又凭什么去胁迫他了?

  “有一个地方,离此不远,是当初羽族藏匿兽魔卵的秘窟。兽魔术只有兽族
血统才能使用,但是你能练兽王拳,说不定也能使兽魔术。你去那个秘窟找一找,
希望能有点帮助吧。”

  听到卡翠娜这样说,我心中有些气恼。这么重要的事,为何数天前她不说?
如果我早点知道,就早点有应对方法,可以试着动手,难道在这边给熊人像狗一
样的干,很享受吗?

  “那里头的兽魔,并非正道,有一些是属于被圣女所下令封印的阴毒兽种,
即使到了最后关头,我也不想用……”

  “唉,你不用,却被蛇族拿去用,这样有意义吗?”

  我把蛇族使用人面鸟一事,原原本本地告诉卡翠娜,她大惊失色,却百分百
肯定,带有邪恶气息的蛇族,决不可能通过那座秘窟的神圣封印,跟着又问我,
有没有听到爆炸声、看到红色浓烟?在我否认后,疑惑地喃喃自语。

  “没可能的……机关没有被破坏,她们不可能下去……那……怎么会有人面
鸟……”

  很明显地,卡翠娜是知道什么的,但是当我追问起来,她又摇头不说,让处
处碰壁的我火大到极点,当下就想做点事来发泄。

  瞥向帐篷角落的铜箱,我知道羽虹正在侧耳倾听着这边的一切,有心做点事
来给这妮子听听。

  “既然不想说,那就别说了。大姐儿,很不好意思,为了让外头的熊人安心,
要冒犯你了。”

  结束谈话,我再次压上了这具饱受摧残的女性裸体。跟着,龟头对正花瓣的
开口部,感受着与那两瓣肥厚肉唇的摩擦感,轻轻向前挺出。

  “啊、你……轻些!疼啊!”以尺寸来说,我不及兽人甚多,但私处连受折
磨的结果,在强烈冲击下,卡翠娜额头渗汗,脸色灰白,声音几乎颤抖起来。

  “嗯……进去了……”

  “请……请慢一点!”很显然地,尽管极力忍耐,但最近性交太过频繁的卡
翠娜,仍是为此感到痛苦。而看到她这股难堪的痛楚,我大出胸口郁闷之余,却
忽然有一种冲动。

  看看旁边的箱子,想到羽虹正在里头倾听,我没有再多想,将这念头付诸实
施,将肉茎从蜜穴中退出,当卡翠娜为此徐徐吐气,我将阴茎往上一送,直接地
将挺进皱折的菊花门,开始在她屁股里抽插起来。

  “啊……那里不是……噢!”

  “大姐儿,我不想在弄痛你前面,所以只好让你后头辛苦一点了。”

  菊穴被瞬间贯穿的疼痛,使卡翠娜娇嫩的红唇微微张开,伴随着从喉咙里发
出的呜咽。

  感到极大的满足,我低下头来,当看到身体连接的部份时,同时也瞥向旁边
的铜箱。听着外面的这出肛交好戏,里头的羽虹或许是震惊,或许是恐惧,又或
许是正在忍受如焚欲焰,虽然已经被绑死,箱子仍然有轻微的颤动。

  “唔……好紧呀……”在我的心里,充满了愉悦,开始进行抽插运动。退出
的时候,热热的嫩肉紧紧缠绕在阴茎上,实在是舒服的感觉。

  “呜……啊……呀呀……”每当阴茎深深插入时,卡翠娜的裸体就颤动一下,
而那种规律的反应,令我感觉非常新鲜。

  “好紧喔!爽透了……”做着活塞运动的时候,我在卡翠娜水嫩的裸背上亲
吻,右手抓住她那触感极佳的乳房揉搓。同时还用自己的身体在曼妙的身上摩擦,
想尽我可能地表达一些温柔。

  “啊……谢谢你……嗯……”听着细微的呻吟,我更抬起了卡翠娜的屁股,
这么一来,深入菊穴的阴茎便得以更加往内陷去。

  “呀……小心一点……啊啊……”卡翠娜在我由下往上的强劲撞击下,结实
多肉的美臀随着上下颠动。形状姣好的乳房,更是激烈地四下乱晃。

  我们结合的部位,进行着淫秽的抽插运动,肥厚丰臀受到压挤、推展,像是
两团肉球一样撞着我的大腿。

  “要射了……噢……啊……”喘息声越来越重的我,搂紧卡翠娜的柔软裸体,
把阴茎深深插入到根部,抱起屁股摇动,让肉柱享受到无比的摩擦快感。

  “噢噢……呀……噢……”到了最后,我终于依依不舍地把精液喷射到卡翠
娜脆弱的的肠道里。

  “啊啊……”给热烫精液一浇,卡翠娜的呻吟转为高亢,绷紧的菊穴,也牢
牢夹着我正射精的阴茎,一缩一放,令得我说不出的快活。

  “老实说,你会恨我吗?在理论之外……”云消雨散,帮卡翠娜擦洗干净,
我顺口问了这么一个问题。我并不在意问题的答案是什么,却仍是把这问题问了
出口。

  “这不是一个可以任由女人选好男人的和平时代,随遇而安,选择所能选择
的,是活下去不得不做的事。”回答得很理智,我越来越明白,为何卡翠娜虽然
没什么才干,却能当上羽族族主,并且支撑如此之久。

  “其实……我曾经另外邀来强援,如果她带着那东西到了……为什么她没了
消息?难道……”离开前,卡翠娜很迷惘地自言自语着,我明白她说的是龙女姐
姐,心头也有着同样的疑惑。然而,她最后却是向我说了一句出乎意料的话。

  “孩子,你要小心茅老师……”

  这句话没头没脑,我方要再问,一群虎人们已经冲了进来,解锁链抬人,我
只能看着人去架空的帐篷,请外头熊人帮我扛箱子回去。

  交换俘虏的行动已经开始,外头吵成一片,到处都是被捆着锁链,像奴隶般
被牵着锁铐走的羽族女战士。落在豹族手里的待遇,显然比熊族更糟,从那边被
换过来的,一个个神情萎靡,身上处处淤青。

  我独自踱到树林里,取出当日龙女姐姐交给我的手环信物,开始想着一些问
题,给自己安静地思索空间。

  卡翠娜的疑问,同时也是我的困惑。史凯瓦歌楼城沦陷一事,龙女姐姐如果
在南蛮,应该已经知道了。她到现在仍未现身,莫非真的已经回转东海了?

  这不是不可能。因为东海上的战情不断,身为统帅的她,莫名其妙地跑到南
蛮来,本来就是一件很离谱的事。倘使那边的战况忽然变得紧急,她来不及知会
我们,便赶了回去,这也是合情合理。但是怪异的感觉始终是存在……

  至于大叔,卡翠娜的吩咐说得太迟,不管他有什么古怪的地方,一个身中多
刀,早就翘辫子的死人,是不值得小心地。

  想着想着,忽然有个人出现在旁边,无声无息,而且一来就往我大腿上坐下,
手也顺势勾着我脖子,斜躺着望向我,一双妙目眨呀眨的,像是顽皮,又像是诱
惑轻挑。

  “你好象越来越淫荡了,这次连招呼都不打,直接就坐到男人腿上来了。”

  “淫荡是恶魔的美德啊,反正是每次都要做的事,何必要说一会儿话之后才
作呢?我喜欢这个位置啊。”

  这一次,菲妮克丝穿着背心热裤,绷得紧紧的内衣,几乎罩不住两颗F罩杯
的丰乳,一袭热裤更是把美腿曲线展露无遗。在让人暗吞馋沫之余,也相当令人
好奇,她到底花了多少置装费,才能每次出来都像是衣着展示一样。

  “怎么样?调教算是完成了吧?把羽二姑娘的肉体欲望开发,变成一头依照
原始兽欲而行的美女狗儿,这样算不算完成哥哥你的愿望了呢?”

  “你少套我的话。这是你自愿协助,主动倒贴的,我可没有向你许什么愿望,
别随便算帐在我头上。”

  “别这样嘛……你可怜可怜人家好吗?最近的业绩很差,就当作是许了一个
愿,一个小小的愿望就好。”

  菲妮克丝软声哀求的可怜模样,是男人大概很难不心动,无奈我动则动矣,
但却太了解她的恶魔本质,不会拿这攸关性命的愿望来开玩笑。

  “真是无情呢……你们男人……”菲妮克丝娇媚地说着,在我面颊上亲了一
记,“帅哥哥,这么漂亮的一个小美人儿,好不容易到手了,你舍得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有。人家只是想要告诉你,万兽尊者不但好色,而且还会用女性作为练
功炉鼎,一般很少有人能撑过十天半个月的。唉,可惜了,这么一个娇滴滴的羽
二姑娘,再没几天就只剩个皮包骨模样了。”

  我脑中浮现那种可布的样子,心中突然一惊,连忙压下那种不快感,冷冷道
:“那和你我没什么关系,不过就是一个玩厌的小贱货,被活活奸死也是活该,
用得着在意吗?”

  菲妮克丝好象很满意地笑了起来,鼓掌道:“好啊,说得漂亮,心狠手辣,
大枭雄!不愧是与恶魔签订契约的邪恶男人呢……但是,人家有一个小问题,不
知道你能不能替人家解答呢?”

  “什么问题?我看多半又是一个不安好心的陷阱吧。”

  “没有啦,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常识问题,而且这次人家是很用力、很用力地
在帮你着想喔。”

  “少废话,有什么要说的就直说,我还要趁着那小贱人被送走前,多玩她两
次。”

  “问题很简单,你听好了,俗话说……淫人妻女笑呵呵……”贴在我耳边,
菲妮克丝娇嫩的嗓音,听起来却像是一条不安好心的毒蛇。

  “……妻女人淫意若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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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卷 第七章 羽族秘窟


  与菲妮克丝的谈话,最后以让人极为不愉快的形式结束。我不明白她最后说
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虽然听起来像是在讽刺我,但恶魔怎会做这种无聊事?

  有没有可能……她的话里藏了什么玄机呢?

  我猜想不出,而且也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去想。

  回到自己帐篷后,我想起卡翠娜提起的那个秘窟,当下就决定前去一探究竟,
看看能不能弄到点有用的东西。羽族不用的东西,也没理由就封印起来不让别人
用啊。

  羽虹是很好处理的,就让她继续在箱子里关禁闭,根本不用担心她跑得掉,
而我自己等待入夜之后,这才悄悄离开,赶往那处秘窟。

  秘窟位置距离熊人营地并不远,两三里路而已,但羑里处处是原始森林,树
木盘根错节,老藤碧叶,有些洞窟入口稍微隐蔽一点,若不是事先知道,就算在
入口走上十遍八遍也不会发现,也因为这样,兽人们才始终坚信那两千名逃脱的
羽族女战士仍藏匿附近,整日满山遍野地搜索。

  但当我到了那个山谷,用百鬼丸从老藤枯干中开辟出一条道路来,进入其中
后,我大概有点明白,为何卡翠娜对这所在这么难以启齿的缘故了。

  这里赫然是一大片已经荒废的兽人坟场。数百座凹凸起伏的土丘上,杂草丛
生,藤蔓弯延,腐朽的木头七零八落地斜插在土里,部分已经损坏的墓穴,还看
得到白森森的兽人骨骸,映照冷月清辉,就是一阵吹得人汗毛直立的阴风。

  羽族的这座封印秘窟,居然是坐落在一座坟场中,这事说来殊不光彩,无怪
卡翠娜难以说出口,只怕羽族中人也没几个知道。

  “咦?这里……妈的!”我并没有悠闲地欣赏风景,而是在大略看过整个坟
场的情形后,近乎与时间赛跑般疯狂找寻秘窟入口。

  虽然已把兽王拳练到第四层,但在自我认知上,我仍将自己当成是一个魔导
师而多过武者。毕竟当武者要硬碰硬与人肉搏,对于向来没有多少荣誉精神的我
来说,远距离偷放冷箭总易过给人正面活活打死。

  也许我只是一个三流的蹩脚魔导师,但已将淫术魔法书、血魇秘录熟记于心
的我,却有着远超我目前级数的魔导知识,那让我不至于像个蠢蛋一样,站在冥
府开口而不自知。

  这座墓场已经荒废多年,各种迹象无不显示它已许久未曾有人造访,但是在
这偌大的山谷中,我没听见半声鸟鸣、虫吟,仿佛与山谷外形成两个世界。可是
我又确实看到一堆毒虫在荒冢尸骸间爬行……这就足以说明一切,这座山谷已经
成为死灵盘据之地,生人勿近。

  死灵随着物种、生前状态的不同,而有强弱之分,但通常都是非常棘手。再
高明的僧侣,也不愿意在能够源源补充阴气的坟场中,与死灵、僵尸对峙。毕竟
要超渡一两只死灵容易,但是当一大群不具实体的死灵尖啸而来,旁边还有大批
僵尸助阵,以寡击众就是一个会令人提前往生的好主意。

  “在这里!找到了……”在卡翠娜指点的两棵白桦树下,我找到了所谓的入
口。那是一处空墓穴,挖开土后有着一块厚石版,上头没有什么特别东西,但隐
约散发着的魔力波动,显然已经被设下防御结界。

  “死女人,陷害我?”应该不是这样的,因为只怕连卡翠娜自己都不晓得这
秘窟会是如此情况,但我却不能不怪她,因为大后方不住响起的泥土拨动声,还
有笔直往下降的气温,告诉我时间不多了。

  没可奈何,只有取出百鬼丸,凭着神兵锋锐,再以金刚猿臂增力,硬是斩向
那块厚石板,希望能恃强破咒,不然只好回过头来,硬闯一场九死一生的战斗。

  以羽族对这座秘窟的重视程度,这应该就是个非常强力的封锁结界,不是轻
易能破解的,以我一开始的估计,起码要有第七级,甚至是第八级以上的力量,
才有可能在短时间内破开入口。

  但是,或许是施术者死后咒语威力减弱,经过这么多年,结界已经无法发挥
作用,我用百鬼丸在封墓石板上连砍十余记后,一阵红光耀目,一道往不见底深
处延伸而去的阶梯,出现在我面前。

  我毫不犹豫地冲了下去,在身影钻入红光庇护范围的同时,后头也响起了死
灵疯狂尖啸声……

  庆喜自己逃过一劫,我拿出照明对象,半摸黑地沿着阶梯走下去。

  进入某个宝窟寻宝,似乎是当前各类外出历险的少侠必备经验。运气好一点
的,可能还是常常有的经验。事实上,盗墓这个行业,始终在各国的富豪榜上占
有一席之地。

  当然,能够靠着挖掘古坟的本事致富,绝对不是随便到打铁铺里买几把圆锹、
十字镐,一脚踹倒墓碑,铁器用力挖下去就能搞定的。一流的盗墓者,全都是当
今大地上最杰出的破结界专家,擅长在各种防护结界中,察觉到墓穴的位置,并
且破开层层禁制、机关的阻碍,取得墓中珍宝。

  整个工作并不是在取到宝物之后就结束,相反地,最具难度的部分才刚刚开
始。许多陵墓除了防护结界之外,还会在陪葬的珍宝上下毒或是诅咒,让盗墓者
费尽心思直入墓穴中心后,却不得生离墓地,成了新的陪葬品。

  这种情形以大魔导师或各国王族的陵墓最为常见,因此盗墓者除了破结界的
本领之外,也必须精通各类机关土木、解毒、破诅咒的法门,才能够自陵墓中凯
旋而归,向生者夸耀。

  基于所需技能的专才,照理说应该是修习神圣魔法的僧侣,最适合兼差盗墓,
因为施撤结界、破除诅咒、袪疗剧毒,本来就是僧侣们的吃饭本领。可惜大和尚
们举头有神灵,骚扰死者安眠这种事,干了之后自身大损修为,所以最后反而是
让修练黑暗魔法的巫师,在这一行里脱颖而出。

  长年栖身于墓地,与各种会动或不会动的尸体为伍,要找到目标陵墓所在,
对这些巫师并不困难,而经常与死灵打交道的他们,对剧毒和诅咒也有一定的免
疫力,因此便在盗墓业中干得风风火火,我听过的一流盗墓者中,多半是有名的
巫师,有几个甚至还是响当当的死灵学者。

  不过这些家伙也有怪癖,就是常常侵入墓穴后,对各类昂贵陪葬品不屑一顾,
却把里头的尸体全都运出去,以邪法将之练成听己使唤的尸奴或亡灵战士。

  手里拿着的火折,在黑暗中发着微弱的光,照不到两尺前的空间,我不知道
等一下会在阶梯尽头看到什么,却衷心希望不是大堆尸体,我此刻并没有从死尸
身上掠取金银财宝的兴致,更不希望那些家伙爬起来向我说谢谢。

  约莫走了一刻钟左右,阶梯到底了,接下来又是一段弯弯曲曲的信道,以方
位和距离来算,我想我是来到了墓地的正下方。

  紧跟着,前方景色豁然开朗,一个辽阔宽广的水晶岩洞,在黑暗中绽放着瑰
丽的彩光,数百根与人齐高的水晶柱上头,红、橙、黄、绿、蓝、靛、紫,仿佛
是仙境般的彩虹光华,在这岩洞里忽而绽放,忽而消失,一切美丽得不像是真实
世界。

  被这幅美景所迷惑,我着实呆了一段时间,直到看见自己在一根水晶柱前的
倒影,这才清醒过来。

  抬头往上看,黑压压的一片,是相当坚硬的岩盘,并非水晶。此处既然不是
水晶矿脉,又是从哪里来的这么一堆无瑕晶石,把这里变成如此一个仙境世界?

  如果不是自然形成,就是人为布置了,而我亦很快找到支持这想法的证据。

  在每一根石笋形状的水晶柱上头,都有八九颗大小不一的物体插在其中,有
的像拳头般大,有的却有头颅般大小,外型也有很大差别,或圆或方,有的漆黑
似墨、有的雪白如丝,还有一些盖满斑烂花纹,在水晶虹光映照下,闪闪生辉。

  却只有一个地方,是这些物体的共通点,那就是上头写满了我看不懂的红色
文字,但是却可以推想得出来,定是兽魔术的符文,这些物体就是各式各样的兽
魔卵,只要举行兽魔术仪式,与内里兽魔缔结契约,就可以使役驱策。

  无论是哪一系的术法,都有些共通的物理准则。像水晶这一类的透明晶石,
本身有吸聚周遭游离能量,加以储存的功能,将兽魔卵置于其中,与大地气脉连
结,就可以保得兽魔卵不致枯萎干死。

  练制兽魔的方式有两种。屠杀生物,以其尸首练制的兽魔,虽然有很强的凶
戾煞气,但是如果比起综合能力与进步性,却是远远及不上由卵中孵化的兽魔。
这里数百根水晶石柱,如果每一根上头都有十个兽魔卵,整个洞窟里怕不有几千
个未缔结契约的兽魔,换言之,这个储放兽魔胎卵的水晶洞窟,就是真正的羽族
秘宝啊。

  不管是哪个兽族,只要能得到这秘窟,一定就此打破南蛮的势力平衡,如果
落在蛇族手里,那么……

  我在偏东的方向,发现十几个隐隐缭绕黑烟的兽魔卵,想起卡翠娜说过,这
些可能是当初被凤凰圣女下令封印的邪恶兽种,说不定就是人面鸟。

  可能是我多疑了,不过,我就不相信羽族把这座兽魔库设在坟场之下,是单
纯的巧合。这些邪恶兽卵仍然有着生气,除了吸摄大地精气外,只怕也从上头坟
场吸收尸气滋养吧?

  本来就源生于黑暗的兽种,经过地火、尸气的滋培,就会变成一等一厉害的
强大邪物。传说凤凰天女能役使十二种不同兽魔,里头真的每一种都那么光明正
大吗?

  我只是奇怪一点,为什么卡翠娜不来打开这洞窟?否则羽族等于掌握到了一
座强大军械库,这次战役的结果大有可能逆转。

  直到后来我才晓得,卡翠娜数年前成为族主,从一名濒死长老口中得知此窟
秘密后,曾经来过一次,进入这座兽魔卵库,并且得到了她现下使用的火鸟兽魔,
但当时羽族中除了她之外,余人修为尽皆不足,勉强缔结契约,只会被吸成干尸,
拿了兽魔卵也没用,要是消息外泄,反而成为其余兽族觊觎的目标,因此退了出
去。

  后来楼城在羑里各处飘移,没机会来到这附近,直到最近这一次,卡翠娜估
量族人中已经有不少好手,足以承受兽魔宿体的负担,这才把楼城位置移来,想
要开库,却怎知才到不久,就被兽人大军团团围住,根本没机会到这秘窟来。

  这些兽魔卵虽然宝贵,对于并非兽人之身的我却完全无用,当下只能徒叹奈
何。

  “咦?那是什么东西……”在数百根水晶柱的中央,有一根最大的水晶圆柱,
外头却没有附着任何兽魔卵,反而是在柱子内,像是封藏了什么东西。

  我好奇心起,凑近过去看,却是几样手杖、金环、戒指之类的法器,被封藏
于水晶柱中,荡漾着七彩虹光﹔而在这些法器围绕的中央,除了几个小磁瓶之外,
就是一个乌金木盒。

  这些东西对我当然比兽魔卵有用,只是被封在水晶柱中,不知道该怎么弄出
来,思索片刻后,决定还是用老方法,拿百鬼丸硬削。

  然而,当我随手碰触水晶柱,预备以神兵破柱取物时,碰到水晶柱的手掌却
好象摸进了一潭冰水,更有一种莫名吸力拉扯着我,让我身不由主地被吸进水晶
柱里头去。

  (糟糕!中陷阱了!)

  这是我脑里唯一的念头,如果就这样被吸入固定,我可能就此被封藏于水晶
柱内,成为一个万年不化的活死尸,当下急忙趁吸力仍强,水晶却尚未凝结的瞬
间,拼了命地往前冲去,希望能从水晶的另一侧冲出去。

  不肯吃亏,我在往前冲的同时,右手也跟着一挥,希望能带点什么出去。手
上一沉,身前一轻,我脚下踉跄跌扑,险些摔了个狗吃屎,但却捡回一条小命,
脱离了水晶柱。

  “这……这是怎么回事?”虽然脱离了水晶柱,但我眼前所看到的景象,却
与秘窟没有半点相像,全然是另一个所在。

  回头一看,哪里有什么水晶柱?是一面好高的水晶镜壁,清清亮亮,在黑暗
中闪着七彩虹光,将我的身影照映得一清二楚,里头却找不到刚才看见的那些法
器。

  “怎么一回事?”喃喃自语,我大概心中有数,这多半是某个空间转移的设
施,藉由两块水晶作为传送阵地,让人跨越空间而来。不过这多半是以前凤凰岛
时期留下的东西,以现今羽族的魔法水平,我很怀疑她们弄得出这连阿里布达王
国都无法完成的高难度法阵。

  如果从这面晶壁过去,会回到刚才的地下秘窟吗?我不知道,也不敢再试,
别说不一定能成功,即使成功了,那秘窟外头现下死灵环伺,出去只有被僵尸啃
得体无完肤,怎么都是死路一条,还不如从这边觅路出去。

  看看手里,抓着一个小木盒,那便是刚才险死还生的战利品,只恨那时挥手
速度不够快,不能多抓几件东西出来。

  盒子没有上锁,却是受到某种咒法封印,一时间没法打开,但我却仍然非常
欢喜。这木盒不但被放在羽族秘窟,还特别用水晶石来保护,以当日凤凰岛的繁
荣程度,这木盒会受到这样的重视,内里封藏的当然是顶级异宝,光是想象就觉
得掌心发烫。

  将木盒揣入怀中,我取出火折点燃,沿着壁面走,开始探勘这处未知的新环
境,没几下,居然让我在壁面上摸到了一盏羊脂灯,显然这是人工建筑,并非自
然洞窟,当下点燃了灯火。

  “这里又是什么鬼地方?”虽是人工建筑,但是却无窗无户,地面上铺着厚
厚的干草堆。每一处草堆上都放着一个雪白的蛋,总数大概有四五十个,样子与
刚才看见的兽魔卵大同小异,但是却大得多,每一颗蛋都足足有个婴儿大小,蛋
壳上也没有红色符文。

  “真是稀奇古怪……”如果是练制兽魔的兽魔师,大概会对这些兽魔卵欣喜
若狂吧?但我却没有兴趣。单是怀中的这个小木盒,应该已经足够让我不虚此行,
现在我的心情,就像是抓了满把糖果的孩童,只想找个没人地方好好享用。

  沿着壁面走,没多久就发现一条往上走的阶梯,这时我才想到,自己该不会
是在一间地下室里头吧?

  这想法确实是正确的。我越往上走,就越有这样的感觉,因为这阶梯与地下
室都极为隐密,看来还设了不少防护机关,防止从外面侵入,只不过由于我是直
接被传送到里头,由内往外走,这才没受到半分阻碍。

  当阶梯快要到尽头时,我看到一扇暗门,周围连结了引线,再一详加检查,
这里赫然埋藏了大量的火药,只要一引爆,足以把整个阶梯连同下方密室一起摧
毁,吓得我连忙熄去火折,以免一下不慎给炸得尸骨无存。

  忽然,一个想法掠过脑中,我险些就惊呼出来,知道了自己现在的位置。

  空间传送的设备,在没人操作的情形下,不可能把人送得太远,这里距离那
座秘窟绝对不超过百里,而百里之内的人工建筑物又有多少个?

  只有一个……我现在就身在史凯瓦歌楼城的地下。

  当初卡翠娜失手被擒时,重托于我的所在,九成就是此地了。当蛇族慢慢开
挖到这里,不知道正确开门方法的她们,必然会触动炸药,把这些搞不清楚状况
的蠢东西给轰上天去,同时也会把地下密室给毁灭,来个一拍两散,不让敌人得
到下头的兽魔卵。

  其实卡翠娜多虑了。她委托我在听见爆炸、看见红色烟雾后,进入这条秘道,
把里头所有的东西都毁掉,但从炸药的份量来看,引爆同时,地下密室就已经被
毁,又哪里需要我再来收拾一次呢?

  就是不晓得这到底是什么兽魔的卵,这么令卡翠娜紧张?她委托我的时候,
甚至把这件事看得比救她出去更重要。

  “唉,真是没有良心,炸药随便乱装,就不替被困在里头的人想一想吗?”

  因为这些炸药,我必须要小心地避过多条引线,才能依照卡翠娜教我的手法
打开暗门。所幸,这个暗门上头没有被任何石块压住,我轻轻一推,很快就开门
出去了。

  史凯瓦歌楼城现在由蛇族占据,危险性殊不亚于那座死灵之谷,我硬着头皮
推门出去,心中已经做好大杀一场的准备。

  不过,显然蛇族还没有清理到这里来。城破的那天,阿雪引发的大爆炸,让
城内多处建筑损毁,地面上更是一片狼籍,徒增搜索工作的困难,蛇族又不肯让
别族进来分工,这么多天都过去了,清理进度仍是不佳,也因此才没有发现这间
地下密室。

  构成史凯瓦歌楼城的五座塔楼中,是以我现下所在的这座白楼为主干,本来
大日天镜就是置于白楼顶端,现在也不知道失落何处了?

  想到在那场大爆炸中消失的阿雪,我的情绪便为之一沉。毕竟是长时间相处
过,有了感情,最近我常常想起阿雪,不知道她此刻安危如何?会这么倒霉地就
此丧身在那场大爆炸中吗?

  相较于阿雪,我对紫罗兰就全然不关心。这头早就应该灭种的龙豹,之所以
还会存在,那根本就是一个上天的大错误,倘使它没能逃出那场爆炸,我除了可
惜那身毛皮之外,没有别的话想讲。

  和过去楼城内的热闹景象相比,现在的情形就冷清得像是废墟。白楼本身并
没有在爆炸中受到多少损伤,整体建筑也大致完好,不过如若蛇族的承诺正确,
整座史凯瓦歌楼城之内,应该没有半个羽族人了。

  在走出暗门的瞬间,我动了引爆火药,把下头的兽魔卵全部毁去的念头,但
最后仍然是放弃。回忆起那天卡翠娜重托于我时候的沉重表情,这些兽魔卵可能
比我想象得还要重要,不到最后关头,先不做这个最坏的行动。毕竟,一但毁了,
要后悔就太晚了。况且爆炸声引来蛇族,我想要逃脱就更加困难。

  本来只是打算到羽族秘窟去探探状况,全然没想到现在会落得这等窘境,我
身上的装备就显得不足,如果被蛇族发现,后果实是不堪设想。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体内兽王拳劲仍然充沛,而头上的这顶石头帽也还完好
无缺,不知道对蛇族效果如何,如果能够不战斗地全身而退,这就是上上大吉。

  正在寻思要如何逃走,忽然间一声长长的惨呼,令我停下动作,抬起头来。

  听得很清楚,那是一声女子所发出来的悲鸣。但此刻史凯瓦歌楼城内的女子,
应该就只有蛇族,为什么她们会在自己地盘上遭受不幸?难道……

  三大兽族一直怀疑蛇族偷藏起女俘,没有完全交出来,要求进入楼城搜索。
尽管双方都明白这只不过是一个借口,但要是有了证据,整件事情就会完全不同,
指责对方背信在先的三大兽族,可以断然采取强悍措施。

  挑拨两边斗争,是我唯一能做的事,为了这个美丽的远景,我冒着风险,朝
那惨叫声的源头移动过去。

  白楼的构造我并不熟悉,又不敢大声跑步,移动速度不快。走廊地面上黏了
一层又一层晶亮的白色粘液,像是上了腊一样,刺鼻腥味中人欲呕,那正是大批
蛇只在此反复行进过的证明。

  “啊……嗯嗯……爽、爽死了……”受到这些滑溜的东西阻碍,我的速度更
慢,一路上侧耳倾听,却没再听见惨叫,而是一声声交媾极乐中的满足娇喘、呻
吟。声音听起来绝对不只一个人,我心中怦然,暗想等一下前头会不会出现乱交
宴会的景象。

  再走没几步,前头出现光亮,我刚刚想要过去,却发现五条巨蟒吐信弯动,
蜷盘着躯体,拦在走道间,想要通过,就非得经过它们不可。

  我本来想要退回去,却发现那五条巨蟒明明眼睛朝着我这方向,却像是什么
也见不到似的,浑无所觉。想不到石头帽有如此神效,我胆气登壮,收敛自身气
息,一小步一小步地移动过去,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每经过一头巨蟒时,我心中其实相当恐惧,这些巨蟒虽然不懂得思考,也不
会什么神功魔法,但是每一头身躯都有常人大腿般粗,十余尺的长度,倘若被牠
们缠上身,杀伤力实不逊于武学好手的一击。

  所幸,虽然我每次通过时,它们都像是察觉到了什么,舌头吐信频率变快,
但最终却仍一无所获地蜷趴回去,让我有惊无险地通过。

  通过这五条大蛇的拦路,前头灯火骤亮,赫然是来到了白楼一楼的中心主厅,
里头便如同之前所猜想的一样,正自上演一幕肉欲狂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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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卷 第八章 血池孽镜


  本来布置在厅中的桌椅、盆栽,已经全部被清除干净了,由十张厚重的石台
取而代之,每张石台上都有四条锁链、一个颈圈,用来锁住一具大字形躺在石台
上的赤裸女体。

  在她们身体上,分别都盘缠着几条大小不一的蛇只,吐着鲜红舌信,各司其
职。或是缠在雪白乳房上,舔舐着花生米大的乳头,或是轻舔肚脐、耳垂,当然
更少不了盘据在大张的两腿间,舔弄花谷,啜吸那快速流淌的粘稠花蜜。

  虽然是没有灵智的爬虫,但这些蛇只的舔舐动作之灵活,足以让任何风月场
中的舌技高手汗颜,显然平常就是做惯这一套的。

  在它们的淫邪舔逗下,石床上的女体高潮如涌,不住发出狂喜的极乐呻吟,
大力扭动,竭声呼喊,渴求着进一步的接触。

  视线不是很清楚,我只隐约看见她们的小腹微微突出,却不是像孕妇那般的
浑圆,而是像被塞进某个拳头般大小的圆物,呈现不自然的突起状态。

  而在这十张石台之前,是十几个蛇族女性,包括日前见过的雅兰迦,还有目
前蛇族的统领祭司娜塔莎在内,以极度冰冷的眼神,全神贯注地看着所发生的一
切。

  (怎是怎么回事?看起来好象是某种魔法实验啊)

  我这样寻思着。石台上那十个女人中,有几个人面孔似曾相识,是羽族的女
战士,蛇族果然偷偷扣藏了俘虏没有交出来。但真正令我吃惊的是,这十个羽族
女性都是平躺在石台上,背后没有羽翼。

  除非是血统较为高贵的羽族人,又或者是自身拥有相当水准以上的修为,能
够控制翅膀的缩放,否则绝大多数正常的羽族人,都是羽翼外现的。翅膀是她们
全身神经所聚,重要性几乎就等于第二颗头脑,最是敏感不过,所以三大兽族监
禁羽族时,不是让她们站着就是趴着,以免压着了翅膀,整日鬼一般地嚎叫。

  但是我眼前这十个羽族女人,却都没有翅膀,难道她们在短短时日内功力大
进,能够将翅膀缩放自如吗?

  那当然是不可能的。从那石台上怵目惊心的鲜艳红痕,我知道她们的羽翼是
被强行切除一种名为“斩翼”的羽族极刑。以前茅延安告诉过我,斩翼之后的羽
族,全身神经会由伤口开始坏死,最多不过一两个时辰的性命,但是在这最后的
几个时辰中,眼耳鼻舌身,五感会比平时敏锐数百倍。

  极度的痛楚,而为了让身心不至于崩溃,由脑内分泌出来的麻醉物质,甘美
程度也是正常情形下的数百倍,呈现一种回光返照似的亢奋状态。

  这情形我现在就亲眼目睹。那十个羽族女战士,个个目光涣散,全身激烈地
颤抖,在高潮中像狗一样地吐出舌头,口沫直往外冒,胯间除了淫蜜泊泊流出外,
更有几个喷着金黄之泉,显然是已经爽到失神,无法控制身上肌肉了。

  诡异的情形,我一时间想不太通这么做到底有何目的,却发现这十个女人身
体肤色也越来越红,从原本高潮中的浅浅绯红,迅速变深,最后浑身肌肤红得像
是要渗出血来﹔小腹则像是吹气球般越来越大,显然是腹中那圆形东西开始作怪,
几下子就涨得像是像是将要分娩的孕妇一样。

  最后,在一声声夹杂着惊恐、喜悦、痛苦的濒死惨呼中,她们的肚子一个接
一个爆炸开来,血花四溅,惨死当场,却只有最后一个似乎身体特别强健的,在
一轮剧颤后,两腿一张,排出了一个白花花的圆形东西,这才脖子一软,泄尽全
身气血地死去。

  一名蛇女忙不迭地凑上前去,将那婴儿大小的白色圆物捧起,小心翼翼地擦
拭干净后,放进旁边的竹篮里。我看得很清楚,这白色圆物就与我刚刚在地下看
到的那些卵一模一样,这才明白过来,卡翠娜托付于我的东西,并不是什么兽魔
卵,而是可以孵化出下一代羽族生命的胎蛋。

  (还好刚才没有鲁莽。要是用炸药把密室弄塌,那些胎蛋就真的完蛋了。)

  这么一想,我也就明白卡翠娜当初之所以犹豫不决的原因。虽然说,与其落
在蛇族手里,不如将那些蛋全部摧毁,提早结束她们注定悲惨的生命,但这些胎
蛋毕竟是羽族繁衍未来的希望,对于一向愿意为下一代奉献所有的羽族女性来说,
要毁灭这些没出世的孩子,实在是比什么都痛苦的决定……

  “全是一群不中用的东西,忙了一晚,才只成功这么一个。”明显地对这成
绩感到失望,娜塔莎满面怒容,挥手召来属下收拾善后。

  她的属下,就是从另一端入口进来的几条巨蟒。至于善后方法,老实说实在
不是什么雅致景色……蛇女们视若无睹,像是早已习惯这样的景象,开始讨论起
来。

  “已经不错了呢,大姐,今晚十个还能成功一个,昨晚和前天晚上可都是全
部失败了。”

  雅兰迦亲昵地拉着娜塔莎的手,甜甜的娇笑像是个可爱少女,但从她对这些
血腥画面全无反应的情形来看,只怕也是一个表里不符的蛇蝎美人。

  她与娜塔莎居然是姐妹,这点倒是出我意料之外。三大兽族的情报搜集真是
一塌糊涂,连蛇族祭司有没有妹妹都没查出来。不过,蛇族行动向来低调,不常
在南蛮走动,要调查大概也有难度吧。

  娜塔莎摇头道:“还是太差劲了,花了三晚、消耗了三十个俘虏,才得到一
个蛋,这种效率根本不能见人。搜索工作进行得怎么样?还是找不到羽族存放胎
蛋的所在吗?”

  “还没呢,这楼城说大不大,但是隐蔽之处不少,咱们的族人又不是清理废
墟的行家,开始时候又给那贱人闹得乱七八糟,搜索速度快不起来,要不是大姐
你七天前终于把人拿下,我们还没办法清出这个大厅来办事呢……唉,得希望说
那些胎蛋别在爆炸中已全给毁了,让咱们空忙一场。”

  “这件事不能传出去,要是让那三族畜生知道我们给一个小贱人闹了多天,
才把人拿下,这个脸可就丢大了。对了,拷问那些剩下来的鸟女人呢?也没结果
吗?”

  “别说了,那些鸟女人简直是天生的殉道狂,一个比一个骨头还硬,如果不
是大姐你每天要用,我真想拆了几个来看看。”

  “说不定她们是真的不知道,我曾经用摄魂蛊问过几个,她们都说不知道,
看来还是得向熊族拿卡翠娜来问,才能有突破。”

  从她们的谈话,我大概弄懂几件事。蛇族之所以倾全力想要攻破楼城,主要
目的就是拿到羽族的兽魔技术。娜塔莎相信,当日凤凰岛上的颠峰成就,一定还
有部分纪录残留,只是现今的羽族人太蠢,领悟不到。还有存放兽魔卵的所在,
只要能抢先一步拿到手,蛇族将从此独霸南蛮。

  羽族的胎蛋也是目标之一,虽然我没听出来她们要这异族胎蛋做什么用,但
却能肯定她们的迫切需求。

  而蛇族的智能确实是比三大兽族要高,在三大兽族还只能用每天轮流下种的
笨方法时,她们已经了解羽族女性的生理,想出确切方法。

  首先是受孕。羽族女性的受孕,是在交媾高潮中才会释放出卵子,与阳精结
合,这也就说明了只懂得粗鲁硬上,事后掉头就走的各族兽人为什么花了偌大力
气,下种成效却有限得可怜。

  而在卵子与阳精结合的瞬间,羽族女性仍可以凭着自我意志,决定是否要让
这授精卵于子宫内着床,或是排出体外,甚至还能在这唯一的一次机会里,决定
孩子的性别,委实是得天独厚之至。

  根据这结论,白澜熊他们可以死心,因为除非羽族女性自己愿意,或是在那
瞬间有一丝犹疑,不然兽族的配种计划注定是破灭收场。

  同样的障碍也出现在蛇族这边。处心积虑想要拿到羽族的胎蛋,却遍搜不着,
唯有从暗扣下来的羽族女俘身上设法,但更糟糕的是,蛇族并没有让别族女性受
孕的能力。

  最后,娜塔莎由雄蛇身上提炼出一种精球,放置于羽族女性的子宫内,然后
以催情药物、蛇只舔舐,令她们达到高潮,排出卵子与精球结合。

  想当然尔,没有一名羽族女性愿意配合她们的邪恶计划,所以为了得到胎蛋,
娜塔莎就得让羽族女性处于一个极度高潮、不能思考的情境。蛇族做事向来就是
狠毒,便将俘虏施以斩翼之刑,让她们在意识昏迷中到达高潮。

  这个受胎方法显然还是有瑕疵,特别是精球与女体之间的排斥反应,大大降
低了理论上的成功率,忙了几天晚上,也不过才得到三颗胎蛋。

  “大姐,那边派使者来了,要求秘密见你。”雅兰迦道:“大概又是来向我
们催讨霓虹姐妹吧,看不出来那边还真是急色,如果让他们知道霓虹姐妹不在我
们手上,你说他们会不会立刻断了对我们的援助?”

  娜塔莎哼道:“他们敢?慈航静殿的招牌在外头可响亮了,但如果我们把这
几年来受他们委托,调教女奴的纪录送出去,光之神宫还不立刻名声扫地?心禅
这个老贼秃,每次派使者来都是遮头蒙面,以为遮住光头我们就认不出来吗?”

  “是啊,真好笑,明明是一群秃驴,还这么样地好色,说不定就是因为极度
好色,谷精上脑,这才变成了秃驴呢。”雅兰迦叹道:“不过慈航静殿也真不枉
了数千年的香火传承,居然藏了那么多邪门外道的秘诀,我第一次听大姐你说起
那些失传的黑暗兽魔术,简直不敢相信世上真有这样的东西。”

  “我们蛇族在南蛮,本来就只是个弱小的种族,所以十五年前慈航静殿才会
找上咱们,传我们技术与兽魔卵,要我们当他们在南蛮的耳目。光之神宫数千年
来降妖伏魔,战利品全部秘而不宣,里头藏着的邪术魔功,自然比天下任何一个
邪派都要多了,他们不能自己来练,就只能传予外人,大家合作,两蒙其利。”

  娜塔莎看着族人,语重心长道:“不过,一直当人工具,被人利用,终究没
有出头的机会,这群贼秃既然如此阴险,早晚也会有出卖我们的一天。亡族遗民
是什么下场,大家都在羽族身上看到了,如果我们不能靠自己的力量站起来,今
日发生在羽族身上的事,未必就不会在我们身上重演。”

  这番话说得没有半分笑意,甚是严肃,周围蛇女一起正色称是。我在旁听得
暗暗心惊,这女子的城府之深那还罢了,这样一颗随时警惕,毫不懈怠的心,才
是最惊人的一点。

  雅兰迦靠到娜塔莎身边,笑道:“大姐的心情,我们都知道的啦,就是因为
这样,所以我们才准备那样东西啊,现在大功告成在即,只等这几天完工,就先
杀光那三族的畜生泄愤,到时候别说慈航静殿,就算是老头子都要忌惮我们三分,
蛇族从此独霸南蛮,大姐你的心愿就了了。”

  娜塔莎道:“比蒙、虎、豹这三族畜生素来把我们当眼中钉,若要称霸南蛮,
不灭这三族也是不成,所以届时拿他们祭旗,这是可以的。但是老头子一身威能
如何,大家心里有数,就算是当日凤凰岛全盛时期,还不是得要对他叩拜顶礼?
除非真是万不得已,否则就不应该与他发生冲突。”

  估不到蛇族竟然有这样的阴谋,在暗中策划秘密武器,意欲一口气对付三族
联军。我心里偷笑,只要把这个消息告知白澜熊,三族自会先发制人,但蛇族既
能对这武器如此有信心,威力可想而知,就算被三族抢攻,武器未能尽其全功,
想来亦是非同小可,四族之间的混战,谁胜谁负不知道,却肯定是尸积如山,血
流成河,唯我人类,大陆称王。

  即使蛇族获胜也无所谓,她们口中的老头子,除了万兽尊者之外还会有谁?
当白澜熊报告上去,蛇族有不臣之心,无论真假,她们秘密制造武器总是事实,
怀璧其罪,万兽尊者不可能不作理会。万兽尊者有多强?娜塔莎已经亲口说了,
届时两边斗杀在一起,自然又是尸积如山,血流成河,唯我人类,继续称王。

  为了在密告时多点消息,我继续凝神倾听,并且开始构思,要怎么样教白澜
熊进谗言,听得万兽老匹夫怒毛冲冠,杀得蛇族凄惨落魄。

  “这次攻破羽族楼城,虽然没有取得她们的兽魔资源,夺取胎蛋的计划也不
顺利,但却意外得到了羽族神器。现在我将它浸于血池之内,汲取羽族童女的精
气,只待施法结束,逆转属性,就是一样强力兵器,配合我们原本的资源,当可
长保蛇族往后的千年基业。”

  娜塔莎道:“但是世事无常,越是在成就大事之前,越要小心,我不希望我
们十多年辛苦功败垂成,大家务须谨慎。贼秃的使者,我会应付,总之就是不能
让他们知道霓虹姐妹逃出去的事。”

  “知道啦,大姐。可惜血池里那小狐狸已经上报要献给老头子,不然就交给
那群贼秃,我看也够让他们心满意足了。”

  “贼秃们既然指定要霓虹姐妹,就算我们拿别的美女过去,他们收了之后还
是会向我们要求。我们如果想在南蛮久立根基,就一定要维持好与老头子的关系,
这是不能省的,更何况老头子那边缺人缺得慌,知道我们攻破楼城后,早就下令
我们在二十天之内要交人过去,现在已经没剩几天了。”

  娜塔莎道:“这骚狐狸之前和我们打游击,浪费了我们这么多时间,我们擒
住她之后改造好,送去让老头子活活操到死,也算出了一口心头恶气。”

  “原来如此啊,难怪姐姐你这次这么来劲,以往改造女奴给老头子,每次都
只动一样,这次什么东西都给她一股脑地整治下去,我还道你是听说熊族找了专
人训练淫奴,要与他们别一别苗头,在老头子面前挣脸,想不到是……”

  “当然,如果不把她变得合老头子口味,老头子说不定玩两天就不玩了,岂
不是便宜了她?如果不把她养壮一点,给操几次就断了气,那又怎能消我们心头
之恨?我要她起码给老头子操上半年,死时肢体不全,这样子才过瘾啊。”

  她姐妹两人说着笑了起来,旁边的蛇女也齐声附和。我却忽然有了一种很不
对劲的感觉,冷汗涔涔,流了一背。

  之后,娜塔莎表示要去应付慈航静殿的使者,雅兰迦则是去血池探视,分道
而行。看着两堆墨绿蛇尾各自朝不同方向离去,本应该立刻离开、溜回熊人阵地
的我,禁不住心头的那股不安,尾随雅兰迦而去。

  一路上的大蛇小蛇实在不少,满地游移,我必须很小心才不至于一脚踩在蛇
堆上。就这么跟了她大半截路,出了白楼,转向进到红楼,每一步都仿佛是奇险,
因为我不知道石头帽能否影响到无数在地上爬动的蛇只。

  构成楼城的五座塔楼,都有着不同的地下室或秘窖,当初阿雪被监禁,就是
关在红楼的地下牢。我远远地跟在雅兰迦身后,只见蛇族把原本的阶梯弄成一个
个斜坡,牢房上方的地板整个被打掉,变成一个极开阔的空间,几个蛇女正在里
头忙碌,一股浓得让人想呕吐的血腥味,熏得我眼前一花,几乎要晕过去。

  整栋红楼只有地下牢传来昏暗的灯光,我不敢太过靠近,只能趴在一楼,远
远地从上往下眺望,看到三分之一的地下牢情景,赫然惊见栅栏都被移除,下头
挖凿了一个大大的池子,里面盛满腥红的鲜血。

  视角问题,池子我亦仅能看见三分之一,但是却看到有一样巨型对象被放在
血池里,赫然就是那座大日天镜,不知道是怎么落入蛇族手里的?

  大日天镜在蛇族手里,那……

  池畔的一个大笼子里,关着十来个羽族女童,雅兰迦下去后,就有蛇女伸手
去里头抓人。本就不大的笼子,又有什么地方可以躲?一名女童挣扎着被抓了出
去后,我听见一声惨叫,笼子里的女童们哭成一片,跟着就看见一具小小的身体
倒在池边,大量鲜血沿着斜沟流进池里。

  血池像是本身有着生命一样,在接触到这蕴含生人精气的鲜血后,本来平静
的池面,立刻就像烧开的水般翻涌起来,咕嘟咕嘟地往上直冒气泡,一道道热烟
往上熏开……

  “已经多少个了?”雅兰迦问着旁边的蛇女。

  “四十二个了,排斥反应维持的时间越来越短,相信不用多久,血池就会平
静,到时候就可以再下一个,顶多再两天,就凑满四九之数。”

  “小心一点,大姐特别叮嘱了,五毒碎屑、童女怨血,都要按时间倾注下去,
等到天镜吸收了四十九条童女冤魂,经过太阴月华铸炼后,就可以为我们所用。”

  雅兰迦指向血池中大日天镜的方向,从我这角度却看不见是什么东西,只听
得她问道:“这条小狐狸呢?”

  “全部照着祭司的吩咐,每六个时辰都帮她放血一次,然后用血池里的童女
血、五毒碎渣喂她。半兽人体内的兽系血统会快速增强,体质发生改变,外表特
征也越来越明显,估计再两天功夫,就可以完全易筋换血,其余的改造工作,也
都已经进行完毕,到时候一定能让老头子对我们刮目相看。”

  “哦?我大姐要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身高、体重都不用改变,除了加强兽化程度,让肉体负荷力变强,就是一
贯的肉体修整。祭司的要求是38H、19、39,这头雌狐本来就有37G,
所以就是让罩杯再大一号。我们从七天前就给她服用那张药方,每一个时辰挤榨
排空一次,现在已经完成要求的尺码。”

  雅兰迦笑得非常开心,赞道:“做得好。你们看,这样两个沉甸甸的大肉球
挂在胸口,像不像一双甜瓜?世上又哪有这么巨乳的狐狸了?这是一头母牛,一
头会产奶的小母牛啊。”

  “腰要缩到十九吋,也是有办法的,但是因为赶着要交人给尊者,所以只好
速成地移了她一根肋骨,再让蛇儿噬吸肢肉来缩腰。老实讲,幸好同时在进行强
健肉体的兽化过程,不然这样的胸腰比例实在不妥,改好以后常常会腰酸肩膀痛,
行动上也会……”

  “又不是改我们,你啰唆什么呀?她被送给老头子之后,我看每天连下床的
机会都没有了,你担心什么行动问题?她当初和我们在这楼城里打游击的时候,
速度可快着了,跑跳如飞,力气又大……哼!现在可好了,以后胸口顶着这两团
重东西,动起来摇摇晃晃的,我看她还能跑多快?”

  “是的。而最后的隆臀也已经完成,只待两天后要交人之前,做一些最后装
饰就可以了。”

  “这样做就对啦,大姐说,老头子最喜欢大奶子、翘屁股的淫荡美奴,又还
非得是半兽人,说这样子才不会玩几下就咽了气。这头小狐狸全符合他喜好,长
相又美,等到两天后,你们在她舌尖、奶头、肚脐、淫唇上串挂一堆钉钉环环的,
送到老头子面前,还不把这老色鬼迷得神魂颠倒,三天三夜都不会想下床。”

  雅兰迦笑得花枝乱颤,开心得直拍着手,看上去一派可爱模样,却又有谁知
道这女人心肠竟是如此毒辣?

  我被她们的这番对话听得心惊胆颤,虽然已经明白发生什么事,但仍是感到
难以置信。当下大着胆子,悄悄地沿着破裂的壁板边线爬过去,探头往下看。

  在翻涌如沸的血池中,放着已经萦绕在一层惨绿光芒中的大日天镜,而几条
缠在天镜上的粗锁链,正锁缚着一个已经昏迷过去的女人。

  太过剧烈的肉体变化,我不太敢认,但是当她呢喃着把头侧过一边,我仍是
立刻就认了出来……那就是我的笨蛋小徒弟,阿雪。

  心头剧震,我不自禁地动作稍大,弄出了声响,下头的蛇女们登时警觉。

  “什么人?”

  “有人偷潜进来了!”雅兰迦两手一展,似乎要施放兽魔,我只惊得魂飞天
外,什么都来不及想,拼了命地飞奔出去。

  我实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楼城中逃出来的。或许,除了石头帽的神效外,
运气也是主因吧。

  几乎是一离开楼城范围后,我就拔足飞奔,头也不回地直冲下山,仿佛只有
没命地狂奔,才能稍微纾解积郁在胸口的悲愤感觉。

  我为什么要悲愤呢?目前的一切都对我有利,羽族人的死活,毕竟是与我无
关,帮不上忙就不用帮,我并没有损失。三大兽族与蛇族即将火并,甚至连万兽
尊者都可以设计牵扯在内,我只要隔山观虎斗,大可以在他们两败俱伤后,轻轻
松松离开南蛮,对龙女姐姐有个交代。

  并蒂霓虹的幺妹,名动大地的辣手神捕羽虹,被我把浑身上下都玩遍﹔又得
到了羽族秘宝,南蛮之行我捞得盘满钵满,有什么比这更过瘾的吗?

  既然一切都对我有利,为什么我现在还如此不快?

  是因为阿雪吗?没理由的。蛇族对她所做的事,其实我很额手称幸,因为如
果不是她自己心慈手软,不肯好好学魔法,怎么会落到这种地步?说了那么多次
都说不听,这次活该倒霉,刚好让她学学教训。

  不过就是泡泡水、吃吃生肉、喝点生血,既没缺手缺脚,也没给人强奸,这
样子也值得大惊小怪,那羽虹不是早该上吊自杀了?

  我是这样子在告诉自己的。但是一面奔跑,胸中的不快并没有减少,反而越
来越沉重。到最后,连我自己都不得不承认,我在意阿雪的程度,比我允许自己
在意的界线还要多,光是看到她这样给人欺侮,我心里头就已经非常难受。

  而且,我有一种强烈被玩弄、被嘲讽的感觉。

  “淫人妻女笑呵呵,妻女人淫意若何”,这是菲妮克丝那天问我的话。当时
的她一定就已经知道阿雪被蛇族擒住,所以才这样对我说。

  这似乎是恶魔的玩笑,但我却知道这其实是命运对我的玩笑。当我正在淫辱
羽虹的时候,阿雪同样也在蛇族手中被残忍对待,而不应该有“妻女”的我,却
偏偏仍是克制不住地动了心,所以此刻才会有痛的感觉……

  不管如何,我现在要做的事情只剩一样,就是去找白澜熊,挑拨三族攻破楼
城,趁着阿雪被献给万兽老鬼之前把人弄出来,这样才有一线生机。

  为了想好说辞,我回到熊人营地后,没有立刻去见白澜熊,而是先回去自己
的营帐,稍事歇息,稳定思绪。

  然而,进了营帐后,我却惊讶地发现,关着羽虹的那个箱子已经不翼而飞,
周围都看不见人,床上的被子也不见,心中登时暗叫不妙。

  我正要寻找,几个熊人弟兄看到了我,过来拍肩说话。

  原来羽虹这妮子不知怎么地逃了出去,好不容易逃离开熊人营地,却被虎人
给逮个正着,一番格斗后,她被武兹亲手擒下。

  “本来虎族人立刻就要轮奸她的,但是那羽族婊子说,她就是最近被你调教,
要献给尊者的淫奴,将是尊者的女人,问谁敢动她?这下子可吓得武兹傻眼,正
召集三族人马开会呢。”

  “开什么会?还不就是轮奸大会。”

  “嘿,这次可有便宜占了,就算是要献给尊者的淫奴,在献去之前就不是,
咱们三族人马轮番上阵,一族玩一洞,要好好尝尝这小美人的三洞滋味。”

  几个熊人说得兴高采烈,淫笑嘿嘿,全然没发现旁边的我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难看到了极点。最后还是一个熊人过来拍了我一记,哈哈大笑。

  “但谁也及不上不二你啊,你把这么漂亮的小美人关了十多天,白天操,晚
上也操,一定操得够过瘾了吧?弟兄们可羡慕你啦,居然享着这么爽的艳福却没
声张……哈哈,你真狡猾啊!”

  听着熊人们不带恶意的揶揄笑声,我忽然强烈地感觉,又被命运狠狠地玩弄
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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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里布達年代記 7



作者/弄玉
出版社/河圖文化
出版日期/2006/02/24



内容简介:

  人,果然不能倒行逆施,既然是个下流卑鄙的角色,就不要烧坏脑子想充英
雄;失去石头帽的庇护,我变成这群兽人围剿的对象,不知为什么,我的脑中突
然浮现出茅延安临死前的苦笑……

  原来令人骇然的人面鸟,就是以羽族胎蛋培育而成的魔物,虽然只靠我和羽
虹两人,决不可能带走所有胎蛋,但既然现在是四族内鬨的好时机,总有什么办
法可想……

  【目录】

  第一章 变外生变
  第二章 野兽球赛
  第三章 白金世界
  第四章 凶禽初生
  第五章 再施旧法
  第六章 凰血牝蜂
  第七章 火羽重生
  第八章 巨神之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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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蛮篇——



           第七卷 第一章 变外生变

           
  事情的骤变,只能用屋漏偏逢连夜雨来形容。好不容易在兽人阵营里安身,
把羽小美人从头到脚玩了个痛快,正自踌躇满志,哪知道会忽然在已经成为敌阵
的史凯瓦歌楼城中,发现了即将被奉献给万兽老魔头淫辱的阿雪,我疯狂奔跑回
来,还没来得及想个办法,却立刻被告知,羽虹因为试图逃脱,已经被虎族抓到,
现在要召开三族大会来商议。

  目前最值得庆幸的,就是羽虹的身份并未外泄,兽人们只是以为抓到了一个
过去没发现的羽族美人。

  与其它生长在南蛮的羽族人不同,在史凯瓦歌楼城危机解除后,霓虹姐妹就
要重返外界,若被人知道她们是半兽人血统,行动多有不便。因此日前和诸兽族
作战时,她们姐妹刻意隐去背后双翼,不然就是蒙面展开双翼,所以兽人们也始
终以为羽霓羽虹都是人类,仅是和方青书同行,为卡翠娜助拳的帮手。

  蛇族那边或许知道真相,这我不敢肯定,但至少其余三族在追捕霓虹姐妹时,
都是把目标订为搜寻两个人类美女,而羽虹这丫头也不笨,所以逃亡和被擒时,
都是以羽族人的型态行动,兽人们惊讶于在被擒的羽族俘虏中,竟然有这样的好
货色,却不曾疑心她的身份。

  但这并不代表情形有什么好转。

  熊、虎、豹三族联合起来,数千名兽人共聚一处,那还会干出什么好事?如
果不是喝酒狂欢、比武斗殴,就是一起脱光了开交配大会。

  兽人的规矩,与人类大大不同,抓到俘虏,在分配为私有之前,就是全族的
共同财产,每一个兽人勇士都可以不必远观,直接亵玩,更何况是羽虹这样的花
朵美人儿,若是问在场兽人有谁愿意在她身上疯狂泄欲,恐怕几千名兽人中找不
到一个说不要的,如果不是因为羽虹自称是将要奉献给万兽尊者的贡品,早在失
手就擒的那一刻,就被虎族兽人疯狂轮奸了。

  但是情形也并没有好到哪去,因为正如兽人们所说,即使是要献给尊者的淫
奴,在送上去之前一切都不算数,就算三族一起把美人上了,万兽尊者纵然不悦,
也不会把三族兽人都给宰了,更何况听说万兽尊者只在意贡品是否健壮,却不在
意“使用纪录”,兽人们这下子更是无所忌惮了。

  眼下三兽族的首脑齐聚一堂,讨论的东西,九成就是在分配,由哪一族先来
上,或是三族人打散了抽号码牌,不管是哪一种,羽二捕头都肯定会被玩成残花
败柳。

  我不知道自己可以做些什么,本来羽虹的事情就与我无关,从开始到现在,
存在于我们之间的,就是相互嫌恶,看到她落入这等处境,我应该笑着旁观才对,
但是,看到史凯瓦歌楼城中的那些景象,看到血池中的阿雪,我忽然很想做些什
么。

  可是那终究只是不理智的冲动而已。我有什么理由去救一个仇视我的仇人?
更何况如果我要做什么,就要与这营地里的数千名兽人为敌,别说是我,就算是
白澜熊、武兹、奇里斯这三名首领,也不敢犯此众怒。要说以个人之力,在数千
名兽人中救人,除非有着绝顶高手或是术者的修为,否则就必死无疑。

  五大最强者想必是做得到的,可是我认识的两名,一个不在此地,而原本要
赶来的龙女姐姐又不知道到哪里去了,其余我所知道的高手中……方青书呢?如
果是这位年轻一辈的第一高手,或许也能做到吧?

  基于一个不愿深想的理由,我对这个念头十分不快。方青书能做到的事,我
却做不到,尽管这件事我一早就明白,但是再次念及,那种不愉快的感觉,就是
让人无法释怀。

  “真是难看,弱者对强者的反抗……简直就是落败的狗在狂吠嘛……”

  我自嘲着,再次觉得自己的矛盾与可笑。撇开这些无聊想法不谈,目前任职
白澜熊幕僚的我,必须为了这件事向他报告,而到了营帐外,只见武兹、奇里斯
掀帐出来,见到我打了个招呼,就匆匆忙忙离去。

  武兹、奇里斯、白澜熊这三个将在不久之后统帅本族的兽人少主,交情很好,
不过三人的关系,似乎还是以白澜熊为老大,换言之,也许三五年之后,白澜熊
这家伙就是南蛮地方仅次于万兽尊者的大人物了。

  “不二,你来啦,我正在等你咧。”看到我掀帐进来,白澜熊道:“这次你
可立下了大功啦,武兹一抓到那个小妞,惊为天人,知道她是我们要送给尊者的
淫奴,立刻就派术士把消息传回去,刚才我们也接到急报,尊者闻讯后雄心大悦,
表示会好好地封赏我们,并且要我们尽快把人送去,不得有误。”

  熊、虎、豹三族本来就打算借着送上美人的机会,博取万兽尊者的欢心,重
新在拜火教的权力斗争中压倒蛇族,现在人还没送去,对方已经这般急色,这自
然是好现象,也难怪白澜熊喜形于色。

  “不过,你这小子太会保密了,居然挑了一个这么漂亮的小美人儿来调教,
真是奇怪,羽族里头怎么会忽然冒出了这么个漂亮美人儿来?”

  依照兽人习俗,如果我知情不报,私占重要女俘,怎样也是一条罪名,但是
我本来就不是兽人,现在真面目没被揭发,只是羽虹那丫头没有多口而已,倘使
让兽人们晓得我的身份,比这更重十倍的罪名都赖不掉,所以我也毫不犹豫地摇
头,推个干净。

  “我……我真的是不知道啊,当初去俘虏圈里头挑人,只是随便挑一个而已,
后来回去梳洗一下,虽然觉得她长相不坏,但是我真的不觉得……”

  白澜熊一抬手,阻止了我的辩解,道:“不用解释,这又没什么大不了的,
兽族男儿不会怀疑好兄弟的。”

  相处一段时间后,我知道白澜熊的心思没有表面上看来那般简单,他或许看
出了什么,却仍是以这样的方式来处理,老实说,确实是让人觉得相当不错。

  白澜熊道:“不说这些了,刚才我们已经决议,在把羽族小美人送走之前,
要好好乐一下,现在大概也已经准备完毕了,不二,你和我一起去看吧。”

  这事早在料想之中,而以目前的情势看来,若不如此安排,三族兽人骚动起
来,连身为首领的他们也无法摆平,就只是不知道这样一个弱质少女,经历此番
摧残之后,会变成什么德性就是了?

  白澜熊既然开口,我自是没有逃避的理由,心中有些顾虑,万一羽虹那丫头
当众把我的身份抖出来,那该如何是好?但是被白澜熊一拉,只能以无奈的步伐
往外走。

  “啊,还有一件事……”出帐前,白澜熊停下脚步,这个处事俐落果决的熊
人,今天却不知道为什么特别多话?

  “不二,你和这位小美人一起搞了这许多天,现在人要被送走了,大家私下
说,你……会不会觉得舍不得?会不会有那么一点点的不舍或是……心疼啊?”

  这个问题,直指我这几天不时念及,却不愿意深想的疑惑中心,一时间,我
竟然整个被问得呆住,回答不出来,直到察觉了白澜熊带着揶揄的眼光,这才强
自镇定下来。

  “我……”

  “不用说了,你会说什么我大概也猜得到,省点事吧,朋友。”

  咧开熊嘴大笑,两根尖尖的兽牙闪着亮光,白澜熊大笑着出门,跟随在后的
我一头雾水,浓浓的困惑,在胸口缓缓发酵。

  数千名兽人早已在外头营地集合,即使要开什么交配大会,也不可能这么多
人一块上,但似乎是为了争睹羽族美人的艳姿,众兽人蜂拥在外,大声喧哗,要
求着快点把人带出来。

  武兹、奇里斯和几个族人正在商议,看到我们过来,扬手招呼,并且命令族
人,把女俘虏带出来。

  “各位兽族弟兄请安静,大家久等了,现在开始,让大家心满意足!”奇里
斯高声道:“把人带上来!”

  在一片大声喧哗中,兽人们慢慢让出了一条路来,在一阵长长的枷锁拖曳声
后,一个大大的木架缓慢出现在我们的眼前。

  被我监禁的期间,羽虹身上没有遮过一丝片缕,逃走的时候,想必也是赤裸
裸的,即使她有意去偷一些衣服来蔽体,但在兽人军中,顶多只能偷到一些过大
的粗劣皮甲,因此当我隐约看到木架上女体的雪白肌肤时,心里没有太讶异。

  可是靠得近些,我却发现羽虹没有真正地在木架上,裸露出她一身的光滑肌
理。尽管身无寸缕,但却用一圈又一圈的纱布绕着娇躯,从颈子到手臂、小腿,
缠得密密麻麻,成了一件紧身纱布衣。

  没有血污或是伤口,这样的紧紧绑缚,只是稍稍帮那玲珑细致的身躯,暂掩
挡不住的丽色,但在酥胸的部位,却掩盖不住那突出的浑圆形状。

  看那一双玉兔之上,只缠了两圈纱布;纤细腰部也是这样缠着几圈,肚脐半
掩半露;往下看过去,两腿间的部位被左一圈右一圈纱布掩盖,虽然不见美丽的
花朵,但看那具在木架上竭力扭动的身躯,与铁链、纱布共谱诱人的乐章,确实
很让人想吞口馋沫。

  羽虹就这么样地被缚在木架上,双手捆在一条横木上,令她不能有所动作,
一双翅膀也被捆起,双腿膝盖的地方缚上绳索,一条绳索的两头缚住膝盖,绳索
中间部份向上绕过她颈后的木架,由木架的中上部份绕过,长度刚好令羽虹不得
不大大张开双腿。

  看着一名花朵般的娇柔少女,被锁在木架上挣扎,并且引以为乐,这似乎是
一件很没有人性的事,但只要是雄性生物,看到这种场面却都会有着一种冲动。

  日正当空,炽烈的阳光,在数千兽人的大声喧嚣之中,照红了少女的脸,也
照出了一种莫名的柔媚,双眸紧闭的脸,在阳光侧照下更是显得美丽。

  虎、豹、比蒙三族兽人的吼叫声,几乎把整个营地掀翻过来,不少兽人用力
捶胸,发出野兽交配时的狂吼,意图是什么,谁都听得明白。

  各兽族中固然不乏佳丽,但多半仍是以偏半兽人血统的女性,姿色较为出众。
羽族、狐族、蛇族的美人儿,都是半兽人中的佼佼者,是以攻破史凯瓦歌楼城之
后的这段时间里,虎、豹、比蒙三族兽人得以痛快享用和过往俘虏全然不同层次
的女人,自然是得意无比,快活似神仙。

  而在当前的羽族,要说姿色第一的,那自然是非这双并蒂霓虹莫属,单单是
看到羽虹的娇美容颜,兽人们就已经欲情勃发,更别说想到稍后能在她身上彻底
发泄兽欲时,那种畅快淋漓的感受了。

  就连我也不得不承认,帮羽虹用纱布裹身的豹族,似乎是三族中比较肯动脑
筋的一族。这样的打扮,进一步地刺激了兽人们的破坏欲望,让场面更形火爆。

  不过,当白澜熊上台说话,讲出来的这段话,却让全场数千名兽人相顾失色,
静默片刻后,哄然大哗起来。

  “大家想必都已经知道,这个女人,是我们要送给武尊他老人家的妾奴,既
然是武尊的东西,我们就不能乱动,触怒尊者。”

  对于在台下眼巴巴盼望已久的数千兽人来说,这样的说法自然谁也不能接受,
群起鼓噪,场面的混乱,连我都捏了把冷汗,不理解白澜熊为何如此甘冒大不讳,
居然胆敢犯此众怒,可是看武兹、奇里斯两人的表情,似乎他们事先已经知晓,
换言之,就是三族首领商量好的。

  白澜熊慢条斯理地解释着。万兽尊者年事已高,近年来所关注的,除了恣意
享乐,也希望能够有自己的子嗣繁衍,继承他的绝世武功与权位。而为了保障下
一代的品质,不想生个獐头鼠目的丑东西出来,才出世就被他一掌轰杀,女方的
人选就极为重要。

  经过调教、懂得男女情事的美人儿,又正值青春年华,这样的女体,最合万
兽尊者的心意不过,他在得讯后已经立刻发出号令,要三大兽族尽速把女俘送去,
不得推托、不得有伤。

  若是让全场数千兽人轮流摧残一次再送过去,一身骨头怕不都散了?哪可能
没受伤?再说,另一个白澜熊没有明说的问题是,如果被这样摧残,万一送给万
兽尊者时已然有孕,这下肯定是马屁拍在马脚上,万兽尊者恼羞成怒,说不定就
立刻带领蛇族,到三族大杀一场。

  兽人们对万兽尊者敬若天神,听见白澜熊这样解释,纵然抱怨、怒吼声不断,
却没有人敢公然表示反对。

  我沉默下来,不禁把目光移向被锁在台上的少女,心中一震。整个过程中,
羽虹一直朝我这边看来,却在我转头时把脸别开。能够免于受到数千兽人当场凌
辱,这该是一件喜事,但从白澜熊口中听到往后命运的她,此刻却脸色苍白,娇
躯颤抖,显然是心中恐惧。

  羽虹的嘴也被纱布给缠住,或许还塞了什么东西,防止她咬到舌头。其实,
就算不用铁链捆在木架上,手腕、脚踝被植入虫体的她,也是没法逃脱的。

  白澜熊似乎还说了什么,我没有听得很清楚。即使是三族首领的联合发言,
又有万兽尊者的命令作后盾,要完全消解兽人们因为期望落空而形成的愤怒,也
并不简单。

  “这一次的进奉,是我们三族难得的机会,听说蛇族也准备了一个温驯美奴,
堪称是近十年贡品中的难得上品,要讨尊者欢心,如果让蛇族抢先一步,那么我
们三族不但这次作战的功绩化为乌有,还会后果堪虑。”

  想到落在蛇族手上的阿雪,我心中又是一震,即使焦急,但现在的我却不知
道能够做些什么?别说是帮到阿雪,就连眼下该做些什么,我都一片茫然。

  当白澜熊提到蛇族之名,向兽人们表示利害关系后,整个营地内的气氛才稍
稍和缓,兽人们虽然不甘,却不得不服从各自首领的裁断。莫说他们,我看白澜
熊和武兹都是好色之徒,若非形势所逼,这两个兽人怎么可能吐出到嘴的肉?

  “……很感谢大家的理解,不过,大家的心情,我们不是不能体会,虽然人
马上要被送走了,但在那之前,我们决定弄点小东西,作为娱乐。”

  说话的是武兹,看这虎头家伙在台上一脸笑淫淫的模样,也知道他会出些什
么好主意,不过,如果不做点事情来消弭族人们的不满,那确实也是不行,就是
不晓得他们到底打算做些什么?

  武兹说,尊者急着要人,时间拖延太长是不行的,但是总也还有一点时间,
大家来一场友谊赛。在这种时候动手动脚,未免粗暴了些,为了凑趣,三族决定
打一场别开生面的友谊球赛。

  兽人一方,是由虎、豹、比蒙三族选出的精壮勇士组队;但是半兽人一方,
却是以羽虹为首的十二名羽族女战士。

  几乎所有的兽人都和我一样,对于这不知所谓的球赛听得满头雾水,可是当
武兹宣布,为了以示公平,不论是哪一方,如果被对方进球失分,全体球员就要
主动脱一件衣服时,在场的兽人都弄懂了,一时间欢声雷动,纷纷狂呼领导人英
明。

  (妈的,亏他们想得出来……)

  在我的旧有印象中,兽人在性事方面向来直接而粗鲁,看到中意的雌性,直
接把她推倒了就上;如果她反抗,那就是压住或是打昏了硬上;如果她身边有别
的雄性,或者说她已是其它雄性的所有物,那就直接挑战她的拥有者,打倒之后,
就地便上。

  别说前戏,兽人的性事文化毫无情趣可言,在人类眼中粗鄙可笑之至,所以
听到武兹提出这个脱衣球赛的凌辱主意,我确实有些许的讶异。不过,这份惊奇
很快就被期待感所取代,毕竟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听到这种任何雄性都会兴致勃
勃的赛事,我没理由不高兴。

  ……应该是这样的。可是,惯见风月的我,此时胸中却有一丝难以解释的紧
张和躁郁。我说不出理由,只能吸一口气,将这份不快感压下去。

  周围的熊人大声鼓噪,以热切鼓掌的方式,催促着这场赛事的进行,我可以
明显感受到他们的迫不及待。

  球赛的规矩,是兽人们从人类世界学回来的四不像,只要把那颗木球送入对
方球门就算得分,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的限制与规则,是很符合羑里强悍民风的
野蛮游戏。

  准备工作进行得很快,虎、豹、比蒙三族的十二名兽人穿戴皮甲,大呼大叫
地来到特别画出来的临时球场,向周围的族人抱拳,捶着自己的胸膛,威猛的气
势比之上阵杀敌,亦是不遑多让。

  羽族一方,由女俘虏群中挑出十一名,都不是什么羽族的重要人物。一个个
衣衫不整,披头散发,虽然解除了身上的枷锁,也换上了轻甲,但为了怕她们飞
上天去,手脚上却仍然缠着镣铐,长长地拖在地上,走起路来叮叮当当的,一看
就知道行动不便,用这样的装备去打球,没开打就输了九成。

  不过,没人在意那群羽族女战士,因为所有兽人目光的焦点,都集中在羽二
美人的身上。看着身上仍裹着那一身纱布衣的她,从木架上被解下来,步履蹒跚
的样子,想象等会儿球赛的进行,兽人们的鼻息一个粗重过一个,纷纷试着往前
头挤过去,抢个好视角。

           (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我没这么好心情,羽虹一旦能活动,我身份随时都有被拆穿的可能,还是及
早抽身为妙,所以兽人群猛往前涌,我却独自向后退去。

  “怎么样?不二,你不去占前面一点的位置吗?”

  正想开溜,一只熊掌在我肩头重重一拍,赫然就是白澜熊,我不知道他为什
么放着前头的好视角不去,和我一起站在这么后头,当下道:“喔,不去了,我
这几天已经看够了嘛,现在还抢着去看,不是太对不起弟兄们了吗?”

  白澜熊看了我一眼,淡淡道:“真是可惜啊,不二,你是个好弟兄,不过,
刚才你说的那句……是百分百的谎话啊。”

  来不及问清楚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看见羽虹和她的女性同胞会合,彼此对望
的眼神,是那么样地悲伤,仿佛在哀悼羽族的末日,接着,羽虹抬起头,像是在
找些什么。

  目光移到我这边的时候停住,羽虹死死地盯着我看。我不晓得她是怎样隔着
这么远的距离,把仍戴着石头帽的我认出来,或许,这么些天的肌肤相亲后,我
们之间也有一种难言的默契吧。

  一如这些日子以来的每一夜,少女的目光中,有着赤裸裸的恨意,她口中的
箝口物已经被取出,只要她高声叫喊,嚷出我的真面目,全场兽人就会把我撕成
碎片。

  这点我不是不知道,但即使想逃,现在也太迟了。我讨厌做无谓的事,所以
并不躲避她的凝视,就这么回瞪过去。

  然而,就在我们两个目光对峙后不久,羽虹的眸光里,忽然多出一丝恳求,
近乎是卑微地望着我,像是在求我做些什么。

  如果维持初见面的印象,我会把这当作是她求我救她的讯息,可是经过这段
时间相处,我很清楚,在她看似娇蛮秀美的外表下,有一颗极为执着坚持的心。
承受我的无情耻虐,却从未要我放过她。可是,如果不是要我救她,这个眼神又
是什么意思?

  “当!”我没时间深思,代表球赛开始的钟声响起,中断了我们两人的对望。
抢到那颗木球,发动速攻的兽人群,朝羽族女战士一方直冲过去,羽虹不得不移
动她那已经不再灵动的步伐,试着抢位阻止。

  而一直到最后,羽虹也没有把我扯出来。这么恨着我的她,为什么放弃了最
后的报复机会?这是我所不能理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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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卷 第二章 野兽球赛


  球赛一开始就呈现一面倒的情形。这种除了把球送到对方球区之外,没有任
何限制的球赛,本身就是一种变相的武斗祭,羑里地方常常用这样的球赛,来仲
裁两族纠纷,所以就我所知,一场球赛打下来,相互间头破血流,甚至有人命死
伤都不足为奇。

  而和兽人们相比,已经疲惫不堪、身上还有铁镣缠锁的羽族女战士,不但动
作迟缓,而且在推撞时全然不堪一击,除了武功最高的羽虹还有些许反抗之力外,
剩下的根本就是任人推挤、狎玩。

  说是任人狎玩,这并不夸张,因为在全然没有战败可能的情形下,本应充满
杀伐之气的球赛,气氛变得很奇怪。当球落到一名羽族少女的手上,她还没能有
所动作,守在旁边的两个虎人、熊人便涌了过去,捏一下小蛮腰,重重拍一下屁
股。

  当那重重一记的拍肉声,响亮地传了出来,全场兽人淫秽地哄然大笑,而那
名看来只有十四五岁的羽族少女,羞赧地蹲趴在地上,泪眼汪汪,可是这样一来,
球却被兽人们抢走,变成兽人一方进攻。

  羽族并不是一味地挨打,凭着技高一筹的轻功、灵动的身法,她们抢到球的
机会相当多,传球的手法也较为巧妙,兽人们拦之不住,如果她们是在体力最好、
身无锁缚的情形下来打球,又有羽虹这样的好手带队,胜负之数就很难说。

  可是,现在的情形却不是那样,她们的动作在镣铐牵制下大受影响,有时候
一下跳起来想要传球,却被后头赶过来的兽人,一下拍在屁股或大腿,或是给扯
着镣铐拉了下来。

  即使拿到了球,但还没来得及传球,兽人就直接扑撞了过来,势道强猛,已
经在连日奸淫中手酸足软的羽族女战士全无招架之力,轻易被扑倒在地上,任由
兽人们上下其手,发出悲泣。

  连串的劣势中,羽虹似乎就是唯一的希望。本来她清秀可人的美貌,就是大
家瞩目的焦点,虽然手腕、脚踝都被植入虫体,但在身旁兽人虎视眈眈下,她居
然还能振翅拔高一尺半,做出回翔、空中转折之类的轻巧身法。

  面对兽人们的扑撞,少女除了闪避,有时候赫然也能使用借力打力的高明手
法,让兽人们撞成一堆,抢到了球,为友伴制造攻击机会。

  锐利的眼光、巧妙的动作,观众中有些较具见识的兽人,都为着这女子远超
同伴的武功底子而诧异,不过多数的兽人仍只是把目光焦点集中在少女娇躯,看
着那具被绷带紧裹住的胴体,在奔跑跳跃间,无意地摆弄出种种撩人心欲的性感
动作。

  羽虹的表现极为抢眼,但以一人之力,终究是独木难支,从那绷带上迅速染
湿、变色的痕渍,推想她的出汗量,就知道她的体力消耗有多大。尽管她一再为
己方争取机会,可是最后仍是屡屡失分。

  依照规矩,只要失分了,就得要脱去一件衣服。兽人们自然不会允许用什么
发带、戒指这样的小东西抵数,不过幸好羽族女战士都是穿着全套装甲,所以从
护肘、绑腿的配件开始,倒也不至于一下子就赤身裸体。

  羽虹的情形就比较糟糕,她浑身除了绷带之外,一无所有,如果要脱,总不
成一下子就把绷带扯光。最后是武兹和奇里斯做出仲裁,把这套绷带衣当作是盔
甲来处理,一个部位一个部位地慢慢撕开。

  相较于其它满脑子只想着扑倒女人就上的兽人们,这两个首领算是比较懂得
风月情趣了,羽虹得以避免掉最坏的情形,只是随着失分,慢慢露出了手腕、手
臂、小腿,还有光滑平坦的小腹。

  到了后头,羽族女战士不得不脱下脚上战靴时,赤足的羽虹却已经没有东西
可脱。少女紧抿着双唇,愤怒却藏不住羞赧的眼神,扫视着眼前的兽人,等待着
他们的决定。

  决定很快就做了出来,台上的两名首领宣布,因为这名女球员的身材好,大
量活动之下,紧紧的绷带会造成胸部疼痛,为了解去她的不适,发挥实力,所以
让她把缠胸的布条拆去两圈。

  兽人们鼓噪起来,显然是不满意这太过保守的裁决,只是不能反抗,我却听
得暗暗点头,因为不是一下子整个拆去,而是缓慢地凌迟着女性的羞耻感,这是
相当高明的调教手段啊。

  话虽如此,但是当一名幸运中选的兽人球员,嘿嘿淫笑着奉命帮羽虹拆两圈
缠胸绷带,很奇怪地,我竟然很想把他那只骯脏的虎臂斩下来。

  “怎么了?不二,你脸色不是很好看啊。”一直站在我旁边,让我找不到机
会逃跑的白澜熊这么说着。

  “没事,看到美女露胸,每一个正常的熊族勇士都会脸色大变。”

  白澜熊点点头,道:“也有道理。其实这些羽族浪货也够麻烦了,要她们上
来比赛,一个个都抵死不从,最后还是奇里斯想了办法,和她们交换条件,她们
才答应的。”

  “什么条件?”

  “只要上场比赛,输的话,最后就是躺下被搞,但只要能得分,每得一分,
我们就释放十个羽族孩童和一个大人,这一招是学你的,果然有用,那些羽族浪
货一听到释放小孩,什么都答应了。”

  我心头一震,顿时明白了刚刚羽虹为什么那样看着我。她知道我受了卡翠娜
之托,极有可能是羽族下一代生存的唯一希望,所以到了最后,她仍是没有把我
抖出来,不希望在报仇的同时,断绝了族人的最后生机。

  兽人狞笑着伸出手,在这样的情形下,羽虹如果反抗,那只是徒然给兽人们
耻笑的机会,并且被撕去的部分更多,因此没等那名兽人过来,她把手伸到背后,
拉住绷带一用力,就当着全场数千兽人的面,把缠胸绷带撕扯了两圈下来。

  我距离较远,看到的不是很清楚,但是所有围观的兽人们一下子都没有声息
了,死死地盯着看少女撕绷带的动作。

  绷带就紧缠在胸口,这样的动作再小心都会走光,两圈绷带一撕,一片雪白
肤光乍现,大半边浑圆玉乳都露了出来,只剩下面最后一圈,托住三分之一的乳
峰,遮住两颗嫩红乳梅。

  羽虹自然清楚所有兽人都在看,但她佯作不知。手里抓着刚刚撕下的两圈绷
布,往地上一拋,不失尊严地仰起颈子,向为她担心的同胞鼓励一笑,道:“别
放弃,我们再来!”可是,在同伴转过面孔之后,她脸上剎那间窜过的羞怯之色,
却没能瞒过细心人的注意。

  明艳英爽的姿态,还有性感的打扮,内敛的怯意和耻态,半裸的羽族少女就
像是光源一样吸引全场注意。从兽人们粗重的喘息声中,我猜许多人的胯下都已
经硬挺,这时,我心头忽然有一种得意,一种能够成为这少女生命至今唯一男人
的荣耀感。

  “当!”开赛的钟声再响,所有球员在场内奔跑追逐。

  尽管没有完全露出,但少了两圈绷布后,少女33B的胸部浑圆白嫩,运球
时上下晃动,性感迷人,让擦身而过的兽人球员两眼发直,神驰目眩,包括旁边
观众在内,全场雄性都无法专心看球,只想找机会把这小美人扑倒,大干一场。

  在这样的情形下,球出现在羽虹手上的机会就特别高,兽人们甚至是主动把
球送到她手上,好找机会挨到少女身边,作着亲密的肢体接触。

  最开始只是偷偷撞一下,或是趁空摸上一把,然后淫笑着跑开,担任裁判的
武兹和奇里斯当然没有阻止,他们本就要借着这样的养眼过程,让三族兽人得到
满足。

  裁判不说话,观众们又叫嚷得起劲,兽人球员的动作自然越来越大胆。一名
兽人趁着羽虹传球完,飘落下来的当口,猛地一把抓住她柔软却结实的香乳,揉
了一会儿,还顺手撕了一点绷带,然后哈哈大笑地跑开。

  羽族女战士惊呼起来,羽虹粉脸涨得通红,又羞又恨,却仍强撑着向同胞们
抱以一笑,消去她们的不安。

  我仔细看着羽虹的动作,发现她正大口喘着气,非常疲劳的样子,而脸上的
异样酡红,在我这与她欢好多次的枕边人看来非常熟悉,竟有些像是交媾时的绯
色,这才想起来,经过多日的调教,少女的肉体变得极为敏感,欲焰高炽,稍微
挑逗就会有反应,现在敏感的地方都受到绷布摩擦,打球的动作又大,她怎么可
能不受影响?

  球赛持续地进行,兽人们的骚扰越来越粗鲁,不只是羽虹,其余的羽族少女
都被兽人们大逞手足之欲,在手上的木球被抢走时,更无力守护胸前,让扑压在
身上的兽人们恣意把玩,一双乳白乳球变化出种种诱人形状。

  很快地,羽族这边又失一分,当所有羽族女战士忍着屈辱的眼泪,任兽人将
她们的胸甲摘下,裸露出白皙的雪乳,羽虹也面临了难堪的处境。

  最后的判决,是让她拆去缠在大腿、小香臀上的绷布。只不过出乎众兽人期
待的是,绷布之下,还贴裹着一条素白汗巾,恰到好处地缠在胯间,变成了一条
「T」形的丁字裤,免去了立刻裸露下体的羞辱。

  怒叫鼓噪,兽人们的失望显而易见,但即使是如此,这幕景象也够养眼了。
天生有着一双修长的美腿,羽族少女本就有着极其姣好的下半身曲线,现在一双
粉腿全然裸露出来,光是看那白晰无瑕的长腿,就像是一座艺术品了。

  虽然还有缠胯纱巾作着最后防线,但在这条丁字裤所遮掩不到的地方,两个
肉卜卜的香臀,雪洁结实,像是任君赏玩的美丽恩物,刺激着全场观众的原始欲
望。何况这汗巾,湿带湿迹,相信除了香汗,只怕还有少女的淫蜜。

  “卖力一点啊!脱光那个小妞!”

  “为什么不继续比了?我们还等着看啊!”

  “脱!脱!脱!脱!”

  兽人们粗重的喘息声,像是隐隐闷雷,在场内此起彼落,而他们催促似的鼓
噪声,更听得人震耳欲聋,充分感受到他们即将沸腾的兽欲。在这连番催促下,
钟声再响,球赛继续进行。

  “天下英熊本好色,不是英熊也一样好色。”白澜熊在我肩上一拍,笑道:
“如果有一个像这样漂亮的半裸俏妞,只要失分就任你脱光,恐怕就算尊者亲临,
都挡不住这支舍命求胜的队伍啊。”

  这句玩笑里头有着相当的真实性,我只能苦涩地承认。

  十一名羽族女战士,全都裸露着胸部,在场上来回奔跑,这景象无疑是绝佳,
但观众们恍若不见,都把焦点集中在羽虹身上,注视着她随时会弹跳而出的摇晃
双乳,和每一个动作都有可能扯下胯巾的粉白玉臀。

  残破的绷布正一丝一缕地随着刮风飘动,任谁也知道,这名犹自奋战不屈的
少女,在仅存的几条绷带下,是完全裸露的。

  洁白美丽的肌肤,淋漓香汗,在阳光下泛着异样的粉红色,营造出一种感官
上的刺激。这样的打扮,羽虹那美好的身型可以说是完全展露开来,无怪乎能让
这许多兽人春情勃发,如痴如狂。

  为了追求那不可能的胜利,羽虹使尽浑身解数,在场上来回奔走,屡屡突破
兽人的封锁,粉颊因为激烈动作而绯红一片,半开着的嘴唇不住呵出热气,发着
“哈呀哈呀”的低吟声,极之诱人。

  我却有点担心。对羽虹肉体极为熟悉的我,早已看了出来,除了体力的大量
消耗外,羽虹此刻一定也咬着牙,承受体内越益炽烈的欲火。和兽人的折辱与哄
笑相比,被绷带摩擦得肿胀的胸口、两腿间的湿热与骚痒,才是真正令她恨愧难
当,羞愤欲死的问题,特别是,以她的自尊,怎样也不想在同胞面前出丑吧?

  可是,这份坚持却像过去几天的经验一样,注定是持续不了多久的。原本我
对羽虹的调教,就是想把她变成一个“时时发情,看到雄性就分开大腿”的骚货,
这个目标已经在这几天实现。

  肉体变得异常敏感,体内又吸收了大量淫虫所分泌的催情粘液,随着激烈运
动行遍血脉,换作是其它任何一个正常女人,早就红着双眼扑到兽人身上去,握
着兽茎就猛往两腿间插了。羽虹能支撑到现在,意志力非常坚强,不过,崩溃只
是早晚的问题。

  “怎么了?不二,你好象在担心些什么啊?这女人你应该已经玩腻了啊?”

  “不关你的事,你看就好了,一直吵我作什么?”

  心烦意乱,我甚至可以说是粗声粗气地把白澜熊吼了回去,跟着,心里虽然
讶异,但却仍旧无法镇定下来。

  “对了,告诉你一件有趣的事。你的调教功夫确实有一手。”白澜熊道:
“听武兹说,你调教的这个淫奴,轻功和身法还真不错,武兹本来追她不上的,
结果是这小淫奴自己发骚,跑着跑着,就浪水大流软了腿,所以才被抓住的。”

  看白澜熊钦佩的表情,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淫虫分泌出的催情液体,造成
欲火积郁体内,除非有特殊药材压抑,不然就只能借着密集的自慰或交合来满足,
羽虹会因为这理由而失手,我毫不意外,只是,想着她适才看我的那一眼,含幽
带怨的眼眸,心头很不痛快就是了。

  在球场上,毕竟是女儿家心细,虽然兽人们还无所觉,但是羽族女战士们却
慢慢发现了我所料想的东西,察觉到羽虹的异状,猜测出她为何这般地脸红、气
喘,本来奔跑迅速的两腿,忽然动作变慢,不住交互摩蹭。

  传球给羽虹的次数开始变少了,一方面固然是因为兽人们盯得紧,机会不多,
一方面则是因为羽族女战士们减少了给羽虹的援护。当最年长的几名羽族女战士
面上出现嫌弃、轻蔑的神情,我知道最糟糕的结果已经出现。

  羽虹也察觉到了这个异状,她仿佛变成了一支孤军,独自疲惫地奔走,与整
群兽人对抗。只是她仍想试着改变情形,但就在这当口,一个本来贴在她身后紧
迫钉人的熊人,居然故意从后面将她一把搂过,毛茸茸的熊手直探胯下,隔着缠
胯汗巾,碰触一下少女的下体,大惊小怪地叫起来,

  “哇,搞什么?又粘又滑,这小妞一面打球一面偷尿,下头整个湿透了。”

  智能低到弄不清楚淫蜜与尿水的分别,熊人怪叫一声,扬起了手臂,上头晶
晶亮亮的一片,令得全场一面哗然。

  胯间的柔嫩敏感处一直被纱巾摩擦,打球时张腿的动作又大,虽然一直在咬
牙克制,但是被熊人这么一摸,羽虹立刻就控制不住,两腿无力地分开,淫水泊
泊流了出来,半湿的遮羞布条很快就完全湿透了。

  这么一来,她顿时成了全场兽人们注目的焦点,而所有人目光的去向,都集
中在那片迅速被湿渍染遍的缠胯纱巾上。羞惭欲死的少女,痛苦地闭上眼睛,无
数贪婪的目光、同胞们像是嘲弄和憎厌的私语,仿佛要将她的肉体撕成碎片。

  这些天来调教的走向,越是让身体暴露在人前,羽虹就越春情难抑,所以随
着这一下隐密被揭露,全场视线盯着她的赤裸肌肤,心头一直勉强被压下的炽烈
欲念也随之爆发,看她分别用两手掩着胸口、挡住腿间的哀羞模样,两只拳头却
握得死紧,不停地喘着气,这就大概推得出来,她正竭力克制想伸手揉捏乳尖、
爱抚牝户的冲动。

  照这样子下去,被欲焰烧毁理智,主动追着场中兽人求欢,只是早晚的事,
而以羽虹的自尊心,在族人之前出了这样的大丑,恐怕真的活不下去了。

  当然这些与我没什么关系,但一阵阵的焦躁不安,仍是使我相当不快。

  球赛继续进行,只穿着缠乳绷带、裹胯汗巾的半裸美少女,在球场上来回奔
跑,不光是为了抢球,也是为了躲避兽人们的扑擒。那十二名不同族的兽人哪受
得了这等诱惑,完全不掩饰地去摸羽虹的小香臀,还故意挺着腰撞过去,用意昭
然若揭。

  片刻之后,羽虹的异状越来越明显。本来迅捷的身法整个慢了下来,步履蹒
跚,浑身大汗,像一头累垮的老牛般气喘吁吁,双眸中闪着掩不住的情欲。就连
被忽视在一旁的羽族女战士都看得很清楚,她胯间的汗巾已然可绞出水来,两片
肿胀的蜜唇,半透明的纱巾下清晰可见,甚至显现出粉红的颜色,两腿间在阳光
下闪闪发光。

  兽人们不用再和她比速度,更是好整以暇地围在她左右,借着抢球、故意送
球到她手里的机会,恣意抚弄她雪白的粉乳,在她结实的小屁股上重重一拍,极
尽挑逗之能事。

  羽虹眼中一片迷茫,樱红小口除了喘息,也慢慢发出一种好象思春怨妇般,
如怨如泣的细微呻吟,只要是尝过男女情事的人,都知道这代表什么意思。她那
本来要抗拒兽人的小手,被豹臂一推,落在自己的胸口,竟不自禁地用两指夹住
勉强包裹在绷带中的乳梅,轻轻捻弄。

  一名虎人给羽虹的娇媚艳容弄得心头痒痒,手臂大的兽茎早在胯甲内硬如钢
铁,当下毫不客气地推开同伴,凑上前去,趁着一双虎掌在粉嫩臀球上把玩的机
会,把兽茎隔着胯甲,就顶在少女的臀沟,来回摩擦,口中发出连连怪叫,全场
兽人更是大声鼓噪叫好。

  或许是玩得太高兴了,球被旁边的羽族女战士趁隙拍走,跟着便合力进攻,
首次逼近了兽人们的球区。

  兽人们急忙回防,那名正在仿真销魂滋味的虎人也只得不甘愿地中断,但当
他撤身时,已经几乎失去理智的少女,却不能自制地把粉臀往后邀迎,虽然只有
一瞬间,但兽人们却都看到了。

  “好骚!羽族女人我最近干得多了,还没看过这么骚的!”

  “是不是和狐族混血的异种啊?过去干的羽族女人一个个都冷冰冰,像具死
尸多过活人,这个羽族女娃这么骚,应该让我来搞搞她,这样才……”

  “仆街去吧!少族主说过了,她是要献给尊者配种的淫奴,要搞她,你这废
柴还未够班啊!”

  羽虹已经无法再计较他们说些什么,昏沉的脑袋勉强想留住一丝理智,但体
内如沸如腾的欲火却吞噬一切,她脚下踉跄,险些一跤就跌倒在地。

  另一边的球赛,羽族女战士极为卖力,但当那群如狼似虎的兽人球员以更快、
更猛的强势回奔,她们也面临了阻碍,木球很快就落到对方手里。

  出乎意料的结果发生,那群兽人显然刚刚玩得过了头,特别是那个虎人球员,
两手都沾满了少女的淫蜜,滑得快抓不住球,就这么一下大意,球从他手中被抢
走,射入了兽人的球区,羽族得到了开赛以来的第一分。

  只是这并不是什么好消息,因为照两边秘密商定的协约,这虽然会让兽人们
释放部分羽族人,但是根据球赛规则,变成兽人们要开始脱衣服。这群兽人球员
的做法直接到了极点,不啰嗦半句,马上把胯甲一拉,丢在地上,得意地大笑起
来。

  任谁都看得清楚,在他们满是浓密兽毛覆盖的胯间,人类手臂般粗大的兽茎
挺立起来,在兽毛遮掩中若隐若现,尽管这场面看来非常地下流,但是对羽族女
战士来说,这就是比什么都恐怖的威胁。

  “当!”钟声再次响起,比起之前,这次更让我觉得像是敲响了丧钟。七八
个已经亢奋难耐,急欲找雌性泄欲的兽人们大呼大叫,朝羽族女战士扑了过去。

  不似之前的扑撞,这一次他们把对手撞倒了,就整个人扑上去,也不顾底下
的羽族女战士悲叫抵抗,扯脱了她们的胯甲,位置一调整,就在球场上大剌剌地
干了起来。

  兽人中也有高下之分,这些耐性较差的,因为不能动羽虹,就找别的女球员
泄欲,但另外几个耐心较好的,却感觉到以后再也见不着这等娇俏美人儿,所以
虽然不能真个快活,还是缠着羽虹大逞手足之欲。

  这么一来,场面变得非常淫荡,兽性大发的兽人们把羽族女战士压在身下,
干得哀叫连连,只剩五个脱去胯甲、挺着巨茎的凶猛兽人,在场上追逐一个几乎
全裸的美少女。

  五个兽人球员们忙着对少女香躯上下其手,知道时间所剩不多的他们,这时
更大胆地把已经沾满蜜液的纱巾拨开,摸向少女的玉户,沾上满手湿滑。

  修长的大腿上一片湿泞,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淫蜜。已经濒临崩溃边缘的少
女跌坐在地,闭上双眸,呵气如兰,在兽人们伸掌粗鲁抚弄时,自动地把两腿打
开,让他们能直探痒处。

  由于之前的剧烈奔跑,湿漉漉的纱巾已拧成了一条细绳,缩在两瓣肿胀的蜜
唇之间,完全失去了遮羞的作用,少女柔嫩的玉户、金黄纤毛,差不多全暴露在
外。大量淫汁还不停地透过夹在蜜唇中间的布条流出,在两条洁白大腿的内侧留
下亮晶晶的秽渍。

  我看得出来,羽虹完全动情了。眼中朦胧,脸上表情如痴如醉的她,在兽人
们狞笑着挺腰时,一点都没回避,像欣赏自己的战利品一样,很陶醉地看着那五
根形状各异的凶恶巨茎。

  看那眷恋不舍的表情,我就很担心,她会不会随便找一根够粗的,就往自己
的小嫩穴里头塞。

  情形变成这样,谁也没兴致打球了,根本就变成了对女球员的凌辱大会,兽
人们压着她们在干,七个兽人却压着十一个羽族女战士,有人一次压了两个,把
两具胴体叠压在一起,在她们不绝于耳的尖叫声中,交错抽插,快活无边。

  羽虹那边的情形好不到哪里去,五个兽人围着她,用力抓她结实香滑的乳房,
啪啪地拍打圆嫩的臀肉,同时也用深陷入蜜唇的纱绳,摩擦她的玉户。

  少女不住发出愉悦的呻吟,被十双毛茸茸的大手摸到腿软,趴跪在地上起不
来。那条纱绳几乎没有了遮蔽作用,少女幼嫩的粉红花穴,就这样被兽人们视奸
着,不停地流出滚烫的蜜液。

  包围她的兽人们意犹未尽,抓住胯下兽茎,快速套弄,就对着她自渎起来。
少女仍然闭上眼睛,但却深深地吸气,仿佛很珍惜地嗅着那雄性阳具的腥味。

  这情形看在其余遭受奸淫的羽族女战士眼里,当然万般地不是味道,她们的
尖叫与悲泣有了其它宣泄方向,对着不久前还一同并肩作战的少女大声斥骂。

  “下贱的淫妇!”

  “你这么贱,怎么配作羽族战士?”

  “叛徒,你真不要脸!”

  骂人的台词乏善可陈,我不知道她们有什么资格这样说话,但是,她们愤怒
的指责与唾骂,夹杂在兽人快速的抽插拍肉声,还有一声声被干得哀哀叫的尖呼
中,听来有点好笑。

  沉溺在体内甜美快感中的少女,在同胞的指骂下,露出万分为难的表情,但
是体内高涨的欲炎,很明显可以看出,压过了她的理智。

  当兽人们在兴奋的吼叫声中,把大量粘稠的白浊热精,一股股地喷洒在她的
脸上、颈上、发间、胸口、大腿,少女发出了喜悦的娇吟,一点也不觉得脏地吐
出鲜红小舌,先从嘴边开始,以一个极其挑逗的动作,将她身上三个不同种族兽
茎喷出的温热精液,一一舔舐下去。

  这时候,在全场观众的眼中,这个浑身沾满了白浊精浆,媚眼如丝,袒胸露
乳的妖艳少女,比任何娼妇更具有挑逗雄性的性感魅力,像是化作了一头发情中
的雌兽,向所有雄性散发着牝之芳香。

  全场兽人鼓噪起来,他们再也忍耐不住了,整个秩序因为一个妖艳少女而失
控,前排的兽人全部跨过球场边线,争着奔上前去,要把这块即将献尊者的美肉
尽情蹂躏。

  武兹、奇里斯大声喝止,派出了近身卫队去挡住踏进球场内的兽人们,以武
力强行把失控秩序压回,一时间,场面乱得不可开交。

  白澜熊仿佛事不关己,以赞叹的口吻道:“不二,真是了不起啊,我从来没
想过,居然真的可以把女人变成这样,这就是你所谓的调教吗?”

  “你这头熊很奇怪耶,今天一直烦我作什么?我就说我不知道,你是听不懂
吗?”

  “干嘛这么大反应?问问而已,作个试验,不用发脾气吧。”

  一直让我不快的焦躁感,此刻更是沸腾到让我极度厌恶。我不知道自己该做
什么,一股冲动让我想象那群兽人一样,冲到最前面,把这个女人压在身下,狠
狠地奸淫;但另一股反胃的感觉,却让我想尽速奔离此地,永远躲开现在看到的
东西。

  场内,情形乱成一团,本来要蛮干的兽人球员们,在其余近卫队阻拦下,只
有悻悻然地放弃,但在他们转身离去前,软瘫在地上的少女却挣扎坐起,大胆地
一手一个,抓住了两名兽人球员犹自怒挺的粗大兽茎。

  软滑小手碰触到兽茎,那两名兽人重重地咆吼起来,但是看羽虹的动作,她
想要的还不止如此。

  仿佛已经完全失去意识,少女嘴边流着口水,目光涣散,脸上神情极其艳媚,
却像是痴呆一样,吃吃地笑起来,一面将手里的兽茎往嘴里送,一面却挪移着香
躯,想要把另外一根移放到自己的小嫩穴里。

  我不想往下看下去,正要转身离开,但却忽然看到,在羽虹那痴傻的美丽脸
庞上,有一串晶莹剔透的泪珠,无声地滑了下来。

  剎时间,我耳边再也听不到半点声音,万籁俱寂中,只觉得手臂一紧,一个
声音嘿嘿蔑笑道:“不二,你不是说你对这小骚货一点感觉都没有吗?趁着人还
没被送走,要不要给你机会再干这小淫妇一次啊?”

  我知道自己一定会后悔的,不过,就在我脑里还昏沉沉的时候,我一记重拳
击在白澜熊的脸上,将他打跌得飞出去,跟着便朝兽人群中狂奔。

  “滚开!不要用你们的脏手碰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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